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話演義》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細細考察,那雷澤南岸陶丘地方的泥質很宜於製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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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

上古神話演義

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

且說虞舜自從在雷澤與七友、皋陶及八元、八愷等大會之後,即在附近想尋一點生業做做。

細細考察,那雷澤南岸陶丘地方的泥質很宜於製器,於是就住在那裡做陶人。

這時元愷及七友等均已散去,舜獨自一人烘焙鍛煉造胚飾色之法,務必求其堅實,經久耐用,不肯苟且,所以那製成的陶器個個歡迎,人人爭買。

舜一人的製造應不了大眾之需要,因此舜竟忙得個不了。

後來漸漸推銷,連遠道都聞名,來定貨的不少。

舜更加忙碌,請了許多伙友幫忙,但是舜仍舊實事求是,絲毫不苟,而且連價值亦不肯抬高,只求十一之利而已。

一日,有一個遠道客人來定貨。

舜問他住在何處,客人道:「住在羽山相近。」

舜道:「這樣遠道來買陶器,莫不是便道嗎?」

客人道:「不是,是專誠來的。」

舜詫異道:「難道貴處沒有陶人嗎?」

客人歎道:「不瞞足下說,敝地接近東夷,陶器亦很多。

起初比較還好,後來有人作偽,將陶器外面形式做得很好,而實質非常脆薄,一用就壞,一碰就碎。

大家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用得不小心,再去問他買,他個人竟大發其財了。

他同業的人見他如此得利,爭相模仿,弄得來無器不窳,是陶皆劣。

但是陶器又是尋常日用所不可缺的東西,遇到如此,豈不是苦極呢!現在聽說足下貨色價廉而物美,所以不遠千里專誠來買了。

盤川水腳加上去,雖則不免消耗,但是比較起來還是便宜。」

舜聽了,不勝喟然。

客人去後,舜暗想:「一個人達而在上,可以化導萬方;窮而在下,亦應該化導一鄉,方算盡到人生的責任。

現在東夷之人既然欺詐到如此,我何妨去設法化導他們呢。」

想罷之後,便將陶業統統托付伙友,叫他們仍舊切實製造,自己卻孑身往東方而來。

細察那邊陶器,果然甚壞。

舜於是選擇了一塊場所,要想制起堅實的陶器,矯正這個惡俗。

哪知被當地的陶人知道了,以為有心來奪他們的生計,就紛紛齊來與舜為難。

舜正要想陳說理由,忽然人叢中有人一大叫道:「諸君且慢動手!這個人不要就是都君嗎?」

眾人聽了,暫且讓開,不動手。

只見那大叫的人走到舜面前一看,就說道:「原來果然是都君,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叫我好想念呀!」說著,拜了下去。

舜慌忙還禮,並問他姓名。

那人道:「我的姓名問了亦不會就知道。

因歷山之下因敬慕都君從各處遷來相依的人多得很呢!我就是其中之一個。

都君哪裡記得這許多!」說罷,就將舜的道德學問以及在歷山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眾人聽了,像亦都有點知道,漸漸止住喧嘩,不想鬧了,陸續散去。

舜上前再問那人姓名,那人道:「某姓仰,名延。

前數年都君在歷山時,某聞到都君大名,便約了幾個親朋都搬到那邊去,以便瞻聆都君的言論丰采,又可親炙都君的道德品格。

不想不到一月,都君就回家去了,叫我們好想呀!不知都君何以來此東夷之地?」

舜便將來意說了一遍。

仰延太息道:「此地風俗確係太刁薄了。

難得都君肯來化導,真是地方之幸。」

舜道:「足下向住何處?」

仰延道:「向住此地,所以和本地人都認識。

現在雖遷往歷山,但是因為祖宗丘壟關係,仍來看看,不想又得與都君相遇。」

舜聽了大喜,又閒談了一會,仰延作別而去。

於是舜就在此地做他的陶人。

出貨之後,大家紛紛購買,弄得那舊陶人個個生意清淡,門可張羅。

大家氣忿不過,又來和舜滋鬧。

舜道:「諸位以為我奪諸位的生意嗎?但是制貨之權在我,買貨之權不在我。

人家不來買,我不能強;人家來買,我不能推。

諸位試想想,同是一個陶器,何以諸位所做的大家不喜買;我所做的大家都喜買?這是什麼原故呢?」

一個人說道:「你所做的堅牢,價又便宜;我們所做鬆脆,價值又貴。

所以大家買你的,不買我們的了。

這豈不是有意和我們反對,奪我們的生意嗎?」

舜道:「原來如此。

試問諸位:對於人生日用之物都要它鬆脆,不要它堅牢嗎?」

眾人聽了,一時都回對不出。

內中有一個勉強說道:「是的。」

舜道:「那麼諸位所穿的衣裳是布做的,假使諸位去買布,賣的人給你鬆脆的,不給你堅牢的,你要它嗎?又譬如買履買冠,給你鬆脆的,不給你堅牢的,你要它嗎?」

那人聽了,無話可說。

舜道:「我知道諸位一定不要它的。

別人所作鬆脆的物品我既然不要,我怎樣可以做了鬆脆的物品去賣給人?這個豈不是不恕嗎?」

眾人道:「向來我們所做的大家都要買;現在你來做了,大家才不要買。

可見是你之故,不是貨色鬆脆之故了。」

舜道:「這又不然。

從前大家要買,是因為除出諸位所做者之外無處可買,是不得已而買,並非歡喜要買。

譬如凶荒之年,吃糠吃草,是不得已而吃,並非歡喜去吃。

現在諸位硬孜孜拿了鬆脆之物強賣給人,與拿了草根糠屑去強人吃無異,豈不是不仁嗎?」

眾人道:「我輩做手藝的只知道求富,管什麼仁不仁!」舜道:「不是如此。

仁字之中才有富字,除去仁字之外,哪裡還有富呢?」

眾人忙問何故,舜道:「人與禽一獸不同的地方,就是能互助。

互助二字就是仁。

我不欺人,人亦斷不欺我。

我欺了人,人亦必定欺我。

現在諸位因為求富的原故,拿鬆脆的物品去欺人,但是欲富者,人之同心。

百工之事,假使都和諸位一樣的窳陋起來,無物不劣,無品不惡,試問諸位還能夠富嗎?諸位所做的只有一種陶器;諸位所不做而須向他人去買的,不可勝計。

以一種敵多種,哪裡敵得過?

在陶器上雖則多得了些利益,但是消耗於它種的已不知道有多少倍!真所謂間接的自己殺自己,不仁而仍不富,豈不是不智嗎?」

眾人聽到此,似乎都有點感悟,說道:「是呀,這幾年來,各項物件似乎都有些不耐用,不要就是這個原故嗎?」

舜道:「諸位既然感覺到此,何妨先將陶器改良起來,做個榜樣呢。」

眾人聽了,無語而去。

一日,仰延跑來望舜,看見壁上掛著一張琴,就問道:「都君琴理極佳,可否彈一曲,使我增長見識嗎?」

舜答應,就取下來奏了一闋,仰延擊節,稱賞不已。

舜道:「足下必是知音,何妨亦彈一曲,我們可以互相觀摩,交換知識。」

仰延道:「某只能鼓瑟,不能鼓琴。」

舜道:「亦好,琴瑟音本相通,不過弦有多少,彈法稍有變換而已。」

過了幾日,仰延果然取了瑟來,為舜彈了一曲,非常動聽。

舜亦大加稱賞,便問他系從何處學得,仰延道:「自幼耽此,不覺成癖,並五師傅,實在不能說學問,只好說自己遣興而已。

現在某所知道的音樂大家只有兩個:一個是在天子處做樂官的質,他的音樂真可以驚天地,感鬼神,可惜年紀大了。

還有一個名字叫夔,是個尋常百姓,他的音樂之學與質差不多,到底誰優誰劣,一時真不能定,只是夔吃虧一點。」

舜忙問為什麼吃虧,仰延道:「他生出來只有一隻腳,走起路來趻踔而行,非常不便。

這種人萬萬不能列於朝廷,就萬萬不能與質比較,豈不是吃虧嗎?」

舜道:「那亦不妨,只要音樂果能一精一妙,這種人才決不會理沒的。」

過了幾日,仰延事畢,要回歷山去,問舜何時回歷山,舜答以未定。

仰延去了,舜獨自一人住了多月,那東夷之人受了舜的化導,果然器不苦窳了。

各種什物都是如此堅固耐久,不為欺詐,風氣為之一變。

舜頗滿意,暗想:「我志願既遂,不如歸去省親吧。」

這時適值雪融水漲,不能西行,只得繞道向南。

路上遇見洛陶,剛從姚墟來,詢知父母弟妹都安好,頗為放心,因此又變計,暫時且不歸去,與洛陶盤桓了幾日。

洛陶問道:「仲華,你到歷山去嗎?」

舜道:「我不打算再去。」

洛陶聽了,詫異道:「為什麼不打算再去?」

舜道:「現在那邊的人無端叫我做都君。

我是一個匹夫,敢當此稱號嗎?所以不打算再去。

我想就在此地左近找一塊地耕種吧。」

洛陶聽了,點點頭。

過了一日,洛陶別去,舜就選了一塊地方住下,一操一他的耕稼舊業。

過了幾個月,忽然洛陶、秦不虛、伯一陽一三人匆匆尋來,向舜說道:「我們看這個時局不對呢!」舜道:「怎樣?」

不虛道:「當今天子任命崇伯治水,已有好幾年了,可是那崇伯的政策仍舊是孔壬的故智,以土擋水。

聽說他從大別山以東築了一道長堤,直通到海,在它後面大一陸澤相近又築一道長堤,要想攔阻海水的上溢與山水的下一注。

你想這種工程哪裡能持久呢!前兩年水勢稍退,大家方且頌他的功,我就知道這是僥倖一時,要闖大禍了。

果然,前月堤決了一角,海水直灌進堤來,人民財產淹沒了不少。

幸而搶護得快,趕緊一合隴,較遠的地方未遭波及。

然而崇伯的技能只有這一種,依舊是築他的堤,萬一明朝大決起來,我們住的姚墟地勢不高,接著雷澤,又是低下之地,恐怕要大受其害。

所以我們尋來和你商量,怎樣想個方法才好。」

伯一陽一道:「我剛才到冀州去,經過從前的舊居,那邊水已盡退,並沒有受什麼災害,我想還是搬回舊居去吧。」

舜道:「姚墟地勢不好,我早已慮及。

為今之計,自以伯一陽一兄的話為不錯。

事不宜遲,我們就此回去吧。」

當下舜就捨棄了他未竟之耕業,與洛陶等即刻起身。

舜道:「我們且慢歸家,先去看看那崇伯的堤工形勢,再定方法。」

三人都以為然。

於是直到北方,沿堤察看,那堤足足有五六丈高。

洛陶道:「仲華,你看何如?」

舜搖頭道:「危險危險!

我們且快回去吧。」

於是四人沿堤而行,自東北而西南,恰是到姚墟之路。

哪知一性一急,反走過頭了,計算已在姚墟之西。

當下改道而東行。

至一處,舜忽指著一地向三人道:「此處地勢比前數年低得多了,莫不是地陷嗎?」

三人忙問:「何以知之?」

舜道:「我前數年經過的時候,沒有這許多湖泊,現在沮洳縱橫,而且很深,不是地陷是什麼?此地離姚墟甚近,此地既陷,姚墟難保不受影響,可怕可怕!」

於是四人急急而行,到了姚墟,舜和洛陶等說道:「某不能見信於父母。

這次搬家之事,倘由某去和家父家母說,是一定不能相信的。

最好請三位府上,聯合其他鄰居的人,先遷移起來,再將這番情形和家父家母說明,方才有效,某只好種種奉托了。」

說著,向三人深深行禮。

三人慌忙還禮,說道:「我等自應效勞,仲華何必多禮呢!」說時,已到家門。

舜別了三人,即進去叩見父母。

瞽叟夫婦雖不拒絕,待遇卻很冷淡。

獨有小妹敤首問長問短,非常親一熱。

這時敤首已過及笄之年,聰明秀美,兼以慈祥,而且善畫,瞽叟夫婦極鍾一愛一她。

隔了一日,像從田間歸來,舜忙叫「三弟」,像似理不理的應了一聲,即忙轉身,走到後面,他母親亦跟從進去。

象道:「往回他來,必在秋收之後,現在正在長夏,他就跑來,我想必有道理。」

他母親點頭道:「我亦如此想,我們留心就是了。」

這日晚上,既不叫舜做事,亦不與他談話,又不給他備飯,又不指定寢處。

舜料知父母一之心仍未轉移,在此亦站不住,胡亂過了一一夜。

次日將供給父母的甘旨和分贈弟妹的物品統統取出,獻送了,便叩辭父母,別了弟、妹,出門來訪不虛等。

不虛道:「你如何便來了?」

舜道:「昨夜我想想,這事甚急,我早走為是,一切務請兄等代為進行。」

不虛道:「你現在到何處去?」

舜道:「尹老師家在王屋山上,多年不見,想先去訪他,再作計較。」

是日午後,舜別了不虛等,就向冀州而來。

上得太行山,走了兩日,只見路旁一個大墳隆然高起,墳前樹著一塊大碑,上大書「炎帝神農氏之陵」七個大字。

舜看了詫異,暗想:「炎帝的墳聽說在衡山之南荼陵地方,如何這裡又有一個陵?」

正在不解,後來問到土人,才知道炎帝從前曾經在此地播種五穀,後人感激他的恩德,所以在此地又造一個陵,以留敬仰,並不是真的。

現在山下還有黍田二畔:一畔在水南一陰一地,所種的黍都是白色。

一畔在水弱一陽一地,所種的黍都是紅色,就是炎帝的遺跡了。

舜聽了這話,不禁肅然敬仰。

可惜此時正是大暑時候,黍正在播種,無從實驗它的顏色,不免悵悵。

一日,炎威有點難當,遙見前面一個大澤,詢之旁人,知道它名叫濩澤。

澤邊大樹參差,非常涼爽,就在那樹下石上休息一會。

細看那大澤中波光瀲灩,將旁邊的山影倒矗其中,時有小舟蕩漾,風景頗堪入畫。

舜暗想:「如此炎威,奔走不易,不如在此漁釣幾日再走吧。」

想罷,就從行李中取出魚鉤,又在道旁折了一枝小竹作為鉤竿,於是就在此釣了多日,方才起身。

到得王屋山,尋訪尹壽,據土人說:「多年前早已搬去了。

當今天子亦屢次來訪,但是總不知道下落。」

舜聽了,不勝惆悵,於是又到諸馮山來訪他的舊居。

但見一片茫茫,都在水浸之中,只是東面高地並沒有水浸。

如今還有幾戶人家住在那裡。

舜暗想:「當時我可惜不在家,否則遷徙何必這樣遠?尋點較高之地就好了。」

又想:「那洪水的來源是在孟門壺口山上,究竟不知怎樣情形,我且去看看。」

當下決定主意,就向稷山而來。

那時稷山除出東部與霍山相連外,其餘可說全在水中。

北面的汾水下流與西南的山海連成一片,已看不出河流湖水了。

舜想到孟門山去,但是陸路不通。

水路呢,因為孟門山上的水沖激得太歷害,舟子都不肯去。

舜只得望洋而歎,僱舟南渡,到了一個高阜之下泊住了。

細看那高阜,南接雷首山,東西北三面兀立於水中,人戶甚多,可憐都是從洪水中逃來的。

米谷等雖有官廳支配接濟,而器一具很感缺乏。

舜於陶業本來極有經驗,至此就擇地土製造陶器,以利民用,自己亦可行十一之利,一面再想設法去考察孟門山的水勢。

一日,製造之餘,出外閒走,只見兩條大漢隨著一個童子向水濱而來,意欲僱船到孟門山去望望。

舟子執意不肯去,說道:「那邊甚是危險,而且無可遊玩。」

童子道:「我並非要去遊玩,我是去考察水勢的,我多給你些酬勞吧。」

那舟子道:「考察水勢,莫不是想治水嗎?這個水災鬧了幾十年,前回共工,現在崇伯這班大人先生都治不好,何況你這個童子!我看不如省省吧,一性一命要緊,酬勞要它做什麼?」

那童子聽了,歎口氣,向同行的那兩個大漢說道:「此地的船又不肯行,我們走哪裡呢?」

那兩個大漢沉思了一會,一時亦答不出來。

舜看那童子年紀不過十幾以外,生得虎鼻、河目、(齒並)齒、鳥嘴,相貌不凡,不覺有點詫異,便上前去向他施禮,請教姓名,並問他要考察水勢的原因。

那童子將舜上下一看,亦覺非常震驚,便說道:「某名叫文命,字高密。

因為家父崇伯身膺治水之職,累載無效,不揣愚陋,要想幫幫家父之忙。

適才從霍太山那邊考察了一會,覺得水患之源不在那邊,所以想到孟門山上去考察一番,究竟此洪水是從何處來的。

不料各處舟人都不敢渡,真是苦死了。

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舜聽了,便拱手道:「原來是崇伯公子,失敬失敬。

某姓姚,名舜,字仲華。

某到此地來,亦為想考察水勢,但是幾個月來亦正沒法過去。

現在公子與某宗旨相同,正可謂同志,茅屋不遠,何妨請過去談談呢。」

文命大喜,就跟了舜走。

舜問文命後面跟的兩個大漢是何人,文命便將真窺、橫革二人亦介紹了。

後來到了茅屋中,舜與文命兩人就細談起來,舜就問文命治水的方法。

文命道:「包圍在群山裡面的這許多水,總要給它一個出路最好的出路,就是海了。

氾濫在平地上面的這許多水,總要給它一個貯藏的所在最好的貯藏所在,就是地中了。

但是要放去山中之水,必須將山鑿開,要將地上面的水貯藏於地中,必須掘地。

這二事是否可行?有無流弊?均須切實研究過,才有把握。

不過某現在的意見是如此,還請指教。」

舜聽了這番話,與自己平日的理想相合,非常佩服,便說道:「極是極是。

天下非常的大災,必須用非常的方法去救治它才可成功,墨守舊時古法是無益的。」

當下舜又逐一考問他各種的政見,文命對答如流。

舜覺得他的才力遠在皋陶、柏翳等之上,暗想:「我前番所說可以總攪全局之人,這個人真可當之而無愧了!」』於是傾心吐膽,兩人遂結為至交。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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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
第一章 演古史之治亂 謀開篇說混沌第二章 皇娥夢遊穹桑 盤瓠應運降世第三章 共工氏稱霸九州 女媧氏摶土為人第四章 女媧氏煉石補天 共工氏重霸九州第五章 共工顓頊爭天下 共工怒觸不周山第六章 下絕手平定共工 上恆山再戮諸懷第七章 後稷初生遭三棄 帝嚳出巡守西北第八章 簡狄吞燕卵 稷澤出玉膏第九章 萯山遇吉神 嫦娥奔月宮第十章 簡狄剖胸生契 帝嚳挈女南巡第十一章 游嵩山途遇奇獸 憶往事細說蚩尤第十二章 蚩尤遭敗績 黃帝得成仙第十三章 豐山有異物 房王兵虐民第十四章 房王作亂圍嚳 盤瓠智建神功第十五章 后羿將兵來救 盤瓢負女遁去第十六章 帝嚳深山尋女 唐堯降生母家第十七章 唐堯初降生 丹丘來進貢第十八章 盤瓠逸去帝女歸 帝嚳東海訪柏昭第十九章 帝嚳納妃羲和女 盤瓠子女到亳都第二十章 赤松子來訪 鳳凰鳥翔集第二十一章 赤松子獻珠治病 青城山帝嚳訪道第二十二章 舟人授秘書 帝嚳悟天道第二十三章 帝女常儀謝世 盤瓢子孫分封第二十四章 立摯為嗣子 封禪上泰山第二十五章 嗣子摯即帝位 老臣謀去三凶第二十六章 帝堯出封於陶 三凶肆虐當朝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第二十八章 堯改封於唐 羿往殺楔揄第二十九章 巫咸弟子佐三苗 羿往桑林殺封豕第三十章 羿殺九嬰取雄黃 巴蛇被屠洞庭野第三十一章 帝摯禪位唐堯 三苗建國南方第三十二章 唐堯居母喪 后羿繳大風第三十三章 唐堯踐帝位 皋陶感降生第三十四章 帝堯田獵講武 鴻超被鳥射傷第三十五章 巫咸鴻術為堯醫 越裳氏來獻神龜第三十六章 帝堯東巡問樗莆 初見皋陶驗前夢第三十七章 厭越述紫蒙風土 閼伯實沈共參商第三十八章 帝堯遇赤將 子輿官木正第三十九章 帝堯寶露賜群臣 大司農籌備蠟祭第四十章 帝堯師事尹壽 尹壽舉薦四賢第四十一章 尹壽氏說天丈 羿與逢蒙較射第四十二章 帝堯箕山訪許由 長淮水怪興風浪第四十三章 帝堯初番見許由 黃帝問道廣成子第四十四章 帝堯遊黟山 覽盡大千界第四十五章 途遇金道華 蘭為王者香第四十六章 縉雲山黃帝修道 大姥山老母成仙第四十七章 狐功設計害帝堯 責三苗帝堯動怒第四十八章 男女同川而浴 帝堯君臣中蠱第四十九章 養蠱之情形 苗民之風俗第五十章 帝堯師事善卷 揮師滅除西夏第五十一章 射十日羿見姮娥 渠搜國來朝貢獻第五十二章 述洪水之來源 說黃河之成因第五十三章 堯讓天下於許由 稷為堯使見王母第五十四章 后羿射河伯 逢蒙殺后羿第五十五章 青鳥使迎大司農 西王母性喜樗蒱第五十六章 崑崙山稀有大鳥 西王母瑤池宴客第五十七章 大司農歸平陽 三苗驩兜降服第五十八章 讓天下於巢父 任許由州長第五十九章 海人獻冰蠶繭 堯教子朱圍棋第六十章 帝堯比神農 華封人三祝第六十一章 帝堯開鑿堯門山 果老事堯為待中第六十二章 訓大夏討渠搜 堯締交狐不諧第六十三章 彭祖祈年壽 帝堯讓大位第六十四章 舜生於諸馮 務成子教舜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第六十六章 舜初耕歷山 象受教於兄第六十七章 秦東贈舜行 二耕歷山下第六十八章 舜與方回訂交 師尹壽蒲衣子第六十九章 耕歷山三番五次 訪大舜不遠萬里第七十章 被逐三四回 學琴作什器第七十一章 以德教化人 舜師事許由第七十二章 三足烏集庭 元愷大會聚第七十三章 帝子朱漫遊是好 誇父臣於帝子朱第七十四章 堯放子朱於丹淵 免共工四岳舉鯀第七十五章 神禹坼背生 鯀受命治水第七十六章 禹師郁華子 鯀作九仞城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第七十八章 一曰遇十瑞 四岳共舉舜第七十九章 夢眉與發齊 舜不告而娶第八十章 堯降二女於溈汭 舜率二女覲父母第八十一章 堯賜雕弓干戈美玉 瞽叟使舜完廩浚井第八十二章 象日以殺舜為事 舜為舉八元八凱第八十三章 堯以舜為耳為目 舜攝位三凶不服第八十四章 鯀治水不利 舜舉禹治水第八十五章 夢從月中過 師事大成摯第八十六章 初過桐柏山 宛委得寶物第八十七章 雲華夫人授書 伯益水平佐禹第八十八章 舜受終而攝政 禹治水以定計第八十九章 降服罔象天 應龍佐治水第九十章 天地十四將大戰 收服七地授仙菉第九十一章 平逢山群蜂為患 玉卮娘降服驕蟲第九十二章 禹鑿砥柱山 九仙集西嶽第九十三章 巨靈擘太華 大人釣六鼇第九十四章 伯益作井龍登玄雲 玄龜負泥封印山川第九十五章 禹鑿龍門入 伏羲賜玉簡第九十六章 河伯宴大禹 冀州水患平第九十七章 大禹被困於相柳 相柳見誅於五帝第九十八章 黃蛇守共工台 共工流於幽州第九十九章 導河積石得延喜玉 賜軒轅鏡除卻神光鬼第一百章 天地除妖蛇 鯉魚跳龍門第一百零一章 濟水三伏三現 天地將斬朱孺第一百零二章 天地將除妖鳥 嵎夷九族來朝第一百零三章 窟洲返魂香 青州水患平第一百零四章 桐柏山風雷震驚 兩儲君霍潛迎禹第一百零五章 巫支祁襲禹 鴻濛氏被囚第一百零六章 三過桐柏山 共戰巫支祁第一百零七章 禹鑿軒轅化為熊 女攸化石破生啟第一百零八章 鈸耳貫胸獻珠鱉 大禹過門不入家第一百零九章 水平王震澤為神 繇余黃魔使三苗第一百一十章 大禹破三苗 騅驩竄南海第一百一十一章 圍計蒙誤衝突 雲林宮右英解圍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魔破土鑿黃牛 禹鑿巴山開三峽第一百一十三章 掘崑崙息土治水 三過家門而不入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將驅除犯狼 大禹二次遇疫第一百一十五章 方相氏驅疫 雲夢遇神女第一百一十六章 禹作岣嶁碑 神農教避疫第一百一十七章 樂馬山禹誅疫獸 蟠塚山驅龍導漾第一百一十八章 刑天氏與帝爭神 太真夫人除窫窳第一百一十九章 殺三苗於三危 頒五瑞於群後第一百二十章 五老游河河圖來 龍馬鳳凰獻圖書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禹巡海外 應龍殺旱魃第一百二十二章 誇父逐日影 大禹游北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途入終北 行蹤至無繼第一百二十四章 禹收九鳳強梁 又至肅慎之國第一百二十五章 禹至毛民等國 黿鼉代為橋樑第一百二十六章 漫話扶桑國 詳說君子情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禹逢巨蟹 海若助除妖第一百二十八章 禹歷小人大人國 有蜮山遭遇水弩第一百二十九章 翳逸廖救蜮疫 禹到歧舌百慮第一百三十章 禹受困於楓林 祖狀被殺南海第一百三十一章 禹到壽麻國 得見螺螄舟第一百三十二章 長腳扶盧女 軒轅丈夫國第一百三十三章 西海神率禹避難 刑天氏命葬常羊第一百三十四章 禹配合二國失敗 淑士國禹鑿方山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肱試飛車 槐山通老童第一百三十六章 鍾山覲上帝 崑崙見王母第一百三十七章 群仙大聚會 禹游崑崙山第一百三十八章 禹結束危神 堯沉璧於洛第一百三十九章 堯作大章樂 皋陶作象刑第一百四十章 董父豢於雷夏 堯崩葬於谷林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到會稽百官官 迎即位分命都蒲阪第一百四十二章 封第象於有庳 立學校以施救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司稷逝世 渠搜國獻裘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第一百四十五章 奏韶樂舞百獸 郊天祈以丹朱第一百四十六章 巡審樂三到會稽 修大道彭祖說法第一百四十七章 善捲逃舜入深山 無擇被迫跳澗淵第一百四十八章 舜西教六戎 西王母來朝第一百四十九章 舜作卿雲歌 黃龍負圖書第一百五十章 息慎氏進貢 大頻國來朝第一百五十一章 封義均命禹攝位 復九州玄都來朝第一百五十二章 率封禪泰山 象病死有庳第一百五十三章 方回憑弔舜墳 二女化作湘神第一百五十四章 啟結天下賢 禹即天子位第一百五十五章 頒夏時於萬國 作貢法均地權第一百五十六章 改封丹朱商均 作樂雕俎臣諫第一百五十七章 柏成子高逃禹 陣塗民代皋陶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城郭大會諸侯 鑄九鼎海神來朝第一百五十九章 禹讓天下於奇子 分散藏書於各處第一百六十章 禹會諸侯戮防風氏 啟為天子滅有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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