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演義》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右江一帶,人情洶洶,或說岑猛未死,或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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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

明史演義

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

卻說盧蘇、王受,系岑猛余一黨一,既陷田州,並寇思恩。

右江一帶,人情洶洶,或說岑猛未死,或說猛一黨一勾結安南,已陷思恩州,正是市中有虎,杯影成蛇。

姚鏌力不能制。

飛檄調兵,藩臬諸司,與鏌有隙,叉倡言「猛實未誅,鏌為所給」等語。

御史石金聞悉,遂劾鏌攘剿無策,輕信罔上,惹得世宗動怒,飭革鏌職,授王守仁為兵部尚書,總督兩廣軍務,往討田州,一面即用御史石金為巡按,同赴廣西。

守仁到任,聞蘇、受二寇,勢焰頗盛,遂與石金商議,改剿為撫。

乃使人招諭田州,令來謝罪。

蘇、受疑懼,不敢徑至。

守仁復遣使與誓,決不相欺。

蘇、受乃盛兵自衛,來轅赴約。

經守仁開誠告誡,二人踴躍羅拜,自縛待罪。

守仁數責罪狀,各杖數十,才諭歸俟命。

已而馳入蘇、受營中,撫定叛眾,乃繕疏遙陳,略言:「田州外捍交趾,縱使得克,別置流官,亦恐兵弱財匱,易生他變,且岑氏世效邊功,欲治田州,仍非岑氏子孫不可。

現請降府為州,以猛子邦相為吏目,署行州事,設巡檢司十九處,令蘇、受等為巡檢。

惟思恩府未曾被陷,仍設流官,命他統轄田州。

邦相以下,悉遵約束」云云。

朝旨報可。

守仁遂依疏處置,田州以安。

嗣守仁自田州還省,父老遮道攀轅,稟稱斷籐峽猺,又復猖獗,盤踞三百餘里,大為民害。

守仁乃留住南寧,佯為罷遣諸軍,示不再用,暗中卻檄令盧蘇、王受,囑他攻斷籐峽,立功自贖。

蘇、受奉守仁令,潛軍突出,連破斷籐峽諸寨,誅匪首,散脅從,籐峽復寧。

守仁上蘇、受功,賞賚有加。

惟尚書桂萼,令乘機取交趾,守仁不應,桂萼遂劾守仁征撫交失,停止獎諭。

未幾守仁得疾,表乞骸鼻,且舉鄖一陽一巡撫林富自代,朝命尚未復頒,守仁因病日加重,不及待命,離任竟歸,行至南安,一瞑長逝。

桂萼復說他擅離職守,請世宗毋予恤典,且停世襲。

失志則夤緣當道,得志則媢嫉同僚,這是小人通病。

獨江西軍民,素懷守仁德惠,靈輀所經,無不縞素哭臨,香花載道,哀奠盈郊。

直道尚在人心,忠魂亦堪自一慰。

至穆宗隆慶初年,始追諡文成。

守仁系浙江余姚人,曾讀書一陽一明洞中,當時號為一陽一明先生。

平生學問,出入道佛,總旨以儒教為歸。

嘗謂知是行的主要,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始,行是知終,人須知行合一,方為真道學。

這數語,是一陽一明先生的學說,門徒多遵守不衰。

就是海外日本國,也靠著一陽一明遺緒,實力奉行,才有今日。

極力讚揚,不沒大儒。

這且不暇細表。

且說世宗踐阼,曾逮兵部尚書王瓊下獄,謫戍榆林,復起彭澤為兵部尚書,陳九疇為僉都御史,巡撫甘肅,這次黜陟,實因西番一役,王瓊陷害彭、陳,經給事中張九敘追劾瓊罪,才有此番變換。

應四十八回。

九疇到了甘州,適值土魯番酋糾眾入寇,由九疇督兵力御,戰敗滿速兒,追至肅州,又與肅州總兵官姜盃,夾擊一陣,殺死敵將火者他只丁,寇眾倉皇遁去。

邊民嘩傳滿速兒已死,九疇亦依據謠傳,拜表奏捷。

未免鹵莽。

明廷正遣尚書金獻民,都督杭雄,統兵西討,聞九疇得勝,寇已敗退,乃自蘭州折還。

誰知滿速兒依然無恙,西歸後,休養了兩三年,又遣部將牙木蘭,出據哈密,並侵及沙州、肅州。

世宗聞警,又起用前都御史楊一清,總制三邊。

一清至是三為總制,溫詔褒美,比他為郭子儀。

土魯番聞一清威名,頗也知懼,稍稍斂跡。

一清請權事招撫,先令他繳還哈密城印。

既而一清奉召入閣,以尚書王憲代任,憲仍用一清計,遣使往諭土魯番,命悔過伏罪,歸還哈密。

滿速兒置諸不理。

會大禮議起,大學士楊廷和去位,廷和與彭澤、陳九疇等,本來莫逆,就是大禮申議,澤亦附同廷和,聯名抗奏。

廷和既去,澤亦乞休。

張璁、桂萼,方仇廷和,恨不得將廷和一黨一與,一網打盡,至土魯番再據哈密,遂上書論西番事,謂:「哈密不靖,自彭澤賂番求和始。

彭澤復用,自楊廷和引一黨一集權始。

今日人才,實惟王瓊可用。

除王瓊外,無人可安西鄙了。」

世宗正信任璁、萼,惟言是從,遂復召王瓊為兵部尚書,代王憲總制三邊。

瓊既被召,即奏言滿速兒未嘗戰死,陳九疇誑報朦君,金獻民一黨一同欺上,俱應復按問罪。

還有百戶王邦奇,亦上疏彈劾陳九疇、金獻民,以及楊廷和、彭澤等,說得痛激異常。

再經張璁、桂萼兩人,火上添油,自然激動世宗,立降手詔數百言,遣官逮九疇、獻民下獄。

璁、萼擬九疇坐斬,獻民奪籍,楊廷和、彭澤,俱應加罪。

讞案將成,獨刑部尚書胡世寧,不肯照署,上言:「九疇誤信謠傳,妄報賊死,罪固難免,但常奮身破賊,保全甘、肅二州,功足抵罪,應從輕議」云云。

世宗乃命將九疇減死,謫戍極邊,削奪獻民、彭澤原官。

只廷和未曾提及,總算涵容過去。

所謂不為已甚,想即在此。

先是九疇在甘肅,力言土魯番不可撫,宜閉關絕貢,專固邊防。

世宗嘗以為然,因令將貢使拘繫,先後凡數十人。

及九疇得罪,瓊督三邊,竟遣還舊俘,且許通貢。

滿速兒氣焰愈驕,遣部將牙木蘭入據沙州,並限令轉拔肅州。

牙木蘭轉戰愆期,致遭滿速兒嚴責,並欲定罪加刑。

牙木蘭大懼,率罽帳兵二千,老稚萬人,奔至肅州,叩關乞降。

滿速兒以討牙木蘭為辭,糾合瓦剌部眾,入犯肅州。

副使趙載,游擊彭濬,發兵截擊,復得牙木蘭為助,審知敵人虛實,一場鏖鬥,殺得他旗一靡一轍亂,馬仰人翻。

滿速兒知機先走,還幸保存一性一命,越年復遣使貢獅,且繼呈譯書,願以哈密城易牙木蘭。

瓊據實奏報,並欲從他所請。

世宗飭群臣會議,或言哈密難守,不必索還,或言哈密既還,理宜設守。

詹事霍韜,主張保守哈密,尚書胡世寧,主張棄置哈密,兩人所議,各有理由,小子依次錄述。

霍韜議案有云:

置哈密者,離西北之郊以屏藩內郡,或難其守,遂欲棄之,將甘肅難守,亦棄不守乎?太宗之立哈密,因元遺孽,力能自立,借虛名以享實利,今嗣王絕矣,天之所廢,誰能興之?惟於諸戎中求雄力能守城印,戢部落者,因而立之,毋規規忠順後可也。

議亦有見。

胡世寧的議案,獨云:

先朝不惜棄大寧交趾,何有於哈密?哈密非大寧交趾比也。

忠順後裔,自罕順以來,狎比土魯番,且要索我矣。

國初封元孽和寧、順寧、安定俱為王,安定又在哈密之內,近我甘肅,今存亡不可知,一切不問,而議者獨言哈密,何也?臣愚謂宜專守河西,謝哈密,無煩中國使,則兵可省而餉不虛糜矣。

牙木蘭本一番將,非我叛臣,業已歸正,不當遣還,唐悉怛謀之事可鑒也。

牙木蘭固不應遣還,哈密亦豈可遽棄?

世宗瞧著兩議,卻以世寧所說,較為得當,一面命王瓊熟計詳審,再行復奏。

瓊再疏仍申前議,又經張璁等議定,留牙木蘭不遣,移置諸戎於肅州境內。

自是哈密城印,及哈密主拜牙郎,悉置不問,哈密遂長淪異域,旋為失拜煙答子米兒馬黑木所據,並服屬土魯番,惟按年入貢明廷。

土魯番失一牙木蘭,遂乏健將,滿速兒雖然桀驁,卻也不能大舉,有時或通貢使,有時貢使不至,明廷也無暇理睬,但教河西無事,便已慶幸得很了。

舌戰甚勇,兵戰甚弱,歷朝衰季,統蹈此弊。

且說張璁、桂萼用事後,原有閣臣,先後致仕。

御史吉棠,請征還三邊總制楊一清,藉消朋一黨一。

世宗乃召一清入閣,張璁亦欲引用老臣,以杜眾口,遂力舉故大學士謝遷。

遷不肯就征,經世宗遣官至家,持敕令起,撫按又敦促上道,不得已入京拜命。

遷年已七十有九,居位數月,即欲乞歸。

世宗加禮相待,每遇天寒,飭免朝參。

除夕賜詩褒美,勉勉強強的過了一年,再三告病,方准歸休。

歸後三年乃歿,予謚文正。

惟一清在閣稍久,即與璁、萼有隙,給事中孫應奎,疏論一清及璁、萼優劣,乞鑒三臣賢否,核定去留。

王准、陸粲,與應奎同官,獨劾奏璁、萼引用私人,日圖報復,威權既盛,一黨一羽復多,若非亟行擯斥,恐將來為患社稷,貽誤不淺了。

世宗乃免璁、萼官。

詹事霍韜,嘗與璁、萼約同議禮,及見兩人去職,攘臂說道:「張、桂既行,勢且及我,我難道坐視不言麼?」

遂為璁、萼訟冤,且痛詆一清,說他嗾使王准、陸粲,誣劾璁、萼。

並云:「臣與璁、萼,俱因議禮見用,璁、萼已去,臣不能獨留。」

為這一疏,世宗又念及張璁前功,立命召還,貶王准為典史,陸粲為驛丞。

說起議禮兩字,世宗便不能不袒護,可知霍韜之言,無非要挾,居心實不可問矣。

韜再劾一清,世宗令法司會集廷臣,核議一清功罪,張璁卻佯乞寬假。

看官!你想此時的楊一清,還有甚麼顏面?一疏乞休,再疏待罪。

世宗准予致仕,一清即日出都。

可巧故太監張永病死,永弟容代為介紹,求一清作墓誌銘。

一清與永為舊交,情不能卻,至撰成後,免不得受些饋禮。

偏被張璁聞知,暗囑言官劾奏,竟坐一清受贓奪職。

一清還家,得知此信,不禁忿恨道:「我已衰年,乃為孺子所賣,真正令人氣死。」

果然不到數月,背上生一大疽,流血而亡。

又閱數年,始復故官,尋又追諡文襄,但身已早歿,何從再知,也不過留一話兒罷了。

一清也自取其咎。

璁既復用,萼亦召還,兩人仍然入閣,參預機務。

適世宗有意變法,擬分祭天地日月,建立四郊,商諸張璁,璁不敢決。

給事中夏言援引周禮,奏請分祭,大合世宗意旨,璁亦順水推舟,力贊言議。

有幾個主張一合祭的,盡被駁斥。

霍韜反抗最烈,竟致逮系。

韜本與璁、萼毗連,此時何不一黨一附?遂命建圜丘方丘於南北郊,以二至日分祭,建朝日夕月壇於東西郊,以春分秋分日分祭。

郊祀已定,復更定孔廟祀典,定孔子謚號為至聖先師,不復稱王,祀宇稱廟不稱殿,用木主不用塑像。

以叔梁紇為孔子父,顏路、曾皙、孔鯉,為顏、曾、子思父,別就大成殿後,增築一堂,祀叔梁紇,配以顏路、曾皙、孔鯉。

是從獻皇帝廟附會出來。

所有祀儀,比郊天減輕一級,以漢後蒼、隋王通、宋歐一陽一修、胡瑗、蔡元定從祀。

御制正孔子祀典說,宣付史館,又行禘祭,定配享,作九廟,改太宗廟號為成祖,尊獻皇帝廟號為睿宗,升安陸州為承天府,種種制度,無非粉飾鋪張,與國家治亂,毫無干涉呢。

桂萼再入閣後,在位年餘,沒甚議論,嗣因病乞歸,未幾即死。

惟張璁規定各制,極蒙一寵一眷。

璁因犯帝嫌名,奏請改易,世宗手書孚敬二字,作為璁名。

世宗名厚熜,與張璁之璁,偏旁不同,璁乃自請改名,無非貢諛而已。

廷臣因他得一寵一,相率附和,不敢生異。

只夏言方結主知,與孚敬分張一幟,一切製作,多由夏言解決,世宗很是信從,孚敬反為減色,因此屢欲傾言,暗加讒間。

誰料世宗反袒護夏言,斥責孚敬,孚敬無法,致仕而去。

世宗命侍郎翟鑾,尚書李時,先後入閣,升任夏言為禮部尚書。

翟、李兩人,遇著大政,必與言商。

言雖未預聞閣務,權力且出閣臣上,李時、翟鑾,不過備位充數罷了。

世宗因在位十年,尚無皇嗣,復擬設醮宮中,令夏言充醮壇監禮使,侍郎湛若水、顧鼎臣充迎嗣導引官,文武大臣,逐日排班進香。

世宗亦親詣壇前,虔誠行禮。

主壇的大法師,便是前文所敘的邵元節。

元節系貴溪人氏,幼得異人範文泰傳授龍圖龜范的真詮,自言能呼風喚雨,驅鬼通仙。

世宗聞他大名,徵召入京,叩問仙術,元節只答一個靜字訣,靜字以外,便是無為二字。

世宗甚為稱賞,敕封真一人。

未幾命他禱雪,果然彤雲密佈,瑞雪紛飛。

想是湊巧。

看官!你想世宗到了此時,尚有不竭誠敬信麼?當下加號致一真一人,飭領金菉醮事,給玉金銀象印鎊一枚,秩視二品,並封元節師元泰為真一人,敕在都城建真一人府,糜費巨萬,兩年始成,由夏言作記勒碑,贈田三十頃,供府中食用,遣緹騎四十人,充府中掃除的役使,真個是敬禮交加,尊榮備至。

到了祈嗣設醮,當然由邵真一人登壇,主持壇事,朝誦經,夕持咒,差不多有一兩年。

偏偏後宮數十,無一宜男。

監察御史喻希禮,乞赦免議禮得罪諸臣,世宗大怒道:「希禮謂朕罪諸臣,致遲子嗣麼?」

立命將希禮謫戍。

編修楊名,劾奏邵元節言近無稽,設醮內府,尤失政體,又遭世宗怒斥,下獄戍邊。

元節以祈嗣無效,暫乞還山。

且上言皇上心誠,不出一二年,定得聖嗣。

世宗大喜,使中官至貴溪山中,督造仙源宮,俾資休養。

宮既成,元節入朝辭行,世宗設筵餞別,淒然問道:「真一人此去,何時再得相見?」

元節用指輪算,欣然答道:「陛下多福多壽,兼且多男,草莽下臣,來謁聖躬?當不止一二次呢。」

後來看似有驗,吾總謂其偶中耳。

世宗道:「吾年已三十,尚無子嗣,他日如邀神祐,誕育一二,便已知足,何敢多求呢?」

元節道:「陛下寬心,試看麟趾螽斯,定多毓慶,那時方知所言不謬了。」

言畢,舉拂即行,飄然而去。

說也奇怪,元節出京數十日,後宮的閻貴妃,居然有娠。

倏忽間又是數月,世宗因貴妃得產,還需祈禱,乃遣錦衣千戶孫經,繼敕往召。

元節奉命登程,舟至潞河,又有中使來迎,相偕入京。

世宗在便殿召見,慰勞有加,即賜彩蟒衣一襲,並闡教輔國王印。

次日再命設壇,世宗格外虔誠,沐浴齋戒,才詣壇前禱祀,但見香煙凝結,佳靄氤氳,大家說是慶雲環繞,非常瑞征。

世宗亦信為天賜。

過了三日,閻妃分娩,果得石麟,群臣排班入賀。

世宗道:「這都是致一真一人的大功呢。」

慢著。

遂加授元節為禮部尚書,給一品服俸,賜白金文綺寶冠,法服貂裘,並給元節徒邵啟為等祿秩有差。

元節果有道術,豈肯拜受虛榮?文成五利之徒,何足道乎?大修金菉醮於立極殿,凡七日夜,作為酬神的典禮。

小子有詩歎道:

得嗣寧從祈禱來,胡為迷信竟難回?

盧生以後文成繼,秦漢遺聞劇可哀。

皇嗣已生,後事果屬如何,且看下回申敘。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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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揭史綱開宗明義 困涸轍避難為僧第二回 投軍伍有幸配佳人 捍孤城仗義拯主帥第三回 攻城掠地迭遇奇材 獻幣釋嫌全資賢婦第四回 登雉堞語驚張天祐 探虎穴約會孫德崖第五回 郭家女入侍濠城 常將軍力拔採石第六回 取集慶朱公開府 陷常州徐帥立功第七回 朱亮祖戰敗遭擒 張士德縶歸絕粒第八回 入太湖廖永安陷沒 略東浙胡大海薦賢第九回 劉伯溫定計破敵 陳友諒挈眷逃生第十回 救安豐護歸小明王 援南昌大戰偽漢主第十一回 鄱陽湖友諒亡身 應天府吳王即位第十二回 取武昌移師東下 失平江闔室自焚第十三回 檄北方徐元帥進兵 下南閩陳平章死節第十四回 四海歸心誕登帝位 三軍效命直搗元都第十五回 襲太原元擴廓中計 略臨洮李思齊出降第十六回 納降誅叛西徼揚威 逐梟擒雛南京獻俘第十七回 降夏主蕩平巴蜀 擊元將轉戰朔方第十八回 下征書高人抗志 洩逆謀奸相伏誅第十九回 定雲南沐英留鎮 征漠北藍玉報功第二十回 鳳微德杳再喪儲君 鳥盡弓藏迭興黨獄第二十一回 削藩封諸王得罪 戕使臣靖難興師第二十二回 耿炳文敗績滹沱河 燕王棣詐入大寧府第二十三回 折大旗南軍失律 脫重圍北走還都第二十四回 往復貽書囚使激怒 倉皇挽粟遇伏失糧第二十五回 越長江燕王入京 出鬼門建文遜國第二十六回 拒草詔忠臣遭慘戮 善諷諫長子得承家第二十七回 梅駙馬含冤水府 鄭中官出使外洋第二十八回 下南交殺敵擒渠 出北塞銘功勒石第二十九回 徙樂安皇子得罪 鬧蒲台妖婦揭竿第三十回 窮兵黷武數次親征 疲命勞師歸途晏駕第三十一回 二豎監軍黎利煽亂 六師討逆高煦成擒第三十二回 棄交趾甘隳前功 易中宮傾心內嬖第三十三回 享太平與民同樂 儆權閹為主斥奸第三十四回 王驥討平麓川蠻 英宗敗陷土木堡第三十五回 誅黨奸景帝登極 卻強敵于謙奏功第三十六回 議和餞別上皇還都 希旨陳詞東宮易位第三十七回 拒忠諫詔獄濫刑 定密謀奪門復辟第三十八回 於少保沈冤東市 徐有貞充戍南方第三十九回 發逆謀曹石覆宗 上徽號李彭抗議第四十回 萬貞兒怙權傾正後 紀淑妃誕子匿深宮第四十一回 白圭討平鄖陽盜 韓雍攻破籐峽第四十二回 樹威權汪直竊兵柄 善譎諫阿丑悟君心第四十三回 悼貴妃促疾亡身 審聶女秉公遭譴第四十四回 受主知三老承顧命 逢君惡八豎逞讒言第四十五回 劉太監榜斥群賢 張吏部強奪彼美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第四十七回 河北盜橫行畿輔 山東賊畢命狼山第四十八回 經略西番鎮臣得罪 承恩北闕義兒導淫第四十九回 幸邊塞走馬看花 入酒肆游龍戲鳳第五十回 覓佳麗幸逢歌婦 罪直諫杖斃言官第五十一回 豢群盜寧藩謀叛 謝盛宴撫使被戕第五十二回 守安慶仗劍戮叛奴 下南昌發兵征首逆第五十三回 伍文定縱火擒國賊 王守仁押俘至杭州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第五十五回 返豹房武宗晏駕 祭獸吻江彬遭囚第五十六回 議典禮廷臣聚訟 建齋醮方士盈壇第五十七回 伏朝門觸怒世宗 討田州誘誅岑猛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第五十九回 繞法壇迓來仙鶴 毀行宮力救真龍第六十回 遘宮變妃嬪罹重辟 跪榻前父子乞私情第六十一回 復河套將相蒙冤 擾都門胡虜縱火第六十二回 追狡寇庸帥敗還 開馬市藎臣極諫第六十三回 罪仇鸞剖棺正法 劾嚴嵩拚死留名第六十四回 卻外寇奸黨冒功 媚乾娘義兒邀寵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第六十六回 汪寇目中計遭誅 尚美人更衣侍寢第六十七回 海剛峰剛方絕俗 鄒應龍應夢劾奸第六十八回 權門勢倒禍及兒曹 王府銀歸途逢暴客第六十九回 破奸謀嚴世蕃伏法 剿宿寇戚繼光衝鋒第七十回 誤服丹鉛病歸冥菉 脫身羈紲悵斷鼎湖第七十一回 王總督招納降番 馮中官訴逐首輔第七十二回 莽男子闖入深宮 賢法司力翻成案第七十三回 奪親情相臣嫉諫 規主闕母教流芳第七十四回 王宮人喜中生子 張宰輔身後籍家第七十五回 侍母膳奉教立儲 惑妃言誓神緘約第七十六回 據鎮城哱氏倡亂 用說客叛黨駢誅第七十七回 救藩封猛攻平壤 破和議再戰島山第七十八回 虎將征蠻破巢誅逆 蠹魚食字決策建儲第七十九回 獲妖書沈一貫生風 遣福王葉向高主議第八十回 審張差宮中析疑案 任楊鎬塞外覆全軍第八十一回 聯翠袖相約乞榮封 服紅丸即夕傾大命第八十二回 選侍移宮詔宣舊惡 庸醫懸案彈及輔臣第八十三回 大吃醋兩魏爭風 真奇冤數妃畢命第八十四回 王化貞失守廣寧堡 朱燮元巧擊呂公車第八十五回 新撫赴援孤城卻敵 叛徒歸命首逆伏誅第八十六回 趙中丞蕩平妖寇 楊都諫糾劾權閹第八十七回 魏忠賢喜得點將錄 許顯純濫用非法刑第八十八回 興黨獄緹騎被傷 媚奸璫生祠迭建第八十九回 排後族魏閹謀逆 承兄位信邸登基第九十回 懲淫惡闔家駢戮 受招撫渠帥立功第九十一回 徐光啟薦用客卿 袁崇煥入援畿輔第九十二回 中敵計冤沉碧血 遇歲饑嘯聚綠林第九十三回 戰秦晉曹文詔揚威 鬧登萊孔有德亡命第九十四回 陳奇瑜得賄縱寇 秦良玉奉詔勤王第九十五回 張獻忠偽降熊文燦 楊嗣昌陷歿盧象升第九十六回 失襄陽庸帥自裁 走河南逆闖復熾第九十七回 決大河漂沒汴梁城 通內線恭進田妃舄第九十八回 擾秦楚闖王僭號 掠東西獻賊橫行第九十九回 周總兵寧武捐軀 明懷宗煤山殉國第一百回 乞外援清軍定亂 覆半壁明史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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