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史演義》第五十九回 阻內禪左相得罪  入大都逆臣伏誅:大眾在沙岸稱賀,不能成禮,連友諒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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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史演義》第五十九回 阻內禪左相得罪  入大都逆臣伏誅

元史演義

第五十九回 阻內禪左相得罪  入大都逆臣伏誅

卻說陳友諒僭稱帝制,適狂風驟至,江水沸騰,繼以大雨傾盆,連綿不已,弄得這班亡命徒,統是拖泥帶水,狼狽不堪。

大眾在沙岸稱賀,不能成禮,連友諒一一團一高興,也變做懊喪異常。

忽接朱元璋麾下康茂才來書,促他速攻應天,願為內應。

茂才與友諒,相識有年,至是奉元璋命,來誘友諒。

友諒大喜,遂引兵東下,到江東橋,四面伏兵齊起,殺得友諒落花流水,單舸遁還。

元璋復進兵奪江州,降龍興,略定建昌、饒、袁各州,聲勢大震,自稱吳王。

友諒遁至武昌,日漸衰敝。

明玉珍本事徐壽輝,聞壽輝為友諒所害,未免憤恨,遂整兵守夔關,拒絕友諒,不與交通,因此友諒益成孤立。

玉珍復遣兵陷雲南,據有滇、蜀,僭稱帝號,立國號夏,改元天統。

朱元璋、明玉珍事,俱從陳友諒事帶出。

減賦稅,興科舉,蜀民鹹安。

元末盜賊橫行,專事一婬一掠,彼此比較,還算明玉珍稍得民心,惟偏據一方,已斷胡元左臂。

還有方國珍、張士誠等,出沒江浙,元廷屢遣使招撫,畢竟狼子野心,反覆無常,忽降忽叛,始終不服元命。

其餘跳樑小丑,乘亂四出。

江西平章政事星吉,戰死鄱一陽一湖,江東廉訪使褚不華,戰死淮安城,二人系元朝良將,身經百戰,畢命疆場,於是東南半壁,捍守無人,只有那草澤英雄,自相爭奪。

南方一帶,亦大略表明,下文接敘內政。

元廷雖時聞寇警,反若習以為常,順帝昏迷如故,任他天變人異,雜沓而來,他是個全然不管,一味荒一婬一,所有左右丞相,不是諂佞,就是平庸;所以外患未消,內亂又熾。

健筆凌雲。

先是哈麻為相,其弟雪雪,亦進為御史大夫,國家大一柄一,盡塊他兄弟二人。

哈麻忽以進番僧為恥,何故天良發現,想是要變死耳。

告父圖嚕,謂妹婿禿魯帖木兒在宮導一婬一,實屬可恨。

我兄弟位居宰輔,理應劾佞除一奸一,且主上沈迷酒色,不能治天下,皇子年長聰明,不若勸帝內禪,尚可易亂為治云云。

圖嚕也以為然,適其女歸寧,遂略述哈麻言,並囑他轉告女夫,速令改過。

禿魯帖木兒得了此信,暗思皇子為帝,必致殺身,忙去報知順帝。

順帝驚問何故,禿魯帖木兒道:「哈麻謂陛下年老,應即內禪。」

順帝道:「朕頭未白,齒未落,何得謂老?諒是哈麻別有異圖,卿須為朕效勞,除去哈麻!」禿魯帖木兒唯唯而出,即去授意御史大夫搠思監,教他劾奏哈麻。

搠思監自然樂從,即於次日馳入內廷,痛陳哈麻兄弟罪惡。

順帝偏說哈麻兄弟待朕日久,且與朕弟寧宗同一乳一,姑行緩罰,令他出征自效。

隔了一宵,又變宗旨,極寫順帝昏庸。

搠思監默念道:「這遭壞了!」飛步退出,奔至右丞相第中。

是時右丞相為定住,見他形色倉皇,問為何事?搠思監道:「皇上欲除去哈麻,密令禿魯帖木兒授意與我,教我上書劾奏。

我思上書不便,不如入內面陳,誰知皇上偏諭令緩罰,倘被哈麻聞知,豈不要挾嫌生釁,暗圖陷害?我的一性一命,恐要送掉了!」定住笑道:「你弄錯了主見,沒有奏章,如何援案處罰?」

順帝之意,未必如是。

搠思監道:「如此奈何?」

定住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此,保你無事!」搠思監還要細問,經定住與他密談數語,方喜謝而去。

定住遂與平章政事桑哥失裡,聯銜會奏,極言哈麻兄弟不法狀。

果然奏牘夕陳,詔書晨下,將哈麻兄弟削職,哈麻充戍惠州,雪雪充戍肇州。

兩人被押出都,途次忤了監押官,活活杖死。

宮廷不加追究,想總是相臣授意,令他如此。

上文密談二字,便已寓意,然亦可為脫脫洩憤。

順帝即拜搠思監為左丞相,已而定住免官,搠思監調任右相,這左丞相一職,仍起復故相太平,令他繼任。

搠思監內媚奇後,外諂皇子,獨太平秉正無私,不肯阿附。

時皇子一愛一猷識理達臘已正位青宮,因見順帝昏迷不悟,常以為憂,前聞哈麻倡議內禪,心中很是贊成,及哈麻貶死,內禪輟議,不禁轉喜為悲,密與生母奇皇后商議,再圖內禪事宜。

奇皇后恐太平不允,乃遣宦官樸不花,先行諭意,令他勉從,太平不答,嗣又召太平入宮中,賜以美酒,復申前旨。

可奈太平堅執如前,雖經奇皇后曉諭百端,總是拿定主意,徒把那依違兩可的說話,支吾過去。

奇後母子,緣是生嫌,左丞成遵,參知政事趙中,皆太平所擢用,皇太子令監察御史買住等,誣劾他受贓違法,下獄杖死。

太平知不可留,稱疾辭職,順帝加封太保,令他養疾都中。

會一陽一翟王阿魯輝帖木兒擁兵抗命,將犯京畿,順帝命少保魯家,引兵截擊,未分勝負。

皇太子稟諸順帝,請飭太平出都督師,順帝照準。

太平知皇子圖己,立即奉命出都。

可巧一陽一翟王兵敗,其部將脫驩縛王以獻,太平不受,令生致闕下,正法伏誅,於是太平幸得無事。

嗣後上表求歸,順帝命為太傅,賜田數頃,俾歸奉元就養,太平拜謝而歸。

既而順帝欲相伯撤裡,伯撤裡面奏道:「臣老不足任宰相,若必以命臣,非與太平同事不可。」

順帝道:「太平方去,想尚未到原籍,卿可為傳密旨,飭他留途聽命。」

伯撤裡連聲遵旨;退朝後,亟遣使截住太平,太平自然中止。

不料御史大夫普化,竟上書彈劾太平,說他在途觀望,違命不行。

這位昏頭磕腦的元順帝,也忘卻前言,竟下詔削太平官。

並非貴人善忘,實系一精一血耗竭,因此昏昏。

搠思監又受奇後密敕,再誣奏太平罪狀,有旨令太平安置土蕃。

太平被徙,行至東勝州,復遇密使到來,一逼一他自裁,太平從容賦詩,服藥而死,年六十有三。

太平之死,與脫脫相類。

太平子也先忽都,尚為宣政院使,搠思監一陽一為勸慰,一陰一謀加害,遂釀成一場大獄,闖出漫天禍祟,擾得宮闕震驚,一古腦兒送入冥途,連有元百年的社稷,也因此滅亡。

一鳴驚人。

原來奇後身邊,有一宦官,與奇後幼時同裡,及奇後得一寵一,遂召這宦官入宮,大加一愛一幸,如漆投膠,這宦官叫作何名,就是上文所說的樸不花。

樸不花內事嬖後,外結權相,氣焰熏灼,炙手可熱,宣政院使脫歡,與上文脫驩異。

曲意趨附,與他同惡相濟,為國大蠹。

監察御史傅公讓等,聯銜奏劾,被奇後母子聞知,擱起奏折,把傅公讓等一律左遷,惱動了全台官吏,盡行辭職。

彷彿同盟罷工。

治書侍御史陳祖仁上書太子,直言切諫,太子雖是不悅,奈已鬧成大禍,不得不據實奏聞。

順帝方才得悉,令二人暫行辭退。

祖仁猶強諫不已,定要將二豎斥逐,同台御史李國鳳,亦言二豎當斥,順帝接連覽奏,怒他絮聒,竟欲將陳、李二人加罪。

御史大夫老的沙,系順帝母舅,力言台官忠諫,不應摧折,乃僅命將二人左調。

惟奇後母子,懷恨不已,竟譖及老的沙。

順帝尚不忍加斥,封為雍王,遣令歸國。

尚有渭一陽一情。

一面命樸不花為集賢大學士。

老的沙憤憤西去,知樞密院事禿堅帖木兒,素與老的沙友善,且與中書右丞也先不花有隙,至是亦隨了老的沙西赴大同。

大同鎮帥孛羅帖木兒與禿堅帖木兒,又是故友,遂留他二人在軍。

搠思監偵知消息,竟誣老的沙等謀為不軌,並將太平子也先忽都也加入在內。

注意在此。

此外在京人員,稍與未協,即一網牽連,鍛煉成獄。

也先忽都等貶死,又遣使至大同,索老的沙等。

孛羅帖木兒替他辨誣,拒還來使,搠思監與樸不花遂並劾孛羅帖木兒私匿罪人,逆情彰著,順帝頭腦未清,立下嚴旨,削孛羅帖木兒官爵,使解兵一柄一歸四川。

看官!你想孛羅帖木兒本是個驕恣跋扈的武夫,聞著這等亂命,哪裡還肯聽受,當下分撥一精一兵,令禿堅帖木兒統領,馳入居庸關。

知樞密院事也速等,與戰不利,警報飛達宮廷,皇太子率侍衛兵出光熙門,擬去邀擊。

行至古北口,衛兵潰散,無顏可歸,只得東走興松。

禿堅帖木兒乘勢直入,竟至清河列營,京城大震,官民駭走。

順帝遣國師達達,馳諭禿堅帖木兒,命他罷兵。

禿堅帖木兒道:「罷兵不難,只教一奸一相搠思監,權Yan樸不花,執送軍前,我便退兵待罪。」

達達回報,急得順帝沒法,不得已如約而行。

此時的奇皇后,也只有急淚兩行,不能保庇兩人,眼見他雙雙受縛,出畀外軍。

謀及婦人,宜甚死也。

禿堅帖木兒見此兩人,不遑詰責,立命軍士將他剁死。

死有餘辜。

乃引兵入建德門,覲順帝於延春閣,伏哭請罪。

順帝慰勞備至,賜以御宴,並授為平章政事,且復孛羅帖木兒官爵,並加封太保,仍鎮大同,禿堅帖木兒,乃驅軍退還大同去了。

順帝以外兵已退,召還太子。

太子還宮,餘恨未息,定要除孛羅帖木兒,遂遣使至擴廓帖木兒軍前,命他調兵北討,擴廓素嫉孛羅,便即應命發兵。

孛羅帖木兒察知此事,不待擴廓兵到,先與老的沙、禿堅帖木兒兩人,率兵內犯,前鋒入居庸關。

皇太子又親督衛兵,守禦清河,軍士仍無鬥志,相率驚潰。

太子孤掌難鳴,遂由間道西去,往投擴廓帖木兒。

孛羅等長驅並進,如入無人之境,既抵建德門,大呼開城。

守吏飛奏順帝,順帝又束手無策,忙與老臣伯撤裡商議。

伯撤裡擬出城撫一慰,並自請一行,順帝喜甚。

忽優忽喜,好似黃口小兒。

當日伯撤裡出城,會晤孛羅帖木兒,表明朝廷調遣,事由太子,非順帝意。

孛羅因請入覲。

伯撤裡請留兵城外,方可偕入。

孛羅應允,只與老的沙、禿堅帖木兒二人,隨伯撤裡入朝。

既見帝,並陳無罪,且訴且泣,順帝也為淚下。

嘗謂婦人多淚,不意庸主逆臣,亦復如是。

當下賜宴犒軍,並授孛羅帖木兒為左丞相,老的沙為平章政事,禿堅帖木兒為御史大夫。

尋復進孛羅為右丞相,節制天下軍馬。

孛羅既專一政,將所有部屬,布列省台,逐宮中西番僧,誅禿魯帖木兒等十餘人。

此舉差快人心。

且遣使請太子還京,並繼詔奪擴廓官。

擴廓拘留京使,奉太子名號,檄召各路人馬,入討孛羅帖木兒。

孛羅大怒,帶劍入宮,硬要順帝繳出奇後。

順帝只是發一抖,不能出言。

孛羅彷彿曹阿瞞,順帝彷彿漢獻帝。

惹得孛羅一性一起,指揮宦官宮女,擁奇後出宮,幽禁諸色總管府,並調也速御擴廓軍。

也速以孛羅悖逆不法,一陽一為奉命,一陰一遣人連結擴廓,並及遼一陽一諸王。

待至安排妥當,竟聲明孛羅罪狀,倒戈相向。

孛羅帖木兒聞警,忙遣驍將姚伯顏不花,出拒通州,適遇河溢,留駐虹橋。

不意夜間河水灌入,倉猝警醒,幾已不及逃生,姚伯顏還恃著驍勇,鳧水出營。

突來了許多小筏,分載軍士,首先一筏,上立大將,挺槍來刺姚伯顏。

姚伯顏忙躲入水中,誰知下面已伏著水手,竟將他一把抓祝看官!你道這大將為誰?就是知院也速。

他乘著水漲,來襲姚伯顏營,順流決灌,淹入營中,以致姚伯顏中計,被他擒去,受擒以後,哪裡還能活命!孛羅帖木兒憤甚,自將兵出通州,途遇大雨,三日不止,只得還都。

湊巧來了一個宦官,帶著美一女數人,入府進獻。

孛羅瞧著,統是亭亭弱質,楚楚丰姿,不由的喜笑眉開,忙問宦官道:「何人有此雅意,送我許多美姬?」

宦官答說,是由奇皇后遣送,為丞相解憂。

孛羅大悅道:「難得奇後這般好心,你去為我代謝,且致意奇後,盡可即日還宮。」

一奸一雄如曹阿瞞猶悅張濟之妻,何況孛羅。

宦官受命去訖。

孛羅帖木兒忙去邀請老的沙,來府宴飲,老的沙即刻赴召,主賓入席,美一女盈前,正是花好月圓,金迷紙醉。

迨至半酣,那美一女起座歌舞,珠喉宛轉,玉珮鏗鏘,差不多與飛一燕、玉環一般神妙。

怕就是學天魔舞的宮女。

待酒闌客去,孛羅帖木兒任意交一歡,自不必說。

嗣是連日沈迷,厭聞外事,到了警報四至,乃遣禿堅帖木兒出御,自己仍一婬一樂如常。

一日奉到急詔,促他入宮,不得已跨馬馳入,甫到宮門,放韁下馬,猛見數勇士持刀出來,方欲啟問,刀鋒已刺入腦中,腦漿直流,倒地而亡。

作惡多端,總難逃過此關。

原來威順王子和尚,恨孛羅無君,密稟順帝,結連勇士上都馬、金那海、伯達兒等,暗伏宮門,一面召他入宮,乘便下手。

孛羅果然中計,遂被斫死。

老的沙聞孛羅被殺,急至孛羅家中,挈他眷屬,出都北遁,伯達兒等復奉旨趕殺,中途追及,一陣亂剁,不分男一女老幼,盡行殺死,連老的沙也化作肉糜。

老的沙等不必惜,只惜美一女數人,也同受死。

禿堅帖木兒接著京報,引兵自遁,到八思兒地方,亦為守兵所殺。

順帝乃函孛羅首,遣使繼往冀寧,召太子還,擴廓帖木兒扈從至京師,途次忽接奇後密諭,令他率兵擁太子入城,脅帝內禪。

奇後又出風頭。

擴廓意不謂然,將到京城,即遣還隨軍,只帶數騎入朝。

奇後母子,復怨及擴廓,獨順帝見了太子,很是喜歡。

尚在夢中。

並嘉諭擴廓,令為右丞相,擴廓面辭,乃以伯撤裡為右丞相,擴廓為左丞相。

伯撤裡是累朝老臣,擴廓系後生晚進,兩下意見,未能融洽。

過了兩月,擴廓即請出外視師。

是時江、淮、川蜀,已盡陷沒,皇太子屢擬往討,為帝所阻。

至擴廓奏請視師,遂加封太傅河南王,總制關、陝、晉、冀、山東諸道,並迤南一應軍馬,所有黜陟予奪,悉聽便宜行一事。

擴廓拜辭去訖。

會皇后弘吉剌氏去世,順帝即冊立次皇后奇氏為皇后。

又因奇氏系出高麗,立為正後,未免有背祖制,當由廷臣會議,於沒法中想出一法,改奇氏為肅良合氏,算做蒙族的遺裔,仍封奇氏父以上三世,皆為王爵。

小子有詩詠奇後道:

果然哲婦足傾城,外患都從內釁生。

我讀殘元《奇氏》傳,悍妃罪重悍臣輕。

奇氏既立為正後,母子權勢益盛,免不得愈鬧愈壞。

有元一代,從此收場,請看下回交代。

女一寵一也,宦官也,權臣也,強藩也,此四者,皆足以亡國,順帝之季,蓋兼有之,而禍本則基於女一寵一!看此回陸續敘來,有宦官樸不花,有權臣搠思監,有強藩孛羅帖木兒及擴廓帖木兒,彼此迭起,如層巒疊嶂,目不勝接,而最要線索,則覷定奇後母子。

奇後母子謀內禪,於是樸不花、搠思監,表裡為一奸一,乘間希一寵一;於是孛羅、擴廓,先後入犯,借口誅一奸一。

倘非順帝之素耽女一寵一,何自致此奇禍耶?哲婦傾城,我亦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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