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卻說欽宗聞京城已陷,慟哭未休,忽衛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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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

宋史通俗演義

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

第六十二回墮一奸一謀闔宮被劫立異姓二帝蒙塵

卻說欽宗聞京城已陷,慟哭未休,忽衛士等鼓噪進來,求見欽宗,欽宗只好登樓慰遣。

湊巧衛士長蔣宣到來,麾眾使退,並擬擁護乘輿,突圍出走。

孫傅、呂好問在旁,以為未可。

宣抗聲道:「宰相誤信一奸一臣,害得這般局面,尚有何說!」孫傅又欲與爭,還是呂好問勸解道:「汝等欲翼主出圍,原是忠義,但此時敵兵四一逼一,如何可輕動呢?」

宣乃道:「尚書算知軍情!」言訖乃退。

何欲親率都人巷戰,會得金使進來,仍宣言議和退師。

還是欺騙宋人。

欽宗乃命何與濟王栩,徽宗第六子。

至金軍請成。

及還,述及粘沒喝、干離不等,要上皇出去訂盟。

欽宗嗚咽道:「上皇已驚憂成疾,何可出盟?必不得已,由朕親往。」

何、孫傅、陳過庭等,均束手無策。

欽宗頓足涕泗道:「罷!罷!事已至此,也顧不得什麼了。」

還是一死,免得出醜。

遂命何等草了降表,由欽宗親自賚至金營乞降。

丟臉已極。

粘沒喝、干離不高據胡一床一,傳令入見。

欽宗進營,向他長揖,遞上降表。

粘沒喝道:「我國本不願興兵,只因汝國君臣昏庸已極,所以特來問罪,現擬另立賢君,主持中國,我等便即退師了。」

又進一步。

欽宗默然不答。

何、陳過庭、孫傅等隨駕同往,因齊聲抗議道:「貴國欲割地納金,均可依從,惟易主一層,請毋庸議及!」粘沒喝只是搖首,干離不獰笑道:「你等既願割地,快去割讓兩河,講到金帛一層,最少要金千萬錠,銀二千萬錠,帛一千萬匹。」

何等聽到此層,不禁咋舌,一時不好承認。

粘沒喝竟將欽宗留著,並拘住何等人,硬行脅迫。

過了兩日,欽宗與何等,無術求免,只好允議,乃釋令還朝,限日辦齊。

欽宗自金營出來,已是涕淚滿頤,彷彿婦人女子。

道旁見士民迎謁,不禁掩面大哭道:「宰相誤我父子。」

誰叫你誤用一奸一相?士民等也流涕不止。

及欽宗還宮,即遣劉鞈、陳過庭、折彥質等為割地使,分赴河東、河北割地畀金。

又遣歐一陽一珣等二十人,往諭各州縣降金。

珣嘗知鹽官縣,曾與僚友九人,上書極言:「祖宗土地,尺寸不應與人。」

及入為將作監丞,正值京師危極,又奏稱:「戰敗失地,他日取還,不失為直。

不戰割地,他日即可取還,也不免理曲。」

數語觸怒宰輔,因此命他出使,往割深州。

到此時光還想借刀殺人,這等輔臣,罪不容死。

各路使臣,統有金兵隨押。

歐一陽一珣至深州城下,呼城上守兵,涕泣與語道:「朝廷為一奸一人所誤,喪師割地,我特拚死來此,奉勸汝等,宜勉為忠義,守土報國。」

道言未絕,即被金人縶送燕京。

珣痛詈不屈,竟被焚死。

不肯略過忠臣,無非闡揚名教。

此外兩河軍民,恰也不肯降金,多半閉門拒使,謝絕詔命。

陝西宣撫使范致虛集兵十萬人入援,至穎昌,聞汴都已破,西道總管王襄先遁。

致虛尚率副總管孫昭遠,環慶帥王似,熙河帥王倚,同出武關,至鄧州千秋鎮,遇金將婁室軍,不戰皆潰。

金帥在汴,越覺驕橫,一切供一應,俱向宋廷索取。

今日要芻糧,明日要騾馬,甚且索少女一千五百人,充當侍役。

可憐一班宮娥綵女,聞這消息,只恐出去應命,供那韃子糟蹋,稍知節烈的淑媛,便投入池中,陸續斃命。

未幾,已至除夕,宮廷裡面,啼哭都來不及,還有何心賀年?翌日,為靖康二年元旦,欽宗朝上皇於崇福宮,金帥粘沒喝也遣子真珠率偏將八人入賀,欽宗命濟王栩如金營報謝。

才閱兩三日,金人即來索金幣。

宋廷已悉索敝賦,哪裡取得出許多金帛?偏敵使連番催促,到了初十這一日,竟遣人入宮坐索。

否則仍邀欽宗至軍,自行面議。

欽宗至此,自知凶多吉少,不欲再行,何、李若水進言道:「聖駕前已去過,沒有意外情事,今日再往,料亦無妨。」

欽宗乃命孫傅輔太子監國,自與何、李若水等,復如青城。

闔門宣贊舍人吳革,語何道:「天文帝座甚傾,車駕若出,必墮虜計。」

不聽,仍擁帝出郊。

張叔夜叩馬諫阻,欽宗道:「朕為人民起見,不得不再往。」

叔夜號慟再拜,欽宗亦流淚道:「嵇仲努力!」說至此,竟哽咽不能成聲。

此時滿城皆虜,宋廷上下,都似甕中之鱉,欽宗若要不去,除非死殉社稷。

或謂此次不行,當不至被虜,其然豈其然乎?原來嵇仲即叔夜表字,欽宗以字稱臣,也是重托的意思。

及往抵金營,粘沒喝即將欽宗留住,作為索交金帛的押券。

太學生徐揆,至金營投書,請車駕還闕。

粘沒喝召他進去,怒言詰難。

揆亦厲聲抗論,竟為所害。

割地使劉鞈,返至金營,粘沒喝頗重劉鞈,遣僕射韓正,館待僧捨。

正語鞈道:「國相知君,將加重用。」

鞈答道:「偷生以事二姓,寧死不為。」

正又道:「軍中正議立異姓,國相欲令君代正,與其徒死無益,何若北去享受富貴?」

鞈仰天大呼道:「蒼天蒼天!大宋臣子劉鞈,乃聽敵迫脅麼?」

隨即走入耳室,覓得片紙,嚙指出一血,寫了幾句絕命辭。

辭云:

貞女不事二夫,忠臣不事兩君,況主憂臣辱,主辱臣死,以順為正者,妾婦之道也,此予所以必死也。

寫畢,折成方勝,令親信持歸,報明家屬。

自己沐浴包衣,酌飲卮酒,投繯自盡。

金人也憫他忠節,瘞諸寺西岡上,且遍題窗壁,載明瘞所。

越八十日,始得就殮,顏色如生,後來得褒謚忠顯。

是時汴都一帶,連日大風,一陰一霾四塞。

欽宗留金營中,日望還宮,傳令廷臣等搜括金銀,無論戚里宗室、內侍僧道、伎術倡優等家,概行羅掘,共計八日,得金三十八萬兩,銀六百萬兩,衣緞一百萬匹,繼送金營。

粘沒喝以為未足,再由開封府立賞徵求,凡十八日,復得金七萬兩,銀一百十四萬兩,衣緞四萬匹,仍然獻納。

粘沒喝反怒道:「寬限多日,只有這些金銀,顯見得是欺我呢。」

提舉官梅執禮等,但答稱搜括已盡,即被金人殺害,余官各杖數百下,再令續繳。

一面宣佈金主命令,廢上皇及欽宗為庶人。

知樞密院事劉彥宗,請復立趙氏,粘沒喝不許,且設塹南薰門,杜絕內城出入,人心大恐。

嗣復迫令翰林承旨吳,吏部尚書莫儔入城,令城中推立異姓,且一逼一上皇、太后等出城。

上皇將行,張叔夜入諫道:「皇上一出不返,上皇不應再出,臣當率勵將士,護駕突圍。

萬一天不佑宋,死在封疆,比諸生陷夷狄,也較為光榮哩。」

此言卻是。

上皇嗟歎數聲,竟欲覓藥自殉。

藥方覓得,不意都巡檢范瓊趨入,劈手奪去,即劫上皇、太后乘犢車出宮,並一逼一鄆王楷徽宗第三子。

及諸妃公主駙馬,與六宮已有位號的嬪御,一概從行。

惟元祐皇后孟氏,因廢居私第,竟得倖免。

是謂禍中得福。

先是內侍鄧述,隨欽宗至金營,由金人威怵利誘,令具諸王皇孫妃各名。

金人遂檄開封尹徐秉哲,盡行交出。

秉哲令坊巷五家為保,毋得藏匿,先後得三千餘人,各令衣袂聯屬,牽詣金軍。

為叢驅雀,令人髮指。

粘沒喝既得上皇,即令與欽宗同易胡服。

李若水抱住欽宗,放聲大哭,詆金人為狗輩。

金兵將若水曳出,捶擊交下,血流滿面,氣結仆地。

粘沒喝忙喝住兵士,且令鐵騎十餘人守視,嚴囑道:「必使李侍郎無恙,違令處死!」若水絕粒不食,金人一再勸降,若水歎道:「天無二日,若水豈有二主麼?」

粘沒喝又脅二帝召皇后太子,孫傅留太子不遣,且欲設法保全。

偏是賣主求榮的吳、莫儔,定要太子出宮,范瓊更兇惡得很,竟脅令衛士,牽住皇后太子共車而出。

比金還要凶悖。

孫傅大慟道:「我為太子傅,義當與太子共死生。」

當下將留守職務,交付王時雍,因從太子出宮。

百官軍吏,奔隨太子號哭。

太子亦泣呼道:「百姓救我!」哭聲震天,至南薰門。

范瓊請孫傅還朝,守門的金人,亦語傅道:「我軍但欲得太子,與留守何干?」

傅答道:「我乃宋朝大臣,兼為太子太傅,誓當死從。」

乃寄宿門下,再待後命。

李若水留金營數日,粘沒喝召他入問,議立異姓。

若水不與多辯,但罵他為劇賊。

粘沒喝尚不欲加害,揮令退去,若水仍罵不絕口,惱動一班金將,用鐵撾擊若水唇,唇破血流,且噴且罵,甚至頸被裂,舌被斷,方才氣絕。

粘沒喝也不禁讚歎道:「好一個忠臣!」部眾亦相語道:「遼國亡時,有十數人死義,南朝只李侍郎一人,好算是血一性一男兒。」

蠻貊也知忠信。

粘沒喝又令吳、莫儔召集宋臣,議立異姓。

眾官莫敢發言,留守王時雍密問、儔,、儔並答道:「金人的意思,欲立前太宰張邦昌。」

時雍道:「張邦昌麼,恐眾心未服。」

說至此,適尚書員外郎宋齊愈,自金營到來,傳示敵意,用片紙書就張邦易三字,且云:「不立邦昌,金軍未必肯退。」

時雍乃決,遂將張邦昌姓名,列入議狀,令百官署印。

孫傅、張叔夜均不肯署,由吳、莫儔報知粘沒喝,粘沒喝遂派兵拘去孫、張,分羈營中,且召叔夜入,紿道:「孫傅不肯署名,已將他殺斃,公老成碩望,豈可與傅同死?」

叔夜道:「世受國恩,義當與國存亡,今日寧死不署名。」

粘沒喝不禁點首,仍令還縶。

太常寺簿張浚,開封士曹趙鼎,司門員外郎胡寅,皆不肯書名,逃入太學。

唐恪已經署名,不知如何良心發現,竟仰藥自一殺。

既不惜死,何必署狀。

王時雍復集百官,詣秘書省,闔門脅署,外環兵士,近時脅迫選舉,想亦由此處抄來。

令范瓊曉諭大眾,擁立邦昌,大眾唯唯聽命。

惟御史馬伸、吳給,約中丞秦檜,自為議狀,願迎還欽宗,嚴斥邦昌。

秦檜此時,尚有天良。

事為粘沒喝所聞,又將秦檜拿去。

吳、莫儔遂持議狀詣金營,一面邀張邦昌入居尚書省。

此時邦昌初欲自盡,吳遣人與語道:「相公前日不效死城外,今乃欲塗炭一城麼?」

邦昌遂安然居住,靜聽金命。

閣門宣贊舍人吳革,不肯屈節異姓,密結內親事官數百人,謀誅邦昌,奪還二帝,約期三月八日舉事。

前期二日,聞報邦昌於七日受冊,遂不暇延佇,即於三月六日,各焚居廬,殺妻子,起義金水門外。

革披甲上馬,率眾奪門,適值范瓊出來,問明來意,佯表同情,當即給革入門,一聲呼喝,瓊一黨一畢集,竟將吳革拿下。

革極口痛詈,即被殺害。

革有一子從軍,亦同時受刃。

麾下百人,俱遭擒戮。

越日,金人賚到冊寶,立張邦昌為楚帝。

邦昌北向拜舞,受冊即位,遂升文德殿,設位御座旁,受百官慶賀,遣閣門傳令勿拜。

王時雍竟首先拜倒,百官也一律跪地。

無恥之至。

邦昌自覺不安,但東面佇立罷了。

是日風霾日暈,白晝無光,百官雖然行禮,總不免有些淒楚。

邦昌亦變色不寧,惟王時雍、吳、莫儔、范瓊四人,欣欣然有得色。

邦昌命王時雍知樞密院事,吳同知樞密院事,莫儔簽書院事,呂好問領門下省,徐秉哲領中書省,職銜上俱加一權字。

邦昌自稱為予,命令稱手書,百官文移,雖未改元,已撤去靖康字樣。

惟呂好問所行文書,尚署靖康二年,王時雍入殿,對著邦昌,嘗自言臣啟陛下,且勸他坐紫宸垂拱殿,接見金使。

賴好問力爭,乃不果行。

上皇在金營,聞邦昌僭位,泫然下淚道:「邦昌若能死節,社稷亦有光榮,今既儼然為君,還有甚麼希望呢?」

你要用這班賊臣,應該受此痛苦。

金人也恐久居生變,遂於四月初旬,將二帝以下,分作二起,押解北行。

張邦昌服柘袍,張紅蓋,親詣金營餞行。

干離不劫上皇、太后,與親王駙馬妃嬪,及康王母韋賢妃、康王夫人邢氏,向滑州北行。

粘沒喝劫帝后太子妃嬪宗室,及何、孫傅、張叔夜、陳過庭、司馬樸、秦檜等,由鄭州北行。

將要啟程,張邦昌復帶領百官,至南薰門外,遙送二帝,二帝相望大慟。

忽有一半老徐一娘一,素服而來,裝飾與女道士相似,竟不顧戎馬厲害,欲闖入金營,來與上皇訣別。

看官道此婦為誰?原來就是李師師。

相違久了。

師師自徽宗內禪,乞為女冠子,隱跡尼庵。

金人夙聞艷名,早欲尋她取樂,因一時搜獲無著,只好擱置,偏她自行送來,正是喜出望外,當下問明姓氏,將她擁住。

師師道:「乞與我見上皇一面,當隨同北去。」

金人遂導見上皇,兩人會短離長,說不盡的苦楚,只把那一掬淚珠兒,做了贈別的紀念。

金人不許多敘,就將她扯開一旁,但聽她說了「上皇保重」四字,彷彿是出塞琵琶,淒音激越。

粘沒喝子真珠素一性一漁色,看她似帶雨梨花,倍加憐惜,當即令同乘一車,好言撫一慰。

偏偏行未數里,那李師師竟柳眉緊蹙,桃靨損嬌,口中模模糊糊的念了上皇幾聲,竟仰僕車上,奄然長逝了。

師師雖誤國尤物,較諸張邦昌等,不啻霄壤,特揭之以愧一奸一臣。

真珠尚欲施救,哪裡救得轉來?及仔細查驗,乃是折斷金簪,吞一食自殉。

真珠非常歎惜,便令在青城附近,擇地埋香,自己親奠一卮,方才登程。

沿途帶去物件,數不勝數,所有宋帝法駕鹵簿,皇后以下,車輅鹵簿、冠服禮器、法物大樂、教坊樂器、祭器八寶九鼎、圭璧渾天儀、銅人刻漏古器、景靈宮供器、太清樓秘閣三館書、天下府州縣圖及一切珍玩寶物,都向汴京城內括去,攆送金邦。

欽宗每過一城,輒掩面號泣,到了白溝,已是前時宋、金的界河。

張叔夜在途,早經不食,但飲水為生,既度白溝,聞車伕相語道:「過界河了。」

他竟矍然起立,仰天大呼,嗣是遂不復言,扼吭竟死。

及將到燕山,金軍兩路相會,真珠轉白干離不,欲有所求,干離不微笑允諾。

看官道是何事?原來徽宗身旁有婉容王氏及一個帝姬,生得美麗無雙,為真珠所艷羨。

他因徽宗一部分,由干離不監押,只好向干離不請求。

干離不轉白徽宗,徽宗此時,連一性一命都不可保,哪裡還顧及妻女?沒奈何,割一愛一許給。

干離不遂命真珠取納,真珠即帶進來,把這兩個似花似玉的佳人,擁至馬上,載歸營中,朝夕受用去了。

昏庸之害,一至於此,真是自作自受。

未幾,由燕山至金都,粘沒喝、干離不奉金主命,先令徽、欽二帝穿著素服,謁見金太祖阿骨打廟,明是獻俘。

隨後引見金主於乾元殿。

兩朝天子,同作俘囚,只因不肯捨命,屈膝虜廷,直把那黃帝以來的漢族,都丟盡了臉,真正可羞!真正可歎!金主晟封徽宗為昏德公,欽宗為重昏侯,徙錮韓州。

後來復遷居五國城,事見後文。

何、孫傅在燕山時,已相繼畢命。

總計北宋自太祖開國,傳至欽宗,共歷九主凡一百六十七年而亡。

小子有詩歎道:

父子甘心作虜囚,汴京王氣一朝收。

當年藝祖開邦日,哪識雲礽被此羞?

北宋已亡,南宋開始,帝位屬諸康王構,張邦昌當然要退讓了。

事詳下回,請看官續閱。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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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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