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卻說包拯奉詔為御史中丞,受職以後,仍然正色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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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

宋史通俗演義

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

第三十三回立儲貳入承大統釋嫌疑准請撤簾

卻說包拯奉詔為御史中丞,受職以後,仍然正色立朝,不少撓屈,甫經數日,又伏闕上奏道:「東宮虛位,為日已久,中外無不懷憂。

陛下試思物皆有本,難道國家可無本麼?太子系國家根本,根本不立,如何為國?」

仁宗怫然道:「卿又來說此事了。

朕且問卿,何人可立?」

拯叩首答道:「臣本不才,叨蒙恩遇,所以乞請建儲,無非為宗廟萬世至計,陛下今問臣應立何人,仍是疑臣多言,臣年將七十,且無子嗣,還想甚麼後福?不過耿耿孤忠,不能自默呢。」

語誠且摯。

仁宗面色轉和,方道:「忠誠如卿,朕亦深知,建儲事總當舉行,待朕妥議便了。」

拯乃退出。

原來拯有一子名籛,娶妻崔氏,嘗通判潭州,壯年去世。

崔氏無出,守節不再嫁,因此拯面奏仁宗,自稱無子。

但拯有媵妾,已娠被出,在母家產生一男,事為崔氏所知,密為贍養,母子俱全。

嘉祐六年,拯進為樞密副使。

越年,遇疾將歿,崔乃白拯取回媵子,由拯命名曰綖。

拯並留遺囑道:「後嗣倘得為官,當謹守清白家風。

如或犯贓,生不得放歸本家,死不得葬大塋中,不從吾志,非我子孫。」

言訖乃逝。

有詔追贈禮部尚書,謚孝肅。

隨筆結過包拯事,免得後文另起爐灶。

惟立儲一事,也至嘉祐六、七年間,方才定奪。

先是張貴妃歿後,仁宗痛失一愛一妃,追懷故劍,復召回前時所一寵一的楊美人。

應二十八回。

楊本劉太后姻戚,色藝兼優,自重入宮後,晉封婕妤,歷加修媛、修儀諸名位。

怎奈秀而不實,誕玉無期,就是曹後以下諸妃嬪,或生而不一育,終成虛願。

史稱仁宗有三子,曰昉,曰昕,曰曦,皆夭殤。

仁宗復採選良家女十人,一一召幸,宮中號為十閤。

劉氏、黃氏在十閤中,尤稱驕恣,免不得有內外請托等弊。

當嘉祐四年秋間,月食幾盡,御史中丞韓絳,密奏十閤恃一寵一,不足毓麟,反傷一陰一教,應嚴加裁抑云云。

仁宗檢查得實,乃將十閤盡行遣出,並放宮女一、二百人,既而文彥博告老辭職,富弼因母喪丁憂,就是黑王相公王德用,德用面黑,人呼為黑王相公。

前曾召為樞密使,至是亦已免職,劉沆亦罷去,乃用韓琦同平章事,宋庠、田況為樞密使,張忭為副使。

琦既入相,即以建儲為請。

仁宗謂後宮有孕,待分娩後再議,哪知滿望弄璋,變成弄瓦,琦乃懷《漢書·孔光傳》進呈,且奏道:「漢成無嗣,曾立猶子,彼系中材主,尚能若此,況陛下呢?太祖手定天下,傳弟不傳子,陛下知法先祖,何妨擇宗室為嗣呢。」

仁宗仍然不決。

會宋庠以惰弛免官,擢學士曾公亮為樞密使,嗣更與韓琦並相,以張忭代公亮後任,並進歐一陽一修參知政事。

公亮嫻法令,修長文學,忭通治術,與韓琦同心輔政,朝廷稱治。

四人均以建儲未定為憂,一再疏陳,終未見報。

會知諫院司馬光及知江州呂誨,又連章固請,詞極剴切,仁宗頗為感動,將二疏送交中書。

及琦入對,即中讀光、誨二疏。

仁宗遽諭道:「朕有意久了,究竟何人可嗣?」

琦忙答道:「這事非臣等所敢私議,請陛下自擇!」仁宗復道:「宮中嘗養二子,年少的近時不慧,就是大的罷!」琦聞旨,便即請名。

仁宗道:「就是宗實。」

琦極力贊成。

仁宗道:「宗實現居濮王喪,須降旨起復,方可冊立。」

琦復道:「事若果行,不可中止,陛下斷自不疑,乞從內中批出!」仁宗道:「且先由中書傳旨,起復他知宗正寺,何如?」

琦便應聲遵旨,當即出傳上旨,起復宗實。

宗實父允讓,見二十八回。

封汝南郡王,嘉祐四年冬薨逝,追封濮王。

宗實居廬守制,因有詔起復,固辭不拜,哀乞終喪。

仁宗再召問韓琦,琦對道:「陛下為宗社計,乃擇賢而立,今固辭不受,勉盡孝道,這便是所謂賢呢,請令終喪視事便了。」

定策立儲,是韓魏公生平大業,故言之特詳。

至嘉祐七年秋季,宗實終喪,尚堅臥不起。

琦復入朝啟奏道:「宗正一詔,已見明文,中外臣民,已知陛下擇嗣,不如即日正名為是。」

仁宗道:「准卿所奏!」琦退至中書處,即召翰林學士王珪草制。

珪奮然道:「這是國家大事,應面授上命,方可擬詔。」

琦答道:「既如此,快去請對罷!」珪翌日請對,由仁宗召見。

珪跪奏道:「海內望陛下立儲,不啻望歲,這事果出自聖意嗎?」

仁宗道:「朕意已決定了。」

珪再拜稱賀,乃退朝草制。

制命既下,宗實復稱疾固辭,章十餘上。

知諫院司馬光入奏道:「皇子固辭主器,延至旬月,可謂賢德過人。

但父召無諾,君命召,不俟駕,這是臣子大義,請陛下舉義相繩,皇子自不敢有違了。」

仁宗乃召同判大宗正寺安國公從古等往傳旨意,宗實尚不肯受命。

記室周孟一陽一私問宗實,究為何意?宗實道:「非敢邀福,實欲避禍呢。」

孟一陽一道:「今皇上屢次傳詔,乃固辭不受,倘中官等別有所奉,轉啟嫌疑,尚能宴安無患否?」

宗實始悟,乃與從古等相約入宮。

臨行時語家人道:「謹守吾捨!待上有嫡嗣,我即歸來了。」

及既入宮中,謁見清居殿,賜名曰曙,自是每日一朝,有時或入侍禁中,過了一月,受封為巨鹿郡公。

轉瞬間已是嘉祐八年,正月中無事可表,一到二月,仁宗復患疾臥一床一,不能視朝,令中書樞密奏事,須至福寧殿內的西閤中。

旋經太醫調治,稍有起色,三月初旬,曾親御內殿二次,嗣復寢疾不起,漸加沉重,竟至駕崩。

遺詔皇子曙即皇帝位,皇后曹氏為皇太后。

總計仁宗在位四十二年,壽五十四歲,改元多至九次,兩宋諸帝,要算仁宗享國,最號長久。

仁宗恭儉仁恕,出自天一性一,治術尚寬,刑決尚簡,所用樞要諸臣,雖賢一奸一直枉,迭為消長,究竟君子多,小人少,因此力持大體,沒甚變故。

就是慶歷年間,一黨一議蜂起,韓、范、富、歐等為一派,呂、夏、宋、陳等為一派,互相排斥,各是其是,但也不過內外遷調,未嘗妄興大獄,所以宋史上稱為仁主,極力頌揚,這且不必絮述。

且說仁宗已崩,皇后曹氏即命將宮門各鑰,收置身旁,俟至黎明。

命內侍召皇子入宮,且傳集韓琦、歐一陽一修等,共議皇子即位事宜。

皇子哭臨已畢,遽欲退出。

曹後道:「大行皇帝遺詔,令皇子嗣位,皇子應承先繼志,不得有違!」皇子曙變色道:「曙不敢為。」

韓琦忙掖留道:「承先繼志,乃得為孝,聖母言不可不從!」皇子乃遵即帝位,御東楹見百官,是為英宗皇帝。

英宗欲循行古制,諒一陰一三年,命韓琦攝行塚宰。

琦奏稱古今異宜,不應遵行,乃尊皇后為皇太后,請太后權同處分軍國重事。

太后因御內東門小殿垂簾,宰輔等逐日復奏,由太后援經據史,處決事件,遇有疑難,每語輔臣道:「公等妥議,應該如何處置,便可解決了。」

自是韓琦等悉心贊議,太后未嘗不從。

獨對待曹氏懿戚,及宮中內侍,絲毫不肯假借,內外為之肅然。

既而立皇后高氏,後系故侍中高瓊曾孫女,母曹氏,為太后胞姊,既生女,幼育宮中。

既長出宮,為英宗妃,封京兆郡君,至是冊為皇后,與太后如母女一般,當然一愛一敬有加。

太后復重富弼名,召為樞密使,忽英宗偶然不豫,漸漸的舉措乖常,左右有所陳請,輒遭暴怒,甚且杖撻相加。

內侍等受虐不平,遂交訴內都知任守忠。

守忠初為仁宗所黜逐,嗣復召入,累擢至內都知,仁宗欲立英宗,守忠恐英宗明察,擬援立庸弱,謀攫內權,旋因計不得逞,未免失望。

適內侍等入訴帝狀,遂乘間設法,讒構兩宮。

看官!試想天下有幾個慈明不昧的賢母,誠孝無私的令主,能不聽親幸媒麼?守忠等日夕浸一潤,惹得兩宮都動疑起來,由疑生怨,由怨成隙,好好的繼母繼子,幾乎變成仇讎。

知諫院呂誨,亟上書兩宮,開陳大義,詞旨懇切,多言人所難言,兩宮意終未釋。

一日,韓琦、歐一陽一修奏事簾前,太后嗚咽涕泣,具述英宗變一態。

韓琦道:「皇躬不豫,因致失常,痊癒以後,必不至此。

且太后為母,皇上為子,子有疾,母可不容忍麼?」

太后尚流淚不止。

歐一陽一修復進奏道:「太后事先帝數十年,仁德昭聞,天下共仰,從前溫成得一寵一,太后尚處之泰然,如今母子相關,何至不能相容呢?」

太后聞言,方才收淚。

修又道:「先帝在位日久,德澤在人,所以一旦晏駕,天下奉戴嗣君,無敢異議。

今太后原是賢明,究竟是一婦人,臣等五、六人,統是措大書生,若非先帝遺命,哪個肯來服從呢?」

前以婉言動之,後用危言警之,歐一陽一公也算善言。

太后沈吟不答。

琦竟朗聲道:「臣等在外,皇躬若失調護,太后不得辭責。」

索一性一逼一進一層。

這數語,引動太后開口,即矍然道:「這話從哪裡說來?我心更愁得緊哩。」

正要引你此語。

琦與修均叩首道:「太后仁慈,臣等素來欽佩,所望是全始全終哩。」

叩畢乃退。

內侍等聽著,統不禁瞠目咋舌,一陰一謀為之少懈。

越數日,琦獨入內廷,向英宗問安,英宗略諭數語,便道:「太后待朕,未免寡恩。」

琦遽對道:「古來聖帝明王,也屬不少,獨稱舜為大孝,難道此外多不孝麼?不過親慈子孝,乃是常道,未足稱揚,若父母不慈,子仍盡孝,乃得稱名千古。

臣恐陛下事親未至,尚虧孝道,天下豈有不是的父母麼?」

英宗不覺改容。

嗣英宗疾已少瘳。

命侍臣講讀邇英閣,翰林侍講學士劉敞,進讀《史記》,至堯授舜天下事,即拱手講解道:「舜起自側陋,堯乃禪授大位,天下歸心,萬民悅服,這非由舜別有他術,只因他孝親友弟,德播遠近,所以謳歌朝覲,不召自來呢。」

借史諷主,語重心長。

英宗悚然道:「朕知道了。」

遂進問太后起居,自陳病時昏亂,得罪慈躬,伏望矜宥等語。

太后亦欣慰道:「病時小餅,不足為罪,此後能善自調護,毋致違和,我已喜慰無窮,還有甚麼計較?況皇兒四歲入宮,我旦夕顧復,撫養成一人,正為今日,難道反有異心麼?」

英宗泣拜道:「聖母隆恩,如天罔極,兒若再忤慈命,是無以為人,怎能治國?」

太后亦不禁下淚,親扶帝起,且道:「國事有大臣輔弼,我一婦人,不得已暫時聽政,所有目前要務,仍憑宰相取決,我始終未敢臆斷,待皇兒身一體復原,我即應歸政,莫謂我喜稱制呢。」

如此明惠,即間或被蒙,亦不過如日月之蝕而已。

英宗道:「母后多一日訓政,兒得多一日受教,請母后勿遽撤簾!」太后道:「我自有主意。」

英宗乃退。

自是母子歡好如初,嫌疑盡釋。

韓琦等聞知此事,自然放心,惟因英宗久不御朝,中外耽憂,致多揣測。

會值京師憂旱,英宗適御紫宸殿,琦遂請乘輿禱雨,具素服以出,人情乃安。

是年冬,葬大行皇帝於永昭陵,廟號仁宗,封長子仲緘為光國公,尋復晉封為淮一陽一郡王,改名頊。

時英宗已生四子,俱系高後所出,除淮一陽一王頊外,次名顥,又次名顏,幼名頵。

顏甫生即夭,余見後文。

越年,改元治平,自春至夏,帝疾大瘳。

琦欲太后撤簾還政,乃就入朝奏事時,請英宗裁決十餘件。

裁決既畢,琦即復奏太后,且言:「皇上明斷,裁決悉合機宜。」

太后一一複閱,亦每事稱善。

琦因叩首道:「皇上親斷萬幾,又兼太后訓政,此後宮廷規畫,應無不善,臣年力將衰,恐不勝任,願就此乞休,幸祈賜准!」太后道:「朝廷大事,全仗相公,相公如何可去!我卻不妨退居深宮呢。」

琦復道:「前代母后,賢如馬、鄧,尚不免顧戀權勢,今太后便擬復辟,誠屬盛德謙沖,非馬、鄧諸後所可及。

臣幸際慈明,欽承無已,但不知於何日撤簾?」

太后道:「我並不欲預政,無非為皇上前日,抱恙未痊,不得已而在此。

要撤簾就可撤簾,何必另定日子呢?」

言已即起。

臨事果斷,不愧賢後。

琦即抗聲道:「太后已有旨撤簾,鑾儀司何不遵行?」

當下走過鑾儀司,把簾除下。

太后匆匆趨入,御屏後尚見後衣,內外都驚為異事。

英宗加琦為右僕射,每日御前後殿,親理政事。

並上太后宮殿名,稱作慈壽宮,所有太后出入儀衛,如章獻太后故事。

既而知諫院司馬光上疏,極言:「內侍任守忠,讒間兩宮,為國大蠹,若非母后賢明,皇上誠孝,幾乎禍起蕭牆,乞即援照國法,將守忠處斬都市!」英宗覽奏,卻也動容,惟一時未見降旨。

越宿,韓琦至中書處,驟出空頭敕一道,自己署名簽字,復令兩參政同時簽名。

參政一是歐一陽一修,一是趙。

於仁宗末年,入任是職。

歐一陽一修接敕後,也不多說,當即簽名。

趙卻有難色,修語道:「不妨照簽,韓公總有說法。」

乃勉強簽字。

簽畢,琦即坐政事堂,召守忠至,令立庭下,即面叱道:「你可知罪麼?本當伏法,因奉旨從寬,姑把你安置蘄州,你當感念聖恩,勿再怙惡!」言畢,便取出空頭敕,親自填寫,付與守忠,即日押令出都。

手段似辣,然處置奄人,不得不如是神速。

且韓魏公定已密奉得旨,當非專擅者比。

又把守忠余一黨一史昭錫一律斥出,竄徙南方,中外稱快。

過了數月,適琦入朝,英宗忽問琦道:「三司使蔡襄,品行如何?」

琦未知問意,但答言:「襄頗幹練,可以任用。」

英宗不答。

越日竟命襄出知杭州。

看官道是何因?原來太后聽政時,曾與輔臣言及,謂:「先帝既立皇子,不但宦妾生疑,就是著名的大臣,亦有異言,險些兒敗壞大事,我不願追究,已將章奏都毀去了。」

為了這幾句懿旨,時人多猜是蔡襄所奏,究竟襄有無此事,無從證實,不過他素好詼諧,語言未免失檢,遂致同列滋疑。

小子嘗記蔡襄平日,與陳亞友善,襄戲令陳亞屬對,口占出句云:「陳亞有心終是惡,」陳即應聲道:「蔡襄無口便成衰。」

當時旁坐諸人,共推為絕對。

且因襄欲嘲人,反被人嘲,共笑為詼諧的報應。

因國事帶敘及此,隱寓勸戒之意。

其實襄擅吏治才,遇有案件,談笑剖決,吏不敢欺。

嘗知泉州,督建萬安橋,長三百六十丈,利濟行人。

又植松七百里,廣為庇蔭,州民無不頌德。

萬安橋一名洛一陽一橋,迄今碑石尚存,蔡襄親書碑文,約略可辨。

俗說蔡狀元造洛一陽一橋,就是此處。

只因戲語招尤,致觸主忌。

治平三年丁母憂,歸興化原籍,越年卒於家,追贈禮部侍郎,後來賜謚忠惠。

仍不掩長,是忠厚之筆。

小子有詩歎道:

澤留八閩起謳歌,一語招尤可若何?

才識慎言存古訓,不如圭玷尚堪磨。

英宗既降調蔡襄,復詔議崇奉濮王典禮。

朝右大臣,又互有一番爭議,容至下回表明。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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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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