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史演義》第二十七回 得良將北方靖寇  信貪臣南服喪師:嗣聞世祖已殂,伯顏隨歿,復乘隙進兵,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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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史演義》第二十七回 得良將北方靖寇  信貪臣南服喪師

元史演義

第二十七回 得良將北方靖寇  信貪臣南服喪師

卻說海都被伯顏戰退,兩年不敢入寇。

嗣聞世祖已殂,伯顏隨歿,復乘隙進兵,即將八鄰據去。

八鄰亦稱巴林,在今阿爾泰山西北,勢頗險要。

欽察都指揮使一床一兀兒,一作綽和爾。

系土土哈三子,曾以從征有功,封昭勇大將軍,出鎮欽察。

既聞海都襲據八鄰,遂一面馳驛奏聞,一面率北征軍越過金山,即阿爾泰山。

攻八鄰地。

八鄰南有答魯忽河,兩岸寬廣。

海都將帖良台阻水紮營,伐木立柵,把守得非常嚴密。

俟一床一兀兒師馳至,命將士下馬跪坐,持著弓矢,一排兒的待著。

一床一兀兒本欲渡河,看他這般嚴備,不敢輕渡,但矢不能及,馬不能前,如何可以進攻!他竟想出一法:命麾下吹起銅角,清音激越,又令舉軍大呼,聲震林野。

這也是疑兵計。

帖良台部下,大吃一驚,不知所措,相率起身上馬。

一床一兀兒趁他慌亂,立即麾軍齊渡,湧水拍岸,木柵為之浮起。

守軍失恃,嚇得腳忙手亂,所持弓矢,不是呆著,就是亂放,經一床一兀兒奮師馳擊,已沒有招架能力。

帖良台撥馬先逃,餘眾四散奔逸。

一床一兀兒追奔五十里,不及乃還,把他人馬廬帳,一律搬回。

行至雷次河,遙見山上有大旗招展,料是海都遣來的援軍,當下挑選一精一銳,作為前鋒,由自己帶著,逕自渡河,奔山上岡。

那山上的敵將,名叫孛伯,剛思下山對仗,不防一床一兀兒已經上山,執著令旗,舞著短刀,縱轡躍馬而來。

孛伯亦仗膽上前,與他接戰,兩馬方交,一床一兀兒部下,已大呼殺入。

那時不及爭鋒,急忙領兵攔截,無如顧彼失此,阻不勝阻,未到一時,已是旗一靡一轍亂,無可約束。

大眾沿山奔竄,馬多顛躓,被一床一兀兒痛殺一陣,十死八九。

只無從追尋孛伯,想是乘間脫逃,窮寇勿追,收軍回營,復遣使奏捷。

成宗聞報,免不得有一番獎賞。

是時諸王也不幹,系太宗庶孫,也叛應海都。

駙馬闊裡吉思,襲父高唐王孛要合封爵,疊尚公主。

至是自請往討,成宗不許。

三請乃允行,命大臣出都餞別。

闊裡吉思酹酒誓道:

「若不平定西北,誓不南還!」又是死讖。

遂慷慨北行。

至伯牙思地方,突遇敵軍前來,差不多有數萬人,即欲上前爭殺。

部將謂寡不敵眾,應俟各軍齊集,方可與戰,闊裡吉思道:「大丈夫矢志報國,臨難尚且不避,況我奉軍命北征,正為殺敵而來,難道定要靠人麼?」

語雖不錯,然徒恃勇力,究嫌鹵莽。

當下激厲孤軍,鼓噪前進,敵兵欺他兵少,未曾防備,被他殺得大敗虧輸。

闊裡吉思當即奏捷,由成宗賞他貂裘寶鞍,統是世祖遺物。

嗣至隆冬,諸王將帥,謂去歲敵兵未出,不必防邊。

闊裡吉思獨毅然道:「寧可多防,不可少防,今秋敵中候騎,來的很少,是如鷙鳥一般,將要擊物,必先遁形,奈何不加防備!」此說很是。

諸王將帥,反以為迂。

闊裡吉思不暇與辯,只整頓兵備,嚴行防守。

到了殘臘,果然敵兵大至。

闊裡吉思即與接仗,三戰三勝,乘勝追殺過去,直入漠北。

道旁多山澤,坳突不平,各軍隨行稍緩,獨闊裡吉思策馬當先,不管甚麼利害,只自前進。

誰知敵兵掘有陷坑,一不小心,竟爾失足,馬躓身僕,被伏兵活捉了去。

後騎趕緊馳援,已是不及。

敵兵執送至也不幹,也不干勸他歸降。

闊裡吉思不答,也不幹道:「你若肯投順了我,我有一愛一女,願給你為妻。」

闊裡吉思抗聲道:「我乃天子婿,無天子命,令我再娶,豈可使得!況你身為王族,天子待你不薄,你何故背叛天子,私通海都?我今日被執,有死無降,你也不必籠絡我了!」也不干憐他驍勇,不肯即誅,將他拘住別室。

成宗得知消息,令他家臣阿昔思特,赴敵探視。

闊裡吉思只問兩宮安否,次問嗣子何如?余不多言。

次日復與相見,闊裡吉思復語道:「歸報天子,我捐軀報國了!」死得有名,但窮追致死,未免不智。

阿昔思特尚未歸國,闊裡吉思已經畢命。

至阿昔思特返報,成宗追封為趙王。

其子術安尚幼,令其弟木忽難襲爵。

木忽難才識英偉,謹守成業,撫民御眾,境內乂安。

才過乃兄。

至術安年已成一人,即將王爵讓還,孝友可風。

術安尚晉王甘麻剌女,且請旨迎父一屍一歸葬,這是後話不提。

且說海都頻年寇邊,互有勝負,未能得志,至此又欲再舉,因察合台汗八剌去世,遂令其子都哇一作都干。

承襲為汗,並令他出兵為助,合軍南侵。

成宗命叔父寧遠王闊闊出,一作庫克楚。

總兵北邊,防禦海都。

闊闊出怯弱無能,只連日奏聞警耗,乃改命兄子海山一作海桑。

往代。

海山有智略,既至軍,即簡練士卒,壁壘一新。

會聞海都軍已至闊別列地方,忙督兵出戰,奮鬥一晝夜,竟殺退海都軍。

海都回軍休息,養足銳氣,過了一年有餘,復與都哇合兵,傾寨前來。

海山早已探悉,急檄令諸王駙馬各軍,會師迎敵。

都指揮使一床一兀兒,聞命前來。

海山聞他智勇過人,即迎入帳下,慰勞畢,即與商軍事。

一床一兀兒道:「用兵無他道,只張吾銳氣,毋先自餒,總可望勝。」

言已,遂自請為先鋒。

海山應允,即令各軍分為五隊,向金山進發。

時海都軍已越山而南,至迭怯裡古地,兩軍相遇,海都軍倚山自固,聲勢銳甚。

一床一兀兒引著一精一銳,向前突陣,左右奮擊,所向披一靡一,海山麾軍接應,海都收隊退去。

一床一兀兒奮勇欲追,由海山止住,方回軍下寨。

次日,都哇引兵挑戰,一床一兀兒復躍馬出營。

海山忙出督陣,見一床一兀兒揮刀前進,勢不可當,約一時許,已連斬敵將數員,不禁驚歎道:「好壯士!我自出陣以來,從沒有見過這般力戰。」

方欲驅兵援助,那都哇兵已紛紛敗去,乃鳴金收軍。

一床一兀兒還語海山道:「我正欲追殺都哇,王一爺何故鳴金?」

海山道:「海都此次入寇,聞他傾寨而來,其志不小,為甚麼不耐久一戰?想必別有詐謀!」料事頗明。

一床一兀兒道:「王一爺所慮甚是。」

海山道:「我想明日出戰,令諸王駙馬,先與接仗,我與你從後接應何如?」

一床一兀兒應命。

翌晨,進兵合剌合塔,由諸王駙馬各軍,前去攻擊,與海都軍混戰一常海都麾兵徐退,諸王駙馬,一齊追上,忽敵軍分作兩翼,海都率右,都哇率左,從兩面包抄過來,將諸王駙馬各軍,圍住中心。

頓時喊聲震地,呼殺連天,幾乎要把諸王駙馬,都吞將下去。

諸王駙馬,知已中計,急欲突圍逃命,偏偏敵軍死不肯放,後來且箭如飛蝗,死傷甚眾,任你如何能耐,一些兒都沒用。

方在驚惶失措,忽見敵軍左翼,紛紛自亂,有一大將舞刀突陣,帶著銳卒千名,隨勢掃蕩,竟入垓心。

大將非別,就是欽察親軍都指揮使一床一兀兒!一語千鈞。

諸王駙馬大喜,便欲隨他殺出。

一床一兀兒道:「且慢!」言未已,敵軍右翼,復鼓噪起來,外面又闖入無數健卒,擁著一位大帥海山,聯轡入陣,把敵軍殺得東倒西歪。

筆法又變。

當下號召諸王駙馬,分隊馳殺,大敗敵軍。

海都、都哇統行逃去,海山方整軍回營。

是曉復與一床一兀兒密議,守至黎明,即令各軍出營攻敵,自與一床一兀兒領著一精一銳,從間道去訖。

此處用虛寫,待後敘明。

各軍與海都交戰,只恐蹈著前轍,不敢奮勇爭先,海都軍反得乘間掩殺,恃眾橫行。

正在興高采烈的時候,忽後面有兩軍殺到,一是元都指揮使一床一兀兒,一是元帥海山。

海都見前後受敵,知難取勝,忙督軍奪路,向北遁去。

都哇遲了一步,被海山部將阿什,發矢中膝,號哭而逃。

海山追了一程,奪得無數輜重,方才班師。

這一次大戰,方將海都的雄心,收拾了一大半,悵悵的回至本國去了。

都哇亦負創自去。

海山連章報捷,盛稱一床一兀兒戰功,並使尚雅思禿楚王女察吉兒。

成宗亦非常欣慰,遣使賜以御衣。

嗣因海都積鬱病亡,乃征使入朝。

成宗親諭道:「卿鎮北邊,累建大功,雖以黃金周飾卿身,尚不足盡朕意,況窮年叛逆,賴卿得除,不惟朕深嘉慰,就是先帝亦含笑九泉了。」

遂賜以衣帽金珠等物,拜驃騎衛上將軍,仍使回鎮欽察部。

海都死後,子察八兒嗣,一作徹伯爾。

都哇因懲著前敗,勸察八兒降成宗。

察八兒不得不從,遂與都哇同遣使請降。

欽察汗忙哥帖木兒勢孤,也束手聽命。

於是西北四十餘年的擾攘,總算暫時安靖,作一段大結束。

後事慢表,且說緬國服元後,歲貢方物。

大德元年,緬王的立普哇拿阿迪提牙,遣子僧合八的奉表入朝,並請歲增銀帛。

成宗嘉他恭順,賜以冊印,並命僧合八的為緬國世子,給賞虎符。

未幾,緬人僧哥倫作亂,緬王發兵往討,執其兄阿散哥也,系諸獄中。

尋將他釋出,不復問罪。

阿散哥也偏心中懷恨,竟歸結餘一黨一,突入緬都,將緬王拘禁豕牢。

旋且弒王,並害世子僧合八的,獨次子窟麻剌哥撤八,逃詣燕京。

成宗乃命雲南平章政事薛綽爾,發兵萬二千人往征。

薛綽爾奏報軍務,言緬賊阿散哥也倚八百媳婦為援,氣焰頗盛,應再乞濟師。

雲南行省右丞劉深,且貽書丞相,備言八百媳婦應討狀。

是時不忽術已卒,完澤當國,以劉深言為可信,遂入朝勸成宗道:「世祖聰明神武,統一海內,功蓋萬世。

今陛下嗣統,未著武功,現聞西南夷有八百媳婦叛順助逆,何不遣兵往討?彰揚休烈!」言未畢,中書省臣哈喇哈孫,出班奏道:「山嶠小夷,遠距萬里,若遣使招諭,自可使之來廷,何必遠勤兵力!況目今太后新崩,大喪才畢,尤宜安民節餉,毋自貽憂」。

從哈喇哈孫奏中歸結太后,亦是省文。

成宗不從,竟發兵二萬,屬劉深節制,往征八百媳婦。

御史中丞董士選,復入朝力諫,大略謂輕信一人,勞及兆民,實是有損無益。

成宗變色道:「兵已調發,還有何言?」

說罷,即麾他出朝。

士選怏怏趨出。

看官,你道八百媳婦究屬何國?相傳是西南蠻部,為緬國西鄰,其酋有妻八百,各領一寨,因名八百媳婦。

荒誕無稽,不能盡信。

劉深既奉命南征,取道順元。

時適盛暑,蠻瘴橫侵,士卒死喪,十至七八,驅民運餉,跋涉山谷,一夫負米數鬥,數夫為輔,歷數十日乃達,死傷亦數十萬人。

於是中外一騷一然。

劉深復發奇想,欲脅求蠻婦蛇節,作為己妾。

蛇節系水西土官妻,素有艷名,且趫健多力,喜著紅衣,土番號為紅一娘一子。

大約是美一女蛇所變。

土官聞劉深硬索己妻,哪裡就肯繳出。

遂去連結蠻酋宋隆濟,抗拒元軍。

隆濟捏詞諭眾道:「官軍將征發爾等,剪髮黥面,作為兵役,身死行陣,妻子為虜,爾等果情願否?」

大眾齊稱不願。

隆濟道:「如果不願,如何對付官軍?」

大眾呼嚷道:「不如造反!」正要他說此語。

隆濟道:「造反如何使得?」

大眾道:「同是一死,如何不造反!」隆濟道:「造反須有頭領。」

大眾道:「現在眼前,何必另舉?」

遂推隆濟為頭目,隆濟復令水西土官,去挈蛇節。

至蛇節到寨,果然美貌絕倫,武藝出眾。

名不虛傳。

隆濟遂撥眾千名,令她帶著。

夜間卻召入蛇節,只說是密商兵事,誰知他已暗地勾通,肉一身演戰。

水西土官,因要靠著隆濟,不敢發言,隆濟反得坐擁嬌娃,先嘗滋味。

世之娶美一婦者其慎諸。

不到數日,已脅從苗、獠諸蠻數千人,破楊、黃諸寨,進攻貴州。

知府張懷德力戰敗死。

劉深聞警赴援,恰巧狹路逢著冤家。

看官道是何人?就是朝思暮想的紅一娘一子。

那時劉深拚命與戰,恨不得立刻抱來,同她取樂,偏偏這個紅一娘一子,狡猾異常,出陣打了個照面,偏回馬逃走。

劉深哪裡肯捨,下令軍中,生擒蛇節者賞金千兩。

於是各軍力追,直至深山窮谷中,轉了幾個灣頭,蛇節不知去向。

偏來了數千名土番,面目猙獰,狀貌可怖。

一班羅剎鬼。

他卻不知陣法,一味的跳來跳去,亂斫亂砍,弄得軍士手足無措,左支右絀。

正驚愕間,蠻酋宋隆濟,復率眾馳到,將劉深軍攔入洞壑,四面用蠻眾圍祝為了小一洞,反入大洞。

劉深陷入絕地,只好束手待斃。

還是此時死了,省得後來梟首。

虧得鎮守雲南的梁王闊闊,恐劉深窮追有失,率兵接應,方殺退隆濟,將他救出。

隆濟復進圍貴州,劉深整兵再戰,只是不能取勝。

相持數月,糧盡矢窮,引兵退還,反被隆濟追擊,把輜重盡行委棄,又喪失了數千兵士,狼狽逃歸。

敗耗傳至燕京,成宗乃改遣劉國傑為帥,楊賽因不花原名漢英,其先太原人,自唐時平播州,世有其地,元時其父納土,乃賜名楊賽因不花,一作楊賽音布哈。

為副,率四川、雲南、湖廣各省兵,分道進討諸蠻。

是時征緬統帥薛綽爾亦受緬人金賂,率兵遽退。

元廷尚未聞知,封窟麻剌哥撤八為緬王,賜以銀印,令他回國。

方要出發,緬賊阿散哥也,已遣弟者蘇入朝,自陳弒主罪狀,乞加寬宥,並願奉窟麻剌哥撤八回緬。

至此訊悉征緬軍,已退回雲南。

那時薛綽爾奏報亦到,只托詞炎暑瘴癘,不便進兵,還師時反被金齒蠻邀擊,士多戰死等語。

成宗大憤,遣吏按驗,查得薛綽爾圍緬兩月,緬城薪食俱盡,將要攻陷,雲南參知政事高慶,及宣撫使察罕,受納緬金,聳恿薛綽爾還軍,以致功敗垂成。

於是高慶、察罕正法,免薛綽爾為庶人。

獨劉深受完澤庇護,未曾加罪。

南台御史陳天祥,遂抗詞上奏,大旨是參劾劉深殃民激變,非正法無以弭禍。

小子閱著原奏,不禁技癢起來,即信筆成詩道:

堯階干羽化苗日;元室兵戈釀亂時。

誰是聖仁誰是暴?興衰付與後人知。

欲知原奏詳細,請看下回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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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都肇亂四十年,戰殺相尋,幾無寧日,幸出鎮有人,或善攻,或善守,以此北方千里,尚未陷沒。

海都不獲逞志,抑鬱以死。

自是都哇倡議歸降,察八兒等同時聽命,三汗投誠,兵禍少弭;然勞師一靡一餉,已不知幾許矣!為成宗計,當口不言兵,專謀富教,庶乎承平之治,可以期成。

乃復征緬國,征八百媳婦,憤兵不戢,必致自一焚。

迨悍酋妖婦,連結構兵,擾擾雲、貴者有年,劉深之肉,其足食乎?本回於北方之戰,歸功一床一兀兒;南征之役,歸罪劉深,而隱筆仍注意成宗,皮裡一陽一秋,可與言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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