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演義》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不如是,不足饋嚴府。到了浙江,與胡宗憲會著,宗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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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

明史演義

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

卻說趙文華再出視師,仗著監督的名目,益發耀武揚威,凌脅百官,搜括庫藏,兩浙、江淮、閩、廣間,所在征餉,一大半充入私囊。

不如是,不足饋嚴府。

到了浙江,與胡宗憲會著,宗憲擺酒接風,格外恭謹。

為報德計,理應如此。

席間談及軍事,宗憲歎道:「舶盜倭寇,日結日多,萬萬殺不盡的,若必與他海上角逐,爭到何時,愚意不若主撫。」

文華道:「撫倭寇呢,撫舶盜呢?」

據此一問,已見文華之不知兵。

宗憲道:「倭寇不易撫,也不勝撫,自然撫舶盜為是。」

文華道:「兄既有意主撫,何不早行籌辦?」

宗憲道:「承公不棄,力為保薦,自小弟忝督軍務,巡撫一缺,即由副使阮鶚繼任,他偏一意主剿,屢次掣肘,奈何?」

文華道:「有我到此,可為兄作主,何畏一鶚?」

宗憲道:「舶盜甚多,也不是全然可撫呢。

目下舶盜,汪直為魁,但他有勇無謀,尚不足慮,只有徐海、陳東、麻葉三人,刁狡得很,恰不可不先收服。」

文華道:「徐海等既系刁狡,難道容易收服麼?」

宗憲笑道:「小弟自有計較,只待公到,為弟作主,便好順手去辦了。」

言至此,即與文華附耳數語,宗憲頗有幹才,只因他趨附嚴、趙所以失名。

文華大喜,便將一切軍事,托付宗憲,自己惟征發軍餉,專管銀錢要緊。

這是他的一性一命。

話分兩頭,且說宗憲既議決軍情,便放心安膽,照計行去,先遣指揮夏正,往說徐海。

海系杭州虎跑寺僧,因不守清規,一奸一婬一大家姬妾,為地方士紳所逐,他遂投奔海上,與海寇陳東、麻葉結合,自稱平海大將軍,東劫西掠,擄得兩個女子,作為侍妾,一名翠翹,一名綠珠,面貌很是妖艷,海遂左抱右擁,非常一寵一愛一。

夏正受宗憲計,揀了最好的珠寶簪珥,往贈翠翹、綠珠,囑她們乘間說海,歸附朝廷,一面竟入見徐海道:「足下奔波海上,何若安居內地?屈作倭奴,何若貴為華官?利害得失,請君自擇!」徐海沉思良久道:「我亦未嘗不作此想,但木已成舟,不便改圖。

就使有心歸順,朝廷亦未必容我呢。」

已被夏正說動了。

夏正道:「我奉胡總督命,正為撫君而來,君有何疑?」

海復道:「我此時變計歸順,胡總督即不殺我,也不過做了一個兵士罷了。」

夏正道:「胡總督甚一愛一足下,所以命我到此,否則足下頭顱,已恐不保,還要我來甚麼?」

利誘威嚇,不怕徐海不入彀中。

海投袂起座道:「我也不怕胡總督,你去叫他前來,取我頭顱。」

夏正道:「足下且請息怒,容我說明情由。」

一面說著,一面恰筆意旁視左右,惹得徐海動疑起來,遂命左右退出,自與夏正密談。

夏正復道:「陳東已有密約,縛君歸降呢。」

徐海大驚道:「可真麼?」

正復道:「什麼不真!不過陳東為倭人書記,胡總督恐多反覆,所以命我招君,君如縛獻陳東、麻葉兩人,歸順朝廷,這是無上的大功,胡總督定然特奏,請賞世爵哩。」

徐海不禁沉吟。

夏正道:「足下尚以陳東、麻葉為好人麼?君不負人,人將負君。」

海乃道:「待我細思,再行報命。」

正乃告別。

徐海即令人窺一探陳東消息,可巧陳東已聞他迎納夏正,適在懷疑,見了徐海的差人,惡狠狠的說了數語,差人返報徐海,海默忖道:「果然真了,果然真了。」

入與二妾商議,二妾又竭力慫恿,叫他縛寇立功。

貪小失大,婦女之見,往往如此。

海遂誘縛麻葉,獻至軍前。

宗憲毫不問訊,即令左右將他釋縛,好言撫一慰,且囑他致書陳東,設法圖海。

麻葉方恨海入骨,哪有不惟命是從?立刻寫就書信,呈繳宗憲。

宗憲並不直寄陳東,偏令夏正寄與徐海,兵不厭詐,此等反間計,恰好用這三人身上。

徐海即將麻葉原書,寄與薩摩王旁弟。

薩摩王是倭寇中首領,陳東正在他親弟幕中,充當書辦,見了此書,惱怒非常,也不及查明虛實,竟將陳東拿下,解交徐海。

徐海得了陳東,東尚極口呼冤,海卻全然不睬,帶領手下數百人,押住陳東,竟來謁見胡宗憲。

宗憲邀同趙文華,及巡撫阮鶚,邀鶚列座,無非是自鳴得意。

依次升堂。

文華居中,胡、阮分坐兩旁,傳見徐海。

海戎裝入謁,叩頭謝罪,並向宗憲前跪下。

宗憲起身下堂,手摩海頂道:「朝廷已赦汝罪,並將頒賞,你休驚恐,快快起來!」海應聲起立,當由海手下一黨一羽,牽入陳東。

宗憲只詰責數語,也未嘗叱令斬首。

此中都有作用。

一面取出金帛,犒賞徐海。

海領賞畢,請借地屯眾,宗憲笑道:「由你自擇罷。」

海答道:「莫若沈莊。」

宗憲道:「你去屯紮東沈莊,西沈莊我要駐兵呢。」

海稱謝自去。

原來沈莊有東西兩處,外海內河,頗稱險固,徐海請就此屯紮,尚是一條盤踞險要的計劃。

早已入人牢籠,怕你飛到哪裡去。

宗憲見徐海已去,卻轉問陳東道:「你與徐海相交多年,為何被他擒獻呢?」

反詰得妙。

陳東正氣憤填胸,便說徐海如何刁一奸一,並言自己正思歸降,反被海縛獻邀功,狡黠如此,望大帥切勿輕信!宗憲微笑道:「原來如此,你果有心歸誠,我亦豈肯害你?純是誑語。

但你手下可有餘眾麼?」

陳東道:「約有二三千人。」

宗憲道:「你去招他進來,扎居西沈莊,將來我仍令你統率,好伺察這徐海呢。」

東大喜稱謝。

宗憲忙令解縛,令他即日發書招眾至西沈莊,暗中恰詐為東書,往寄東一黨一道:「徐海已結好官兵,指日剿汝,汝等趕緊自謀,不必念我。」

這封書到了西沈莊,東一黨一自然摩拳擦掌;要去與東沈莊廝殺。

個個中宗憲計,好似猴人弄猴。

徐海見東一黨一來攻,與他交戰幾次,互有殺傷。

東一黨一退去,徐海方頓足大悟道:「我中計了。」

曉得遲了。

急忙修好密書,投遞薩摩王,說明自己與陳東,皆被宗憲所賺,悔之無及,今反自相殘殺,勢孤力窮,請王速發大兵,前來相救,事尚可圖等語。

當下遣偏裨辛五郎,繼書潛往,誰知早被胡宗憲料著,遣參將盧鏜,守候途中,辛五郎適與相遇,無兵無械,被盧鏜手到擒來。

徐海尚眼巴巴的望著倭兵,忽有一黨一羽來報,趙文華已調兵六千,與總兵俞大猷,直趨沈莊來了。

徐海忙了手腳,忙令手下掘塹築柵,為自守計。

文華所調兵士,先到莊前,望見守禦甚固,一時不敢猛攻,只在柵外鼓噪。

文華無用,連他所調兵士,也是這般。

幸俞大猷從海鹽進攻,竟從東莊後面,乘虛攻入。

徐海不及防備,只好棄寨逃命,一直奔至梁莊,官軍從後追擊,巧值大風捲地,乘風縱火,把徐海手下的賊眾,燒斃大半。

徐海逃了一程,前面適阻著一河,無路可奔,沒奈何投入水中,官兵內有認識徐海的,大聲呼道:「不要縱逃賊首徐海,他已入水去了。」

徐海方在鳧水,聽著此語,忙鑽入水底,有善泅水的官兵,搶先入水,紛紛撈捉。

此時殘寇敗眾,陸續投水,橫一屍一滿河,打撈費事,等到捉著徐海,已是鼻息全無,魂靈兒早入水府去了。

徐海已死,立即梟首,只翠翹、綠珠兩美一女,查無下落,大約在東沈莊中,已經斃命。

倒是同命鴛鴦。

這也不在話下。

且說東沈莊已破,西沈莊亦立足不住,陳東余一黨一,相率逃散,趙文華等奏稱大捷。

世宗命械系首惡,入京正法,文華乘此入朝,押解陳東、麻葉,到了京師,行獻俘禮,陳東、麻葉磔死。

加授文華為少保,宗憲為右都御史,各任一子錦衣千戶,余將升賞有差。

只阮鶚未曾提起。

文華得此厚賞,又跑至嚴府叩謝,所有饋遺,比前次更加一倍,嚴嵩夫婦,倒也歡喜得很。

獨世蕃滿懷奢望,聞得文華滿載而歸,料有加重的饋遺,文華恰知他生一性一最貪,平常物件,不必送去,獨用了黃白金絲,穿成幕帳一頂,贈與世蕃,又用上好的珍珠,串合一攏來,結成寶髻二十七枚,贈與世蕃的姬妾。

原來世蕃貪一婬一好色,平時聞有美姝,定要弄她到手,所有一愛一妾,共得二十七人,幾似天子二十七世婦。

侍婢不計其數。

這二十七位如夫人,個個享受榮華,鮮衣美食,尋常珍奇玩好,不足邀她一顧,此次文華還京,除饋獻嚴嵩夫婦父子外,連他二十七個一寵一姬,都一一饋贈寶髻,在文華的意思,也算是不惜金錢,面面顧到,確是闊綽。

哪知這種姬妾,瞧著寶髻,竟視作普通首飾,沒有甚麼希罕。

世蕃見了金絲幕帳,也是作這般想,心上很是不足,只因不便討添,勉強收受罷了。

惟文華既得帝一寵一,一時的權位,幾與嚴嵩相等,他暗想所有富貴,全仗嚴家提拔,自古說道盛極必衰,嚴氏倘若勢倒,勢必同歸於盡。

誰知自己勢倒,比嚴氏還早。

況且饋遺嚴氏珍物,共值數萬金,世蕃對著自己,並不道謝,反裝出一副懊惱的形容,長此過去,怕難為繼,不如另結主知,免得受制嚴門。

計非不是,其如弄巧反拙何?計劃已定,遂一心一意的等候時機。

一日,至嚴嵩府第,直入書齋,只見嚴嵩兀坐小飲,文華行過了禮,便笑說道:「義父何為獨酌?莫非效李白舉杯邀影麼?」

嚴嵩道:「我哪裡有此雅興?年已老了,發都白了,現幸有人,傳授我藥酒方一紙,據言常飲此酒,可得長生,我照方服了數月,還有效驗,所以在此獨酌哩。」

文華道:「有這等妙酒,兒子也要試服,可否將原方借抄一紙。」

嚴嵩道:「這也甚便,有何不可?」

即命家人將原方檢抄一份,給與文華。

文華拜別自去。

到了次日,便密奏世宗,言:「臣有仙授藥酒方一紙,聞說依方常服,可以長生不老。

大學士嚴嵩,試飲一年,很覺有效,臣近日才知,不敢自私,謹將原方錄呈,請皇上如法試服,當可延年。」

有翼能飛,便相啄母,一奸一人之不足恃如此。

世宗覽疏畢,便道:「嚴嵩有此秘方,未嘗錄呈,可見人心是難料呢。

今文華獨來奏朕,倒還有些忠心。」

當下配藥製酒,自不消說。

惟內侍聞世宗言,暗中將原疏偷出,報告嚴嵩,嵩不禁大怒,立命家人往召文華,不一時,已將文華傳到。

文華見了嚴嵩,看他怒容滿面,心中一跳,連忙施禮請安。

嚴嵩叱道:「你向我行什麼禮?我一手提拔你起來,不料你同梟獍,竟要坑死我麼?」

急得文華冷汗遍身,戰兢兢的答道:「兒,兒子怎敢!」醜態如繪。

嚴嵩冷笑道:「你還要狡賴麼?你在皇上面前,獻著何物?」

文華支吾道:「沒,沒有什麼進獻。」

嚴嵩更不答語,取出袖中一紙,逕向文華擲去。

文華忙接過一瞧,乃是一張奏折,從頭看去,不是別樣文字,就是密奏仙方的原疏。

這一驚非同小可,嚇得面如土色,只好雙膝跪地,磕頭似搗蒜一般。

嚴嵩厲聲道:「你可知罪麼?」

文華囁嚅道:「兒子知罪,求義父息怒!」嵩復道:「哪個是你的義父!」文華尚是叩頭,嵩顧著家人道:「快將這畜生拖出去!我的座前,不配畜生跪伏!」連跪伏尚且不許,嚴家之威焰可知。

家人聽著此語,還有什麼容情,當有兩人過來,把文華拉出相府。

文華回到私第,左思右想,無法可施,可憐他食不得安,夜不得眠。

到了次日,天明即起,早餐才畢,盤算了許多時,方命輿夫整車,怏怏的登車而行,輿夫問往何處?文華才說是快往嚴府。

須臾即至,由文華親自投刺,門上的豪奴,煞是勢利,看見文華,故意不睬。

文華只好低心下氣,求他通報。

門奴道:「相爺有命,今日無論何人,一概擋駕。」

文華道:「相爺既如此說,煩你入報公子。」

門奴道:「公子未曾起來。」

想與二十七姬共做好夢哩。

文華一想,這且如何是好,猛然記起一人,便問道:「萼山先生在府麼?」

門奴答道:「我也不曉得他。」

文華便悄悄的取出一銀包,遞與門奴,並說了無數好話,門奴方才進去。

轉瞬間便即出來,說是萼山先生有請,文華才得入內。

看官!你道這萼山先生是何人?他是嚴府家奴的頭目,呼作嚴年,號為萼山,內外官僚,夤緣嚴府,都由嚴年經手,因此人人敬畏,統稱他為萼山先生。

文華出入嚴府,所有饋遺,當然另送一份。

此時彼此相見,文華格外客氣,與嚴年行賓主禮,嚴年佯為謙恭,互相遜讓一回,方分坐左右。

一個失勢的義兒,不及得勢的豪奴。

文華便問起嚴嵩父子。

嚴年搖首道:「趙少保!你也太負心了。

該罵。

相爺恨你得很,不要再見你面,就是我家公子,也與你有些宿嫌,暗應上文。

恐此事未便轉圜哩。」

文華道:「萼山先生!你無事不可挽回,此次總要請你斡旋,兄弟自然感激。」

與家奴稱兄道弟,丟盡廉恥。

嚴年猶有難色,經文華與他附耳數語,才蒙點首。

用一蒙字妙。

時已晌午,嚴年方入報世蕃,好一歇,這一歇時,未知文華如何難過。

始出來招呼文華。

文華趨入,世蕃一見,便冷笑道:「吾兄來此何為?想是急時抱佛腳呢。」

文華明知他語中帶刺,但事到其間,無可奈何,只好高拱手,低作揖,再三告罪,再四哀懇,世蕃才淡淡的答應道:「我去稟知母親,瞧著機緣,當來報知。」

文華乃去。

過了兩三日,不見世蕃動靜,再去謁候,未得會面。

又越兩日,仍無消息,但聞嚴嵩休沐,料此日出入嚴府,定必多人,他也不帶隨役,獨行至嚴府內,衝門直入。

門役已屢受饋金,卻也不去攔阻。

到了大廳外面,停住腳步,暗從軒櫺中探望,遙見嚴嵩夫婦,高坐上面,一班乾兒子及世蕃,侍坐兩旁,統在廳中暢飲,笑語聲喧;正在望得眼熱,忽見嚴年出來,慌忙相迎。

嚴年低語道:「公子已稟過太夫人了,太夫人正盼望你呢!」文華即欲趨入,嚴年道:「且慢!待我先去暗報。」

言畢自去。

文華側耳聽著,又閱半晌,方聞嵩妻歐一陽一氏道:「今日闔座歡飲,大眾都至,只少一個文華。」

嗣又由嚴嵩接口道:「這個負心賊,還說他甚麼?」

從文華耳中聽出,敘次甚妙。

文華心中一跳,又在櫺隙中偷瞧,見嚴嵩雖如此說,恰還沒甚怒容,隨又聽得歐一陽一氏道:「文華前次,原是一時冒失,但俗語說得好:『宰相肚裡好撐船,』相公何必常念舊惡呢。」

接連是嚴嵩笑了一聲。

這時候的趙文華,料知機會可乘,也不及待嚴年回報,竟大著膽闖將進去;走至嚴嵩席前,伏地涕泣。

嚴嵩正欲再責,偏是歐一陽一夫人,已令家婢執著盃箸,添置席上,並叫起文華,入座飲酒,一面勸慰道:「教你後來改過,相公當不復計較了。」

文華叩謝而起,方走至坐一位前,勉飲數巡。

這番列座,趣味如何?未幾酒闌席散,文華待外客謝別,方敢告辭。

猶幸嚴嵩不甚訶責。

總算放心歸去。

哪知內旨傳來,令他督建正一陽一門樓,限兩日竣工,文華又不免慌張起來。

正是:

相府乞憐才脫罪,皇城限築又罹憂。

欲知文華何故慌張,容待下回分解。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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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揭史綱開宗明義 困涸轍避難為僧第二回 投軍伍有幸配佳人 捍孤城仗義拯主帥第三回 攻城掠地迭遇奇材 獻幣釋嫌全資賢婦第四回 登雉堞語驚張天祐 探虎穴約會孫德崖第五回 郭家女入侍濠城 常將軍力拔採石第六回 取集慶朱公開府 陷常州徐帥立功第七回 朱亮祖戰敗遭擒 張士德縶歸絕粒第八回 入太湖廖永安陷沒 略東浙胡大海薦賢第九回 劉伯溫定計破敵 陳友諒挈眷逃生第十回 救安豐護歸小明王 援南昌大戰偽漢主第十一回 鄱陽湖友諒亡身 應天府吳王即位第十二回 取武昌移師東下 失平江闔室自焚第十三回 檄北方徐元帥進兵 下南閩陳平章死節第十四回 四海歸心誕登帝位 三軍效命直搗元都第十五回 襲太原元擴廓中計 略臨洮李思齊出降第十六回 納降誅叛西徼揚威 逐梟擒雛南京獻俘第十七回 降夏主蕩平巴蜀 擊元將轉戰朔方第十八回 下征書高人抗志 洩逆謀奸相伏誅第十九回 定雲南沐英留鎮 征漠北藍玉報功第二十回 鳳微德杳再喪儲君 鳥盡弓藏迭興黨獄第二十一回 削藩封諸王得罪 戕使臣靖難興師第二十二回 耿炳文敗績滹沱河 燕王棣詐入大寧府第二十三回 折大旗南軍失律 脫重圍北走還都第二十四回 往復貽書囚使激怒 倉皇挽粟遇伏失糧第二十五回 越長江燕王入京 出鬼門建文遜國第二十六回 拒草詔忠臣遭慘戮 善諷諫長子得承家第二十七回 梅駙馬含冤水府 鄭中官出使外洋第二十八回 下南交殺敵擒渠 出北塞銘功勒石第二十九回 徙樂安皇子得罪 鬧蒲台妖婦揭竿第三十回 窮兵黷武數次親征 疲命勞師歸途晏駕第三十一回 二豎監軍黎利煽亂 六師討逆高煦成擒第三十二回 棄交趾甘隳前功 易中宮傾心內嬖第三十三回 享太平與民同樂 儆權閹為主斥奸第三十四回 王驥討平麓川蠻 英宗敗陷土木堡第三十五回 誅黨奸景帝登極 卻強敵于謙奏功第三十六回 議和餞別上皇還都 希旨陳詞東宮易位第三十七回 拒忠諫詔獄濫刑 定密謀奪門復辟第三十八回 於少保沈冤東市 徐有貞充戍南方第三十九回 發逆謀曹石覆宗 上徽號李彭抗議第四十回 萬貞兒怙權傾正後 紀淑妃誕子匿深宮第四十一回 白圭討平鄖陽盜 韓雍攻破籐峽第四十二回 樹威權汪直竊兵柄 善譎諫阿丑悟君心第四十三回 悼貴妃促疾亡身 審聶女秉公遭譴第四十四回 受主知三老承顧命 逢君惡八豎逞讒言第四十五回 劉太監榜斥群賢 張吏部強奪彼美第四十六回 入檻車叛藩中計 縛菜廠逆閹伏辜第四十七回 河北盜橫行畿輔 山東賊畢命狼山第四十八回 經略西番鎮臣得罪 承恩北闕義兒導淫第四十九回 幸邊塞走馬看花 入酒肆游龍戲鳳第五十回 覓佳麗幸逢歌婦 罪直諫杖斃言官第五十一回 豢群盜寧藩謀叛 謝盛宴撫使被戕第五十二回 守安慶仗劍戮叛奴 下南昌發兵征首逆第五十三回 伍文定縱火擒國賊 王守仁押俘至杭州第五十四回 教場校射技擅穿楊 古沼觀漁險遭滅頂第五十五回 返豹房武宗晏駕 祭獸吻江彬遭囚第五十六回 議典禮廷臣聚訟 建齋醮方士盈壇第五十七回 伏朝門觸怒世宗 討田州誘誅岑猛第五十八回 胡世寧創議棄邊陲 邵元節祈嗣邀殊寵第五十九回 繞法壇迓來仙鶴 毀行宮力救真龍第六十回 遘宮變妃嬪罹重辟 跪榻前父子乞私情第六十一回 復河套將相蒙冤 擾都門胡虜縱火第六十二回 追狡寇庸帥敗還 開馬市藎臣極諫第六十三回 罪仇鸞剖棺正法 劾嚴嵩拚死留名第六十四回 卻外寇奸黨冒功 媚乾娘義兒邀寵第六十五回 胡宗憲用謀賺海盜 趙文華弄巧忤權奸第六十六回 汪寇目中計遭誅 尚美人更衣侍寢第六十七回 海剛峰剛方絕俗 鄒應龍應夢劾奸第六十八回 權門勢倒禍及兒曹 王府銀歸途逢暴客第六十九回 破奸謀嚴世蕃伏法 剿宿寇戚繼光衝鋒第七十回 誤服丹鉛病歸冥菉 脫身羈紲悵斷鼎湖第七十一回 王總督招納降番 馮中官訴逐首輔第七十二回 莽男子闖入深宮 賢法司力翻成案第七十三回 奪親情相臣嫉諫 規主闕母教流芳第七十四回 王宮人喜中生子 張宰輔身後籍家第七十五回 侍母膳奉教立儲 惑妃言誓神緘約第七十六回 據鎮城哱氏倡亂 用說客叛黨駢誅第七十七回 救藩封猛攻平壤 破和議再戰島山第七十八回 虎將征蠻破巢誅逆 蠹魚食字決策建儲第七十九回 獲妖書沈一貫生風 遣福王葉向高主議第八十回 審張差宮中析疑案 任楊鎬塞外覆全軍第八十一回 聯翠袖相約乞榮封 服紅丸即夕傾大命第八十二回 選侍移宮詔宣舊惡 庸醫懸案彈及輔臣第八十三回 大吃醋兩魏爭風 真奇冤數妃畢命第八十四回 王化貞失守廣寧堡 朱燮元巧擊呂公車第八十五回 新撫赴援孤城卻敵 叛徒歸命首逆伏誅第八十六回 趙中丞蕩平妖寇 楊都諫糾劾權閹第八十七回 魏忠賢喜得點將錄 許顯純濫用非法刑第八十八回 興黨獄緹騎被傷 媚奸璫生祠迭建第八十九回 排後族魏閹謀逆 承兄位信邸登基第九十回 懲淫惡闔家駢戮 受招撫渠帥立功第九十一回 徐光啟薦用客卿 袁崇煥入援畿輔第九十二回 中敵計冤沉碧血 遇歲饑嘯聚綠林第九十三回 戰秦晉曹文詔揚威 鬧登萊孔有德亡命第九十四回 陳奇瑜得賄縱寇 秦良玉奉詔勤王第九十五回 張獻忠偽降熊文燦 楊嗣昌陷歿盧象升第九十六回 失襄陽庸帥自裁 走河南逆闖復熾第九十七回 決大河漂沒汴梁城 通內線恭進田妃舄第九十八回 擾秦楚闖王僭號 掠東西獻賊橫行第九十九回 周總兵寧武捐軀 明懷宗煤山殉國第一百回 乞外援清軍定亂 覆半壁明史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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