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演義》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他的武功,上文已經略敘,他的文字亦非常講

古籍查詢

輸入需要查詢的關鍵字:

《清史演義》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

清史演義

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

卻說乾隆帝在位六十年,多福多壽多男子,把人生榮華富貴的際遇,沒一事不做到,沒一件不享到。

他的武功,上文已經略敘,他的文字亦非常講究。

即位的第一年,就開博學鴻詞科;第二年又令未曾預考各生,一律補試。

十四年,特旨命大學士九卿督撫保舉經儒,授任國子監司業;南巡數次,經過的地方,嘗召諸生試詩賦,舉人進士中書等頭銜,賞了不少,又編造巨籍,上自經注史乘,下至音樂方術語學,約有數十種,比康熙時還要加倍。

三十六年,開五庫全書館,把古今已刊未刊的書籍,統行編校,匯刻一部,命河間才子紀昀,做了總裁。

紀昀字曉嵐,博古通今,能言善辯,乾隆帝特別眷遇,別樣事情,講不勝講,只據「老頭子」三字的解釋,便見紀昀的辯才。

他身一子很是肥碩,生平最畏暑熱;做總裁時,在館內校書,適值盛夏,炎酷異常,他便赤著膊圈了辮,危坐觀書。

巧逢乾隆帝踱入館門,他不及披衣,忙鑽入案下,用帷自蔽,不料已被乾隆帝瞧見,傳旨館中人照常辦事,不必離座,館中人一齊遵旨。

乾隆帝便踱到紀昀座旁,靜悄悄的坐著。

紀昀伏了許久,汗流浹背,未免焦躁起來,聽聽館中人寂靜無聲,就展開了帷,伸首問眾人道:「老頭子已去麼?」

語方脫口,轉眼一瞧,座旁正坐著這位首出當一陽一的乾隆帝,這一驚正是不小。

向著他道:「紀昀不得無禮。」

紀昀此時只得出來穿好了衣,俯伏請罪。

乾隆帝道:「別的罪總可原諒,你何故叫我老頭子?有說可生,無說即死。」

眾人聽見這句上諭,都為紀昀捏一把汗。

誰知紀昀卻不慌不忙,從容奏道:「老頭子三字,乃京中人對著皇帝的統稱,並非臣敢臆造,容臣詳奏。

皇帝稱萬歲,豈不是老?皇帝居兆民之上,豈不是頭?皇帝便是天子,所以稱子。

這『老頭子』三字,從此流傳了。」

聰明絕頂。

乾隆帝拈鬚笑道:「你真是個淳於髡後身,朕便赦你起來罷。」

紀昀謝恩而起。

自此乾隆帝越加優待,等《四庫全書》告竣,連番擢用,任總憲三次,長禮部亦三次。

此外如沈德潛彭元瑞諸人,也蒙乾隆帝恩遇,然總不及紀昀的信任。

只是乾隆帝雖優禮文士,心中恰也時常防備:內閣學士胡中藻,著《堅磨生詩》集,內中有觸犯忌諱等語,遂把他梟首;鄂爾泰侄兒鄂昌,做了一篇《塞上》吟,稱蒙古為胡兒,也說他暗斥滿人,將他賜死;沈歸愚錄有《黑牡丹》詩,身後被訐,追奪官階;江西舉人王錫侯,刪改《康熙字典》,別著字貫,又飭逮下獄;浙江舉人徐述夔,著一《柱樓》詩,不知如何吹一毛一索瘢,指他悖逆,他已經病死,還要把他戮一屍一。

乾隆朝的文字獄,比雍正朝也差不多。

總之專制時代,皇帝是神聖無比,做臣子的能阿諛諂媚,多是好的,若是主文譎諫,便說他什麼詆毀,什麼叛逆,不是斬首,就是滅族,所以揣摩迎一合的佞臣,日多一日。

到乾隆晚年,僉壬之徒,賄賂公行,乾隆帝只道是安富尊榮,威福無比,誰知暗地裡已伏著許多狐群狗一黨一,這狐群狗一黨一的首領,系是誰人?就是大學士和珅。

無論皇親國戚,功臣文士,沒有一個及得來和珅的尊一寵一。

乾隆帝竟一日不能離他,又把第十個公主,嫁他兒子豐紳殷德。

未嫁時候,乾隆帝最一愛一惜十公主,幼時女扮男裝,常隨乾隆帝微行,乾隆帝又常帶著和珅扈駕。

十公主見著和珅,叫他丈人,和珅格外趨奉。

十公主要什麼,和珅便獻什麼。

一日,同行市中,見衣鋪中掛著紅氅衣一件,十公主說了一聲好,和珅便向鋪中買來,費了二十八金,雙手捧與十公主。

乾隆帝微笑,對著公主道:「你又要丈人破鈔。」

十公主原是歡喜,和珅卻比十公主還要得意。

這件故事,都人傳為趣談,其實常人家的用人,也多是趨奉東家兒女,不足為和珅責。

後來十公主長成,就配了豐珅殷德,豐珅殷德比男妾差不多。

和珅與乾隆帝竟作了兒女親家。

一個抬轎夫,一寵一榮至此,可謂古今罕聞。

因此和跂肆行無忌,內外官僚,多是和珅一黨一羽,把攬政一柄一三十年,家內的私蓄,乾隆帝還不及他。

他的美妾孌童,艷婢俊僕,不計其數。

還有一班走狗,仗著和珅威勢,在京城裡面,橫一衝一直一撞,很是厲害。

御史曹錫寶,為了他家奴劉全,借勢招搖,家資豐厚,劾奏一本;乾隆帝令廷臣查勘,廷臣並不細查,只說錫寶風聞無據,反加他妄言的罪名。

一個家奴,都參他不倒,何況和珅呢?

一日,乾隆帝召諸王大臣入內,擬把帝位傳與太子,自己稱太上皇。

諸王大臣,倒也沒甚驚疑,不過表面上總稱聖上康頤,內禪事還可從緩。

獨和珅吃了一大驚,他想嗣王登位,未免失卻尊一寵一,急忙啟奏道:「內禪的大禮,前史上雖是常聞,然也沒有多少榮譽。

惟堯傳舜,舜傳禹,總算是曠古盛典。

但帝堯傳位,已做了七十三載的皇帝;帝舜三十征庸,三十在位,又三十餘載,始行受禪。

當時堯舜的年紀,都已到一百歲左右,皇上一精一神矍鑠,將來比堯舜還要長壽,再在位一二十年,傳與太子,亦不算遲,況四海以內,仰皇上若父母,皇上多在位一日,百姓也多感戴一日,奴才等近沐恩慈,尤願皇上永遠庇護;犬馬尚知戀主,難道奴才不如犬馬麼?」

情現乎詞。

這番言語,說得面面圓到。

從前的時候,和珅如何說,乾隆帝便如何行,偏這次恰是不從,也是和珅數到。

只聽乾隆帝下諭道:「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朕二十五歲即位,曾對天發誓,若得在位六十年,就當傳位嗣子,不敢上同皇祖六十有零的年數。

今蒙天祐,甲子已周,初願正償,何敢再生奢望?皇子永璉,不幸早世,惟皇十五子顒琰,克肖朕躬,朕已遵守家法,書名密緘,藏在正大光明匾額後面,現即立顒琰為皇太子,命他嗣位;若恐他初登大寶,或致叢脞,此時朕躬尚在,自應隨時訓政,不勞你等憂慮。」

和珅無詞可說,只得隨王大臣等一同退出,暗中復運動和碩禮親王永恩等,聯名匯券,請乾隆帝暫緩歸政。

乾隆帝仍把對天發誓的大意,申說一番,並擬定明年為嘉慶元年,即飭禮部恭定典禮。

於是內禪已決,禮部因內禪制度,乃是創例,清朝未曾行過,須要參酌古制,揆合時宜,定得冠冕堂皇,方饜乾隆帝的心目。

巧於迎一合。

足足忙碌了一個月,才把內禪大典,錄奏聖裁。

乾隆帝見得體制尊崇,立批照行。

先冊立顒琰為皇太子,追封皇太子生母令懿皇貴妃為孝儀皇后,位居孝賢皇后之次。

候嘉慶元年元旦,舉行歸政典禮。

和珅知事無可挽,忙到皇太子處賀喜,說了無數恭維的話。

偏這皇太子不甚喜歡,只淡淡的對答數語。

和珅隨即辭退。

馬屁拍錯了。

皇太子傳進長史官,命嗣後和珅來見,不必進報,和珅頗為驚懼。

還虧乾隆帝雖擬歸政,仍是大權在手,乾隆帝活一日,和珅也活一日,因此和珅早夜祝禱,但願乾隆帝永遠活著,免生意外的危險。

話休敘煩,且說湖南貴州交界的地方,有一大山,綿亙數百里,叫作苗嶺,統是苗民居住。

康、雍、乾三朝,次第招徠,苗民多改土歸流,與漢民往來交接,漢民亦漸漸移居苗地,嗣後喧賓奪主,不免與苗民涉訟。

地方官單論財勢,不講曲直,苗民多半吃虧,心很不悅。

適貴州銅仁府悍苗石柳鄧,素稱桀黠,倡議逐客民,復故地。

苗眾同聲附和,遂揭竿叛清。

湖南永綏苗石三保,鎮筸苗吳隴登,吳半生,乾州苗吳八月,各聚眾響應,四出劫掠,一騷一擾川、湖、貴三省邊境。

於是湖南提督劉君輔,馳保鎮筸,湖廣總督福寧,亦調集兩湖諸軍,援應劉君輔,雲、貴總督大學士福康安,又督雲、貴兵進銅仁府,四川總督和琳,復統川兵至貴州,與福康安會攻石柳鄧,柳鄧敗走,苗寨四十餘被毀,貴州苗略定。

福康安遣總兵花連布,率兵二千人攻永綏,劉君輔亦自永綏轉戰而至,兩軍相會,攻破石三保,解了永綏的圍。

只乾州已由吳八月等陷沒,各軍分道進攻,多被苗民截住,只劉君輔因乾州險阻,繞出西北,得了兩三回勝仗,怎奈兵單餉寡,一時未能規復。

旋經福康安迭破要塞,逐走石三保,生擒吳半生,永綏鎮筸的悍苗,稍稍平定,一意規復乾州。

不料石三保石柳鄧等,都竄依吳八月,吳八月復進據平隴,居然稱起吳王來了。

吳八月也要發賺。

清廷方定期內禪,急望福康安等剿平叛苗,首封福康安貝子,和琳一等伯,加賜從徵兵丁一月餉銀,限期蕩平。

福康安亦懸賞招撫,添兵會剿,吳隴登雖已願降,並誘擒吳八月,奈吳八月的兒子廷禮廷義,後與隴登等仇殺不休,福康安手下將士,又觸冒瘴雨,病的病,死的死,弄得剿撫兩窮。

海蘭察已死,福康安何能為。

轉眼間已是殘冬,過了除夕,便是嘉慶元年第一日。

乾隆帝御太和殿,舉行內禪大典,親授皇太子御寶。

皇太子敬謹跪受,率諸王大臣先恭賀太上皇,賀畢,太上皇還宮,皇太子遂登帝位,受群臣朝賀,隨頒行太上皇傳位詔書,普免全國錢糧,並下大赦詔。

是日的繁華熱鬧,不消細說。

授受成禮,內外開宴,歡呼之一聲,遍達宮廷。

越數日,奉太上皇帝命,冊立嫡妃喜塔臘氏為皇后。

又越數日,侍太上皇帝御寧壽宮開千叟宴。

正在興高采烈的時候,外面遞進湖北督撫的奏折,內說枝江、宜都二縣,白蓮教徒聶傑人、劉盛鳴等,糾眾滋事,請派兵迅剿等語。

嘉慶帝總道是區區教匪,有什麼伎倆?即飭湖北巡撫惠齡,專辦剿匪事宜,誰知警報接續傳來,林之華發難當一陽一縣,姚之富發難襄一陽一縣,齊林妻王氏發難保康縣,鄖一陽一、宜昌、施南、荊門、來鳳、酉一陽一、竹山、鄧州、新野、歸州、巴東、安陸、京山、隨州、孝感、漢一陽一、惠臨、龍山數十州縣,同時擾亂。

教徒的聲勢,幾遍及湖北了。

嘉慶帝大驚,忙稟知太上皇,與太上皇商議妥當,即傳旨命西安將軍恆瑞,率兵趨湖北當一陽一縣,剿林之華,都統永保,侍衛舒亮,鄂輝,剿姚之富及齊王氏,枝江教匪,專飭鄂督畢沅,及惠齡剿辦。

諸軍奉詔並進,自正月至四月,先後奏報,殺賊數萬,其實多是虛張功績。

只枝江教徒聶傑人,總算被總兵富志那擒住,余外的教徒,反越加鴟張。

看官!你道這等教徒,為什麼這般厲害呢?白蓮教的起源,也不知始自何時,小子參考史策,元末有韓林兒,明季有徐鴻儒,相傳是白蓮教中人,後來統歸剿滅,追溯源流,方是歷史小說。

但總沒有搜除淨盡。

已死的灰,尚且復燃,何況是未盡死呢?

乾隆年間,有一個安徽人,姓劉名松,他是白蓮教首領,在河南鹿邑縣傳教,借持齋治病的名目,偽造經咒,誑騙錢財,即是黃巾賊一流人物。

官吏因他妖言惑眾,把他捕著,問成重罪,充發甘肅。

他的徒眾劉之協、宋之清等,未曾被獲,仍分投川、陝、湖北一帶,傳播邪教,呆頭呆腦的百姓,受他欺騙不少。

到乾隆晚年,教徒竟多至三百萬人。

劉之協復捏造謠言,遣徒四播,傳說劫運將至,清朝又要變作明朝,百姓若要免禍,須亟求真命天子保護。

可憐這種呆百姓,聞了此言,統求劉之協指出真命天子,劉之協遂奉了鹿邑同一黨一王姓的孩子,本名發生,冒充朱明後裔,作為真命天子。

煽動流俗,擇日豎旗。

忽被官吏探悉,將王發生一干人犯,統同擒住,劉之協亦提拿在內,由吏役押至半途,得了劉之協重賄,將之協放走,只解到了王發生。

年猶一乳一臭,乾隆帝格外開恩,把他充軍了事,還有幾個叛徒,盡行斬首。

另下旨大索劉之協。

河南、湖北、安徽三省的官吏,得了聖旨,遂命一班狼心狗肺的差役,罵得很是。

下鄉搜緝,挨戶索詐,有錢的百姓,還好用錢買命,無錢的百姓,被差役指作叛徒,下獄受苦。

武昌同知常丹葵,更糊塗得了不得,不怕罪人多,只怕罪人少,索一性一將無辜百姓,捉了數千人,羅織成罪,因此百姓大加怨憤。

適值貴州、湖南、四川等處,興師征苗,沿途不無一騷一擾,販鹽鑄錢的愚民,又因朝旨嚴禁私鹽私鑄,窮困失業,遂仇官思亂,把「官一逼一民反」四字,作了話一柄一,趁著教民四起,一律往投;從此向入教的,原是結一黨一成群,向未入教的,也是甘心從逆。

這班統兵剿匪的大員,又都變作和珅一黨一羽,總教和珅處恭送金銀,就使如何貽誤軍事,也屬不妨。

豺狼當道,安問狐狸。

嘉慶帝略有所聞,因太上皇一寵一愛一和珅,不好就用辣手,只得責成統兵各官,分地任事。

保康的教徒,歸永保恆瑞剿辦,當一陽一的教徒,歸畢沅、舒亮剿辦,枝江、宜都的教徒,歸惠齡、富志那剿辦,襄一陽一的教徒,歸鄂輝剿辦。

永保奏言教匪現集襄一陽一,異常猖獗,姚之富、齊王氏俱在此處,劉之協亦在其中,為各路教匪領袖,應調集諸軍,合力並攻等語。

嘉慶帝覽奏,覆命直隸提督慶成,山西總兵德齡,各率兵二千往會。

無如官多令雜,彼此推諉,姚之富狡悍異常,且不必說,獨這齊林妻王氏,雖是一個婦人,她卻比男子還要厲害。

齊林本是教徒,起事的時候,還未曾死,經了一回小小的戰仗,便中了彈子,把一性一命送脫。

齊王氏守了寡,卻繼著先夫遺志,組織一大隊,由襄一陽一府衝出安陸府,直向武昌,頭上帶著雉尾,身中圍著鐵甲,腳下穿著小蠻靴,跨了一匹駿馬,彷彿是戲中裝扮的一員女將軍。

她的臉面頗也俊俏,一性一情頗也貞烈,手中一對繡鸞刀,頗也有數十人敵得住,可惜迷信邪教,弄錯了一個念頭,徒然作了叛眾的女頭目。

若使不然,那南宋的梁夫人,晚明的秦良玉,恐怕不能專美呢。

平心之論。

只是官兵遇著了她,往往望風遁走,究竟是怕她的嬌力,抑不知是懼她的色藝,幸虧天公連日大雨,洪水暴發,阻住她的行蹤,不令進薄武昌,湖北省城還算平靜。

清廷屢加詰責,命永保總統湘北諸軍,打了幾個勝仗,方把姚之富、齊王氏驅回西北。

當一陽一、枝江等處,亦屢破教徒,陝、甘總督宜綿,又奉旨助剿,略定鄖一陽一一帶。

湖北境內,只襄一陽一及宜昌二府,尚有餘寇未靖,其餘已統報肅清了。

誰知四川達州民徐天德,與太平縣民王三槐、冷天祿等,又糾眾作亂,告急奏章,又似雪片一般,飛達京師。

正是:

日中則昃,月盈則蝕;

亂機一發,不可收拾。

未知嘉慶帝如何處置,且待下回表明。

清高宗決意內禪,自謂不敢擬聖祖,此是矯飾之論。

高宗好大喜功,達於極點,十全備績,五世同堂,諭旨中屢有此語;但尊不嫌至,貴不厭極,因發生一內禪計議,舉帝位傳與仁宗,自尊為太上皇,大權依然獨攬,名位格外優崇,高宗之願,於是償矣。

豈知累朝元氣,已被和珅一人,斫喪殆盡,才一內禪,才一改嘉慶年號,白蓮教徒,即一騷一然四起,豈仁宗之福,果不逮高宗?若釀之也久,則發之也烈,誰為之?孰令致之?吾則曰惟和珅,吾又曰惟清高宗。

本回處處指斥和珅,即處處揭櫫高宗。

用人不慎,一至於此,固後世之殷鑒也。

分類:史書

共2頁 上壹頁 1 2 下壹頁
清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溯往事慨談身世 述前朝細敘源流第二回 喪二祖誓師復仇 合九部因驕致敗第三回 祭天壇雄主告七恨 戰遼陽庸帥覆全軍第四回 熊廷弼守遼樹績 王化貞棄塞入關第五回 猛參政用炮擊敵 慈喇嘛偕使傳書第六回 下朝鮮貝勒旋師 守甯遠撫軍奏捷第七回 為敵作倀滿主入邊 因間信讒明帝中計第八回 明守將獻城賣友 清太宗獲璽稱尊第九回 朝鮮主稱臣乞降 盧督師忠君殉節第十回 失輜重全軍敗潰 迷美色大帥投誠第十一回 清太宗賓天傳幼主 多爾袞奉命略中原第十二回 失愛姬乞援外族 追流賊忍死雙親第十三回 闖王西走合浦還珠 清帝東來神京定鼎第十四回 抗清廷丹忱報國 屠揚州碧血流芳第十五回 棄南都昏主被囚 捍孤城遺臣死義第十六回 南下鏖兵明藩覆國 西征奏凱清將蒙誣第十七回 立宗支粵西存殘局 殉偏疆巖下表雙忠第十八回 創新儀太后聯婚 報宿怨中宮易位第十九回 李定國竭忠扈駕 鄭成功仗義興師第二十回 日暮途窮寄身異域 水流花謝撒手塵寰第二十一回 弒故主悍師徼功 除大憝沖人定計第二十二回 蓄逆謀滇中生變 撤藩鎮朝右用兵第二十三回 馳偽檄四方響應 失勇將三桂回軍第二十四回 兩親王因敗為功 諸藩鎮束手聽命第二十五回 僭帝號遘疾伏冥誅 集軍威破城殲叛孽第二十六回 台灣島戰敗降清室 尼布楚訂約屈俄臣第二十七回 三部內哄禍起蕭牆 數次親征蕩平朔漠第二十八回 爭儲位塚嗣被黜 罹文網名士沉冤第二十九回 聞寇警發兵平藏衛 苦苛政倡亂據台灣第三十回 暢春園聖祖賓天 乾清宮世宗立嗣第三十一回 平青海驅除叛酋 頒朱諭慘戮同胞第三十二回 兔死狗烹功臣驕戮 鴻罹魚網族姓株連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第三十四回 分八路進平苗穴 祝千秋暗促華齡第三十五回 征金川兩帥受嚴刑 降蠻酋二公膺懋賞第三十六回 御駕南巡名園駐蹕 王師西討叛酋遭擒第三十七回 滅准部餘孽就殲 蕩回疆貞妃殉節第三十八回 游江南中宮截發 征緬甸大將喪軀第三十九回 傅經略暫平南服 阿將軍再定金川第四十回 平海島一將含冤 定外藩兩邦懾服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第四十二回 誤軍機屢易統帥 平妖婦獨著芳名第四十三回 撫賊寨首領遭擒 整朝綱權相伏法第四十四回 布德揚威連番下詔 擒渠獻馘逐載報功第四十五回 撫叛兵良將蒙冤 剿海寇統帥奏捷第四十六回 兩軍門復仇慰英魄 八卦教煽亂鬧皇城第四十七回 聞警迴鑾下詔罪己 護喪嗣統邊報驚心第四十八回 愚慶祥敗死回疆 智楊芳誘擒首逆第四十九回 征浩罕王師再出 剿叛傜欽使報功第五十回 飲鴆毒姑婦成疑案 焚鴉片中外起兵端第五十一回 林制軍慷慨視師 琦中堂昏庸誤國第五十二回 關提督粵中殉難 奕將軍城下乞盟第五十三回 效尸諫宰相輕生 失重鎮將帥殉節第五十四回 弈統帥因間致敗 陳軍門中炮歸仁第五十五回 江甯城萬姓被兵 靜海寺三帥定約第五十六回 怡制軍巧結台灣獄 徐總督力捍廣州城第五十七回 清文宗嗣統除奸 洪秀全糾眾發難第五十八回 欽使迭亡太平建國 悍徒狡脫都統喪軀第五十九回 駱中丞固守長沙城 錢東平獻取江南策第六十回 陷江南洪氏定制 攻河北林酋挫威第六十一回 創水師衡陽發軔 發援卒岳州鏖兵第六十二回 湘軍屢捷水陸揚威 畿輔復安林李授首第六十三回 那拉氏初次承恩 圓明園四春爭寵第六十四回 羅先生臨陣傷軀 沈夫人佐夫抗敵第六十五回 瓜鎮喪師向營失陷 韋楊斃命洪酋中衰第六十六回 智統領出奇制勝 愚制軍輕敵遭擒第六十七回 四國耀威津門脅約 兩江喋血戰地埋魂第六十八回 戰皖北諸將立功 退丹陽大營又潰第六十九回 開外釁失律喪師 締和約償款割地第七十回 聞國喪長悲國士 護慈駕轉忤慈顏第七十一回 罪輔臣連番下詔 剿劇寇數路進兵第七十二回 曾國荃力卻援軍 李鴻章借用洋將第七十三回 戰浙東包團練死藝 克江甯洪天王覆宗第七十四回 僧親王中計喪軀 曾大帥設謀制敵第七十五回 潰河防捻徒分竄 斃敵首降將陞官第七十六回 山東圈剿悍酋成擒 河北解嚴渠魁自盡第七十七回 戮權閹丁撫守法 辦教案曾侯遭譏第七十八回 大婚禮成坤闈正位 撤簾議決乾德當陽第七十九回 因歡成病忽報彌留 以弟繼兄旁延統緒第八十回 吳侍御尸諫效忠 曾星使功成改約第八十一回 朝日生嫌釀成交涉 中法開釁大起戰爭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第八十三回 移款築園撤簾就養 周齡介壽聞戰驚心第八十四回 葉志超敗走遼東 丁汝昌喪師黃海第八十五回 失律求和馬關訂約 市恩索謝虎視爭雄第八十六回 爭黨見新舊暗哄 行新政母子生嫌第八十七回 慈禧後三次臨朝 維新黨六人畢命第八十八回 立儲君震驚匕鬯 信邪術擾亂京津第八十九回 袒匪殃民聯軍入境 見危授命志士成仁第九十回 傳諫草抗節留名 避聯軍蒙塵出走第九十一回 悔罪乞和兩宮返蹕 撤戍違約二國鏖兵第九十二回 居大內聞耗哭遺臣 處局外嚴旨守中立第九十三回 爭密約侍郎就道 返欽使憲政萌芽第九十四回 倚翠偎紅二難競爽 剖心刎頸兩地招魂第九十五回 遘奇變醇王攝政 繼友志隊長亡軀第九十六回 二顯官被譴回籍 眾黨員流血埋冤第九十七回 爭鐵路蜀士遭囚 興義師鄂軍馳檄第九十八回 革命軍雲興應義舉 攝政王廟誓布信條第九十九回 易總理重組內閣 奪漢陽復失南京第一百回 舉總統孫文就職 遜帝位清祚告終
 
漢語學習
漢語文化
語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