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既而晏坐事論刑,意欲立功自贖,特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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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

後漢演義

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

卻說鮮卑大酋檀石槐,自恃強盛,未肯服漢,且連年寇掠幽並諸州;朝廷以田晏夏育兩人,曾隨段熲破滅諸羌,勳略俱優,特任田晏為護羌校尉,夏育為烏桓校尉,分守邊疆。

既而晏坐事論刑,意欲立功自贖,特使人入托王甫求為統將,願擊鮮卑;夏育亦有志徼功,上言鮮卑寇邊,自春至秋,不下三十餘次,請征幽州諸郡兵馬,出塞往討,大約一冬二春,便可殄滅鮮卑等語。

靈帝乃召群臣會議,或可或否,聚訟紛紛。

議郎蔡邕,前曾謂不宜用兵鮮卑,至此仍堅持前議,再行申說道:

自匈奴遁逃,鮮卑強盛,據其故地,稱兵十萬,才力勁健,意智益生;加以關塞不嚴,禁網多漏,一精一金良鐵,皆為賊有,漢人逋逃,為之謀主,兵利馬疾,過於匈奴。

昔段熲良將,習兵善戰,有事西羌,猶十餘年;今育晏才策,未必過熲,鮮卑種眾,不弱於曩時,而虛計二載,自許有成,若禍結兵連,豈得中休?當復征發眾人,轉運無已,是為耗竭諸夏,併力蠻夷。

夫邊陲之患,手足之疥癬,中國之困,胸背之癰疽;方今郡縣盜賊,尚不能禁,況此醜虜,而可伏乎?昔高祖忍平城之恥,呂後棄嫚書之詬;方之於今,何者為甚?天設山河,秦築長城,漢起塞垣,所以別內外,異殊俗也。

苟無蹙國內侮之患則可矣,豈與群螘較勝敗,爭往來哉?雖或破之,豈可殄盡?夫專勝者未必克,挾疑者未必敗;眾所謂危,聖人不任,朝議有嫌,明主不行也。

昔淮南王安諫伐越曰:「天子之在,文章俱存;循二子之策,守先帝之規,臣曰可矣!幸垂察焉。

靈帝見了邕議,竟不肯從。

王甫在內,蔡邕何能抗爭?即拜田晏為破鮮卑中郎將,使領萬騎出雲中,作為正師;再令夏育出高柳,中郎將臧旻出雁門,作為偏師,三路並進,約有三四萬人,出塞二千餘里,方與鮮卑兵相遇。

鮮卑大酋檀石槐,召集東西中三部頭目,來敵漢軍,漢軍遠行疲乏,不堪一戰;那檀石槐以逸待勞,盡銳爭鋒,叫漢兵如何招架?眼見得紛紛敗下,為虜所乘,晏育旻三將,各自顧全生命,回頭亂跑,所有輜重車徒,盡行棄去,甚至所持漢節,也並拋失;三路人馬,十死七八,只剩得殘騎數千,零零落落,奔回原營。

朝廷聞報,拘還晏育旻三將,並下詔獄;由三將傾家出貲,贖為庶人。

鮮卑既得勝仗,寇掠尤甚。

廣陵令趙苞,素有清節,政教修明,蒙擢為遼西太守,地當虜沖,由苞繕治城堡,訓練士卒,戰守有貲,屹為重鎮;就職逾年,乃遣使至甘陵故里,迎接老母妻孥,好多日不見到來,未免系念。

忽有候吏入報道:「鮮卑兵萬餘人,突來犯邊,前鋒已經入境,不久要到城下了!」苞聞報大怒道:「蠢爾鮮卑,敢來犯我疆界麼?我當前去截擊,使他片甲不回,方免後患!」說著,即召齊將士,慷慨曉諭,飭令為國效忠,將士等皆踴躍從命;當下調集兵馬二萬騎,由苞親自督領,出城搦戰。

約行了一二十里,便見前面塵頭大起,虜兵蜂擁前來。

於是倚險列陣,截住虜蹤,那虜眾被苞阻住,也即停止;苞正擬麾兵突上,不料敵陣中驅出囚車,約有數具,左右各押著虜兵,持刃大喝道:「趙苞快下馬受縛,免得誅滅全家!」苞聞聲出馬,舉目一瞧,好似萬箭穿胸,險些兒暈倒地上。

原來囚車裡面,不是別人,正是白髮毿毿的老母,與那嬌顏稚齒的妻兒。

自從苞飭迎家眷,母妻等相偕赴任,路過柳城,遇著鮮卑游騎,把他們掠去,詢知為遼西太守眷屬,即挾為奇貨,號召騎士萬餘人,進攻遼西,意欲借此脅苞。

苞見家眷被劫,怎不驚心?況母子恩情,何等深重?此時為虜所縛,慘同羊豕,若要不降,必致殺母;若要遽降,豈不負君?進退徬徨,激出了許多涕淚,淒聲遙語道:「為子無狀,本欲將所得微俸,奉養朝夕,不意反為母禍!昔為母子,今為王臣,至我不得顧私毀公,罪當萬死!如何塞責?」

說至此,即聽母聲遙應,呼己小字道:「威豪!人各有命,怎得相顧自虧忠義?從前王陵母陷入楚中,對著漢使,伏劍勉陵;我願效陵母,爾亦當如陵忠漢便了!」苞待母說罷,竟打定主意,回首大呼道:「大小將士,幸與我努力殺賊,上雪國恥,下報家仇!」道言未絕,即由軍吏一齊殺出,驟馬上前;虜兵凶橫得很,一聲喊起,把苞母及妻子等,立刻殺死,取首級擲入苞軍,苞軍雖然急進,已是不及救護,但搶得數具囚車,及車內的無頭一屍一骸。

苞母原是賢烈,苞亦未免太忍。

苞至此悲憤填膺,還顧甚麼利害,當即挺刃當先,與虜拚命,部下二萬人,也個個激動義憤,執著大刀闊斧,冒死搗入鮮卑陣中,霎時間摧破虜陣,剁死虜兵無算,虜眾不可支持,自然四潰;苞趕至數十里外,見殘虜已鼠竄出境,只得收兵還城;隨將母妻子各一屍一,買棺殯殮,上表陳述軍情,且請辭職歸葬。

靈帝得表,忙即遣使弔慰,加封苞為鄃侯,准令還葬母一屍一,厚賜賻恤。

苞奉詔回鄉,已將母一屍一等葬訖,顧語鄉人道:「食祿避難,不得為忠;殺母全義,亦不得為孝;我還有甚麼面目媮息人世呢?」

鄉人欲上前勸解,不料苞驟然心痛,用手椎胸,嘔出紫血數升,突至仆倒地上,鄉人忙將他舁入家中,奄臥一床一間,只呼了幾聲母親,便即靈魂出竅,馳往冥途去尋那老母妻孥了。

閱至此,令人酸鼻。

苞本為中常侍趙忠從弟,與忠素不相協,恥談門族,就官以後,從未致忠一書;所以苞既病歿,忠亦不為請謚,但教自己威福不致損失,管什麼兄弟宗親?靈帝亦只一寵一左右,不看重內外臣工。

太傅一職,懸缺不補,太尉司徒司空三官,一歲數易,段熲為太尉後,復由陳耽許訓劉寬孟馘數人互為交替;只劉寬尚知自好,廉慎有餘。

到了熹平七年間,日食地震,相繼不絕,反無緣無故的下詔改元,號為光和,大赦天下。

太尉孟馘罷免,竟授常山人張顥為太尉。

顥為中常侍張奉弟,因兄得官,出為梁相,適有喜鵲飛翔府前,由役吏與鵲為戲,用竿撥鵲,便致墮一落,役吏忙去拾取,哪知鵲滾地一變,化成圓石,役吏非常驚愕,取石獻顥,顥命將圓石椎破,內有金印,印上有「忠孝侯印」四個篆文,因此喜出望外,便致書兄奉,誇為瑞征。

鵲何能變石?想俱由張顥捏造出來。

奉入侍時,覷隙與靈帝談及,又托永樂宮門吏霍玉,代為揄揚,靈帝竟為所惑,召顥入都,使為太常;未幾即遷官太尉,想他做個太平宰相。

余如司徒司空,亦換去袁隗唐珍楊賜劉逸陳球袁滂來艷等人,更迭就任,多約數月,少只數旬。

看官試想,世上能有這般大材,速成治道麼?無非依宦官為進退。

光和元年四月,都中又聞地震,侍中署內,有雌雞變作雄雞;到了五月,有白衣人入德一陽一殿內,與中黃門桓賢相遇。

賢喝問何事,白衣人卻厲聲道:「梁德夏叫我上殿,汝為何阻我?」

賢不知梁德夏為何人,正要將他扭住,詳訊來歷,偏趕到白衣人身前,一手抓去,落了個空,白衣人也不知去向了;賢不勝駭異,查問宮廷內外,亦不聞有梁德夏,只好約略奏報,留作疑案。

至六月間,又有黑氣墮入溫德東庭中,長十餘丈,形狀似龍,好一歇方才散去;再過一月,有青虹出現玉堂殿庭,種種怪異,人相驚擾。

靈帝乃召光祿大夫楊賜,諫議大夫馬日磾,議郎蔡邕張華,太史令單揚等,詣金商門,引入崇德殿,使中常侍曹節王甫兩人,就問災異原因,並及消變方法。

惟楊賜蔡邕,引經據讖,奏對較詳,節與甫還白靈帝,靈帝又特詔問邕,使他直陳得失,許用皂囊封上。

漢制惟奏聞密事,得用皂囊封入。

邕見靈帝推誠下問,不必再有忌諱,乃直揭時弊,密上封章道:

臣伏惟陛下聖德允明,深悼災咨,褒臣末學,特垂訪及,斯誠輸肝瀝膽之秋,豈可顧患避害,使陛下不聞至戒哉?臣伏思諸異,皆亡國之怪也;天於大漢,慇勤不已,故屢出祆變,以當譴責,欲令人君感悟,改危即安。

今災眚之發不於他所,遠則門垣,近在寺署,其為監戒,可謂至切。

蜺墮雞化,皆婦人干政之所致也;前者一乳一母趙嬈,貴重天下,生則資藏侔於天府,死則丘墓逾於園陵,此時趙嬈已死。

兩子受封,兄弟典郡;繼以永樂宮門吏霍玉,依阻城社,又為一奸一邪。

今道路紛紛,復雲有程大人者,察其風聲,將為國患,宜嚴為提防,明設禁令,深惟趙霍,以為至戒。

今聖意勤勤,思明邪正。

而聞太尉張顥,為玉所進;光祿勳偉璋,有名貪濁;又長水校尉趙玹,屯騎校尉蓋升,並叼時幸,榮富優足;宜念小人在位之咎,退思引身避賢之禍!

伏見廷尉郭禧,純厚老成;光祿大夫橋玄,聰達方直;前太尉劉一寵一,忠實守正,並宜為謀主,數見訪問。

夫宰相大臣,君之四體,委任責成,優劣已分,不宜聽納小吏,雕琢大臣也。

又尚方工伎之作,鴻都辭賦之文,可且消息,以示惟憂。

《詩》云:「敬天之怒,不敢戲豫。」

天戒誠不可戲也。

宰府孝廉,士之高選,近者以辟召不慎,切責三公;而今並以小文超取選舉,開請托之門,違明王之典,眾心不饜,莫之敢言。

臣願陛下忍而絕之,思惟萬幾,以答天望。

聖朝既自約厲,左右近臣,亦宜從化;人自抑損,以塞咎戒,則天道虧滿,鬼神福廉矣。

臣以愚戇,感激忘身,敢觸忌諱,手書具對。

夫君臣不密,上有漏言之戒,下有失一身之禍,願寢臣表,無使盡忠之吏,受怨一奸一仇,則臣雖萬死,感且不朽矣。

靈帝啟封展閱,卻也不勝歎息。

曹節適立在後面,早已眈眈注視,只恨相距太遠,一時看不清楚,又未便搶前明視,正在心中躁急;湊巧靈帝起座更衣,乃即趨近一瞧,已知大略,雖於自己無甚關礙,但據蔡邕劾奏諸人,統是自己同一黨一,總不免暗裡懷嫌;當下傳告左右,遂將蔡邕表奏的內容,宣揚出去。

咎在靈帝一人。

邕與大鴻臚劉郃,素不相平,叔父蔡質,方為衛尉,又與將作大匠一陽一球有隙,球即中常侍程璜女夫。

想系程璜的干女婿,否則璜為Yan人,怎得有女?璜因邕章奏中,曾有程大人將為國患等語,恐他指及己身,不如先發制人,免被劾去;乃一陰一使人飛章發密,誣稱蔡邕叔侄,屢將私事托郃,郃不肯相從,遂致邕懷怨望,謀害郃身。

靈帝又為所迷,即令尚書向邕詰狀,邕上書自訟道:

臣被召問,以大鴻臚劉郃,前為濟一陰一太守,臣屬吏張宛,休假百日,漢制吏休假百日,例當免職。

郃為司隸,又托河內郡吏李奇,為州書佐,及營護故河南尹羊陟,侍御史胡母班,郃不為用,致怨之狀,臣屏營怖悸,肝膽塗地,不知死命所在。

竊自尋案,實屬宛奇,不及陟班,小吏進退,無關大體;臣本與陟姻家,豈敢申助私一黨一?如臣叔侄欲相傷陷,當明言台閣,具陳恨狀;所緣內無寸事,而謗書外發,宜以臣對與郃參驗。

臣得以學問特蒙褒異,執事秘館,一操一管御前,姓名貌狀,微簡聖心。

今年七月,臣詣金商門,問以災異,繼詔申旨,誘臣使言,臣實愚戇,唯識忠藎,出言忘軀,不顧後害;遂譏刺公卿,內及一寵一臣,實欲以上抒聖慮,救消災異,為陛下建康寧之計。

陛下不念忠臣直言,宜加掩蔽,誹謗猝至,便用疑怪,盡心之吏,豈得容哉?詔書每下百官,各上封事,欲以改政思譴,除凶致吉,而言者不蒙延納之福,旋被陷破之禍,今皆杜口結舌,以臣為戒,誰敢為陛下盡忠孝乎?臣季父質連見拔擢,位在上列,臣被蒙恩渥,數見訪逮;言事者因此欲陷臣父子,破臣門戶,非復發糾一奸一伏,補益國家者也。

臣年四十有六,孤特一身,得托名忠臣,死有餘榮;恐陛下於此,不復聞至言矣!臣之愚戇,職當咎患,而前者所對,質不及聞。

而衰老白首,橫見引逮,隨臣摧沒,併入陷坑,誠冤誠痛!臣一入牢獄,當為楚毒所迫,促以飲章。

飲,猶隱也,言原告姓名,無可對問。

辭情何緣復問,死期垂至,冒昧自陳,願身當事戮,乞質不並坐,則身死之日,猶更生之年也。

惟陛下加餐,為萬姓自一愛一!

邕書雖似詳明,可奈程璜在內反對,定要將邕加害,堅請靈帝收邕下獄,徹底查訊:靈帝本來糊塗,因即依議,邕遂被拘至洛一陽一獄中,連蔡質一併逮治。

有司不敢忤旨,且受程璜暗中囑托,鍛煉成讞,奏稱邕私怨廢公,謀害大臣,罪坐大不敬,應該棄市;幸虧邕命不該絕,得著一個大救星,從中緩頰,才得起死回生。

這大救星不屬公卿,卻仍出自中常侍間,姓呂名強,表字漢盛,與程璜同為Yan人,同作內官,偏生一性一與璜等不同,倒是一個清正公忠的好侍臣。

鶴立雞群,應加褒揚。

他知蔡邕無罪,不忍坐視,便挺身出來,至靈帝前叩首保邕,力為訴冤;靈帝乃使強傳詔,減邕死罪一等,受髡鉗刑,充戍朔方,質亦坐徙,家屬同科。

將作大匠一陽一球,得知此信,忙使刺客預伏要路,待邕出都就戍,將他刺死;哪知刺客頗感邕義,佯為受命,索給路費,至錢財到手,卻一溜煙似的逃向他處,竟不返報。

球候久不至,料知無成,再遣使人繼著金帛,追賂戍所監守官。

監守官得了賄賂,反將詳情告邕,教他戒備;因此邕與質等幸得生存。

偏宮闈中又起風波,帝后間且遭讒構,好好一位宋皇后,並無什麼大過,竟為逆Yan王甫所譖,遽致身死家滅,說將起來,更覺令人髮指。

宋後不過中姿,且簡言寡笑,未善趨承,因此正位以後,並不得一寵一,後宮妃妾,各思乘機奪嫡,互播蜚言,靈帝已不免懷疑;渤海王悝妃宋氏,系是宋後的姑母,悝被王甫陷害,夫婦同死,見前回。

甫恐宋後報怨,趁機下手,約同大中大夫程阿,捏言宋後聽信左道,咒詛皇上;再經妃嬪等從旁誣證,構成冤獄,遂由靈帝下詔廢後,收還璽綬,徙居至暴室中,活活幽死,後父酆及兄弟等,並皆被誅。

後來宮內侍臣,憐後無辜,各出私囊,湊集錢物,收葬後一屍一,及酆父子遺骸,歸葬宋氏舊塋皋門亭。

小子有詩歎道:

歷朝廢後總傷倫,況復讒言出寺大;

漢季外家多赤族,冤如宋氏最酸辛!

宋後枉死,王甫等權焰益張。

當有一位公正的尚書,上書進規,欲知尚書姓名,容至下回再詳。

趙苞之棄母全城,後人多憫其全忠,而惜其昧義;夫君與親一也,親不可棄,猶之君不可忘,為趙苞計,不如退兵守城,徐為設法,或啗以重利,或佯為乞降,務使母得生還,然後再謀卻敵;萬一不能如願,則為君棄母,亦為後人所共諒,奈何銳圖殺賊,忍視老母一之遽膏鋒刃乎?故苞之失不在於昧義,而在於少智;設令智士處此,當不若是之冒昧進戰也。

蔡邕之屢諫不從,已可引去;乃尚徘徊於廊廟之間,致為一奸一人所陷害。

微呂強,身家已夷滅矣,邕其亦有才無智歟?若曹節程璜諸人,罪不容於死,何足責焉。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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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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