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秘聞
影響袁世凱一生的風塵艷遇
1916年3 月22日,在全國軍民的一致反對和強烈聲討下,僅做了八十三天洪憲皇帝的袁世凱不得不宣佈取消帝制帝號。
然而,就在他決定宣佈取消帝號的最後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輕時處於生命拐點中的一次風塵艷一遇。
於是,他身著皇帝的龍袍,讓他的大一姨太太沈氏穿上皇后的鳳衣,兩個人像一對熱戀的青年男一女那樣依偎在一起。
袁世凱突然問道:「你想當皇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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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脫口答道:「想,憑什麼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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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不禁哈哈大笑。
沈氏問道:「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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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說道:「一個一妓一女都想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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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也大笑了起來。
袁世凱驚奇地問道:「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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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說道「一個流一氓都能當皇帝,一妓一女怎麼不能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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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和沈氏二人相視著大笑,但不知他們在歡笑聲還是苦笑。
這個一心想當皇后的女人沈氏在年輕的時候就是江南的一名青一樓一妓一女。
也就是因為這位青一樓一妓一女的垂青和眷戀,才使當時屢試不第、落魄江湖的青年袁世凱有了以後的發跡。
當然,這次生命拐點中的風塵艷一遇一直成為袁世凱刻骨銘心的記憶,以至於他始終把沈氏這位青一樓一妓一女出身的姨太太作為他的第一夫人。
袁世凱原是一個敗落官宦家庭的落魄紈褲子弟,但他也是一心想走仕途道路。
然而,兩次參加鄉試都名落孫山,這是他感到十分失意。
於是,他一把火燒了所有的詩書,到花街柳巷的酒色中尋找一精一神慰藉,也就在此時,他在一家青一樓一妓一院認識了色藝俱佳的當紅名一妓一沈姑一娘一。
但是,袁世凱腰包畢竟有限,自然是拿不起終日泡當紅姑一娘一的銀子。
就在袁世凱更加失意的時候,沈姑一娘一卻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和大度,每天在一妓一院老鴇子的監視之下悄悄地拿出自己的血汗錢維持著自己和袁世凱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詩意生活,這當然讓袁世凱喜出望外。
然而,終於有一天,沈姑一娘一用私房錢養小白臉的事情敗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老鴇聲色俱厲地要趕袁世凱出門。
而此時只有一人站在沈姑一娘一一邊,支持她和袁世凱的戀情。
這個人就是為這家一妓一院看場子的孟恩遠,而就是這個孟恩遠日後竟然成為了袁世凱小站練兵時手下的一員猛將。
就在老鴇聲言要趕走袁世凱的時候,沒想到沈姑一娘一卻大聲吼叫起來:「我說你們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支撐著咱們,袁爺天生出將入相的命,現在也不就是落魄了幾天嗎?再說誰沒有落魄的時候,就是秦瓊還有賣馬的時候,楊志也有賣刀的時候。
等哪天袁爺如朝為官了,非宰了你們不可!」">
其實,沈姑一娘一說的也是實話,袁世凱當時落魄歸落魄,但是舉家上下所有叔伯最小也是個道台一級的官員,難道就不會拉他們自己侄子一把嗎?可別小看,就她這麼一吼還真管用,再沒人敢提這事了。
牛皮不是吹得,火車不是推的,一個青一樓一妓一女如此氣概,真讓人刮目相看!真是並不是所有的流一氓都能當皇帝的,也不是所有的一妓一女都能當皇后的!
當然,沈姑一娘一這些話並非只是說給老鴇聽的,當然也是說給袁世凱聽的。
雖然老鴇不趕袁世凱了,但袁世凱還是自己要走了。
聽說袁世凱自己要走,沈姑一娘一不禁落下一串依依不捨的眼淚。
袁世凱急忙幫沈姑一娘一拭去淚痕,鼓足了勇氣說到:「大丈夫當以天下為己任,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豈能整天沉迷於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這樣吧,你再彈首曲子給我聽,我寫副聯子給你,以後只要袁世凱有出將入相的那麼一天,你就拿著這幅聯子來找我,我定當不有負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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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一娘一含淚一曲彈罷,袁世凱將書寫出一幅對聯,上聯是:「英雄落魄,一曲琵琶知音少;」下聯是:「商婦凋零,百年歲月感慨多。」
看罷這幅對聯,沈姑一娘一說道:「你走就走吧,你走後,明天我就典當掉我的所有首飾買個鄉下別墅住下來,每日燒香念佛就等著你來接我。」
說罷,兩人依偎在一起抱頭痛哭。
在沈姑一娘一的激勵下,袁世凱終於走出了青一樓一妓一院,也走出了一片嶄新的天地。
他來到山東投身行伍,成為淮軍統領吳長慶帳下的軍官。
不久,他的心腹趙秉均和孟恩遠兩人在一處鄉間別墅找到了等待多年的沈姑一娘一,袁世凱力排眾議將青一樓一妓一女出身的沈氏列為第一夫人,自此後袁沈二人再沒有分開過,遺憾的就是沈氏始終沒有為袁世凱生個一男半女。
1884年,年方二十五歲的袁世凱就獨當一面,成為實際上的朝鮮「監國」。
當時的朝鮮,已被俄、日視為盤中之肉,而中國早已積弱不振。
袁世凱卻以出眾的能力,縱橫捭闔,游刃有餘。
他不僅兩次翦除日本人的軍事陰謀,而且幫助朝鮮高宗整理內政,編練軍隊。
他為朝鮮編練的「鎮撫軍」,人數雖不足萬,但一概遵循英、德式一操一法,論戰鬥力和現代化程度,便是中國也是沒有的。
高宗因此要拜他為全國陸軍大統領,但他在請示李鴻章時遭到訓斥,於是作罷。
不過,他此番編練新軍,亦享譽於清廷朝野,朝廷後來派他在天津小站練兵,他竟練出了一支糾糾不群的虎狼之師「北洋軍」,成為他最大的政治資本。
就這樣,袁世凱把正室于氏留在河南故籍,跟隨袁世凱出入的內眷,以出身風塵的沈氏為尊。
他的另外三名姨太太,就是白氏、金氏、季氏,按中式家族排序,白氏序二,金氏序三,季氏序四。
按袁克文《洹上私乘》的說法,三女皆貴,但金氏「世有顯貴」,而白、季二氏僅為「望族」而已。
另有一說,白、季二氏不過是金氏的婢女,然既入袁家,則遵循中國家庭的規矩,以長幼排序,這也成為金氏終身鬱鬱的一大原因。
1884年,金氏嫁給袁世凱時,只有十六歲,豆蔻梢頭,麗質天成,尤其她的一簾烏瀑,與其雪白晶瑩的肌膚相得益彰,如南陳妃子張麗華那般光可照人。
她出身朝鮮有名的外戚世家「安東金氏」,自幼接受嚴格的禮教熏陶,琴棋書畫無不一精一通。
她本以為要做袁世凱的正室,不料美夢成空不說,竟然還要屈居同胞之下。
她陷於巨大的尷尬之中,一個名門望族的淑女,卻給人做小,並且受到嚴厲的家法監控,她因此變得歇斯底里,令人難以接近。
即便是袁世凱,也常須忍受她的古怪脾氣。
1890年8月30日,即光緒十六年庚寅七月十六日,對金氏來說,是一個幸福與痛苦交織的日子。
經過充滿期待的十月懷胎,她生下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兒子;但是在一轉頭的功夫,孩子就被人搶走了。
這一日午時,袁世凱在漢城的公署中消暑假寐,朦朧中忽見朝鮮高宗來訪,且以金鎖鏈牽一頭斑斕巨豹作為禮物。
袁世凱慨然受之,將豹繫於堂下,飼以果餌,不料那豹子竟奮迅而起,掙脫鎖鏈,直奔入堂後內室。
袁世凱大驚而呼,遽然坐起,才知是南柯一夢。
這時侍女前來報喜,說金氏誕下麟兒。
袁世凱喜出望外,奔入內室,探視小兒才畢,金氏訴說道,方才夢見一隻巨獸自外奔入,向自己縱躍搏突,忽然腹痛而醒,不一時便生產了。
這是袁世凱的第二個兒子。
袁世凱的長子克定出生於1880年,為正室于氏所出,自幼體弱多病,隨母住在河南故籍,未隨父出使朝鮮。
十年之後,才添新男,袁世凱自然激動不已。
何況,這個孩子是應夢而生,自是非同尋常!中國歷代的正史野稗中,感夢而娠或應夢而生者不勝枚舉,且多是彪炳史冊的偉人。
袁家二公子這番策豹而來,怕不是將門虎子麼!
其實,豹子是文武雙全的動物,它不僅威猛矯健,且文理斑斕。
屈原在《山鬼》裡吟道:「乘赤豹兮從文狸,辛夷車兮結桂旗」,便是取其美觀。
不過在當時的中國,「文」是正統的榮身之梯,較之袁世凱本人的赳赳「武」夫更具前途觀瞻。
因此,按照「保、世、克、家」的譜牒次序,袁世凱給這個兒子取名為「克文」,字豹岑。
「岑」者峻峭之山也,古語有豹隱南山的說法,故雲。
不幸的是,克文的出世只給金氏帶來短暫的快樂,當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被宣佈為大一姨太太沈氏所生。
不僅如此,連袁世凱的長子袁克定呼她為「親一媽一」。
沈氏雖出身風塵,卻一精一明幹練,持正公允,受到全家人的尊敬。
袁世凱駐節朝鮮,未攜正室於夫人同往,內眷都以沈氏為尊。
袁世凱對沈氏抱有感恩之心,當金氏等三人進門時,他便向沈氏表示,要將今後第一個出生的男孩作為她的嗣子。
這對金氏誠然不公平,但出於中國家族的習慣來說,沈氏卻可以毫無愧色。
兩位母親都非常疼一愛一克文,但表現方式卻完全不同。
沈氏對克文十分溺一愛一,恣其所好;金氏基於自己詩教傳家的身份,對克文則充滿更多期許。
這兩種教育方式發生激烈衝突。
兩人本來就有奪子之恨,如今又因為對克文共同的一愛一,變得勢同水火。
沈氏一度擺出女主人的身份,對金氏施以家法,金氏的左腿被打傷,至死都未能完全痊癒。
金氏的一性一格也日益乖僻,常與其他妾眷吵架,有時便大打出手,令人側目。
倒是袁世凱覺得愧對金氏,對她格外疼惜。
後來金氏又生了一個兒子,即克良,一精一神面貌才有所好轉。
不過她最疼一愛一的,始終都是克文。
金氏本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一旦認清現實,漸能夠以古禮自守。
後來回到中國後,一次袁世凱生母劉氏生病,金氏和沈氏都自割臂肉做老夫人的藥引,雙雙成為孝順兒媳的典範。
1916年袁世凱病死的當日,金氏即學習古之烈女,吞金而殉。
家人及時發現將她救下,但已損傷食道,落下了一個咯血的病謗,幾個月後便去世了。
當時袁克文正侍奉沈氏南下探親,聽說生母病重,急忙趕回天津,不料母親已於先一日仙去,不禁大哭不止。
不久袁克定更以一家之長的身份發來電報,嚴令金氏不許以鳳冠霞帔入殮,更不得葬入「袁林」之內。
金氏的一生,實堪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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