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通俗演義》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卻說契丹遣使至宋,請勿與夏和,且來告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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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

宋史通俗演義

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

第三十一回明副使力破叛徒曹皇后智平逆賊

卻說契丹遣使至宋,請勿與夏和,且來告伐夏,就中有個原因,乃是契丹舊屬一黨一項部,被元昊吞併,契丹主宗真遣使索還,元昊不答,於是契丹決議興師。

宗真親率騎兵十萬,往伐元昊,一面向宋廷報告師期。

仁宗正擬冊封元昊,不意遭此打擊,反弄得疑惑不定,當與廷臣議決,暫留夏國封冊,止使不遣。

別命知制誥余靖,報使契丹,托詞致贐,探明情實。

至余靖到了契丹,契丹主已經敗歸,原來契丹兵三路西進,直達賀蘭山,戰勝元昊。

元昊退師十里,情願與契丹講和,偏契丹樞密使蕭惠,請蕩平夏國,不可許成。

契丹主猶豫未決,元昊以未得成言,每日退三十里,直退至九十里外,方才下寨。

他知契丹兵必來追擊,先將經過的地方,所有草木,一概焚去,自己堅壁以待。

果然契丹兵追躡過去,馬不得食,不堪臨陣,沒奈何與元昊議款。

元昊確是狡黠,一陽一與周旋,潛自夜間發兵,襲蕭惠營。

惠未曾預備,一時招架不及,全營潰散。

元昊乘勝攻契丹大營,契丹主倉猝走免。

駙馬蕭胡睹,被元昊擒住,他卻不去殺他,反好言撫一慰,酒食相待,與語講和事宜。

蕭胡睹一力擔承,願返報宗真,再敦和好。

自己要命,當然願和。

元昊乃縱使歸去,並遣人往議和約。

宗真無可奈何,只得各還俘虜,仍舊修和。

元昊的是能手。

余靖探悉情形,即入見宗真,述及宋夏交好事。

宗真不便異議,因遣余靖南還。

靖既還都,仁宗又遣員外郎張子奭充冊禮使,冊元昊為夏國主,賜他金帶銀鞍,並銀二萬兩,絹二萬匹,茶二萬斤,賜詔不名,許自置官屬。

元昊總算稱臣奉朔,歲貢方物,彼此敷衍過去。

惟元昊既誘占沒藏氏,大加一寵一幸。

應前回。

沒藏氏水一性一楊花,把那殺夫的冤仇,撇在腦後,一味兒獻媚縱歡。

獨野利氏非常妒恨,好幾次與元昊爭論,欲將沒藏氏攆逐。

元昊正在眷戀,哪裡肯依?可巧太子寧寧哥,本野利氏所生,年大須婚,聘定沒藏氏女為室。

沒藏氏一譯作瑪伊克氏。

結婚期屆,沒藏氏嫁了過來,貌美年輕,苗條可一愛一。

元昊一性一好漁色,不知如何勾搭,竟將沒藏氏引入寢室,也與她顛一鸞一倒一鳳,做些不正經的勾當。

新台一詩,不妨移贈。

看官!你想野利氏的母子,如何忍耐得住?於是兩人設法,先行下手,沒藏氏正在失一寵一,野利氏乘間過去,指揮女侍,把沒藏氏一頭黑髮,盡行去,攆出為尼。

沒藏氏有兄訛龐,一譯作鄂博。

將妹收養,那妹一子正懷六甲,產得一男,密報元昊。

元昊移情子婦,得新忘舊,也不願她母子重還,但令取名寧令哥,給發若干金帛,寄養母家。

獨寧寧哥日伺父隙,正苦無從得手,勉強挨過了一年,適值元昊出獵,他借隨侍為名,帶劍跟著,覷了一個空隙,拔劍出鞘,從元昊腦後劈去。

元昊聞有劍聲,急忙回顧,湊巧劍鋒削來,一時閃避不及,這鼻準隨劍落地。

好一婬一之報,應爛鼻準。

元昊忍痛呼救,衛兵一擁齊上,那寧寧哥恐被縛住,一溜風的跑走了。

元昊力疾還宮,越痛越氣,越氣越痛,急忙召入訛龐,取寧令哥母子入宮,改立寧令哥為太子,並令訛龐帶兵覓寧寧哥。

寧寧哥正匿黃廬,被訛龐搜著,一刀兩段,取了首級,回宮覆命。

元昊因鼻創甚劇,已暈厥數次,至聞訛龐返報,遺命輔立寧令哥,竟一蹶不醒了。

年四十六歲。

是第二個朱三。

訛龐遂立寧令哥為夏主,年甫及期,別名諒祚,尊沒藏氏為太后,把野利氏錮置宮外。

沒藏氏不知如何處置?設三大將分治國政,大權均為訛龐所握,並遣使訃宋及契丹。

宋廷仍遣使慰奠,並冊諒祚為夏王,這是仁宗慶歷八年的事情。

是年,貝州叛卒王則,由河北宣撫使文彥博,副使明鎬,執送汴都,審實伏誅。

因元昊病死,與誅王則同時,故用倒提法。

王則本涿州人,因歲饑流入貝州,自鬻為奴,牧羊餬口,後投宣毅軍為小校,出入軍營,免不得引朋呼類,征逐往來。

先是貝冀地方,俗尚妖幻,王則更好作訛言,引人迷信,又嘗出五龍滴淚等經,及諸圖纖書,令兵民誦習。

自言釋迦佛衰謝,彌勒佛持世,天下將有大亂,惟投入己一黨一,方保無虞。

頑卒愚民,不辨真假,竟相與倡和,哄動一時。

還有州吏張巒,居然引為同調,替他主謀,約於慶歷八年元旦,毀澶州浮橋,糾眾作亂,會同一黨一致書北京留守賈昌朝,請他內應。

昌朝將來人拿住,拘置獄中,王則恐機謀被洩,不及待期,亟於慶歷七年冬至日,揭竿起事。

知州張得一,方與官屬謁天慶觀,不意叛眾驟至,無處逃避,竟被拘住。

叛眾又擁至庫門,擬劫財物,當向通判董元亨索鑰。

元亨厲聲罵賊,致為所害。

又殺死司理王獎,節度判官李浩等,遂大肆劫掠,擾亂全城。

無非為了阿堵物。

兵馬都監田斌率步卒巷戰,因眾寡不敵,逸出城外,城門遂閉。

提點刑獄田京等,縋城出走,退保南關,撫營兵,誅匪一黨一,南關得不陷。

北京指揮使馬遂,聞王則叛亂,忙報知賈昌朝,請兵討賊。

昌朝尚視為易與,徒令馬遂持諭,往貝州招降。

馬遂至貝州,指陳禍福,王則不答,惹得馬遂動惱,攘臂起座,力扼則喉。

怎奈一夫拚命,究竟敵不住萬人,並且赤手空拳,如何擊刺?眼見得捐軀報國了。

這是賈昌朝借刀殺人。

王則據住貝州,僭稱東平王,居然建立國號,叫作安一陽一,改元得聖,旗幟號令,均用佛號,什麼鬥勝佛,什麼無量壽佛。

城上四面有樓,他竟改稱為州,各署州名。

用徒眾為知州,每面置一總管。

他不過這些範圍。

城內人民,多半縋城逃命,他卻立出伍伍為保的禁令,一人縋城,四人悉斬。

看官!試想這種無知無識的草頭王,能成得大事麼?宋廷聞警,即命開封知府明鎬為按撫使,率兵往討。

鎬直抵城下,州民汪文慶等,自城上射下帛書,願為內應。

夜半垂緪導引官軍,官軍數百人登城,為賊所覺,麾眾拒戰。

官軍不利,仍與文慶等縋城出來。

貝州城高且固,鎬疊土成闉,踞高攻城,被城賊縱火擊射,焚去營帳,不能立足,乃改從下面著想,從南城穿掘地道,佯從北面攻城,牽制賊軍。

適宣撫使文彥博到來,傳旨令鎬為副使,鎬拜受詔命,遂迎文入帳。

寒暄已畢,談及軍務,彥博道:「副使前日奏議,多半中阻,可曾知道否?」

鎬答道:「想是這位夏樞密呢。」

原來慶歷三年以後,呂夷簡老病辭政,既而病逝,八大王元儼亦薨。

仁宗改相晏殊,召夏竦為樞密使。

諫官蔡襄、歐一陽一修等,交章劾竦,說他在陝誤事,挾詐逞一奸一,斷不足勝大任。

仁宗乃徙竦知亳州,改任杜衍為樞密使,韓琦、范仲淹、富弼等,為樞密副使。

未幾,晏殊罷相,代以杜衍,另用賈昌朝為樞密使,陳執中參知政事,昌朝一陰一柔險詐,好傾善類,密結御史中丞王拱辰,排擠杜衍,及韓琦、范仲淹、富弼等人。

執中亦互聯聲氣,乃目諸賢為朋一黨一,屢被進讒。

仁宗漸為所惑,竟將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等,陸續外調,且擢執中同平章事,與昌朝同一職位。

嗣昌朝與參政吳育,互起齟齬,仁宗將他兩人盡行罷職,又一心一意的召用夏竦,竟命他同平章事。

復經諫官御史,一再劾奏,乃改授樞密使,令文彥博參政。

仁宗必欲重用夏竦,令人不解!夏竦忌鎬立功,遇鎬上奏,多方阻撓。

文彥博代為不平,所以出使河北,即與鎬談及此事。

鎬亦料到此著,便覺應對相符。

插一入此段文字,非但說明夏竦一奸一詐,即慶歷中之用人得失,亦就此補敘詳明。

文彥博又語鎬道:「副使可謂料事如神,但此後可不必過慮,我已奏聞皇上,得有專閫權了,請副使放膽做去!」鎬答道:「這卻很好。

但破城擒渠,便在這旬日內了。」

彥博問及軍謀,鎬詳述穿道情形,彥博大喜。

越宿,地道已通,遂選募壯士,潛由地道入城,裡應外合。

王則縱火牛拒敵,官軍用槍擊牛鼻,牛負痛返奔,賊眾大潰。

王則開東門遁去。

總管王信,忙率軍追則,竟將他活捉了來。

餘眾走保村舍,盡被官軍焚死。

捷報上達京師,夏竦還說他獲盜非真,乃詔令檻送至京。

彥博即親押王則,到了闕下,由兩府審訊非虛,方磔死市中。

總計王則據城,共得六十六日。

張得一以降賊伏法,有旨賞功進爵。

授彥博同平章事,明鎬為端明殿學士。

改貝州為恩州,賈昌朝亦受封安國公。

侍讀學士楊偕上言:「賊發昌朝部下,昌朝又未嘗出討,應該坐罪,不宜濫賞。」

奏入不省。

惟後來彥博推薦明鎬,謂可大用,乃擢鎬參知政事。

貝州叛案,就此了清。

仁宗自然欣慰。

適是年為閏正月,兩度元宵,仁宗再欲張燈祝慶。

曹皇后以徒耗資財,有損無益,極力勸止。

過了三日,仁宗正夜宿中宮。

忽聞外面有呼噪聲,蹴踏聲,既而響觸簷溜,音隨屋瓦。

曹後從夢中驚醒,忙披衣起一床一,仁宗亦起,即欲出外觀望,當被曹後擁住,且諫阻道:「宮寢中有此怪聲,必是內侍謀變,現在黑夜倉皇,陛下切勿輕出,只有傳旨出去,亟召都知王守忠引兵入衛,方保萬全。」

是時值宿宦侍,俱已起來,當由仁宗命召守忠,速即入衛。

俄聞怪聲愈近,雜以悲號,呼殺呼救,嘈嘈切切。

曹後變色道:「守忠未來,賊已闌入,不可不預先防備。」

覆命宦侍齊集,勒成隊伍,環守宮門。

一太監奏語道:「莫非宮中一乳一媼,毆打小女子,所以有此哭聲。」

曹後不待說畢,便豎一起柳眉,大聲呵叱道:「賊在殿外殺人,你還敢妄言麼?」

一面令宦侍速去挈水。

待水已挈入,復手執繡剪,把宦侍鬢旁,各剪一缺,並面囑道:「你等各奮力守門,靜待外援,明日當視發征賞。

宦侍聞言,都大家踴躍起來,齊至門前拒守。

曹後親自督率,相機應變,忽門外火炬齊明,賊已踵至,但聽有賊嘩語道:「不如縱火毀門罷。」

曹後急命將所挈各水,移近門側,至賊舉炬焚門,即用水撲救,火得隨撲隨滅。

智勇兼全,不愧將門孫女。

兩下裡正在相持,都知王守忠已引兵到來,不消片刻,即將賊徒擒住,當下呼報賊平,叩門請安。

曹後在門內傳語道:「叛賊共有幾人?」

守忠道:「共計數十名。

賊目是衛士顏秀。」

曹後道:「知道了。

你押帶出去,即交刑部,確是擒住的賊人,命即正法,不得妄事株連!」免興大獄,智而且仁。

守忠奉命去了。

仁宗見曹後佈置井井,立刻平亂,不禁大悅道:「卿如此鎮定,濟變有方,想是祖傳的家法哩。」

曹後答道:「仗陛下洪福,得平內變,妾有甚麼韜略呢?」

謙尊而光。

正說著,妃嬪等也陸續到來,問安門外,當由後命啟扉迎入。

為首的進來,就是張美人,乃後宮第一個一寵一妃。

應二十七回。

巧慧多智,素善逢迎,仁宗早欲立她為後,因與劉太后意見未合,因冊立郭氏。

至郭後見廢,又欲立妃為繼後,妃卻自辭,乃改立曹氏。

平居與兩後相處,倒也謙退盡禮,無甚怨忤,因此愈得主眷。

慶歷元年,封清河郡君,嗣遷為修媛,忽然被疾,申奏仁宗道:「妾姿薄不勝一寵一名,願仍列美人。」

仁宗點首允許。

她名目上雖居後列,實際上幾已專房,此次入內請安,仁宗反答言撫一慰,就是曹後也曲意周旋。

還有一位周美人,緊隨張美人後面,她本是四歲入宮,為張美人所鍾一愛一,撫為養女。

及年將及笄,生得嫵媚動人,居然引動龍心,排一入鳳侶。

仁宗漁色,可見一斑。

又有苗才人、馮都君等,亦依次進謁。

苗系仁宗一乳一媼女,馮是良家子,祖名起,曾任兵部侍郎,以德容入選,這且不勝縷述。

大家問安已畢,次第退還。

越日下詔,譴斥皇城使,及衛官數人。

副都知楊懷敏,坐嫌疑罪,參知政事丁度,請執付外台窮治。

偏樞密使夏竦,奏言事關宮禁,不必聲張,但由台官內侍,審鞫禁中,便可了案。

仁宗准奏。

及審問懷敏,夏樞密早已替他安排,查不出什麼逆證,乃止將懷敏降官,仍充內使,這明明是護符得力了。

夏竦且巴結宮闈,明知張美人得一寵一,想就此結一內援,遂上言美人有扈蹕功,應進榮封。

功在何處?仁宗眷戀張美人,日思把她進位,但苦無詞可借,此次得夏竦奏牘,頓覺借口有資,即命冊張美人為貴妃。

竦且得步進步,復唆使諫官王贄,奏言:「叛賊起自中宮,請徹底追究!」他的本意,無非欲搖動後位,拔幟易幟,討好張妃。

仁宗也不禁起疑,親見曹後守閤,有何可疑?自來做皇帝者,多半是負心人。

可為一歎。

轉問御史何郯。

郯答道:「中宮仁智,內外同欽,這是一奸一徒蜚語中傷,不可不察。」

仁宗乃擱置一邊。

惟張貴妃伯父堯佐,驟擢高位,命兼宣徽節度景靈群牧四使,殿中侍御史唐介,與知諫院包拯、吳奎等,力言不可。

中丞王舉正,又留百官列廷論駁,乃罷堯佐宣徽景靈二使。

未幾,又命知河一陽一,兼職南院宣徽使。

御史唐介復抗章上奏,極言:「外戚不可預政,前皇上從諫如流,已經收回成命,此次何復除拜,自紊典章」云云。

仁宗召介入語道:「除擬本出中書,亦並非盡由朕意。」

說不過去,便推到宰相身上。

介復道:「相臣文彥博,也想聯絡貴戚,希一寵一固榮麼?」

仁宗聞言,拂袖竟入。

介退朝後,又親自繕成一疏,劾奏文彥博交通宮掖,引用貴戚,不稱相位,請即日罷免,改相富弼等語。

次日入朝,當面遞呈。

仁宗略閱數語,便即擲下,並怒叱道:「你若再來多言,朕且遠竄你了!」介毫不畏怯,竟拾起奏章,從容跪讀。

讀已,復叩首道:「臣忠憤所激,鼎鑊且不避,何憚遠謫呢!」仁宗召諭輔臣道:「介為諫官,論事原是本職,但妄劾彥博,擅薦富弼,難道黜陟大權,他也得干預麼?」

時文彥博也在殿前,介竟向他注目道:「彥博應自省!如有此事,不該隱諱。」

亦太沽直。

彥博向仁宗拜謝道:「臣不稱職,願即避位。」

仁宗益怒,叱介下殿,聲色俱厲。

諫官蔡襄趨進道:「介誠狂直,但納諫容言,系仁主美德,乞賜寬貸!」仁宗怒尚未釋,竟貶介為青州別駕。

嗣由王舉正等再諫,乃改徙英州。

文彥博後亦罷職,出知許州。

相傳張貴妃父堯封,曾為彥博父洎門下客,貴妃未入選時,認彥博為伯父。

及入宮專一寵一,彥博獻蜀錦為衣,這錦名為燈籠錦,系特別製成。

仁宗初怒介妄言,及調查得實,因將彥博外調,另派中使護介至英州。

後來中官作詩詠事,有「無人更進燈籠錦,紅粉宮中憶佞臣」二語。

究竟是真是假,無從考明。

或說燈籠錦由文夫人入獻,彥博原未與聞,這也是未可知呢。

不欲苟毀賢臣,因復歷述所聞。

小子有詩詠道:

交通宮掖有還無,偏惹台臣口筆誅。

當日潞公無辯論,想因獻錦未全誣。

彥博既去,夏竦亦死,勢不得不另簡相臣,試看下回分解。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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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義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兒出世 弧矢見志遊子離鄉第二回 遇異僧幸示迷途 掃強敵連擒渠帥第三回 憂父病重托趙則平 肅軍威大敗李景達第四回 紫金山唐營盡覆 瓦橋關遼將出降第五回 陳橋驛定策立新君 崇元殿受禪登大位第六回 公主鍾情再婚誌喜 孤臣敗死一炬成墟第七回 李重進闔家投火窟 宋太祖杯酒釋兵權第八回 遣師南下戡定荊湘 冒雪宵來商征巴蜀第九回 破川軍孱王歸命 受蜀俘美婦承恩第十回 戢兵變再定西川 興王師得平南漢第十一回 懸繪像計殺敵臣 造浮梁功成採石第十二回 明德樓綸音釋俘 萬歲殿燭影生疑第十三回 吳越王歸誠納土 北漢主窮蹙乞降第十四回 高梁河宋師敗績 雁門關遼將喪元第十五回 弄巧成拙妹倩殉邊 修怨背盟皇弟受禍第十六回 進治道陳希夷入朝 遁窮荒李繼遷降虜第十七回 岐溝關曹彬失律 陳家谷楊業捐軀第十八回 張齊賢用謀卻敵 尹繼倫奮力踹營第十九回 報宿怨故王索命 討亂黨宦寺典兵第二十回 伐西夏五路出師 立新皇百官入賀第二十一回 康保裔血戰亡身 雷有終火攻平匪第二十二回 收番部叛王中計 納忠諫御駕親征第二十三回 澶州城磋商和約 承天門偽降帛書第二十四回 孫待制空言阻西幸 劉美人徼寵繼中宮第二十五回 留遺恨王旦病終 坐株連寇准遭貶第二十六回 王沂公劾奸除首惡 魯參政挽輦進忠言第二十七回 劉太后極樂歸天 郭正宮因爭失位第二十八回 蕭耨斤挾權弒主母 趙元昊僭號寇邊疆第二十九回 中虜計任福戰歿 奉使命富弼辭行第三十回 爭和約折服契丹 除敵臣收降元昊第三十一回 明副使力破叛徒 曹皇后智平逆賊第三十二回 狄青夜奪崑崙關 包拯出知開封府第三十三回 立儲貳入承大統 釋嫌疑准請撤簾第三十四回 爭濮議聚訟盈廷 傳穎王長男主器第三十五回 神宗誤用王安石 種諤誘降嵬名山第三十六回 議新法創設條例司 讞疑獄狡脫謀夫案第三十七回 韓使相諫君論弊政 朱明府尋母竭孝思第三十八回 棄邊城撫臣坐罪 徙杭州名吏閒遊第三十九回 借父威豎子成名 逞兵謀番渠被虜第四十回 流民圖為國請命 分水嶺割地畀遼第四十一回 奉使命率軍征交趾 蒙慈恩減罪謫黃州第四十二回 伐西夏李憲喪師 城永樂徐禧陷歿第四十三回 立幼主高後垂簾 拜首相溫公殉國第四十四回 分三黨廷臣構釁 備六禮冊後正儀第四十五回 囑後事賢後升遐 紹先朝奸臣煽禍第四十六回 寵妾廢妻皇綱倒置 崇邪黜正黨獄迭興第四十七回 拓邊防謀定制勝 竊後位喜極生悲第四十八回 承兄祚初政清明 信閹言再用奸慝第四十九回 端禮門立碑誣正士 河湟路遣將復西蕃第五十回 應供奉朱勉承差 得奧援蔡京復相第五十一回 巧排擠毒死輔臣 喜招徠載歸異族第五十二回 信道教詭說遇天神 築離宮微行探春色第五十三回 挾妓縱歡歌樓被澤 屈尊就宴相府承恩第五十四回 造雄邦恃強稱帝 通遠使約金攻遼第五十五回 幫源峒方臘揭竿 梁山泊宋江結寨第五十六回 知海州收降及時雨 破杭城計出智多星第五十七回 入深巖得擒叛首 征朔方再挫王師第五十八回 誇功銘石艮岳成山 覆國喪身孱遼絕祀第五十九回 啟外釁胡人南下 定內禪上皇東奔第六十回 遵敵約城下乞盟 滿惡貫途中授首第六十一回 議和議戰朝局紛爭 誤國誤家京城失守第六十二回 墮奸謀闔宮被劫 立異姓二帝蒙塵第六十三回 承遺祚藩王登極 發逆案奸賊伏誅第六十四回 宗留守力疾捐軀 信王榛敗亡失跡第六十五回 招寇侮驚馳御駕 脅禪位激動義師第六十六回 韓世忠力平首逆 金兀朮大舉南侵第六十七回 巾幗英雄桴鼓助戰 鬚眉豪氣舞劍吟詞第六十八回 趙立中炮失楚州 劉豫降虜稱齊帝第六十九回 破劇盜將帥齊驅 敗強虜弟兄著績第七十回 岳家軍克復襄漢 韓太尉保障江淮第七十一回 入洞庭擒渠掃穴 返廬山奉櫬奔喪第七十二回 髯將軍敗敵揚威 愚參謀監軍遇害第七十三回 撤藩封偽主被縶 拒和議忠諫留名第七十四回 劉錡力捍順昌城 岳飛奏捷朱仙鎮第七十五回 傳偽詔連促班師 設毒謀構成冤獄第七十六回 屈膝求和母后返駕 刺奸被執義士喪生第七十七回 立趙宗親王嗣服 弒金帝逆賊肆淫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第七十九回 誅暴主遼陽立新君 隳前功符離驚潰變第八十回 廢守備奸臣通敵 申和約使節還朝第八十一回 朱晦翁創立社倉法 宋孝宗重定內禪儀第八十二回 攬內權辣手逞兇 勸過宮引裾極諫第八十三回 趙汝愚定策立新皇 韓侂胄弄權逐良相第八十四回 賀生辰尚書鑽狗竇 侍夜宴艷後媚龍顏第八十五回 倡北伐喪師辱國 據西陲作亂亡家第八十六回 史彌遠定計除奸 鐵木真稱尊耀武第八十七回 失中都金丞相殉節 獲少女楊家堡成婚第八十八回 寇南朝孱主誤軍謀 據東海降盜加節鉞第八十九回 易嗣君濟邸蒙冤 逐制帥楚城屢亂第九十回 誅逆首淮南紓患 戕外使蜀右被兵第九十一回 約蒙古夾擊殘金 克蔡州獻俘太廟第九十二回 圖中原兩軍敗退 寇南宋三路進兵第九十三回 守蜀境累得賢才 劾史氏力扶名教第九十四回 余制使憂讒殞命 董丞相被脅罷官第九十五回 捏捷報欺君罔上 拘行人棄好背盟第九十六回 史天澤討叛誅李璮 賈似道弄權居葛嶺第九十七回 援孤城連喪二將 寵大憝貽誤十年第九十八回 報怨興兵蹂躪江右 喪師辱國竄殛嶺南第九十九回 屯焦山全軍告熸 陷臨安幼主被虜第一百回 擁二王勉支殘局 覆兩宮悵斷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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