1 . 唯願一切空如一夢,到頭來破碎虛空。
2 . 最後一滴酒,敬這一彎孤橋,世事跌宕多變,唯此橋亙古。
3 . 我曾以為分離便是崩毀,然而事到臨頭,才發覺有時候分離也是成全。就此割捨我的骨血我的親人,成全你最廣大最艱難的那個誓言。
4 . 也許他更喜歡以往那些永恆的平靜,但是現在,他願意去懂那些。懂得什麼叫苦,就會懂得什麼叫苦後的歡喜。
5 . 當我終有一日走出心的牢籠、看見一尺三寸地之外有人嫵媚娉婷、脫去嚴實的套衣學會吃肉允許七塊或九塊、用全新的目光展望這闊大沉雄斑斕天地、第一次懂得哭懂得笑懂得計較和爭吵,然而當我想告訴你這一切,雲天蒼茫,滄海空流,你卻又在哪裡?
6 . 我都對自己發誓,永遠不依靠任何人,永遠不指望任何人,終有一日我要全靠自己居於人上,讓那些俯視過我的人,於塵埃對我仰視。
7 . 我對我夫人那是此心天日可表必定同生共死的,我對其餘美人那也是此情天長地久絕對句句真誠的,你不要隨意侮辱我真摯的感情 。
8 . 今日刻上心版之深深烙痕,到了明日,或許只是一縷枯黃的舊月光。世間恩怨,最難解。
9 . 他將自己拆成齏粉,一點一滴徹底融入鳳知微的天地,為此不惜塗抹凡塵顏色,不惜擊破靈魂禁錮,做可能和她相融得凡人,所說寧弈為鳳知微放棄的是江山天下,顧南衣放棄的就是整個自己。
10 . 知微,你看,這世上只有我才最適合你——心思、步調、籌謀、決斷,你,和我。
11 . 敬自己,為你越來越軟的心。
12 . 那便把它記在心裡,化為靈魂也意識不滅。
13 . 兩年時光,長生天說,那是兩萬一千九百須臾,四十三萬八千羅預,八百七十六萬彈指,一千七百五十二萬瞬。
14 . 原來相逢不是巧遇,每個拐角處都有人處心積慮的在等你,不用這種方式,也會用另一種方式,和你邂逅。
15 . 你看,這三尺之地,可做眠床,自然也可以做墓穴。
16 . 若有一日為誰哭,必永不再笑。
17 . 2025世人對於他人災禍,一向都是既有事不關己的慶幸,又有幸災樂禍的竊喜的。
18 . 贖盡罪孽,越過生死。
19 . 最需要的時候,沒有人站在你身側為你遮風檔雨,所有的敵意、欺辱、刁難、陷害,你要自己去擋,還要想法子給親人擋,你步步提防過得很累,但是再累也不能後退,一旦退,就是一生命運被人隨隨便便作結。
20 . 我們以為我們抵得過天意的無情。卻不知道強大的是命運。
21 . 哪怕前進一步是嶙峋懸崖,也勝過一直墮於塵埃為人所唾。
22 . 大越的楓林映雪,真的很美。只要你來,大越永遠庇護你。
23 . 我什麼都不為,只望能打拼下一片天下,將來成為你的退路。
24 . 2025我總在這裡等著,你不過來,不讓我過去,那麼我就在這裡,累了的時候,退後一步,回頭看,我在這裡。
25 . 天下無不死的英雄,也沒有不毀的殿堂,終有一日,它們還是會湮沒於塵埃。
26 . 喜歡她,成全她,天地廣大,由她。
27 . 沒有鳳知微,顧南衣是誰?
28 . 這輩子,我的大妃是鳳知微。
29 . 我的心,在它該在的位置,或有一日翻江倒海,能換得它傾倒翻覆。
30 . 我曾以為分離便是崩潰,然而事到臨頭才發現有時候分離也是成全。
31 . 從此,愛恨是非,永在路中。
32 . 吹著笛,尋著樹,找到你。
33 . 天下疆域,風雨水土,終將歸我所有,你便是成了灰,化了骨,也只能是我的灰,我的骨。
34 . 人之惡勝於畜,牲畜很少會無緣無故挑釁你,背叛你,踐踏你,傷害你,但是,人會。
35 . 顧少爺:天涯很遠,從此你在我心裡。
36 . 我敢拿這天下與你博弈,只求你不要拒我千里之外。
37 . 相遇不過大夢一場,你我皆是過客。
38 . 2025知微,我的餘生,只想操心你。
39 . 2025江山多嬌,卻不與人同老。
40 . 人生聚散無常,誰敢保證說一生不離不棄相伴到底?或許有一天,今日相聚的人都會天南海北,或許有一天,朝夕相伴的人突然忘記自己。
41 .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因此想要嘗試努力更好的活一場,想要學會珍惜人生裡一些難得的心意,想要偶爾放肆一下遵從自己的心。
42 . 我倒希望我問錯,最好都是錯。
43 . 2025有種人,因為一無所有,也就在不怕失去。一如我浪漫鮮亮的回憶 ,在落雪的那一夜,湮沒繁華。
44 . 2025夢中江山,江山如夢……這一番亂哄哄你爭我殺,到頭來換了什麼?不過是半樽薄酒,一身落拓,數曲殘琴,滿鬢風霜。
45 . 天地不過一寸三尺,她在其中,人間不過支離破碎,唯她完好,不介意渾沌驚破,更寧願凝冰化盡,他一寸寸打開自己,等她纖指輕叩,敲開黑暗深處久閉心門她說,要有光,那麼他情願,被照亮。
46 . 似乎是痛,似乎是空,又似乎,不過是一夢。
47 . 不要告訴我你不需要保護,不要告訴我你不寂寞,知微,我只希望你,在走過黑夜的那個時辰,不要倔強的選擇一個人。
48 . 涼薄的人,選擇忘記。
49 . 天水之青,顧我南衣。
50 . 你是我曾經想要放縱的自由,曾經想要遵從的心意,曾經想要放棄一切換來的擁有,然而最終,你的名字,只能寫在長熙十六年寧安宮的雪下,被我的掌心焐化,在被那日的雪層層覆蓋,永遠無法拔雪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