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卻說宣和五年六月,金平州留守張彀或作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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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

宋史通俗演義

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

第五十九回啟外釁胡人南下定內禪上皇東奔

卻說宣和五年六月,金平州留守張彀或作覺。

或作玨。

歸宋,大書特書為宋、金啟釁張本。

彀本仕遼,為遼興軍節度副使,遼主走山西,平州軍亂,彀入撫州民,因知州事。

金既滅遼,仍令彀知平州,尋改平州為南京,命彀留守。

會金驅遼相左企弓、虞仲文、曹勇義、康公弼等,及燕京大家富民,悉行東徙。

道出平州,燕民不勝困苦,入語彀道:「左企弓等不能守燕,害得我等百姓流離道旁,今公仍擁巨鎮,握強兵,何不為遼盡忠,令我等重歸鄉土,勉圖恢復呢?」

彀聞言不禁心動,遂召諸將商議。

諸將如燕民言,且謂:「復遼未成,亦可歸宋。」

彀乃至灤河西岸,召左企弓等數人,數他十罪,一一絞死,擲一屍一河中,仍守遼正朔,榜諭燕民復業,燕民大悅。

彀恐金人來討,乃遣張鈞、張敦固持書至燕山府,願以平州歸宋,宣撫使王安中,喜出望外,立即奏聞。

王黼亦以為奇遇,勸徽宗招納降臣。

但管目前,不顧日後。

趙良嗣進諫道:「國家新與金盟,若納降張彀,必失金歡,後不可悔。」

徽宗不從,反斥責良嗣,坐削五階。

即詔安中妥加安一撫,並蠲免平州三年常賦。

看官!你想金邦方當新造,強盛無比,怎肯令張彀叛逆,不加討伐?當即遣干離不、闍母等,督兵攻平州。

闍母率三千騎,先至城下,見城上守備頗嚴,暫行退去。

彀即捏報勝仗,有詔建平州為泰寧軍,授彀節度使,犒賞銀絹數萬。

朝使將至平州,彀出城遠迎,不料干離不乘虛掩擊,設伏誘彀。

彀聞警還援,遇伏敗走,宵奔燕山。

平州都統張忠嗣及張敦固開城出降,干離不令敦固還諭城中,並遣使偕入。

城中人殺死金使,推敦固為都統,閉門固守。

干離不大怒,遂督眾圍城,一面向燕山府,索交張彀。

王安中見彀奔至,匿留不遣,偏金使屢來索取,安中沒法,只好將貌與彀相似的軍民,殺了一個,梟首畀金。

妄殺平民,成何體制?金使持去,既而又來,把首擲還,定要索張彀真首級,否則移兵攻燕。

安中又驚懼異常,奏請殺彀畀金,免啟兵端。

徽宗不得已,准奏。

安中遂縊殺張彀,割了首級,並執彀二子送金。

燕降將及常勝軍,動了兔死狐悲的觀念,相率泣下。

郭藥師忿然道:「金人索彀,即與彀首,倘來索藥師,亦將與藥師首麼?」

於是潛蓄異圖,訛言百出。

安中大恐,力請罷職,詔召為上清寶菉宮使,別簡蔡靖知燕山府事。

會金主朮病殂,立弟吳乞賣,易名為晟,謚阿骨打為武元皇帝,廟號太祖,改元天會。

宋遣使往賀,並求山後諸州,金主晟以新即大位,不欲拒宋,頗有允意。

粘沒喝自雲中馳還,入阻金主。

金主乃止許割讓武、朔二州,惟索趙良嗣所許糧米二十萬石。

譚稹答道:「良嗣口許,豈足為憑?」

因拒絕金使。

金人遂怒宋無禮,決意南侵,會闍母攻克平州,殺張敦固,移兵應蔚,勢將及燕。

宋廷以譚稹措置乖方,勒令致仕,仍起童貫領樞密院事,出為兩河燕山路宣撫使。

定要令他拱送河山。

時國庫余積,早已用罄,當童貫伐遼時,已命宦官李彥,括京東西路民田,增收租賦。

又命陳遘,經制江淮七路,量加稅率,號經制錢。

至是又因燕地需餉,用王黼議,令京西、淮南、兩浙、江南、福建、荊湖、廣南諸路,編置役夫各數十萬,民不即役,令納免夫錢,每人三十貫。

委漕臣定限督繳,所得不到二萬緡,人民已痛苦不堪,怨聲載道。

徽宗尚荒耽如故,每夕微行。

王黼奏稱宅中生芝,徽宗以為奇異,夜往遊觀。

見堂柱果有玉芝,信為瑞征,倍加喜慰。

芝生堂柱,就使非偽,亦是不祥。

黼設宴款待,並邀梁師成列席。

師成自便門進來,謁見徽宗。

原來師成私第,與王黼毗鄰,黼事師成如父,嘗稱為恩府先生,應五十三回。

因此開一戶相通,借便往來。

經徽宗問明底細,也欲過去臨幸,命從便門越入。

師成當然備宴,一呼百諾,廚役立集,不到半時,居然搬出盛餚,宴饗徽宗。

徽宗高興得很,連舉巨觥,痛飲至醉。

嗣復再至黼宅,繼續開宴,酒後進酒,醉上加醉,竟飲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若就此醉死,也省得囚死五國城。

待至五更,方由內侍十餘人,擁至艮岳山旁的龍德宮,開復道小門,引還大內。

翌日尚不能御殿,人情洶洶,禁軍齊集教場,嚴備不虞。

及徽宗酒醒,強起視朝,已是日影過午,將要西斜,惟人心賴以少定。

退朝後,適尚書右丞李邦彥,入內請安,徽宗與語被酒事。

邦彥道:「王黼、梁師成交宴陛下,敢是欲請陛下作酒仙麼?」

徽宗默然不答,看官道邦彥為何等人物?他本是銀工李浦子,風姿秀美,質一性一聰悟,為文敏而且工;初補太學生,旋以上捨及第,授秘書省校書郎,好謳善謔,尤長蹴踘,每將街市俚語,集成俚曲,一靡一靡一動人。

徽宗喜弄文翰,因目為異才,累擢至尚書右丞,很加一寵一眷。

邦彥自號李一浪一子,時人稱他為一浪一子宰相。

專用這等人物,如何治國?此次入見,輕輕一語,便引起徽宗疑心。

太子桓嘗私嫉王黼,黼欲援立徽宗三子鄆王楷,與謀奪嫡,事尚未成,偏彼邦彥探悉,即行密奏,蔡攸又從旁作證。

中丞何,復論黼專權誤國十五事,乃勒黼致仕,擢白時中為太宰,李邦彥為少宰,張邦昌已任中書侍郎,守職如舊。

趙野、宇文粹中為尚書左右丞。

再起蔡京,領三省事。

始終不忘此賊。

京自是已四次當國,兩目昏眊,不能視事,胡不遄死?一切裁判,均命季子翛取決。

翛擅權用事,肆行無忌,白時中、李邦彥等尚畏他如虎,就是他胞兄蔡攸,亦屢訐翛罪,勸徽宗誅翛。

好一個大阿哥,竟想大義滅親。

徽宗因勒停侍養,不得干政。

攸意尚未釋,必欲加罪季弟,且怨及乃父。

看官閱過前文,應早知蔡攸父子,統是一奸一臣,蔡京夙一愛一季子,早為攸所懷恨,至攸得受封少師,權力與京相等。

遂與京分一黨一,父子幾成仇敵。

父既不忠,子自不孝。

由是益加媒櫱,接連下詔,褫翛官,復勒京致仕,且復元豐官制,命三公毋領三省事,惟晉封童貫為廣一陽一郡王,令治兵燕山,加意防金。

是時天狗星隕,有聲若雷;黑眚現禁中,狀如龜,長約丈餘,腥風四灑,兵刃不能加,後復出入人家,掠食小兒,二年乃息;都中有酒保朱氏女生髭,長六七寸,疏秀若男人;又有賣青果男子,懷孕誕兒,有狐升御榻高坐;又有都門外的賣菜夫,至宣德門下,忽若癡迷,釋去荷擔,戟手詈道:「太祖皇帝,神宗皇帝,使我來言,宜速改為要!」邏卒捕他下開封獄,一夕省悟,並不自知前事,獄吏竟將他處死。

他若京師、河東、陝西、熙河、蘭州等地,相繼震動,陵谷易處,倉庫皆沒。

種種天變人異,雜沓而來。

宋廷君臣,尚是侈語承平,恬不知懼。

至金使來汴,置酒相待,每將尚方珍寶,移陳座隅,誇示富盛,哪知金人已眈眈逐逐,虎視南方,聞得汴都繁盛,恨不得即日併吞,囊括而去。

宣和七年十月,金命斜也為都元帥,坐鎮京師,調度軍事。

粘沒喝為左副元帥,偕右監軍谷神,一譯作固新。

右都監耶律余睹,自雲中趨太原,撻懶一譯作達賚,系盈哥子。

為六部路都統,率南京路都統闍母,漢軍都統劉彥宗,自平州入燕山。

兩路分道南侵,那宋徽宗尚昏頭磕腦,令童貫往議索地事宜。

實是做夢。

先是金使至汴,徽宗向索山後諸州,金使不允,嗣經往復籌商,才有割讓蔚、應二州,及飛狐、靈邱二縣的允議。

至是貫往受地,到了太原,聞粘沒喝領兵南下,料知有變,遂遣馬擴、辛興宗赴金軍問明來意,並請如約交地。

粘沒喝嚴裝高坐,脅擴等庭參,如見金主禮。

禮畢,擴問及交地事,粘沒喝怒目道:「爾還想我兩州兩縣麼?山前山後,俱我家地,何必多言!爾納我叛人,背我前盟,當另割數城畀我,還可贖罪!」擴不敢再說,與興宗同還,復告童貫,且請速自備御。

貫尚泰然道:「金初立國,能有多少兵馬,敢來窺伺我朝?」

道言未畢,忽報有金使王介儒、撤離拇持書到來,當由貫傳令入見,兩使昂然趨入,遞上書函。

貫展閱後,不禁氣懾,便支吾道:「貴國謂我納叛渝盟,何不先來告我?」

撤離拇道:「已經興兵,何必再告。

如欲我退兵,速割河東、河北,以大河為界,聊存宋朝宗社。」

貫聞言,舌撟不能下,半晌才道:「貴國不肯交地,還要我國割讓兩河,真是奇極!」撤離拇作色道:「你不肯割地,且與你一戰何如?」

言已,竟偕王介儒自去。

童貫心懷畏怯,即欲借赴闕稟議為名,遁還京師。

知太原府張孝純勸阻道:「金人敗盟,大王應會集諸路將士,勉力支持,若大王一去,人心搖動,萬一河東有失,河北尚保得住麼?」

童貫怒叱道:「我受命宣撫,並無守土的責任,必欲留我,試問置守臣做什麼?」

要你做什麼郡王?遂整裝徑行。

孝純自歎道:「平日童太師作許多威望,今乃臨敵畏縮,捧頭鼠竄,有何面目見天子麼?」

他本不要甚麼臉面。

既而聞金兵攻克朔、代二州,直下太原,遂誓眾登城,悉力固守。

金兵進攻不下,才行退去。

河東路已失二州,燕山路又遭兵禍,干離不等入攻燕山府,知府事蔡靖與郭藥師商議,令帶兵出御。

藥師早蓄異心,因蔡靖坦懷相待,不忍遽發,至是與部將張令徽、劉舜仁等,率兵四萬五千名迎戰北河,金兵盡銳前來。

藥師料不可當,未戰先卻,被金兵驅殺一陣,敗還燕山。

至金兵追至城下,他竟劫靖出降。

干離不既得藥師,燕山州縣當然歸命,遂用一藥師為嚮導,長驅南下,直偪大河。

警報與雪片相似,飛達宋廷,徽宗急命內侍梁方平率領禁軍,往扼黎一陽一。

又用一個Yan人。

出皇太子桓為開封牧,且飭罷花石綱,及內外製造局,並詔天下勤王。

宇文虛中入對道:「今日事情危急,應先降詔罪己,改革弊端,或可挽回人心,協力對外。」

徽宗忙道:「卿即為朕草起罪己詔來。」

虛中受命,就在殿上草詔,略云:

朕以寡昧之姿,借盈成之業,言路壅蔽,面諛日聞,恩幸持權,貪饕得志,縉紳賢能,陷於一黨一籍,政事興廢,拘於紀年,賦斂竭生民之財,戍役困軍旅之力,多作無益,侈一靡一成風。

利源酤榷已盡,而牟利者尚肆誅求。

諸軍衣糧不時,而食者坐享富貴。

災異迭見,而朕不悟,眾庶怨懟,而朕不知,追維己愆,悔之何及!思得奇策,庶解大紛。

望四海勤王之師,宣二邊禦敵之略,永念累聖仁厚之德,涵養天下百年之餘。

豈無四方忠義之人,來徇國家一日之急,應天下方鎮郡縣守令,各率眾勤王,能立奇功者,並優加獎異。

草澤異材,能為國家建大計,或出使疆外者,並不次任用。

中外臣庶,並許直言極諫,推誠以待,鹹使聞知!

草詔既成,呈與徽宗。

徽宗略閱一周,便道:「朕已不吝改過,可將此詔頒行。」

虛中又請出宮人,罷道官,及大晟府行幸局,暨諸局務,徽宗一一照準。

並命虛中為河北、河東路宣諭使,召諸軍入援。

急時抱佛腳,已來不及了。

虛中乃檄熙河經略使姚古,秦鳳經略使種師中,領兵入衛。

怎奈遠水難救近火,宮廷內外,時聞寇警,一日數驚。

金兵尚未過河,宋廷已經自亂,如何拒敵?徽宗意欲東奔,令太子留守。

太常少卿李綱,語給事中吳敏道:「諸君出牧,想是為留守起見,但敵勢猖獗,兩河危急,非把大位傳與太子,恐不足號召四方。」

也是下策。

敏答道:「內禪恐非易事,不如奏請太子監國罷!」綱又道:「唐肅宗靈武事,不建號不足復邦,惟當時不由父命,因致貽譏,今上聰明仁恕,公何不入內奏聞?」

敏欣然允諾。

翌日,即將綱言入奏。

徽宗召綱面議,綱刺臂流血,書成數語,進呈徽宗。

徽宗看是血書,不禁感動,但見書中寫道:

皇太子監國,禮之常也。

今大敵入攻,安危存亡,在呼吸間,猶守常禮可乎?名分不正而當大權,何以號召天下,期成功於萬一哉?若假皇太子以位號,使為陛下守宗社,收將士心,以死悍敵,則天下可保矣。

臣李綱刺血上言。

閱畢,徽宗已決意內禪,越日視朝,親書「傳位東宮」四字,付與蔡攸。

攸不便多言,便令學士草詔,禪位太子桓,自稱道君皇帝。

退朝後,詔太子入禁中。

太子進見,涕泣固辭。

徽宗不許,乃即位,御垂拱殿,是為欽宗。

禮成,命少宰李邦彥為龍德宮使,進蔡攸為太保,吳敏為門下侍郎,俱兼龍德宮副使。

尊奉徽宗為教主道君太上皇帝,退居龍德宮。

皇后鄭氏為道君太上皇后,遷居寧德宮,稱寧德太后。

立皇后朱氏。

後系武康軍節度使朱伯材女,曾冊為皇太子妃,至是正位中宮,追封後父伯材為恩平郡王,授李綱兵部侍郎,耿南簽書樞密院事。

遣給事中李鄴赴金軍,報告內禪,且請修好。

干離不遣還李鄴,即欲北歸,郭藥師道:「南朝未必有備,何妨進行!」壞盡天良。

干離不從藥師議,遂進陷信德府,驅軍而南,寇氛為之益熾。

太學生陳東率諸生上書,大略說是:

今日之事,蔡京壞亂於前,梁師成一陰一賊於內,李彥斂怨於西北,朱勉聚怨於東南,王黼、童貫又從而結怨於遼;金創開邊隙,使天下大勢,危如絲發,此六賊者,異名同罪,伏願陛下禽此六賊,肆諸市朝,傳首四方,以謝天下。

是書呈入,時已殘臘,欽宗正準備改元,一時無暇計及。

去惡不急,已知欽宗之無能為。

越年,為靖康元年正月朔日,受群臣朝賀,退詣龍德宮,朝賀太上皇。

國且不保,還要甚麼禮儀?詔中外臣庶,直言得失。

李邦彥從中主事,遇有急報,方准群臣進言,稍緩即一陰一加沮抑。

當時有「城門閉,言路開,城門開,言路閉」的傳聞。

忽聞金干離不攻克相、浚二州,梁方平所領禁軍,大潰黎一陽一,河北、河東制置副使何灌,退保滑州,宋廷惶急得很。

那班誤國一奸一臣,先捆載行李,收拾私財,載運嬌一妻美妾,一愛一子一寵一孫,一古腦兒出走。

第一個要算王黼,逃得最快,第二個就是蔡京,盡室南行。

連太上皇也準備行囊,要想東奔了。

攪得這副田地,想走到哪裡去?

吳敏、李綱請誅王黼等,以申國法,欽宗乃貶黼官,竄置永州,潛命開封府聶昌,遣武士殺黼。

黼至雍邱南,借宿民家,被武士追及,梟首而歸。

李彥賜死,籍沒家產。

朱勉放歸田里。

在欽宗的意思,也算從諫如流,懲惡勸善,無如人心已去,無可挽回。

金兵馳至河濱,河南守橋的兵士,望見金兵旗幟,即毀橋遠颺。

金兵取小舟渡河,無復隊伍,騎卒渡了五日,又渡步兵,並不見有南軍,前去攔截。

金兵俱大笑道:「南朝可謂無人。

若用一二千人守河,我等怎得安渡哩?」

至渡河已畢,遂進攻滑州,何灌又望風奔還。

這消息傳入宮廷,太上皇急命東行,當命蔡攸為上皇行宮使,宇文粹中為副,奉上皇出都,童貫率勝捷軍隨去。

看官道什麼叫作勝捷軍,貫在陝西時,曾募長大少年,作為親軍,數達萬人,錫名勝捷軍?可改名敗逃軍。

至是隨上皇東行,名為護蹕,實是自護。

上皇過浮橋,衛士攀望悲號,貫惟恐前行不速,為寇所及,遂命勝捷軍射退衛士,向亳州進發。

還有徽宗幸臣高俅,亦隨了同去。

正是:

禍已臨頭猶作惡,法當肆市豈能逃?

上皇既去,都中尚留著欽宗,頓時議守議走,紛紛不一。

究竟如何處置,請試閱下回續詳。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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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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