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演義》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守將靜候數天,未見動靜,未免懈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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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演義》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

清史演義

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

卻說孤拔入襲浙境,浙江提督歐一陽一利,已先機預防,飛檄海口炮台守將,嚴行堵御。

守將靜候數天,未見動靜,未免懈怠起來。

也是孤拔命運該絕,闖入三門灣的時候,遙望岸上刁斗無聲,未知有備無備,因此猱升桅竿,窺一探內容。

適值炮台上面,有一巡卒,見敵艦連檣而來,暗想不及通報,他竟仗著膽子,逕去開炮。

撲通一聲,不偏不倚,正中桅竿上的孤拔。

孤拔受著彈丸,腦子一暈,自然墜一落。

此時炮台守將,聞有炮聲,驚訝的了不得,忙飭弁目查明。

弁目到了炮台,那放炮的巡卒,還是接連開放。

弁目厲聲道:「你如何未奉軍令,擅自試炮?」

巡卒至此,才覺得弁目來前,回頭行禮,稟明原委。

弁目向外瞭望,果見有兵艦數艘徐徐退去。

隨道:「你雖擊退敵艦,然總是未奉軍令,恐干軍法,快到軍署內請罪為是!」巡卒默然,隨了弁目,去見統領。

虧得統領還有些明白,仍飭查明,再定功罪。

次晨,聞報法艦轟壞二艘,法提督孤拔亦已斃命,不禁喜出望外,向提督歐一陽一利去報捷。

一面赦了巡卒擅令的罪名,拔為弁目。

大約運氣到了。

浙江海面,一浪一靜風平,提督歐一陽一利,免不得虛張戰績,奏達清廷,當即奉旨嘉獎,歐一陽一利以下多蒙優敘。

歐一陽一利還是運氣。

孤拔一死,法軍奪氣,諒山粵軍及臨洮滇軍,都是雄心勃勃,恨不得立刻規復全越,掃除法人,正在耀武揚威的時候,忽又傳到天津議和的消息。

眾戰將疑信參半,個個扼腕興嗟。

還有欽差大臣督辦粵東海防的彭玉麟,接到此信,氣得白鬍鬚根根豎一起,連聲叫道:「哪一個和事老專要議和?」

隨即拈紙抒毫,繕就奏疏數千言,大致說:「有五不可和:法人無端生釁,不加懲創,遽與議和,不可一;法人未受懲創,即來請款,是必中藏詭譎,不可二;法人即不索兵費,但求越境通商,恐將來取償於後,必加十倍,不可三;就外強中乾的法人,不問情罪,降心求和,恐各國將環向而起,不可四;雲南物產富饒,西人垂涎已久,若與議和,必許通商,廣傳邪教,密佈羽翼,一旦竊發,將何以支,不可五。」

又言:「有五可戰:揣敵情可戰;論將才可戰;察民情可戰;采公法可戰;卜天理可戰。」

言言激烈,語語忠誠。

這奏拜發後,出使法國的曾紀澤,也有密電到京,說法國內閣迭更,宗旨若不定,與我國議和,必須還我越南宗主權,方可允議。

誰知中外大臣的奏牘,終不敵一全權大臣肅毅伯李鴻章。

鴻章與法使巴特納,竟在天津磋定和約,共計十款,最要緊的幾條:一、是法人佔領東京。

二、是越南歸法人保護。

三、是法兵不得過越南北圻,與中國邊界,中國亦不派兵至北圻。

四、是留據台灣的法兵,一律撤回。

五、是中國允於保勝以上,諒山以北,辟商埠二處。

這約訂後,一二百年來的南藩,拱手讓與法人,法人不索兵費,還算他的情誼。

後來開龍州、蒙自兩商場,許法人互市,就是彼此有情的對待。

從此赫赫有名的肅毅伯,遂負了秦檜、賈似道的大名。

這也未免過甚。

彭左岑馮諸公,心中都是怏怏,只因廷旨許和,停戰撤兵,沒奈何收兵斂伍,賦了一篇歸去來辭。

但這肅毅伯李鴻章,也是個中興名臣,為什麼硬主和議?他為了中外交涉,雜沓而來,法越事情,正在著緊,朝鮮又發生亂事。

上次朝日交涉,朝鮮國臣樸詠孝赴日本謝罪,鑒日本國維新的效果,歸謀變法,聯絡一班有名人物,如金玉均、洪英植等,組成維新一黨一,主張倚靠日本。

獨朝內執政諸大臣,多主守舊,領袖閔詠駿,系椒房貴戚,素來頑固,願事清朝,與維新一黨一反對。

這維新一黨一中人,統是少年志士,意氣凌人,仗著日本作了靠山,時思推倒政一府,日本國趁這機會,復用外交手段,勾結維新一黨一,勸他獨立,願為臂助。

維新一黨一總道他情真意切,一些兒不疑心,這叫作引虎自衛。

居然率領一黨一人,發起難來,召日本兵入宮,先搜閔族貴官,自閔詠駿以下,一律殺死,連閔妃也飲刃而亡。

只有國王李熙,尚未殺死,一黨一人脅他速行新政。

李熙變作雞籠內的雞兒,無論要他什麼,只得唯唯聽命。

樸詠孝攬了大權,兼任兵部,金玉均為左相,洪英植為右相,其餘一班一黨一人,統授要職。

此時駐紮朝鮮的吳長慶,因法越事起,調至金州督防。

繼任的提督,也與長慶同姓,名叫兆有,聞了朝鮮宮內的亂事,急召總兵張光前商議。

光前推舉一人,說他智勇深沈,定有妙計,應邀他解決這問題。

看官!你道是誰?就是當時幫辦營務,近時民國大總統袁世凱。

大名鼎鼎。

世凱名慰亭,河南項城縣人,袁總督甲三,便是他的從祖。

捻匪肇亂,他曾出駐皖豫,奉旨剿辦,倒也立過戰績。

世凱父名保慶,本生父名保中,少時倜儻不羈,昂藏自負。

段學士靖川,有知人名,嘗說他非凡品;嗣因鄉試不第,棄舉子業,納粟得同知銜。

提督吳長慶聞他多材,延作幕賓,襄辦營務。

在營時,曾替長慶約束軍士,號令一新。

朝鮮國王常問長慶借將練兵,長慶就薦他出去。

至長慶調任,還有部兵截留朝鮮,便奏請委他管帶。

張總兵亦很是器重,所以經軍門垂詢,便欲邀他會商。

吳兆有忙著親兵攜刺往招,世凱昂然而至,彼此行過了禮,兩旁坐定。

兆有就談及朝鮮情形,商議救護的計策。

世凱道:「不入虎一穴一,焉得虎子。

現在請急速發兵,搗入朝鮮宮內,除了亂一黨一,護出朝王,再作計較!」此公原有膽有識。

吳兆有道:「聞得朝鮮宮內,有日本兵守衛,恐怕不易攻入。」

世凱道:「幾個日本兵,怕他什麼?」

張光前道:「袁公議論,頗是先聲奪人的計策,未知軍門大人以為何如?」

吳兆有道:「計非不是,但必須至北洋請示,方好舉動。」

世凱道:「救兵如救火,若要請示北洋,必至遲慢,倘被別人走了先著,反為不妙。」

吳張二人尚面面相覷,世凱見他沒有決斷,便道:「既要到北洋請示,請立辦好文書,飭快輪飛遞為要。」

二人應允,即辦就公文,派泰安輪船飛遞。

兵輪才發,朝鮮國王,已密遣金允植、南廷哲至清營求救。

吳張二人,仍不敢遽允,嗣由探馬密報,一黨一人擬廢去國王,改立幼君,依附日本,背叛清朝,吳兆有才有些著急,可奈北洋回音未轉,自己部兵不多,恐怕不敵日本,尚是遲疑不決。

外面又來了袁公世凱,未曾坐下,即向吳張二人道:「亂一黨一的消息,兩公想亦聞知。

若再不發兵入宮,不但朝鮮已去,連我輩歸路,都要被他截斷,只好在朝鮮作鬼了。」

吳張二人,被他一激,倒也奮發起來,實是保全一性一命要緊。

隨道:「據老兄高見,究竟如何辦法?」

世凱道:「為今日計,只有迅速調兵,分路進攻,能夠一鼓攻入,肅清朝鮮宮禁,我們便佔上風,不怕日本出來作梗。」

吳兆有道:「應分幾路?」

世凱道:「該分三路進攻。

軍門大人領中路,鎮台大人領右路,袁某不才,願當左路。」

吳兆有尚有難色,世凱不禁憤懣,奮然道:「二公如以中路為費手,袁某願當此任!吳軍門率左,張鎮台率右,彼此接應,不愁不勝。」

吳兆有道:「就如這議,今夜發兵。」

是夜天色微明,三路清軍,銜枚出發,嚴陣而行,到了朝鮮宮門,已是殘夜將盡,袁世凱督令猛攻,裡面槍聲,也劈劈拍拍的放將出來。

袁軍前隊,傷了數十名,似乎要向後卻避,世凱傳令,不准退後,違令立斬。

這令一傳,軍法如山,軍士方冒險前進,霎時間攻破外門,進至內門。

忽後面抄到日本兵,來攻袁軍,世凱分兵抵擋,這時腹背受敵,膽大敢為的袁公,倒也吃驚不小,惟隊伍恰依然不亂。

巧值提督吳兆有,已從左路殺到,一陣夾擊,才將日本兵殺退。

清軍抖擻一精一神,再接再厲,槍聲陸續不絕,震得屋瓦齊飛,宮牆洞陷。

剛在得勢的時候,又來了朝鮮兵數百名,由世凱一瞧,乃是曾經自己教練過的兵卒,熟門熟路,同德同心,當下把內門破入。

維新一黨一不管死活,還要前來阻攔,被清軍排槍迭擊,斃了幾十人。

洪英植亦戰死在內。

樸詠孝,金玉均等,方從宮後逃去。

吳袁二人,整隊而入,張光前右路兵亦到。

人家得勝,他方到來,可謂知幾之士。

朝鮮宮內,已是空空洞一洞,不見有什麼人物。

清軍仔細搜尋,只有幾個宮娥女僕,躲匿密室,余外統已不知去向。

當由吳袁張三人,詰聞國王世子蹤跡,據說:「乘宮中大亂時,逃出宮外。」

世凱令軍士趕即找尋,在王宮前後左右,尋了一周,杳無影響。

世凱未免焦灼。

忽有朝鮮舊臣來報:「國王世子,在北門關帝廟內。」

世凱大喜,遂與吳張二人,會議往迎。

這個差使,吳提督恰直任不辭,確是好差使。

忙率部兵前去。

袁張已掃清宮闕,收兵回營,不一會,朝鮮國王及世子,也隨了吳提督進來。

國王見了袁世凱,很是感謝,並請追緝樸詠孝、金玉均等。

世凱道:「樸金諸叛一黨一,現在想總逃至日本使館,不如先照會日使竹添進一郎,叫他即速交出,否則用兵未遲。」

張吳連聲稱善,隨即寫好照會,遣兵弁送與日使。

未幾兵弁還報,日本使館內,已無人跡,公使竹添進一郎,聞已逃回本國,往濟物浦去了。

於是袁吳張三人,送朝鮮國王還宮,一場大亂,化作煙銷日出,總算是袁公世凱的大功。

無如日本人煞是厲害,遣了全權大使井上馨,到朝鮮問罪,又令宮內大臣伊籐博文,農務大臣西鄉從道,來與中國交涉。

這三位日本大員,統是明治維新時緊要偉人,這番奉命出使,自然不肯捨臉。

井上馨到了朝鮮,仍直接與朝鮮開議,要索各款,無非要朝鮮償金謝罪等語。

朝鮮國王無可奈何,別人又不便與議,只好暗中訊問袁世凱。

世凱正接北洋來信,說是伊籐、西鄉兩日員,到了天津,聲言清軍有意尋釁,不肯干休,朝廷已派吳大澄、續昌二人,東來查辦。

看官!你想袁公是個英挺傲岸的人物,哪裡肯受這惡氣?當即請了假,回到北洋。

謁見肅毅伯李鴻章,極陳利害,大意是:「要監督朝鮮,代一操一政一柄一,免得日人覬覦」。

李鴻章頗為歎賞,但心中恰是決計持重,不願輕動,反教世凱斂才就範,休露鋒鋩。

老袁後半生行一事,實是承教合肥。

世凱太息而出。

這位李肅毅伯,已受朝命,為余權大臣,與日本使臣議約。

肅毅伯專講國家體面,擺設全副儀仗,振起全副一精一神,在督署中請日使進見。

難為後繼。

日使伊籐博文及西鄉從道,瞻仰威儀,倒也沒甚驚慌,坦然直入,侃侃辯論。

議定款約兩大條:第一條,清日兩國,派駐朝鮮的兵,一律撤去;第二條,兩國將來,若派兵到朝鮮,應互先通知,事定後即行撤回,彼此依議簽約,中日已定和議。

清廷吳兆有等,都遵約歸國,連大院君亦放回去,朝鮮國王李熙勢孤援絕,對了日本要索各款,無非是謹遵台命四字,賠了銀洋十一萬圓,向他謝罪了案。

從此日人得步進步,已認朝鮮為保護國,中國如肅毅伯等,還說朝鮮是我藩屬,兩不相對,各有見解,總不免後來決裂,只好算作暫時結束。

暗伏下文。

越南已去,朝鮮亦半失主權,法日兩國,滿意而歸,英吉利不甘落後,遂乘此脅取緬甸。

緬甸當乾隆年間,國王孟雲,受清廷冊封,定十年一貢的制度,久為中國藩屬。

道光初年,英並印度,與緬甸西境相接,緬甸西境有阿剌幹部,適有內亂,向緬甸乞援,緬甸借出援為名,竟佔據阿剌幹部。

阿剌幹部眾不服,復向印度英總督處求救。

英總督遂發兵攻緬。

緬人連戰連敗,沒奈何與他講和,願割讓阿剌干地,並償英國兵費二百萬磅。

緬人不圖自強,徒然銜怨英人,遇著英商入境,任意凌一辱。

亡國之由,多在於此。

英人憤無可遏,又起兵攻略緬甸,把緬甸南境的秘古地方,佔奪了去。

到光緒十一年,法取越南,日圖朝鮮,英人聞中國多事,索一性一起了大兵,直入緬京,廢了國王,設官監治。

中國無事時,尚不過問,多事時,還有什麼工夫。

光緒十二年,英人兼併上下緬甸,編入英領印度內。

雲貴總督岑毓英奏聞,清廷王大臣,又記起昔年檔冊,緬甸為我屬國。

事事如此,大約由貴人善忘的緣故。

此時駐法使臣曾紀澤,因爭論中法和約,調任英使,總署衙門又發電到英京,命他至英廷抗議。

貓口裡挖鰍。

英人已將緬甸全部列入版圖,佈置得停停當當,哪裡還肯交還?曾紀澤費盡心力,據理力爭,起初是要他歸還緬甸,英人不理,後來復要他立君存祀,仍守入貢舊例,英人又是不從。

可歎這位曾襲侯說得舌敝唇焦,談到山窮水盡,才爭得「代緬入貢」四字。

其實也是有名無實的條約。

當時還按期進呈方物,嗣因清室愈衰,把此約亦撇在腦後。

此非曾襲侯無能,乃王大臣因循之誤。

英人得了緬甸,還要入窺雲南,滇緬勘界,屢費周折,後來結果,終究是英人得利,中國吃虧,雲南邊徼又被英人割去無數。

昔也日辟國百里,今也日蹙國百里,這也是中國的氣數。

越南,緬甸的中間,還有一暹羅國,也是中國藩屬,按年朝貢,洪楊亂後,貢使中絕。

自從越南歸法,緬甸歸英,英法各想併吞暹羅,勢均力敵,互生衝突,旋由兩國會議,許暹羅獨立自主,彼此不得侵略。

只暹羅所轄的南掌地方,取來公分,至今暹羅尚算倖存,不過與中國早脫關係。

從此中國的南服屏藩,喪失無餘了,說來真是可歎!清廷王大臣,多是醉生夢死,不顧後患。

慈禧太后逐漸驕侈,還想起造頤和園來,做個享福的區處。

小子敘述至此,殊不能為慈禧諱了。

有詩詠道:

東南迭報海氛來,割地償金不一回;

聖母獨饒頤養福,安排仙闕競蓬萊。

頤和園的風景,真是一時無兩,欲知建築的原因,容待下回續述。

合肥伯李鴻章,非真秦檜、賈似道之流亞也,誤在暮氣之日深,與外交之寡識。

越南一役,中國先敗後勝,法政一府又競爭一黨一見,和戰莫決,彼心未固,我志從同,乘此規復全越,料非難事。

乃天津訂約,將與法使議和,但求省事,不顧損失,暮氣之深可知矣。

朝鮮再亂,維新一黨一召日本兵入宮,日本未嘗知照中國,遽爾稱兵助亂,其曲在彼,不辨自明。

袁世凱倡議入援,偕吳張二將,代逐亂一黨一,翊王免難,日使竹添進一郎,至遁回濟物浦,我已一勝,日已一挫,斯時日本,猶未存與我決裂之想。

為合肥計,亟應聲明朝鮮之為我屬,一切交涉,當由中國主持,胡為井上馨至朝鮮,仍任朝鮮自與訂約?伊籐西鄉至天津,乃與訂公同保護之約乎?光緒三四年間,日本咨照清廷,稱朝鮮為自主國,不認為我藩屬,經總理衙門抗辯,內稱:「朝鮮久隸中國,其為中國所屬,天下皆知。

即其為自主之國,亦天下皆知。

日本豈能獨拒?」

妙語解頤,日本人嘗一笑置之。

合肥知識,殆亦猶此。

即或稍勝,亦百步與五十步之比耳。

外交無識,寧有善果?越南去,朝鮮危,緬甸暹羅,相繼喪失,不得謂非合肥之咎。

本回實為合肥寫照,暗寓譏刺之意。

書法不隱,足繼董狐直筆矣。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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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演義
簡介目錄自序第一回 溯往事慨談身世 述前朝細敘源流第二回 喪二祖誓師復仇 合九部因驕致敗第三回 祭天壇雄主告七恨 戰遼陽庸帥覆全軍第四回 熊廷弼守遼樹績 王化貞棄塞入關第五回 猛參政用炮擊敵 慈喇嘛偕使傳書第六回 下朝鮮貝勒旋師 守甯遠撫軍奏捷第七回 為敵作倀滿主入邊 因間信讒明帝中計第八回 明守將獻城賣友 清太宗獲璽稱尊第九回 朝鮮主稱臣乞降 盧督師忠君殉節第十回 失輜重全軍敗潰 迷美色大帥投誠第十一回 清太宗賓天傳幼主 多爾袞奉命略中原第十二回 失愛姬乞援外族 追流賊忍死雙親第十三回 闖王西走合浦還珠 清帝東來神京定鼎第十四回 抗清廷丹忱報國 屠揚州碧血流芳第十五回 棄南都昏主被囚 捍孤城遺臣死義第十六回 南下鏖兵明藩覆國 西征奏凱清將蒙誣第十七回 立宗支粵西存殘局 殉偏疆巖下表雙忠第十八回 創新儀太后聯婚 報宿怨中宮易位第十九回 李定國竭忠扈駕 鄭成功仗義興師第二十回 日暮途窮寄身異域 水流花謝撒手塵寰第二十一回 弒故主悍師徼功 除大憝沖人定計第二十二回 蓄逆謀滇中生變 撤藩鎮朝右用兵第二十三回 馳偽檄四方響應 失勇將三桂回軍第二十四回 兩親王因敗為功 諸藩鎮束手聽命第二十五回 僭帝號遘疾伏冥誅 集軍威破城殲叛孽第二十六回 台灣島戰敗降清室 尼布楚訂約屈俄臣第二十七回 三部內哄禍起蕭牆 數次親征蕩平朔漠第二十八回 爭儲位塚嗣被黜 罹文網名士沉冤第二十九回 聞寇警發兵平藏衛 苦苛政倡亂據台灣第三十回 暢春園聖祖賓天 乾清宮世宗立嗣第三十一回 平青海驅除叛酋 頒朱諭慘戮同胞第三十二回 兔死狗烹功臣驕戮 鴻罹魚網族姓株連第三十三回 畏虎將准部乞修和 望龍髯苗疆留遺恨第三十四回 分八路進平苗穴 祝千秋暗促華齡第三十五回 征金川兩帥受嚴刑 降蠻酋二公膺懋賞第三十六回 御駕南巡名園駐蹕 王師西討叛酋遭擒第三十七回 滅准部餘孽就殲 蕩回疆貞妃殉節第三十八回 游江南中宮截發 征緬甸大將喪軀第三十九回 傅經略暫平南服 阿將軍再定金川第四十回 平海島一將含冤 定外藩兩邦懾服第四十一回 太和殿受禪承帝統 白蓮教倡亂釀兵災第四十二回 誤軍機屢易統帥 平妖婦獨著芳名第四十三回 撫賊寨首領遭擒 整朝綱權相伏法第四十四回 布德揚威連番下詔 擒渠獻馘逐載報功第四十五回 撫叛兵良將蒙冤 剿海寇統帥奏捷第四十六回 兩軍門復仇慰英魄 八卦教煽亂鬧皇城第四十七回 聞警迴鑾下詔罪己 護喪嗣統邊報驚心第四十八回 愚慶祥敗死回疆 智楊芳誘擒首逆第四十九回 征浩罕王師再出 剿叛傜欽使報功第五十回 飲鴆毒姑婦成疑案 焚鴉片中外起兵端第五十一回 林制軍慷慨視師 琦中堂昏庸誤國第五十二回 關提督粵中殉難 奕將軍城下乞盟第五十三回 效尸諫宰相輕生 失重鎮將帥殉節第五十四回 弈統帥因間致敗 陳軍門中炮歸仁第五十五回 江甯城萬姓被兵 靜海寺三帥定約第五十六回 怡制軍巧結台灣獄 徐總督力捍廣州城第五十七回 清文宗嗣統除奸 洪秀全糾眾發難第五十八回 欽使迭亡太平建國 悍徒狡脫都統喪軀第五十九回 駱中丞固守長沙城 錢東平獻取江南策第六十回 陷江南洪氏定制 攻河北林酋挫威第六十一回 創水師衡陽發軔 發援卒岳州鏖兵第六十二回 湘軍屢捷水陸揚威 畿輔復安林李授首第六十三回 那拉氏初次承恩 圓明園四春爭寵第六十四回 羅先生臨陣傷軀 沈夫人佐夫抗敵第六十五回 瓜鎮喪師向營失陷 韋楊斃命洪酋中衰第六十六回 智統領出奇制勝 愚制軍輕敵遭擒第六十七回 四國耀威津門脅約 兩江喋血戰地埋魂第六十八回 戰皖北諸將立功 退丹陽大營又潰第六十九回 開外釁失律喪師 締和約償款割地第七十回 聞國喪長悲國士 護慈駕轉忤慈顏第七十一回 罪輔臣連番下詔 剿劇寇數路進兵第七十二回 曾國荃力卻援軍 李鴻章借用洋將第七十三回 戰浙東包團練死藝 克江甯洪天王覆宗第七十四回 僧親王中計喪軀 曾大帥設謀制敵第七十五回 潰河防捻徒分竄 斃敵首降將陞官第七十六回 山東圈剿悍酋成擒 河北解嚴渠魁自盡第七十七回 戮權閹丁撫守法 辦教案曾侯遭譏第七十八回 大婚禮成坤闈正位 撤簾議決乾德當陽第七十九回 因歡成病忽報彌留 以弟繼兄旁延統緒第八十回 吳侍御尸諫效忠 曾星使功成改約第八十一回 朝日生嫌釀成交涉 中法開釁大起戰爭第八十二回 棄越疆中法修和 平韓亂清日協約第八十三回 移款築園撤簾就養 周齡介壽聞戰驚心第八十四回 葉志超敗走遼東 丁汝昌喪師黃海第八十五回 失律求和馬關訂約 市恩索謝虎視爭雄第八十六回 爭黨見新舊暗哄 行新政母子生嫌第八十七回 慈禧後三次臨朝 維新黨六人畢命第八十八回 立儲君震驚匕鬯 信邪術擾亂京津第八十九回 袒匪殃民聯軍入境 見危授命志士成仁第九十回 傳諫草抗節留名 避聯軍蒙塵出走第九十一回 悔罪乞和兩宮返蹕 撤戍違約二國鏖兵第九十二回 居大內聞耗哭遺臣 處局外嚴旨守中立第九十三回 爭密約侍郎就道 返欽使憲政萌芽第九十四回 倚翠偎紅二難競爽 剖心刎頸兩地招魂第九十五回 遘奇變醇王攝政 繼友志隊長亡軀第九十六回 二顯官被譴回籍 眾黨員流血埋冤第九十七回 爭鐵路蜀士遭囚 興義師鄂軍馳檄第九十八回 革命軍雲興應義舉 攝政王廟誓布信條第九十九回 易總理重組內閣 奪漢陽復失南京第一百回 舉總統孫文就職 遜帝位清祚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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