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史演義》第二十回 立德光番後愛次子 殺任圜權相報私仇:鄴都守將趙在禮,卻請唐主嗣源,轉幸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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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史演義》第二十回 立德光番後愛次子 殺任圜權相報私仇

五代史演義

第二十回 立德光番後愛次子 殺任圜權相報私仇

五代史演義卻說李嗣源即位以後,更張庶政,改易百官,宰相任圜,盡心佐治,朝綱漸振,軍民各飽食無憂。

鄴都守將趙在禮,卻請唐主嗣源,轉幸鄴都。

唐主頗以為疑,徙在禮為義成節度使。

在禮不肯離鄴,但表稱軍情未協,乃改拜鄴都留守興唐尹。

尚有從馬直指揮使郭從謙,本是個弒君首惡,唐主嗣源入都,並未過問,仍復舊職。

既而出調為景州刺史,乃遣使加誅,並令夷族。

入洛時,並未聲討,直至後來誅夷,轉若罰非其罪,趙在禮明是亂首,乃壹意優容,嗣源之心不大可見耶。

嗣源自不知書,四方奏事,統令安重誨旁讀。

重誨亦不能盡通,因奏請選用文士,上供一應對。

乃命翰林學士馮道、趙鳳,俱充端明殿學士。

端明學士的職位,向無此官,至是創設。

唐主因侍讀得人,使重誨兼領山南東道節度使。

重誨奏言襄一陽一重地,不可乏帥,未便兼領,因此表辭。

唐主始收回成命。

但重誨自恃功高,未免挾權專恣,盈廷大臣,又要從此側目了。

奈何不鑒郭崇韜!

這且慢表,且說契丹主阿保機,自沙河敗退,未敢入寇。

見十四回。

同光年間,反遣使聘唐通好,唐亦釋嫌館使,優禮相待。

阿保機南和東戰,恰出擊渤海,進攻扶余城。

適唐廷遣使姚坤,至契丹告哀,且報明新主嗣位。

阿保機尚未返西樓,由番官伴坤東行,往謁行幄。

坤入帳中,但見阿保機錦袍大帶,與妻述律氏對坐。

俟坤行過了禮,便啟問道:「聞爾河南北有兩天子,可真麼?」

坤答道:「天子因魏州軍亂,命總管李令公往討,不幸變起洛一陽一,御駕猝崩。

總管返兵河北,赴難京師,為眾所推,勉副人望,現已正位有日了。」

阿保機聞言變色,突然起座,仰天大哭道:「晉王與我約為兄弟,河南天子,就是我兄弟的長兒,今果因變致亡麼?我聞中國有亂,未知確實,正擬率甲馬五萬,來助我兒,只因渤海未除,坐此遷延,那知我兒竟長逝了!」說畢復哭,哭畢復說道:「我兒既歿,理應遣人北來,與我商量,新天子怎得自立?」

彷彿是無賴徒口吻。

坤又道:「新天子統師二十年,位至大總管,所領一精一兵三十萬,上應天時,下從人欲,那裡還好延宕呢?」

阿保機尚未及言,長子突欲,一作托允。

入帳指駁道:「唐使不必多瀆,爾新天子究臣事故主!擅自稱尊,豈不為過!」坤正色道:「應天順人,豈徇匹夫小節,試問爾天皇王得國,究由何人授受?難道也是強取麼!」突欲不能再駁,只好默然。

阿保機乃和顏語坤道:「理亦應爾。」

隨即廷坤旁坐,徐語坤道:「我聞此兒有宮婢二千人,樂官千人,放鷹走狗,嗜酒好色,任用不肖,不惜人民,應該遭禍致敗。

我得知消息,即舉家斷酒,解放鷹犬,罷散樂官,若效我兒所為,亦將同歸覆沒了!」外人尚知借鑒,所以漸臻強盛。

坤答道:「今新天子聖明英武,剔清宿弊,庶政一新,即位才經旬月,海內慰望,億兆鹹懷。

天皇王誠有心修好,令南北人民,共享太平,豈不甚善!」阿保機道:「我與汝新天子並無宿怨,不妨修好,但須割河北地歸我,我從此決不南侵,與汝國長敦睦誼了!」坤又說道:「這非使臣所敢與聞!」阿保機復道:「河北不肯讓我,但與我鎮、定、幽州,也算了事。」

說至此,從案上取餅紙筆,令草讓書。

坤朗聲道:「外臣為告哀來此,豈為割地來麼?」

遂繳還紙筆,不肯草寫。

阿保機將他拘住,不使南歸。

及奪得扶余城,改名東丹國,留長子突欲鎮守,號為人皇王,挈次子德光回國,號為元帥太子,途次遇病,竟致歿世。

由皇后述律氏護喪返西樓,突欲亦奔喪歸來。

當由述律氏召集部酋,商議繼統問題。

述律後素一愛一德光,至是命二子乘馬,俱立帳前,乃宣告諸部酋道:「二子皆我所一愛一,未知所立,還請汝等審擇一人。

如已審擇得宜,可趨前執轡。」

說至此,以目斜視德光,諸酋長素憚雌威,瞧著述律後形狀,已經窺測意旨,便各趨德光馬前,握住馬韁。

述律後喜道:「眾志從同,我怎敢故違?」

遂立德光為契丹嗣主。

捨長立次,究屬未當。

令突欲仍歸東丹,一面釋出唐使姚坤,令他歸國報喪。

坤還洛都,報明唐主嗣源,唐主以使臣得歸,不便決裂,乃遣使弔問。

德光尊述律氏為太后,送阿保機歸葬木葉山,廟號太祖。

述律太后徵集各酋長夫妻,一同會葬,臨葬時,問諸酋長道:「汝等思先帝否?」

諸酋長自然同聲道:「我等受先帝恩,怎得不思?」

述律太后微笑道:「汝等既思先帝,我當令汝相見地下。」

遂指令左右,引諸酋長至墓前,殺死殉葬。

各酋長妻皆失色大慟。

述律太后又傳諭道:「汝等不得多哭,我今寡居,汝等豈可不效我麼?」

全沒道理。

各酋長妻無法違拗,只好退去。

述律太后見左右桀黠,又常與語道:「為我傳達先帝!」說畢,即牽至阿保機墓前,殺斃了事。

前後被殺,不下百數,最後輪到阿保機一寵一臣趙思溫,獨不肯行。

述律太后道:「汝嘗親近先帝,怎得不往?」

思溫答道:「親近莫如皇后;太后若行,臣自當相隨!」此子可謂有膽。

述律太后道:「我非不欲追隨先帝,侍奉地下,但因嗣子幼弱,國家無主,所以不便往殉呢。」

道言未已,竟取劍截去左腕,令左右攜置墓中。

恰是一奇。

趙思溫竟得免死。

述律太后臨朝諭政,大小一柄一事,均由裁決,仍令韓延徽為政事令,見第十一回。

納侄女為德光帝后。

德光一性一頗孝謹,每遇太后有恙,憂急異常,甚至不進飲食,太后疾愈,仍復常度。

禮失求野,所以敘及。

越三年始改元天顯。

述律太后素有智謀,德光亦勇略過人,所以雄長北方,依然如舊,並不聞有甚麼大變哩。

惟契丹盧龍節度使盧文進,由唐主嗣源遣人遊說,謂易代以後,無復嫌怨,何不歸朝!文進部下皆華人,聞言思歸,不由文進不從,乃率眾歸唐。

文進降契丹亦見第十一回。

唐主令為義成軍節度使,尋復徙鎮威勝軍,加授同平章事,這真所謂特別一寵一榮了。

是時蜀亡岐降,吳尚照舊。

嶺南鎮將南海王劉巖,因兄隱死後,承襲舊封。

梁末建國號越,自稱皇帝,改元乾亨。

尋又改國號漢,更名為陟。

嘗與唐主存勗書,自稱大漢國主。

唐廷令改定國書,漢使何詞不從,返報漢主。

謂唐主驕一婬一,必不能久,漢主遂與唐絕好。

南詔與漢境接壤,當時酋長蒙氏,為部下鄭旻所滅,改國號為長和。

旻遣使鄭昭淳至漢,獻上朱鬃白馬,並乞和親。

漢王賜昭淳宴,賦詩屬和,昭淳隨口吟詠,壓倒漢臣。

漢主乃以兄女增城公主,遣嫁鄭旻。

其實旻已有後馬氏,就是楚王馬殷女,那增城公主到了長和,無非是備作嬪嬙罷了。

既而漢南宮忽現白龍,漢王應瑞改名,易陟為龔。

有胡僧呈入讖書,謂滅劉者龔,漢主乃更采飛龍在天的意義,杜造一個字,定音為儼,取以為名。

白龍已不足信,至自造名字,更旻無謂。

未幾與楚失和,楚人入攻封州,頗有懼意,筮《易》得「大有卦」,乃改元大有。

遣將蘇章救封州,用誘敵計,盡安楚軍。

楚王馬殷,乃遣使貢唐,聯唐拒漢,自是楚漢相持,各按兵不動。

漢東就是福建,自王審知受梁封爵,稱號閩王。

同光三年,審知病歿,子延翰嗣,受唐封為節度使。

至莊宗遇弒,中原多故,延翰也建國稱王,表面上尚奉唐正朔。

只是延翰好色,妻崔氏貌甚醜陋,卻異常妒悍,延翰廣選良家女,充當妾媵,被崔氏接連加害,一年中傷斃至八十四人,崔氏為冤鬼所祟,也致暴亡。

延翰得拔眼中釘,很是欣幸,樂得一婬一縱暴虐,任所欲為。

弟延鈞上書極諫,反被黜為泉州刺史。

延鈞很是不平,便與延稟私下設謀,欲殺延翰。

延稟為審知養子,本姓周氏,原名彥琛,素與延翰有隙,曾任建州剌史,此次遂合兵進襲福州。

延稟先至,緣城得入。

延翰為色所迷,一些兒未曾預聞,至延稟突入宮門,方驚走一床一後。

延稟早已瞧著,令部兵牽出門外,面數罪狀,將他殺死。

即開城迎納延鈞,推為留後。

延鈞仍令延稟還守建州,一面詳報唐廷。

唐封延鈞為閩王。

但閩已立國,與漢相似,不過漢已絕唐,閩尚臣唐,所以後唐天成元年,分為四國三鎮。

唐、吳、漢、閩為四國,吳越、荊南、湖南為三鎮,吳、漢不服唐命,此外還算稱臣唐室,列作屏藩。

此段是補敘文字,亦即是點醒文字,遙應前第三回,表明大勢沿革。

但荊南節度使南平王高季興,與唐是一陽一奉一陰一違,當唐師伐蜀時,曾命充西川東南面行營招討使,見十七回。

他卻請自取夔、忠、萬、歸、峽等州,唐莊宗當然允許。

那知他實作壁上觀,按兵不發。

嗣聞蜀已被滅,不禁大驚道:「這是老夫的過失哩!」司空梁震道:「唐主得蜀,勢必益驕,驕必速亡,何足深慮!且安知不為吾福?」

季興乃放著大膽,竟遣兵士截住江中,遇有唐吏押解蜀物,送往洛一陽一,即就中途邀劫,奪得蜀貨四十萬,並殺死唐押牙官韓珙等十餘人。

會唐都大亂,不暇過問。

至嗣源即位,遣人詰問季興,季興滿口抵賴,只說是押官覆溺,當問水神。

嗣源聞報,未免含憤,但因即位未久,不便勞師進討。

那知季興得步進步,且乞將夔、忠、萬等州,歸屬荊南。

唐主嗣源,還是含忍優容,勉強允許,惟刺史須由唐廷簡放。

偏季興先襲踞夔州,拒絕唐官。

那時唐主忍耐不住,遙飭襄州鎮帥劉訓為招討使,進攻荊南。

老天似暗助季興,竟連日霪雨,不肯放晴,劉訓部軍,多半病疫,且因糧運不繼,沒奈何引兵退還。

季興遂並取忠、萬、歸、峽四州,已而唐將西方鄴,突出奇兵,把夔、忠、萬三州奪還,更欲入攻荊南,季興才有懼意,竟舉荊、歸、峽三州,向吳稱臣去了。

同一稱臣,何必捨北逐南。

唐相豆盧革、吳說,為諫議大夫蕭希旨所劾,說他不忠故主,一併罷職,朝政悉令任圜主持。

樞密使孔循,獨薦引梁臣鄭玨,得擢為相,尋又薦入太常卿崔協,任圜以協無相才,擬改用吏部尚書李琪。

偏鄭玨與琪不協,極力阻撓,安重誨又袒護鄭玨,與任圜屢起齟齬,一日在御前爭議,任圜憤然道:「重誨未悉朝中人物,為人所賣,協雖出名家,識字無多,臣方愧不學,謬居相位,奈何復添入崔協,惹人笑議!」唐主嗣源道:「宰相位高責重,應仔細審擇。

朕前在河東時,見馮書記博學多材,與人無忤,看來且可任為相呢。」

語畢退朝。

孔循面帶慍色,拂衣先走,且行且語道:「天下事統歸任圜,究竟任圜有甚麼才能?如果崔協暴死,也不必說了;協如不死,總要入相,看任圜如何對待呢?」

全是蠻話。

嗣是好幾日稱疾不朝。

唐主令重誨慰諭,方入朝蒞事,重誨私語任圜道:「現在朝廷乏人,姑令崔協備員,想亦無妨。」

圜答道:「公捨李琪,相崔協,好似棄蘇合丸,取蛣蜣糞了。」

重誨不答,心中很是不樂,每與孔循相結,毀琪譽協,唐主竟為所蒙,命馮道、崔協同平章事。

看官!你想圜既短協,協必嫉圜,兩人共掌朝綱,還能和衷共濟嗎?圜奈何還不辭職!

任圜自蜀入相,兼判三司,素知成都富饒,前時除犒軍外,尚餘錢數百萬緡,乃遣太僕卿趙季良,為三川制置轉運使,令送犒軍餘錢至京使。

西川節度使孟知祥,怒不奉命,但因季良舊交,留居蜀中,不使任事。

知祥妻李氏,系唐莊宗從姊,曾封瓊華長公主,自與董璋分鎮兩川,內恃帝戚,外擁強兵,權勢日盛,及季良至蜀,不得輸送犒軍餘錢,唐廷頗加疑忌。

安重誨尤欲設法除患,客省使李嚴,自請為西川監軍,嚴母面諭道:「汝倡謀伐蜀,僥倖成功。

今日尚好再往麼?」

嚴謂食君祿,當盡君事,竟不遵母教,得請即行。

得意不宜再往,此去真是送死了。

既至成都,知祥盛兵出迎,入城與宴,酒至半酣,知祥勃然道:「公前奉使王衍,歸即請公伐蜀,莊宗信用公言,遂致兩川俱亡,今公復來,蜀人能不懷懼麼?況現今各鎮,俱廢監軍,公獨來監我軍,究是何意?」

嚴方欲答辯,知祥已顧部將王彥銖,令他動手。

彥銖率嚴下座,嚴始惶恐乞哀。

知祥道:「蜀人俱欲殺公,並非出自我意,公亦知眾怒難違嗎?」

遂不由分說,竟被彥銖推至階下,一刀兩段。

遂上表唐廷,誣嚴他罪,且請授趙季良為節度副使。

唐主嗣源,尚欲以恩信羈縻,再遣客省使李仁矩赴蜀慰諭。

並因瓊華公主及知祥子昶,尚留住都中,亦命仁矩乘便送去,知祥總算厚待仁矩,遣歸洛一陽一,申表稱謝,但心中已不免藐視唐廷了。

為後文伏案。

時平盧軍校王公儼作亂,幸得討平,公儼伏誅,支使官名。

韓叔嗣坐一黨一併死。

叔嗣子熙載奔吳,鄴都軍亦蠢然思動,留守趙在禮恐不能制,密求移鎮。

唐主徙在禮為橫海節度使,授皇甫暉為陳州刺史,趙進為貝州刺史,遣皇次子從榮鎮守鄴都。

盧台兵變,由副招討使房知溫,與馬軍指揮使安審通,合兵圍擊,才得蕩平。

宰相任圜,與安重誨同議內外重事,多半未合,唐主因敉平外亂,多出重誨主張,所以專信重誨。

向例使臣出四方,必由戶部給券,重誨擬改從內出,任圜與他力爭廷前,聲色俱厲,唐主也看不過去,怏怏入內。

適有宮嬪接著,見唐主含有怒意,便問道:「陛下與何人議事,聲徹內廷?」

唐主說是宰相任圜,宮嬪道:「妾在長安宮中,從未見宰相奏事,如此放肆,莫非輕視陛下不成?」

想是花見羞,詳見下文。

唐主被她挑一撥,愈滋不悅,卒從重誨言。

圜因求罷,遂免他相職,令為太子少保,圜心不自安,更請致仕,也由唐主允准,退老磁州。

已經遲了。

嗣因唐主出巡汴州,行至滎一陽一,民間訛言紛起,都說車駕將調遷鎮帥。

朱守殷正出鎮宣武軍,頗懷疑懼。

判官孫,勸守殷先發制人,守殷遂召都指揮使馬彥超,與謀叛命。

彥超不從,守殷便砍死彥超,登城拒守。

唐主急遣宣徽使范延光往諭,延光道:「往諭何益,不如急攻。

否則彼得繕備,反致城堅難下了。

臣願得五百騎速趨汴城,乘他無備,方可收功。」

唐主乃撥騎兵五百,星夜前往,飛馳二百里,到了大梁城下,天尚未明,喊聲動地。

守殷從睡夢中驚醒,急忙號召徒眾,開城搦戰,兩下裡殺到黎明,御營使石敬瑭,又率親軍趨至,殺得汴軍人仰馬翻。

守殷正要退回,遙見有一簇人馬,擁著黃蓋乘輿,呼喝前來。

不由的意忙心亂,策馬返奔,那知城上已豎一起降旂,守兵一齊擁出,向前迎降,眼見是禁遏不住,無路可歸,沒奈何拔刀自刎,血濺身亡!死有餘辜。

唐主入城,搜誅余一黨一,共死數十百人,獨孫乘間逃脫,逕奔淮南。

安重誨尚恨任圜,誣稱圜與守殷通謀,密遣供奉官王鎬赴磁州,矯制賜任圜自盡。

圜受命怡然,聚族酣飲,然後仰藥自一殺。

圜系京兆人氏,素有政聲,相業卓著,不幸抗直遭讒,無辜畢命。

小子有詩歎道:

折檻留旌抗直臣,漢成庸弱尚知人,

如何五季稱賢辟,坐使忠良枉殺身!

重誨既矯制殺圜,然後出奏,究竟唐主嗣源如何主張?待至下回說明。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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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史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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