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遵在途遇病,折回都中,獨歙率一精一兵二千餘人,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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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

後漢演義

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

卻說建武八年春月,中郎將來歙,與征虜將軍祭遵,奉命西征,進取略一陽一。

遵在途遇病,折回都中,獨歙率一精一兵二千餘人,伐山開道,繞出番須回中,直抵略一陽一城下。

守將叫做金梁,在城安坐,一些兒沒有豫備。

等到城外鼓聲大作,方才登陴瞭望,足未立定,頭已不見。

怪語。

原來歙遠道進行,實為偷襲城池起見,途中並未聲張,到了城下,還是悄悄的整備雲梯,架住城堞,一經辦妥,方擊鼓麾眾,緣梯直上。

可巧金梁跑上城來,正好湊那歙兵的快手,一刀劈去,適中頭顱,嗚呼哀哉!城中失了統將,或逃或降,才閱片時,便由歙據住略一陽一城。

有潰卒走報隗囂,囂大驚道:「這軍從何處進來?有這般神速哩!」話尚未畢,王元行巡諸部將,已閃出兩旁,請即發令出軍。

囂使元拒隴坻,巡守番須口,王孟塞雞頭道,牛邯戍瓦亭,自率大眾數萬人,圍攻略一陽一。

略一陽一為西州要衝,自為歙所攻入,飛章奏捷,光武帝聞報大喜,笑語諸將道:「來將軍得攻克略一陽一,便是搗入隗囂腹心,心腹一壞,肢一體自然漸解了!」忽又由吳漢等,呈上表章,報稱出師應歙。

光武帝又復懊恨道:「誰叫他進兵?須知隗囂失去要城,必悉銳往攻,略一陽一城堅可守,曠日不下,囂兵必敝,那時方好乘危進兵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說著,忙遣使持節西出,追還吳漢等人,聽令來歙獨守略一陽一。

並非棄歙,實已早知歙才。

隗囂率眾往攻,把略一陽一城一團一團一圍住,四面攻撲,終不能下。

公孫述亦遣部將李育田弇,助囂攻歙,亦不能克。

好容易過了兩三月,一座略一陽一城,仍然無恙,惹得隗囂發急,斬木築堤,決水灌城,費盡無數計劃。

歙督兵固守,隨機肆應,箭已放盡,即毀屋斷木,作為兵器,誓死不去。

光武帝聞略一陽一圍急,乃下詔親征,部署既定,便即啟行,光祿勳郭憲進諫道:「東方初定,車駕未可遠征。」

光武帝搖首不答,憲拔一出佩刀,截斷乘輿中馬韁,帝終不從。

西行至漆邑,諸將亦多言王師重大,不宜深入險阻,累得光武帝也費躊躇,不能遽決。

適值馬援夤夜到來,報名求見,光武帝立即召入,與商軍情,且述及群議,使定行止。

援駁去眾口,獨伸己見,力言隗囂將士,已兆土崩,王師一進,必破無疑,又在帝前聚米為山,指劃形勢,詳陳路徑,何處可攻,何處可守,說得明明白白,昭然可曉。

光武帝不禁大悟道:「虜已在我目中了!」次日早起,即麾軍大進,抵高平第一城。

涼州牧竇融,率領五郡太守,及羌虜小月氏等番兵前來相會,共計得步騎數萬人,輜重五千餘車。

光武帝置酒待融,遍犒來軍,趁著興高采烈的時候,合兵上隴,分道深入,勢如破竹。

隗囂聞報,自知不能抵敵,退保天水,略一陽一城才得解圍。

大中大夫王遵,自棄囂歸漢後,得帝一寵一眷,參與軍謀,王遵降漢,見前回。

此次隨駕西征,因與囂將牛邯,素相友善,遂奏明光武帝,作書招邯。

書云:

遵前與隗王歃盟為漢,自經歷虎口,踐履死地,已十數矣。

於時周洛以西,無所統一,故為王策,欲東收關中,北取上郡,進以奉天人之用,退以懲外夷之亂,數年之間,冀聖漢復存,當挈河隴奉舊都以歸本朝,生民以來,臣人之勢,未有便於此時者也。

而王之將吏,群居一穴一處之徒,人人抵掌,欲為不善之計。

遵與孺卿即邯字。

日夜所爭,害幾及身者,豈一事哉?前計抑絕,後策不從,所以吟嘯扼腕,垂涕登車,幸蒙封拜,得延論議。

每及西州之事,未嘗敢忘孺卿之言。

今車駕大眾,已在道路,吳耿驍將,雲集四境,而孺卿以奔離之卒,拒要厄,當軍沖,其形勢何如哉?夫智者睹危思變,賢者泥而不滓,管仲束縛而相齊,黥布杖劍以歸漢,去愚就義,功名並著。

今孺卿當成敗之際,遇嚴兵之鋒,宜斷之心胸,參之有識,毋使古人得專美於前,則功成名立,在此時矣。

幸孺卿圖之!

牛邯得書,觀望了好幾日,覺得西州一隅,終非漢敵,不如依書投降,乃謝絕士眾,奔詣行在。

光武帝慰勉有加,亦拜為大中大夫。

邯為隗囂部下的驍將,一經歸漢,全體瓦解,不待王師雲集,已是望風趨附。

約閱一月,囂將十三人,屬縣十六城,兵士十餘萬,俱向行在乞降。

囂惶懼的了不得,亟使王元赴蜀求援,自挈妻子奔往西城,投依大將軍楊廣。

就是蜀將田邽李育,一時也不能還蜀,退保上邽。

光武帝到了略一陽一,來歙率眾出郊,迎駕入城。

當下置酒高會,因歙攻守有功,賜坐特席,位居諸將上首,至歡宴已畢,又賜歙妻縑一千匹,歙當然拜謝。

光武帝又進幸上邽,馳詔告囂道:「汝若束手自歸,保汝父子相見,不咎既往,必欲終效黥布,亦聽汝自便!」囂仍不答報。

甘為黥布,有死而已。

光武帝傳詔誅恂,即囂子。

使吳漢岑彭圍西城,耿弇蓋延圍上邽,加封竇融為安豐侯,融弟友為顯親侯,此外五郡太守,亦俱封列侯,一古腦兒遣令還鎮。

融尚自請從軍,另求派員代鎮涼州,光武帝復諭道:「朕與將軍如左右手,乃屢執謙退,轉失朕望,其速返原鎮,勉撫士民,毋擅離部曲!」這數語柔中寓剛,反令融爽然若失,拜辭行在,率眾西去。

光武帝調度各軍,滿擬即日平囂,然後凱旋。

忽接到都中留守大司空李通奏報,略言穎川盜起,河東守兵亦叛,京師一騷一動,請即迴鑾靖寇云云。

光武帝不禁歎息道:「悔不從郭子橫言,今始覺費事了!」橫即郭憲字,語見上文。

說罷,即自上邽起程,晝夜東行,馬不停蹄。

途次賜岑彭等書云:「兩城若下,便可將兵南擊蜀虜。

人生苦不知足,既平隴,復望蜀,每一發兵,頭髮皆白,未知何日能肅清哩!」這是聰明人口吻。

及既還洛一陽一,幸尚安謐,前穎川太守寇恂,已入任執金吾,扈蹕往還,隨侍左右。

光武帝因與語道:「穎川一逼一近京師,亟應平亂,朕思卿前守穎川,盜賊屏跡,今仍委卿前往,當可立平。

卿忠心憂國,幸勿辭勞!」恂答說道:「穎川人民,素來輕狡,聞陛下遠逾險阻,有事隴蜀,遂不免為匪徒所惑,乘間思逞;今若乘輿南向,先聲奪人,賊必惶怖歸死,怎敢抗命?臣願執銳前驅便了。」

光武帝乃使命駕南征,使恂先驅。

直至穎川,果然盜賊盡駭,沿路跪伏,自請就誅。

恂稟命駕前,但誅盜首數人,余皆赦免。

郡中父老,夾道迎恂,且共至駕前匍伏,乞復借寇君一年。

為官者,不當如是耶?光武帝勉從眾請,乃留恂暫居長社,安一撫吏人,收納余降,自率禁軍還宮。

適東郡濟一陰一縣亦有盜賊,警報入都,光武帝再遣大司空李通,與大將軍王常,領兵剿捕。

又因東光侯耿純,嘗為東郡太守,威信並行,因召他詣闕,拜為大中大夫,使與大兵共赴東郡。

東郡聞純入界,無不歡迎,盜賊九千餘人,皆詣純乞降,大兵不戰而還。

詔即令純為東郡太守,連任五年,境內帖然。

後來病歿任所,賜謚成侯。

東漢功臣,多能牧民,如純,如恂,其尤著者。

且說吳漢岑彭,圍住西城,月餘未下,光武帝傳詔至軍,叫他遣歸羸卒,但留一精一銳,免得虛糜糧食等語。

漢情急邀功,未肯遽遣,又探得楊廣病死,城中失恃,越想併力攻城,日夕不息,軍令倍嚴,吏士日久苦役,不免逃亡。

囂將王捷,登城大呼道:「漢軍聽著!我等為隗王守城,誓死無二,必欲與我相持過去,願以頸血相易,我為首倡,請汝等看來!」說到末語,竟拔刀揮頸,血濺頭殊,身尚立著,好一歇方才撲倒。

何故乃爾?漢軍見他無故自一殺,統皆詫異,又想他人人拚命,就使攻下城池,亦必有一場惡鬥。

眼見是一性一命相搏,彼此俱難免傷亡,懼心一起,不覺氣餒,遂致易勇為怯,懈弛下去。

岑彭因持久不克,想出一計,分兵至谷水下流,用土堵住,使水勢湧一入城中。

谷水由西至東,繞過西城,下流被遏,水無去路,自然向城中灌入,漸漲漸高,距城頭僅及丈許,守兵雖然恟懼,卻還未肯出降。

驀聽得城南山上,鼓聲四震,有一大隊披甲勇士,長驅馳下,先行執著一桿大旗,上書一個斗方大的蜀字,炫人眼目,且乘風大呼道:「蜀兵有百萬人到來了。」

一面說,一面直迫漢壘。

漢軍猝不及防,竟被衝破,且因來軍大聲恫嚇,多半駭散。

暮氣已深,怎能再戰?吳漢岑彭,也不能支持,覓路退去。

就是谷水下流的漢兵,都一哄兒逃得一精一光。

其實蜀兵只有五千人,由囂將王元借來,用了一條虛喝計,竟得嚇退漢軍,安然入城,城內水已驟退,復得安居。

王元且勒兵復出,來追漢兵。

漢兵已經乏糧,且恐蜀兵大至,無心戀戰,遂由吳漢下令,焚去輜重,逐步退走。

待至王元追來,還虧岑彭返鬥一陣,擊走王元,才得全師東歸。

惟校尉溫序,為囂將苟宇所獲,迫令降囂,序怒叱道:「叛虜怎敢迫脅大漢將軍?」

說著,持節亂撾,打倒數人。

宇眾大憤,爭欲殺序,宇擺手道:「這是當代義士,可給彼劍!」乃拔劍付序,序接劍在手,亟拈鬚銜入口中,顧語左右道:「既為賊所殺,毋令須污血!」說畢,把劍一橫,魂歸天上。

不沒忠臣。

從事王忠,隨序陷虜,苟宇卻令他收殮序一屍一,送歸洛一陽一。

光武帝特賜墓地,並召序三子為郎。

序本太原人氏,留葬洛中,乃是旌示忠臣的意思。

自從吳漢等引兵退還,耿弇蓋延亦撤圍引歸,獨祭遵尚留屯汧城。

未幾已是建武九年,遵病歿營中,訃至洛一陽一,光武帝悲悼異常,令馮異馳領遵營,派員護喪東歸。

遵為人廉約小心,克己奉公,所得賞賜,盡傍士卒,家無私財,身無華服,取士專用儒術,對酒設樂,必雅歌投壺,饒有儒將風規。

遵妻裳不加緣,相夫克儉,惟生男不一育,終致無嗣。

遵兄午買女送遵,使為遵妾,遵為國忘家,卻還不受,臨歿時不言家事,但遺囑從吏,只用牛車載喪,薄葬洛一陽一。

及喪至河南,有詔令百官先會喪所,然後由車駕素服親臨,哭奠盡哀,予謚曰成,葬後尚就墓御祭,順道存問家屬。

遵妻當然拜謁。

光武帝見他家無婢妾,室宇蕭條,不由的悲感道:「怎得憂國奉公,如祭征虜一流名將呢?」

嗣後帝思遵不忘,輒加歎息。

無非是借勵諸將。

惟自馮異接任,吏士亦俱悅服,駐守如故。

獨隗囂不願再居西城,移居冀邑,復遣兵分略各城,於是安定北池天水隴西,復為囂有。

只因糧餉不繼,屢患乏食,囂又積勞成病,多臥少起,沒奈何出城謀食,惟得了數斛大豆,粗糲不堪下嚥,越覺恚憤得很,還入城中,病即加劇,不久便死。

部將王元周宗等,立囂少子純為王,總兵據冀,仍向公孫述處稱臣乞援。

述將田弇李育,已經歸蜀,述復使田弇北行,惟將李育留住,換了一個趙匡,與弇同至冀城,援助隗純。

漢將馮異,奉詔進討,相持未下。

公孫述欲大舉攻漢,為純紓憂,特使翼江王田戎,大司徒任滿,南郡太守程泛,率兵數萬人下江關,攻入巫峽,拔夷陵夷道二縣,據住荊門虎牙兩山,橫江架橋,並設關樓,面水倚山,結營自固,差不多有進窺兩湖,退挾三川的威勢。

漢大司馬吳漢等,尚屯兵長安,光武帝特使來歙監軍,馬援為副,觀察隴蜀情勢,取示進止。

歙因上書獻策道:

公孫述以隴西天水為藩蔽,故得延命假息,今若平蕩二郡,則述智計窮矣。

宜益選兵馬,儲積資糧,昔趙之將帥多賈人,高帝懸之以重賞,今西州新破,兵民疲饉,若招以財谷,則其眾可集。

臣知國家所給非一,用度不足,然有所不得已也。

光武帝覽奏,乃詔令有司備谷六萬斛,用驢四百頭輸運,盡至汧城交卸,積作西征軍需。

到了秋高馬肥,兵一精一糧足,特遣歙為統帥,率同征西大將軍馮異、建威大將軍耿弇、虎牙大將軍蓋延、揚武將軍馬成、武威將軍劉尚等,共攻天水。

馮異已與蜀將田弇趙匡,會戰數十次,蜀兵傷亡過半,再加耿弇等率兵會集,士氣百倍,大破蜀兵,陣斬田弇趙匡。

獨隗純留居冀城,使王元等駐紮落門,依險拒守;還有高平第一城,又為囂將高峻所據,未肯服漢。

於是馮異等進攻落門,耿弇等進攻第一城,兩路分攻。

越年未下,馮異且在軍抱病,竟至謝世,光武帝賜謚節侯,令異長子彰襲爵,且復議親征西州。

執金吾寇恂,已自長社還洛,仍然隨駕起行。

既至關中,恂叩馬諫阻道:「長安道裡居中,應接近便,安定隴西,聞車駕出駐長安,必然震懼,自當望風來降,若必以萬乘之尊,親履險阻,實非所宜,穎川前轍,不可不戒!」也說得是。

光武帝不以為然,驅車再進,直抵汧城,方使恂招降高峻。

峻本已由馬援說下,受漢封為關內侯,拜通路將軍,所以漢軍出入,峻常為引導,不致阻礙。

援說高峻,見前回。

及吳漢等敗還長安,峻乃復歸故營,據住斑平,堅守不下。

寇恂奉詔諭峻,峻遣軍師皇甫文出謁,語多倨傲,貌亦驕盈,兩下裡辯駁一番,惹動寇恂怒意,顧令左右縛文,擬置死刑。

文尚不肯服禮,反唇相譏,諸將向恂進諫道:「高峻擁兵萬人,且多強一弩一,西遮隴道,連年不下,今欲將峻招降,奈何反殺峻使?」

恂瞋目道:「要斬便斬,怕他甚麼?」

說著,即命把文處斬,將首級文文隨員,使他帶歸。

且囑令傳語道:「軍師無禮,已經正法,欲降即降,不降固守!」斬釘截鐵。

這數語傳將進去,峻竟開城出降,迎納漢軍。

諸將莫名其妙,都向恂請問道:「殺死來使,反得降峻,究是何因?」

恂答說道:「皇甫文系峻腹心,受遣來會,我看他辭意不屈,必無降志。

我若將他放還,反損軍威,惟殺死了他,使峻膽落,自不得不降了。」

諸將才拜賀道:「寇君神算,我等不及。」

恂將峻解往行在,幸得免誅。

中郎將來歙,因落門尚未攻破,即與耿弇蓋延等,鼓勵將士,猛撲不休,守兵不能再支,各有降意,周宗行巡苟宇趙恢,擁著隗純,開門出降;獨王元引著殘部,突圍奔蜀,隴右乃平。

光武帝令將隗氏宗族,徙居京師,自率寇恂等還朝。

後來隗純復與賓佐數十人,潛逃朔方,行至武威,被地方官捕住,殺死了事。

小子有詩詠道:

敢將螳臂當王車,一舉三年便覆家;

父死子降猶受戮,可憐全族半蟲沙。

得隴望蜀,光武帝已一操一成算。

至建武十一年春間,遂遣大司馬吳漢,率同劉隆臧宮劉歆三將,與征南大將軍岑彭,會師伐蜀。

畢竟蜀地能否蕩平,再至下回分解。

隴右未平,穎川又亂,處興亡絕續之交,其欲制治也難矣。

幸有寇恂扈駕南征,節鉞一臨,盜賊四伏,非素得民心者,其能若是乎?父老遮道,乞借寇君,莫謂小民果蚩蚩也。

厥後西赴高平,斬皇甫文於城下,成算在胸,卒收勁敵,不戰屈人,寇君有焉。

他若耿弇七軍,輕進致敗,吳漢諸將,勞師無功,謀之不臧,烏能制勝?視寇君有愧色矣。

獨祭征虜公而忘私,國而忘家,人皆去而彼獨留,功未竟而命先隕,何怪光武帝之哀慟逾恆乎?要之雲台諸將,非無優劣,本書敘人述事,自有一陽一秋,閱者於夾縫中求之,即知所區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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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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