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原來銚期出薊州城時,為眾所阻,期奮戟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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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

後漢演義

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

卻說虎牙將軍銚期,趁著耿弇進言的時候,也入內白秀道:「河北地近邊塞,人人習戰,號為一精一勇,今更始失政,大統垂危,明公據有山河,擁集一精一銳,如果順從眾心,毅然自主,天下誰敢不從?請明公勿疑!」秀聞言大笑道:「卿尚欲如前稱麼?」

原來銚期出薊州城時,為眾所阻,期奮戟大呼道:「!」眾皆披一靡一,方得出城。

看官道字何義,古時惟天子出入,才得警蹕,蹕與同,乃是辟除行人的意思。

秀因期直前勇往,氣敵萬夫,平時很加器重,所以有此戲言。

於是決計自立,出見長安來使,與言河北未平,不便還都,來使只好辭去。

其實邯鄲內外,原已早平,就是鉅鹿,也相繼投降,秀不過設詞拒復,未肯西歸。

從此秀自據一方,竟謝絕了更始皇帝。

句中有刺。

是時梁王劉永,擅命睢一陽一,永為梁孝王八世孫,更始元年由劉玄使永襲封。

公孫述稱王巴蜀,見第六回。

李憲自立為淮南王,見第七回。

秦豐自號楚黎王,見第四回。

張步起琅琊,董憲起東海,延岑起漢中,田戎起夷陵,並置將帥,侵略郡縣。

又有銅馬、大彤、高湖、重連、鐵脛、大一槍一、尤來、上江、青犢、五校、檀鄉、五幡、五樓、富平、獲索等賊,乘勢蜂起,名目繁多,多約一二十萬,少約數萬,大約不下數十萬眾,所在寇掠。

秀擬出兵四討,先遣吳漢北往,調發各郡兵馬,幽州牧苗曾已到,不肯聽命,被吳漢拔劍出鞘,乘曾不備,把他砍死。

當下奪得兵符,四處徵調,北州震懾,莫不望風而從,發兵來會,共計得數萬騎,由漢引兵南行。

還有耿弇亦奉著秀令,至漁一陽一上谷二縣徵兵,亦收斬韋順蔡充,苗曾韋順蔡充共見前回。

招得許多突騎,南下返報。

可巧秀出至清一陽一,接著兩路人馬,自然喜慰。

便拜吳漢耿弇為大將軍,往討銅馬賊。

銅馬賊帥東山荒禿上淮況等,方在鄡城,鄡音梟。

聞得劉秀引軍進攻,意欲先發制人,立即遣眾挑戰。

秀卻令各軍堅壁不動,伺賊至他處劫掠時,卻潛出偏師,截擊要路,奪回財物,一面斷賊糧道。

賊求戰不得,求食無著,勉強支持數日,累得饑乏不堪,夤夜遁去。

漢軍從後追躡,到了館陶,大破賊眾,一大半棄械乞降,尚有餘眾四竄。

適值高湖重連兩路賊兵,從東南來,與銅馬餘眾會合,又來抵禦漢軍。

秀乃鼓勵兵士,進至蒲一陽一交戰,復將賊眾殺得大敗。

賊勢窮力蹙,只好投降。

秀封賊目為列侯,賊尚不自安,只恐將來有變。

秀窺知賊意,飭令各軍歸營,自乘輕騎巡行各寨,降眾方相語道:「蕭王推心置腹,親疏無二,我等能不替他效死麼?」

嗣是全體悅服。

秀因將降眾分配各營,得眾數十萬,因此關西號秀為銅馬帝。

莫非權略。

秀又探得赤眉別帥,與青犢、上江、大彤、鐵脛、五幡,合十餘萬眾,在射犬城,當即乘銳進擊,連毀數十營壘,賊皆西遁。

秀順道南略,招諭河內吏民。

河內太守韓歆,舉城出降。

歆同邑人岑彭,前曾受劉玄封爵,得為歸義侯,見第六回。

嗣為淮一陽一都尉,道阻不得就任,乃至河內依歆。

歆既出降,彭亦進見,面語劉秀道:「彭蒙前司徒矜全,未曾報德,今復得遇大王,願為大王效力!」秀溫語獎勉,即令彭與吳漢,往擊鄴城。

鄴城由謝躬居守,從前與劉秀共定邯鄲,還屯鄴中,見前回。

秀南擊青犢,曾使人語躬道:「我追賊至射犬,必能破賊,尤來在射犬山南,必當驚走,若仗君威力,擊此散虜,定可一鼓殲滅了!」躬亦稱好計。

及秀破青犢,尤來果北走隆慮山,躬留將軍劉慶,及魏郡太守陳康守鄴,自率將士往擊尤來。

偏偏窮寇死鬥,鋒不可當,躬反吃了一大敗仗,遁還鄴城。

秀因躬留鄴中,動遭牽掣,此次乘躬外出,先遣辯士說下陳康,然後輕兵繼進,逕入城中。

謝躬尚全無所聞,還至城下,門正開著,便縱轡進去,不意城門左右,埋伏漢軍,一聲鼓號,便把躬拖落馬下,用繩捆住。

岑彭尚欲數躬罪狀,獨吳漢瞋目道:「何必再與鬼徒說話?」

道言未絕,已從腰間拔一出佩劍,手起劍落,把躬劈作兩段。

當下梟首徇眾,眾皆懾伏,不敢異言。

躬亦南一陽一人氏,與劉秀同鄉,前曾與秀相識,同事劉玄,至此積不能容。

躬妻嘗密誡道:「君與劉公積有嫌隙,乃不知預備,恐遭暗算!」躬視為迂談,終為所戮。

就是躬妻亦被陳康拘禁,連將軍劉慶也被拘住,結果是難免一死,同歸於盡。

臣殉主,妻殉夫,也似不可厚非。

吳漢岑彭,既平定鄴城,仍使太守陳康留戍,自引部兵回報劉秀。

秀欲乘勝北上,略定燕趙,自思長安孤危,將來必為赤眉所破,因又擬遣兵西出,伺釁併吞。

乃拜鄧禹為前將軍,特分麾下一精一兵二萬人,屬禹調度,所有偏裨以下,許得自選,指日西行。

禹即部署粗定,向秀告辭,秀復問禹道:「更始雖入關中,朱鮪李軼等,尚據守洛一陽一,若我輩北去,將軍又復西行,他必來窺我河內。

河內新定,地方完富,不可不擇人居守。

究竟是何人可使,還請將軍教我。」

禹答說道:「偏將軍寇恂,文武全材,足當此任。」

秀點首稱善,遂召恂入帳,面授恂為河內太守,行大將軍事。

恂先辭後受,並請任賢為助。

秀因中說道:「從前高祖嘗任用蕭何,關中無阻。

我今舉河內委公,願公堅守轉運,給足軍糧,率厲士馬,能勿使他兵北渡,便是現今的蕭酇侯。

蕭何曾封酇侯。

至若扼住河上,為公外援,我自當另遣良將便了。」

恂拜謝而去。

秀再命馮異為孟津將軍,使統魏郡河內各兵馬,屯守河上,拒遏洛一陽一,異亦受命啟行。

既至孟津,擇要築壘,屏一蔽河內,河內太守寇恂,越得安心籌備,具餱糧,治器械,接濟北軍,源源不絕。

蕭王劉秀,自然放膽北進,往擊北寇去了。

是時劉玄方封李軼為舞一陰一王,田立為廩丘王,使與大司馬朱鮪,白虎公陳僑,帶領部曲,號稱三十萬眾,保守洛一陽一,又令武勃為河南太守,管領糧食。

聞得劉秀北行,將乘虛進攻河內,馮異早已料著,特寫了一書,遣人投與李軼,書中略云:

愚聞明鏡所以照形,往事所以知今。

昔微子去殷而入周;項伯叛楚而歸漢;周勃迎代王而黜少帝;霍光尊孝宣而廢昌邑,彼皆畏天知命,睹存亡之符,見廢興之事,故能成功於一時,垂業於萬世也!倍令長安尚可扶助,延期歲月,亦恐疏不間親,遠不逾近,公豈真能安居一隅哉?今長安壞亂,赤眉臨郊,王侯構難,大臣乖離,綱紀已絕,四方分崩,異姓並起,是故蕭王跋涉霜雪,經營河北。

方今英俊雲集,百姓風一靡一,雖邠歧慕周,不足以喻。

公誠能覺悟成敗,亟定大計,論功古人,轉禍為福,在此時矣!若待猛將長驅,嚴兵圍城,雖有悔恨,亦無及已!

李軼得書,躊躇了好多時,暗想從前起事,本與劉秀兄弟,很相親一愛一,悔不該陷沒劉縯,構成嫌隙。

現在劉玄庸弱,不足有為,赤眉渠帥樊崇逄安謝祿楊音等,分道入關,樊崇等見第七回。

西兵連敗,長安危急,眼見他不能久存,若又事劉秀,恐觸彼前嫌,復難自全,不得已含糊作復,交與來使帶回。

馮異正待使歸報,既得復書,忙展開一閱,但見書中寫著:

軼本與蕭王首謀造漢,結死生之約,同榮枯之計;今軼守洛一陽一,將軍鎮孟津,俱據機軸,千載一會,思成斷金,唯期轉達蕭王,願進愚策,以佐國安人。

馮異覽罷,已知軼意,當然喜慰。

反間計已得告成了。

遂只留數千人屯守,自督銳卒萬餘,北攻天井關,連拔上一黨一兩城,再回師河南,略定成皋以東十三縣,削平各堡,收降至十餘萬眾。

河南太守武勃,聞得成皋一帶,俱降馮異,不由的憤懼交乘,忙率兵萬人,往徇成皋。

到了士鄉亭邊,正值馮異引兵到來,兩下相見,不及答話,便即彼此交鋒。

異軍素皆整煉,又皆是百戰雄師,無人可敵,偌大武勃,怎能抵擋得住?大約交戰了一二時,勃眾多半敗退,獨有勃不顧死活,還想上前廝殺,巧巧碰著大樹將軍,見前。

橫刀攔住,刀戟相交,不到幾個回合,但聽得砉的一聲,勃首已經落地,太不經殺。

敗兵慌忙逃散,一半兒做了刀頭鬼,馮異趁勢攻下河南。

果然李軼在洛,不發一兵,坐聽武勃授首,袖手旁觀。

異因李軼踐言,才將軼原書報知劉秀。

秀此時已至河北,連破尤來大一槍一五幡等賊,追至順水北面,突被賊眾襲擊,倉猝抵禦,竟為所敗。

秀只率數騎急走,後面有群賊追來,刃及馬腹,馬負痛欲倒,虧得秀縱身一躍,投落岸下。

說時遲,那時快,將軍耿弇,帶同突騎王豐等,前來尋秀,見秀危急萬分,當即奮力殺賊,砍死賊目數人,方將餘賊擊退。

王豐見秀在岸下,忙下馬引秀,把他扶起岸上,執轡相授。

秀足已受傷,撫住豐肩,方得上馬。

耿弇上前請安,秀顧弇微笑道:「幾為賊笑!」是鎮定語。

言未已,又有賊眾鼓噪前來,耿弇忙彎弓力射,箭無虛發,射倒前驅賊數名,賊始駭退,弇乃保秀入范一陽一。

餘眾為賊所迫,前已四散,及賊已退歸,才敢趨集,諸將大半聚首,互問主子,都雲不見,眾皆錯愕,不知所為。

大將吳漢道:「卿等但期努力,就使我王失蹤,尚有王兄子等在南一陽一,何患無主呢?」

諸將聽著稍稍安心。

過了數日,才知秀已退保范一陽一,乃相偕往會。

秀得收集將士,搜乘補闕,不到旬日,軍勢復振,乃復進兵安次,再擊賊眾。

賊眾飄忽無常,一一黨一敗去,一一黨一復來,秀軍雖連日得勝,終究相持不下,五校賊尤為猖獗,競斗不退。

惱動了一位強一弩一將軍,姓陳名俊字子昭,籍隸南一陽一,目無北虜,殺到難解難分的時候,挺身突出,與賊渠短兵相搏,拖賊下馬,格去賊手利刃,揮拳擊賊,中腦斃命。

再持短刀殺入賊隊,所向披一靡一,賊方才膽落,紛紛竄去。

俊又當先追擊,直趕至二十餘里,斫死賊目數人,然後馳還。

劉秀望見歎息道:「戰將若盡能如此,還有何憂?」

力贊陳俊,與前文分敘中興功臣,同體異文。

正讚歎間,陳俊已到面前,報稱賊眾已退入漁一陽一。

秀且喜且憂道:「漁一陽一險固,賊若負弇自守,倒也未易蕩平!」俊答說道:「賊眾輕佻,無糧可因,全恃剽掠為生計,最好是我出輕騎,繞過賊前,諭令百姓堅壁清野,阻絕賊鋒,賊進不得食,退無所據,自然解散,不戰可平了!」秀依計而行,即遣俊帶領輕騎,馳出賊前,巡視民間堡砦,勸令繕守,且代為了望保護,所有田野積聚,一併收藏。

賊眾無從掠取,果然饑乏,逐漸散去,劉秀益稱俊為神算。

正要遣將平賊,適接到馮異捷報,附上李軼原書,秀覽罷後,即手書報異,略言季文多詐,切勿輕信。

季文即李軼字。

一面將原書頒示守尉,飭令戒備,部將多以為非策。

哪知蕭王秀是計中有計,將乘此借刀殺人,報復兄仇。

也是李軼自取其禍,不得謂劉秀忌刻。

約閱月餘,軼竟被人刺死。

主使的乃是朱鮪。

鮪與軼同守洛一陽一,分領部曲,本來是沒甚嫌隙,至軼書宣露,鮪始知軼有異謀,使人斃軼。

復遣部將蘇茂賈強,領兵三萬餘人,渡過鞏河,直攻溫邑,再由鮪自率數萬兵馬,進搗平一陰一,牽制馮異。

警報與雪片相似,迭傳河內,太守寇恂,當即勒兵出城,移文屬縣,諭令發卒禦敵,同會溫下,軍吏都向恂諫阻,謂宜待眾軍畢集,方可前往。

恂慨然道:「溫邑為郡城屏一蔽,失去溫邑,郡城將如何保守呢?」

遂不從眾議,驅兵急進。

既至溫下,諸縣兵亦陸續到來,就是馮異也遣兵來援,士馬四集,旌旗蔽空。

恂令士卒乘城,大呼劉公兵到,接連喧噪了好幾聲。

望見敵軍陣動,便麾兵出擊,踴躍直前,敵軍裡面的蘇茂,最是膽怯,不戰先潰;賈強勉力支持,禁不住恂軍奮迅,只好退去。

一經退走,陣伍便亂,那寇恂如何肯捨?自然招呼各軍,併力追來,漸漸一逼一至河濱。

蘇茂渡河先遁,茂部下多半溺死;賈強遲了一步,即被恂軍圍住,一時衝突不出,竟至戰死。

武勃不武,賈強不強,何況一庸弱的劉玄呢?殘眾不及渡河,都為恂軍所獲。

恂長驅渡河,擬迫洛一陽一,可巧馮異亦引兵過河,擊朱鮪途次,與恂會師,同至洛一陽一城下,環攻了一晝夜。

見城上守兵尚盛,料非旦夕可下,乃收兵退歸,各向劉秀處報捷。

秀聞河內有警,唯恐失守,及恂書傳入,方大喜道:「我原知寇子翼可重任呢?」

子翼即寇恂字,見前文。

諸將聯翩入賀,並上尊號,秀搖首不答。

忽有一將閃出道:「大王自甘謙退,難道不顧宗廟社稷麼?今宜先即尊位,然後可言征伐,否則彼此從同,究竟誰王誰賊?」

快人快語。

秀聞聲審視,見是前鋒將馬武,不禁作色道:「將軍休得妄言,莫謂鋼刀不利呢!」想是言不由衷。

武乃趨退。

先是武為綠林豪客,表字子張,也是南一陽一人氏。

自從劉玄稱尊,武與劉秀同事劉玄,共破王尋,因此傾心劉秀,後來又隨謝躬同攻王郎,王郎破滅,謝躬受誅,武乃投入劉秀麾下,充當前鋒。

秀一愛一他材勇,頗加信任,至此獨拒絕所請,引軍還薊。

馬武履歷至此補出。

復令馬武為先驅,耿弇景丹等為後應,吳漢為統帥,出兵數萬,窮追尤來等賊,斬首至三千餘級,直至俊一靡一,方才班師。

餘賊竄入遼西遼東,為烏桓貊人所抄擊,殺掠殆盡。

惟都護將軍賈復,追五校賊至真定,十蕩十決,大破賊一黨一,身上亦受了許多創痕,退臥營中,幾不能起。

當下報達劉秀,秀大驚道:「賈復勇敢絕倫,我嘗不令他自統一軍,正恐他輕敵致傷,今果至此,豈不是失我名將?我聞他妻室有孕,如若生女,將來即為我子婦,幸得生男,我女即嫁彼為媳,不使他憂及妻子呢!」敘得得體。

這一番言語,傳入復耳,復格外感激,靜心調養,竟得漸痊。

因即馳赴薊城,與秀相見,秀慰勞甚厚,待遇益隆。

復字君父,亦南一陽一人,少時習尚書學,師事舞一陰一人李生,李生見復英姿卓犖,許為將相器。

後事漢中王劉嘉,任為校尉。

及劉秀出略河北,復辭嘉從秀,戰必先登,不顧身家,真定一戰,受傷頗重,危而復安,好算得一大幸事。

復亦二十八將之一。

小子有詩讚道:

摧鋒陷陣敢爭先,勇士輕生不受憐;

幸有天心一陰一鑒佑,傷痕復合慶生全。

賈復至薊,正值同僚諸將,共議勸進,復當然列名,究竟劉秀曾否允議,待看下回自知。

劉秀之出師河北,為蛟龍出一水之權輿,而其危難之處,亦不亞於昆一陽一遇敵之時。

東北有群賊,西南有群敵,秀以孤軍支柱其間,一或失算,即有跋前疐後之虞,豈非危難交迫乎?幸而吳漢岑彭,誘斬謝躬,鄴城下而不憂牽掣;寇恂馮異,擊斃賈強,河內固而不患侵陵,故本回事跡頗繁,而獨以二事為標目,揭其要也。

若夫賊眾烏合,本不足道,驅而逐之,尚非難事,然順水一役,以智勇深沈之漢光武,且為賊一黨一所乘,幾不得兌,戰事豈可輕言乎?故劉氏之得中興,雖曰人事,豈非天命?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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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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