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史演義》第六十回 得遼關因病返蹕 殉周將禪位終篇:嗣又將許文縝、邊鎬、周廷構等,也一併放歸。先是馮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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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史演義》第六十回 得遼關因病返蹕 殉周將禪位終篇

五代史演義

第六十回 得遼關因病返蹕 殉周將禪位終篇

五代史演義卻說唐使馮延魯、鍾謨,自周遣還,又釋歸南唐降卒,共五千七百五十人。

嗣又將許文縝、邊鎬、周廷構等,也一併放歸。

先是馮延己、陳覺等,自詡多才,睥睨一切,嘗侈談天下事,以為經略中原,可運掌上。

延己尤善長聚詠,著有樂章百餘闋,統是鋪張揚厲,粉飾隆平。

唐主璟本好詩詞,與延己互相倡和,工力悉敵,璟因引為同調。

翰林學士常夢錫,屢次進諫,極言延己等浮誇無術,不應輕信。

怎奈延己正得君心,任你舌敝唇焦,也是無益!淮南戰起,唐兵屢敗,夢錫又密諫道:「延己等一奸一言似忠,若陛下再不覺悟,恐國家從此滅亡了!」唐主璟仍然不從。

至李德明被殺,雖由宋齊邱、陳覺等從旁慫恿,見五十五回。

延己也串同一氣,斥德明為賣國賊,應該伏誅。

及許文縝等戰敗紫金山,同作俘虜,陳覺與齊王景達,自濠州遁歸,國人恟懼,唐主璟召入延己等,會商軍事,甚至泣下,延己尚謂無恐。

樞密副使李征古,與延己同一黨一,且大言道:「陛下當治兵禦敵,奈何作兒女子態,徒對臣等涕泣,莫非是酒醉不成,還是由一乳一母未至呢!」對君敢如此放肆,可知唐主之不堪為君。

唐主不禁色變,征古卻舉止自若。

會司天監奏天文有變,人主應避位禳災,唐主乃復召諭群臣道:「國難未紓,我欲釋去萬機,棲心沖寂,究竟何人可以托國?」

李征古先答道:「宋公齊邱,系再造國手,陛下如厭棄國機,何不一舉國授與宋公!」陳覺亦從旁插嘴道:「陛下深居禁中,國事皆委任宋公,先行後聞,臣等可隨時入侍,與陛下同談釋老了。」

唐主聞言,目顧延己,延己亦似表同情。

乃命中書舍人陳喬草詔,將委國與宋齊邱。

喬俟群臣退後,獨持入草詔,造膝密陳道:「宗社重大,怎可假人!今陛下若署此詔,從此百官朝請,皆歸齊邱,尺地一民,俱非己有。

就使陛下甘心澹泊,脫屣萬乘,獨不念烈祖創業,如何艱難,難道可一朝委棄嗎?古有齊淖齒,趙李兌。

皆戰國時人。

近有讓皇,且為陛下所親見。

撫今思昔,能不寒心!臣恐大權一去,求為田舍翁,且不可得了!」唐主愕然道:「非卿言,幾落賊人彀中!」於此益見李璟之愚。

乃將草詔撕毀,引喬入見皇后鍾氏,及太子弘冀,且指語道:「這是我國忠臣!他日國家急難,汝母子可托付大事,我雖死無遺恨了。」

嗣是乃疑忌宋齊邱、陳覺等人。

覺詣周議和,還至金陵,矯傳周主詔命,謂江南連歲拒周,皆由嚴續主謀,須立殺無赦。

續為故相嚴可求子,尚唐烈祖李忭女。

一性一頗持正,不入宋一黨一。

唐主命為門下侍郎,兼同平章事。

覺與續有嫌,因借此構陷。

唐主已有三分明白,不忍殺續,但罷為少傅,且令覺退出樞密,但令為兵部侍郎。

並將左相馮延己,亦罷除相位,降為太子少傅,黜樞密副使李征古,令為晉王景遂副倅。

及鍾謨南歸,入見唐主,乘隙進言道:「宋齊邱累受國恩,見危不能致命,反謀篡竊,陳覺、李征古等,一陰一為羽翼,罪實難容,請陛下申罪正法!」唐主忽憶及覺言,便問謨道:「覺曾傳周主命,迫誅嚴續,卿在周廷,果聞有此語否?」

謨答道:「臣未聞此言,恐是由覺捏造。

就是前時李德明,與臣同往議和,他亦無非衡量強弱,因請割地求成,齊邱與覺,說他賣國,遂致誅死,試問今日覺往通款,比前時德明所請,得失何如?德明受誅,覺怎得無罪?」

雖未免袒護德明,卻是言之有理。

唐主沈吟多時,乃語謨道:「究竟周主欲誅嚴續否?」

謨又道:「臣謂周主必無此言。

如若不信,臣可至周廷問明。」

唐主點首,因令謨再繼表入周,略言久拒王師,皆由臣昏愚所致,嚴續無與,請加恩寬宥。

周主覽表,不禁驚詫道:「朕何曾欲誅嚴續?就使續欲拒朕,彼時桀犬吠堯,各為其主,朕亦何必過事苛求。」

謨乃述及嚴續剛正,及陳覺等矯詐情狀,周主又道:「據汝說來,嚴續為汝國忠臣,朕為天下主,難道教人殺忠臣麼?」

謨叩謝而歸,報明唐主。

唐主因欲誅宋齊邱等,又遣鍾謨詣周稟白。

周主道:「誅佞錄忠,系汝國內政,但教汝主自有權衡,朕不為遙制呢。」

謨即兼程還報,唐主乃命樞密使殷崇義,草詔懲一奸一,歷數宋齊邱、陳覺、李征古罪惡,放齊邱還九華山,謫覺為國子博士,安置饒州,奪征古官,流戍洪州。

覺與征古,惘惘出都,途中復接唐主敕書,賜令自盡。

南唐五鬼,陳覺為首,還有魏岑、查文徽,已病死,此外只剩二馮。

唐主不復問罪,尋且遷任延己為太子太傅,延魯為戶部尚書,一寵一用如故。

唐主嘗曲宴內殿,從容語延己道:「吹皺一池春水,何干卿事!」延己答道:「怎能如陛下所詠:『小樓吹徹玉笙寒』,更為高妙呢。」

時江南喪敗不支,苟延歲月,君臣不能臥薪嘗膽,乃各述曲宴舊詩,作為評謔,無怪他一蹶不振,終致滅亡。

評斷有識。

惟宋齊邱至九華山,唐主命地方有司,鎖住齊邱居宅,不准自一由,但一穴一牆給與飲食。

齊邱歎道:「我從前為李氏謀畫,幽住讓皇帝族於泰州,天道不爽,理應及此,我也不想再活了!」遂自經死。

唐主謚為丑繆,追贈李德明為光祿卿,賜謚曰忠。

亦未見得。

因復遣使報周,並貢冬季方物。

周主特派兵部侍郎陶穀報聘,穀素有才名,周主聞江南人士,多擅文才,故令穀充使職。

穀既至金陵,見了唐主,吐屬風一流,溫文爾雅,唐主亦頗起敬,特命韓熙載陪賓,慇勤款待。

熙載素稱江南才子,家中藏書甚多,穀向他借觀,且囑館伴抄錄,一時不能脫身。

唐宮中有歌一妓一秦蒻蘭,知書識字,色藝兼優,唐主命她至客館中,充作女役。

不懷好意。

穀見她容顏秀麗,體態娉婷,已不禁暗暗喝采,惟身為使臣,不便細詢姓氏,總還道是驛吏女兒,未敢唐突。

那知娟娟此豸,故意撩人,有時眼角留情,有時眉梢傳語,有時輕顰巧笑,賣弄風一騷一,惹得陶穀支持不定,未免與她問答數語。

偏她應對如流,無論甚麼詩歌,多半記憶,益令陶穀傾心鍾一愛一,青眼垂憐,漸漸的親近香膚,引為膩友。

美人解意,才子多情,那有不移篙近岸,圖成美事?

一宵好夢,備極歡娛。

越宿起一床一,那美人兒出外自去,鎮日裡沒有見面。

穀已是啟疑,適由韓熙載奉唐主命,邀令晚宴,穀不好固辭,隨著同行。

既入唐廷,自有內侍趨出,導引入內殿中,唐主已經待著,降階相迎。

寒暄已罷,即請入席,且召歌一妓一侑觴,穀很是矜持,唐主微諷道:「公南來有日,久居館中,獨不嫌岑寂麼?」

穀答稱借閱韓書,倖免岑寂。

唐主道:「江南春一色,聞已為公採得一枝,何必相欺!」穀極力答辯,唐主付諸一笑,仍舉觥勸飲,穀飲了一二杯,忽聽得歌聲幽咽,從屏後出來。

歌云:

好姻緣,惡姻緣,只得郵亭一一夜眠。

穀聽此二語,已覺驚心,復又有歌詞續下道:

別神仙。

琵琶撥盡相思調,知音少!再把鸞膠續斷弦,是何年!

這詞名為「春一光好」。

穀博通詞曲,當然知曉,且料有別因,忙從屏間一瞧,果然走出一個歌一娘一,似曾相識,微皺眉山,仔細諦視,就是昨夜相偎相抱的秦蒻蘭,禁不住面上生慚,汗涔一涔下,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便即起座謝宴,託言醉不能飲,經唐主嘲諷數語,也只好似癡似聾,轉身退去。

次日便即辭行,自回大梁去了。

唐主如此弄人,成何大體。

唐主自鳴得意,且不必說。

惟南漢主晟,聞唐為周敗,不免加憂。

他自篡位以後,猜忌骨肉,把弘昌以下十三弟,殺得一個不留。

諸侄因盡加殲戮,惟選得幾個美色的侄女,取入宮中,迫為婢妾。

禽一獸不如。

且派兵入海,掠得商賈金帛,增築離宮數千間,殿側皆置宮人,令她候曉,名為候窗監。

每值宴會,晟獨坐殿廷間,侍宴百官,各結綵亭,列坐殿旁兩廡。

宴酣後,令有司檻獸而進,兩旁翼以刀戟。

晟下殿射獸,獸未死,即用戈戟戮斃,算作樂事。

又嘗夜飲大醉,用瓜置伶人尚玉樓項間,拔劍劈瓜,並斬尚首。

翌日酒醒,再召玉樓侍宴,左右謂昨已受誅,方才歎息。

後宮專一寵一,有兩個李妃,一號李麗妃,一號李蟾妃。

宮人盧瓊仙、黃瓊芝,色美一性一狡,特授為女侍中,朝服冠帶,參決政事。

宦官中最一寵一林延遇,諸王夷滅,俱由延遇主謀。

延遇臨死,薦同一黨一龔澄樞自代。

澄樞刁滑,與延遇相類。

朝政不修,權出嬖倖。

至聞周征服淮南,意欲入貢周廷,因為湖南所隔,不便通道,乃治戰艦,修武備,為自固計。

未幾又自歎道:「我身得免禍患,已是幸事,還要管甚麼子孫呢?」

自知頗明。

會月食牛女間,出書占卜,謂為自己應該當災,乃縱一情酒色,為長夜飲,漸漸的一精一枯色悴,加劇而亡。

年三十九歲。

長子繼興嗣立,改名為鋹。

尊故主晟為中宗。

時鋹年十六,委政中官,龔澄樞、陳延壽權勢最重,又進盧瓊仙為才人,內政皆取決瓊仙,台省辟僅備員數,不得與聞國政。

鋹一性一好奢,築萬政殿,一柱費用,須白金三千錠。

又建天華宮,築黃龍洞,日費千萬,毫不吝惜。

宦官李托,有二養女,均有姿色,長女入為貴妃,次女亦得為才人,一時並一寵一。

還有宮婢波斯女,黑腯而慧,光艷動人,一性一善一婬一媚,賜名媚豬。

尚書右丞鍾允章,欲整肅綱紀,懲治一奸一滑,適為宦官所忌,誣稱允章謀反。

迫鋹加刑,竟致族誅。

遂擢李托為內太師,兼六軍觀軍容使,國事皆稟托後行。

鋹日與大小李妃,及波斯媚豬,恣為一婬一樂,自稱蕭閒大夫,不復臨朝視事。

中官多至七千餘,或加至三公三師職銜,女官亦不下千人,也有師傅令僕的名目。

陳延壽又引入女巫樊鬍子,戴遠遊冠,衣紫霞裙。

踞坐帳中,自稱有玉皇附見,能預知禍福,呼鋹為太子皇。

鋹極端迷信,往往向鬍子就教。

盧瓊仙及龔澄樞等,爭相依附,鬍子乃偽言瓊仙、澄樞、延壽,統是上天差來,輔佐太子皇,不宜輕加罪譴。

鋹信用益堅,視國事如兒戲,但因僻處嶺南,周天子無暇問罪,所以昏憒糊塗的劉鋹,尚得荒縱數年,等到趙宋開國,然後滅亡。

這且待《宋史演義》中,再行詳述,本書已將終篇,不必絮談了。

界畫分明。

且說周主還都後,皇后符氏薨逝,年止二十有六,謚曰宣懿。

後妹亦頗有容色,出入宮中,周主欲冊為繼後,因南徵得手,又思北討,所以未遑行禮。

未幾即為顯德六年,高麗女真,均遣人入貢方物。

周主御崇德殿,召見番使,命有司遍設樂懸,藉示漢儀。

四面鐘磬陳列,有幾處止屬虛設,未聞擊響。

待番使退朝,周主召問樂工,何故不擊鐘磬。

樂工謂向例如此,不敢妄擊。

周主再加細詰,樂工多不能答,乃命端明殿學士竇儀,討論古今雅樂,考訂闕失。

竇儀謂通曉樂音,臣不如樸,因令樸訂定樂律。

樸援據古今,具疏臚陳,略云:

臣聞禮以檢形,樂以治心。

形順於外,心和於內,而天下不治者,未之有也。

夫樂生於人心,而聲成於物,物聲既成,復能感人之心,是謂之樂。

昔黃帝吹九寸之管,得黃鐘正聲,半之為清聲,倍之為緩聲,三分損益之,以成十二律,旋相為宮,以生七調為一均,凡十二均,八十四調而大備。

遭秦滅學,歷代罕能用之。

唐祖孝孫考正大樂,其法始備,安史之亂,十亡八九,至於黃巢,蕩盡無遺。

時有博士殷盈孫,鑄鎛鍾十二,編鐘二百四十。

處士蕭承訓,校定石磬,今之在懸者是也。

雖有鐘磬之狀,殊無相應之和,其鎛鍾不問音律,但循環而擊,編鐘編磬,徒懸而已。

絲竹匏土,僅有七聲,黃鐘之宮,止存一調;蓋樂之缺壞,無甚於今。

陛下臨視樂懸,知其亡失,以臣嘗學律呂,宣示古今樂錄,命臣討論,臣雖不敏,敢不奉詔!

樸上疏後,援照古法,用秬黍定尺,一黍為分,十黍為寸,積成九寸,逕三分,為黃鐘律管。

推演得十二律,因作律准。

共分十有三弦,長九尺,依次設柱,系弦成聲。

第一弦為黃鐘律,第二弦為大呂律,第三弦為太簇律,第四弦為夾鍾律,第五弦為姑洗律,第六弦為仲呂律,第七弦為蕤賓律,第八弦為林鍾律,第九弦為夷則律,第十弦為南呂律,第十一弦為無射律,第十二弦為應鍾律,第十三弦為黃鐘清聲。

聲律既調,用七律為一均,錯成五音:宮聲為主,徵聲、商聲、羽聲、角聲,互為聯屬。

五音相續,迭聲不亂,合成八十四調,然後配以笙簧,間以鐘磬,凡四面樂懸,無不協響,合成節奏。

無論何種歌曲,但好譜入樂聲,均能應腔合拍,不疾不徐。

樸又上言此法久絕,出臣獨見,乞集百官校正得失。

有詔令百官再行參酌。

百官多半是門外漢,曉得甚麼音律奧旨,彼此同聲附和,統復稱王樸高才,非臣等所及。

乃命樂工演試,果然五聲有序,八音克諧,樂得周主心花怒開,極稱盛事。

周主又究心貢舉,務求得人,裁併寺院,嚴禁左道。

平居輒留意農事,刻木為農夫、蠶婦,列置殿廷。

且詔散騎常侍艾穎等三十四人,分行諸州,均定田租。

又詔諸州並鄉村,率以百戶為一團一,一團一置耆長三人,令司民事,課耕勸稼。

又從汴口疏河通淮,以達舟楫,再導汴水入蔡水,以便漕運公私交利,上下翕然。

周世宗為五代賢主,故歷敘美政。

周主遣王樸巡視汴口,督建斗門。

工既告竣,還過故相李穀第,忽然疾作,暈僕座上。

慌忙用人舁歸,醫治無效,竟爾謝世,年五十四歲。

周主親往弔喪,用玉鉞叩地,痛哭再四,不能自止。

左右從旁慰勸,周主仰天歎道:「天不欲我平中原麼?何為奪我王樸,有這般迅速哩!」吊畢回宮,數日不歡。

樸一精一究術數,談言多中,周主志在統一,常恐運祚短促,不能如願。

一日從容問樸,謂朕躬踐阼,能得幾年?樸答道:「陛下有心致治,嘗以蒼生為念,天高聽卑,自當蒙福。

臣本固陋,一知半解,推演數理,可得三十年。

三十年後,非臣所能知呢。」

周主喜道:「誠如卿言,朕當為主三十年,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朕志足了!」後來征遼回師,便即晏駕,計在位止及五年零六個月,似與樸言不符。

或謂五六乃三十成數,樸不便直言,故用隱謎相答。

究竟樸能否預知,小子也不能定斷,只好援據遺聞,隨筆錄敘。

因繼詠一詩道:

懷才挾術佐明王,天不假年劇可傷!

豈是慶陵周世宗陵。

將晏駕,先歸地下待吾皇!

王樸既歿,周主失一股肱,但北伐雄心,仍然不改,因即下詔親征。

欲知周主北伐情形,下回再當詳敘。

唐為周敗,國威不振,至於割地請和,始正宋一黨一之罪,論者已嫌其太遲。

竊謂亡羊補牢,猶為未晚,越王勾踐,其前師也。

唐主璟誠自懲前敗,黜佞任良,則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二十年後,與北宋角逐中原,尚未知鹿死誰手。

顧猶信用二馮,吟風嘲月。

迨周使遠來,則密囑歌一妓一以狎侮之,餌人不足,結怨有餘,多見其不知量也。

劉晟父子,更出璟下,故其亡也,比江南為尤速。

至若周世宗之英武過人,王樸之智謀絕俗,天獨未假以年,不獲共謀統一,命耶數耶?是固在可解不可解之間矣。

然世宗美政,王樸長材,不容過略,故類敘之以風示後世雲。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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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史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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