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話演義》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過了一會,才往秦老家,牽了牛,到務成先生室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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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

上古神話演義

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

自此之後,舜天天起來和他的阿兄做些家庭的工作。

過了一會,才往秦老家,牽了牛,到務成先生室旁去放草。

務成先生教他識字讀書,又和他講各種天文地理及治國平天下的大道。

晚上歸家就寢時,他就將日間所聽所學的,間接的教授阿兄,這亦是舜的弟道。

因為他自己有得求學,阿兄沒得求學,他心中非常難過,所以如此。

一日,舜正在務成先生處學寫字,忽然問務成先生道:「弟子識字、學字有好多日子,但不知這種字是哪一位聖人創造的?請先生教誨。」

務成先生道:「這種字,是古時代一位倉帝史皇氏名叫頡的創造出來。」

舜道:「他姓什麼?」

務成先生道:「他姓侯剛,有人說他是黃帝時的人。

但是黃帝以前,早有文字,所以這句話是靠不住的。」

舜道:「倉帝以前,沒有文字嗎?」

務成先生道:「沒有。

起初是用繩子做記號,大事打一個大結,小事打一個小結,特別的事則打一個特別的結,相聯之事則打一個連環之結。

後來文明漸進,人事愈繁,結繩的記號萬萬不夠用,於是用刀在木上或竹上刻一種形狀,以為符號。

這種符號,大概都是象形的,就是現在圖書的創始。

到了後來,人事愈繁,名物愈多,有些可以寫得出,有些萬萬寫不出,那麼單靠這象形的符號又不夠用了。

所以倉帝頡造出這種字,以供世人之用。

自從這種文字創造之後,文明進步愈速,真是一件極可寶貴之靈物呢。」

舜道:「倉頡造字,還是全憑自己的理想造的,還是有所取法的?」

務成先生道:「當然有所取法。

自古聖人創造一種事物,雖則天縱聰明,亦決不能憑空創造,這是一定之理。

如同漁佃所用的網罟,便是取法於蜘蛛;打仗所用行陣,就是取法於戰蟻,這都是顯然的事跡。

倉頡氏造字,所取法的有兩種:一種就是以前刻在竹木上的各種象形符號,一種是從天文地理各種物象上去體察出來,而尤其得力的,是天賜的靈龜。

有一年,倉帝到南方巡守,登到一座一陽一虛之山,臨於玄扈洛汭之水,忽然看見一個大龜,龜背的顏色是丹的,上面卻有許多青色的花紋。

倉頡看了,覺得稀奇,取來細細研究,恍然悟到,它背上的並不是花紋,是個文字,有意義可通的,於是他就發生了創造文字之志願。

後來又仰觀天上奎星圓曲之勢,又俯觀山川脈絡之象,又旁觀鳥獸蟲魚之跡,草木器一具之形,描摹繪寫,造出種種不同的形狀,這就是他所取法的物件了。」

伯一陽一在旁問道:「弟子看見古書上說,倉頡氏有四隻眼睛,真的嗎?」

務成先生道:「也許真的,也許是後人佩服他的聰聖,故神其說,亦未可知。」

秦不虛道:「弟子聽見說,倉頡氏造字之時,天雨粟,鬼夜哭,有這種事嗎?」

務成先生道:「這事可信。

因為文字這項東西,有利有害。

利的地方,就是能夠增進文明,古人發明之事理,可以傳與後人。

後人得了這個基礎,可以繼長增高的上去,不必再另起爐灶,這是個最大的利益,所以天要雨粟了。

天雨粟,是慶賀的意思。

但是有了文字之後,民智日開,民德日漓,欺偽狡詐,種種以起,爭奪殺戮,由此而生,大同之世,不能復見於天下,世界永無寧日,所以鬼要夜哭了。

鬼夜哭,是悲傷的意思。

當時情形,雖不知道究竟如何,但是這個道理,卻很不錯,所以我說可信。」

洛陶道:「文字既然有這種害處,那麼正應該將文字廢去,為什麼國家還要注重學校,聖賢還要教人求學讀書呢?」

務成先生道:「未有文字以前,要使文字不發生,這已是很難之事。

既然有了文字之後,忽然要廢去它,簡直是不可能之事。

譬如字是倉頡氏造的,你未知道之前,我可以告訴你,使你知道,亦可以不告訴你,使你永遠不知道。

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我再要使你不知道,有這個方法嗎?聖賢君相,知道這個文字之害,但是沒有方法去廢棄它,使百姓復返於渾渾噩噩之天。

不得已,只能想出種種教育的方法來,要想補偏救弊,但是勞多功少,不但大同不能期,就是小康之世亦不易得到。

這位倉頡氏,真所謂天下萬世,功之首,罪之魁呢!」舜問道:「我們中國有文字,外國亦有文字嗎?」

務成先生道:「外國亦有文字。」

舜道:「外國文字怎樣寫的?」

務成先生道:「你要問它做什麼?」

舜道:「弟子想拿他們的文字和中國的文字來比較比較,哪一個優,那一個劣。」

務成先生道:「原來如此。

你聽我說,當倉頡氏的時候,竹木符號的用處早窮,文字有創造的必要,所以那時想創造新文字的人很多。

最著名的有三個:一個名字叫梵,他造了一種字,是從左而右橫寫的。

一個叫佉盧,他造的一種字,是從右而左,亦是橫寫的。

一個就是倉頡,他造的字,每個字的寫法,大半從左而右,但是連貫起來,每行的寫法,又是由右而左,可以說是兼有他們兩個之所長了。

後來三個之中,倉頡氏的字最先造成,所以現在通行於全中國。

佉盧和梵的字後造成,知道在中國已無推行之餘地,所以都跑到外國去。

梵的字現在聽說在三危之南,一個身毒之國,頗有勢力。

那邊的國王不久就要宣佈,承認他是個國家之字了。

佉盧的字,聽說傳佈到西方去,現在成績亦頗不差。

大約這三種字,將來都是能夠流傳久遠的。

究竟哪一個的字推行廣,流傳久,那要看他國人之文化與勢力兩種之高低強弱為斷,與製造的字毫無關係了。」

舜道:「老師對於那兩種文字,可以寫成幾個給弟子看看嗎?」

務成先生道:「可以。」

於是就拿了筆,將每種各寫了幾個。

舜仔細看了一會,亦不言語。

務成先生問道:「你比較起來怎樣?」

舜道:「據弟子看來,三種文字,佉盧與倉頡比較,結構單純,大略相同,而一則自上而下,再自右而左,其勢較順;一則橫衍左行,其勢較逆。

所以書寫的時候,佉盧文字不如倉頡文字之便。

又佉盧文字結構較散漫,亦不如倉頡文字的整密。

所以比較起來,用佉盧文字的國家,強大的雖有,但它的文化恐決不能如用倉頡文字之國家的發達悠久。

這就是順逆難易的關係。

至於梵字,與倉頡字比較,它的結構和寫法,都各有便利之處,可以說差不多。

但是弟子有一個見解,倉頡的字,個個一團一結得起,少的只有一筆,多的可有幾十筆,但是都可用一式大小的匡格去範圍它。

筆畫少的,不嫌寬舒;筆畫多的,不覺擁擠。

筆畫少而匡格大,譬如一個人生在幸福的家庭裡面,伸手舒腳,俯仰無憂,但亦須謹慎守中,不可落到邊際,一落邊際,那就不好看了。

筆畫多而匡格小,譬如一個人生在不幸的家庭裡面,荊天棘地,動輒得咎,『但是果能謹慎小心,慘淡經營,亦未始不可得到一個恰好的地位,或因此而反顯出一種能力與美觀,亦未可知。

至於梵文,橫衍斜上,如蟹行一般,雖則恣意肆志,可以為所欲為,然而未免太無範圍了。

譬如一個人,遇著父母待遇不好,就打破父子的名分,遇著妻子情誼不合,就與妻子脫離關係,自一由極了,爽一快極了。

但是惟知個人,不知天理,純任自然,絕無造詣,似乎與做人的做字,差得遠了。

據弟子愚見看起來,將來中外兩國的國民一性一,就暗中受了這種文字之陶熔,一則日益拘謹,一則日越放肆,背道而馳,亦未可知呢。」

務成先生聽了,連連點首。

又問道:「據你說來,一國的文字可以造成一國的國民一性一,亦可以表示一國的國民一性一了?但是將來如果交通便利,兩個國家接觸起來,兩種文字因此而發生衝突,你看哪一種文字佔優勝呢?」

舜想了一想,說道:「恐怕橫行斜上的那種文字佔優勝吧。

因為自一由二字,是人人所一愛一的。

匡格範圍的束縛,是人人所怕的。

兩種比較起來,自然那一種佔優勝了。

不過,文字就是一國的一精一神,文字既然變化失敗,那麼到那時,我們中國立國的道德一精一神,恐怕亦要打破無餘,不知道變成一個什麼景象呢!」務成先生道:「不錯,不錯。

但是我看總還有四千餘年可過,四千餘年之後,究竟怎樣一個景像,且看罷了。」

當下這一番問答,洛陶等四人聽了,心中都有無限之感想。

有的佩服舜,處到這種不幸之家庭,應該苦心經營,使他圓滿,因難而見巧的;有的主張不如脫離家庭,不受羈束的。

意見紛紛不一,按下不提。

自此之後,一連數年,舜的學問大有增益了。

一日,舜正在務成先生處與諸同學受課,忽聞務成先生說道:「人在世上,聚散無常。

聚的時候,很是歡娛;散了之後,不免悲涼,這是人之常情。

然而要知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悲涼是徒然的。

這種道理,汝等須要知道廣眾弟子聽了,都莫名其妙。

大家亦不好問,只得唯唯。

哪知這日夜間,舜的後母又生了一個女兒,取名叫作嫘,亦叫敤首。

舜在家中與阿兄共同服勞,不得閒暇,秦老處只能告假不去。

到了滿月這一日,舜抱了敤首在庭前閒步,舜兄與她逗一弄。

忽然一陣狂風,將晾衣裳的木竿吹倒,從敤首頭邊掠過,幸喜沒有打著,但是吃了一驚,啼哭不止。

停了一會,似乎有點發一熱。

舜的後母登時大不答應,就罵舜兄弟道:「你們兩個要弄死妹一子嗎?你們弄死妹一子,有什麼好處?我看你們兩個小表還活得成呢!」罵到後來,又連握登都罵在裡面,這是舜後母向來罵舜弟兄的老例。

舜弟兄是聽慣了,只能不讚一詞。

那時像有六歲了,受了他母親的陶冶,非常瞧不起兩兄,又非常歡喜和兩兄作對。

舜兩弟兄雖則是很親一愛一他,但是象向在他母親指導之下,那一片敬兄一愛一兄的良知良能,已失盡了。

這日,看見母親為了妹一子的事情,大罵兩兄,他更來火上添油的,告訴他父親瞽叟道:「剛才那一根木竿,我看見是大哥推倒的,不是風吹倒的。」

瞽叟道:「真的嗎?」

象道:「真的,我看見的。」

瞽叟聽了,頓時大怒,一疊連聲,叫舜兄弟過來。

舜兄弟聽了,戰戰兢兢,不敢不來,見了瞽叟,跪了認錯,求饒。

瞽叟哪裡肯歇,手中提起一根大杖,臉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畜生!平日子有了一個小兄弟,不肯好好去領,只管侮弄他,我不來說,已是了。

現在新生了一個小妹妹,剛才滿月,你們兩個竟要想嚇死她,天下竟有這樣狠心的人,實在可惡!待我先打死你們吧。」

說著,那大杖就從空中打下來。

舜見來勢太猛,疾忙立起,轉身避開。

舜兄受了一嚇,亦向一旁倒了。

那根大杖恰恰打在舜所跪的地方,舜既避開,就打在地上,幾乎震得手裂,不覺「啊喲」一聲,那根大杖早已折斷。

原來瞽叟眼瞎不能看見,任意亂打,所以有這個錯誤。

然而愈加惱怒,跳一浪一暴躁,大叫他的繼室夫人來幫忙,口中罵道:「可惡已極!他們這兩個畜生,竟敢如此戲一弄我,忤逆我,我今朝一定要治死他們,你快來給我捆他們起來。」

那繼室夫人聽了,正中下懷,一路走進來,一路說道:「我早已和你說過,這兩個孩子一日一日的不好了,非得嚴厲的責罰他們一番不可,你還不相信。

我是個晚一娘一,又不好多說,人家還道我懷著兩樣心腸。

現在連你都件逆了,在你面前都如此了,可見得不是我……」

正說到此,一面撩衣捲袖的,要想動手。

湊巧隔壁的秦老又來了,看見了瞽叟夫婦,就拱手說道:「恭喜,恭喜虞□老哥、虞大一嫂今天令一愛一彌月,早間適有點小事到東鄉去,不曾來道賀,此刻特來補禮,恭喜,恭喜。」

瞽叟夫婦連忙還禮,讓坐,那罵人的話,打人之事,不由得不暫時截止。

舜在旁,亦過來向秦老行禮,一面就去扶他的阿兄,誰知再也扶不起。

秦老見了這個情形,知道又是家庭變故發作了,便問道:「虞老哥,你又來為孩子們生氣了?孩子們究竟還小呢,,我來討一個保,這次饒了他們吧。」

說著,親自來扶舜兄。

哪知舜兄臉色青白,牙關緊閉,不省人事。

瞽叟不知道,還怒沖沖的伸說他的忿怒,說:「這兩個逆子不孝順,應該打死,你老兄還要替他們討保做什麼!保是討不好的,他們是不曾改過的了。」

秦老忙道:「老哥,你不要再這樣說,大世兄已經嚇壞了,趕快救治才好呢!」瞽叟道:「理他呢,他是裝死,騙人。」

秦老道:「不,不,這真是嚇壞了,年輕的人,哪裡曾得裝死呢!」說罷,回頭向舜道:「仲華,你趕快到我家中去,向秦伯母取一包止驚定嚇的藥來,我家中各種救急的藥都有的。」

舜聽了,如飛而去。

少頃取到,秦老又叫舜取了開水,調和了藥,又用箸撬開牙關,徐徐的將藥灌下。

一面和舜兩個不住的用手將他的胸口亂一揉一;不時又用手掐他的人中,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方才回過氣來,忽然哇的一聲,吐出無數濃痰,可是那手足忽而又一抽一搐不止。

秦老和舜兩個又將他手足不住一揉一捻,方才漸漸停止,可是神采全無,兩眼忽開忽閉,默然不語。

瞽叟夫婦起初還當他是假裝的,所以秦老和舜兩個施治之時,還是你一言,我一語,嘮叨不止。

後來覺得是真的了,方才不響。

但是瞽叟是瞎子,不能幫忙。

繼室夫人因為秦老在那裡,男一女有別,所以亦不便過去幫忙,都只有遙遙望聽而已。

後來聽見舜兄醒來,吐了,知道事無妨礙,不覺又嘮叨起來。

哪知舜兄一聽見父母的罵聲,頓時一驚,手腳一直,又昏暈過去,慌得秦老又一揉一胸掐鼻的,急急施救。

舜在旁邊,那眼淚更是如珠線,一串一串落下來。

秦老看了,實在可憐之至,知道這個積威之下,不是有大本領的人,真是難處的。

隔了一會,舜兄又漸漸醒來。

秦老回過頭來,向舜的後母說道:「請大一嫂和二世兄,將他扶到一床一中去息息吧。

看老夫薄面,不要再責備他們了。

即使不好,且待他病癒了,再說如何?」

那時舜的後母為顧全面子起見,聽了秦老的話,也不好怎樣,只得過來和舜兩人攙扶到他臥室中去,口中雖仍有嘰咕之一聲,但秦老距離遠,聽不真,彷彿有好幾個死字而已。

秦老亦不去管她,遂問瞽叟道:「老哥今日為什麼動如此之大氣?」

瞽叟尚未答言,秦老瞥眼看到地上折斷的大杖,又問道:「莫不是兩位世兄將老哥的杖弄斷了,所以生氣嗎?」

瞽叟搖搖頭道:「不是,不是。」

於是就將舜兄弟故意將竿推倒,謀殺敤首的話說了一遍。

秦老知道瞽叟是以耳為目,受蔽甚深之人,亦不和他深辨,就說道:「那麼令一愛一此刻已病了嗎?」

瞽叟道:「怎麼不是?」

秦老道:「我和老哥十幾年鄰居,府上之事差不多都知道。

說起令一愛一今朝滿月受驚,我記得二世兄那時在滿月之內,豈不是亦受過一驚嗎?當時為什麼事情受驚呀?」

說著,想了一會,才接說道:「哦,是了。

當時為二世兄生得品貌好,而且手中握著一個『褒』字,大家以為稀奇,滿月之時,都要來看。

你老哥抱了二世兄,應接不暇,不知怎樣一來,將一根掛在上面的鋤犁誤撞了下來,從二世兄頭上掠過,撞在缸上,將缸打碎,撞得震天響,大家都嚇一跳。

你那原配大一嫂忙從房裡跑出來,說道:『不要把孩子受了驚!』就將二世兄抱去。

此情此景,如在目前,而今已是十幾年了。

你那原配大一嫂去世亦有十年了。

不想今朝令一愛一滿月,亦遇到此受驚之事,真所謂無獨必有偶呢?」

說著,又指著西面房屋說道:「我記得當時是在這塊地,你那原配大一嫂的房是在旁邊,老哥你還記得嗎?」

瞽叟經他這樣一說,不覺把舊情統統勾起,原來瞎子的心,本來是專一純靜,善於記憶的。

況且瞽叟和握登的一愛一情本來很好,一經秦老提起,覺得從前與握登的情好歷歷都湧上心來:「現在她死了多年,只有這兩個兒子剩下,我剛才還要虐一待他們,我太對不起握登了。

況且舜小時受驚之事確係有的。

照此想來,今朝之事亦未見得就是有意謀害了。」

想到此際,良心發現,不覺懊悔,口中卻隨便回答道:「喂,是呀,記得的。

是呀,不錯。」

秦老看他神氣,似有點悔悟,亦不再說,便道:「今日坐久了,改日再談吧,你老哥千萬勿再生氣。」

瞽叟連連答應,叫舜代送。

秦老去後,瞽叟對於舜弟兄,果然不再責備了,舜弟兄兩條一性一命總算是秦老救出的。

然而自此之後,舜兄神經錯亂,言語不清,竟成了一個狂疾。

多少年被父母虐一待,又受大冤枉,其結果如此,家庭環境惡劣,真是可憐呀可憐!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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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
第一章 演古史之治亂 謀開篇說混沌第二章 皇娥夢遊穹桑 盤瓠應運降世第三章 共工氏稱霸九州 女媧氏摶土為人第四章 女媧氏煉石補天 共工氏重霸九州第五章 共工顓頊爭天下 共工怒觸不周山第六章 下絕手平定共工 上恆山再戮諸懷第七章 後稷初生遭三棄 帝嚳出巡守西北第八章 簡狄吞燕卵 稷澤出玉膏第九章 萯山遇吉神 嫦娥奔月宮第十章 簡狄剖胸生契 帝嚳挈女南巡第十一章 游嵩山途遇奇獸 憶往事細說蚩尤第十二章 蚩尤遭敗績 黃帝得成仙第十三章 豐山有異物 房王兵虐民第十四章 房王作亂圍嚳 盤瓠智建神功第十五章 后羿將兵來救 盤瓢負女遁去第十六章 帝嚳深山尋女 唐堯降生母家第十七章 唐堯初降生 丹丘來進貢第十八章 盤瓠逸去帝女歸 帝嚳東海訪柏昭第十九章 帝嚳納妃羲和女 盤瓠子女到亳都第二十章 赤松子來訪 鳳凰鳥翔集第二十一章 赤松子獻珠治病 青城山帝嚳訪道第二十二章 舟人授秘書 帝嚳悟天道第二十三章 帝女常儀謝世 盤瓢子孫分封第二十四章 立摯為嗣子 封禪上泰山第二十五章 嗣子摯即帝位 老臣謀去三凶第二十六章 帝堯出封於陶 三凶肆虐當朝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第二十八章 堯改封於唐 羿往殺楔揄第二十九章 巫咸弟子佐三苗 羿往桑林殺封豕第三十章 羿殺九嬰取雄黃 巴蛇被屠洞庭野第三十一章 帝摯禪位唐堯 三苗建國南方第三十二章 唐堯居母喪 后羿繳大風第三十三章 唐堯踐帝位 皋陶感降生第三十四章 帝堯田獵講武 鴻超被鳥射傷第三十五章 巫咸鴻術為堯醫 越裳氏來獻神龜第三十六章 帝堯東巡問樗莆 初見皋陶驗前夢第三十七章 厭越述紫蒙風土 閼伯實沈共參商第三十八章 帝堯遇赤將 子輿官木正第三十九章 帝堯寶露賜群臣 大司農籌備蠟祭第四十章 帝堯師事尹壽 尹壽舉薦四賢第四十一章 尹壽氏說天丈 羿與逢蒙較射第四十二章 帝堯箕山訪許由 長淮水怪興風浪第四十三章 帝堯初番見許由 黃帝問道廣成子第四十四章 帝堯遊黟山 覽盡大千界第四十五章 途遇金道華 蘭為王者香第四十六章 縉雲山黃帝修道 大姥山老母成仙第四十七章 狐功設計害帝堯 責三苗帝堯動怒第四十八章 男女同川而浴 帝堯君臣中蠱第四十九章 養蠱之情形 苗民之風俗第五十章 帝堯師事善卷 揮師滅除西夏第五十一章 射十日羿見姮娥 渠搜國來朝貢獻第五十二章 述洪水之來源 說黃河之成因第五十三章 堯讓天下於許由 稷為堯使見王母第五十四章 后羿射河伯 逢蒙殺后羿第五十五章 青鳥使迎大司農 西王母性喜樗蒱第五十六章 崑崙山稀有大鳥 西王母瑤池宴客第五十七章 大司農歸平陽 三苗驩兜降服第五十八章 讓天下於巢父 任許由州長第五十九章 海人獻冰蠶繭 堯教子朱圍棋第六十章 帝堯比神農 華封人三祝第六十一章 帝堯開鑿堯門山 果老事堯為待中第六十二章 訓大夏討渠搜 堯締交狐不諧第六十三章 彭祖祈年壽 帝堯讓大位第六十四章 舜生於諸馮 務成子教舜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第六十六章 舜初耕歷山 象受教於兄第六十七章 秦東贈舜行 二耕歷山下第六十八章 舜與方回訂交 師尹壽蒲衣子第六十九章 耕歷山三番五次 訪大舜不遠萬里第七十章 被逐三四回 學琴作什器第七十一章 以德教化人 舜師事許由第七十二章 三足烏集庭 元愷大會聚第七十三章 帝子朱漫遊是好 誇父臣於帝子朱第七十四章 堯放子朱於丹淵 免共工四岳舉鯀第七十五章 神禹坼背生 鯀受命治水第七十六章 禹師郁華子 鯀作九仞城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第七十八章 一曰遇十瑞 四岳共舉舜第七十九章 夢眉與發齊 舜不告而娶第八十章 堯降二女於溈汭 舜率二女覲父母第八十一章 堯賜雕弓干戈美玉 瞽叟使舜完廩浚井第八十二章 象日以殺舜為事 舜為舉八元八凱第八十三章 堯以舜為耳為目 舜攝位三凶不服第八十四章 鯀治水不利 舜舉禹治水第八十五章 夢從月中過 師事大成摯第八十六章 初過桐柏山 宛委得寶物第八十七章 雲華夫人授書 伯益水平佐禹第八十八章 舜受終而攝政 禹治水以定計第八十九章 降服罔象天 應龍佐治水第九十章 天地十四將大戰 收服七地授仙菉第九十一章 平逢山群蜂為患 玉卮娘降服驕蟲第九十二章 禹鑿砥柱山 九仙集西嶽第九十三章 巨靈擘太華 大人釣六鼇第九十四章 伯益作井龍登玄雲 玄龜負泥封印山川第九十五章 禹鑿龍門入 伏羲賜玉簡第九十六章 河伯宴大禹 冀州水患平第九十七章 大禹被困於相柳 相柳見誅於五帝第九十八章 黃蛇守共工台 共工流於幽州第九十九章 導河積石得延喜玉 賜軒轅鏡除卻神光鬼第一百章 天地除妖蛇 鯉魚跳龍門第一百零一章 濟水三伏三現 天地將斬朱孺第一百零二章 天地將除妖鳥 嵎夷九族來朝第一百零三章 窟洲返魂香 青州水患平第一百零四章 桐柏山風雷震驚 兩儲君霍潛迎禹第一百零五章 巫支祁襲禹 鴻濛氏被囚第一百零六章 三過桐柏山 共戰巫支祁第一百零七章 禹鑿軒轅化為熊 女攸化石破生啟第一百零八章 鈸耳貫胸獻珠鱉 大禹過門不入家第一百零九章 水平王震澤為神 繇余黃魔使三苗第一百一十章 大禹破三苗 騅驩竄南海第一百一十一章 圍計蒙誤衝突 雲林宮右英解圍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魔破土鑿黃牛 禹鑿巴山開三峽第一百一十三章 掘崑崙息土治水 三過家門而不入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將驅除犯狼 大禹二次遇疫第一百一十五章 方相氏驅疫 雲夢遇神女第一百一十六章 禹作岣嶁碑 神農教避疫第一百一十七章 樂馬山禹誅疫獸 蟠塚山驅龍導漾第一百一十八章 刑天氏與帝爭神 太真夫人除窫窳第一百一十九章 殺三苗於三危 頒五瑞於群後第一百二十章 五老游河河圖來 龍馬鳳凰獻圖書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禹巡海外 應龍殺旱魃第一百二十二章 誇父逐日影 大禹游北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途入終北 行蹤至無繼第一百二十四章 禹收九鳳強梁 又至肅慎之國第一百二十五章 禹至毛民等國 黿鼉代為橋樑第一百二十六章 漫話扶桑國 詳說君子情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禹逢巨蟹 海若助除妖第一百二十八章 禹歷小人大人國 有蜮山遭遇水弩第一百二十九章 翳逸廖救蜮疫 禹到歧舌百慮第一百三十章 禹受困於楓林 祖狀被殺南海第一百三十一章 禹到壽麻國 得見螺螄舟第一百三十二章 長腳扶盧女 軒轅丈夫國第一百三十三章 西海神率禹避難 刑天氏命葬常羊第一百三十四章 禹配合二國失敗 淑士國禹鑿方山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肱試飛車 槐山通老童第一百三十六章 鍾山覲上帝 崑崙見王母第一百三十七章 群仙大聚會 禹游崑崙山第一百三十八章 禹結束危神 堯沉璧於洛第一百三十九章 堯作大章樂 皋陶作象刑第一百四十章 董父豢於雷夏 堯崩葬於谷林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到會稽百官官 迎即位分命都蒲阪第一百四十二章 封第象於有庳 立學校以施救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司稷逝世 渠搜國獻裘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第一百四十五章 奏韶樂舞百獸 郊天祈以丹朱第一百四十六章 巡審樂三到會稽 修大道彭祖說法第一百四十七章 善捲逃舜入深山 無擇被迫跳澗淵第一百四十八章 舜西教六戎 西王母來朝第一百四十九章 舜作卿雲歌 黃龍負圖書第一百五十章 息慎氏進貢 大頻國來朝第一百五十一章 封義均命禹攝位 復九州玄都來朝第一百五十二章 率封禪泰山 象病死有庳第一百五十三章 方回憑弔舜墳 二女化作湘神第一百五十四章 啟結天下賢 禹即天子位第一百五十五章 頒夏時於萬國 作貢法均地權第一百五十六章 改封丹朱商均 作樂雕俎臣諫第一百五十七章 柏成子高逃禹 陣塗民代皋陶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城郭大會諸侯 鑄九鼎海神來朝第一百五十九章 禹讓天下於奇子 分散藏書於各處第一百六十章 禹會諸侯戮防風氏 啟為天子滅有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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