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史演義》第十五回 騁辯詞張暢報使 貽溲溺臧質復書:元景不便違詔,只好收軍退回,令薛安都斷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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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史演義》第十五回 騁辯詞張暢報使 貽溲溺臧質復書

南北史演義

第十五回 騁辯詞張暢報使 貽溲溺臧質復書

卻說宋廷馳詔入關,召還柳元景以下諸將,詔中大略,無非因王玄謨敗還,柳元景等不宜獨進,所以叫他東歸。

元景不便違詔,只好收軍退回,令薛安都斷後,徐歸襄一陽一。

為這一退,遂令魏兵專力南下,又害得宋室良將,戰死一人。

原來豫州刺史南平王劉鑠,曾遣參軍胡盛之出汝南,梁坦出上蔡,攻奪長社,再遣司馬劉康祖,進一逼一虎牢。

魏永昌王拓跋仁,探得懸瓠空虛,一鼓攻入,又進陷項城。

適宋廷召還各軍,各歸原鎮,劉康祖與胡盛之,引兵偕歸。

行至威武鎮,那後面的魏兵,卻是漫山遍野,蜂擁而來。

胡盛之急語康祖道:「追兵甚眾,望去不下數萬騎,我兵只有八千人,眾寡不敵,看來只好依山逐險,間道南行,方不致為虜所乘哩。」

康祖勃然道:「臨河求敵,未得出戰,今得他自來送死,正當與他對壘,殺他一個下馬威,免令深入,奈何未戰先怯呢?」

勇有餘而智不足。

遂結車為營,向北待著,且下令軍中道:「觀望不前,便當斬首!驚顧卻步,便當斬足!」軍士卻也齊聲應令。

聲尚未絕,魏軍已經殺到,四面兜集,圍住宋營。

宋軍拚命死鬥,自朝至暮,殺斃魏兵萬餘人,流血沒踝,康祖身被數創,意氣自若,仍然麾眾力戰。

會日暮風急,虜帥拓跋仁,令騎兵下馬負草,縱火焚康祖車營,康祖隨缺隨補,親自指揮,不防一箭飛來,穿透項頸,血流不止,頓時暈倒馬下,氣絕身亡。

餘眾不能再戰,由胡盛之突圍出走,帶著殘兵數百騎,奔回壽一陽一,八千人傷亡大半。

魏兵乘勢蹂一躪威武,威武鎮將王羅漢,手下只三百人,怎禁得虜騎數萬,把他困住,一時衝突不出,被他擒去。

魏使三郎將鎖住羅漢,在旁看守,羅漢伺至夜半,覷著三郎將睡臥,扭斷鐵練,踅至三郎將身旁,竊得佩刀,梟他首級,抱鎖出營,一溜風似的跑到盱眙,幸得保全一性一命。

拓跋仁進一逼一壽一陽一,南平王鑠登陴固守。

魏主拓跋燾把豫州軍事,悉委永昌王仁,自率一精一騎趨徐州,直抵蕭城。

前寫宋師出發,何等勢盛,此時乃反客為主,可見勝敗無常,令人心悸。

蕭城距彭城只十餘里。

彭城兵多糧少,江夏王義恭,恐不可守,即欲棄城南歸。

沈慶之謂歷城多糧,擬奉二王及妃女,直趨歷城,留護軍蕭思話居守。

長史何勳,與慶之異議。

欲東奔郁洲,由海道繞歸建康。

獨沛郡太守張暢,聞二議齟齬不決,即入白義恭道:「歷城、郁洲,萬不可往,亦萬不易往,試想城中乏食,百姓統有去志,但因關城嚴閉,欲去無從,若主帥一走,大眾俱潰,虜眾從後追來,難道尚能到歷城、郁洲麼?今兵糧雖少,總還可支持旬月,哪有捨安就危,自尋死路?若二議必行,下官願先濺頸血,污公馬蹄。」

道言甫畢,武陵王駿亦入語道:「叔父統制全師,欲去欲留,非道民所敢干預;道民系駿小字。

惟道民本此城守吏,今若委鎮出奔,尚有何面目歸事朝廷?城存與存,城亡與亡,道民願依張太守言,效死勿去!」十一年南朝天子,是從此語得來。

義恭乃止。

魏主燾到了彭城,就戲馬台上,疊氈為屋,瞭望城中,見守兵行列整齊,器械一精一利,倒也不敢急攻。

便遣尚書李孝伯至南門,饋義恭貂裘一襲,餉駿橐駝及騾各數頭,且傳語道:「魏主致意安北將軍,可暫出相見,我不過到此巡閱,無意攻城,何必勞苦將士,如此嚴守!」武陵王駿,曾受安北將軍職銜,恐魏主不懷好意,因遣張暢開門報使,與孝伯晤談道:「安北將軍武陵王,甚欲進見魏主,但人臣無外交,彼此相同,守備乃城主本務,何用多疑?」

孝伯返報魏主,魏主求酒及橘蔗,並借博具,由駿一一照給,魏主又餉氈及胡豉與九種鹽,乞假樂器。

義恭仍遣張暢出答。

暢一出城,城中守將,見魏尚書李孝伯,控騎前來,便拽起吊橋,闔住城門。

孝伯復與暢接談,暢即傳命道:「我太尉江夏王,受任戎行,末繼樂具,因此妨命!」孝伯道:「這也沒甚關係,但君一出城,何故即閉門絕橋?」

暢不待說畢,即接口道:「二王因魏主初到,營壘未立,將士多勞,城內有十萬一精一甲,恐挾怒出城,輕相陵踐,所以閉門阻止,不使輕戰。

待魏主休息士馬,各下戰書,然後指定戰場,一決勝負。」

頗有晉欒鍼整暇氣象。

孝伯正要答詞,忽又由魏主遣人馳至,與暢相語道:「致意太尉安北,何不遣人來至我營,就使言不盡情,也好見我大小,知我老少,觀我為人,究竟如何?若諸佐皆不可遣,亦可使僮干前來。」

暢又答道:「魏主形狀才力,久已聞知,李尚書親自銜命,彼此已可盡言,故不復遣使了。」

孝伯接入道:「王玄謨乃是庸才,南國何故誤用,以致奔敗?我軍入境七百里,主人竟不能一矢相遺,我想這偌大彭城,亦未必果能長守哩!」暢駁說道:「玄謨南土偏將,不過用作前驅,並非倚為心膂,只因大軍未至,河冰適合,玄謨乘夜還軍,入商要計,部兵不察,稍稍亂行,有甚麼大損呢?若魏軍入境七百里,無人相拒,這由我太尉神算,鎮軍秘謀,用兵有機,不便輕告。」

虧他自圓其說。

孝伯又易一詞道:「魏主原無意圍城,當率眾軍直趨瓜步,若一路順手,彭城何煩再攻?萬一不捷,這城亦非我所需,我當南飲江湖,聊解口渴呢!」暢微笑道:「去留悉聽彼便,不過北馬飲江,恐犯天忌;若果有此,可是沒有天道了!」這語說出,頓令孝伯出了一驚。

看官道為何故?從前有一童謠云:「虜馬飲江水,佛狸死卯年。」

是年正歲次辛卯,孝伯亦聞此語,所以驚心。

便語暢告別道:「君深自一愛一,相去數武,恨不握手!」暢接說道:「李尚書保重,他日中原蕩定,尚書原是漢人,來還我朝,相聚有日哩!」遂一揖而散。

好算一位專對才。

次日,魏主督兵攻城,城上矢石雨下,擊傷魏兵多人。

魏主遂移兵南下,使中書郎魯秀出廣陵,高涼王拓跋那出山一陽一,永昌王拓跋仁出橫江,所過城邑,無不殘破。

江淮大震,建康戒嚴,宋主亟授臧質為輔國將軍,使統萬人救彭城。

行至盱眙,聞魏兵已越淮南來,亟令偏將臧澄之、一毛一熙祚等,分屯東山及前浦,自在城南下營。

哪知臧、一毛一兩壘,相繼敗沒,魏燕王拓跋譚,驅兵直進,來一逼一質營。

質軍驚散,只剩得七百人,隨質奔盱眙城,所有輜重器械,悉數棄去。

盱眙太守沈璞,蒞任未久,卻繕城浚隍,儲財積穀,以及刀矛矢石,無不具備。

當時僚屬猶疑他多事,及魏軍憑城,又勸璞奔還建康。

璞奮然道:「我前此籌備守具,正為今日,若虜眾遠來,視我城小,不願來攻,也無庸多勞了。

倘他肉薄飽城,正是我報國時候,也是諸君立功封侯的機會哩!諸君亦嘗聞昆一陽一、合肥遺事麼?新莽、苻秦,擁眾數十萬,乃為昆一陽一、合肥所摧,一敗塗地,幾曾見有數十萬眾,頓兵小城下,能長此不敗麼?」

僚佐聞言,方有固志。

璞招得二千一精一兵,閉城待敵。

至臧質叩關,僚屬又勸璞勿納,璞又歎道:「同舟共濟,胡越一心,況兵眾容易卻虜,奈何勿納臧將軍!」遂開城迎質。

質既入城,見城中守備豐饒,喜出望外,即與璞誓同堅守,眾皆踴躍呼萬歲。

那魏兵不帶資糧,專靠著沿途打劫,充作軍需。

及渡淮南行,民多竄匿,途次無從抄掠,累得人困馬乏,時患饑荒,聞盱眙具有積粟,巴不得一舉入城,飽載而歸。

偏偏攻城不拔,轉令魏主無法可施,因留數千人駐紮盱眙,自率大眾南下。

行抵瓜步,毀民廬舍,取材為筏,屋料不足,濟以竹葦。

揚言將渡江深入,急得建康城內,上下震驚。

宋主亟命領軍將軍劉遵考等,率兵分扼津要,自採石至暨一陽一,綿亙六七百里,統是陳艦列營,嚴加備御。

太子劭出鎮石頭,總統水師。

丹一陽一尹徐湛之,往守石頭倉城。

吏部尚書江湛,兼職領軍,軍事處置,悉歸調度。

宋主親登石頭城,面有憂色,旁顧江湛在側,便與語道:「北伐計議,本乏贊同,今日士民怨苦,並使大夫貽憂,回想起來,統是朕的過失,愧悔亦無及了!」江湛不禁赧顏,俯首無詞。

宋主復歎道:「檀道濟若在,豈使胡馬至此!」誰叫你自壞長城?

嗣又轉登幕府山,觀望形勢,自思重賞之下,當有勇夫,因即榜示軍民,有能得魏主首,封萬戶侯,或梟獻魏王公首,立賞萬金。

又募人繼野葛酒,置空村中,誘令魏人取飲,俾他毒死。

統是兒女子計策。

偏偏所謀不遂,智術兩窮。

還幸魏主無意久持,遣使攜贈橐駝名馬,請和求婚。

宋主亦遣行人田奇,答送珍羞異味。

魏主見有黃柑,當即取食,且大進御酒。

左右疑食中有毒,密戒魏主,魏主不應,但出雛孫示田奇道:「我遠來至此,並非貪汝土地,實欲繼好息民,永結姻援。

汝國若肯以帝女配我孫,我亦願以我女配武陵王,從此匹馬不復南顧了!」田奇乃歸白宋主。

宋廷大臣,多半主張和親,獨江湛謂戎狄無信,不如勿許。

忽有一人搶入道:「今三王在阨,主上憂勞,難道還要主戰麼?」

這數語的聲一浪一,幾乎響徹殿瓦,豺狼之一聲。

害得江湛大驚失色,慌忙審視,進言的不是別人,乃是太子劉劭。

自知此人難惹,便即匆匆退朝。

劭且顧令左右,當階擠湛,幾至倒地,宋主看不過去,出言呵禁,劭尚抗聲道:「北伐敗辱,數州淪破,獨有斬江、徐二人,方可謝天下!」宋主蹙額道:「北伐原出我意,休怪江、徐!」汝肯認過,怪不得後來遇弒?劭怒尚未平,悻悻而出。

可巧魏主也不復請和,但在瓜步山上,過了殘年。

越日已為元嘉二十八年元旦,魏主大集群臣,班爵行賞,便下令拔營北歸。

道出盱眙,魏主又遣使入城,饋送刀劍,求供美酒。

守將臧質,卻給了好幾壇,交來使帶回。

魏主酒興正濃,即命開封取酒,哪知一股臭氣,由壇衝出。

仔細驗視,並不是酒,乃是混濁濁的小溲!臧質亦太惡作劇。

魏主大怒,便令將士攻城,四面築起長圍,一夕即就。

且運東山土石,填砌濠塹,就君山築造浮橋,分兵防堵,截斷城中水陸通道。

一面貽臧質書道:

爾以溲代酒,可謂智士,我今所遣攻城各兵,盡非我國人,城東北是丁零與胡,南是氐羌,設使丁零死,正可減常山趙郡賊;胡死可減并州賊;羌死可減關中賊;爾若能盡加殺戮,於我甚利,我再觀爾智計也!

臧質得書,亦復報道:

省示具悉一奸一懷!爾自恃四足,屢犯邊境,王玄謨退於東,申坦散於西,爾知其所以然耶?爾獨不聞童謠之言乎?蓋卯年未至,故以二軍開飲江之路耳!冥期使然,非復人事。

我受命掃虜,期至白登,師行未遠,爾自送死,豈容復令爾生全,饗有桑干哉!爾有幸得為亂兵所殺;不幸則生遭鎖縛,載以一驢,直送都市耳!我本不圖全,若天地無靈,力屈於爾,齏之粉之,屠之裂之,猶未足以謝本朝。

爾智識及眾力,豈能勝苻堅耶!今春雨已降,兵方四集,爾但安意攻城,切勿遽走!糧食乏者可見語,當出廩相遺。

得所送劍刀,欲令我揮之爾身耶?各自努力,毋煩多言!

魏主接閱復書,當然大怒,特製鐵一床一一具,上置許多鐵鑱,彷彿與尖刀山相似。

且咬牙切齒,指一床一示眾道:「破城以後,誓生擒臧質,叫他坐在鑱上,嘗試此味!」臧質得知消息,亦寫著都中賞格,有斬佛狸首封萬戶侯等語。

魏主益怒,麾兵猛攻,並用鉤車鉤城樓。

臧質將計就計,命守卒數百人,各執巨緪,將他來鉤繫住,反令車不得退。

相持至夜間,質見魏兵少懈,縋桶懸卒,出截各鉤,悉數取來。

次日辰刻,魏主改用沖車攻城,城土堅密,頹落不多。

魏兵即肉薄登城,更番相代,前仆後繼,質與沈璞分段扼守,飭用長矛巨斧,或戳或斫,一些兒沒有放鬆。

可憐魏兵只有下墜,不能上升,究竟一性一命是人人所惜,死了幾十百個,余外亦只好退休。

今日攻不下,明日又攻不下,好容易過了一月,仍然不下,魏兵倒死了萬餘人。

春和日暖,一屍一氣薰蒸,免不得釀成疫癘,魏兵多半傳染,均害得骨軟神疲。

探得宋都消息,將遣水軍自海入淮,來援盱眙,並飭彭城截敵歸路,魏主知不可留,乃毀去攻具,向北退走。

盱眙守將欲追躡魏兵,沈璞道:「我軍不過二三千名,能守不能戰,但教佯整舟楫,示欲北渡,能使虜眾速走,便無他慮了!」可行則行,可止則止,是謂良將。

魏主聞盱眙具舟,果然急返,路過彭城,也無暇住足,匆匆馳去。

彭城將佐,勸義恭出兵追擊,謂虜眾驅過生口萬餘,當乘勢奪回。

義恭很是膽怯,不肯允議。

越日詔使到來,命義恭盡力追虜,是時魏兵早已去遠,就使有翅可飛,也是無及。

義恭但遣司馬檀和之馳向蕭城,總算是奉詔行一事,沿途一帶,並不見有魏兵,但見一屍一骸纍纍,統是斷脰截足,狀甚可慘。

途次遇著程天祚,乃是由虜中逃歸,報稱南中被掠生口,悉數遭屠,丁壯都斬頭斬足,嬰兒貫諸槊上,盤舞為戲,所過郡縣,赤地無餘,連春燕都歸巢林中,說將起來,真是可歎!誰生厲階,一至於此?還有王玄謨前戍碻磝,也由義恭召還,碻磝仍被魏兵奪去。

看官聽著!這廢王劉義康,就在這戰鼓聲中了結生命。

當時故將軍胡藩子誕世,擬奉義康為主,糾集羽一黨一二百餘人,潛入豫章,殺死太守桓隆之,據郡作亂。

適值交州刺史檀和之卸職歸來,道出豫章,號召兵吏,擊斬誕世,傳首建康。

太尉江夏王義恭,引和之為司馬。

且奏請遠徙義康,宋主乃擬徙義康至廣州。

先遣使人傳語,義康答道:「人生總有一死,我也不望再生,但必欲為亂,何分遠近?要死就死在此地,已不願再遷了!」宋主得來使返報,很是介意。

及魏兵入境,內外戒嚴,太子劭及武陵王駿等,恐義康乘隙圖逞,屢把大義滅親四字,申勸宋主。

宋主遂遣中書舍人嚴龍,持藥至安成郡賜義康死。

如前誓何?義康不肯服藥,蹙然道:「佛教不許自一殺,願隨宜處分。」

零陵王曾有此語,不意於此復得之,劉裕有知,亦當悔弒零陵。

嚴龍遂用被掩住義康,將他扼死。

死法亦與零陵相同。

太尉江夏王義恭,徐州刺史武陵王駿俱因御虜無功,致遭譴責,義恭降為驃騎將軍,駿降為北中郎將。

青、冀刺史蕭斌,將軍王玄謨,亦坐罪免官。

自經此次宋、魏交爭,南兗、徐、兗、豫、青、冀六州,邑里為墟,倍極蕭條。

元嘉初政,從此浸衰了。

小子有詩歎道:

自古佳兵本不祥,況聞將帥又非良;

六州殘破民遭劫,畢竟車兒太不明!

兵為禍始,身且凶終。

過了一兩年,南北俱有重大情事,出人意表。

小子當依次演述,請看官續閱下回。

觀張暢之出報魏使,措詞敏捷,可稱為外交家。

觀臧質之復答魏書,下筆詼諧,可稱為滑稽派。

但吾謂寧效張暢,毋效臧質。

張暢所說,不亢不卑,能令魏使李孝伯自然心折,三寸舌勝過十萬師,張暢有焉。

臧質以溲代酒,殊出不情,所致復書,語語挑一動敵怒,曩令沈

璞無備,區區孤城,豈能長守!且使魏主無意北歸,誓拔此城,彭城又不敢發兵相救,則援絕勢孤,終有陷沒之一日,恐虜主所設之鐵一床一,難免質之一坐耳。

然則張暢之卻敵也,得之於鎮定;臧質之卻敵也,得之於僥倖,鎮定可恃,僥倖不可恃,臧質一試見效,至欲再試三試,宜後來之發難江州,一跌赤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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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史演義
第一回 射蛇首興王呈預兆 睹龍顏慧婦忌英雄第二回 起義師入京討逆 迎御駕報績增封第三回 伐燕南冒險成功 捍東都督兵禦寇第四回 毀賊船用火破盧循 發軍函出奇平譙縱第五回 搗洛陽秦將敗沒 破長安姚氏滅亡第六回 失秦土劉世子逃歸 移晉祚宋武帝篡位第七回 弒故主冤魂索命 喪良將胡騎橫行第八回 廢營陽迎立外藩 反江陵驚聞內變第九回 平謝逆功歸檀道濟 入夏都擊走赫連昌第十回 逃將軍棄師中虜計 亡國後侑酒作人奴第十一回 破氐帥收還要郡 殺司空自壞長城第十二回 燕王弘投奔高麗 魏主燾攻克姑臧第十三回 捕奸黨殷景仁定謀 露逆萌范蔚宗伏法第十四回 陳參軍立柵守危城 薛安都用矛刺虜將第十五回 騁辯詞張暢報使 貽溲溺臧質復書第十六回 永安宮魏主被戕 含章殿宋帝遇弒第十七回 發尋陽出師問罪 克建康梟惡鋤奸第十八回 犯上興兵一敗塗地 誅叔納妹只手瞞天第十九回 發雄師慘屠骨肉 備喪具厚葬妃嬙第二十回 狎姑姊宣淫鸞掖 辱諸父戲宰豬王第二十一回 戕暴主湘東正位 討宿孽江右鏖兵第二十二回 掃逆藩眾叛蕩平 激外變四州淪陷第二十三回 殺弟兄宋帝濫刑 好佛老魏主禪統第二十四回 江上墮謀親王授首 殿中醉寢狂豎飲刀第二十五回 討權臣石頭殉節 失鎮地櫟林喪身第二十六回 篡宋祚廢主出宮 弒魏帝淫嫗專政第二十七回 膺帝菉父子相繼 禮名賢昆季同心第二十八回 造孽緣孽兒自盡 全愚孝愚主終喪第二十九回 蕭昭業喜承祖統 魏孝文計徙都城第三十回 上淫下烝丑傳宮掖 內應外合刃及殿庭第三十一回 殺諸王宣城肆毒 篡宗祚海陵沉冤第三十二回 假仁襲義兵達江淮 易後廢儲釁傳河洛第三十三回 兩國交兵齊師屢挫 十王駢戮蕭氏相殘第三十四回 齊嗣主臨喪笑禿鶖 魏淫後流涕陳巫盅第三十五回 洩密謀二江授首 遭主忌六貴洊誅第三十六回 江夏王通叛亡身 潘貴妃入宮專寵第三十七回 殺山陽據城傳檄 立寶融廢主進兵第三十八回 張欣泰敗謀罹重辟 王珍國懼禍弒昏君第三十九回 諫遠色王茂得嬌娃 竊大寶蕭衍行弒逆第四十回 蕭寶夤乞師伏虜闕 魏邢巒遣將奪梁州第四十一回 弟子輿屍潰師洛口 將帥協力戰勝鍾離第四十二回 誣通叛魏宗屈死 圖規復梁將無功第四十三回 充華產子嗣統承基 母后臨朝窮奢極欲第四十四回 築淮堰梁皇失計 害清河胡後被幽第四十五回 宣光殿省母啟爭端 沃野鎮弄兵開禍亂第四十六回 誅元爰再逞雌威 拒葛榮輕罹賊網第四十七回 蕭寶夤稱尊叛命 爾朱榮抗表興師第四十八回 喪君有君強臣謝罪 因敵攻敵叛王入都第四十九回 設伏甲定謀除惡 縱輕騎入闕行兇第五十回 廢故主迎立廣陵王 煽眾兵聲討爾朱氏第五十一回 戰韓陵破滅子弟軍 入洛宮淫烝大小後第五十二回 梁太子因憂去世 賀拔岳被賺喪身第五十三回 違君命晉陽興甲 謁行在關右迎鑾第五十四回 飲宮中魏主遭鴆毒 陷澤畔竇泰死戰場第五十五回 用少擊眾沙苑交兵 廢舊迎新柔然納女第五十六回 戰邙山宇文泰敗潰 幸佛寺梁主衍捨身第五十七回 責賀琛梁廷草敕 防侯景高氏留言第五十八回 悍高澄毆禁東魏主 智慕容計擒蕭淵明第五十九回 縱叛賊朱異誤國 卻強寇羊侃守城第六十回 援建康韋粲捐軀 陷台城梁武用計第六十一回 困梁宮君王餓死 攻湘州叔侄尋仇第六十二回 取公主侯景脅君 篡帝祚高洋竊國第六十三回 陳霸先舉兵討逆 王僧辯卻賊奏功第六十四回 弒梁主大憝行兇 臠侯賊庶支承統第六十五回 殺季弟特遣猛將軍 鴆故主兼及親生女第六十六回 陷江陵並戕梁元帝 誅僧辯再立晉安王第六十七回 擒敵將梁軍大捷 逞淫威齊主橫行第六十八回 宇文護挾權肆逆 陳霸先盜國稱尊第六十九回 討王琳屢次交兵 諫高洋連番受責第七十回 戮勳戚皇叔篡位 溺懿親悍將逞謀第七十一回 遇強暴故後被污 違忠諫逆臣致敗第七十二回 遭主嫌侯安都受戮 卻敵軍段孝先建功第七十三回 背德興兵周師再敗 攬權奪位陳主被遷第七十四回 暱奸人淫後殺賢王 信刁媼昏君戮胞弟第七十五回 斛律光遭讒受害 宇文護稔惡伏誅第七十六回 選將才獨任吳明徹 含妒意特進馮小憐第七十七回 韋孝寬獻議用兵 齊高緯挈妃避敵第七十八回 陷晉州轉敗為勝 擒齊主取亂侮亡第七十九回 老將失謀還師被虜 昏君嗣位慘戮沈冤第八十回 宇文婦醉酒失身 尉遲公登城誓眾第八十一回 失鄴城皇親自刎 篡周室勳戚代興第八十二回 揮刀遇救逆弟敗謀 酣宴聯吟艷妃專寵第八十三回 長孫晟獻謀制突厥 沙缽略稽首服隋朝第八十四回 設行省遣子督師 避敵兵攜妃投井第八十五回 據湘州陳宗殉國 撫嶺表冼氏平蠻第八十六回 反罪為功築宮邀賞 寓剿於撫徙虜實邊第八十七回 恨妒後御駕入山鄉 謀奪嫡計臣賂朝貴第八十八回 太子勇遭讒被廢 庶人秀幽錮蒙冤第八十九回 侍病父密謀行逆 烝庶母強結同心第九十回 攻并州分遣兵戎 幸洛陽大興土木第九十一回 促蛾眉宣華歸地府 駕龍舟煬帝赴江都第九十二回 巡塞北厚撫啟民汗 幸河西窮討吐谷渾第九十三回 端門街陳戲示番夷 觀瀾亭獻詩逢鬼魅第九十四回 征高麗勞兵動眾 潰薩水折將喪師第九十五回 楊玄感兵敗死窮途 斛斯政拘回遭慘戮第九十六回 犯乘輿圍攻紫寨 造迷樓望斷紅顏第九十七回 御苑賞花巧演古劇 隋堤種柳快意南遊第九十八回 麻叔謀罪發受金刀 李玄邃謀成建帥府第九十九回 迫起兵李氏入關中 囑獻書矮奴死闕下第一百回 弒昏君隋家數盡 鴆少主楊氏凶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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