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又卻說兀朮敗回汴京,再議整軍迎敵,偏諸將垂頭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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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

宋史通俗演義

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

第七十五回傳偽詔連促班師設毒謀構成冤獄

又卻說兀朮敗回汴京,再議整軍迎敵,偏諸將垂頭喪氣,莫敢言戰。

兀朮復傳檄河北,調集諸路兵士,亦沒人到來。

是時中原一帶,如磁、湘、澤、潞、晉、洚、汾、隰諸境,多響應岳家軍,遍懸岳字旗幟,父老百姓,爭備糗糧,饋送義軍。

就是金陵將烏陵噶思謀,及統制王鎮,統領崔慶,偏將李凱、崔虎、葉旺等,俱有意降宋。

還有龍一虎大王以下的將官忔查,一譯作噶克察。

千戶高勇等,亦密受飛旗榜,連韓常也欲率眾內附。

兀朮自知危急,便長歎道:「我自帶兵以來,從未有這等敗衄,今已至此,還有何言!」隨即帶領親卒,乘馬欲奔;方擬出城,忽有一書生,叩馬諫道:「太子毋走!岳少保且退!」兀朮在馬上答道:「岳少保只用五百騎,能破我兵十萬,汴京人士,日夕望他到來,我難道坐待俘囚,不管生死麼?」

書生笑道:「太子說錯了。

從古未有權臣在內,大將能立功於外。

岳少保尚且不免,怎得成功哩?」

這書生不知誰氏,可惜姓名不傳。

這數語,提醒兀朮,便返轡回入,仍留汴京。

那時氣吞金虜的岳元帥,正召諭諸將,整裝出發,且傳語道:「直抵黃龍府,與諸君痛飲。」

言未已,忽有朝使到來,促飛班師。

飛問朝使道:「這是何故?」

朝使答道:「秦丞相與金議和,已有頭緒,所以請少保還朝。」

飛憤然道:「恢復中原,十得七八,奈何中道班師?」

朝使默然而去。

飛即日上疏,略言:「金人喪膽,盡棄輜重,疾走渡河,現在豪傑向風,士卒用命,正當猛進圖功,時不再來,機難輕失」云云。

檜得飛奏,非常懊惱,他想了一個釜底一抽一薪的計策,先致書張俊、楊沂中等,令他速回,然後上言:「飛只孤軍,不應久留。」

高宗也糊糊塗塗的應了一聲。

檜遂連下十二道金牌,催飛速歸。

看官道什麼叫作金牌?乃系牌上寫著金字,凡遇緊急命令,即用此牌。

飛一日接奉金牌十二道,不覺悲憤交集,向東再拜道:「十載功勞,一旦廢棄,奈何奈何?」

拜畢泣下,閱至此,令人亦廢書三歎。

遂下令班師。

百姓遮馬挽留,且泣且訴道:「我等戴香盆,運糧草,迎接官軍,金人早已知曉。

相公若去,我輩無噍類了。」

飛亦悲泣,取金牌指示道:「我食君祿,盡君事,既奉君命,不敢擅留。」

百姓聽了飛言,頓時哭聲震野。

飛乃下令道:「願從我去,速即整裝,我當再待五日。」

大眾齊聲應命。

飛復下馬暫留,至五日期滿,因即啟程。

百姓隨軍南行,彷彿如市。

飛亟從途次拜本,請將漢上六郡閒田,俾民暫住,總算復旨允准。

兀朮聞飛已退軍,復分道出兵,把江南新復州郡,盡行奪去。

及飛至鄂,聞知寇警,越加憤悒,因奏請罷免兵權,高宗不許。

嗣由廬州入覲,經高宗問及戰狀,兼慰諭數語。

飛惟叩頭拜謝,並不道及自己戰功。

退朝後,仍靜待後命。

秦檜復遣使諭韓世忠等,罷兵還鎮,且貶秘閣修撰張九成等官階。

九成素不主和議,至是與同僚喻樗、陳剛中、凌景夏、樊光遠、一毛一叔度、元盥等六人,一同降黜,專意與金人議和。

偏金兀朮留屯京亳,出入許、鄭各州,調集兩河軍與舊部,凡十餘萬,再圖大舉。

撤離喝攻涇州不克,轉破慶一陽一、河東。

經略使王忠植率兵往援,為叛將趙惟清所執,送至金軍,忠植不屈遇害。

兀朮聞慶一陽一得手,也南向出師,攻陷壽春,且渡淮入廬州。

有詔令張俊、楊沂中馳救淮西,岳飛進駐江州,且飭韓世忠、劉錡亦督兵出援。

既招之來,胡為麾之使去?張俊部將王德,聞兀朮前鋒已至歷一陽一,將到江上,急率所部渡採石磯,夜入和州。

俊督軍繼進,兀朮退保昭關,尋復來爭和州,為俊所敗。

王德又追擊兀朮,連獲勝仗,收復含山及昭關。

時劉錡亦自太平渡江,與張俊、楊沂中會議,謀復廬州。

錡先引兵出清溪,兩戰皆捷。

兀朮率騎兵十萬,駐紮柘皋,柘皋地面廣坦,利於馳驟,所以兀朮駐著,專待宋師。

錡進兵石樑河,與兀朮夾水列陣,河通巢湖,廣約二丈,錡命曳薪壘橋,頃刻即成,遂遣甲士數隊,逾橋臥槍而坐。

且遣使促張俊、楊沂中,趕即進軍。

翌日,楊沂中及王德、田師中等,率軍馳至,惟俊獨後期。

錡與諸將分軍為三,渡河擊敵,師中欲俟俊至,德奮然道:「事當乘機,何必再待!」當下與錡上馬臨河,沂中繼進。

兀朮將騎兵分為兩翼,夾道而陣,德語錡道:「敵騎右陣較堅,我獨先擊敵右。」

遂麾軍徑渡,首犯敵鋒。

一敵將被甲躍馬,出迎王德,德引弓注射,一發即殪,因大呼直前,衝入敵陣。

諸軍亦鼓噪而進,敵眾辟易。

兀朮復用拐子馬來戰,不怕前時麻扎刀耶?德率眾鏖鬥,沂中道:「虜恃弓矢,我有一法,可以制敵。」

因令萬人各持長斧,排列如牆,一鼓齊上,各斫馬足。

敵騎東倒西歪,當然不能成列,便即潰亂。

錡、德、沂中三路並擊,殺得金人積一屍一如山,流血成渠。

金兵潰至東山,正思小憩,忽後面追兵又至,回頭一瞧,乃是劉字及王字旗號,不禁大驚道:「這是順昌旗幟,還有王夜叉同來,如何可當?快避走罷!」隨即退保紫金山。

看官閱過上文,應知劉錡力衛順昌,殺敗金兵,應為金人所懼,如何復夾出王夜叉來?原來王德在欽宗時,曾領十六騎,入隆德府,縛獻金守臣姚太師。

姚謂就縛時,只見夜叉,因此軍中呼王德為王夜叉,連金人也聞他大名。

嗣兀朮復迎戰店步,又為楊沂中所敗,捷聞於朝。

高宗急欲退敵,復札飭岳飛即日進兵。

前日何故,召他回朝?飛方苦寒嗽,力疾啟行。

將至廬州,兀朮正為沂中所窘,又聞岳家軍到,便棄城遁去。

飛乃回駐舒城,高宗以飛小心恭謹,國爾忘身,一再褒獎。

獨秦檜硬欲講和,復促張俊、楊沂中、劉錡等班師。

張俊首先退兵,楊沂中、劉錡亦只得退還,行才數里,諜報金人出攻濠州。

俊駐軍黃連鎮,不敢往援。

沂中進薄城下,遇伏敗還,濠城被陷。

高宗又促岳飛應援,飛至濠州,兀朮又遁,渡淮北去。

檜用給事中范同言,乘敵退還,召韓世忠、張俊、岳飛入朝,只說是柘皋得勝,論功行賞。

於是世忠、俊同時入覲,獨飛後至。

檜又請旨敦促,及飛到來,遂拜世忠、俊為樞密使,飛為副使,各至樞密府治事,加楊沂中開府儀同三司,賜名存中。

王德為清遠軍節度使。

看官道是何意?無非是一陽一示推崇,隱奪兵一柄一,免得他在外作梗,好一心一意的與金議和了。

一語道破。

岳飛在諸將中,年齡最少,三十歲即統領一軍,獨當方面,且累立戰功,諸將多積不能平。

張俊初時,頗盛稱飛勇,及飛與並肩,也一陰一懷猜忌,淮西一役,即上文廬、濠二州戰事。

張俊曾逐步緩進,每戰愆期,回朝後,反誣飛逗留中道,托詞乏餉,有觀望意。

飛雖聞知,也不與計較。

及既入樞密,俊與飛奉詔至楚州閱軍,乘便撫韓世忠舊部。

俊欲分韓背嵬軍,飛顧友誼,不肯從俊,俊尤失望。

會世忠軍吏景著與總領胡昉言:「二樞密若分世忠軍,恐致生事。」

俊以告檜,檜因世忠不從和議,本與有隙,至是捕著下大理獄,將假謀變二大字,中傷世忠。

飛得信,馳書向世忠報知,世忠即入白高宗,自明心跡,檜計因是不行,惟恨飛益甚。

兀朮復私遺檜書道:「汝朝夕請和,奈何令岳飛掌兵,日圖河北?汝必殺飛,然後可和。」

檜至是極力營謀,必欲置飛死地,乃償私願,試問汝何德於金?何仇於宋?遂諷中丞何鑄,侍御史羅汝楫,諫議大夫萬俟,交章論飛,劾他「逗留舒州,不援淮西,近與張俊視兵淮上,復欲棄去山一陽一,居心殆不可問」云云。

這種彈文,若經那明眼人瞭著,早知是挾嫌誣奏,應該反坐,偏高宗心地糊塗,瞧了這種奏章,又有些疑惑起來。

岳飛滿腔忠義,動遭讒謗,如何忍得下去?便累表請罷樞一柄一,高宗居然准奏,罷飛為萬壽觀使,出奉朝請。

檜因初次下手,即已得利,索一性一得步進步,陷飛至死,好拔去那眼中釘。

當下與張俊密謀,誘飛部曲能告飛過,優與重賞。

怎奈此令一出,沒人應命。

俊聞飛嘗欲斬統制王貴,且屢加刑杖,乃誘貴訐飛罪狀。

貴搖首道:「大將手握兵權,總不免以賞罰使人,若以此為怨,將怨不勝怨了。」

言之甚是。

俊以私事劫貴,貴不禁膽怯,勉強相從。

是何私事?甘心從賊。

檜又聞飛部將王俊,綽號雕兒,素一性一奸一貪,屢受張憲抑制,遂一陰一加嗾使,令他告訐。

張俊自為訐狀,交給王俊,王俊即向樞密府投訴。

兩俊相耦,飛命終矣。

那狀中捏造呈詞,只說是:「副都制張憲,謀據襄一陽一,還飛兵一柄一。」

俊收了訐狀,即遣王貴捕憲,親行鞫煉。

屬吏王應求白俊,謂樞院無審訊權,俊叱退應求,竟高坐堂上,傳憲對簿。

憲極口呼冤,俊拍案罵道:「飛子雲與汝手書!教汝謀變,為飛圖復兵權,汝尚得抵賴麼?」

憲答道:「雲書何在?」

俊叱道:「雲書交與汝手,汝何故不先自首,反向我索書麼?」

憲抗聲道:「何人見有岳雲的手書?」

俊獰笑道:「我料汝不受刑,汝亦未肯實供。」

遂喝左右,先杖五十。

左右一聲吆喝,便將張憲拖了下去,重杖五十,打得鮮血淋一漓,仍叫他上堂供狀。

憲大呼道:「憲寧受死,不敢虛供。」

俊又命重杖五十,左右照前動手,這次更是厲害,可憐憲身無完膚,已死復醒,仍然不肯伏罪。

俊械憲入大理獄,自己捏造一紙口供,送交秦檜。

張俊何苦?檜即入朝請旨,乞召飛父子,證明憲事。

高宗道:「刑以止亂,倘妄加追證,反至搖動人心。」

檜默然趨出,竟假傳詔旨,逮飛父子下獄,立命中丞何鑄,大理卿週三畏訊問。

飛見了二人,便道:「皇天后土,可表此心。」

言畢,即解一衣露背,請何、周兩人審視。

兩人望將過去,乃是「盡忠報國」四大字,深入膚理。

週三畏不覺起敬,就是與檜同一黨一的何鑄,也居然良心發現,說了一個「好」字,當下命飛還獄,即往白秦檜,言飛無辜。

檜只搖首徐語道:「這是上意。」

吾誰欺,欺天呼?鑄即接口道:「鑄亦何敢左袒岳飛,不過強敵未滅,無故戮一大將,恐士卒離心,非國家福。」

檜亦不能答,支吾了一會,鑄乃退出。

週三畏掛冠自去。

檜遂命諫議大夫萬俟契,辦理此案。

契素與飛有隙,審問數次,也經過幾番拷訊,害得岳飛死去活來,始終不肯承認。

萬俟契也自作供狀,誣飛曾令於鵬、孫革致書張憲、王貴,令虛報敵至,聳一動朝廷。

雲亦與憲通書,令憲設法,還飛兵一柄一。

且云:「書已被焚,無從勘證,應再求證人,以便讞獄。」

檜又懸賞募集人證,懸宕了兩個月,並無人出證飛罪。

檜也沒法,只好責成萬俟契。

契多方商榷,有人與契定計,謂不如將淮西逗留事,作為證據。

契遂白檜,向飛家搜查得所賜御札,與往來道途日月,皆歷歷登錄,並無逗留事跡。

檜竟將御札等件盡行藏匿,為滅跡計,一面使於鵬、孫革證飛受詔逗留,且令評事元龜年取行軍時日,顛倒竄改,附會成獄。

那時惱了一班朝右忠臣,如大理卿薛仁輔,寺丞李若樸、何彥猷等,均為飛呼屈。

判宗正寺士,且願以百口保飛,並言:「中原未靖,禍及忠義,是不欲中原恢復,二聖重還,如何使得?」

偏這人面獸心的賊檜,除飛死二字外,沒一語不是逆耳。

韓世忠心懷不平,向檜詰問飛罪。

檜答道:「飛子雲與張憲書,雖未得實據,恐怕是莫須有的事情。」

世忠忿然道:「莫須有三字,奈何服天下?丞相須審慎為是。」

檜不與再言。

世忠還第,尚帶怒容,梁夫人問著何事?世忠為述飛冤,梁夫人道:「一奸一臣當道,尚有何幸?妾為相公計,不如見機而作,明哲保身罷!」好智婦。

世忠道:「我亦早有此意,只因受國厚恩,不忍遽去,目今朝局益紊,徒死無益,也只得歸休了。」

隨即上書辭職。

初不見允,及再表乞休,乃罷為醴泉觀使,封福國公。

自是世忠杜門謝客,絕口不言兵事,有時跨驢攜酒,帶著一二奚童,縱游西湖,在家與梁夫人小飲談心,自得樂趣,這真所謂優遊卒歲,安享餘生了。

算是有福。

惟岳飛自紹興十一年十月被系,遷延到了年底,尚未決案。

十二月二十九日,檜偕妻王氏在東窗下,圍爐飲酒,忽由門卒傳進一書,檜瞧著書面,乃是萬俟契投來,啟封諦視,系由建州布衣劉允升,彙集士民,上訟飛冤。

契恐久懸未決,反生他變,特請示辦法等語。

檜眉頭一皺,似覺愁煩。

王氏驚問何故?檜將原書遞交王氏閱看,王氏笑道:「這有什麼要緊?索一性一除滅了他,免得多口。」

世間最毒婦人心。

檜尚在沈吟,王氏復道:「縛虎容易縱虎難。」

檜聞此言,私計遂決,當即取餅紙筆,寫了數語,折成方勝,遣干僕密付獄吏。

是夕,即報飛死,或雲被獄吏勒斃風波亭,或雲由獄吏佯請飛浴,拉脅而殂,享年三十九歲。

岳雲、張憲同時畢命。

獄卒隗順,痛飛無罪致死,負一屍一出葬棲霞嶺下。

飛家無姬妾,亦乏產業,吳玠素來敬飛,願與交一歡,曾飾名姝以進。

飛怫然道:「主上宵旰焦勞,難道是大將安樂時麼?」

即令來使挈還名姝,玠益敬服。

高宗欲為飛營第,飛辭謝道:「金虜未滅,何以家為?」

或問天下何時太平?飛答道:「文官不一愛一錢,武官不惜死,天下自然太平。」

名論不刊。

平時待馭軍士,嚴而有恩,部兵或取民束芻,立斬以殉。

兵有疾苦,親為調藥。

諸將遠戍,嘗遣妻慰問家屬。

朝廷頒給犒賞,立刻分給,秋毫不私。

遇有將士死事,必替他撫孤育雛。

因此軍心一愛一戴,遇敵不撓。

敵常為之語道:「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張俊嘗問以用兵要術,飛謂:「仁、信、智、勇、嚴,闕一不可。」

自飛統軍後,無戰不勝,上章報捷,輒歸功將士。

子雲因功受賞,屢次乞辭,雲以左武大夫終身,死時僅二十三歲。

余四子雷、霖、震、霆均被竄嶺南。

有女痛父冤,抱銀瓶投井自盡,後人因呼為銀瓶小一姐,號井為孝娥井。

秦檜且遣吏抄沒岳家,只得金玉犀帶數條,及鎖鎧兜鍪,南蠻銅一弩一,鑌刀弓劍鞍轡,及布絹若干匹,粟麥若干斛罷了。

直至孝宗嗣立,詔復飛官,以禮改葬,相傳尚一屍一色如生,還可更殮禮服,這也是忠魂未散的憑證。

至淳熙六年,追諡武穆,嘉定四年,追封鄂王,曾記清人袁子才有岳王墓弔古詩數首,小子節錄二絕云:

靈旗風捲陣雲涼,萬里長城一一夜霜。

天意小朝廷已定,豈容公作郭汾一陽一?

遠寄金環望九哥,事見後文。

一朝兵到又回戈。

定知五國城中淚,更比朱仙鎮上多。

岳飛已死,還有代飛訴冤的人物,也一律坐罪,待小子下回報明。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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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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