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演義》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清廷遣使索獻,策妄不奉命。是時西北兩路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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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演義》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

清史演義

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

卻說羅卜藏丹津遠竄後,投奔準噶爾部,依策妄阿布坦。

清廷遣使索獻,策妄不奉命。

是時西北兩路清軍,已經撤回,惟巴裡坤屯兵,仍舊駐紮。

雍正五年,策妄死,子噶爾丹策零立,狡黠好兵,不亞乃父。

雍正帝擬興師追討,大學士朱軾,都御史沈近思,都說時機未至,暫緩用兵,獨大學士張廷玉,與上意相合。

乃命傅爾丹為靖遠大將軍,屯阿爾泰山,自北路進,岳鍾琪為寧遠大將軍,屯巴裡坤,自西路進,約明年會攻伊犁。

雍正帝親告太廟堂子,隨升太和殿,行授鉞禮,並親視大將軍等上馬啟行。

是日天本晴朗,忽然一陰一雲四合,大雨傾盆,旌纛不揚,征袍皆濕。

不祥之兆。

沿途露餐風宿,到了汎地,駐紮數月。

會羅卜藏丹津,與族屬捨楞,謀殺噶爾丹策零,奪據准部。

事洩,丹津被執。

身作寓公,還想吞滅主人翁,真正該死!傲爾丹策零遣使特磊到京,願執丹津來獻。

於是有旨令兩大將軍暫緩出師,回京面授方略。

令提督紀成斌,副將軍巴賽,分攝兩路軍事。

不料噶爾丹策零聞將軍召還,竟遣兵二萬,入襲巴裡坤南境科捨圖牧場,搶奪牲畜。

紀成斌倉卒無備,不及赴援,幸虧總兵樊廷、副將冶大雄,急率二千兵馳救。

總兵張元佐亦領兵來會。

力戰七晝夜,方殺退敵眾,奪回牲畜大半。

詔獎樊廷、張元佐等,降紀成斌為副將,仍令傅爾丹、岳鍾琪各赴軍營。

傅爾丹容貌修偉,頗有雄糾氣象,無如徒勇寡謀,外強中乾。

一個繡花枕頭。

先是與岳鍾琪同時出師,沿途紮營,兩旁必列刀槊,鍾琪問他何用?傅爾丹道:「這種刀槊,統是我的傢伙,擺立兩旁,所以勵眾。」

鍾琪微笑,出了營,語自己的將佐道:「將在謀不在勇,徒靠這個軍器,恐不中用。

這位傅大將軍,未免要臨陣蹉跌呢!」此次奉命再出,亟至科爾多,策零遣大小策零敦多布,率兵三萬,進至科爾多西邊博克托嶺。

傅爾丹聞報,命部將往探,捉住番兵數名回來,由傅爾丹訊問。

番兵答道:「我軍前隊千餘人,已至博克托嶺,帶有駝馬二萬隻,後隊現尚未到。」

傅爾丹道:「你等願降否?」

番兵道:「既已被捉,如何不降?」

傅爾丹大喜,令為前導,即發兵萬人隨襲敵營。

忽有數人入諫道:「降兵之言不可信,大帥宜慎重方好!」傅爾丹視之,乃是副都統定壽、永國、海壽等人,便道:「你等何故阻撓?」

開口便說他阻撓,活肖鹵莽形狀。

定壽道:「行軍之道,一精一銳在先,輜重在後,斷沒有先後倒置的道理,況據降兵報稱,敵兵前隊,只千餘名,駝馬恰有二萬頭,這等言語,顯是不情不實,請大帥拷訊降卒,自得真供。」

已經道破,人人可曉,偏這傅爾丹不信。

傅爾丹叱道:「他已願降,如何還要拷訊?就使言語不實,他總有兵馬紮住嶺上,我去驅殺一陣,逐退賊兵,亦是好的。」

總是恃勇輕敵。

便令副將軍巴賽,率兵萬人先進,自率大兵接應。

巴賽挑選一精一騎四千,跟降卒前行,作為先鋒,三千為中軍,三千為後勁,勒馬銜枚,疾趨博克托嶺。

去尋死了。

到了嶺下,望見嶺上果有駝馬數十頭,番兵數十名,巴賽忙驅兵登嶺,番兵立刻逃盡,剩下駝馬,被清兵獲住。

是釣魚的紅曲蟺。

復向嶺中殺入,山谷間略有幾頭駝馬,四散吃草,仍是誘敵。

前鋒不願劫奪,大抵嫌少。

只管疾行。

後隊見有駝馬,爭前牽勒,猛聽得胡笳遠作,番兵漫山而來。

巴賽亟想整隊迎敵,各兵已自嘩亂,霎時氈裘四合,把清兵前後隔斷,前鋒到和通泊陷入重圍,只望後隊援應,後隊的巴賽又望前隊回援,兩不相顧,大眾亂竄。

番兵趁這機會,萬矢齊射,清兵前鋒四千名陷沒和通泊,巴賽身中數箭,倒斃谷中。

六千人不值番兵一掃,蕩得乾乾淨淨。

這時候,傅爾丹已到嶺下,暫把大兵紮住,擬窺一探前軍情形,再定進止。

忽見番兵乘高而下,呼聲震天,傅爾丹亟命索倫蒙古兵抵禦,科爾沁蒙古兵,懸著紅旗,土默特蒙古兵,懸著白旗,白旗兵爭先陷陣,紅旗兵望後遁走。

索倫兵驚呼道:「白旗兵陷沒,紅旗兵退走了。」

各軍隊聞了此語,嚇得心驚膽戰,你也逃,我也走,只恨爹一娘一少生兩條腿子,拚命亂跑。

傅爾丹驚惶失措,也只得且戰且走。

勇在哪裡?番兵長驅掩殺,擊斃清兵無數,傷亡清將十餘員,只傅爾丹手下親兵二千名,保住暗爾丹逃回科爾多。

番兵俘得清兵,用繩穿脛,盛入皮囊內,繫在馬後,高唱胡歌而去。

清兵都做了入網之魚。

敗報傳到北京,雍正帝急命順承郡王錫保代為大將軍,降傅爾丹職。

別遣大學士馬爾賽,率兵赴歸化城,扼守後路。

那邊大小策零,既敗傅爾丹,遂乘勝進窺喀爾喀,繞道至外蒙古鄂登楚勒河,惹出一個大對頭來。

這個大對頭,名叫策凌,他是元朝十八世孫圖蒙肯的後裔,幼時曾居北京,侍內廷,尚公主,後來帶了家眷,還居外蒙古塔米爾河。

他的祖宗蒙肯,尊奉黃教,達賴喇嘛給他一個三音諾顏的美號。

藏俗叫善人為三音,蒙古俗叫官長為諾顏,蒙藏合詞,譯作漢文,就是好官長的意義。

策凌襲了祖宗的徽號,隸入土謝圖汗下,他因喀爾喀與准部毗連,預練士卒,防備准寇,適值小策零繞道來攻,策凌先遣六百騎挑戰,誘他追來,自率一精一騎,躍馬衝入。

敵將喀喇巴圖魯,勇悍善戰,持刀來迎,被策凌大喝一聲,立劈喀喇巴圖魯於馬下。

小策零部眾,見喀喇被殺,無不股慄,當即退走。

策凌追出境外,俘馘數千名,方令退兵。

馳書奏捷,奉旨晉封親王,命他獨立,不復隸土謝圖。

自是喀爾喀蒙古內,特增三音諾顏部,與土謝圖、札薩克、車臣三汗,比肩而立了。

小策零敗還後,屯兵喀喇沙爾城,至雍正十年六月,糾眾三萬,偷過科爾多大營,復圖北犯。

順承郡王錫保,急檄策凌截擊,策凌兼程前進,將至本博圖山,忽接塔米爾河警信,准兵從間道突入本帳,把子女牲畜,盡行掠去,策凌憤極,對天斷髮,誓殲敵軍,一面返旆馳救,一面告急錫保,請師夾攻。

策凌部下,有一個脫克渾,綽號飛一毛一腿,一晝夜能行千里,他渾身穿著黑衣,外罩黑氅,每登高一峰,探敵虛實,用兩手張開黑氅,好像老鷹一般,敵兵就使望見亦疑是塞外巨鷹,不去防備,他卻把敵兵情勢,望得明明白白,來報策凌。

活似戲子中一個開口跳。

策凌至杭一愛一山西麓,得脫克渾報知,敵兵就在山後,便令部兵略略休息,到夜間逾山而下,如風如雨,殺入敵營。

這等番兵得勝而歸,飽餐熟睡,迨至驚覺,摸刀的不得刀,摸槍的不得槍,也有鑽出頭而頭已落,也有伸出腳而腳已斷,也有掣出刀,卻殺了自己頭目,點起銃,卻打了自己部兵,只有腳生得比人長的,耳生得比人靈的,先行疾走,方得逃出。

策凌奮力追趕,殺到天明,追至鄂爾昆河,左阻山,右一逼一水,中間橫亙一大喇嘛廟,叫作額爾德尼寺,敵無去路,仍冒死回撲。

策凌躍出陣前,也不顧死活,惡狠狠的與敵相搏。

究竟敵兵已敗,未免膽怯,蒙兵方勝,來得勢盛,兩下拚命,也有分別。

這一場惡戰,敵兵一半被殺,一半擠入水中,不但掠去的子女牲畜,盡被策凌奪回,就是小策零帶來的輜重甲杖,亦統行丟棄。

小策零率領殘騎,扒山遁去。

策凌滿望錫保出兵邀擊,誰知錫保所遣的丹津多爾濟,觀望卻避,竟被小策零生還。

馬爾賽已奉命移守拜達裡克城,亦約束諸將,閉門不出。

小策零沿城西走,城內將士,請馬爾賽發令追襲,馬爾賽仍是不允。

將士大憤,自出追敵,怎奈敵已走盡,只得了少許敵械,回入城中。

策凌一一奏聞,詔斬馬爾賽,革錫保郡王爵,封策凌為超勇親王,授平郡王福彭為定邊大將軍,代錫保職,用策凌為副手,守住北路。

時西路將軍岳鍾琪,駐守巴裡坤,按兵不動,只檄將軍石雲倬等,赴南山口截准兵歸路。

石雲倬遷延不進,縱令潰兵遠颺。

岳鍾琪劾奏治罪,大學士鄂爾泰並劾岳鍾琪擁兵數萬,縱投網送死之賊,來去自如,坐失機會,罪無可貸,遂詔削岳鍾琪大將軍號,降為三等候,尋復召還京師,命鄂爾泰督巡陝甘,經略軍務,並令副將軍張廣泗,護寧遠大將軍印。

廣泗奏言准夷專靠騎兵,岳鍾琪獨用車營,不能制敵,反為敵制,因此日久無功,雍正帝復奪鍾琪職,交兵部拘禁。

張廣泗受任後,壁壘一新,無懈可擊,准酋噶爾丹策零,亦遣使請和。

雍正帝召王大臣會議,或主剿,或主撫,還是雍正帝乾綱獨斷,對王大臣道:「朕前奉皇考密諭,准夷遼遠,不便進剿,只有誘他入犯,前後邀截,方為上策。

現經上年大創,他已遠徙,不敢深入,我兩路大兵,暴露已久,不如暫時主撫,再作遠圖。」

這諭一下,諸王大臣同聲贊成,乃降旨罷征,遣侍郎傅鼐,及學士阿克敦,往准部宣撫。

准酋欲得阿爾泰山故地,超勇親王策凌,堅持不可,往復爭論,直到乾隆二年,始議定阿爾泰山為界,准部遊牧,不得過界東,蒙人遊牧,不得過界西,總算勉就和平,這且按下慢表。

且說中國西南,有一種苗民,很是野蠻,相傳軒轅黃帝以前,中國地方,本是苗民居住,後來軒轅黃帝,與苗族頭目蚩尤,戰了一場,蚩尤戰敗被殺,餘眾竄入南方,後復逐漸退避,伏處南嶺,名目遂分作幾種:在四川的叫作僰;在兩廣的叫作僮;在湖南貴州的叫作;在雲南的叫作裸。

這數省中的苗民,要算雲、貴最多,官長管不得許多,向來令他自治。

地方自治制,要算由苗民發起。

他族中有幾個頭目,總算歸官長約束,號為土司。

吳三桂叛亂時,雲、貴土司頗為所用,事平後,清廷也無暇追究,苗民不服王化,專講劫掠,邊境良民,被他一騷一擾得了不得,雍正皇帝用了一個鑲黃旗人鄂爾泰,做了雲、貴總督,他見苗民橫行無忌,竟獨出心裁,上了一本奏折,內說:「苗民負險不服,隱為邊患,要想一勞永逸,總須改土為流,所有土司,應勒令獻土納貢,違者議剿。」

這奏一上,盈廷王大臣,統嚇得瞠目伸舌,這也是尋常計策,王大臣等詫為奇議,可見滿廷多是飯桶,毫無遠見。

只雍正帝服他遠識,極力嘉獎道:「奇臣,奇臣!這是天賜與朕呢。」

因飭鑄滇、黔、桂三省總督印,頒給鄂爾泰,令他便宜行一事。

鄂爾泰剿撫並用,擒了烏蒙土司祿萬鐘,及威遠土目札鐵匠,鎮遠叛首刁如珍,降了鎮雄土司隴慶侯,及廣西土府岑映震,新平土目李百疊,於是雲、貴生苗二千餘寨,一律歸命,願遵約束。

自從雍正四年,到了九年,這五年內,鄂爾泰費盡苦心,開闢苗疆二三千里,麾下文武,如張廣泗、哈元生、元展成、韓勳、董芳等,統因平苗陞官,鄂爾泰亦受封伯爵,雍正帝連下批札,有「朕實感謝」等語。

這位鄂伯爵的功勞,真正是獨一無二了。

功勞恰也不小。

雍正十年,召鄂爾泰還朝,授保和殿大學士,旋因准部內侵,命督巡陝、甘,經略軍務。

張廣泗又早調任西北,護理寧遠大將軍事,自是苗疆又生變端,雍正十三年春,貴州台拱九股苗復叛,屯兵被圍,營中樵汲,都被斷絕。

軍士掘草為食,鑿泉以飲,死守經月,方得提督哈元生援兵,突圍出走。

哈元生擬大舉進剿,怎奈巡撫元展成,輕視苗事,與哈元生意見不合,只遣副將宋朝相,帶兵五千,進攻台拱,甫至半途,遇苗民傾寨而來,眾寡不敵,相率潰退。

苗民遂迭陷貴州諸州縣,有旨發滇、蜀、楚、粵六省兵會剿,特授哈元生為揚威將軍,副以湖廣提督董芳,嗣又命刑部尚書張照為撫苗大臣,熟籌剿撫事宜。

哈元生沿途剿苗,迭復名城,頗稱得手,不想副將馮茂,誘殺降苗六百餘名,暨頭目三十餘人,余苗逃歸傳告,糾眾詛盟,先把妻女殺死,誓抗官兵,遍地蔓延,不可收拾。

張照到了鎮遠,還是腐氣騰騰的密奏改流非計,不如議撫。

哈元生、董芳,亦因政見不同,互相齟齬。

尋議分地分兵,滇、黔兵隸哈元生,楚、粵兵隸董芳,彼此不相顧應,一任苗民東衝西突,沒法弭平。

朝上這班王大臣,爭說鄂爾泰無端改流,釀成大禍,專事咎入,實屬可恨!鄂爾泰時已還朝,迫於時論,亦上表請罪,力辭伯爵,雍正帝允如所請,只仍命鄂爾泰直宿禁中,商議平苗的政策。

張廣泗聞鄂爾泰被貶,心中也自不安,奏請願即革職,效力軍前,雍正帝尚在未決。

一日,正與莊親王允祿,果親王允禮,大學士鄂爾泰、張廷玉,在大內議事,自未至申,差不多有兩個時辰,方命退班。

鄂爾泰因苗族未平,格外掂念,回到宅中,無情無緒的吃了一頓晚餐。

憂心君國,是一愛一新覺羅氏忠臣。

忽見宮監奔入,氣喘吁吁,報稱:「皇上暴病,請大人立刻進宮!」鄂爾泰連忙起身,馬不及鞍,只見門外有一煤主,跨上疾走,馳入宮前,下了馬,疾趨入內,但見御榻旁人數無多,只皇后已至,滿面淚容。

鄂爾泰揭開御帳,不瞧猶可,略略一瞧,不覺哎喲一聲,自口而出。

正在驚訝,莊親王果親王亦到,近矚御容,都嚇了一大跳。

莊親王道:「快把御帳放下,好圖後事。」

一面並請皇后安,皇后嗚咽道:「好端端一個人,為什麼立刻暴亡?須把宮中侍女內監,先行拷訊,有究原因方好。」

還是鄂爾泰顧全大局,隨道:「侍女宮監,未必有此大膽,此事且作緩圖,現在最要緊的是續立嗣君。」

莊親王接口道:「這話很是,乾清宮正大光明匾額後,留有錦匣,內藏密諭,應即祇遵。」

隨督率總管太監,到乾清宮取下秘匣,當即開讀,乃「皇四子弘歷為皇太子,繼朕即皇帝位。」

二語。

是時皇子弘歷等,已入宮奔喪,隨即奉了遺詔,命莊親王允祿,果親王允禮,大學士鄂爾泰、張廷玉輔政。

經四大臣商酌,議定明年改元乾隆。

乾隆即位,就是清高宗純皇帝。

但雍正帝暴崩的緣故,當時諱莫如深,不能詳考,只雍正以後,妃嬪侍寢,須脫一去衵衣,外罩長袍,由宮監負入,復將外罩除去,一裸一體入御。

據清宮人傳說,這不是專圖肉一欲,乃是防備行刺、懲前毖後的緣故。

小子不敢深信,雍正帝能偵探內外官吏,寧獨不能制馭妃嬪?惟後人有詩一首道。

重重寒氣一逼一樓台,深鎖宮門喚不開;

寶劍革囊紅線女,禁城一嘯御風來。

據這首詩深意,系是專指女俠,難道是上文所說的呂四一娘一為父報仇麼?是真是假,一俟公論。

下回要說乾隆帝事情了。

惟戰而後能和,惟剿而後可撫。

對待外人之策,不外乎此。

准部入犯,非戰不可,清世宗決意主剿,善矣。

乃誤任一有貌無才之傅爾丹,致有和通泊之敗,若非策凌獲勝,不幾殆甚。

至苗疆之變,罪不在鄂爾泰,張照、董芳輩實一屍一其咎。

不能剿,安能撫?此將才之所以萬不可少也。

世宗自矜明察,而所用未必皆材,且反以明察亡身,蒲留仙《聊齋誌異》載有俠女一則、或說即呂四一娘一軼事,信如斯言,一精一明之中,須含渾厚,毋徒效世宗之察察為也。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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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溯往事慨談身世 述前朝細敘源流第二回 喪二祖誓師復仇 合九部因驕致敗第三回 祭天壇雄主告七恨 戰遼陽庸帥覆全軍第四回 熊廷弼守遼樹績 王化貞棄塞入關第五回 猛參政用炮擊敵 慈喇嘛偕使傳書第六回 下朝鮮貝勒旋師 守甯遠撫軍奏捷第七回 為敵作倀滿主入邊 因間信讒明帝中計第八回 明守將獻城賣友 清太宗獲璽稱尊第九回 朝鮮主稱臣乞降 盧督師忠君殉節第十回 失輜重全軍敗潰 迷美色大帥投誠第十一回 清太宗賓天傳幼主 多爾袞奉命略中原第十二回 失愛姬乞援外族 追流賊忍死雙親第十三回 闖王西走合浦還珠 清帝東來神京定鼎第十四回 抗清廷丹忱報國 屠揚州碧血流芳第十五回 棄南都昏主被囚 捍孤城遺臣死義第十六回 南下鏖兵明藩覆國 西征奏凱清將蒙誣第十七回 立宗支粵西存殘局 殉偏疆巖下表雙忠第十八回 創新儀太后聯婚 報宿怨中宮易位第十九回 李定國竭忠扈駕 鄭成功仗義興師第二十回 日暮途窮寄身異域 水流花謝撒手塵寰第二十一回 弒故主悍師徼功 除大憝沖人定計第二十二回 蓄逆謀滇中生變 撤藩鎮朝右用兵第二十三回 馳偽檄四方響應 失勇將三桂回軍第二十四回 兩親王因敗為功 諸藩鎮束手聽命第二十五回 僭帝號遘疾伏冥誅 集軍威破城殲叛孽第二十六回 台灣島戰敗降清室 尼布楚訂約屈俄臣第二十七回 三部內哄禍起蕭牆 數次親征蕩平朔漠第二十八回 爭儲位塚嗣被黜 罹文網名士沉冤第二十九回 聞寇警發兵平藏衛 苦苛政倡亂據台灣第三十回 暢春園聖祖賓天 乾清宮世宗立嗣第三十一回 平青海驅除叛酋 頒朱諭慘戮同胞第三十二回 兔死狗烹功臣驕戮 鴻罹魚網族姓株連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第三十四回 分八路進平苗穴 祝千秋暗促華齡第三十五回 征金川兩帥受嚴刑 降蠻酋二公膺懋賞第三十六回 御駕南巡名園駐蹕 王師西討叛酋遭擒第三十七回 滅准部餘孽就殲 蕩回疆貞妃殉節第三十八回 游江南中宮截發 征緬甸大將喪軀第三十九回 傅經略暫平南服 阿將軍再定金川第四十回 平海島一將含冤 定外藩兩邦懾服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第四十二回 誤軍機屢易統帥 平妖婦獨著芳名第四十三回 撫賊寨首領遭擒 整朝綱權相伏法第四十四回 布德揚威連番下詔 擒渠獻馘逐載報功第四十五回 撫叛兵良將蒙冤 剿海寇統帥奏捷第四十六回 兩軍門復仇慰英魄 八卦教煽亂鬧皇城第四十七回 聞警迴鑾下詔罪己 護喪嗣統邊報驚心第四十八回 愚慶祥敗死回疆 智楊芳誘擒首逆第四十九回 征浩罕王師再出 剿叛傜欽使報功第五十回 飲鴆毒姑婦成疑案 焚鴉片中外起兵端第五十一回 林制軍慷慨視師 琦中堂昏庸誤國第五十二回 關提督粵中殉難 奕將軍城下乞盟第五十三回 效尸諫宰相輕生 失重鎮將帥殉節第五十四回 弈統帥因間致敗 陳軍門中炮歸仁第五十五回 江甯城萬姓被兵 靜海寺三帥定約第五十六回 怡制軍巧結台灣獄 徐總督力捍廣州城第五十七回 清文宗嗣統除奸 洪秀全糾眾發難第五十八回 欽使迭亡太平建國 悍徒狡脫都統喪軀第五十九回 駱中丞固守長沙城 錢東平獻取江南策第六十回 陷江南洪氏定制 攻河北林酋挫威第六十一回 創水師衡陽發軔 發援卒岳州鏖兵第六十二回 湘軍屢捷水陸揚威 畿輔復安林李授首第六十三回 那拉氏初次承恩 圓明園四春爭寵第六十四回 羅先生臨陣傷軀 沈夫人佐夫抗敵第六十五回 瓜鎮喪師向營失陷 韋楊斃命洪酋中衰第六十六回 智統領出奇制勝 愚制軍輕敵遭擒第六十七回 四國耀威津門脅約 兩江喋血戰地埋魂第六十八回 戰皖北諸將立功 退丹陽大營又潰第六十九回 開外釁失律喪師 締和約償款割地第七十回 聞國喪長悲國士 護慈駕轉忤慈顏第七十一回 罪輔臣連番下詔 剿劇寇數路進兵第七十二回 曾國荃力卻援軍 李鴻章借用洋將第七十三回 戰浙東包團練死藝 克江甯洪天王覆宗第七十四回 僧親王中計喪軀 曾大帥設謀制敵第七十五回 潰河防捻徒分竄 斃敵首降將陞官第七十六回 山東圈剿悍酋成擒 河北解嚴渠魁自盡第七十七回 戮權閹丁撫守法 辦教案曾侯遭譏第七十八回 大婚禮成坤闈正位 撤簾議決乾德當陽第七十九回 因歡成病忽報彌留 以弟繼兄旁延統緒第八十回 吳侍御尸諫效忠 曾星使功成改約第八十一回 朝日生嫌釀成交涉 中法開釁大起戰爭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第八十三回 移款築園撤簾就養 周齡介壽聞戰驚心第八十四回 葉志超敗走遼東 丁汝昌喪師黃海第八十五回 失律求和馬關訂約 市恩索謝虎視爭雄第八十六回 爭黨見新舊暗哄 行新政母子生嫌第八十七回 慈禧後三次臨朝 維新黨六人畢命第八十八回 立儲君震驚匕鬯 信邪術擾亂京津第八十九回 袒匪殃民聯軍入境 見危授命志士成仁第九十回 傳諫草抗節留名 避聯軍蒙塵出走第九十一回 悔罪乞和兩宮返蹕 撤戍違約二國鏖兵第九十二回 居大內聞耗哭遺臣 處局外嚴旨守中立第九十三回 爭密約侍郎就道 返欽使憲政萌芽第九十四回 倚翠偎紅二難競爽 剖心刎頸兩地招魂第九十五回 遘奇變醇王攝政 繼友志隊長亡軀第九十六回 二顯官被譴回籍 眾黨員流血埋冤第九十七回 爭鐵路蜀士遭囚 興義師鄂軍馳檄第九十八回 革命軍雲興應義舉 攝政王廟誓布信條第九十九回 易總理重組內閣 奪漢陽復失南京第一百回 舉總統孫文就職 遜帝位清祚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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