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演義》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有時覺得閒暇,即帶著數騎,出外打獵。嘗獵揚州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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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

明史演義

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

卻說武宗在南京受俘,本可即日迴鑾,但武宗南巡的本旨,實為著南朝金粉,羨慕已久,因此托詞親征,南來游幸,哪裡肯指日回京?況路過揚州時,先由太監吳經,採選處一女寡一婦,供奉行在,武宗正樂得左一擁一右一抱,圖個盡歡;並生平最一愛一的劉一娘一娘一,又載與俱南,體心貼意,般般周到,那時武宗安心行樂,還記得甚麼京師。

有時覺得閒暇,即帶著數騎,出外打獵。

嘗獵揚州城西,留宿上方寺,甚是滿意。

嗣後成為習慣,屢出馳逐。

虧得這位劉一娘一娘一,一愛一主情深,婉言勸阻,每經武宗出遊,往往輕裝隨去。

算一個女監督。

武宗也不忍拂意,但身旁帶著劉妃,未便東馳西驟,只好往各處寺觀,遊憩了事。

所賜幢旛錦繡,梵貝夾冊,悉署威武大將軍名號,及劉一娘一娘一的姓氏,或竟寫著劉夫人。

江彬等扈蹕南京,巴不得武宗留著,多一日好一日,他好蹧蹋婦女,凌一辱官民。

太監張忠,安邊伯許泰,因前旨未曾取消,竟率京軍赴江西,沿途逞著威風,任情勒索,且不必說,及到了南昌,與守仁相見,傲慢無禮。

守仁卻慇勤款待,備盡東道情誼,忠、泰毫不知感。

還有給事中祝續,御史章綸,隨軍司事,望風附勢,日與兵士等,造作蜚語,誣衊守仁,由朝至暮,各呼守仁姓名,謾罵不絕。

有時守仁出署,兵士等故意沖道,預備彼此爭鬧,可以乘隙啟釁。

守仁一味包容,非但置之不較,反且以禮相待。

兵士無法,只好退去。

守仁又密遣屬吏,潛誡市人,令將所有婦女,暫徙鄉間,免生事端。

一面安排牛酒,犒賞京軍。

許泰聞信,先往阻止,並飭軍士勿受。

守仁乃遍張揭貼,略稱北軍遠來,離鄉作客,自有各種苦處,本省居民,以主待賓,務宜盡禮,如有狎侮等情,察出勿貸。

居民本敬服守仁,看了揭帖,無不惟命是從,因此與北軍相處,格外退讓。

守仁以柔道待人,確是良法,但亦由平日一愛一民,民皆奉命維謹,故不致惹禍。

守仁每出,遇見北軍長官,必停車慰問,親切異常。

北軍有病,隨時給藥,北軍病歿,厚給棺葬。

看官!你想人非木石,遭此優待,寧有不知感激的道理?插此數語,可見張忠、許泰不得齒列人類。

大眾統相語道:「王都堂待我有恩,我等何忍犯他。」

自此南昌城內,恰安靜了許多。

會值冬至節日,居民新經喪亂,免不得祭奠亡魂,酹酒舉哀。

北軍觸景生悲,動了思家的念頭,紛紛求歸。

張忠、許泰,概不准請,軍士多出怨聲,忠、泰佯若不聞,反欲往教場校閱。

令出如山,誰敢不遵?先期這一日,由忠、泰繼書撫署,邀請守仁率軍到場。

守仁復書照允,越日昧爽,守仁帶著江西軍,先往教場候著。

約閱片時,方見張忠、許泰,策馬而來,後面隨著的兵士,不下萬人。

守仁鞠躬相迎,忠、泰才下馬答禮。

三人步至座前,分了賓主,依次坐下。

許泰開言道:「今日天高氣爽,草軟馬肥,正是試演騎射的時候,所有南北將士,統是軍國干城,現在叛亂初平,懲前毖後,應互相校射,以示揚激,這也是我輩帶兵官,彼此應盡的職務。」

言畢,呵呵大笑。

守仁暗想,昨日書中,只稱校閱京軍,並未敘及南北校射,今日到了教場,驟提出校射二字,明明是乘我未備,有意刁難。

且罷!我自有對待的方法,何必多憂,忠、泰兩人的暗計,借此敘出。

隨即答道:「伯爵不忘武備,顯見忠忱,但敝處所有一精一銳,統已遣派出去,分守要區,現今在城的兵弁,多半老弱,恐不堪一較呢。」

張忠微哂道:「王都堂何必過謙,如逆藩宸濠,聚眾十萬,橫行江湖,閣下調集勁旅,奉行天討,聞捷書上面,報稱宸濠起事,只有三十五日,便即蕩平。

這三十五日內,與宸濠交戰,想不過十多日,若非兵一精一將勇,那有這般迅速哩?」

三十五日平逆,亦借張忠口中補敘,惟張忠所言,看似譽揚,實多諷刺。

守仁道:「只全仗皇上的威靈,諸公的教導,守仁何力之有?」

許泰道:「一譽一謙,談至何時,虛言不如實驗罷。」

遂傳令校射,軍士已鵠候多時,聞了令,即在百步外張著靶子,先請江西軍射箭。

守仁道:「主不先賓,自然由京軍先一射呢。」

京軍聞言,當下選出善射的數十人,接連發矢,十箭內約中七八箭,銅鼓聲鼕鼕不絕,張忠也連聲喝采,自覺面上生光。

許泰卻笑著道:「十得七八,總算有數箭未中,不能算做甚麼一精一呢。」

京軍射畢,自然輪到江西軍。

江西軍弓馬生疏,不過十中四五,張忠不禁失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為什麼這般沒用?」

當面奚落。

許泰道:「有了強將,兵弱何妨?」

守仁恰神色不變,便道:「我原說不堪一較,兩公休怪!」張忠又接口道:「許公謂有了強將,兵不妨弱,想王都堂總有神技呢。」

許泰道:「王都堂能射箭麼?」

愈一逼一愈緊。

守仁道:「射法略知一二,惟素習文事,未嫻武技,還祈兩公原諒!」許泰道:「既知射法,何妨試箭。」

守仁道:「班門之下,怎敢弄斧?」

張忠道:「有斧可弄,何畏班門?」

兩人一吹一唱,一逼一得守仁無詞可答,遂奮身離座道:「兩公有命,敢不敬從,就此獻醜便了。」

言已,就走將下去,呼隨從帶馬過來,當即一躍上馬,先跑了一回蹚子,到了箭靶豎著,留神一瞧,然後返轡馳回,就眾人發矢的位置,取了弓,拔了箭,不慌不忙,拈弓搭矢,左手如抱嬰兒,右手如托泰山,喝一聲著,那箭已放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南北軍士,齊聲喝采,銅鼓聲亦震得異響。

一箭甫中,一箭復來,巧巧與第一支箭,並桿豎著,相距僅隔分毫。

鼓聲又震,喝采愈高。

守仁躍下馬來,拈著第三支箭,側身續射,這一箭射去,正對準第二支箭桿,颼的一聲,將第二支箭,送了出去,這箭正插一入第二支箭原隙內。

王公固擅絕技,文筆亦自不群。

大眾睹此奇異,沒一個不踴躍歡呼,連鼓聲都無人聽見。

守仁尚欲再射,不防背後有人拊著,急忙返顧,乃是安邊伯許泰,便道:「獻醜了,獻醜了。」

許泰道:「都堂神箭,不亞當年養由基,怪不得立平叛逆,我等已領教過了,就此歇手罷。」

原來忠、泰兩人,總道守仁是個文官,沒甚武藝,可以借端嘲笑,誰知他竟有這般技射,這還不過出人意料;偏是守仁射中一箭,北軍也同聲喝采,聲震遠邇。

於是張忠在座,密語許泰道:「我軍都輸服他了,如何是好?」

許泰聞言,即下座止住守仁,教他休射。

守仁正好借此收場,遂撤隊而歸。

守仁與忠、泰告別時,見兩人面色,很是怏怏,不覺肚中暗笑。

回署以後,過了一天,便聞忠、泰有班師消息,再閱一宵,果然兩人同來辭行。

守仁免不得設著盛筵,臨歧餞別。

總計忠、泰駐兵江西,共歷五月有餘,假肅清餘孽為名,蟠據南昌,其實是叛一黨一早殲,不勞再剿;北軍並沒有出城,只有忠、泰兩人,捕風捉影,羅織平民,無辜株連,沒收財產,人民受他荼毒,不知凡幾。

待至班師令下,相率歸去,真是人心喜悅,如去芒刺,這且擱下不題。

且說武宗駐蹕南京,遊行自在,大有樂不思蜀的形景。

江彬又乘機慫恿,勸武宗游幸蘇州,下浙江,抵湖湘。

武宗在京時,嘗聞蘇州多美一女,杭州多佳景,正欲親往一遊,飽看景色,聞著彬言,適中下懷。

自正德十四年冬季至南京,至十五年正月,尚未言歸,反飭群臣議行郊禮。

此時大學士梁儲、蔣冕等,亦隨駕出行,接奉詔敕,謂郊禮一行,迴鑾無日,萬不可依詔定議,乃極力諫阻。

疏至三上,始得邀准。

就是游幸蘇、浙,倒也罷議,惟總不肯迴鑾。

悠悠忽忽,過了半年,尚沒有還京音信。

但聞江彬倚勢作威,驅役官民,如同走狗,成國公朱輔,因事忤彬,罰他長跪軍門,才得了事。

獨魏國公徐鵬舉,徐達七世孫。

邀彬赴宴,中門不啟,又不設座中堂,頓時惹動彬怒,大聲問故。

鵬舉恰正襟拱手道:「從前高皇帝曾幸私第,入中門,坐中堂,此後便將中門封閉,中堂也同虛設,沒人再敢僭用的。

今蒙將軍辱臨,怎敢褻慢?但若破了故例,便與大逆相等,恐將軍也不願承受哩。」

彬聽了此言,明知鵬舉有心為難,但是高皇帝三字,抬壓出來,如何抵抗得過?只好變嗔作喜,自認無知,勉勉強強的飲了數杯,即行告別。

還有南京兵部尚書喬宇,守正不阿,彬嘗遣使索城門鎖鑰,宇獨正言拒絕,大旨以門鑰一項,關係甚大,從前列祖列宗的成制,只令守吏掌管,雖有詔敕,不敢奉命。

彬聞報無法,只得罷休。

有時彬矯旨需索,宇又必請面復始行。

究竟偽難作真,臣難冒君,任你江彬如何擺一布,也不免情虛畏罪,自願取消。

直道事人也有好處。

宇又倡率九卿台諫,三次上章,請即迴鑾。

武宗召彬與商,彬請下詔嚴譴,武宗躊躇道:「去年在京師時,加罪言官,未免太甚,今日何可再為,不如由他去罷。」

彬乃嘿然。

武宗只諭令各官,盡心治事,稍遲數日,便當迴鑾云云。

各官接到此旨,沒奈何再行恭候。

過了一月,仍舊不見動靜,惟行宮裡面,屢有怪異傳聞,或說有物如豬首,下墜御前,或說武宗寢室中,懸著人首,謠言百出,人情洶洶。

大學士梁儲語蔣冕道:「春去秋來,再不迴鑾,恐生他變。

況且謠諑紛紜,多非佳兆,我輩身為大臣,怎忍坐視。」

蔣冕道:「不如伏闕極諫,得請乃已。」

梁儲允諾,即於夜間繕疏,至次日,兩人跪伏行宮外,捧著奏章,帶哭帶號,約歷兩三時,方有中官出來,把奏章取去。

又閱一時,由中官傳旨令退,兩人叩首道:「未蒙准奏,不敢退去。」

中官又入內代奏,武宗乃宣諭還京,兩人方起身退出,即令扈從人等,籌備還蹕事宜。

又越數日,諸事都已備妥,申請啟蹕。

武宗還想延挨,忽聞宸濠在獄,有謀變消息,乃起程北歸。

是夕武宗親祭龍江,駐蹕儀征,次日至瓜州地面,大雨時行,暫就民家避雨。

待雨過天霽,乃從瓜州渡江,臨幸金山,遙望長江一帶,氣象萬千,很覺快慰。

隔了一日,登舟南渡,幸故大學士楊一清私第,飲酒賦詩,載賡迭和,又流連了兩三日。

一清從容婉諫,請武宗速回京師。

武宗才離了楊宅,向揚州進發。

到了寶應地界,有一巨浸,名叫泛光湖,武宗見湖光如鏡,游魚可數,不禁大喜道:「好一個捕魚的地方。」

遂傳旨停舟。

揚州知府蔣瑤,正來接駕,武宗即命備辦網罟等物。

蔣瑤不敢違慢,即日照辦,呈交御船。

偏偏太監邱得,有意索賄,一味挑剔,甚至召責蔣瑤,把他鎖繫起來。

蔣瑤無奈,只好挽人疏通,奉了厚賂,方得銷差脫罪。

清官碰著貪豎,還有何幸。

武宗命宮人侍從等,拋網湖心,得魚較多的有賞,得魚過少的則罰。

大家劃著坐船,分頭下網,武宗開艙坐觀,但見三三五五,攬網取魚,不覺心曠神怡,流連忘倦,約歷半日,各舟方搖蕩過來,紛紛獻魚。

武宗按著多寡,頒了賞賜,大眾拜謝,乃下令罷漁。

嗣見進獻的魚中,有一魚長可數尺,暴睛巨口,比眾不同,隨即戲說道:「這魚大而且奇,足值五百金。」

江彬在側,正恨蔣瑤未奉例規,此例安在?邱得已經妄索,江彬又要尋隙,正是好官難為。

即啟奏道:「泛光湖得來巨魚,應賣與地方有司。」

武宗准奏,著將巨魚送與蔣瑤,守取價值覆命。

弄假成真,無非兒戲。

過了一時,蔣瑤親來見駕,叩首已畢,即從懷中取出簪珥等物,雙手捧呈道:「臣奉命守郡,不敢妄動庫銀,搜括臣家所有,只有臣妻佩帶首飾,還可上應君命,充做銀錢,此外實屬無著,只得束身待罪。」

武宗笑道:「朕要此物做甚麼,適才所說,亦不過物歸原主,應給賞銀。

你既沒有餘資,便作罷論。

你所攜來各物,仍賞與你妻去罷!」蔣瑤叩謝。

可見武宗並非殘虐,不過逢場作戲,喜怒任情而已,所有不法行為,俱為宵小導壞。

武宗又道:「聞此地有一瓊花觀,究竟花狀如何?」

蔣瑤頓首道:「從前隋煬帝時,嘗到此賞玩瓊花,至宋室南渡,此花憔悴而死,今已絕種了。」

武宗怏怏道:「既無瓊花,可有另外的土產麼?」

蔣瑤道:「揚州雖號繁華,異產卻是有限。」

武宗道:「苧麻白布,不是揚州特產嗎?」

蔣瑤不敢多言,只好叩頭道:「臣領命了。」

武宗命退,瑤即返署,備辦細布五百匹,奉作貢物,比較魚價如何。

武宗方下旨開船。

從揚州行抵清江浦,重幸太監張一陽一家,設宴張燈,征歌選色,君臣共樂,接連三日。

武宗問張一陽一道:「朕過泛光湖,觀魚自適,頗足快意,清江浦是著名水鄉,諒亦有湖沼大澤,足以取魚。」

張一陽一奏對道:「此間有一積水池,是彙集澗溪各流,水勢甚深,魚族繁衍,或者可以布網呢。」

武宗喜道:「你可先去預備網罟,朕擇明日觀漁。」

張一陽一領旨,即去辦就。

到第二日,武宗帶著侍從,即往積水池濱,瞧將過去,層山百疊,古木千章,環抱一沼,頗似洞壑清幽,別具一種雅致。

武宗語張一陽一道:「這池佔地不多,頗覺幽靜,但欲取魚,不能駕駛大船,只好用著漁舟呢。」

張一陽一道:「池中本有小舟,可以取用。」

武宗道:「在哪裡?」

張一陽一道:「多泊在外面蘆葦中。」

武宗道:「知道了。」

當下捨陸登舟,行不一里,果見兩岸蒙茸,泊有漁船。

武宗命侍從等,各駕小舟,四散捕魚。

武宗瞧了一會,不覺興發,也擬改乘漁船,親自捕魚。

張一陽一道:「聖上不便親狎波濤。」

武宗道:「怕甚麼?」

遂仗著威武,躍登小舟,有太監四名,隨著下船。

二太監划槳,二太監布網,漸漸的蕩入中流。

那水中適有白魚一尾,銀鱗燦爛,曄曄生光,武宗道:「這魚可一愛一,何不捕了它去?」

二太監領命張網,偏偏這魚兒刁滑得很,不肯投網,網到東,魚過西,網到西,魚過東,網來網去,總不能取。

武宗懊恨起來,竟從舟中取出魚叉,親自試投,不防用力太猛,船勢一側,撲咚撲咚數聲,都跌落水中去了。

小子有詩詠道:

千金之子不垂堂,況復宸躬系萬方。

失足幾成千古恨,觀魚禍更甚如棠。

未知武宗一性一命如何,且至下回續詳。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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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揭史綱開宗明義 困涸轍避難為僧第二回 投軍伍有幸配佳人 捍孤城仗義拯主帥第三回 攻城掠地迭遇奇材 獻幣釋嫌全資賢婦第四回 登雉堞語驚張天祐 探虎穴約會孫德崖第五回 郭家女入侍濠城 常將軍力拔採石第六回 取集慶朱公開府 陷常州徐帥立功第七回 朱亮祖戰敗遭擒 張士德縶歸絕粒第八回 入太湖廖永安陷沒 略東浙胡大海薦賢第九回 劉伯溫定計破敵 陳友諒挈眷逃生第十回 救安豐護歸小明王 援南昌大戰偽漢主第十一回 鄱陽湖友諒亡身 應天府吳王即位第十二回 取武昌移師東下 失平江闔室自焚第十三回 檄北方徐元帥進兵 下南閩陳平章死節第十四回 四海歸心誕登帝位 三軍效命直搗元都第十五回 襲太原元擴廓中計 略臨洮李思齊出降第十六回 納降誅叛西徼揚威 逐梟擒雛南京獻俘第十七回 降夏主蕩平巴蜀 擊元將轉戰朔方第十八回 下征書高人抗志 洩逆謀奸相伏誅第十九回 定雲南沐英留鎮 征漠北藍玉報功第二十回 鳳微德杳再喪儲君 鳥盡弓藏迭興黨獄第二十一回 削藩封諸王得罪 戕使臣靖難興師第二十二回 耿炳文敗績滹沱河 燕王棣詐入大寧府第二十三回 折大旗南軍失律 脫重圍北走還都第二十四回 往復貽書囚使激怒 倉皇挽粟遇伏失糧第二十五回 越長江燕王入京 出鬼門建文遜國第二十六回 拒草詔忠臣遭慘戮 善諷諫長子得承家第二十七回 梅駙馬含冤水府 鄭中官出使外洋第二十八回 下南交殺敵擒渠 出北塞銘功勒石第二十九回 徙樂安皇子得罪 鬧蒲台妖婦揭竿第三十回 窮兵黷武數次親征 疲命勞師歸途晏駕第三十一回 二豎監軍黎利煽亂 六師討逆高煦成擒第三十二回 棄交趾甘隳前功 易中宮傾心內嬖第三十三回 享太平與民同樂 儆權閹為主斥奸第三十四回 王驥討平麓川蠻 英宗敗陷土木堡第三十五回 誅黨奸景帝登極 卻強敵于謙奏功第三十六回 議和餞別上皇還都 希旨陳詞東宮易位第三十七回 拒忠諫詔獄濫刑 定密謀奪門復辟第三十八回 於少保沈冤東市 徐有貞充戍南方第三十九回 發逆謀曹石覆宗 上徽號李彭抗議第四十回 萬貞兒怙權傾正後 紀淑妃誕子匿深宮第四十一回 白圭討平鄖陽盜 韓雍攻破籐峽第四十二回 樹威權汪直竊兵柄 善譎諫阿丑悟君心第四十三回 悼貴妃促疾亡身 審聶女秉公遭譴第四十四回 受主知三老承顧命 逢君惡八豎逞讒言第四十五回 劉太監榜斥群賢 張吏部強奪彼美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第四十七回 河北盜橫行畿輔 山東賊畢命狼山第四十八回 經略西番鎮臣得罪 承恩北闕義兒導淫第四十九回 幸邊塞走馬看花 入酒肆游龍戲鳳第五十回 覓佳麗幸逢歌婦 罪直諫杖斃言官第五十一回 豢群盜寧藩謀叛 謝盛宴撫使被戕第五十二回 守安慶仗劍戮叛奴 下南昌發兵征首逆第五十三回 伍文定縱火擒國賊 王守仁押俘至杭州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第五十五回 返豹房武宗晏駕 祭獸吻江彬遭囚第五十六回 議典禮廷臣聚訟 建齋醮方士盈壇第五十七回 伏朝門觸怒世宗 討田州誘誅岑猛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第五十九回 繞法壇迓來仙鶴 毀行宮力救真龍第六十回 遘宮變妃嬪罹重辟 跪榻前父子乞私情第六十一回 復河套將相蒙冤 擾都門胡虜縱火第六十二回 追狡寇庸帥敗還 開馬市藎臣極諫第六十三回 罪仇鸞剖棺正法 劾嚴嵩拚死留名第六十四回 卻外寇奸黨冒功 媚乾娘義兒邀寵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第六十六回 汪寇目中計遭誅 尚美人更衣侍寢第六十七回 海剛峰剛方絕俗 鄒應龍應夢劾奸第六十八回 權門勢倒禍及兒曹 王府銀歸途逢暴客第六十九回 破奸謀嚴世蕃伏法 剿宿寇戚繼光衝鋒第七十回 誤服丹鉛病歸冥菉 脫身羈紲悵斷鼎湖第七十一回 王總督招納降番 馮中官訴逐首輔第七十二回 莽男子闖入深宮 賢法司力翻成案第七十三回 奪親情相臣嫉諫 規主闕母教流芳第七十四回 王宮人喜中生子 張宰輔身後籍家第七十五回 侍母膳奉教立儲 惑妃言誓神緘約第七十六回 據鎮城哱氏倡亂 用說客叛黨駢誅第七十七回 救藩封猛攻平壤 破和議再戰島山第七十八回 虎將征蠻破巢誅逆 蠹魚食字決策建儲第七十九回 獲妖書沈一貫生風 遣福王葉向高主議第八十回 審張差宮中析疑案 任楊鎬塞外覆全軍第八十一回 聯翠袖相約乞榮封 服紅丸即夕傾大命第八十二回 選侍移宮詔宣舊惡 庸醫懸案彈及輔臣第八十三回 大吃醋兩魏爭風 真奇冤數妃畢命第八十四回 王化貞失守廣寧堡 朱燮元巧擊呂公車第八十五回 新撫赴援孤城卻敵 叛徒歸命首逆伏誅第八十六回 趙中丞蕩平妖寇 楊都諫糾劾權閹第八十七回 魏忠賢喜得點將錄 許顯純濫用非法刑第八十八回 興黨獄緹騎被傷 媚奸璫生祠迭建第八十九回 排後族魏閹謀逆 承兄位信邸登基第九十回 懲淫惡闔家駢戮 受招撫渠帥立功第九十一回 徐光啟薦用客卿 袁崇煥入援畿輔第九十二回 中敵計冤沉碧血 遇歲饑嘯聚綠林第九十三回 戰秦晉曹文詔揚威 鬧登萊孔有德亡命第九十四回 陳奇瑜得賄縱寇 秦良玉奉詔勤王第九十五回 張獻忠偽降熊文燦 楊嗣昌陷歿盧象升第九十六回 失襄陽庸帥自裁 走河南逆闖復熾第九十七回 決大河漂沒汴梁城 通內線恭進田妃舄第九十八回 擾秦楚闖王僭號 掠東西獻賊橫行第九十九回 周總兵寧武捐軀 明懷宗煤山殉國第一百回 乞外援清軍定亂 覆半壁明史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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