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演義》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素一性一狂誕,覬覦非分,嘗信用一班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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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

明史演義

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

卻說安化王寘鐇,系慶靖王朱曾孫,為太祖第十六子,就封寧夏,其第四子秩炵,於永樂十九年間,封安化王,孫寘鐇襲爵。

素一性一狂誕,覬覦非分,嘗信用一班術士,為推命造相體格,俱言後當大貴。

還有女巫王九兒,教鸚鵡妄言禍福,鸚鵡見了寘鐇,輒呼他為老皇帝,寘鐇益自命不凡,暗結指揮周昂,千戶何錦、丁便等,作為爪牙,招兵買馬,伺機而動。

會值正德五年,瑾遣大理寺少卿周東,至寧夏經理屯田,倍征租賦。

原田五畝,勒繳十畝的租銀,原田五十畝,勒繳百畝的租銀,兵民不能照償,敲扑脅迫,備極慘酷。

更兼巡撫安惟學,系劉瑾私人,抵任後,一味行使威福,甚至將士犯過,杖及妻孥。

必杖其妻何為?想是一愛一看白一臀一肉。

部眾恨至切骨。

寧夏衛諸生孫景文,與寘鐇素相往來,遂入見寘鐇道:「殿下欲圖大事,何勿乘此機會,倡眾舉義?」

寘鐇大喜,即由景文家置酒,邀集被辱各武弁,暢飲言歡。

席間說及寘鐇素有奇征,可輔為共主,趁此除滅貪一官,入清Yan一黨一,不但宿憤可銷,而且大功可就。

各武弁都欣然道:「願如所教。

就使不能成事,死亦無恨!」當下歃血為盟,訂定始散。

景文即轉告寘鐇,寘鐇遂密約周昂、何錦、丁便等,即日起事。

可巧陝邊有警,游擊將軍仇鉞,及副總兵周英,率兵出防。

總兵姜漢,別簡銳卒六十人為牙將,令周昂帶領,何錦為副。

昂、錦兩人,遂與寘鐇定計,借設宴為名,誘殺巡撫總兵以下各官。

總兵姜漢,及鎮守太監李增、鄧廣漢等,惘惘到來,入座宴飲,惟周東及安惟學不至。

大家正酣飲間,忽見周昂、何錦等,持刀直入,聲勢洶洶。

姜漢慌忙起座,正要啟問原因,誰知頭上已著了一刀,頓時暈倒,再復一刀,結果一性一命。

李增、鄧廣漢,無從脫逃,也被殺死。

當下糾眾至巡撫署,把安惟學一刀兩段,轉至周少卿行轅,又將周東拖出,也是一刀了結。

殺得爽一快。

寘鐇遂令景文草檄,聲討劉瑾,及張綵諸人罪狀,傳佈邊鎮,一面焚官府,劫庫藏,放罪囚,奪河舟,製造印章旗牌,令何錦為討賊大將軍,昂、廣為左右副將軍,景文為軍師,招平鹵城守將張欽為先鋒,定期出師,關中大震。

陝西守吏,忙遣使飛驛馳奏,瑾尚想隱瞞過去,暫不上聞,只矯旨飭各鎮固守,命游擊將軍仇鉞,及興武營守備保勳,發兵討逆。

鉞方駐玉泉營,聞寘鐇謀叛,率眾還鎮,途次遇寘鐇使人勸他歸降,鉞佯為應諾,及至鎮,臥病不出。

寘鐇因他久歷戎行,熟悉邊疆形勢,隨時遣何錦、周昂等,往詢戰守事宜。

仇鉞道:「朝內Yan一黨一,煞是可恨,今由王一爺仗義舉兵,較諸太宗當日,還要名正言順,可惜孱軀遇疾,一時不能效命,俟得少愈,即當為王前驅,入清君側呢。」

何錦頗也狡黠,恐他言不由衷,隨答道:「仇將軍情義可感,現有貴恙,總宜保養要緊,惟麾下兵一精一士練,還乞暫借一用,幸勿推卻!」鉞不待思索,便答道:「彼此同心,何必言借?」

說著,即將臥榻內所貯兵符,交與何錦。

錦喜形於色,接受而去。

何錦乖,不知仇鉞尤乖。

鉞乃暗遣心腹,密約保勳兵至,裡應外合。

適陝西總兵曹雄,亦遣人持書約鉞,具言楊英、韓斌、時源等,各率兵屯紮河上,專待進兵,請為接應等語。

鉞拈鬚半晌,計上心來,婉覆來人去訖,當即報告寘鐇,謂官軍已集河東,請速派兵阻住,毋使渡河。

寘鐇自然相信,亟遣何錦等往截渡口,僅留周昂守城。

寘鐇復出城祭祀社稷旗纛等神,使人呼鉞陪祭,鉞復以疾辭。

寘鐇祭畢返城,遣周昂往視鉞病,鉞暗中佈置壯士,俟昂入寢室,由壯士握著鐵錘,從後猛擊,可憐他腦漿迸流,死於非命。

鉞即一躍起一床一,披甲仗劍,跨馬出門,帶著壯士百餘人,直抵城下。

城卒見是仇鉞到來,只道他病恙已痊,前來效力,忙大開城門接入。

鉞等擁入安化王府,湊巧孫景文等出來迎接,鉞竟指揮壯士,出其不意,將他拿下,一共捉住十餘人,再大著步趨入內廳。

寘鐇方聞外庭呼噪,搶步出視,兜頭遇著仇鉞,剛欲上前握手,不防鉞右臂一揮,竟將寘鐇撲倒,壯士從後趨上,立刻把寘鐇撳住,綁縛起來,寘鐇才曉得是中計,追悔也不及了。

以百餘人往執寘鐇如縛犬豕一般,此等庸奴,還想做皇帝,可笑!寘鐇子台潽,及一黨一羽謝廷槐、韓廷璋、李蕃、張會通等忙來搶救,又被鉞率著壯士,抖擻一精一神,將他打倒,一併擒住。

統是不中用的人物。

隨即搜出安化王印信,鈐紙書檄,命何錦速還。

何錦部下,有都指揮鄭卿,與仇鉞素來認識,鉞遣部將古興兒,密勸鄭卿反正,使圖何錦。

錦留丁便等守河,方率眾退歸,不防鄭卿已運動軍士,中途為變,事起倉猝,如何抵擋?錦只好孤身西走。

其時曹雄、保勳等已渡河而西,殺敗丁便、張欽諸人,丁、張等也向西竄去。

適與何錦相遇,同奔賀蘭山。

官軍陸續往追,至賀蘭山下,堵住山口,分兵向山中搜索,把丁便、張欽等捉得一個不留。

統計寘鐇倡亂,只有一十八日,便即蕩平。

京中尚未接捷音,只聞著仇鉞助逆消息,劉瑾也遮瞞不住,沒奈何入報武宗。

武宗忙集諸大臣會議,李東一陽一奏請宥充軍罰米官員,停徵糧草等件,冀安人心。

劉瑾尚有難色,武宗此時,也不能顧及劉瑾,竟照東一陽一所奏,頒詔天下,覆命涇一陽一伯神英充總兵官,太監張永監軍,率京營兵前往討逆。

廷臣請起用前右都御史楊一清,提督軍務,武宗亦惟言是從,立召一清入朝,托付兵權。

急時抱佛腳,可見武宗全無成心。

劉瑾與一清不合,獨矯詔改戶部侍郎陳震,為兵部侍郎,兼僉都御史,一同出征。

明是監製一清。

各將帥方出都門,仇鉞等捷書已到,乃召涇一陽一伯神英還都,命張永及楊一清等,仍往寧夏安一撫。

時道路相傳,總督率京營兵至,將屠寧夏,一清恐謠言激變,亟遣百戶韋成繼牌曉諭,略稱:「大憝已擒,地方無事,朝廷但遣重臣撫定軍民,斷不妄殺一人。」

云云。

既至寧夏,又出示:「朝廷止誅首惡,不問脅從,各部官員,不許聽人誣陷,敢有流造訛言,當以軍法從事!」於是浮言頓息,兵民安堵。

太監張永,檄鎮守撫按,逮捕一黨一犯千餘人。

一清分別輕重,重罪逮系,輕犯釋放,先遣侍郎陳震,押解寘鐇等入京,自與張永留鎮待命。

寘鐇等到京伏誅,有旨令張永回朝,封仇鉞為咸寧伯,留楊一清總制三邊軍務。

一場逆案,總算了清。

先是楊一清與張永西行,途中談論軍事,很是投機,至講及劉瑾情狀,永亦恨恨不平,一清探他口氣,才知劉瑾未一柄一政時,原與張永等莫逆,到了專權以後;張永等有所陳請,瑾俱不允。

又嘗欲以他事逐永,永巧為趨避,方得免禍。

密談了好幾日。

一清方扼腕歎道:「藩宗有亂,還是易除。

宮禁大患,不能遽去,如何是好?」

永驚問何故?一清移座近永,手書一瑾字。

連瑾字都不敢明言,Yan焰可知,然他日仍假手Yan一黨一,除去此獠,益見有勢不可行盡。

永亦附耳語道:「瑾日夕內侍,獨得恩一寵一,皇上一日不見瑾,即鬱鬱寡歡,今羽翼既成,耳目甚廣,欲要除他,恐非易事。」

一清悄悄答道:「公亦是皇上信臣,今討逆不遣他人,獨命公監軍,上意可知。

公若班師回朝,伺隙與皇上語寧夏事,上必就公,公但出寘鐇偽檄,並說他亂政矯旨,謀為不軌,海內愁怨,大亂將起,我料皇上英武,必聽公誅瑾。

瑾誅後,公必大用,那時力反瑾政,收拾人心,呂強、張承業後,要算公為後勁,千載間只有三人,怕不是流芳百世麼?」

說得娓娓動聽,非滿口阿諛者可比。

永皺眉道:「事倘不成,奈何?」

一清道:「他人奏請,成否未可知,若公肯極言,無不可成。

萬一皇上不信,公頓首哀泣,願死上前,上必為公感動,惟得請當即施行,毋緩須臾,致遭反噬。」

永聽言至此,不覺攘臂起座道:「老奴何惜餘年,不肯報主?當從公所言便了。」

一清大喜,又稱揚了好幾句,方擱過不提。

至張永奉旨還朝,一清餞別,復用指蘸著杯中余滴,在席上畫一瑾字。

永點首會意,拱手告別。

將至京,永請以八月望日獻俘,瑾故意令緩。

原來瑾有從孫二漢,由術士余明,推算星命,據言福澤不淺,該有九五之尊。

又是術士妄言致禍,可為迷信者戒。

瑾頗信以為真,暗中增置衣甲,聯絡一黨一羽,將於中秋起事。

適值瑾兄都督劉景祥,因病身亡,不至殺身,好算運氣。

瑾失一幫手,未免窘迫。

永又請是日獻俘,與瑾有礙,所以令他延期。

但天下事若要不知,除非莫為,京城裡面,已嘩傳劉瑾逆謀,眾口一詞,只有這位荒誕一婬一樂的武宗,還一些兒沒有知曉。

昏憒至此,不亡僅耳。

張永到京,恰有人通風與他,他即先期入宮,謁見武宗。

獻俘已畢,武宗置酒犒勞,瑾亦列席,從日中飲到黃昏,方才撤席,瑾因另有心事,稱謝而出。

永故意逗留,待至大眾散歸,方叩首武宗前,呈上寘鐇偽檄,並陳瑾不法十七事。

又將瑾逆謀日期,一一奏聞。

武宗時已被酒,含糊答道:「今日無事,且再飲數杯!」禍在眉睫,尚作此言,可發一笑。

永答道:「陛下暢飲的日子,多著呢。

現在禍已臨頭,若遲疑不辦,明日奴輩要盡成虀粉了。」

武宗尚在沈吟,永又催促道:「不但奴輩將成虀粉,就是萬歲亦不能長享安樂呢!」武宗被他一激,不覺酒醒了一大半,便道:「我好意待他,他敢如此負我麼?」

正說著,太監馬永成亦入報道:「萬歲不好了!劉瑾要造反哩。」

武宗道:「果真嗎?」

永成道:「外面已多半知曉,怎麼不真?」

永復插口道:「請萬歲速發禁兵,往拿逆賊。」

武宗道:「甚好,便著你去幹罷!我到豹房待你。」

永立即趨出,傳召禁卒,竟至劉瑾住宅,把他圍住。

時已三鼓,永麾兵壞門直入,逕趨內寢。

瑾方在黑甜鄉中,做著好夢,是否夢做太上皇?驀地裡人聲喧雜,驚逐夢魔,披衣起問,一辟寢門,即遇張永,永即朗聲道:「皇上有旨,傳你去呢!」瑾問道:「皇上在哪裡?」

永答道:「現在豹房。」

瑾顧家人道:「半夜三更,何事宣召?這真奇怪呢!」永復道:「到了豹房,便知分曉。」

瑾整了衣冠,昂然趨出。

行未數步,即有禁兵上前,將他縛住,瑾尚是呵叱不休,禁兵不與計較,亂推亂扯的,牽了出去,連夜啟東朱門,縛瑾菜廠內。

越日早朝,武宗即將張永所奏,曉示閣臣,閣臣面奏道:「非查抄劉瑾府中,不足證明謀反的真假,恐瑾尚不肯認罪呢。」

武宗遲疑半晌道:「待朕自往查抄便了。」

言下尚有疑衷。

即帶著文武百官,親至瑾宅,由錦衣衛一一搜索,自外至內,無不檢取,共得金二十四萬錠,又五萬七千八百兩,元寶五百萬錠,一百五十八萬三千六百兩,寶石二鬥,奇異珍玩,不計其救。

還有八爪金龍袍四件,蟒衣四百七十件,衣甲千餘,弓一弩一五百,最可怪的是兩一柄一貂一毛一扇,扇一柄一上暗藏機栝,用手扳機,竟露出寒光閃閃的一具匕首。

武宗不禁瞠目道:「好膽大的狗奴!他果然謀逆了。」

到此方深信嗎?乃整駕回朝,立傳旨下瑾詔獄,盡法審鞫,一面鉤捕逆一黨一,把吏部尚書張綵,錦衣衛指揮楊玉、石文義等,一併下獄。

於是六科十三道,共劾瑾罪,一古腦兒有三四十條,就是劉瑾門下的李憲,也上書劾瑾,比別人更說得出透。

大家打落水狗,如李憲輩,更是狗自相咬。

劉瑾聞李憲訐奏,冷笑道:「他是我一手提拔,今也來劾我麼?」

誰叫你去提拔他?越日廷訊逆案,牽瑾上階。

刑部尚書劉璟,見了瑾面,不由的臉紅耳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平日一黨一附巨一奸一,至此不便落臉,我還說他厚道。

瑾睜著兩眼,厲聲道:「滿朝公卿,盡出我門,哪個敢來審我?」

不啻自供。

眾官聞言,多面面相覷,退至後列,獨有一人挺身出語道:「我敢審你。

我是國家懿戚,未嘗出入你門,怎麼不好審你?」

瑾瞧將過去,乃是駙馬都尉蔡震,也不覺吃了一驚。

蔡震又道:「公卿百官,統是朝廷命吏,你乃雲出你門下,目無皇上,應得何罪?」

隨叱左右道:「快與我批頰!」左右不敢違慢,把劉瑾的兩頰上,狠狠的撻了數十下,瑾禁不住叫痛起來。

笞杖別人,比你痛苦何如。

震復叱道:「你在家中,何故擅藏弓甲?」

瑾支吾一會,方說道:「這、這是保衛皇上呢!」震笑道:「保衛皇上,須置在宮禁中,如何藏著你室?就是龍袞蟒袍,亦豈你等可服?若非謀為不軌,那得制此衣物?真跡已露,還有何辯?」

這數語,說得劉瑾啞口無言,只好匍伏叩頭。

震即令牽還獄中,入內復旨。

即日下詔,謂逆瑾罪狀確鑿,毋庸復訊,著即磔死。

所有逆瑾親屬,一律處斬。

於是威焰熏天的逆Yan,竟遭臠割,都人士爭啖瑾肉,以一錢易一臠,頃刻而盡。

肉不足食,都人士獨不怕腌臢嗎?

瑾親族十五人,一一伏法,從孫二漢,自然也賞他一刀。

想做皇帝的結果。

二漢臨刑時,涕淚滿頤道:「我原是該死,但我家所為,統是焦芳、張綵兩人,攛掇起來。

張綵今亦下獄,諒他也不能倖免,獨焦芳安然歸里,未見追逮,我心實是未甘呢。」

原來焦芳、張綵,先後附瑾,芳嘗稱瑾為千歲,自稱門下,瑾妄作妄行,多半由芳嗾使,及張綵得勢,芳勢少衰,綵於瑾前舉芳一陰一事,瑾即當眾辱芳,芳慚沮乞歸,距瑾死不過兩月餘。

張綵獄成擬斬,他竟在獄斃命,下詔磔一屍一,指揮劉玉、石文義等,皆處死,惟芳止除名。

芳子黃中,已由侍讀升任侍郎,一性一甚狂恣。

芳有美妾,系土官岑濬家眷,濬得罪沒入,為芳所據。

黃中也覺垂涎,平時在父左右,已不免與那美人兒,有眉挑目逗等情,及芳失勢將歸,愁悶成疾,他竟以子代父,把美人兒誘入己室,居然解一衣同寢,做些無恥的勾當。

那美人兒厭老喜少,恰也兩相情願,但外人已紛紛傳播,至焦芳除名,黃中尚未曾受譴,御史等交章論劾,並把那子烝父親的罪狀,一併列入,乃將黃中褫職。

美人兒仍得一團一圓,較諸張綵之死,不容二妾陪去,所得多矣。

外如戶部尚書劉璣,兵部侍郎陳震等,統削籍為民。

小子有詩詠道:

一一陽一稍復化冰山,天道難雲不好還。

到底惡人多惡報,刑場相對淚空澘。

罪人伏法,有功的例當封賞,張永以下諸人,又彈冠相慶了。

欲知詳細,請閱下回。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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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揭史綱開宗明義 困涸轍避難為僧第二回 投軍伍有幸配佳人 捍孤城仗義拯主帥第三回 攻城掠地迭遇奇材 獻幣釋嫌全資賢婦第四回 登雉堞語驚張天祐 探虎穴約會孫德崖第五回 郭家女入侍濠城 常將軍力拔採石第六回 取集慶朱公開府 陷常州徐帥立功第七回 朱亮祖戰敗遭擒 張士德縶歸絕粒第八回 入太湖廖永安陷沒 略東浙胡大海薦賢第九回 劉伯溫定計破敵 陳友諒挈眷逃生第十回 救安豐護歸小明王 援南昌大戰偽漢主第十一回 鄱陽湖友諒亡身 應天府吳王即位第十二回 取武昌移師東下 失平江闔室自焚第十三回 檄北方徐元帥進兵 下南閩陳平章死節第十四回 四海歸心誕登帝位 三軍效命直搗元都第十五回 襲太原元擴廓中計 略臨洮李思齊出降第十六回 納降誅叛西徼揚威 逐梟擒雛南京獻俘第十七回 降夏主蕩平巴蜀 擊元將轉戰朔方第十八回 下征書高人抗志 洩逆謀奸相伏誅第十九回 定雲南沐英留鎮 征漠北藍玉報功第二十回 鳳微德杳再喪儲君 鳥盡弓藏迭興黨獄第二十一回 削藩封諸王得罪 戕使臣靖難興師第二十二回 耿炳文敗績滹沱河 燕王棣詐入大寧府第二十三回 折大旗南軍失律 脫重圍北走還都第二十四回 往復貽書囚使激怒 倉皇挽粟遇伏失糧第二十五回 越長江燕王入京 出鬼門建文遜國第二十六回 拒草詔忠臣遭慘戮 善諷諫長子得承家第二十七回 梅駙馬含冤水府 鄭中官出使外洋第二十八回 下南交殺敵擒渠 出北塞銘功勒石第二十九回 徙樂安皇子得罪 鬧蒲台妖婦揭竿第三十回 窮兵黷武數次親征 疲命勞師歸途晏駕第三十一回 二豎監軍黎利煽亂 六師討逆高煦成擒第三十二回 棄交趾甘隳前功 易中宮傾心內嬖第三十三回 享太平與民同樂 儆權閹為主斥奸第三十四回 王驥討平麓川蠻 英宗敗陷土木堡第三十五回 誅黨奸景帝登極 卻強敵于謙奏功第三十六回 議和餞別上皇還都 希旨陳詞東宮易位第三十七回 拒忠諫詔獄濫刑 定密謀奪門復辟第三十八回 於少保沈冤東市 徐有貞充戍南方第三十九回 發逆謀曹石覆宗 上徽號李彭抗議第四十回 萬貞兒怙權傾正後 紀淑妃誕子匿深宮第四十一回 白圭討平鄖陽盜 韓雍攻破籐峽第四十二回 樹威權汪直竊兵柄 善譎諫阿丑悟君心第四十三回 悼貴妃促疾亡身 審聶女秉公遭譴第四十四回 受主知三老承顧命 逢君惡八豎逞讒言第四十五回 劉太監榜斥群賢 張吏部強奪彼美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第四十七回 河北盜橫行畿輔 山東賊畢命狼山第四十八回 經略西番鎮臣得罪 承恩北闕義兒導淫第四十九回 幸邊塞走馬看花 入酒肆游龍戲鳳第五十回 覓佳麗幸逢歌婦 罪直諫杖斃言官第五十一回 豢群盜寧藩謀叛 謝盛宴撫使被戕第五十二回 守安慶仗劍戮叛奴 下南昌發兵征首逆第五十三回 伍文定縱火擒國賊 王守仁押俘至杭州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第五十五回 返豹房武宗晏駕 祭獸吻江彬遭囚第五十六回 議典禮廷臣聚訟 建齋醮方士盈壇第五十七回 伏朝門觸怒世宗 討田州誘誅岑猛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第五十九回 繞法壇迓來仙鶴 毀行宮力救真龍第六十回 遘宮變妃嬪罹重辟 跪榻前父子乞私情第六十一回 復河套將相蒙冤 擾都門胡虜縱火第六十二回 追狡寇庸帥敗還 開馬市藎臣極諫第六十三回 罪仇鸞剖棺正法 劾嚴嵩拚死留名第六十四回 卻外寇奸黨冒功 媚乾娘義兒邀寵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第六十六回 汪寇目中計遭誅 尚美人更衣侍寢第六十七回 海剛峰剛方絕俗 鄒應龍應夢劾奸第六十八回 權門勢倒禍及兒曹 王府銀歸途逢暴客第六十九回 破奸謀嚴世蕃伏法 剿宿寇戚繼光衝鋒第七十回 誤服丹鉛病歸冥菉 脫身羈紲悵斷鼎湖第七十一回 王總督招納降番 馮中官訴逐首輔第七十二回 莽男子闖入深宮 賢法司力翻成案第七十三回 奪親情相臣嫉諫 規主闕母教流芳第七十四回 王宮人喜中生子 張宰輔身後籍家第七十五回 侍母膳奉教立儲 惑妃言誓神緘約第七十六回 據鎮城哱氏倡亂 用說客叛黨駢誅第七十七回 救藩封猛攻平壤 破和議再戰島山第七十八回 虎將征蠻破巢誅逆 蠹魚食字決策建儲第七十九回 獲妖書沈一貫生風 遣福王葉向高主議第八十回 審張差宮中析疑案 任楊鎬塞外覆全軍第八十一回 聯翠袖相約乞榮封 服紅丸即夕傾大命第八十二回 選侍移宮詔宣舊惡 庸醫懸案彈及輔臣第八十三回 大吃醋兩魏爭風 真奇冤數妃畢命第八十四回 王化貞失守廣寧堡 朱燮元巧擊呂公車第八十五回 新撫赴援孤城卻敵 叛徒歸命首逆伏誅第八十六回 趙中丞蕩平妖寇 楊都諫糾劾權閹第八十七回 魏忠賢喜得點將錄 許顯純濫用非法刑第八十八回 興黨獄緹騎被傷 媚奸璫生祠迭建第八十九回 排後族魏閹謀逆 承兄位信邸登基第九十回 懲淫惡闔家駢戮 受招撫渠帥立功第九十一回 徐光啟薦用客卿 袁崇煥入援畿輔第九十二回 中敵計冤沉碧血 遇歲饑嘯聚綠林第九十三回 戰秦晉曹文詔揚威 鬧登萊孔有德亡命第九十四回 陳奇瑜得賄縱寇 秦良玉奉詔勤王第九十五回 張獻忠偽降熊文燦 楊嗣昌陷歿盧象升第九十六回 失襄陽庸帥自裁 走河南逆闖復熾第九十七回 決大河漂沒汴梁城 通內線恭進田妃舄第九十八回 擾秦楚闖王僭號 掠東西獻賊橫行第九十九回 周總兵寧武捐軀 明懷宗煤山殉國第一百回 乞外援清軍定亂 覆半壁明史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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