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話演義》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一日,正在家中閒坐,計劃行兇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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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

上古神話演義

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

且說驩兜自為司徒之後,在朝臣之中居於首位,心滿意足。

一日,正在家中閒坐,計劃行兇德之事,忽見狐功跑來說道:「小人今日聽見一個消息,甚為不好,雖則尚未成為事實,但亦不可以不防!」驩兜忙問:「何事?」

狐功道:「小人有個朋友新從東方來,說起東方諸侯的態度,對於帝甚不滿意,而陶侯堯的聲望卻非常之隆盛,許多諸侯都和他往來密切,小人以為這個不是好現象。」

驩兜道:「怪不得現在各處諸侯來朝貢者甚少,不要說遠方,就是近畿的亦不肯來,原來他們都已有異心了!但是我看不要緊,現在天子的大位是先帝所傳與,名分所在,他們敢怎樣不成?」

狐功道:「主公的話固然不錯,但是小人有一點過慮,就是陶侯堯亦是先帝的嫡子,亦是卜卦上所說可以有天下的,萬一他們諸侯結合起來,藉著一種事故,推尊陶侯為帝,不承認此地的帝,那麼亦可以算名正言順,我們其奈之何?」

驩兜道:「我看亦不至於如此,因為四方諸侯恐怕沒有這樣齊心,就使能夠齊心,那堯這個人是假仁假義,自命為孝弟的,向來與帝亦非常和睦。

違先帝之命,不能稱孝;奪長兄之位,不能稱弟。

他肯受四方諸侯的推戴嗎?」

狐功道:「主公明見,極有道理。

但是現在帝甚多病,據醫生說癆瘵已成,頗難醫治。

小人知道癆瘵這個病無時無刻不可變劇,脫有不諱,龍馭上賓,前月嬪妃所生的那個帝子玄元又不是嫡子,萬不能奉以為君,那麼怎樣?豈不是我們所依靠的冰山倒了嗎?危險不危險?」

驩兜道:「是呀,前年我和孔壬早已慮到這一層,所以想到崑崙山去求靈藥。

不想靈藥求不到,而帝的病勢亦愈深,那是怎麼樣呢?你想想有何方法可以補救。」

狐功道:小人想來想去,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改封陶侯,明日主公去奏帝,說明陶侯功德昭著,治績茂美,請求改封一個大國。

如此一來,可以表明朝廷賞罰之公,並不糊塗;二則可以緩和陶侯受諸侯的擁戴;三則主公亦可以賣一個情面給陶侯,為後來地步,這是一法。」

驩兜道:「此法不難行。

不過改封在什麼地方須先想好,不然,帝問起來不能對答,倒反窘了。」

狐功道:「小人看來,最好是近著大一陸澤一帶,因為陶侯本來是生長在那邊的,富貴而歸故鄉,人之常情。

況且那邊又近著他的外家,現今慶都尚在,婦女心理總以近母家為滿意,封他在那邊豈不是更好!在陶侯母子前賣個情面嘛。」

驩兜道:「好好,有理有理。

還有一法呢!」狐功道:「還有一個,是狡兔三窟之計。

照主公現在所處的地位,一個地盤是不夠的,必須另外還有一個地盤,才可以遙為聲勢,萬不得已,亦有一個退步,不至於窮無所歸。

叵耐孔壬那廝假稱求藥,到外邊去遊歷了一轉,假造一個什麼相柳的人,騙帝封到一塊土地,建立一國,自去經營去了。

小人想起來,他就是這個狡兔三窟的方法。

不過孔壬那廝甚為一奸一詐,不肯和主公說明就是了。」

驩兜拍手道:「汝這方法亦甚好,不過地盤最好在哪裡呢?再者,就使得到了地盤,我自己決不能去。

汝是我的心腹,須時時替一我籌劃,其勢又不能去。

另外又沒有什麼相柳不相柳,那麼誰人去守這個地盤呢?」

狐功道:「小人已計劃好了,公子三苗,人才出眾,前在南方是遊歷長久的,對於那邊的風土人情及一切地勢險要都非常熟悉,所以小人想最好將地盤選在那邊,就叫公子去做留守,父子兩個一內一外,遙為聲援,就使易代之後,亦輕易不敢來搖動,豈非三窟之計嗎」

驩兜聽罷,又連連拍手道:「妙極!妙極!我此刻就去進行,想來沒有不成功的。」

正要起身,忽然又問道:「我聽說那邊天氣非常炎熱,地勢非常卑濕,人民又都是九黎、南蠻那一類,恐怕不容易收服他,那麼怎樣呢?」

狐功道:「小人從前曾聽見公子講過,那邊天氣、地勢兩種雖不好,尚不礙於衛生。

至於人民不易治這一層,主公慮得很不錯,但是小人亦有方法去制伏他,可以使他們為我效力,請主公放心,保管去進行吧。」

驩兜對於狐功的話本來信如神明,聽見他這樣說,料想他必有把握,於是亦不再問,就匆匆入宮,來見帝摯。

帝摯正斜臥在一張一床一上,旁邊環侍著幾個嬪妃,那嬪妃就是驩兜等所進獻的,所以並不迴避。

帝摯叫他坐下,問道:「汝來此有何政事?」

驩兜道:「臣偶然想起一事,封賞是人君鼓舞天下收拾人心的要務,自帝即位以後數年之間,還沒有舉行過,人心不免觖望。

現在帝子新生,雖則不是嫡子,但亦是帝的元子,可否趁此舉行一次封賞大典,亦是好的。」

帝摯道:「前日共工冊封時朕亦想到,汝和他還有鯀,你們三人本是同功一體之人,他既封了,你們兩個亦應當受封。

不過朕病總是不好,時常發一熱,因此非常懶懈,不覺忘記了。

汝既提醒了朕,朕明日就冊封,何如?」

驩兜慌忙起立道:「不可,不可,帝誤會臣的意思了。

臣的意思是為覃敷帝的恩德起見,並非為自己設法。

假使專對臣等,天下必以帝為偏一愛一。

而臣今日之提議又變了為自己求封起見,這是大大不可的。」

帝摯命他坐下,再問道:「照汝的意思,應該先封哪個呢?」

驩兜道:「臣伏見陶侯堯自就國之後,治績彰彰,百姓一愛一戴,天下欽佩,況且又是帝的胞弟,若先改封他一個大國,天下諸侯必定稱頌帝的明見,其餘再擇優的慶賞幾國,那就對了。」

帝摯道:「陶侯對於朕素極恭順,人亦極好,改封大國,朕甚以為然,不過改封在什麼地方呢?」

驩兜道:「臣的意思冀州最宜。

因為陶侯自幼生長在那邊,風土民情,當然熟悉,治理起來容易奏功。

再者,冀州地方的百姓最不易治,雖則有台駘、伊耆侯等化導多年,但是都早死了,非得有貴戚重臣,才德兼備,如陶侯一般的人去治理他們不可,帝以為何如?」

帝摯道:「甚好,甚好,朕決定改封他吧。

但是汝亦不可沒有封地,汝為朕親信之臣,願封何地,盡可自擇,不必謙遜。

將來鯀自己願封何地,朕亦叫他自擇便了。」

驩兜聽了,故意裝出一種侷促不安的模樣,說道:「既承帝如此厚恩,臣肝腦塗地,無以為報。

臣不敢求善地,臣聽說荊州南部民情最反覆難治,當初先帝曾經在那邊受困過的。

臣子苗民遊歷其地多年,頗有研究,如果帝必欲封臣,願在那邊得一塊地,庶幾可以為國家綏靖南服,未知可否?」

帝摯大喜,道:「汝不取善地,偏取此惡劣之地,忠忱實是可嘉,朕依你,明日即冊封吧。」

歡兜謝恩退出。

到了次日,帝摯果然降詔,改封陶侯於唐。

那唐的地方恰在恆山腳下,封驩兜於荊、揚二州之南部,何地相宜,聽其自擇。

並令其子苗民先往治理,驩兜仍留都供職。

此詔降後,陶侯一邊之事暫且不提。

且說驩兜、三苗奉到了封冊之後,就叫狐功來,和他商議怎樣去制一服那些人民。

狐功道:「小人早想好了,共總有三個方法:第一個叫立威。

南方的人民天一性一刁狡,而又好亂,非有嚴刑重罰不足以寒其膽。

從前玄都九黎氏的時候,百姓都非常服從他,聽說就是用重刑的原故,所以小主人這次跑去切不可姑息為仁,重刑是必須用的。」

三苗聽了,大笑道:「這個容易,我到那邊就立一個章程,叫他們有好的寶貨,好的飲食,統統都要獻來給我,如不聽號令,我就殺,你看如何?」

狐功道:「據小人看來,不必定是如此。

事有大小,罪有輕重,應該有一個分別,統統都殺,哪裡殺得這許多呢!況且他們一死,就沒有了痛苦,倒反便宜他了。

小人有個方法,叫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麼才可以使他們懼怕。」

三苗不等他說完,就問道:「什麼方法?敲他嗎?打他嗎?囚禁他嗎?罰他作苦工嗎?恐怕都無濟於事呢。」

狐功道:「不是不是,小人的意思除殺頭之外,再添四項刑法:一項叫作黥,把那犯人的臉上或額上用針刺一個字,或刺一個符號,再用丹青等顏色塗在上面,使他永遠不能磨滅,那麼他雖則活在世上,無論走到哪裡,人一看見就知道他是個犯人,就可以嘲笑他,輕侮他。

這種一精一神上的苦痛到死才休,豈不是比殺頭還要厲害嗎!」三苗拍手笑道:「妙極!妙極!還有三項呢?」

狐功道:「一項叫作劓,是割去他的鼻子:一項叫作刵,是割去他的耳朵。

這兩項和黥差不多,不過面上少了兩件東西,比黥較為痛苦些,難看些。」

狐功說到此處,驟然停住不說。

三苗忙問道:「還有一項呢?」

狐功只是看著三苗,不肯說。

驩兜在旁亦問道:「還有一項呢?你說呀。」

狐功才笑著說道:「還有一項叫作棟,是將他的生一殖器割去。

人生在世,一大半的快樂就在這個生一殖器上,將他生一殖器割去,使他喪失人生一大半的快樂,但是仍不至於死,你看這個方法刻毒不刻毒!難過不難過!」三苗笑道:「男子的生一殖器可以割去,女子怎樣呢?」

狐功道:「女子亦可以割的,將她生一殖器四周的肉統統都剜去,使它變成一個大窟窿,豈不是亦失其效用嗎!還有一法,小人曾經聽見研究生理學的人說過,女子生一殖器上面橫著一根恥骨,只要用針在它旁邊的一穴一道裡一刺,或者用手術將它一捏,那根骨頭就漸漸降下,堵塞了戶口,不容再有物件進出,和那石女一般,那就失去生一殖器的功用了。

這兩個方法都可以用的。」

三苗聽了,似乎有點不信,說道:「哦,有這麼一個法子,我到了那邊,首先要弄他兩個女子來試試,看它靈不靈。」

驩兜笑向狐功道:「你這個椓刑的方法就是從人的處置禽一獸學來的。

馬有騸馬,牛有宦牛,羊有羯羊,豬有Yan豬,雞有鐓雞,狗有善狗,貓有淨貓,豈不是都用椓刑嗎?」

狐功道:「是的,不過那處置禽一獸的方法都是去掉它裡面的能力,根本解決,使它的生一殖功用完全消失,連一性一欲都沒有了,而且只能施之於牡的雄的。

小人這個椓刑是僅僅去掉它外面的作用,於裡面的能力絲毫無傷,一性一欲的衝動仍舊是有的,而且女子亦可以適用。」

三苗沒有聽完,就叫道:「是呀是呀!是要使他仍舊有一性一欲的衝動呀,假使施用椓刑之後,一性一欲完全消失,一點不難過,那麼這椓刑的價值亦等於零了。

是要使他一性一欲依舊存在,到那衝動的時候,要發洩無可發洩,方才夠他受用呢。」

驩兜道:「第一個方法是立威,說過了,第二個呢?」

狐功道:「有威不可無恩,第二個方法就是用恩惠去結他們的心,然後可以受他們的崇拜。」

三苗不等說完,又忙叫道:「這個不能,用恩惠去結他們,不過多多賞賜,或者輕賦薄斂就是了,但是這個我做不到。」

狐功道:「不是如此,小人用的方法是惠而不費的。

大凡人生在世,不過兩大目的,一個是保持自己的生命,一個是接續自己的生命。

要保持自己的生命,那飲食、貨財是不能少的;要接續自己的生命,就是男一女大欲了,所以世間萬物,從極小的蟲兒起,一直到我們人類,從朝到暮,一生一世,所孜孜營求的,直接間接無非是為的這兩個大目的,但是以我們人類為尤其厲害。

而我們人類對於兩大目的之中,尤其以求接續生命之目的為更厲害,所以有些人類竟情願捨棄飲食,捨棄貨財,甚而至於情願捨棄生命,以求快足他的男一女大欲的。

照此看來,要人民感激崇拜,與其分給他們貨物,不如使他們快足男一女的大欲。

一則惠而不費,沒有博施濟眾的那樣煩難。

二則他們感激崇拜的心思比較分給貨物還要濃重,小主人你看這個方法好嗎?」

三苗聽了不解,忙問道:「用什麼方法使他們快足男一女的大欲呢?」

狐功道:「小人聽見說,上古時候男一女的大欲本來是極容易快足的,自從伏羲氏、女媧氏定出嫁娶之禮以後,那男一女的界限就束縛得多了。

後世聖人又將那些禮節再限制得加嚴,說道:『男一女無媒不交,無幣不相見。

』又說道:『男一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授幣,不交不親。

』到得顓頊氏的時候,定一個刑罰,叫作『婦人不避男子於路者,拂之於四達之衢。

』那些世上的男一女受了這種嚴酷的束縛,不要說不能快足他的大欲,就是尋常要相見一面都是很難的。

他們的心理都沒有一個不叫苦,不過受歷代聖人禮教的束縛,不敢說、不敢動就是了。

現在小主人到了那邊之後,可首先下令提倡一種新道德,同時豎一起兩塊招牌,一塊叫作廢除吃人之禮教,社交公開;一塊叫作打倒買賣式之婚姻,自一由戀一愛一。

如有頑固的父母家長欲從中干涉阻撓者,一經發覺,嚴重處罰。

這麼一來,那邊所有的男一女,隨意的都可以自一由,無不各得其所願,豈不是都要歌功頌德,感激小主人、崇拜小主人嗎!嚴刑峻罰,只可一時,不能持久。

用這個方法接上去,所謂嚴寒之後,繼以一陽一和,他們自然不會鋌而走險了。」

驩兜想了一想,說道:「這個方法好是好的,不過聖人禮教推行得好久了,雖則有些人心中以為不便,但是有些人卻很以為當然。

萬一我們廢除禮教之後,反而招起許多人的反對,說我們大逆不道,豈不是倒反不妙嗎?」

狐功道:「主公慮得極是,但是小人以為不妨。

為什麼呢?小人剛才說過,男一女大欲是人生最大的一個目的,可以快足他的目的,只有歡迎,決無反對。

就使有人反對,亦不過幾個頑固老朽在那裡作梗,大多數的青年男一女包管你非常之贊成。

因為青年男一女受禮教的浸染還不深,而且青年男一女正在春一情發動的時候,對於男一女大欲尤其看得鄭重真切,彷彿世界上的事情除了男一女兩一性一以外,沒有再比它重要似的。

准他們社交公開,准他們自一由戀一愛一,不但可以快足他們的大欲,而且還可以博得一個新道德的榮名,豈有再來反對之理?青年男一女既然歡迎,那麼一批頑固老朽雖然要反對,亦決然沒有這個力量。

因為青年男一女是越生越多的,頑固老朽是越死越少的。

自古以來新舊兩派的競爭,舊派起初頗勝利,但是到後來往往失敗;新派起初必失敗,到後來往往勝利。

並非舊派所持的理由一定不如新派,就是這個越死越少、越生越多的原故。

所以小人現在為主人著想,要收拾蠻方人民的心,除去利用青年外,別無他法。

至於禮教推行日久,究竟應該廢除不應該廢除,那又是一個問題了。」

三苗道:「這是第二個方法,還有第三個呢?」

狐功道:「第三個方法是神道設教。

小人知道南方之人受了玄都九黎氏的感化,最重的是迷信。

自從顓頊帝破了九黎氏之後,竭力的禁止,已是好了許多。

但是他們迷信的根一性一終究不能盡絕,譬如原上的草兒,雖則野火燒盡,一遇春風,又芊芊綿綿的長起來了。

小人的意思以為這個情形亦是可以利用的。

因為第一個立威的方法可以制一服他的表面,不能制一服他的心思;第二個結之以恩惠的方法可以服其心,但是不能急切奏效;用神道設教起來,他們自然帖帖伏伏,一點不敢倔強了。」

三苗道:「怎樣用神道設教呢?」

狐功道:「現在有一個人,雖則不是神仙,但與神仙亦差不多。

他在黃帝軒轅氏初年和蚩尤氏打仗的時候已經在軍中效力,後來隱居不仕,專門研究他的神道。

他研究的神道名目叫作巫術。

巫字的寫法,就是像一個人的兩隻大袖舞起來的樣子。

他要和鬼神交通的時候,只要秉著一精一誠,用兩袖舞起來,便能使鬼神下降,他就可以和鬼神談話,或者鬼神竟附在他身上,借他的嘴和人談話,給人延福消災,都是極靈驗的。

他的名字叫作鹹,人家因為他創造巫術,所以就叫他作巫咸,主公知道這人嗎?」

驩兜、三苗都說不知道。

狐功道:「小人從前曾經見過他一面。

有一天,他在野外和許多人遊玩,大家都要他試驗法術,他便指著路旁一株參天拔地的大樹說道:『我要叫他枯。

』說畢,嘴裡輕輕的嘰哩咕嚕,不知念了些什麼話,不多時,那株樹果然枝葉憔悴,漸漸地枯了。

又指著半空中飛的鳥兒說道:『我要叫它跌下來。

』說著,又輕輕念了幾句,那鳥兒果然立即跌下來了。

大家看了,都莫名其妙,問他是什麼原故,他說我都有咒語的,問他什麼咒語,他卻不肯說。

這都是小人親眼見的。

後來聽說他這種咒語不但能夠變這個樹枯鳥落的把戲,而且還能夠替一人治玻尤為靈驗的是外症,無論什麼癰疽瘡癤,甚或跌打損傷,斷肱折足,他亦不用開方撮藥,只要念起他的咒語來,那病症自然就會好了,而且非常之速。

主公看,這個人豈不是活神仙嗎?所以小人的意思,假使能夠請這個人和小主人同去,做一點法術給那些百姓看看,那些百姓未有不敬小主人若天神,一點都不敢倔強的,主公以為何如?」

驩兜聽了,詫異道:「果然如此,不但迷信很深的南方人要崇拜,就是我不迷信的見了也要崇拜了。

不過現在此人究在何處?肯否和我們同去?最好先設法探探他的意思。」

狐功應道:「是是,這個人從前住在大荒之中,一座豐沮玉一門山上。

那山上百藥叢生,並且是日月所入的地方,那是很遠呢。

現在聽說住在北方登葆山,小人明日就動身去請,何如?」

歡兜、三苗聽了都大喜,就叫狐功即速動身。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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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話演義
第一章 演古史之治亂 謀開篇說混沌第二章 皇娥夢遊穹桑 盤瓠應運降世第三章 共工氏稱霸九州 女媧氏摶土為人第四章 女媧氏煉石補天 共工氏重霸九州第五章 共工顓頊爭天下 共工怒觸不周山第六章 下絕手平定共工 上恆山再戮諸懷第七章 後稷初生遭三棄 帝嚳出巡守西北第八章 簡狄吞燕卵 稷澤出玉膏第九章 萯山遇吉神 嫦娥奔月宮第十章 簡狄剖胸生契 帝嚳挈女南巡第十一章 游嵩山途遇奇獸 憶往事細說蚩尤第十二章 蚩尤遭敗績 黃帝得成仙第十三章 豐山有異物 房王兵虐民第十四章 房王作亂圍嚳 盤瓠智建神功第十五章 后羿將兵來救 盤瓢負女遁去第十六章 帝嚳深山尋女 唐堯降生母家第十七章 唐堯初降生 丹丘來進貢第十八章 盤瓠逸去帝女歸 帝嚳東海訪柏昭第十九章 帝嚳納妃羲和女 盤瓠子女到亳都第二十章 赤松子來訪 鳳凰鳥翔集第二十一章 赤松子獻珠治病 青城山帝嚳訪道第二十二章 舟人授秘書 帝嚳悟天道第二十三章 帝女常儀謝世 盤瓢子孫分封第二十四章 立摯為嗣子 封禪上泰山第二十五章 嗣子摯即帝位 老臣謀去三凶第二十六章 帝堯出封於陶 三凶肆虐當朝第二十七章 罐兜求封南方國 狐功設計害人民第二十八章 堯改封於唐 羿往殺楔揄第二十九章 巫咸弟子佐三苗 羿往桑林殺封豕第三十章 羿殺九嬰取雄黃 巴蛇被屠洞庭野第三十一章 帝摯禪位唐堯 三苗建國南方第三十二章 唐堯居母喪 后羿繳大風第三十三章 唐堯踐帝位 皋陶感降生第三十四章 帝堯田獵講武 鴻超被鳥射傷第三十五章 巫咸鴻術為堯醫 越裳氏來獻神龜第三十六章 帝堯東巡問樗莆 初見皋陶驗前夢第三十七章 厭越述紫蒙風土 閼伯實沈共參商第三十八章 帝堯遇赤將 子輿官木正第三十九章 帝堯寶露賜群臣 大司農籌備蠟祭第四十章 帝堯師事尹壽 尹壽舉薦四賢第四十一章 尹壽氏說天丈 羿與逢蒙較射第四十二章 帝堯箕山訪許由 長淮水怪興風浪第四十三章 帝堯初番見許由 黃帝問道廣成子第四十四章 帝堯遊黟山 覽盡大千界第四十五章 途遇金道華 蘭為王者香第四十六章 縉雲山黃帝修道 大姥山老母成仙第四十七章 狐功設計害帝堯 責三苗帝堯動怒第四十八章 男女同川而浴 帝堯君臣中蠱第四十九章 養蠱之情形 苗民之風俗第五十章 帝堯師事善卷 揮師滅除西夏第五十一章 射十日羿見姮娥 渠搜國來朝貢獻第五十二章 述洪水之來源 說黃河之成因第五十三章 堯讓天下於許由 稷為堯使見王母第五十四章 后羿射河伯 逢蒙殺后羿第五十五章 青鳥使迎大司農 西王母性喜樗蒱第五十六章 崑崙山稀有大鳥 西王母瑤池宴客第五十七章 大司農歸平陽 三苗驩兜降服第五十八章 讓天下於巢父 任許由州長第五十九章 海人獻冰蠶繭 堯教子朱圍棋第六十章 帝堯比神農 華封人三祝第六十一章 帝堯開鑿堯門山 果老事堯為待中第六十二章 訓大夏討渠搜 堯締交狐不諧第六十三章 彭祖祈年壽 帝堯讓大位第六十四章 舜生於諸馮 務成子教舜第六十五章 倉頡造文字 舜兄得狂疾第六十六章 舜初耕歷山 象受教於兄第六十七章 秦東贈舜行 二耕歷山下第六十八章 舜與方回訂交 師尹壽蒲衣子第六十九章 耕歷山三番五次 訪大舜不遠萬里第七十章 被逐三四回 學琴作什器第七十一章 以德教化人 舜師事許由第七十二章 三足烏集庭 元愷大會聚第七十三章 帝子朱漫遊是好 誇父臣於帝子朱第七十四章 堯放子朱於丹淵 免共工四岳舉鯀第七十五章 神禹坼背生 鯀受命治水第七十六章 禹師郁華子 鯀作九仞城第七十七章 制陶器舜化東夷 陶河濱舜禹相遇第七十八章 一曰遇十瑞 四岳共舉舜第七十九章 夢眉與發齊 舜不告而娶第八十章 堯降二女於溈汭 舜率二女覲父母第八十一章 堯賜雕弓干戈美玉 瞽叟使舜完廩浚井第八十二章 象日以殺舜為事 舜為舉八元八凱第八十三章 堯以舜為耳為目 舜攝位三凶不服第八十四章 鯀治水不利 舜舉禹治水第八十五章 夢從月中過 師事大成摯第八十六章 初過桐柏山 宛委得寶物第八十七章 雲華夫人授書 伯益水平佐禹第八十八章 舜受終而攝政 禹治水以定計第八十九章 降服罔象天 應龍佐治水第九十章 天地十四將大戰 收服七地授仙菉第九十一章 平逢山群蜂為患 玉卮娘降服驕蟲第九十二章 禹鑿砥柱山 九仙集西嶽第九十三章 巨靈擘太華 大人釣六鼇第九十四章 伯益作井龍登玄雲 玄龜負泥封印山川第九十五章 禹鑿龍門入 伏羲賜玉簡第九十六章 河伯宴大禹 冀州水患平第九十七章 大禹被困於相柳 相柳見誅於五帝第九十八章 黃蛇守共工台 共工流於幽州第九十九章 導河積石得延喜玉 賜軒轅鏡除卻神光鬼第一百章 天地除妖蛇 鯉魚跳龍門第一百零一章 濟水三伏三現 天地將斬朱孺第一百零二章 天地將除妖鳥 嵎夷九族來朝第一百零三章 窟洲返魂香 青州水患平第一百零四章 桐柏山風雷震驚 兩儲君霍潛迎禹第一百零五章 巫支祁襲禹 鴻濛氏被囚第一百零六章 三過桐柏山 共戰巫支祁第一百零七章 禹鑿軒轅化為熊 女攸化石破生啟第一百零八章 鈸耳貫胸獻珠鱉 大禹過門不入家第一百零九章 水平王震澤為神 繇余黃魔使三苗第一百一十章 大禹破三苗 騅驩竄南海第一百一十一章 圍計蒙誤衝突 雲林宮右英解圍第一百一十二章 黃魔破土鑿黃牛 禹鑿巴山開三峽第一百一十三章 掘崑崙息土治水 三過家門而不入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將驅除犯狼 大禹二次遇疫第一百一十五章 方相氏驅疫 雲夢遇神女第一百一十六章 禹作岣嶁碑 神農教避疫第一百一十七章 樂馬山禹誅疫獸 蟠塚山驅龍導漾第一百一十八章 刑天氏與帝爭神 太真夫人除窫窳第一百一十九章 殺三苗於三危 頒五瑞於群後第一百二十章 五老游河河圖來 龍馬鳳凰獻圖書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禹巡海外 應龍殺旱魃第一百二十二章 誇父逐日影 大禹游北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途入終北 行蹤至無繼第一百二十四章 禹收九鳳強梁 又至肅慎之國第一百二十五章 禹至毛民等國 黿鼉代為橋樑第一百二十六章 漫話扶桑國 詳說君子情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禹逢巨蟹 海若助除妖第一百二十八章 禹歷小人大人國 有蜮山遭遇水弩第一百二十九章 翳逸廖救蜮疫 禹到歧舌百慮第一百三十章 禹受困於楓林 祖狀被殺南海第一百三十一章 禹到壽麻國 得見螺螄舟第一百三十二章 長腳扶盧女 軒轅丈夫國第一百三十三章 西海神率禹避難 刑天氏命葬常羊第一百三十四章 禹配合二國失敗 淑士國禹鑿方山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肱試飛車 槐山通老童第一百三十六章 鍾山覲上帝 崑崙見王母第一百三十七章 群仙大聚會 禹游崑崙山第一百三十八章 禹結束危神 堯沉璧於洛第一百三十九章 堯作大章樂 皋陶作象刑第一百四十章 董父豢於雷夏 堯崩葬於谷林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到會稽百官官 迎即位分命都蒲阪第一百四十二章 封第象於有庳 立學校以施救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司稷逝世 渠搜國獻裘第一百四十四章 孝養國來朝 夔作樂改封第一百四十五章 奏韶樂舞百獸 郊天祈以丹朱第一百四十六章 巡審樂三到會稽 修大道彭祖說法第一百四十七章 善捲逃舜入深山 無擇被迫跳澗淵第一百四十八章 舜西教六戎 西王母來朝第一百四十九章 舜作卿雲歌 黃龍負圖書第一百五十章 息慎氏進貢 大頻國來朝第一百五十一章 封義均命禹攝位 復九州玄都來朝第一百五十二章 率封禪泰山 象病死有庳第一百五十三章 方回憑弔舜墳 二女化作湘神第一百五十四章 啟結天下賢 禹即天子位第一百五十五章 頒夏時於萬國 作貢法均地權第一百五十六章 改封丹朱商均 作樂雕俎臣諫第一百五十七章 柏成子高逃禹 陣塗民代皋陶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城郭大會諸侯 鑄九鼎海神來朝第一百五十九章 禹讓天下於奇子 分散藏書於各處第一百六十章 禹會諸侯戮防風氏 啟為天子滅有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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