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哪知刑餘小人,只可備供灑掃,怎得視若公卿?就使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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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

後漢演義

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

卻說鄭眾封侯,乃是漢廷創例,和帝因他誅竇有功,班賞時又辭多就少,所以格外一寵一遇,竟給侯封。

哪知刑餘小人,只可備供灑掃,怎得視若公卿?就使鄭眾馴良可取,有功不矜,究不能封他為侯。

貽譏作俑,這便是教猱升木,引蟻決堤。

光武帝辛苦經營的天下,要為了鄭眾封侯,自啟厲階,終落得七亂八糟,不可收拾呢!引起下文亂事。

話休敘煩,且說永元十五年間,孟夏日食,有司以一陰一氣太盛,奏遣諸王就國。

日食,乃天道之常,就使果應人事,亦為鄧後臨朝預兆,奈何歸咎諸王,請令就國?穿鑿附會,殊屬可笑。

原來和帝一性一情友一愛一,遵循乃父故事,令兄弟留居京師。

及有司奏請遣發,和帝尚不忍分離,有詔作答道:

日食之異,責由一人。

諸王幼稚,早離顧復,弱冠相育,常有「蓼莪凱風」之哀。

《蓼莪凱風》見《詩經》。

選懦仁弱之意。

之恩,知非國典,且復須留。

未幾又是冬日,和帝出祠章陵舊宅,光武帝改舂陵鄉為章陵縣,事見建武六年。

令諸王一律從行。

祠畢後大會宗室,飲酒作樂,備極歡洽。

嗣又順道進幸雲夢,至漢水濱方擬再詣江陵,忽接到留守太尉張禹奏章,乃是諫阻遠遊,和帝乃還。

清河王中傅衛訢,與清河王慶並同隨駕,沿途索贓,得千餘萬緡,事被和帝察覺,派吏鞫治,並責慶不先舉發。

慶答覆道:「訢位居師傅,選自聖朝,臣本愚昧,但知言從事聽,不便糾察,所以未得先聞。」

和帝聽了,頗以奏對合宜,待抄出衛訢私贓,一併賜慶。

慶辭讓不許,乃拜受而退。

太尉張禹,亦得蒙特賞;此外留守諸官,及隨從諸臣並各賜錢帛有差。

會嶺南例貢生龍眼荔枝,十里一置,馬遞曰置。

五里一侯,司望曰侯。

互相傳送,晝夜不輟。

臨武縣長唐羌,具陳貢獻勞苦情形,且請和帝勿重滋味。

乃有詔禁止貢獻,飭太官毋受珍羞。

這是和帝美政,故特表明。

越年司徒魯恭,因事免官,遷司空徐防為司徒,進大鴻臚陳一寵一為司空。

一寵一已由廷尉進官大鴻臚。

又越年改號元興,大赦天下,凡宗室因罪削籍,並得賜覆。

既而雍地忽裂,時人訝為不祥。

待至十二月間,和帝不豫,逐日沉重,竟至告崩,享年只二十七歲,在位一十七年。

當時儲君未立,後宮生子多殤,往往視宮中為凶地,遇有生育,輒使一乳一媼抱出宮外,寄養民間。

及車駕將崩,群臣尚未知皇嗣下落,無從擁立,不得不稟明鄧後,請旨定奪。

鄧後卻知後宮生子,遺存二人,長子名勝,素有痼疾,未便迎立;少子名隆,生才百日,已在宮外寄養,乃即令迎入,立為太子。

當夜即位,尊鄧後為皇太后,臨朝聽政。

不到半月,便已改歲,定年號為延平元年,進太尉張禹為太傅,司徒徐防為太尉,參錄尚書事,百官總己以聽。

鄧太后以帝在襁褓,欲令重臣入居禁內,乃令張禹留衛宮中,五日一歸府;並擢光祿勳梁鮪為司徒,使繼徐防後任,備位三公。

封皇兄勝為平原王,奉葬和帝於慎陵,廟號穆宗。

總計和帝在位十七年,英明仁恕,有祖父風,少年即能擯除竇氏,收攬權綱;後來尊儒禮士,納諫一愛一民,凡蠲租減稅,賑饑恤貧諸詔,史不絕書;遇有災異,輒延問公卿,諭令極言得失,前後符瑞,得八十一處,皆自稱德薄,抑而不宣。

可惜天不假年,未壯即歿。

只晚年榮封鄭眾,以致宦官繼起用事,這乃是和帝一生遺累,種下絕大禍根。

禍足亡國,故不憚煩言。

喪葬既畢,清河王慶等,始俱令就國。

慶追念和帝德惠,銜哀不已,甚至嘔血數升,力疾就道。

鄧太后格外體恤,許得置中尉內史,所賜什物,皆取自和帝乘輿,俾作紀念。

且因嗣皇幼弱,恐有不測,乃留慶長子祐,與嫡母耿姬,仍居清河邸中,以備非常。

既有此慮,不如先立皇子勝,何必捨長立幼?一面使宮人歸園,特賜周馮兩貴人策書道:

朕與貴人托配後一庭,共歡等列,十有餘年。

不獲福祐,先帝早棄天下,孤心煢煢,一靡一所瞻仰,夙夜永懷,感愴發中。

今當以舊典分歸外園,慘結增歎,《燕燕》之詩,曷能喻馬?《燕燕》為衛莊姜送戴媯詩。

其賜貴人以王青蓋車采飾輅驂馬各一駟,黃金三十金,雜帛三千匹,白越四千端;布名。

馮貴人未有步搖環珮,亦加賜各一具,聊為贈別,不盡唏噓。

周馮兩貴人,奉策拜賜,辭別出宮,至園寢中陪侍山陵去了。

鄧太后復接連下詔,大赦天下,凡建武以來得罪被錮,皆復為平民。

又減節太官導官尚方內署所供服食,太官掌御廚,導官掌擇御米。

自非陵廟祭祀,食米不得導擇,朝夕惟一肉一飯,不得妄加。

郡國貢獻,悉令減半,斥賣上林鷹犬,蠲省離宮別館米炭,所有掖庭侍女,及宗戚沒入諸官婢,一律遣歸,各令婚嫁。

會因連月下雨,郡國或患水災,即敕二千石據實詳報,為除田租芻稿,不得欺隱。

各處一婬一祀,不入祀典,概令罷免。

這都是鄧太后初次臨朝的美政。

總束一語。

既而司空陳一寵一病歿,命太常尹勤為司空,且進虎賁中郎將鄧為車騎將軍。

系鄧訓長子,為鄧太后親兄,表字昭伯,少時為竇憲府掾,及女弟立為貴人,乃與諸弟並為郎中,和帝嘗欲加封鄧,為鄧後所推讓,故遷官止虎賁中郎。

及後既臨朝,遇有一切政務,不能不引入議,較免嫌疑,因擢為車騎將軍,儀同三司。

三司就是三公,漢官中向無此名,自為始。

太后臨朝,勢必引用外戚,後來一跌赤族,可慨可歎!頗知斂抑,且受祖父鄧禹遺訓,居安思危。

但女弟既為太后,年僅花信,不便屢見大臣,自己托在同胞,出入較便,只好勉強受命,就職任事。

光一陰一易過,又是仲秋,那小皇帝竟感冒風寒,倉猝天殤,年僅二歲,殯殮崇德前殿中。

鄧太后忙與密商,議及繼統事宜。

好在清河王慶子祜,尚留邸中,當由鄧太后創議迎立,亦贊成。

再由商諸公卿,亦無異言,便夤夜使持節,用王青蓋車迎祜入宮,先授封長安侯,然後準備嗣位。

鄧太后即下詔道:

先帝聖德淑茂,早棄天下,朕奉嗣皇,夙夜瞻仰日月,冀望成就。

豈意猝然顛沛,天年不遂,悲痛厥心!朕惟平原王素嬰痼疾,未便繼承。

念宗廟之重,思繼嗣之統,惟長安侯質一性一忠孝,小心翼翼,能通詩論,篤學樂古,仁惠一愛一下,年已十三,有成一人之志。

親德系後,莫宜於祜。

《禮》:「昆弟之子猶己子。」

《春秋》之義:「為人後者為之子。」

不以父命辭王父命,其以祜為孝和皇帝嗣,奉承祖宗,案禮議奏。

公卿等依詔定議,復奏進去;又由宮中撰就策命,交付太尉張禹,引祜受策。

當由禹對祜宣讀道:

惟延平元年秋八月癸丑,皇太后曰:咨長安侯祜,孝和皇帝,懿德巍巍,光於四海。

大行皇帝古稱帝喪,為大行,大行者,不返之意。

不永天年,朕惟侯系孝章帝世嫡皇孫,謙恭慈順,在孺而勤,宜奉宗廟,承統大業。

今以侯嗣孝和皇帝後,其君臨漢國,允執厥中,一人有慶,萬民賴之!皇帝其勉之哉!

張禹讀罷,持策與祜,祜拜受後,再由禹奉上璽綬,乃擁祜即皇帝位,是為安帝。

公卿以下,循例謁賀。

但因安帝年甫十三,未能親政,仍由鄧太后臨朝。

越月將崇德前殿的殯宮,奉葬康陵,幼主無謚,且無廟號,只稱作殤帝罷了。

安帝本與嫡母耿姬,同一居清河邸中,帝既入承大統,耿姬不便獨留,鄧太后即使中黃門送她歸國。

惟安帝生母叫作左姬,左姬字小娥,有姊字大娥,系犍為人,伯父聖坐妖言伏誅,家屬俱沒入掖庭,二娥當然在列,並有才色,小娥更善史書,能詞賦,為眾所稱。

會和帝命賜諸王宮人,清河王慶素聞二女艷名,特賄托宮中保姆,求得二娥。

好容易得遂心願,將二娥撥至清河邸中,慶得左一擁一右一抱,其樂陶陶。

廢太子也想縱歡麼?小娥有娠生子,便是安帝。

相傳安帝幼時,屢有神光照室,又有赤蛇蟠護一床一中,近視又復不見,因此稱奇。

這多是附會之談,實則安帝入嗣,由乃父無辜被廢,天道有知,巧為轉移而已。

年至十歲,好學史書,和帝亦歎為奇童,暇輒召見,與談文字。

只大小二娥,卻是始終薄命,做了清河王的姬妾,還是沒福消受,一對姊妹花,相繼淪謝。

好花不久長。

到了安帝入嗣,二娥已逝世有年了。

清河王慶,就國逾年,也是形銷骨損,病入膏肓,至耿姬返後,病即垂危,乃囑清河中大夫宋衍道:「清河土薄,不堪塋葬,我意欲至我母墳旁,掘一穴一下棺。

自思朝廷大恩,尚應賜築祠室,俾得母子並食,魂靈有所依庇,死後亦無遺恨了!」說至此,即令宋衍繕就遺表,乞將骸鼻賜葬亡母宋貴人旁,越宿竟逝,年才二十有九。

遺表傳達京師,鄧太后也覺含哀,函遣司空尹勤持節,與宗正同往弔祭,特賜龍旗九旒,虎賁百人,飾終典儀,盡仿東海王強故事。

一面使掖庭令送左姬遺棺,與慶合葬廣丘,謚曰孝王,長子虎威襲封。

越年為永初元年,鄧太后又封宋衍為盛鄉侯,並分清河為二國,封虎威弟常保為廣川王,這且待後再表。

且說車騎將軍鄧,自與太后定策立嗣後,不欲常居禁中,屢求還第,太后乃准如所請。

有四弟,長弟京時已去世;次弟悝得升任城門校尉;三弟弘亦得為虎賁中郎將;季弟閶尚為郎中。

鄧太后復增封為上蔡侯,悝為葉侯,葉音攝。

弘為西平侯,閶為西華侯,食邑各萬戶。

以定策有功,加邑三千戶。

鄧太后前為兄弟辭封,此時何遽封為侯?表辭不獲,出都謝使,復懇切上陳,大略說是:

臣兄弟庸穢,無能可采,謬以外戚,遭值明時,托日月之末光,被雲雨之渥澤,並統列位,光昭當世,不能宣贊風美,補助清化,誠慚誠懼,不勝疚心。

陛下躬天然之姿,體仁聖之德,遭國不造,仍罹大憂,開日月之明,運獨斷之慮,援立皇統,奉承太宗,聖策定於神心,休烈垂於不朽,本非臣等所能補效萬一。

而猥推嘉美,並享大封,伏聞詔書,驚惶慚怖。

追睹前世傾覆之誡,退自思念,不寒而慄。

臣等雖無逮及遠見之慮,猶有庶幾戒懼之情,常聚母子兄弟,內相敕厲,冀以端愨畏慎,一心奉戴,上全天恩,下完一性一命。

刻骨定分,有死無二,終不敢橫受爵土,以增罪累,惶窘征營,昧死待命。

鄧太后接閱書,尚不肯許,再申前請,且欲竄跡窮荒,於是太后收回成命,召令還都;惟封生母一陰一氏為新野君,以萬戶供湯沐邑。

虎賁中郎將鄧弘,素治歐一陽一尚書,歐一陽一生字伯和,師事伏生,為前漢武帝時人。

太后乃令他入傅安帝,自己亦從曹大家受經,兼習天文算數,晝治政事,夜覽書籍,習以為常。

好算是巾幗丈夫,可惜一陰一盛一陽一衰。

偏是內憂少靖,外患又迭起不休,西域都護任尚,不肯依從班超遺誡,專務苛察,致失眾心,西域諸國又相率叛漢,圍攻任尚。

尚上書求救,漢廷令北地人郎中梁慬為西域副校尉,使率河西四郡羌胡五千騎,星夜赴援。

慬尚未至,尚已解圍,因復據實報聞,有詔征尚還都,另任騎都尉段禧為都護,西域長史趙博為騎都尉,同駐龜茲它乾城。

城中形勢狹隘,梁慬往閱一周,謂西域方有變志,此城如何可守?乃特訪龜茲王白霸,與述朝廷厚恩,囑使勿負,且言龜茲勢孤,當邀都護等入城共守。

白霸本由漢廷遣歸,得立為王,見三十四回。

聽了梁慬議論,當然樂允;惟吏士同聲諫阻,霸乃不從。

梁慬見眾有貳心,急命從吏飛報段禧,請即引兵入龜茲城。

禧遂與趙博率兵八九千至龜茲國都。

龜茲部眾,恨王招入漢軍,卻去聯結溫宿姑墨兩國兵馬,來攻白霸,共計有數萬人,環繞龜茲城下,勢甚洶洶。

白霸原是驚惶,連段禧趙博兩人,亦自悔倉猝失圖,被他圍住。

獨梁慬毫無懼色,慷慨誓師,出城奮擊,三戰三勝。

叛眾自恃勢盛,雖屢經敗衄,尚未肯退。

慬出戰一次,還守數日,出戰兩次,又還守數日,相持至好幾月,看得叛眾疲敝,索一性一與段禧趙博等,併力出戰,大殺一陣,刀過處血風亂灑,槊落處胡馬齊傾,叛眾抵擋不住,自然盡潰,溫宿姑墨兩國敗兵,也即散走。

慬復引兵追擊,大振餘威,復梟得許多頭顱,奪得許多牲畜。

總計先後斬虜首萬餘級,獲生口千餘人,駱駝牛羊萬餘頭,力寫梁。

龜茲乃定。

慬等自然奏捷。

無如龜茲以外,余國尚未肯服從,遂致道路梗塞,奏報不通,待至捷書到達,差不多有百餘日。

一班公卿大夫,統是顧近忽遠,並言西域遙隔,向背無常,朝廷多耗餉糈,吏士屯田,連年勞苦,為費亦巨,不如取銷都護,迎師回朝為是。

鄧太后亦不欲勞兵,依了眾議,就遣騎都尉王弘,發關中兵,及西陲羌胡,往迎段禧趙博梁慬等,及伊吾盧柳中屯田諸吏士。

看官聽著!班定遠數十年的勞績,至此乃甘心棄去,盡隳前功,說將起來,統是任尚一人,貽誤大事。

可見得安內攘外,全仗人才,一或誤用,未有不立時敗壞呢!慨乎言之。

朝廷大臣,不知另舉才能,出鎮西域,反以為撤銷都護,可無外患。

誰知一誤不足,還要再誤,為了迎還西師一役,又惹出羌人的變亂來了。

先是燒當羌酋東號,挈眾內附,見三十二回。

有子麻奴,隨父同降,寓居安定。

東號死後,麻奴繼立,種人滋生日繁,散居河西諸郡縣。

吏人豪右,往往目為賤種,隨時差役,積成眾怨。

及王弘奉命徵調,發遣金城隴西漢一陽一諸羌,使迎西師,羌人還疑是調署西域,往往裹足不前。

郡縣官吏,嚴行一逼一迫,約有數千百騎,到了酒泉,復不願出關,陸續逃避。

官吏當作叛羌相待,發兵邀截,非殺即拘,或把他舊居廬落,盡行毀去。

於是諸羌益驚,哄然盡潰,麻奴亦支撐不住,也西走出塞。

先零別種滇零,與鍾羌諸種,反得乘隙為亂,據住隴道,大為寇掠。

一時不得兵械,就將竹竿當作戈矛,板案充作盾牌,四出滋擾。

郡縣官無法抵敵,不得不連章奏聞,鄧太后乃使車騎將軍鄧,發兵征羌;再用任尚為征西校尉,令歸鄧節制,一同西行。

小子有詩歎道:

良言不納總無成,輕隳前功罪豈輕;

如此庸材猶屢用,邊陲何日得澄清?

鄧任尚西行征羌,究竟能否制一服羌人,待至下回再敘。

鄧後以賢德見稱,跡其行誼,殆亦得半失半,瑜不掩瑕。

和帝崩後,應援立嗣以長之大經,諮詢群臣,然後定議,奈何遽以生經百日之嬰兒,驟使嗣位?謂非貪立幼主,希攬政權,其誰信之?及幼主已殤,又徒與親兄定策,迎立清河王子祜,一朝元首,乃出自兄妹二人之私意,試問國家建置三公,果何為乎?且臨朝未幾,即封兄弟四人為侯,違反祖制,專顧私親,而其他之煦煦為仁,轉不足道。

微鄧等之猶知退讓,幾何而不為竇氏也?洎乎西域變起,措置失常,梁慬有卻寇之材,不使專閫,反聽朝臣鄙議,甘舉西域而盡棄之,定遠有知,能無隱恫?況棄西域而復構西羌,雖屬內外之失人,究由宮廷之失策!詩曰:「哲夫成城,哲婦傾城。」

鄧後雖非傾城之婦人,其亦不能無譏乎?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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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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