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太不堅強,所以不堪重負。
2 . 記得那天坐在窗邊,她迎著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模糊了五官的稜角,只有一雙眼睛那麼明顯。當時他並不瞭解她的家庭和她過去的感情,可總有種感覺,她一定遭遇過許多難以承受的失望 和痛苦。但就如此,那雙眼睛裡的感情,卻依舊溫暖而直接。直接的像是從沒受過傷害一樣。
3 . 稍許的幸福,就能滿足。從不管幸福背後的那些溝壑多深,是否真能逾越。這就是童言。
4 . 越是在漫長等待後到來的東西,越值得我們去珍惜。
5 . 只是覺得這種感覺真好,有人來給你安排所有的一切。
6 . 兩個人對著笑著,繼續著毫無營養的對話,浪費著美好的午後。
7 . 他總有這樣的一兩句話,能讓人久久琢磨話裡的意思,然後滿滿地,都是幸福。
8 . 情緒是一種流動狀態,開朗和陰鬱都是交替的,就像白天黑夜一樣,是自然規律。既然每個人都如此,就要學會調節,生氣的時候先學習冷靜,保持冷靜是最好的調節方法。
9 . 顧平生來的時候,是新學期的第一天,上午第一節課。她仍然記得那天天氣很好,清晨的日光透過窗子照進來,他整個人都攏在日光裡,隨手捏著根粉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顧平生。筆尖從全年的日曆上滑過,停在了一個細小的格子裡。在12月24日的格子裡,畫了個空心的桃心,最後又用筆塗滿。
10 . 他的眼神,堅定,而又溫暖 。
11 . 童言餘光裡看到他始終沒動,抬起頭,微微皺了下鼻子:「好吧,先放你出去闖蕩。等我十年,十年後,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種草種花。
12 . 如果真是愛了,那就盡自己所能。
13 . 當你告訴我,你愛著我。你可知道,它將佔據我餘下的所有生命 。
14 . 他的話永遠那麼不經雕琢,卻永遠都如此動人。
15 . 這種感覺如果能說的清,上帝就不會用肋骨這個故事來搪塞世人,形容愛情。
16 . 她也固執地相信過,自己值得幸福。卻忘記去思考,有沒有能力去負擔這樣的感情。
17 . 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有人一輩子為了愛情死去活來,從來不用考慮生活艱難。可有人只是苛求那麼一點點的平靜生活,卻總要面對各種老天的刁難。
18 . 想要優秀,只想讓最親近的人為自己驕傲。
19 . 他們最初的相識,是在北方的深秋,那之前有太多的無可奈何,那之後又有太多的命運不公,可他們都平平安安地走過來了。
20 . 縱然回首,荊棘密佈,縱然生來,命運苛責。歲月卻終究是,善待了他們。
21 . 如果,他和你一樣,有個遺棄你的母親,不能說出口的父親。如果,他是因為一場舉國的救死扶傷,損失了該有的健康。如果,他愛你。你會捨得不愛他嗎?
22 . 或許是,從小到大,能讓自己依賴的感情很少。所以對朋友,尤其是好朋友,總有一種很強的依賴性。只要是朋友提出的要求,不管多過分,她都下意識想要去成全。有時自己都受不了,還為此去看過心理學的書。她記得書上說過,這種狀態是「童年缺失」,大多是童年缺少親人愛和信任,才會想盡辦法獲得更多的愛,彌補自己。
23 . 我們所生活的每一分鐘,看起來,似乎都是隨機的。可當你會過頭去看,會發現無論再重演幾次,都是相同的結局。
24 . 從此以後,再沒有過去,我只看得見你給的未來。
25 . 即使在一片漆黑的大海裡,海豚也能找到彼此,因為它們的語言不受距離限制,甚至可以傳到數百千米外。交流並不需要真正的聽覺,所以,我能聽見你哭。
26 . 2024愛情的最初,真的只是觸動。或者一個畫面,或者是一個聲音。
27 . 可是就是這麼用心疼的人。卻也因為自己在受著比常人更多的壓力。
28 . 浩浩世途,生於微末,平生一顧,至此終年。
29 . 沒有變,沒有任何的改變。縱然回首,荊棘密佈,縱然生來,命運苛責。歲月卻終究是,善待了他們。
30 . 縱然生來,命運苛責,縱然相愛,荊棘密佈。
31 . 從此以後,再沒有過去,我只看得見你給的未來。我相信,我們值得幸福。
32 . 上帝把性做為禮物賜給人類,但只有在婚姻中,它才是一種最親密的愛的表達,在婚姻外的任何性都是錯誤的。
33 . 普通的兩個人在一起,都要有覺悟,去應付所有未可知的起伏跌宕。
34 . 面對面拆穿她的話,卻不動聲色地承認了自己的留意。
35 . 得顧平生,平生已無憾。
36 . 那種無關生死離別,卻是對現實的絕望。
37 . 在不熟悉的異國,聽最愛的人,說著最初的那些隱秘心情 。那些遠遠近近的回憶,比純粹的表白,更能打動人心。
38 . 日光就是最好的裝飾,比起那些影棚裡的光板、強光,柔和得多。
39 . 就算省下了這次的機票錢,以後都還是你的,不用太在意。
40 . 平生一顧,至此終年。
41 . 分手了,總能找到另外的一個人。從此和上段感情說再見,和那個愛過的人老死不相往來。在這個城市,每個角落,每分每秒都上演著同樣的事情。
42 . 童言靠著他,聽得有趣,可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說到海豚。「即使在一片漆黑的大海裡,它們也能找到彼此,因為它們的語言不受距離限制,甚至可以傳到數百千米外,」他停頓了幾秒,聲音低下來,「交流並不需要真正的聽覺,所以,我能聽見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