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史演義》第四十六回 得新懷舊人面重逢 納後為妃天倫誌異:隨來的宮女,約數十人,復從太平王邸中,派撥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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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史演義》第四十六回 得新懷舊人面重逢 納後為妃天倫誌異

元史演義

第四十六回 得新懷舊人面重逢 納後為妃天倫誌異

卻說皇次子古納答剌,由燕帖木兒護送出宮,當至阿魯渾撤裡故第,安居調養。

隨來的宮女,約數十人,復從太平王邸中,派撥婦女多名,小心侍奉,還有太平王繼母察吉兒公主,及所尚諸公主等,也晨夕過從,問暖視寒,果然冤魂不到,皇子漸瘳。

燕帖木兒奏達宮中,帝后很是心喜,立賜燕帖木兒及公主察吉兒各金百兩,銀五百兩,鈔二千錠。

就是燕帖木兒弟撒敦,也得蒙厚賚。

又賜醫巫一乳一媼宦官衛士六百人,金三百五十兩,銀三千四百兩,鈔三千四百錠。

各人照例謝賞,正是天恩普及,輿隸同歡。

文宗又命在興聖宮西南,築造一座大廈,作為燕帖木兒的外第,並在虹橋南畔,建太平王生祠,樹碑勒石,頌德表功。

又宣召燕帖木兒子塔剌海,入宮覲見,賜他金銀無算,命為帝后養子。

一面令皇次子古納答剌,改名燕帖古思,與燕帖木兒上二字相同,表明義父義子的關係。

父子應避嫌名,元朝定例,偏以同名為親屬,也是一奇。

燕帖木兒入朝辭謝,文宗執手唏噓道:「卿有大功於朕,朕恨賞不副功;只有視卿如骨肉一般,卿子可為朕子,朕子亦可為卿子,彼此應略跡言情,毋得拘泥。」

自己的親兄,恰可毒死,偏引外人為骨肉,誠不知是何肺肝!燕帖木兒頓首道:「臣子已蒙皇恩,不敢再辭,若皇嗣乃天演嫡派,臣何人斯,敢認作義兒?務請陛下收回成命!」文宗道:「名已改定,毋庸再議!朕有易子而子的意思,願否由卿自擇,」燕帖木兒拜謝而出。

過了數日,太平王妃忽然病逝。

文宗親自往吊,並厚贈賻儀。

喪葬才畢,復詔遣宗女數人,下嫁燕帖木兒,解他余痛。

又因宮中有一高麗女子,名叫不顏帖你,敏慧過人,素得帝一寵一,至此也割一愛一相贈。

何不將皇后亦給了他?燕帖木兒辭不勝辭,索一性一制就連一床一大被,令所賜美一女相夾而睡,憑著天生神力,一夕御女數人,巫峽作雲,高唐夢雨,說不盡的溫柔滋味,把所有鼓盆余戚,早已撇過一邊。

但正室仍是虛位,未嘗許他人承襲,大眾莫名其妙,其實燕帖木兒恰有一段隱情,看官試猜一猜,待小子敘述下去。

小子前時敘泰定后妃事,曾已漏洩春一光,暗中伏線。

應四十一回。

燕帖木兒本早有心勾搭,可奈入京以後,內外多故,政務倥傯,他又專一操一相一柄一,一切軍國重事,都要仗他籌畫;因此日無暇晷,連王府中的公主等,都未免向隅暗歎,辜負香衾。

既而滇中告靖,可以少暇,不意皇子燕帖古思,又要令他撫養,一步兒不好脫離。

至皇子漸痊,王妃猝逝,免不得又有一番忙碌。

正擬移花接木,隱踐前盟,偏偏九重恩厚,復厘降宗女數人;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又不得不竭力周旋,仰承帝澤。

可謂忙極。

過了一月,國家無事,公私兩盡,燕帖木兒默念道:「此時不到東安州,還有何時得暇?」

遂假出獵為名,帶了親卒數名,一鞭就道,六轡如絲,匆匆的向東安州前來。

既到東安,即進去見泰定皇后。

早有侍女通報,泰定後率著二妃,笑臉出迎,桃花無恙,人面依然。

燕帖木兒定睛細瞧,竟說不出甚麼話來。

泰定後恰啟口道:「相別一年,王一爺的丰采,略略清減,莫非為著國家重事勞損一精一神麼?」

出口便屬有情。

燕帖木兒方道:「正是這般。」

二妃也從旁插嘴道:「今夕遇著甚麼風兒,吹送王一爺到此?」

燕帖木兒道:「我一日日惦念后妃!只因前有外變,後有內憂,所以無從分身,直至今日,方得撥冗趨候。」

泰定后妃齊稱不敢,一面邀燕帖木兒入室,與泰定後相對坐下。

居然夫妻。

二妃亦列坐一旁。

居然妾媵。

泰定後方問及外變內憂情狀,由燕帖木兒略述一遍,泰定後道:「有這般情事,怪不得王一爺面上,清瘦了許多。」

燕帖木兒道:「還有一樁可悲的家事,我的妃子,竟去世了!」泰定後道:「可惜!可惜!」燕帖木兒道:「這也是無可如何!」二妃插一入道:「王一爺的後房,想總多得很哩。

但教王一爺揀得一人,叫做王妃,便好補滿離恨了。」

輕佻暗逗,想是暗羨王妃。

燕帖木兒道:「後房雖有數人,但多是皇上所賜,未合我意,須要另行擇配,方可補恨。」

二妃復道:「不知何處淑媛,夙饒厚福,得配王一爺!」燕帖木兒聞了此言,卻睜著一雙色眼,覷那泰定後,復回瞧二妃道:「我意中恰有一人,未知她肯俯就否?」

二妃聽到俯就二字,已經瞧料三分。

看那泰定後神色,亦似覺著,恰渴意旁瞧侍女道:「今日王一爺到此,理應杯酒接風,你去吩咐廚役要緊!」侍女領命去訖。

燕帖木兒道:「我前時已函飭州官,叫他小心伺候,所有供奉事宜,不得違慢,他可遵著我命麼?」

泰定後道:「州官供奉周到,我等在此尚不覺苦。

惟王一爺悉心照拂,實所深感!」燕帖木兒道:「這也沒有甚麼費心,州官所司何事?區區供奉,亦所應該的。」

正說著,見侍女來報,州官稟見。

燕帖木兒道:「要他來見我做甚?」

言下復沈吟一番,乃囑侍女道:「他既到來,我就去會他一會。」

侍女去後,燕帖木兒方緩踱出來。

原來燕帖木兒到東安州,乃是微服出遊,並沒有什麼儀仗。

且急急去會泰定后妃,本是瞞頭暗腳,所以州官前未聞知。

嗣探得燕帖木兒到來,慌忙穿好衣冠,前來拜謁。

經燕帖木兒出見後,自有一番酬應,州官見了王一爺,曲意逢迎,不勞細說。

待州官別後,燕帖木兒入內,酒餚已安排妥當,當由燕帖木兒吩咐,移入內廳,以便細敘。

伏筆。

入席後,泰定後斟了一杯,算是敬客的禮儀,自己因避著嫌疑,退至別座,不與同席。

燕帖木兒立著道:「舉酒獨酌,有何趣味?既承后妃優待,何妨一同暢飲,彼此並非外人,同席何妨!」泰定後還是怕羞,躊躇多時,又經燕帖木兒催一逼一,乃命二妃入席陪飲。

燕帖木兒道:「妃子同席,皇后向隅,這事如何使得?」

說著,竟行至泰定後前,欲親手來挈後衣,泰走後料知難卻,乃讓過燕帖木兒,繞行入席。

揀了一個主席,即欲坐下,燕帖木兒還是不肯,請後上坐。

泰定後道:「王一爺不必再謙了!」於是燕帖木兒坐在客位,泰定後坐在主位,兩旁站立二妃。

燕帖木兒道:「二妃如何不坐?」

二妃方道了歉,就左右坐下。

於是淺斟低酌,逸興遄飛,起初尚是若離若合,不脫不粘,後來各有酒意,未免放縱起來。

燕帖木兒既瞧那泰定後,復瞧著二妃,一個是淡妝如菊,秀色可餐,兩個是濃艷似桃,芳姿相亞,不禁眉飛色舞,目逗神挑。

那二妃恰亦解意,慇勤勸酌,脈脈含情,泰定後到此,亦覺情不自持,勉強鎮定心猿,裝出正經模樣。

燕帖木兒恰滿斟一觥,捧遞泰定後道:「主人情重,理應回敬一樽。」

泰定後不好直接,只待燕帖木兒置在席上。

偏燕帖木兒雙手捧著,定要泰定後就飲,惹得泰定後兩頰微紅,沒奈何喝了一喝。

燕帖木兒方放下酒杯,顧著泰定後道:「區區有一言相告,未知肯容納否?」

泰定後道:「但說何妨!」燕帖木兒道:「皇后寄居此地,寂寂寡歡,原是可憫;二妃正值青春,也隨著同住,好好韶光,怎忍辜負!」泰定後聽到此語,暗暗傷心;二妃更忍耐不住,幾乎流下淚來。

燕帖木兒又道:「人生如朝露,何必拘拘小節!但教目前快意,便是樂境。

敢問皇后二妃,何故自尋煩惱?」

泰定後道:「我將老了,還想甚麼樂趣?只兩位妃子,隨我受苦,煞是可憐呢!」燕帖木兒笑道:「皇后雖近中年,丰韻恰似二十許人,若肯稍稍屈尊,我卻要……」說到要字,將下半語銜祝泰定後不便再詰。

那二妃恰已拭乾了淚,齊聲問道:「王一爺要甚麼?」

燕帖木兒竟涎著臉道:「要皇后屈作王妃哩!」滿盤做作,為此一語。

泰定後恰嫣然一笑道:「王一爺的說話,欠尊重了!無論我不便嫁與王一爺,就使嫁了,要我這老嫗何用?」

已是應許。

燕帖木兒道:「何嘗老哩!如蒙俯允,明日就當迎娶哩。」

泰定後道:「這請王一爺不必費心,倒不如與二妃商量囉!」燕帖木兒道:「有禍同當,有福同享。

皇后若肯降尊,二妃自當同去。」

說著,見二妃起身離席,竟避了出去。

那時侍女人等,亦早已出外。

都是知趣。

只剩泰定皇后,兀自坐著,他竟立將起來,走近泰定後旁,悄悄的牽動衣袖。

泰定後慌忙讓開,一抽一身脫走,冉冉的向臥室而去。

逃入臥房,分明是叫他進來。

燕帖木兒竟躡跡追上,隨入臥室,大著膽抱住纖腰,移近榻前。

泰定後回首作嗔道:「王一爺太屬討厭!不怕先皇帝動惱麼?」

燕帖木兒道:「先皇有靈,也不忍皇后孤棲。

今夕總要皇后開恩哩。」

看官!你想泰定後是個久曠婦人,遇著這種情魔,哪得不令她心醉!當下半推半就,一任燕帖木兒所為,羅襦代解,薌澤猶存,檀口微開,丁香半吐,脂香滿滿,人面田田,諧成意外姻緣,了卻生前宿孽。

正在雲行雨施的時候,那兩妃亦突然進來,泰定後幾無地自容。

燕帖木兒卻餘勇可賈,完了正本,另行開常二妃本已歡迎,自然次第買一春,綢繆永夕。

自此以後,四人同心。

又盤桓了好幾天,燕帖木兒方才回京。

臨行時與泰定後及二妃道:「我一入京師,便當飭著妥役,奉輿來迎。

你三人須一同進來,休得有誤!」三人尚戀戀不捨。

燕帖木兒道,「相別不過數日,此後當同住一家,朝歡暮樂,享那後半生安逸。

溫柔鄉里,好景正多,何必黯然!」

只恐未必。

三人方送他出門,嚀叮而別。

燕帖木兒一入京師,即遣衛兵及干役赴東安州,去迎泰定后妃,囑以途次小心。

一面就在新賜大廈中,陸續佈置,次第陳設,作為藏嬌金屋。

小子前時曾表明泰定后妃名氏,至此泰定後已下嫁燕帖木兒,二妃也甘心作媵,自不應照舊稱呼。

此後稱泰定後,就直呼她芳名八不罕,稱泰定二妃,亦直呼她芳名必罕及速哥答裡。

稱名以愧之,隱寓《春秋》書法。

八不罕等在東安州,日日盼望京使。

春一色未回,陌頭早待,梅花欲放,驛信才來。

三人非常歡慰,即日動身。

州官亟來謁送,並獻上許多贈儀。

是否奩儀。

八不罕也道一謝字。

鸞車載道,鳳翣呈輝,衛卒等前後擁護,比前日到東安州時,情景大不相同。

不數日即到京師,燕帖木兒早派人相接迎入別第。

京中人士,尚未得悉情由,統是模糊揣測。

只有燕帖木兒心腹,已知大概,大家都是蔑片,哪個敢來議長論短,只陸續入太平王府送禮賀喜。

一傳十,十傳百,宮廷內外,都聞得燕帖木兒繼娶王妃,相率趨賀。

文宗尚未知所娶何人,至問及太保伯顏,才算分曉。

蒙俗本沒甚名節,況是一個冷落的故後,管她甚麼再醮不再醮。

當下也遣太常禮儀使,奉著許多賞品,賜與燕帖木兒。

正是作合自天,喜從天降。

到了成禮的吉期,燕帖木兒先到新第,飭吏役奉著鳳輿,及繡幰二乘,去迎王妃等人,八不罕等裝束與天仙相似,上輿而來。

一入新第中,下輿登堂,與燕帖木兒行夫婦禮,必罕姊妹,退後一步,也盈盈下拜,大家看那新一娘一嬌一容,並不覺老,反較前豐艷了些,莫不歎為天生尤物。

大約夏姬再世。

及與察吉兒公主相見,八不罕本是面熟,只好低垂粉頸,斂衽鳴恭。

虧她有此厚臉。

必罕姊妹,行了大禮,一班一婬一婢。

方相偕步入香巢。

燕帖木兒復出來酬應一回,日暮歸寢,八不罕等早已起迎。

燕帖木兒執八不罕的手道:「名花有主,寶帳重春,雖由夫人屈節相從,然夫人一性一命,從此保全,我今日才得寬心哩!」八不罕驚問何故?燕帖木兒道:「明宗皇后,尚且被毒,難道上頭不記著夫人麼?我為此事,煞費周旋,上頭屢欲加害,我也屢次挽回。

只夫人若長住東安,終難免禍,現今做我的夫人,自然除卻前嫌,可以沒事哩。」

佔了後身,還想巧言掩飾,令她心感,真是一奸一雄手段。

八不罕格外感激,遂語燕帖木兒道:「王一爺厚恩,愧無以報!」以身報德,還不夠麼?燕帖木兒道:「既為夫婦,何必過謙!」復語必罕姊妹道:「你二人各有臥室,今夕且分住一宵,明日當來續歡罷了。」

二人告別而去。

燕帖木兒乃與八不罕並坐,攬住髻雲,搵住香一腮,先溫一存了一番,嗣後寬衣解一帶,同入鴛幃,褥底芙蓉,相證無非故物;巢間翡翠,為歡更越曩時。

一一夜恩一愛一,自不消說。

次夕,與必罕姊妹,共敘舊情,又另具一種風韻。

小子有詩詠道:

綱常道義盡淪亡,皇后居然甘下堂,

萬惡權臣何足責,楊花水一性一太荒唐!

未知後事如何,且至下回續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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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表述風情,暗中恰深刺燕帖木兒及泰定后妃,泰定後雖遷置東安州,然名分猶在,不可得而污衊也,燕帖木兒貪戀酒色,甚至占後為妻,任所欲為,而八不罕皇后等,亦甘心受辱,屈尊下嫁,雖畏其權勢之一逼一人,要亦由廉恥之掃地。

盈廷大臣,唯唯諾諾,不聞有骨鯁之士,秉直糾彈,元其能不亡乎?故此回敘燕帖木兒事實,嫉其強一暴,敘泰定后妃事實,惡其一婬一邪,幸勿視為香奩瑣語也!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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