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史演義》第二十回 勤南略繼志告終  據大位改元頒敕:忽必烈道:「此處官屬,歸我管轄,大半是我

古籍查詢

輸入需要查詢的關鍵字:

《元史演義》第二十回 勤南略繼志告終  據大位改元頒敕

元史演義

第二十回 勤南略繼志告終  據大位改元頒敕

卻說忽必烈奉敕北歸,至京兆地方,聞有阿拉克岱爾及劉太平二人,奉蒙哥汗命,鉤考諸路財賦,京兆所屬官吏,相率得罪。

忽必烈道:「此處官屬,歸我管轄,大半是我所派遣,難道都貪婪不成?這次我出師西南,距主太遠,朝右定有讒佞,說我短處,我卻要入朝辯白,力除一奸一蔽哩!」適勸農使姚樞進見,聞忽必烈言,遂進諫道:「大王雖為皇弟,究竟是個人臣,不應與主子爭辯。

現不若挈王邸妃主,盡塊朝廷,示無他意,庶幾讒間無從,疑將自釋!」調停骨肉,無逾此言。

忽必烈道:「你言亦是。」

及歸入和林,謁見蒙哥汗,遂將姚樞所說的大意,約略稟陳。

蒙哥汗道:「我恐皇弟遠征,日久身勞,是以召歸休養;此外別無他意。」

忽必烈又欲續陳,只見蒙哥汗目中含淚,也不覺悲從中來,為之涕下。

兩人對泣了一回,彼此不作別語。

到了次日,兄弟復會,蒙哥汗欲另建城闕宮室,作一都會,忽必烈遂保薦一人,叫作劉秉忠。

秉忠邢台人,英爽不羈,因家貧為府令史,嗣即棄業為僧。

會忽必烈召僧海雲,邀秉忠與俱,應對敏捷,尤長易理及邵康節經世書,大得忽必烈稱賞,因此忽必烈就事舉薦。

隨命秉忠相度地宜,擇定桓州東面,灤州北面的龍岡,作為吉地,督工經營,定名開平府。

蒙哥汗嘗移居於此,免不得採選妃嬪,增修朝市。

國家方隆,喜氣重重,兀良合台的捷書,又奏聞闕下;還有皇弟旭烈兀,前時奉命西征,也馳書報捷。

所有戰勝情形,待小子敘明大略。

兀良合台自吐蕃進攻白蠻、烏蠻及鬼蠻諸部,皆在今雲南省境。

所過風一靡一,羅羅斯及阿伯兩國,統大懼乞降。

又乘勝攻下阿魯諸酋,西南夷悉平。

復南下侵入交趾。

交趾即安南地,唐時曾設安南都護府,故名安南,世為中國藩屬。

蒙古兵南下,其主陳日煚防戰不利,走入海島,都城被屠。

陳日煚遣使議和,蒙古兵亦患天熱,乃約定歲幣若干,准他和議,留九日而還。

其時西域適有回亂,皇弟旭烈兀自和林發兵,沿天山北麓,經阿力麻裡,直至阿母河畔,招致西域諸侯王,合軍西進,侵入木乃奚國。

木乃奚在寬甸吉思海南,前時拖雷引軍過境,只在城外大掠一番,應第十三回。

未曾侵入城內。

此次旭烈兀以回徒所集,實在該城,因分軍三路,同時進攻。

左軍命布喀帖木兒、庫喀伊而喀統帶,右軍命台古塔兒怯的不花統帶,旭烈兀自將中軍,殺奔木乃奚城。

木乃奚主兀克乃丁,遣弟薩恆沙至軍前,情願求和。

旭烈兀謂須盡隳城堡,親來歸降,方可恕罪等語。

薩恆沙歸去數日,未見動靜,乃驅軍搗入,連下數堡。

兀克乃丁敬遣使求寬限一載,當自來謁。

旭烈兀不從,且語來使道:「你主願降,速即遵約,待以不死!」來使去後,仍復杳然,惱得旭烈兀一性一起,飭三路大軍,晝夜圍攻。

兀克乃丁無法延宕,乃出降,即將城外五十餘堡,盡行毀去。

旭烈兀因兀克乃丁誘約多端,不無反側,意欲將他誅戮,奈已有約在前,未便食言,遂勸令入朝,就途中刺死。

且下令屠城,無論少長,一概殺死。

於是木乃奚都內,變作一個血肉模糊的枉死城有幾個死裡逃生的人,潛出城外,聯絡回教徒,逃往八哈塔等國。

八哈塔在今阿剌伯東岸,系回教祖謨罕默德降生地,著有《可蘭經》,為人民所信仰,夙稱天方教。

嗣後教旨盛傳,主教的人叫作哈里發,譯以華文乃代天治事的意義。

至蒙古平西域,哈里發屬地,所存無幾。

其時正當木司塔辛嗣位,庸懦無能,只喜聽樂觀劇,國事皆由臣下主持。

旭烈兀乘勢進軍,先貽木司塔辛書,責以延納逃人,能戰即來,不能戰即降。

木司塔辛復書不遜,旭烈兀遂西渡波斯灣,遇八哈塔軍,前鋒少挫,後軍繼進,背水列陣,竟日無勝負。

兩軍分駐河濱,蒙古軍夜決河堤,灌水敵營,復引兵進襲。

八哈塔軍未曾防著,驀聞敵至,急起捍御,不料腳下統是大水,霎時間半身淹沒,溺斃大半,就是逃脫的人,也被蒙古軍殺荊旭烈兀又合軍攻城,城甚堅固,旭烈兀命軍士築壘,四面合圍,撤民居屋甓,遍設炮台,上面密佈巨炮,向城彈放,劈劈拍拍的聲音,晝夜不絕,木司塔辛懼甚,遣使乞降。

何前倨而後恭。

旭烈兀不從,只令猛攻,木司塔辛又遣長子次子出見,皆被拒絕,不得已自縛出降。

旭烈兀入城屠戮,凡七日,始下令停刃。

被殺者約八十萬人,惟天主教徒,及他國人居屋不入。

哈里發宮內,金寶充斥,悉數被掠。

還有婦女七百人,內監千人,殺的殺,留的留,回民已盡成鬼莩,蒙古軍反喜躍異常。

無惻隱之心,非人也!旭烈兀以城中伏一屍一積穢,移駐鄉間,命軍士將木司塔辛推至,責他傲慢不恭,詞甚嚴厲,木司塔辛自知不免,請沐浴後乃畢命。

已經就死,還要沐浴何益?還有長子及內監五人,亦願從死,旭烈兀命將數人同裹氈內,置諸大路,驅戰馬往來蹴踏,輾轉就斃。

如此慘無人道,自古罕有!

次日復將木司塔辛次子及他親族故舊,盡行殺死。

只幼子謨拔來克沙,總算蒙恩赦宥,後娶蒙古女,生二子,保存一脈,不沒宗祀。

想是教祖有靈,所以孑遺。

遂一面飛章告捷,一面分軍為二,遣大將郭侃東略印度,自率軍西略天方即阿剌比亞。

去了。

蒙哥汗聞西南連捷,心中甚慰,遂欲大舉滅宋。

先是乃馬真後稱制時,曾遣使月裡麻思,一作伊拉瑪斯。

赴宋議和,至淮上,為守將所囚。

於是蒙古兵又嘗侵宋,淮蜀一帶,兵革不息。

只因蒙古屢有內訌,未發大軍,所以宋將尚能守禦。

迨蒙哥汗嗣位,聞月裡麻思已死,早思南侵,至是遂舉軍而南,留少弟阿里不哥守和林。

是時川陝一帶,雖有宋將蒲擇之、劉整、楊立、張實、楊大淵等,據險防守,奈遇著蒙古軍馬,無不披一靡一。

蒙哥汗南渡嘉陵江,入劍門,守將楊立戰死,張實被擒,蒲擇之、劉整等守成都,亦被蒙古前鋒紐璘一作耨埒。

攻陷,擇之等敗潰。

及蒙哥汗入閬州,守將楊大淵以城降。

進圍合州,先遣宋降將晉國寶,招諭守將王堅,堅不從。

國寶還次峽口,被王堅遣將追還,執至閱武場,說他負國求榮,罪在不赦,當即傳令斬首。

便涕泣誓師,開城出戰,將士無不感奮,爭出死力相搏,戰至天晚,蒙哥汗不能取勝,退軍十里下寨。

閱數日,復進薄城下,又被堅軍擊退。

自是一攻一守,相持數月不下。

蒙古前鋒將汪德臣,挑選一精一銳,決計力攻,當下繕備攻具,誓以必死,遂於秋夜督兵登城,王堅亦飭軍力御。

鏖戰一一夜,直至天明,城上下一屍一如山積。

汪德臣憤呼道:「王堅快降!」語未畢,猛見一大石從頂擊下,連忙將首一偏,這飛石已壓著右肩,連手中所握的令旗,都被擊落。

蒙古軍見主將受傷,自然緩攻,適值大雨傾盆,攻城梯折,只好相率退去。

是夕,汪德臣斃命。

適應前誓。

蒙哥汗因頓兵城外,將及半年,復遇良將傷斃,鬱怒中更帶悲傷,遂致成疾。

合州城外有釣魚山,蒙哥汗登山養病,竟致不起。

左右用二驢載一屍一,蒙以繪槥,北行而去,合州解圍。

蒙哥汗在位九年,沉毅寡言,不樂宴飲,宮禁亦嚴,雖后妃不得過制。

遇有詔敕,必親自起草,數易乃定,因此群臣不得擅政。

素一精一騎射,好畋獵,只酷信卜筮,不無缺點,廟號憲宗。

親王末哥等遂以凶聞訃中外。

時忽必烈方將兵渡淮,直至黃坡,接著憲宗死耗,諸將請北還。

忽必烈道:「我前時受先皇敕命,東西並舉,今已越淮南下,豈可無功即還?從忽必烈口中敘出憲宗敕命,亦是補前文之闕。

況兀良合台已平交趾,應前文。

正好約他夾擊;就使不能滅宋,也好叫他喪膽呢?」

正說著,旁有人進言道:「長江向稱天險,宋恃此立國,勢必死守,我軍非破他一陣,不足揚威,末將願當此任!」忽必烈視之,乃是大將董文炳。

便道:「很好!你就引左哨軍前去。」

文炳領命,與弟文用等去訖。

忽必烈乃遣人繼書,往送兀良合台,一面統帶全軍,出應董文炳。

文炳令弟文用等,駕著艨艟大艦,鼓棹渡江,自率馬軍在岸搏戰。

宋軍沿江扼守,倒也不少,江中亦有大舟紮住,奈都是酒囊飯袋,遇著蒙古軍來,未戰先怯,就使勉強接仗,也沒有一些勇氣。

文炳兄弟,水陸大進,殺得宋軍東倒西歪,望風股慄。

至忽必烈驅軍進發,文炳軍已過江了。

次日全師畢濟,破臨江,入瑞州,合軍圍鄂。

南宋大震,用了一個一奸一邪貪佞的賈似道,集軍漢一陽一,為鄂州援,似道毫無膽略,逗留中道,諸將亦不遵約束。

會聞鄂州守將張勝敗死,城中死傷至萬三千人,似道大懼,密遣心腹將王哀,詣蒙古營,請稱臣納幣。

忽必烈不許,部下郝經諫道:「今國遭大喪,神器無主,宗族諸王,孰不窺伺。

倘或先發制人,抗阻大王,勢且腹背受敵。

不如與宋議和,即日北歸,別遣一軍迎先帝靈輿,收取帝璽,召集諸王會喪,議定嗣位,那時大王應天順人,自可坐登大寶了。」

忽必烈之得嗣為君,恃此一諫。

忽必烈大悟,遂與宋京定議,令納江北地,及歲奉銀絹各二十萬,乃退兵北旋。

兀良合台方東應忽必烈軍,引師攻潭州,嗣得議和消息,移師而東,及至鄂,聞忽必烈已還,遂亦北去。

賈似道反令夏貴等,殺他殿卒百餘人,詐稱諸軍大捷,獻俘宋廷。

昏頭磕腦的宋理宗,竟信他有再造功,召使還朝,封衛國公,大加一寵一眷,真正奇事!不是奇事,實是呆鳥。

話分兩頭,且說忽必烈北還燕京,聞途中方括民兵,托詞憲宗遺命。

忽必烈道:「我兵已足,何用括民。

此必和林一陰一圖變亂,所以有此創舉。」

隨出示縱還民兵,人心大悅。

進至開平,諸王末哥、哈丹、塔齊爾等俱來會,願戴忽必烈為大汗。

忽必烈辭不敢受,嗣接西域旭烈兀來書,內稱西征軍已振旅班師,應上文。

並慇勤勸進。

忽必烈遂允所請,不待庫裡爾泰會推許,竟登大位。

是時姚樞、廉希憲等,方膺重任,上馬殺賊,下馬能文,乃承旨草詔,頒告天下道:蒙古文與漢文不同,在忽必烈即位前,惟太祖與汪罕書載史乘中,然亦不甚雅馴,至此始尚文律,故特錄之。

朕惟祖宗肇造區宇,奄有四方,武功迭興,文治多缺,五十餘年於此矣。

蓋時有先後,事有緩急,天下大業,非一聖一朝所能兼備也。

先皇帝即位之初,風飛雷厲,將大有為。

憂國一愛一民之心,雖切於己,尊賢使能之道,未得其人。

方董夔門之師,遽遺鼎湖之泣。

豈期遺恨,竟勿克終。

肆予沖人,渡江之後,蓋將深入焉。

乃聞國中重以簽軍之擾,黎民驚駭,若不能一朝居者。

予為此懼,馹騎馳歸。

目前之急雖紓,境外之兵未戢,乃會群議,以集良規。

不意宗盟輒先推戴,左右萬里,名王巨公,不召而來者有之,不謀而同者皆是。

鹹謂國家之大統,不可久曠,神人之重寄,不可暫虛。

求之今日太祖嫡孫之中,先皇母弟之列,以賢以長,止予一人。

雖在征伐之中,每存仁一愛一之念,博施濟眾,實可為天下主。

天道助順,人謨與能,祖訓傳國大典,於是乎在,孰敢不從!朕峻辭固讓,至於再三,祈懇益堅,誓以死請。

語太過分。

於是俯順輿情,勉登大寶。

自惟寡昧,屬時多艱,若涉淵冰,罔知攸濟。

爰當臨御之始,宜新弘遠之規。

祖述變通,正在今日,務施實德,不尚虛文。

雖承平未易遽臻,而饑一渴所當先務。

嗚呼!歷數攸歸,欽應上天之命;勳親斯托,敢忘列祖之規?體極建元,與民更始,朕所不逮,更賴我遠近宗族,中外文武,同心協力,獻可替否之助也!誕告多方。

體予至意!

此旨下後,又仿中夏建元的體例,定為中統元年。

其敕文云:

祖宗以神武定四方,淳德御群下。

朝廷草創,未遑潤色之文,政事變通,漸有綱維之目。

朕獲纘舊服,載擴丕圖,稽列聖之洪規,講前代之定制。

建元表歲,示人君萬世之傳;紀時書王,見天下一家之義。

法《春秋》之正始,體大易之乾元,炳煥皇猷,權輿治道,可自庚申年五月十九日建元為中統元年。

惟即位體元之始,必立經陳紀為先,故內立都省以總宏綱,外設總司以平庶政。

仍以興利除害之事,補偏救弊之方,隨詔以頒。

於戲!秉菉握樞,必因時而建號,施仁發政,期與物以更新。

敷宣懇惻之辭,表著憂勞之意。

凡在臣庶,體予至懷!

建元既定,乃敕修官制。

先是成吉思汗起自朔方,部落野處,設官甚簡,最重要的叫作斷事官,兼掌政刑;統兵官叫作萬戶,余無別稱。

後仿金製置行省,及元帥、宣撫等官。

至忽必烈即位,命劉秉忠、許衡酌定內外官制:總政務的叫作中書省,握兵權的叫作樞密院,司黜陟的叫作御史台;其次有寺、監、院、司、衛、府。

外官有行盛行台、宣撫、廉訪,牧民長官,有路有府,有州有縣;官有常職,食有常祿,大約以蒙古人為長,漢人南人為副,一代規模,創始完備。

此段文字似無關緊要,不知下文敘述各官,便可就此分曉。

正在百度紛紜的時候,忽報少弟阿里不哥,也居然稱帝和林了。

原來阿里不哥聞憲宗已殂,遂分遣心腹,易置將佐,並聯絡憲宗諸子,及定宗察合檯子弟,開庫裡爾泰會,自稱大汗。

命部下劉太平、霍魯懷等,乘傳至燕京。

不意廉希憲已先至京兆,遣人誘執太平、魯懷,斃諸獄中。

六盤守將渾塔噶,正舉兵應和林,希憲不待請旨,即遣總帥汪良臣,率秦、鞏諸軍往討。

忽必烈亦遣諸王哈丹,率軍來會,擊斃渾塔噶。

希憲乃自劾擅命遣將諸罪。

忽必烈下敕嘉獎,反賜他金虎符,行省秦蜀,自統軍攻阿里不哥,與戰於錫默圖地方。

阿里不哥敗遁,忽必烈乃引軍還,嗣從劉秉忠請遷都燕京,在位五年,復改中統為至元。

後又建國號曰元,也是秉忠所擬定的。

曾記得有一敕云:

誕膺景命,奄四海以宅尊;必有美名,紹百王而紀統。

肇從隆顆,匪獨我家。

且唐之為言蕩也,堯以之而著稱;虞之為言樂也,舜因之而作號。

馴至禹興而湯造,互名夏大以殷中,世降以還,事殊非古。

雖乘時而有國,不以利而制稱。

為秦為漢者,著從初起之地名;曰隋曰唐者,因即所封之爵邑。

且皆徇百姓見聞之偶習,要一時經制之權宜,概以至公,不無少貶。

我太祖聖武皇帝,握乾符而起朔土,以神武而膺帝圖,四震天聲,大恢土宇,輿圖之廣,歷古所無。

頃者耆宿詣庭,奏草申請,謂既成於大業,宜早定於鴻名。

在古制以當然,於朕心乎何有!可建國號曰大元,蓋榷易經》乾元之義,茲大冶流形於庶品,孰名資始之功。

予一人底寧於萬邦,尤切體仁之要,事從因革,道協天人。

於戲!稱義而名,固非為之溢美;孚休惟永,尚不負於投艱。

嘉與敷天,共隆大號!

小子此後敘述,稱蒙古為元朝,又因至元十六年,忽必烈汗滅宋,奄有中國,歿後廟號世祖,所以後文亦竟稱元世祖。

閱者不要誤會,說我稱號兩歧。

一愛一系以七絕一首道:

華夏由來屬漢家,何圖宋後遍胡笳?

史官據事鋪揚慣,我亦隨書不避瑕。

欲知元朝混一情形,請看官續閱下回。

----------

本回敘蒙哥忽必烈之絕續,而首插兩軍遠征一段,所以承前回之末,接入本回正傳,非好為蕪雜也。

有兀良合台之平西南,有旭烈兀之平西域,於是蒙哥汗決意侵宋。

著書人詳於西征,略於南下,蓋因《宋史》當自成演義,不必瑣述,蠻戎各方,他處罕見,即《元史》亦多從略,悉心裒錄,正所以示特長耳。

忽必烈班師稱汗,改元立號,雖隱啟紛爭之禍,而化野為文,入長中原,實於此基之。

迭錄原教,未始非保存國粹之意。

主非漢人,而文則從漢,故宋亡而文不亡,用夏變夷,此之謂歟?

分類:史書

共2頁 上壹頁 1 2 下壹頁
元史演義
第一回 感白光孀姝成孕  劫紅顏異兒得妻第二回 擁眾稱尊創始立國 班師奏凱復慶生男第三回 女丈夫執旗招叛眾 小英雄逃難遇救星第四回 追失馬幸遇良朋  喜乘龍送歸佳耦第五回 合浦還珠三軍奏凱 穹廬返幕各族投誠第六回 帖木真獨勝諸部  札木合復興聯軍第七回 報舊恨重遇麗姝  復前仇疊逢美婦第八回 四傑赴援以德報怨 一夫拚命用少勝多第九回 責汪罕潛師劫寨  殺脫裡恃力興兵第十回 納忽山孱主亡身  斡難河雄酋稱帝第十一回 西夏主獻女乞和  蒙古軍入關耀武第十二回 拔中都分兵南略  立繼嗣定議西征第十三回 回酋投荒竄死孤島 雄師追寇窮極遐方第十四回 見角端西域班師  破欽察歸途喪將第十五回 滅西夏庸主覆宗  遭大喪新君嗣統第十六回 將帥迭亡乞盟城下 后妃被劫失守都中第十七回 南北夾攻完顏赤族 東西遣將蒙古張威第十八回 阿魯思全境被兵  歐羅巴東方受敵第十九回 姑婦臨朝生暗釁  弟兄佐命立奇功第二十回 勤南略繼志告終  據大位改元頒敕第二十一回 守襄陽力屈五年  覆崖山功成一統第二十二回 漁色徇財計臣致亂 表忠流血信國成仁第二十三回 征日本全軍盡沒  討安南兩次無功第二十四回 海都汗連兵構釁  乃顏王敗走遭擒第二十五回 明黜陟權奸伏法  慎戰守老將驕兵第二十六回 皇孫北返靈璽呈祥 母后西巡台臣匿奏第二十七回 得良將北方靖寇  信貪臣南服喪師第二十八回 蠻酋成擒妖婦駢戮 藩王入覲雌後通謀第二十九回 誅奸慝懷寧嗣位  耽酒色嬖倖盈朝第三十回 承兄位誅逐奸邪  重儒臣規行科舉第三十一回 上彈章劾佞無功  信儉言立儲背約第三十二回 爭位弄兵藩王兩敗 挾私報怨善類一空第三十三回 隆孝養迭呈冊寶  洩逆謀立正典刑第三十四回 滿惡貫奸相伏冥誅 進良言直臣邀主眷第三十五回 集黨羽顯行弒逆  扈鑾蹕橫肆姦淫第三十六回 正刑戮眾惡駢誅  縱奸盜百官抗議第三十七回 眾大臣聯銜入奏  老平章嫉俗辭官第三十八回 信佛法反促壽征  迎藩王入承大統第三十九回 大明殿稱尊頒敕  太平王殺敵建功第四十回 入長城北軍敗潰  援大都爵帥馳歸第四十一回 倒剌沙奉寶出降  泰定後別州安置第四十二回 四女酬庸同時厘降 二使勸進剋日登基第四十三回 中逆謀途次暴崩  得御寶馳回御極第四十四回 懷妒謀毒死故後  立儲君驚遇冤魂第四十五回 平全滇諸將班師  避大內皇兒寄養第四十六回 得新懷舊人面重逢 納後為妃天倫誌異第四十七回 正官方廷臣會議  遵顧命皇侄承宗第四十八回 迎嗣皇權相懷疑  遭冥譴太師病逝第四十九回 履尊擇配後族蒙恩 犯闕稱兵豪宗覆祀第五十回 辱諫官特權停科舉 尊太后變例晉徽稱第五十一回 妨功害能淫威震主 竭忠報國大義滅親第五十二回 逐太后兼及孤兒  用賢相並征名士第五十三回 寵女侍僭加後服  聞母教才罷彈章第五十四回 治黃河石人開眼  聚紅巾群盜揚鑣第五十五回 失軍心河上棄師  逐盜魁徐州告捷第五十六回 番僧授術天子宣淫 嬖侍擅權丞相受禍第五十七回 朱元璋濠南起義  董搏霄河北捐軀第五十八回 掃強虜志決身殲  弒故主行兇逞暴第五十九回 阻內禪左相得罪  入大都逆臣伏誅第六十回 群寇蕩平明祖即位 順帝出走元史告終
 
漢語學習
漢語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