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武與蕃乃再協商,籌定計議,先令朱寓為司隸校尉,劉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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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

後漢演義

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

卻說靈帝元年八月,太白星出現西方,侍中劉瑜,頗知天文,暗思星象示儆,危及將相,免不得瞻顧徬徨,因即上奏太后道:「太白侵入房星,光沖太微,像主宮門當閉,將相不利,一奸一人為變,宜亟加防!」一面又致書竇武陳蕃,略言星辰錯繆,不利大臣,請速決大計,毋自貽禍。

武與蕃乃再協商,籌定計議,先令朱寓為司隸校尉,劉祐為河南尹,虞祁為洛一陽一令,然後奏免黃門令魏彪,另用小黃門山冰代任,且使冰入白太后,收捕長樂尚書鄭颯,送入北寺獄中。

陳蕃向武進言道:「若輩既經收捕,便當處死,何必送他入獄,多煩考訊哩?」

蕃言甚是,但徒殺一鄭颯,何足濟事?武不肯從,即使山冰會同尚書令尹勳,侍御史祝瑨,就獄訊颯;颯供詞連及曹節王甫,勳與冰即據詞復奏,使侍中劉瑜呈入。

武躊躇滿志,總道曹節王甫等有權無力,唾手可取,不必防備他變,遂放心出宮,歸府待信。

蠆蜂尚且有毒,況權Yan蟠踞有年,怎可不為之備?劉瑜呈入奏章,也即退出;不料出納奏章的內官,持了奏本,先去告知長樂宮內的五官史朱瑀。

瑀聞鄭颯被收,已懷疑懼,且與曹節王甫等人,素相親善,彼此互為倚托,自然時刻留心;當下索取奏本,私自展閱,看了數行,已經怒起,及閱畢後,更覺忍耐不住,自言自語道:「中官不法,自可誅夷;我輩何罪?乃盡欲加誅呢?」

說著,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便大聲喧呼道:「陳蕃竇武,奏白太后,將廢帝為大逆,此事如何了得?」

一面說,一面遍召長樂宮從吏,夤夜入商。

當時應一召馳至,計得共普張亮等十七人,歃血共盟,謀誅竇武陳蕃,然後報告曹節王甫。

節倉猝驚起,入語靈帝道:「外間喧呶,將不利聖躬,請速出御德一陽一前殿,宣詔平亂!」宵小鱉謀,煞是可畏!靈帝年才十三,怎知內外隱情?當即依了節言,出御前殿。

節與Yan一黨一拔劍相隨,踴躍趨出,一乳一母趙嬈,亦從至殿中,在旁擁護,傳令閉諸禁門,召入尚書官屬,取出亮晃晃的白刃,脅作詔書;尚書官屬,無不貪生,就使心恨Yan人,到此亦為威所迫,不敢不依言繕寫。

節也托稱帝意,拜王甫為黃門令,使他持節至北寺獄,收系尹勳出冰。

冰等時已就寢,聞有中使到來,急忙披衣出迎,兜頭一看,乃是王甫,且見他張目宣詔,聲勢洶洶,心下不禁懷疑,返身復入;甫即搶上一步,厲聲吆喝道:「山冰汝敢不奉詔麼?」

道言未絕,手中已拔一出佩劍,竟向山冰背後劈去,刀光一閃,冰已倒地。

尹勳也從夢中驚醒,出外接詔,又被王甫手起劍落,結果一性一命。

甫即就獄中放出鄭颯,還入長樂宮,竟去劫迫太后,索取璽綬,竇太后尚未起一床一,璽綬已被人取出,獻與王甫。

汝不忍人,人將忍汝!唉令謁者守住南宮,扃閣門,斷復道,令鄭颯等持節,及侍御史謁者,往捕竇武陳蕃。

武聞變馳入步兵營,與兄子步兵校尉竇紹,張弓拒使,射死數人,且召集北軍五校士數千人,屯守都亭,向眾宣令道:「黃門常侍等造反,汝等能盡力誅一奸一,當有重賞!」軍士尚將信將疑,勉聽武命。

鄭颯慌忙奔還,報知曹節王甫;節復矯詔令少府周靖行車騎將軍,使與護匈奴中郎將張奐,率五營兵士討武。

奐方自北方受征,還都不過二三日,未知底細,一聞宮中急詔,當即奉命出來,與靖會合。

王甫又招集虎賁羽林諸將士,出來應奐,途中遇著陳蕃,與官屬諸生八十餘人,持刀入承明門,將至尚書門前,八十餘人,何足濟事?此來意欲何為?因即擺開兵馬,將蕃截住;蕃等攘臂奮呼道:「大將軍忠心衛國,黃門膽敢叛逆,怎得反誣竇氏呢?」

甫應聲詬詈道:「先帝新棄天下,山陵未成,武有何功,乃父子兄弟,並得侯封,時常設樂張宴,妄取掖庭宮人,私下縱歡,旬日間積資巨萬?這四語是誣陷竇武。

大臣若此,尚得說是有道麼?公為宰輔,且與相阿一黨一,豈非不忠?此外更不必說了!」說著,即指揮軍士,將蕃圍住,蕃拔劍叱甫,詞色愈厲,甫悍然不顧,竟令軍士一擁齊上,拘拿陳蕃;蕃年已垂老,又沒有甚麼武力,所領官屬諸生,多是文質彬彬,如何敵得住軍吏?眼見是束手就縛,無策逃生。

總計蕃等八十餘人,一大半被他捕去,押送北寺獄中。

黃門從官,統是權Yan羽翼,見了陳蕃捕到,便奮拳伸足,相率毆蹋道:「死老魅尚敢減損我等人員,剝奪我等廩餼麼?」

蕃怎肯忍氣,自然反唇相譏,惱動這班狐群狗一黨一,報告曹節王甫,索得偽詔,將蕃害死。

時已天明,張奐引兵出屯朱雀掖門,王甫領軍繼至,差不多有數千人,與竇武兩下對壘;甫又使軍士大呼武軍道:「竇武為逆,汝等皆系禁兵,應當宿衛宮省!為什麼從逆抗命?如肯翻然知悟,反正來降,朝廷自當加賞,毋得多疑!」營府素畏服中官,且見張奐王甫等,自內出來,持節指麾,總應親受帝命,方得如此張皇,因此心懷顧慮,不願助武。

張奐領兵多年,善覘敵勢,遙望武軍懈弛,就麾軍進攻,氣勢甚銳;武軍既已疑武,復遭奐軍壓迫,料知情勢不佳,不如見機往降,還可免罪受賞,於是彼棄甲,此倒戈,紛紛投入奐軍。

自朝至暮,武手下只剩百餘騎,怎能支持?不得已拍馬逃走;武從子紹亦即隨奔。

奐與王甫驅軍追擊,到了洛一陽一都亭,得將武等圍住;武與紹惶急萬分,自思無路可脫,先後拔劍自刎。

奐即將二人梟首,繳與王甫,甫令懸首都亭,示眾三日;奐有重名,應知竇武忠正,奈何助一奸一戮忠?本編以追殺竇武,歸咎張奐,具有良史書法。

隨即還兵收捕竇氏宗族,及親戚賓佐,一體駢戮;惟將竇武妻妾貸死,徙往日南。

先是竇武生時,與一蛇同出母胎,家人未敢殺蛇,送往林中;及武母歿後,舉棺出葬,有大蛇蜿蜒到來,用首觸柩,淚血並流,歷時乃去;智士已目為不祥,至是始驗。

武有孫輔,年只二歲,虧得掾吏胡騰,聞風先至武家,將輔抱匿他處,才得倖存。

他如侍中劉瑜,與屯騎校尉劉述,均被捕戮,家族誅夷。

曹節王甫,復迫竇太后徙往南宮;且乘隙報怨,誣稱虎賁中郎將劉淑,暨前尚書魏朗,俱與竇武等通謀,遣吏捕拿,二人皆憤急自盡。

余如公卿以下,前經竇武陳蕃薦舉,盡行黜免,甚至兩家門生故吏,無一逃罪,悉數禁錮。

議郎巴肅,本與武等同謀,曹節等未明情跡,但因他為武等薦引,免官歸里,後來查悉肅與通謀,復派朝使前往拘戮;肅得知消息,不待朝吏到家,便詣縣投案。

縣吏素重肅名,解去印綬,欲與俱亡。

肅慨然道:「既為人臣,有謀不敢隱,有罪不逃刑;肅本與謀除一奸一,不幸失敗,何敢逃罪?願隨竇陳二公於地下,使後世知有渤海巴肅,如君盛情,死且感念,今實不願相累呢!」可謂義士。

縣令很是歎息,將肅交與朝使。

朝使宣詔誅肅,肅引頸就刑,毫無懼容。

銍令朱震,為太傅陳蕃故友,棄官入都,收葬蕃一屍一;蕃家屬或死或徙,只有蕃子逸在逃,向震投依,震尚恐被捕,囑逸隱姓埋名,避匿甘陵縣境。

後來果被發覺,系震下獄,一再考訊,脅令供逸所在,震抵死不肯承認,甚至全家被拘,連日搒掠,仍然不得實供,方得將案情延擱;直至黃巾賊起,朝廷大赦,震始得釋,逸亦安歸。

就使竇武遺骸,亦由胡騰收埋。

武孫輔,賴騰保護,與令史張敞,遁入零陵,詐雲已死,自己改名謀生,以輔為子,費盡許多辛苦,養輔成一人,替他娶婦,及赦詔屢頒,尚未敢遽言本姓;至獻帝建安年間,荊州牧劉表,辟輔為從事,方知輔為竇武後裔,使還竇氏,仍奉武祀。

這也是天鑒孤忠,不使絕後,所以有朱震胡騰諸義士,極力保全;雖是顛連困苦,終得一線留遺。

試看那宦官後來結果,究竟還是忠臣子孫,垂亡不亡,勿謂亂世時代,果可怙惡不悛哩!

苦口婆心。

且說曹節王甫等害盡忠良,揚揚得志,節遷官長樂衛尉,封育一陽一侯;甫遷官中常侍,仍守黃門令如故;宋瑀共普張亮等,皆為列侯;張奐仍拜大司農亦受侯封。

嗣奐悔悟前失,深恨為曹節等所賣,上書固讓,繳還侯印,有詔不許。

悔已遲了。

越年三月,靈帝尊母董貴人為孝仁皇后,由慎園迎入都中,特置永樂宮奉養,如皇太后儀。

過了月餘,有青蛇從空墜下,蟠繞御座,歷久方去;翌日又遇大風雨雹,霹靂四震,拔起大木百餘株;有詔令群臣直言。

大司農張奐因乘機上疏道:

臣聞風為號令,動物通氣;木生於火,相須乃明;蛇能屈伸,配龍騰蟄;順至為休征,逆來為殃咎,一陰一氣專用,則凝一精一為雹。

故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或志寧社稷,或方直不回,前以讒勝,並伏誅戮,海內默然,人懷震憤。

昔周公葬不如禮,天乃動威;周成王葬周公於成周,天大雷電,以風偃禾拔木,乃改葬於畢示不敢臣,語見《尚書大傳》。

今武蕃忠良,未邀明宥,妖眚之來,皆為此也,宜急為改葬,徙還家屬;其從坐禁錮,一切蠲除。

又皇太后雖居南宮,而恩禮不接,朝廷莫言,遠近失望,宜思大義顧復之報,以全孝道而慰人心,則國家幸甚!

靈帝看到此疏,卻也感動,轉語中常侍等,欲親往南宮定省,中常侍等並皆色變,慌忙攔阻;究竟靈帝年紀尚輕,胸無主宰,又復延宕過去。

司徒胡廣,已代陳蕃為太傅,錄尚書事。

廣一任司空,再任司徒,三登太尉,又遷太傅,居官三十餘年,頗能煉達故事,熟悉朝章,只是素一性一優柔,專知和顏悅色,取媚當時,所以同流合污;任令宮廷如何變亂,一些兒不遭遷累。

京師有俚語云:「萬事不理問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

伯始即胡廣表字,萬事不理,卻是胡廣一生的確評;若中庸二字,乃是聖賢至德,難道逢迎為悅的胡廣,也能當此美名?可見輿論悠悠,非真足信。

此外如宗正劉一寵一,代王暢為司空,進任司徒,再繼劉矩為太尉;平素清廉有餘,剛斷不足,故雖憂心時事,究未敢直言賈禍,匡正朝廷。

至若許栩許訓等,相繼為司徒,劉囂橋玄等,相繼為司空,才具不過平常,在任又屬不久,更無容贅述了。

表明四府沿革,免致滲漏。

張奐見四公在位,各無建白,因又與尚書劉猛等,共薦李膺等足備三公,曹節王甫,聞言銜恨,當即請旨譴責;奐與猛自囚廷尉,數日始得釋出,尚令罰俸三月,聊示薄懲。

郎中謝弼,蒿目時艱,滿懷憤懣,特上書奏諫道:

臣聞和氣應於有德,祆異生乎失政。

上天告譴,則王者思其愆;政道或虧,則一奸一臣當其罰。

夫蛇者一陰一氣所生;鱗者甲兵之符也。

《鴻範傳》曰:「厥極弱時,則有蛇龍之孽。」

又熒惑守亢,熒惑與亢,皆星名。

徘徊不去,在有近臣謀亂,發於左右;不知陛下所與從容帷幄之內,親信者為誰,宜急放黜,以消天戒。

臣又聞惟虺惟蛇,女子之祥;伏惟皇太后定策宮闈,援立聖明。

《書》云:「父子兄弟,罪不相及。」

竇氏之誅,豈宜咎延太后,幽隔空宮?愁感天心,如有霧露之疾,陛下當有何面目以見天下?昔周襄王不能敬事其母,夷狄遂致交侵,孝和皇帝不絕竇氏之恩,前世以為美談。

禮為人後者為之子,今以桓帝為父,豈得不以太后為母哉?《援神契》曰:《援神契》緯書名。

「天子行孝,四夷和平。」

方今邊境日蹙,兵革蜂起,自非孝道,何以繼之?願陛下仰慕有虞蒸蒸之化,俯思凱風慰母一之念!臣又聞爵賞之設,必酬庸勳,開國承家,小人勿用;今功臣久疏,未蒙爵秩,阿母一寵一私,乃享大封;大風雨雹,亦由於茲。

又故太傅陳蕃,輔相陛下,勤身王室,夙夜匪懈,而見陷群邪,一旦誅滅,其為酷濫,駭動天下,門生故吏,並罹徙錮;蕃身已往,人百何贖,宜還其家屬,解除禁錮。

夫台宰重器,國命所繫,今之四公,惟劉一寵一斷斷守善,余皆素餐致寇之人,必有折足復餗之凶,《易》曰:「鼎折足,復公餗。」

餗,鼎實也。

折足復餗,喻不勝任。

可因災異,並加罷黜!亟征故司空王暢,司隸李膺,並居政事,庶災變可消,國祚惟永。

臣山藪頑暗,未達國典,伏見陛下因變求言,明詔令公卿以下,無有所隱;

用敢不避忌諱,冒死瀆陳,惟陛下裁察。

這書呈入,Yan一黨一大嘩,即欲將弼加罪;但因靈帝為了邪妖天變,下詔求言,若遽至收弼,不免與前詔相背,乃只說他一黨一同罪人,不宜在位,出謫為廣陵府丞;弼不願就職,辭官回家,Yan宦尚未肯干休,查得弼家居東郡,特簡曹節從子紹為東郡太守,前往監束。

紹即誣構弼罪,將他拘繫,幾次訊鞫,硬要他供認罪伏;弼明明無辜,怎肯自誣?終落得刑杖交加,枉死獄中。

暗無天日。

故太尉楊秉子賜,方進為光祿勳,靈帝常令他侍講殿中,問及蛇妖征驗,賜博通經術,因即據經奏對道:

臣聞和氣致祥,乖氣致戾;休征則五福應,咎徵則六極至。

夫善不妄來,災不空發;王者心有所維,意有所想,雖未形顏色,而五星為之推移,一陰一陽一為其變度。

以此而觀,天之與人,豈不符哉?《尚書》曰:「天齊乎人,假我一日。」

我,指君主言,此為《尚書》中語。

是其明征也。

夫皇極不建,則有蛇龍之孽,《詩》云:「惟虺惟蛇,女子之祥。」

故春秋兩蛇斗於鄭門,昭公殆以女敗;昭公之立,由於祭仲女之洩謀,逐去厲公,故得入立,至蛇斗見兆,昭公遇弒,故雲以女敗。

康王一朝晏起,關雎見機而作。

佩玉晏鳴,關雎歎之。

事見《魯詩》,今已佚亡。

夫女謁行則讒夫昌,讒夫昌則苞苴通,故殷湯以此自戒,終濟亢旱之災。

商初七年大旱,湯祈天自責,卒得大雨。

惟陛下思乾剛之道,別內外之宜,崇帝乙之制,受元吉之祉,見「易泰卦」。

抑皇甫之權,割艷妻之一愛一,見《詩小雅》。

則蛇變可消,禎祥立應。

殷戊宋景,其事甚明,殷王太戊時,桑谷拱生於朝,太戊修德,而桑谷死;宋景公時,熒惑守心,景公修德,而星退捨,並見《史記》。

幸垂察焉。

看賜奏對,也是隱斥權一奸一;不過語從含混,未嘗指明Yan一黨一,但就婦女上立說。

此時靈帝尚未立後,只有一乳一母趙嬈,一介女流,未能周知外情,因此賜尚得無恙;惟所請各條,終歸無效,徒付諸紙上空談罷了。

小子有詩歎道:

衰朝誰復重忠賢,主暗臣邪總不悛!

盡有良言無一用,何如劉勝作寒蟬?

內政雖亂,外事還幸順手,當由邊疆傳入捷報,乃是東西羌一律討平。

欲知功出何人,待至下回再表。

竇武之死,其失在玩;陳蕃之死,其失在愚。

彼曹節王甫等,蟠踞宮廷,根深蒂固。

太后嗣主,俱在若輩掌握之中;即使謀出萬全,尚恐投鼠忌器,奈何事已發作,尚出輕心耶?武之誤事不一端,而莫甚於出宮歸府,不先加防;蕃與武密謀已久,仍不能為萬全之計,至聞變以後,徒率官屬諸生,持刃入承明門,豈寥寥八十餘人,遂足誅鋤Yan一黨一乎?誅Yan不足,送死有餘,何其愚也?然則二族之橫被誅夷,跡固可憫,而實由自取。

劉瑜尹勳以下,更不足譏焉,張奐為北州豪傑,甘作Yan一黨一爪牙,罪無可恕;至妖異迭見,乃請改葬蕃武,朝謁太后,欲蓋已往之愆,寧可得耶?謝弼官卑秩微,犯顏敢諫,雖曰徒死,不失為忠,是又不得以張奐例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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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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