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卻說張浚因酈瓊叛逆,引咎自劾,力求去職。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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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

宋史通俗演義

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

第七十三回撤藩封偽主被縶拒和議忠諫留名

卻說張浚因酈瓊叛逆,引咎自劾,力求去職。

高宗問道:「卿去後,秦檜可否繼任?」

浚答道:「臣前日嘗以檜為才,近與共事,方知檜實暗昧。」

高宗道:「既如此,不若再任趙鼎。」

浚叩首道:「陛下明鑒,可謂得人。」

及浚退朝,即下詔命趙鼎為尚書左僕射,兼樞密使,罷浚為觀文殿學士,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且撤除都督府。

惟秦檜本望入相,偏經張浚奏阻,如何不惱?遂唆使言官,交章論浚。

高宗又為所惑,擬加竄謫。

會趙鼎乞降詔安一撫淮西,高宗道:「俟行遣張浚,朕當下罪己詔。」

鼎即對道:「浚母已老,且浚有勤王功。」

高宗不待說完,便艴然道:「功罪自不相掩,朕惟知有功當賞,有罪當罰罷了。」

恐未能如此。

至鼎退後,竟由內旨批出,謫浚嶺南。

鼎持批不下,並約同僚奏解。

翌晨入朝,即為浚辯白。

高宗怒尚未息,鼎頓首道:「浚罪不過失策,天下無論何人,所有計慮,總想萬全,若一挫失,便置諸死地,他人將視為畏途。

即有奇謀秘計,誰復敢言?此事關係大局,並非臣獨私浚呢。」

浚薦鼎,鼎亦救浚,兩人不念夙嫌,可謂觀過知仁。

張守亦代為乞免,乃只降浚為秘書少監,分司西京,居住永州。

李綱再上疏營救,不復見答。

惟浚既去位,高宗復念及岳飛,促召還職。

飛力辭,不許,乃趨朝待罪。

高宗慰諭有加,命飛出駐江州,為淮、浙援。

飛抵任,想了一條反間計,使金人廢去劉豫,然後上疏請復中原。

看官欲知飛策,待小子詳細敘明。

從前金立劉豫,系由撻懶運動粘沒喝,因得成事。

粘沒喝嘗駐守雲中,及金主亶立,召入為相,高慶裔亦隨他入朝,得為尚書左丞相。

獨蒲盧虎與二人未協,屢欲加害。

高慶裔窺透隱情,勸粘沒喝乘機篡立,兼除蒲盧虎,粘沒喝憚不敢發。

既而高慶裔犯貪贓罪,被逮下獄,粘沒喝乞免高為庶人,貸他一死,金主不許。

及高臨刑,粘沒喝親至法場,與他訣別,高慶裔哭道:「公若早聽我言,豈有今日?」

粘沒喝亦相對嗚咽。

轉瞬間高已梟首,粘沒喝泣歸。

金主又將粘沒喝一黨一羽加罪數人,粘沒喝恚悶得很,遂絕食縱飲而死。

既有今日,何不當初寬宋一線?劉豫失一外援,並因藕塘敗後,為金人所厭棄,金人已有廢豫的意思,岳飛探得消息,正想設法除豫,湊巧獲得金諜,飛強指為齊使,佯叱道:「汝主曾有書約我,誘殺金邦四太子,奈何到今未見施行?今貸汝死,為我致書汝主,不得再延!」金使顧著一性一命,樂得將錯便錯,答應下去。

飛遂付與蠟書,令還報劉豫,且戒他勿洩。

裝得像。

金諜得了此書,忙馳報兀朮。

兀朮覽書,大驚又急,返白金主。

適劉豫遣使至金,請立麟為太子,並乞師南侵。

金主因與兀朮定謀,偽稱濟師,長驅到汴。

將抵城下,先遣人召劉麟議事。

麟至軍,兀朮即指揮騎士,將麟擒住,隨即率輕騎馳入汴城。

豫尚率兵習射講武殿,兀朮已突入東華門,下馬呼豫。

豫出殿相見,被兀朮扯至宣德門,喝令左右,將他擁出,囚住金明池。

翌日,集百官宣詔廢豫,改置行台尚書省,命張孝純權行台左丞相,胡沙虎為汴京留守,李儔為副,諸軍悉令歸農,聽宮人出嫁,且縱鐵騎數千,圍住偽宮,抄掠一空。

撻懶亦率兵繼至,豫向撻懶乞哀,撻懶責豫道:「昔趙氏少帝出京,百姓燃頂煉臂,號泣盈途,今汝被廢,並無一人垂憐,汝試自想,可為汴京的主子麼?」

豫無詞可對,只俯首涕泣罷了。

福已享盡,勢已行盡。

兀朮遂一逼一劉豫家屬徙居臨潢。

岳飛聞金已中計,即約韓世忠同時上疏,請乘機北征。

哪知高宗此時,已受著秦檜的蒙蔽,一意主和,還想甚麼北伐。

可巧王倫自金歸南,入報高宗,謂金人許還梓宮及韋太后,且許歸河南地。

高宗大喜道:「若金人能從朕所求,此外均無容計較哩。」

已甘心臣虜了。

越五日,復遣倫至金,奉迎梓宮,一面議還都臨安。

張守上言道:「建康為六朝舊都,氣象雄偉,可以北控中原,況有長江天塹,足以捍御強虜,陛下席未及暖,又擬南幸,百司六軍,不免勤動,民力國用,共滋煩擾,不如就此少安,足系中原民望」等語。

看官!你想秦檜得志,高宗著迷,哪裡還肯聽信忠言?當下自建康啟蹕,還都臨安。

首相趙鼎也受秦檜籠絡,謂檜可大任,薦為右相。

張守見朝局愈非,力求去職,竟出知婺州。

秦檜居然得任尚書右僕射,兼樞密院使,吏部侍郎晏敦復道:「一奸一人入相,恢復無望了。」

朝士尚謂敦復失言,不料檜一入相,竟將和議二字,老老實實的抬了出來。

趙鼎初時,曾說秦檜一奸一邪,後來檜入樞密,惟鼎言是從,鼎遂深信不疑,極力舉薦。

檜既與鼎並肩,遂改了面目,與鼎齟齬。

既而王倫偕金使南來,高宗命吏部侍郎魏矼館待金使,矼見秦檜,極言敵情狡獪,不宜輕信。

檜語道:「公以智料敵,檜以誠待敵。」

矼冷笑道:「但恐敵不以誠待相公,奈何?」

檜恨他切直,竟改命吳表臣為館伴,導金使至臨安,入見高宗,備述金願修好,歸還河南、陝西。

高宗大悅,慰勞甚殷。

及金使已退,召諭群臣道:「先帝梓宮,果有還期,稍遲尚屬不妨。

惟母后春秋已高,朕急欲迎歸,所以不憚屈己,期得速和。」

廷臣多以和議為非,高宗不覺動怒,趙鼎進奏道:「陛下與金人,所謂君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欲屈己講和,無非為梓宮及母后起見,惟群臣憤懣情詞,亦由一愛一君所致,不可為罪。

陛下如將此意明諭,自可少息眾議了。」

高宗乃從鼎言,剴切下諭,廷臣才無異詞。

但鼎意是不願主和,參知政事劉大中,亦與鼎同意。

秦檜欲排擠二人,特薦蕭振為侍御史,令劾大中,高宗竟將大中免職。

鼎語同僚道:「振意並不在大中,但借大中開手呢。」

振聞鼎言,亦語人道:「趙丞相可謂知幾,不待論劾,便自審去就,豈非一智士麼?」

未幾,殿中侍御史張戒,彈劾給事中勾濤。

濤上疏自辯,內言張戒劾臣,由趙鼎主使,且詆鼎內結台諫,外連諸將,意不可測。

鼎遂引疾求罷,高宗竟從所請,命為忠武軍節度使,出知紹興。

檜率僚屬餞行,鼎不與為禮,一揖而去。

檜益憾鼎,極力反鼎所為,決計主和。

其實尚不止此,無非受撻懶囑托耳。

每當入朝,群臣皆退,檜獨留對,嘗言:「臣僚首鼠兩端,不足與議,若陛下果欲講和,乞專與臣議,勿許群臣預聞。」

高宗便道:「朕獨委卿何如?」

檜復道:「臣恐不便,望陛下三思!」越三日,檜復留身奏對,高宗仍主前說。

檜答言如故。

又三日,檜再留身奏對,高宗始終不變,乃始出文字,乞決和議。

要結主心,一至於此。

中書舍人勾龍如淵獻策語檜道:「相公為天下大計,偏中外不察,異議朋興,為相公計,何不擇人為台諫,令盡擊去異一黨一?那時眾論一致,和議自可就緒了。」

檜大喜,即保薦如淵為中丞,遇有異議,立上彈章。

又引孫近參知政事,近一一承檜意旨,差不多與孝子順孫一般。

會金主遣張通古、蕭哲為江南招諭使,許歸河南、陝西地,與倫偕來。

既至泗州,傳語州縣須出城拜謁,知平江府向子諲不肯出拜,且奏言不應議和,竟乞致仕。

及通古至臨安,提出要求,須由高宗待以客禮,方宣佈國書。

檜疑國書中有冊封語,勸高宗屈己聽受。

高宗道:「朕嗣太祖、太宗基業,豈可受金人封冊?」

初意原有一隙之明。

檜亦語塞。

嗣由勾龍如淵想了一法,擬與金使婉商,將金書納入禁中,免得宣佈。

給事中樓炤復舉古人諒一陰一三年事,推秦檜攝行塚宰,詣館受封。

檜依計而行。

通古尚欲百官備禮,檜乃使省吏朝服至館,引金使納書禁中,方模模糊糊的混了過去。

掩耳盜鈴。

檜又令禮部侍郎兼直學士院曾開,草答國書,體制與藩屬相似。

開不肯起草,檜婉語道:「主上虛執政待君,君盡可擬草。」

開答道:「開只知有義,不知有利,敢問我朝對待金人,果用何禮?」

檜語道:「如高麗待遇本朝。」

開正色道:「主上以盛德當大位,公應強兵富國,尊主庇民,奈何忍恥若此?」

真是無恥。

檜勃然怒道:「聖意已定,還有何言!鮑自取盛名而去。

檜但欲息境安民,他非所計。」

開始終不肯草詔,自請罷職,且與同僚張燾、晏敦復、魏矼、李彌遜、尹焞、梁汝嘉、樓炤、蘇符、薛徽言,御史方廷實,館職胡珵、朱松、張擴、凌景、夏常明、范如珪、馮時中、許忻、趙雍等,聯名具疏,極言不可和。

又有樞密院編修胡銓,且請斬王倫、秦檜、孫近等,語尤激烈,時人稱為名言。

連金人都出千金買稿,真是南宋史上一篇大文章。

曾記疏中有云:

臣謹按王倫本一狎邪小人,市井無賴。

頃緣宰相無識,舉以使虜,專務詐誕,欺罔天聽,驟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齒唾罵。

今者無故誘致虜使,以招諭江南為名,是欲劉豫我也。

劉豫臣事丑虜,南面稱王,自以為子孫帝王萬世不拔之業,一旦豺狼致慮,捽而縛之,父子為虜。

商鑒不遠,而倫又欲陛下效之。

夫天下者陛下之天下也。

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也。

奈何以祖宗之天下,為金虜之天下,以祖宗之位,為金虜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則祖宗廟社之靈,盡汗夷狄,祖宗數百年之赤子,盡為左衽,朝廷宰執,盡為陪臣,天下士大夫,皆當裂冠毀冕,變為胡服,異時豺狼無厭之求,安知不加我以無禮如劉豫也哉!夫三尺童子,至無識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則怫然怒;今丑虜則犬豕也,堂堂大國,相率而拜犬豕,曾童孺之所羞,而陛下忍為之耶?倫之議乃曰:「我一屈膝,則梓宮可還,太后可復,淵聖可歸,中原可得。」

嗚呼!自變故以來,主和議者,誰不以此說陛下哉?然而卒無一驗,則虜之情偽,已可知矣。

而陛下尚不覺悟,竭民膏血而不惜,忘國大仇而不報,含垢忍恥,舉天下而臣之甘心焉。

就令虜決可和,盡如倫議,天下後世,謂陛下何如主?況丑虜變詐百出,而倫又以一奸一邪濟之,梓宮決不可還,太后決不可復,淵聖決不可歸,中原決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復伸,國勢凌夷,不可復振,可謂痛哭長太息矣。

向者,陛下間關海道,危如累一卵一,當時尚不忍北面稱臣,況今國勢稍張,諸將盡銳,士卒思奮,只如頃者,丑虜陸梁,偽豫入寇,固嘗敗之於襄一陽一,敗之於淮上,敗之於渦口,敗之於淮一陰一,較之往時蹈海之危,固已萬萬。

倘不得已而至於用兵,則豈遽出虜人下哉?今無故而反臣之,欲屈萬乘之尊,下穹廬之拜,三軍之士,不戰而氣已索,此魯仲連所以義不帝秦,非惜夫帝秦之虛名,惜天下大勢有所不可也。

今內而百官,外而軍民,萬口一談,皆欲食倫之肉,謗議洶洶,陛下不聞,正恐一旦變作,禍且不測,臣竊謂不斬王倫,國之存亡,未可知也。

雖然,倫不足道也,秦檜以腹心大臣,而亦為之,陛下有堯、舜之資,檜不能致君如唐虞,而欲導陛下為石晉,孫近傅會檜議,遂得參知政事,天下望治,有如饑一渴,而近伴食中書,不敢可否,檜曰虜可和,近亦曰可和,檜曰天子當拜,近亦曰當拜,臣嘗至參事堂三發問,而近不答,但曰:「已令台諫侍從議矣。」

嗚呼!參贊大政,徒取充位如此,有如虜騎長驅,尚能折衝禦侮耶?臣竊謂秦檜、孫近亦可斬也。

臣備員樞屬,義不與檜等共戴天,區區之心,願斷三人頭,竿之稿街,然後羈留虜使,責以無禮,徐興問罪之師,則三軍之士,不戰而氣自倍。

不然,臣有赴東海而死耳,寧能處小朝廷而求活耶?冒死瀆陳,伏維垂鑒。

看官!你想秦檜看到此奏,能不觸目驚心,倍增忿恨。

當下劾銓狂妄凶悖,鼓眾劫持,應置重典。

高宗下詔,除銓名,編管昭州。

給捨台諫,多上章救解,檜亦為公論所迫,乃改銓監廣州鹽倉。

宜興進士吳師古,鋟行銓疏,為檜所聞,坐流袁州。

曾開也因是罷官。

統制王庶,言金不可和,迭上七疏,且面陳六次,嗣因與檜辯論,笑語檜道:「公不記東都抗節,力存趙宗時麼?」

檜且怒且慚。

庶因累疏求去,遂罷為資政殿大學士,出知潭州。

李綱在福州,張浚在永州,先後上疏,請拒絕和議,均不見報。

時岳飛已奉詔還鄂,上言:「金人不足信,和議不足恃,相臣謀國不臧,恐貽譏後世。」

這語是明明指斥秦檜,檜當然引為恨事。

未幾為紹興九年正月,和議已成,布詔大赦,赦文到鄂,飛又上疏力諫,中有「願策全勝,收地兩河,唾手燕、雲,終欲復仇報國,誓心天地,尚令稽首稱藩」云云。

檜益加憤恨,遂與飛成仇隙。

為矯詔殺飛伏筆。

高宗進飛開府儀同三司,飛固辭,至獎勉再三,方才受命。

史館校勘范如珪,因金人已歸河南地,疏請速派謁陵使,上慰祖靈。

高宗乃遣判大宗正事士褒,宗正一職,屬諸皇室,故不書趙姓。

及兵部侍郎張燾,赴河南修奉陵寢。

秦檜以如珪不先白己,將他罷免,命王倫為東京留守,周聿為陝西宣諭使,方庭實為三京宣諭使。

倫至汴,金人歸河南、陝西地,由倫接收。

庭實至西京,見先朝陵寢,皆被發掘,哲宗陵且至暴露,北宋之亡,禍啟哲宗,宜其暴露。

庭實解一衣覆蓋,還白高宗。

檜亦因此嫉庭實,另派路允迪為南京留守,孟庾兼東京留守,李利用權留守西京。

權吏部尚書晏敦復,與檜反對,檜以利祿為餌,敦復道:「一性一同姜桂,到老愈辣,請勿復言。」

檜竟入白高宗,將他出知衢州。

會岳飛因士褒謁陵,路過鄂州,請自率輕騎,隨從灑掃。

檜料飛有他謀,請旨駁斥。

士褒出蔡穎,河南百姓,夾道歡迎,且喜且泣道:「久隔王化,不圖今日,復為宋民。」

士褒沿途慰諭。

既至柏城披歷榛莽,隨宜葺治,遂向諸陵,一一祭謁,禮畢乃還。

張燾亦隨返入朝覆命,燾面奏道:「金人入寇,禍及山陵,就使他日滅金,尚未足雪此仇恥,願陛下勿恃和議,遂忘國仇。」

高宗問諸陵寢,有無損動?燾叩首不答,但言萬世不可忘此仇。

不言甚於明言。

高宗默然。

秦檜又恨他激直,出燾知成都府。

既而吳玠卒於蜀,李綱卒於福州,皆追贈少師。

玠疾亟時,任四川宣撫使,扶拜受命,未幾去世。

蜀人因保土有功,立祠祭享。

綱忠義凜然,名聞遐邇,每有宋使至金,金人必問他安否?終以讒間見疏,繼恨以終。

著有文章歌詩及奏議百餘卷,無非光明磊落,慷慨激昂。

高宗亦嘗稱他有大臣風度,但罷相以後,終未聞召置殿庭,這真所謂見賢而不能舉呢。

一言斷盡。

金人既歸還三京,要索日甚。

議久未決,乃再遣王倫如金議事。

權刑部侍郎陳櫜,又疏駁和議,致遭罷斥。

秦檜方得君專一政,意氣揚揚,但望梓宮太后歸還,便算大功告成,可以受封拜爵。

誰料一聲霹靂,驚動一奸一魂。

那位和事老王倫,竟被金人拿住,只遣副使藍公佐回來。

正是:

一奸一相主和甘賣國,強鄰變計又生波。

欲知王倫被執情由,俟至下回再表。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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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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