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一陰一太后嘗稱她德冠後宮,故命立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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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

後漢演義

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

卻說馬皇后正位中宮,尚無子嗣,惟後前母姊女賈氏,亦得選列嬪嬙,產下一男,取名為炟,後一愛一炟如己出,撫養甚勤,嘗語左右道:「人未必定自生子,但患一愛一養不至呢!」嗣又因皇子不多,每加憂歎,見有後宮淑女,輒為薦引,既得進御,待遇尤優。

一陰一太后嘗稱她德冠後宮,故命立為後。

平居能誦《周易》,好讀《春秋》《楚辭》,尤喜閱周官董仲舒書,持躬節儉,但用大練為裙,不加緣飾。

每月朔望,諸姬入朝,見後袍衣粗疏,反疑是綺縠製成,就近注視,方知是尋常粗帛,禁不住微笑起來。

後已知眾意,隨口解嘲道:「這繒特宜染色,所以取用,幸勿多疑。」

後宮莫不歎息。

明帝嘗欲試後才識,故意將群臣奏牘,令後裁閱,後隨事判斷,並有條理,獨未敢以私事相干。

幸遇賢後,不妨相試,否則啟後宮干政之漸。

有時明帝出遊,後輒謂恐冒風寒,婉言規諫。

一日車駕往游濯龍園,六宮妃嬪,多半相隨,獨皇后不往,妃嬪等素蒙後一愛一,俱請明帝召後同行,明帝笑說道:「皇后不喜逸樂,來亦不歡,不如由她自便罷!」後來後聞帝言,也不以為慍,但遇帝遊覽,往往稱疾不從。

是時國家全盛,海內承平,明帝政躬有暇,屢至濯龍園消遣。

園近北宮,因欲增築宮室,與園相連,當下傳諭有司,召集工匠,大加興築。

適值天氣亢旱,盛夏不雨,尚書僕射鍾離意,特詣闕免冠,上疏切諫道:

伏見陛下以天時小旱,憂念元元,降避正殿,躬自克責。

而比日密雲,終無大潤,豈政有未得天心者耶?昔成湯遭旱,以六事自責曰:「政不節耶?使民疾耶?宮室榮耶?女謁盛耶?苞苴行耶?讒夫昌耶?」

竊見北宮大作,人失農時,此所謂宮室榮也。

自古非苦宮室小狹,但患人不安寧,宜且罷止,以應天心。

臣意以匹夫之才,得叨重祿,擢備近臣,不勝愚款,昧死上聞。

明帝覽疏,當即答諭道:「湯引六事,咎在一人,其冠履,勿謝。」

意乃整冠而退。

是日即下詔停止工作,減省不急,果然天心默應,即沛甘霖。

會明帝賜降胡十縑,尚書郎誤十為百,轉交大司農。

大司農登入計簿,復奏上去,被明帝察破過誤,頓時大怒,立召尚書郎入責,將加笞杖。

鍾離意慌忙入謁,叩頭代請道:「過誤乃是小失,不足重懲;若以疏慢為罪,臣當首坐。

臣位大罪重,郎官位小罪輕,請先賜臣譴便了!」說罷即解一衣待縛。

明帝聞言,怒始漸平,仍令衣冠如故,並貸免尚書郎。

意乃拜謝趨出。

惟明帝素好譏察,發人隱私,每遇大臣有過,輒加面斥,近侍尚書以下,且親手提曳,不肯少恕。

嘗因事怒斥郎官藥崧,甚至自執大杖,欲加敲扑;崧懼走一床一下,明帝怒甚,連聲疾呼道:「郎出郎出!」崧答說道:「天子穆穆,諸侯煌煌,未聞人君,自起撞郎?」

緊急時,尚能韻語,卻是絕好口才。

明帝聽著,倒也轉怒為笑,擲杖赦崧。

崧才出一床一下,謝恩乃去。

但朝臣唯恐忤旨,莫不惴慄,獨鍾離意犯顏敢諫,屢次封還詔書,同僚有過被譴,輒為救解。

明帝亦知他忠誠,終因直道難容,出為魯相。

意本會稽郡山一陰一人,以督郵起家,至魯相終身。

藥崧河內人,一性一亦廉直,官終南一陽一太守。

虎賁中郎將梁松,永平初已遷官太僕,松恃勢益驕,屢作私書,請托郡縣,致被明帝發覺,飭令免官。

松尚不知改省,反一陰一懷怨望,捏造飛書,訕謗朝廷,結果仍事發坐罪,下獄論死。

終為馬伏波所料。

先是明帝為太子時,常與山一陽一王荊,令梁松持取縑帛,往聘鄭眾。

眾即前大中大夫鄭興子,有通經名,見二十三回。

一性一獨持正,既與梁松晤談,便慨然答道:「太子儲君,無外交義,就是藩王,亦不宜私交賓客。

舊防具在,還請為我婉辭!」松復勸駕道:「長者有意,不宜故違。」

眾正色道:「犯禁觸罪,何如守正致死?」

遂將縑帛卻還,不肯就聘。

及松罹死罪,松友連坐多人。

眾雖與松相識,終因卻聘一事,得免干連,明帝且召眾為明經給事中,再遷眾為越騎司馬,仍兼給事如故。

會北匈奴又乞請和親,明帝特遣眾北行,持節報命。

南匈奴須卜骨都侯,聞知漢與北庭修和,內懷嫌怨,意欲叛漢。

因通使北匈奴,請他發兵相迎。

眾出塞後,探悉情形,遂繕好奏牘,囑從吏馳遞闕廷,大致謂宜速置大將,防遏二虜交通。

明帝乃命就塞外置度遼營,使中郎將吳棠行度遼將軍事,出駐五原;再遣騎都尉秦彭,出屯美稷,監製南北兩匈奴。

惟鄭眾徑詣北庭,見了北單于,長揖不拜,北單于面有慍色,左右喧呼道:「漢使何不下拜!」眾勃然答道:「眾為漢臣,只拜天子,不拜單于。」

北單于益怒,令左右曳眾出帳,派兵圍守,不與飲食。

眾語虜眾道:「單于不欲與大漢和親,倒也罷了;既欲和親,應該優待漢使。

須知和親以後,誼關甥舅,不啻君臣,奈何與使人為難呢?如必迫眾下拜,眾寧可自一殺,不願屈膝。」

說著,拔一出佩刀,意欲自刎。

虜眾不禁慌張,一面勸眾息怒,一面轉報單于。

單于恐眾或自盡,有礙和議,乃改顏相待,更遣使人隨眾還都。

朝議又擬遣眾往報,眾不願再行,因上書陳請道:

臣伏聞北單于所以要致漢使者,欲以離南單于之眾,堅西域三十六國之心也。

又當揚漢和親,誇示鄰敵,令西域欲歸化者,侷促狐疑,懷土之人,絕望中國耳!漢使既到,便偃蹇自驕;若復遣之,虜必自謂得謀,其群臣之勸虜歸漢者,亦不敢復言。

如是則南庭動搖,烏桓亦有離心矣。

南單于久居漢地,具知形勢,萬一離析,必為邊害,今幸有度遼之眾,揚威北陲,雖勿報答,不敢為患。

惟陛下裁察!

明帝覽書,不肯照準,仍令眾即日北往。

眾復上言道:「臣前奉使北庭,不為匈奴下拜,單于嘗遣兵圍臣,幸得脫免,今銜命再往,必見陵折。

臣誠不忍持大漢節,屈膝氈裘,如令臣為匈奴所屈,實損大漢威靈,故請陛下俯察愚忠,收回成命!」云云。

明帝依然不聽,一味專制。

眾不得已出發,途中尚再四上書,固爭不已,惹得明帝一性一起,竟飭使召還,系眾下獄。

後因匈奴使至,面問眾與單于爭禮情形,匈奴使臣據實對答,且言眾意氣壯勇,不亞蘇武,明帝乃赦免眾罪,遣歸田里。

東平王蒼,以至親輔政,聲望日隆,不免有位高震主的嫌疑,乃連上數疏,奉還驃騎將軍印綬,情願退守屏藩。

明帝不忍拂意,許他歸國,仍將驃騎將軍印發還,使得兼職。

此外三公卻改易數人,永平三年,太尉趙熹,司徒李欣,皆免官,另任南一陽一太守虞延為太尉,左馮翊郭丹為司徒。

越年丹復免職,連司空馮魴,一併罷去,改用河南尹范遷為司徒,太仆伏恭為司空。

又越二年,皇太后一陰一氏壽終,年已六十,尊謚光烈,合葬原陵。

九江太守宋均,即前伏波監軍,矯制平蠻。

自蒞任後,政寬刑簡,百姓又安。

向來郡中多虎,隨處安設檻阱,終難免患,均命將檻阱撤去,虎患反息。

有人謂虎已渡江東行,故得弭患。

後來鄰郡多蝗,獨飛至九江境,輒東西散去,不害禾稼,因此名傳遠近。

明帝聞均賢名,征拜尚書令,每有駁義,多合上意。

均嘗語僚友道:「國家每喜文法廉吏,以為足以止一奸一。

均見文吏好為欺謾,廉吏只知潔身,實與百姓無益;常思伏闕諫諍,無如積習難返,一時尚未可進言,他日總當一伸素願呢!」未幾均被調為司隸校尉,終不得言,有人向明帝報聞,明帝亦為稱善,但也未能邃改舊俗,只好遷延過去。

忽夜間夢一金人,頂上含有白光,馳行殿庭,正要向他詰問,那金人突然飛昇,向西徑去。

不由的驚醒轉來,開目一瞧,殘燈未滅,方知是一場春一夢。

詰旦視朝,向群臣述及夢境,群臣俱不敢率答。

獨博士傅毅進言道:「臣聞西方有神,傳名為佛,佛有佛經,即有佛教。

從前武帝元狩年間,驃騎將軍霍去病,出討匈奴,曾得休屠王所供金人,置諸甘泉宮,焚香致禮,現在已經亂後,金人當不復存。

今陛下夢見的金人,想就是佛的幻影呢!」夢兆亦何足憑,傅毅乃以佛對,也是多事。

這一席話,引起明帝好奇思想,遂遣郎中蔡愔秦景,西往天竺,求取佛經。

天竺就是身毒國,身毒讀如捐篤,即天竺之轉音,今印度國便是。

距洛一陽一約萬餘裡,世稱為佛祖降生地。

佛祖叫作釋迦牟尼,為天竺迦維衛國淨皈王太子,母摩耶氏夢天降金人,方才有娠,生時正當中國周靈王十五年,天放祥光,地湧金蓮,已有一種特別預兆。

及年至十九,自以為人生在世,離不開生老病死四字,欲求解脫方法,惟有屏除嗜欲,自去靜修。

乃棄家入山,日食麻麥,參悟一性一靈。

經過了十有六年,方得成道,獨創出一種教旨,傳授生徒。

教旨又分深淺,淺義的名小乘經,深義的名大乘經。

小乘經有地獄輪迴諸說,無非勸化愚民;大乘經有明心見一性一諸說,乃是標明真諦,這也是一種獨得的學識。

不過與儒家不同,儒家講修齊平治,佛氏主清淨寂滅;修齊平治,是人己兼顧的,清淨寂滅,是專顧自己的。

也是確論。

相傳佛祖釋迦牟尼,嘗在鹿野苑中,論道說法。

又至靈山會上,拈花示眾,借燈喻法。

從前天竺多邪教,能使水火毒龍,好為幻術,當釋迦苦修時,邪教多去誘一惑,釋迦毫不為動。

及道術修成,摧制一切,眾邪帖服,都信心皈依,願為弟子。

男號比邱,女號比邱尼,剃鬚落髮,釋累辭家。

釋迦教他防心攝行,懸示五大戒:一戒殺;二戒盜;三戒一婬一;四戒妄言;五戒飲酒。

這五戒外,尚有許多細目,男至二百五十戒,女至五百戒。

總計釋迦在世,傳教閱四十九年,甚至天龍人鬼,並來聽法。

後至拘一屍一那城圓寂,圓寂便是一屍一解的意思。

或說他圓寂以後,復從棺中起坐,為母說法,待至說畢,忽空中現出三昧火,把棺焚去,本體化作丈六金身,湧起七尺圓光,頂上肉髻,光明透徹,眉間有白毫,毫中空右旋,宛轉如琉璃筒,俄而不見。

語太荒唐,不足聽信。

弟子大迦葉與阿難等五百餘人,追述遺緒,輯成經典十二部,嗣是輾轉流傳,漸及西域。

惟中國在秦漢以前,未聞有佛教名目,武帝時始攜入金人,才有佛像。

哀帝元壽元年,西域大月氏國,使伊存至長安,能誦佛經,博士弟子秦景憲,請他口授,語多費解,因此也不以為意。

至蔡愔秦景,奉了明帝詔令,出使天竺,經過了萬水千山,飽嘗那朝風暮霧,方才到天竺國,訪問僧徒。

天竺人迷信佛教,僧侶甚多,聞有中國使人到來,卻也歡迎得很,彼合掌,此拱手,雖是言語不通,尚覺主賓相洽;且有翻譯官互傳情意,更知中使奉命求經,於是取出經典,舉示二人。

愔與景學問優長,在洛一陽一都城中,也好算是文人領袖,偏看到這種經典,字多不識,還曉得什麼經義?幸有沙門攝摩騰竺法蘭,略知中國語言文字,與愔景二人講解,尚可模糊領略,十成中約曉一二成。

沙門就是高僧別號,住居寺中,愔景與他盤桓多日,好似方外交一般,遂邀他同往中原,傳授道法。

兩沙門也欲觀光,慨然允諾,遂繪就釋迦遺像,及佛經四十二章,用一白馬馱著,出寺就道。

繞過西域,好容易得至洛一陽一,愔景入闕報命,並引入攝竺兩沙門,謁見明帝。

兩沙門未習朝儀,奉旨得從國俗,免拜跪禮,何必如此?

惟呈上佛像佛經,由明帝粗閱大略。

佛像與夢中金人,未必適符,但也不暇辨別異同。

所有佛經四十二章只看了開卷數語,已是莫名其妙,急切不便索解,想總是玄理深沈。

遂命就洛城雍門西偏,築造寺觀,供置佛像,即使攝竺兩沙門,作為住持,就是馱經東來的白馬,亦留養寺中,取名為白馬寺。

寺內更造蘭台石室,庋藏佛經,表明鄭重的意思。

這便是佛經傳入中國的權輿。

表明眉目。

明帝日理萬機,有什麼空閒工夫,研究那佛經奧義?王侯公卿以下,多半是不信佛道,當然不去顧問;只有楚王英身處外藩,聞得佛經東來,意欲受教,特遣使入都,向二沙門訪求佛法。

二沙門錄經相示,楚使亦茫乎若迷,不過將如何齋戒,如何拜祭,得了一些形式,返報楚王英。

英遂照式持齋,依樣膜拜,在楚宮中供著佛像,朝夕頂禮,祈福禳災。

適當永平八年,有詔令天下死罪,得入縑贖免。

楚王英也遣郎中繼奉黃縑白褲三十匹,托魯相轉達朝廷。

表文有云:

托在藩輔,過惡累積,歡喜大恩,奉送綿帛,以贖愆罪。

明帝瞧著,很覺詫異。

煞是奇怪。

當即頒下復諭道:

楚王誦黃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潔齋三月,與神為誓,何嫌何疑?恐有悔吝,其將縑帛發還,以助伊蒲塞桑門之盛饌。

特此報聞。

伊蒲塞亦僧徒別名,語本天竺,桑門即沙門。

楚王英接得復諭,頒示國中,於是借信佛為名,交通方士,創製金龜玉鶴,私刻文字,冒作禎祥。

哪知後來竟求福得禍,化祥為災,好好一位皇帝介弟,反弄得削藩奪爵,亡國殺身。

小子有詩歎道:

無功無德也封王,只為天潢屬雁行;

我佛有靈寧助逆,貪心不足總遭殃。

楚獄將起,先出了一種藩王逆案。

欲知何人構逆,容待下回表明。

鄭眾出使匈奴,抗禮不屈,幸得脫身南歸,是固可謂不辱使命者矣。

明帝必欲令眾再往,是使之復入虎口,於國無益,於身有害,無惑乎眾之一辭再辭也。

況眾已具陳情跡,言之甚詳,而明帝猶未肯聽納,強迫忠臣於死地,果胡為者?及召還系獄,嫉眾違命,微虜使言,則罪及忠臣,幾何不令志士短氣耶?明帝對於藥崧,欲自杖之,對於鄭眾,乃輕系之,雖其後聞言知悟,而度量之褊急,可以概見,蓋已不若乃父矣。

洎乎夢見金人,即令蔡愔秦景等,萬里西行,往求佛法,夫修齊平治之規,求諸古訓而已足,奚必乞靈於外族?就令佛家學說,亦有所長,究之畸人之偏身,未及王道之中庸,而明帝乃引而進之,反開後世無父無君之禍,是亦一名教罪人耳。

邱瓊山之譏,豈刻論哉?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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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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