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卻說南漢主劉鋹,被宋軍擒住,押送汴都。太祖御崇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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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

宋史通俗演義

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

第十一回懸繪像計殺敵臣造浮梁功成採石

卻說南漢主劉鋹,被宋軍擒住,押送汴都。

太祖御崇德門,親受漢俘,當即宣諭責鋹。

鋹此時反不慌不忙,向前叩首道:「臣年十六僭位,龔澄樞、李托等,俱先考舊人,每事統由他作主,臣不得自專。

所以臣在國時,澄樞等是國主,臣實似臣子一般,還乞皇上明察!」史稱鋹善口辯,即此數語,已見辯才。

太祖聞奏,乃命大理卿高繼申,審訊澄樞等一干人犯,得種種好諛情狀,當即請旨,將澄樞、李托推出午門外斬首,特詔赦鋹,授檢校太保右千牛衛大將軍,封恩赦侯。

鋹有可誅之罪,赦且封之,刑賞兩失矣。

鋹謝恩退朝,當有大宅留著,俾他居住。

鋹弟保興,亦得受封為右監門左僕射,所有蕭鋹以下各官屬,俱授職有差。

潘美等凱旋後,載歸劉鋹私財,由太祖仍然給還,尚有美珠四十六甕,金帛相等。

鋹用美珠結成一龍,頭角爪牙,無不畢具,且極巧妙,當下入獻大內。

太祖瞧著,語左右道:「鋹好工巧,習與一性一成,若能移治國家,何至滅亡?」

左右皆唯唯稱是。

一日,太祖幸講武池,從官未集,鋹先稟見,由太祖賜酒一卮。

鋹接酒不飲,竟叩頭流涕道:「臣承祖父基業,違拒朝廷,致勞王師征討,罪固當誅,陛下既待臣不死,臣願做個大梁百姓,沐德終身。

承賜卮酒,臣未敢飲。」

你也怕死,為何置鋹殺人?太祖道:「你疑此酒有毒麼?朕推心置腹,怎敢暗計殺人?」

說著,命左右取餅鋹酒,一飲而盡,復另酌一卮賜鋹。

鋹飲畢拜謝,面上很有慚色。

原來鋹在廣州,專用毒酒害死臣下,所以推己及人,也恐太祖用此一法。

其實也應該鴆死。

太祖不但無心加害,且加封鋹為衛公,這且擱下不提。

且說南漢既平,南唐主煜震恐異常,遣弟從善上表宋廷,願去國號,改印文為江南國主,且請賜詔呼名。

太祖准他所請,惟厚待從善,除常賜外,更給他白銀五萬兩,作為贐儀。

看官道是何因?原來江南主李煜,曾密貽趙普,計銀五萬兩,普據實入奏,太祖道:「卿盡可受用,但復書答謝,少贈來使,便可了事。」

普對道:「人臣無私饋,亦無私受,不敢奉旨!」太祖道:「大國不宜示弱,當令他不測,朕自有計,卿不必辭。」

至從善入朝,乃特地給銀,仍如李煜贈普的原數。

從善還白李煜,君臣都驚訝不置。

忽江都留守林仁肇上書闕下,略言:「淮南戍兵,未免太少,宋前已滅蜀,今又取嶺南,道遠師疲,有隙可乘,願假臣兵數萬,自壽春徑渡,規復江北舊境。

宋或發兵來援,臣當據淮守禦,與決勝負。

幸得勝仗,全國受福,否則陛下可戮臣全家,藉以謝宋,且請預先告知宋廷,只說臣叛逆,不服主命,那時宋廷也不能歸咎陛下,陛下盡可安心哩。」

林仁肇此策,實足挑釁,李煜如或依言,滅亡當更早一年。

李煜不從。

林仁肇夙負勇名,為江南諸將的翹楚,太祖亦聞他驍悍,未敢輕敵,所以暫從羈縻,劃江自守,但心中總不忘江南,屢思除去仁肇,以便進兵。

可巧開寶四年,李從善又奉兄命,赴汴入朝。

太祖把從善留住,特賜廣廈,授職泰寧軍節度使。

從善不好違命,只得函報李煜,留京供職。

李煜手疏馳請,求遣弟歸,偏偏太祖不許,只詔稱:「從善多才,朕將重用,當今南北一家,何分彼此,願卿毋慮」等語。

明是就從善身上設計除仁肇,否則烏用彼為?李煜也未識何因,常遣使至從善處,探聽消息。

嗣是南北通使,不絕於道。

太祖即遣繪師同往,偽充使臣,往見仁肇,將他面目形容,竊繪而來。

至從善入覲,即將仁肇繪像,懸掛別室,由廷臣引使入觀,佯問他認識與否?從善驚詫道:「這是敝國的留守林仁肇,何故留像在此?」

廷臣故意囁嚅,半晌才道:「足下已在京供職,同是朝廷臣子,不妨直告。

皇上一愛一仁肇才,特賜詔諭,令他前來,他願遵旨來歸,先奉此像為質。」

言畢,又導往一空館中,並與語道:「聞皇上已擬把此館賜與仁肇,待他到汴,怕不是一個節度使麼?」

從善口雖答應,心下甚覺懷疑。

至退歸後,便遣使馳回江南,轉報乃兄,究竟仁肇有無異志?李煜即傳召仁肇,問他曾受宋詔與否?仁肇毫不接洽,自然答稱沒有。

那李煜也不訪明底細,便疑仁肇有意欺蒙,當下賜仁肇宴,暗中置鴆。

仁肇飲將下去,回至私第,毒一性一一發,七竅流血,竟到枉死城去了。

這條反間計,也只可騙李煜兄弟,若中知以上,也不至中計。

太祖聞仁肇已死,大加歡慰,惟從善仍留住不遣,且令他轉達意旨,召煜入朝。

煜只令使臣入貢方物,且再請遣弟歸國。

太祖仍然不允,且促煜即日赴闕。

煜佯言有疾,始終不肯入京,太祖乃擬發兵往征。

做到本題。

時故周主母子,已遷居房州,周主病歿,太祖素服發喪,輟朝十日,謚為周恭帝,還葬周世宗慶陵左側,號稱順陵。

敘周恭帝之歿,文無漏筆,周恭帝年甫逾冠,即聞去世,也不免有可疑情事。

葬事才了,又值同平章事趙普,生出種種疑案,免不得要調動相位,所以將南征事又暫擱起。

原來太祖於嶺南平後,復乘暇微行,某夕至趙普第中,正值吳越王錢俶寄書與普,且贈有海物十瓶,置諸廡下。

驟聞太祖到來,倉猝出迎,不及將海物收藏。

等到太祖入內,已經瞧著,當即問是何物?普恰不敢虛言,據實奏對。

太祖道:「海物必佳,何妨一嘗!」普不能違旨,便取瓶啟封,揭開一視,並不是什麼海物,乃是燦然有光的瓜子金。

真是佳物。

看官曾閱過上文,普曾謂人臣無私受,如何這種海物,卻陳列室中呢?這真是冤冤相湊,反令這位有膽有識的趙則平,弄得局蹐不安,沒奈何答謝道:「臣未發書,實不知情。」

太祖歎息道:「你也不妨直受。

他的來意,以為國家大事,統由你書生作主,所以格外厚贈哩。」

此語與前文大不相同。

言已即去。

趙普匆匆送出,懊喪了好幾天。

嗣見太祖優待如初,方才放心。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普遣親吏往秦、隴間,購辦巨木,聯成大筏,至汴治第。

親吏乘便影戤,多辦若干,轉鬻都中,藉取厚利。

三司使趙玭,查得秦、隴大木,已有詔禁止私販,普潛遣往購,已屬違旨,且販賣牟利,更屬不法,當將詳情奏聞。

太祖大怒道:「他尚貪得無厭麼?」

遂命翰林學士承旨,擬定草詔,即日逐普。

虧得故相王溥,力為解救,方停詔不發。

後因翰林學士盧多遜,與普未協,召對時屢談普短。

太祖更滋不悅,待普益疏。

普乃乞請罷政,當有詔調普出外,令為河一陽一三城節度使。

盧多遜得擢為參知政事。

多遜父億,嘗任職少尹,時已致仕,聞多遜訐普事,不禁長歎道:「趙普是開國元勳,小子無知,輕詆先輩,將來恐不能免禍。

我得早死,不致親見,還算是僥倖哩!」為後文多遜流配伏筆。

既而億即病歿,多遜丁憂去位,奉詔起復,他即入朝視事,很得太祖信任。

太祖復封弟光義為晉王,光美兼侍中,子德昭同平章事。

內顧無憂,乃復議及外事,仍召江南主李煜入朝。

煜迭次奉詔,頗慮入京被留,奪他土地,因此托疾固辭,一陰一修戰備。

無如聲色縈情,憂樂無常,他本立周氏為後,嗣見後妹秀外慧中,遂借姻戚為名,召她入宮,密與交一歡。

後憤恚成疾,遽爾謝世。

後妹即入為繼後,憑著這天生慧質,曲意獻媚,按譜征聲,得楊玉環霓裳羽衣曲,日夕研摩,竟得神似,自是朝歌暮舞,惹得李煜意蕩神迷,無心國事。

亡國禍胎,多由女色,歷敘之以示炯戒。

太祖屢征不至,遂命曹彬為西南路行營都部署,潘美為都監,曹翰為先鋒,將兵十萬,往伐江南。

彬等受命後,即日陛辭,太祖諭彬道:「前日全斌平蜀,多殺降卒,朕時常歎恨。

此次出師,江南事一概委卿,切勿暴掠生民,須要威信兼全,令自歸順,幸得入城,慎毋殺戮!設若城中困鬥,亦當除暴安良,李煜一門,不應加害,卿其勿忘!」觀此數語,似不愧仁人之言。

彬頓首聽命。

太祖令起,拔劍授彬道:「副將而下,如不用命,准卿先斬後奏。

卿可將此劍帶去!」彬受劍而退。

潘美等聞到此語,無不失色,彼此相戒,各守軍律,乃隨彬出都南下。

先是江南池州人樊若水,在南唐考試進士,一再被黜,遂謀歸宋。

他於平居無事時,在採石江上,借釣魚為名,暗測江面的闊狹。

嘗從南岸繫著長繩,用舟引至北岸,往還十數次,盡得江面尺寸,不失纖毫。

至是聞宋廷出師,即潛詣汴都,上書陳平南策,請造浮梁濟師。

太祖立即召見,若水呈上長江圖說,由太祖仔細審視,所有曲折險要,均已載明。

至採石磯一帶,獨注及水面闊狹,更加詳細,不禁大喜道:「得此詳圖,虜在吾目中了。」

遂面授若水為右參贊大夫,令赴軍前效用。

復遣使往荊、湖造黃黑龍船數千艘,又用大船載運巨竹,自荊渚東下。

是時江南屯戍,見宋軍到來,尚疑是江上巡卒,只備牛酒犒師,未嘗出兵攔阻。

宋軍順流徑下,直抵池州。

池州守將戈產,遣偵騎探視,方知宋軍南征確音,急得手足無措,竟棄城遁去。

曹彬等馳入池州,不戮一人,復進兵銅陵,才有江南兵前來抗禦。

怎禁得宋軍一陣驅殺,不到數時,統已無影無蹤。

宋軍再進至石牌口,先由樊若水規造浮橋,作為試辦,然後移置採石,三日即成,不差尺守。

曹彬令潘美帶著步兵,先行渡江,好似平地一般。

當有探馬報入金陵,煜召群臣會議,學士張洎進言道:「臣遍覽古書,從沒有江上造浮橋的故事,想系軍中訛傳,否則宋軍即來,似這般笨伯,怕他甚麼?」

趙括徒讀父書,無救長平之敗,張洎亦如是爾。

煜笑道:「我亦說他是兒戲囉,不足深慮。」

言未已,又有探卒來報,宋軍已渡江了。

煜略覺著急,乃遣鎮海節度使同平章事鄭彥華,督水軍萬人,都虞侯杜真領步兵萬人,同拒宋師,並面囑道:「兩軍水陸相濟,方可取勝,幸勿互諉為要!」鄭、杜兩人,唯唯趨出。

鄭彥華帶領戰船,泝江鳴鼓,急趨浮梁。

潘美聞他初至,選杯一弩一手五千人,排立岸上,一聲鼓號,箭如飛蝗,射得來艦檣折帆摧,東歪西倒,急切無從停泊,只好倒槳退去。

未幾,杜真所領的步軍,從岸上馳到,潘美也不待列陣,便殺將過去,人人奮勇,個個爭先,又將杜軍殺得七零八落,向南潰散。

煜聞敗報,方下令戒嚴,一面募民為兵,民獻財粟,得給官爵。

可奈江南百姓,素來文弱,更兼日久無事,一聞當兵兩字,多已膽戰心驚,哪個肯前去充役?就是家中儲著財粟,也寧可藏諸深窖,不願助國,因此文告迭頒,無人應命。

南人之專顧身家,不自今始。

那宋師已搗破白鷺洲,進泊新林港,並分軍攻克溧水。

江南統軍使李雄,有子七人,先後戰死。

宋曹彬親督大軍,進次秦淮。

秦淮河在金陵城南,水道可達城中,江南兵水陸數萬,列陣城下,扼河防守。

潘美率兵渡河,因舟楫未集,各軍相率裹足,臨河待舟。

潘美勃然道:「我提兵數萬,自汴到此,戰必勝,攻必克,無論甚麼險阻,我也要親去一試,況區區這衣帶水,難道不好徒涉麼?」

說畢,將馬一拍,竟躍入水中,截流而渡。

各軍見主將渡河,自然跟了過去。

就是未曾騎馬的步卒,也鳧水徑達對岸。

江南兵前來爭鋒,均被宋軍殺敗。

宋都虞侯李漢瓊,用巨艦入河,載著葭葦,因風縱火,毀壞城南水寨。

寨內守卒,多半溺死。

這時候的江南主李煜,信用門下侍郎陳喬及學士張洎等計策,堅壁固守,自謂無恐。

至若兵士指揮,專屬都指揮使皇甫繼勳,毫不過問,他卻在後院召集僧道,誦經唸咒,專祈仙佛默佑。

霓裳羽衣曲,想已聽厭了。

及宋軍已一逼一城下,方聽得炮聲震耳,自出巡城,登陴一望,見城外俱駐著宋軍,列柵為營,張旗遍野,便顧問守卒道:「宋軍已到城下,如何不來報我?」

守卒答道:「皇甫統帥,不准入報,所以未曾上達。」

煜不禁忿怒,此時才覺發忿,尚有何用?即召見皇甫繼勳,問他何故隱蔽?繼勳答道:「北軍強勁,無人可敵,就令臣日日報聞,徒令宮廟震驚,想陛下亦沒有甚麼法兒!」倒也說得爽一快。

煜拍案道:「照你說來,就使宋軍入城,你也只好任他殺掠,似你這等人物,賣國誤君,敢當何罪!」遂喝令左右,把他拿下,付獄定讞,置諸死刑。

一面飛詔都虞侯朱令贇,令速率上江兵入援。

令贇駐師湖口,號稱十五萬,順流而下,將焚採石浮梁。

曹彬聞知,即召戰櫂都部署王明,授他密計,命往採石磯防堵,王明受計去訖。

且說朱令贇駕著大艦,懸著帥旗,威風凜凜,星夜前來。

遙望前面一帶,帆檣林立,差不多有幾千號戰艦,他不覺驚疑起來,當命水手停橈,暫泊皖口。

時至夜半,忽聞戰鼓聲響,水陸相應,江中來了許多敵船,火炬通明,現出帥旗,乃是一個斗大的「王」字,岸上復來了無數步兵,也是萬炬齊爇,帥旗面上現出一個「劉」字。

兩下裡殺將過來,也不辨有若干宋師。

令贇恐忙中有失,不便分軍相拒,只命軍士縱火,先將來船堵住。

不意北風大起,自己的戰船,適停泊南面,那火勢隨風吹轉,剛剛燒著自己,霎時全軍驚潰,令贇亦驚惶萬狀,也想拔碇返奔,偏是船身高大,行動不靈,敵兵四面相一逼一,躍上大船,同舟都成敵國,嚇得令贇魂飛天外,正思跳水脫身,巧值一敵將到來,一聲呼喝,奔上許多健卒,把他打倒船中,用繩捆縛,似扛豬般扛將去了。

敘筆離奇,令人莫測。

看官道來將為誰?就是宋戰櫂都部署王明。

他依著曹彬密囑,在浮樑上下,豎著無數長木,上懸旗幟,彷彿與帆檣相似,作為疑兵。

復約合步將劉遇,乘夜襲擊,令他自亂。

統共不過五千名水軍,五千名步軍,把令贇部下十萬人,半夜間掃得一精一光,這真是無上的妙計。

閱此始知上文之妙。

金陵城內,眼巴巴的望著這支援軍,驟聞令贇被擒,哪得不魂膽飛揚?沒奈何遣學士徐鉉,至汴都哀懇罷兵。

正是:

謀國設防須及早,喪師乞好已嫌遲。

未知太祖曾否允許,且看下回表明。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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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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