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話演義》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帝舜忙問群臣:「孝養之國在何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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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

上古神話演義

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

有一年,正是帝舜在位的第三年,忽報孝養國之君執玉帛而來朝了。

帝舜忙問群臣:「孝養之國在何處?從前曾否與中國相通?」

大司空禹奏道:「孝養國在冀州之西約有二萬里。

臣從前治水西方,曾聽人說過,當時因為路途太遠,所以沒有去。」

大司徒契奏道:「臣稽查歷史,從前蚩尤做亂之時,孝養國人曾經與蚩尤抗戰。

後來黃帝誅滅蚩尤,將那助蚩尤為凶暴之國一概滅去,獨表此國為孝養之鄉,天下莫不欽仰。

從這一點看起來,當然與中國早有交通。

而且他的人民風俗一定是孝親養老,很善良的,所以黃帝加以封號,難說這「孝養』二字之國名還是黃帝取的呢。」

帝舜道:「既然如此,且又二萬里而來,應該特別優待,一切典禮,秩宗去籌備吧。」

伯夷受命,自去招待不提。

隔了兩日,帝舜延見孝養國君禮成之後,設宴款待,百官都在下面相陪。

孝養國君與帝舜在上面分賓主坐下。

大家初意孝養國君,必定是個溫文爾雅的態度,或者是個和平慈祥的面貌,哪知偏偏不然:高顙,大面,虯髯,虎鬚,長身,修臂,拳大如缽,彷彿孔武有力的樣子。

大家都覺詫異。

又看他的衣服亦很怪,不知是什麼資料做的。

酒過數巡,帝舜先開言道:「承貴國君不遠萬里而來,敝國不勝榮幸,敢問從前敝國先帝軒轅氏的時候貴國曾有人到過敝國嗎?」

孝養國君道:「從前先父受蚩尤的一逼一迫,幸得聖天子黃帝破滅蚩尤,給敝國解圍,又承加恩賜以孝養之名。

當時聖天子黃帝巡守西方,先父曾經朝見。

至於中原之地,卻未曾來過。」

帝舜聽了這話詫異之至,就問道:「令先君去世多少年了?」

孝養國君轉起大指一算,說道:「二百二十四年了。」

帝舜道:「那麼貴國君今年幾歲?」

孝養國君道:「小臣今年二百七十五歲。」

帝舜道:「如此高壽,可羨之至。」

孝養國君道:「在敞國人並無有壽不壽之分,大概普通總是活三百歲。」

帝舜聽了,覺得他這個國與尋常不同,就再問道:「那麼貴國君生時離蚩尤作亂還不遠,對於蚩尤氏情形,父老傳說大概總有點知道。

朕聞蚩尤氏兄弟八十一人,個個銅頭鐵額,飛空走險,以沙石為糧,如此兇猛,貴國人能抵抗,不知用何方法?」

孝養國君道:「敝國當時所怕他的,就是呼風喚雨,作霧迷人,引魑魅以惑人,這幾項實在敵他不過。

至於論到武勇,敝國人民可以說個個不在他之下,所以是不怕的。」

帝舜道:「貴國人民如此驍勇!」孝養國君道:「不必敝國人民,就是某小臣年紀雖差長,還有些微之力。

天子如不信,請拿一塊金或一塊石來,當面試試看。」

帝舜聽了,要驗他的能力,果然叫人去拿一塊大金、一塊大石來。

孝養國君拿來,放在口中一嚼,頓時碎如粉屑。

大家看了,無不駭然。

但是在他那張口閉口之時,又發現一樁怪事:原來他的舌頭與常人不同。

舌一尖方而大,裡面的舌根倒反細而小,殊屬可怪。

後來他又說道:「敝國人的氣力,大概八九千斤重的東西總可以移得動。

所以敝國那邊從地中取水不必用器械掘,只須以手爪畫地,則洪波自然湧流。

蚩尤氏雖勇,實非敝國人之敵也。」

帝舜道:「原來如此,殊可佩服。」

後來又問他國內的風俗,孝養國君道:「敝國風俗最重要的有兩項:一項是善養禽一獸。

凡是飛禽走獸,一經敝國人養過,就能深知人意,都能替一人服役。

所以敝國人死後葬之中野,百鳥啣土,百獸掘石,都來相助造墳。

這是特別的。

還有一項是孝養父母。

人非父母,無以生長。

父母的配合,原不必一定為生兒育女起見。

但是既生兒女之後,那種慈一愛一之心真不可以言語形容。

莫說在幼小時代,隨處一愛一護,就使已經成一人和大了,但是他那一片慈一愛一之心仍舊是絲毫不減。

歸來遲了,已是倚閭而望;出門在外,更是刻刻掛念;偶有疾病,那憂慮更不必說。

父母一愛一子,既然如此之深,那麼人子的對父母應該怎樣?所以敝國人民不但父母生前竭力孝養;就使父母死了,亦必用木頭刻一個肖像供在家中,朝夕供養,和生前一般。

秋霜春露,祭祀必誠必敬,水產,陸產,山珍海味,凡力量能夠辦得到的,總要取它來,以供奉養祭享之用。

即如小臣,忝為一國之君,亦有一個圜室。

平常時候,叫百姓入海取了那虯龍來養在裡面,到得奉養祭禮之時,屠以供用。

其餘禽一獸草木更不必說。

這就是敞國特異之點了。」

大眾聽了他這番議論,無不佩服。

帝舜道:「貴國能如此,真是難得之至。

但是貴國四鄰見了貴國這種情形,當然能夠感化了。」

孝養國君聽到這句,不住的搖頭,說道:「不能不能!

敝國西方有一個國家,他們正與敝國相反。」

帝舜忙問道:「莫非不孝嗎?」

孝養國君道:「他們亦不是不孝,是不養。

他們的風俗卻亦奇怪。

他們的意思以為人亦是萬物之一,萬物都有獨立一性一,譬如老馬,決不靠小馬的奉養,老雞決不靠小雞的奉養,為什麼人為萬物之靈,到反要靠兒女的奉養呢?所以他們的人民深以受兒女的奉養為大恥,說是失去人格了。

因此之故,他們對於兒女亦不甚一愛一惜。

幼小時沒有方法,只能管他,養他。

一到六七歲,做父母的就拿出多少資本來借給兒女;或劃出一塊地來租給他,教他種植,或養雞,養兔。

將他所收人的幾分之幾作為利息或租金,其餘替他儲蓄,就作為子女之衣食費及求學費等。

他們說,這樣才可以養成子女的獨立一性一及企業心。

一到二十歲左右,有成一人的資格了,就叫他子女搬出去,自立門戶,一切婚嫁等等概不再去預聞,彷彿是兩姓之人了。

就是他所有的財產亦不分給子女;為子女的亦深以受父母一之財產為可恥。

因此之故,子女更無贍養父母一之義務,偶然父母向他子女商借財物,亦必計較利息,絲毫不能短少,豈不是奇怪的風俗嗎?」

帝舜聽了,詫異道:「世界上竟有此等事!那麼貴國和他鄰近,不可不防這種風俗之傳染。」

孝養國君道:「說也奇怪,他們亦防敝國風俗傳染到那邊去呢。

因為弊國的風俗宜於老者,所以他們那邊的老者無不羨慕敝國之風俗而想學樣。

他們的風俗宜於青年,所以敝國的青年亦無不羨慕他們的風俗而想學他,將來正不知如何呢。」

帝舜道:「這是什麼原故?」

孝養國君道:「父子居共產,固然是極好的。

但是既然同一居,既然有父子的名分,為父母的對於子女之言動一切不免有時要去責備他,要去干涉他。

就使不如此,而無形之中這麼一重拘束,青年人的心理總以為不暢意。

所以不如早點與父母分居,高飛遠走,既可免拘束,又可無奉養之煩,且可以博一個能獨立不倚賴父母一之名,豈不是面面俱好嗎?所以近今敝國青年往往有醉心於他們,以為他們的風俗是最好的,不過現在還不敢實行罷了。

至於老年人的心理與青年不同,一精一力差了,倦於辛勤,一切遊戲的意興亦漸減少:而又易生疾病,所盼望的就是至親骨肉常在面前,融洩一團一聚,熱一熱鬧鬧,享點家庭之樂便是了。

但是照他們那種風俗是絕對不能,在那年富力強的時候有事可做,尚不覺寂寞。

到了晚年息影家中,雖則沒有饑寒之憂,但是兩個老夫妻爬起一對,跌倒一雙,清清冷冷,無事可做,一無趣味,彷彿在那裡等死一般,豈不可憐呢?萬一兩個之中再死去一個,剩了一個,孤家寡人,豈不尤其孤淒嗎?起初他們習慣成自然,雖則孤淒寂寞,倒也說不出那個苦之所在。

後來敝國有人到那邊去,寄宿在一戶兩老夫妻的人家,那夫妻有兒子三個,女兒兩個。

兒子一個做官,兩個做富商,女婿亦都得意。

但是每年不過輪流來省視父母一二次,總算是孝子了。

要是幾年不來,亦不能說他不孝。

敝國人住在那裡,看得兩老夫婦太苦,遇有暇時,常邀他們到各處遊玩,又和他們說笑解悶。

那兩老夫妻快樂之至,感激之至,後來他們問到敝國情形,敝國人告訴了他敞國人家庭的樂趣。

那兩老始而羨慕,繼而感歎,後來竟掉下淚來,說道:『可惜不能生在敝國!』從這一點看來,可見他們的老者醉心於敝國,以為敝國的制度是最好了。」

帝舜聽了,不禁太息道:「照貴國君這樣說,將來貴國的風俗一定為他們所改變的。」

孝養國君問道:「為什麼原故?」

帝舜道:「老者是將要過去的人,沒有能力的了。

青年是將來的人物,能力正強。

青年的主張既然如此,老者如何支持得住呢?」

孝養國君道:「弊國也防到這層,所以常將他們老年人所受的苦楚向敝國青年演講,叫他們不要輕易胡為,免得將來作法自斃。」

帝舜歎道:「這個恐防不中用呢。

大凡人的眼光短淺者多,但顧目前之暢快,哪裡肯慮到將來?如果人人肯慮到將來,那麼天下就平治一半了,恐怕無此事呢。」

孝養國君道:「依他們的風俗最可惡的就是他們亦能持之有故,言之成理,所以能熒惑一班青年。」

帝舜道:「是啊,這個就所謂似是而非。

要去指駁他們,卻亦並不煩難。

譬如他們說:『人為萬物之靈,何以不能獨立如禽一獸?』要知道人為萬物之靈,必定要高出於禽一獸,才不愧為萬物之靈,並非事事專學禽一獸,和禽一獸一樣而後已。

老年人的要子孫養,做子孫的應該養父母,這個正是人與禽一獸不同之處。

正是人靈於萬物之處,因為人的異於禽一獸,不僅僅是言語、智彗等等,而尤在那顆良心,良心就是恩情,就是仁一愛一。

天下人民以億萬計,儼然是一盤散沙,全靠思、情、仁、一愛一四個字來粘聯他起來,才可以相安而無爭奪。

父母養子女,子女還養父母,就是恩、情、仁、一愛一的起點,良心在其中,天理亦在其中。

子女尚且不肯養,父母尚且不肯養,那麼肯養哪個?勢必至人人各顧自己了。

人有合群之一性一質,只有禽一獸是各顧自己的。

照他們這種說法,是否人要學禽一獸嗎?人不如禽一獸的地方多得很呢。

獸有一毛一,禽有羽,都可以溫其體,人為什麼要靠衣服來保護體溫?獸有爪,禽有角,都能夠攫啄食物,人為什麼要靠器械來做使用?禽一獸生不幾時,就能自一由行動,尋取食物,為什麼人要三年才能免於父母一之懷?

可見得有些地方人不如禽一獸之處,正是勝過於禽一獸之處,哪裡可以拿禽一獸來做比例呢?大凡世界上不過天理、人欲兩條路,我們要孝養父母,是講恩情,講仁一愛一,可謂純是天理。

他們不知孝養,是專以個人的便利快意為主,可謂純是人欲。

天人交戰,事勢之常,將來必有大分勝負之一日,究竟孰勝孰負,不得而知。

但是我們不忍抹煞這顆良心,不忍自同於禽一獸,當然是要維持推重這個孝養的,貴國君以為何如?」

孝養國君聽了這番議論,傾倒之至,連說:「不錯,不錯!」當下又閒談了一會,帝舜看見他的服飾與中華不同,又細問他,才知道他們人民都是織茅為衣的。

過了幾日,孝養國君告辭歸去,帝舜重加贈賜。

又因為他執禮甚恭,處處謙讓,又特別封他為孝讓之國。

那國君拜謝而去,按下不提。

且說一日,帝舜視朝,大司徒奏道:「臣聞古之王者,功成作樂,所以歷代以來都有樂的。

現在帝應該飭令樂正作樂,以符舊例。」

帝舜道:「作樂所以告成功於天,現在朕即位未幾,何功可告?以先帝之聖,直到七十七歲方作《大章》之樂,朕此刻就作樂,未免太早呢。」

大司徒道:「帝的功德不從即位以後起,從前攝位三十載,治平水土,功績早已著明瞭。

況且現在南潯之國、孝養之國都不遠萬里而來,可見帝德廣被,是前代所少見的,如此還不算功成,怎樣才算成功呢?先帝因洪水未平,所以作樂遲遲,似乎不能拿來做比例。」

帝舜聽了,還未答應,禁不得大司空、秩宗等一齊進勸。

帝舜不得不答應了,就叫夔去籌備。

大家商量道:「帝德蕩蕩,帝功巍巍,非多選幾個一精一於音樂之人互相研究恐不足以勝任。」

帝舜道:「可以不必,一個夔已足夠了。」

大家再三申請,夔亦這樣說,帝舜不得已,遂叫伯禹總司其事。

但是禹是個聞樂不聽之人,怎樣能知音樂呢?不過掛名而已。

後世有「禹與《九招》之樂以致異物鳳凰來翔」的話,正是為禹曾經掛過這個名義之故,閒話不提。

且說當下帝舜既然派定了禹,禹亦不能推辭,只得與樂正夔一同稽首受命,自去籌備。

一日,帝舜視朝,有使臣從東方來,帝舜問起丹朱在國的狀況。

那使者道:「丹朱自從到國之後,舊一性一復發,專喜漫遊,又和一班小人在宮中晝夜作樂,不理民事。」

帝舜聽了,非常納悶。

大司徒在旁奏道:「先帝早知道丹朱之不肖,又教導他不好,所以只好放逐他到外邊去,不給他封地,就是防他要貽誤民事,如今果然不對了。

從前先帝和他是父子,父子之間不責善,所以有些也只能聽他。

如今他是諸侯,對於帝有君臣之義,務請帝嚴加教導勸戒,不使他養成大惡,庶幾上可以慰先帝之靈,不知帝意如何?」

帝舜道:「朕意亦如此,不過還想不到一個善法。」

皋陶道:「依臣的意見先辦他的臣下。

臣聽見古時候有一種官刑:哪個敢有恆舞於官、酣歌於室的叫作巫風。

哪個敢有殉於貨色、恆於游畋的叫作一婬一風。

哪個敢有侮聖人之言,逆忠直之諫,疏遠香德,暱比頑童的名叫亂風。

這三種風、十項愆,假使做卿士的犯著一項,其家必喪;假使做邦君的犯著一項,其國必亡。

但是做臣下的不能去匡正其君,這個刑罰叫作墨。

如今丹朱有了這種失德之事,他國中之臣下何以不動匡諫?這個就可以加之刑罰了。

一面再叫了丹朱來京,懇切勸導他一番,然後再慎選賢才為之輔佐,或者可以補救,未知帝意以為如何?」

帝舜聽了,連聲道是。

於是就叫人去宣召丹朱和他的大臣入都。

丹朱聽了,以為沒有什麼大事,或者娥皇、女英記念手足,要想見見他而已。

所以毫不在意,帶了他的一班匪類及大臣等向西方緩緩而行,一路仍是遊玩。

一日,到了一處,正是上弦的時候,也覺得這個地方風景一切好極了、日裡游得不盡興,又想夜遊。

禁不得那班匪類小人又獻慇勤,想計策,慫恿丹朱在此地造一個台,以便觀賞。

丹未聽了,非常歡喜,立刻雇起人夫,興工建築。

那個台高約十餘丈,周圍二百步。

造成之後,恰恰是望日。

一輪明月皎潔澄清,四望山川,儼似琉璃世界,那個景色的確不壞。

於是丹朱君臣得意之至,置酒酣歌,載號載呼,直到月落參橫,方才歸寢。

如此一連三夜,還是帝舜使臣催促不過,沒奈何只得上道。

到了蒲阪之後,使者覆命,將沿路情形一一報告。

帝舜聽了,悶悶不樂。

次日視朝,先召了那些大臣來,切切實實的責備了他們一番,竟用皋陶之言,將他們定了一個墨刑。

原來那墨刑本應該在臉上刺字,涅之以墨的,所以叫作墨刑。

現在帝舜用的是象刑,並不刺字涅墨;不過叫他戴一頂皂色的巾,表明墨字的意思而已。

但是那些大臣都愧恥之至,大家從此都不敢出門了。

帝舜一面又將那班匪類小人流竄的流竄,放逐的放逐,驅除淨荊然後再叫了丹朱到宮中來,懇懇摯摯的加以申警;又叫娥皇、女英痛哭流涕的向他規勸;又選了好些端人正士做他的輔佐。

又想到他本來的封國民譽大壞,不可再去了,還不如那個房地。

從前丹朱逃避時,百姓因為他有讓國之德,聲譽尚好,就改封他在房,亦可改換他的環境。

那丹朱自從經過這番的挫折,到國之後,亦漸漸自知改過,這是後話不提。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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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
第一章 演古史之治亂 謀開篇說混沌第二章 皇娥夢遊穹桑 盤瓠應運降世第三章 共工氏稱霸九州 女媧氏摶土為人第四章 女媧氏煉石補天 共工氏重霸九州第五章 共工顓頊爭天下 共工怒觸不周山第六章 下絕手平定共工 上恆山再戮諸懷第七章 後稷初生遭三棄 帝嚳出巡守西北第八章 簡狄吞燕卵 稷澤出玉膏第九章 萯山遇吉神 嫦娥奔月宮第十章 簡狄剖胸生契 帝嚳挈女南巡第十一章 游嵩山途遇奇獸 憶往事細說蚩尤第十二章 蚩尤遭敗績 黃帝得成仙第十三章 豐山有異物 房王兵虐民第十四章 房王作亂圍嚳 盤瓠智建神功第十五章 后羿將兵來救 盤瓢負女遁去第十六章 帝嚳深山尋女 唐堯降生母家第十七章 唐堯初降生 丹丘來進貢第十八章 盤瓠逸去帝女歸 帝嚳東海訪柏昭第十九章 帝嚳納妃羲和女 盤瓠子女到亳都第二十章 赤松子來訪 鳳凰鳥翔集第二十一章 赤松子獻珠治病 青城山帝嚳訪道第二十二章 舟人授秘書 帝嚳悟天道第二十三章 帝女常儀謝世 盤瓢子孫分封第二十四章 立摯為嗣子 封禪上泰山第二十五章 嗣子摯即帝位 老臣謀去三凶第二十六章 帝堯出封於陶 三凶肆虐當朝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第二十八章 堯改封於唐 羿往殺楔揄第二十九章 巫咸弟子佐三苗 羿往桑林殺封豕第三十章 羿殺九嬰取雄黃 巴蛇被屠洞庭野第三十一章 帝摯禪位唐堯 三苗建國南方第三十二章 唐堯居母喪 后羿繳大風第三十三章 唐堯踐帝位 皋陶感降生第三十四章 帝堯田獵講武 鴻超被鳥射傷第三十五章 巫咸鴻術為堯醫 越裳氏來獻神龜第三十六章 帝堯東巡問樗莆 初見皋陶驗前夢第三十七章 厭越述紫蒙風土 閼伯實沈共參商第三十八章 帝堯遇赤將 子輿官木正第三十九章 帝堯寶露賜群臣 大司農籌備蠟祭第四十章 帝堯師事尹壽 尹壽舉薦四賢第四十一章 尹壽氏說天丈 羿與逢蒙較射第四十二章 帝堯箕山訪許由 長淮水怪興風浪第四十三章 帝堯初番見許由 黃帝問道廣成子第四十四章 帝堯遊黟山 覽盡大千界第四十五章 途遇金道華 蘭為王者香第四十六章 縉雲山黃帝修道 大姥山老母成仙第四十七章 狐功設計害帝堯 責三苗帝堯動怒第四十八章 男女同川而浴 帝堯君臣中蠱第四十九章 養蠱之情形 苗民之風俗第五十章 帝堯師事善卷 揮師滅除西夏第五十一章 射十日羿見姮娥 渠搜國來朝貢獻第五十二章 述洪水之來源 說黃河之成因第五十三章 堯讓天下於許由 稷為堯使見王母第五十四章 后羿射河伯 逢蒙殺后羿第五十五章 青鳥使迎大司農 西王母性喜樗蒱第五十六章 崑崙山稀有大鳥 西王母瑤池宴客第五十七章 大司農歸平陽 三苗驩兜降服第五十八章 讓天下於巢父 任許由州長第五十九章 海人獻冰蠶繭 堯教子朱圍棋第六十章 帝堯比神農 華封人三祝第六十一章 帝堯開鑿堯門山 果老事堯為待中第六十二章 訓大夏討渠搜 堯締交狐不諧第六十三章 彭祖祈年壽 帝堯讓大位第六十四章 舜生於諸馮 務成子教舜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第六十六章 舜初耕歷山 象受教於兄第六十七章 秦東贈舜行 二耕歷山下第六十八章 舜與方回訂交 師尹壽蒲衣子第六十九章 耕歷山三番五次 訪大舜不遠萬里第七十章 被逐三四回 學琴作什器第七十一章 以德教化人 舜師事許由第七十二章 三足烏集庭 元愷大會聚第七十三章 帝子朱漫遊是好 誇父臣於帝子朱第七十四章 堯放子朱於丹淵 免共工四岳舉鯀第七十五章 神禹坼背生 鯀受命治水第七十六章 禹師郁華子 鯀作九仞城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第七十八章 一曰遇十瑞 四岳共舉舜第七十九章 夢眉與發齊 舜不告而娶第八十章 堯降二女於溈汭 舜率二女覲父母第八十一章 堯賜雕弓干戈美玉 瞽叟使舜完廩浚井第八十二章 象日以殺舜為事 舜為舉八元八凱第八十三章 堯以舜為耳為目 舜攝位三凶不服第八十四章 鯀治水不利 舜舉禹治水第八十五章 夢從月中過 師事大成摯第八十六章 初過桐柏山 宛委得寶物第八十七章 雲華夫人授書 伯益水平佐禹第八十八章 舜受終而攝政 禹治水以定計第八十九章 降服罔象天 應龍佐治水第九十章 天地十四將大戰 收服七地授仙菉第九十一章 平逢山群蜂為患 玉卮娘降服驕蟲第九十二章 禹鑿砥柱山 九仙集西嶽第九十三章 巨靈擘太華 大人釣六鼇第九十四章 伯益作井龍登玄雲 玄龜負泥封印山川第九十五章 禹鑿龍門入 伏羲賜玉簡第九十六章 河伯宴大禹 冀州水患平第九十七章 大禹被困於相柳 相柳見誅於五帝第九十八章 黃蛇守共工台 共工流於幽州第九十九章 導河積石得延喜玉 賜軒轅鏡除卻神光鬼第一百章 天地除妖蛇 鯉魚跳龍門第一百零一章 濟水三伏三現 天地將斬朱孺第一百零二章 天地將除妖鳥 嵎夷九族來朝第一百零三章 窟洲返魂香 青州水患平第一百零四章 桐柏山風雷震驚 兩儲君霍潛迎禹第一百零五章 巫支祁襲禹 鴻濛氏被囚第一百零六章 三過桐柏山 共戰巫支祁第一百零七章 禹鑿軒轅化為熊 女攸化石破生啟第一百零八章 鈸耳貫胸獻珠鱉 大禹過門不入家第一百零九章 水平王震澤為神 繇余黃魔使三苗第一百一十章 大禹破三苗 騅驩竄南海第一百一十一章 圍計蒙誤衝突 雲林宮右英解圍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魔破土鑿黃牛 禹鑿巴山開三峽第一百一十三章 掘崑崙息土治水 三過家門而不入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將驅除犯狼 大禹二次遇疫第一百一十五章 方相氏驅疫 雲夢遇神女第一百一十六章 禹作岣嶁碑 神農教避疫第一百一十七章 樂馬山禹誅疫獸 蟠塚山驅龍導漾第一百一十八章 刑天氏與帝爭神 太真夫人除窫窳第一百一十九章 殺三苗於三危 頒五瑞於群後第一百二十章 五老游河河圖來 龍馬鳳凰獻圖書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禹巡海外 應龍殺旱魃第一百二十二章 誇父逐日影 大禹游北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途入終北 行蹤至無繼第一百二十四章 禹收九鳳強梁 又至肅慎之國第一百二十五章 禹至毛民等國 黿鼉代為橋樑第一百二十六章 漫話扶桑國 詳說君子情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禹逢巨蟹 海若助除妖第一百二十八章 禹歷小人大人國 有蜮山遭遇水弩第一百二十九章 翳逸廖救蜮疫 禹到歧舌百慮第一百三十章 禹受困於楓林 祖狀被殺南海第一百三十一章 禹到壽麻國 得見螺螄舟第一百三十二章 長腳扶盧女 軒轅丈夫國第一百三十三章 西海神率禹避難 刑天氏命葬常羊第一百三十四章 禹配合二國失敗 淑士國禹鑿方山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肱試飛車 槐山通老童第一百三十六章 鍾山覲上帝 崑崙見王母第一百三十七章 群仙大聚會 禹游崑崙山第一百三十八章 禹結束危神 堯沉璧於洛第一百三十九章 堯作大章樂 皋陶作象刑第一百四十章 董父豢於雷夏 堯崩葬於谷林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到會稽百官官 迎即位分命都蒲阪第一百四十二章 封第象於有庳 立學校以施救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司稷逝世 渠搜國獻裘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第一百四十五章 奏韶樂舞百獸 郊天祈以丹朱第一百四十六章 巡審樂三到會稽 修大道彭祖說法第一百四十七章 善捲逃舜入深山 無擇被迫跳澗淵第一百四十八章 舜西教六戎 西王母來朝第一百四十九章 舜作卿雲歌 黃龍負圖書第一百五十章 息慎氏進貢 大頻國來朝第一百五十一章 封義均命禹攝位 復九州玄都來朝第一百五十二章 率封禪泰山 象病死有庳第一百五十三章 方回憑弔舜墳 二女化作湘神第一百五十四章 啟結天下賢 禹即天子位第一百五十五章 頒夏時於萬國 作貢法均地權第一百五十六章 改封丹朱商均 作樂雕俎臣諫第一百五十七章 柏成子高逃禹 陣塗民代皋陶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城郭大會諸侯 鑄九鼎海神來朝第一百五十九章 禹讓天下於奇子 分散藏書於各處第一百六十章 禹會諸侯戮防風氏 啟為天子滅有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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