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這人為誰?便是六宮專一寵一的竇皇后,外戚竇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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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

後漢演義

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

卻說竇憲被章帝切責,非常震懼,叩首不遑,幸從屏後走出麗姝,冉冉至章帝前,毀服減妝,代為謝罪。

這人為誰?便是六宮專一寵一的竇皇后,外戚竇憲的親女弟。

她聞阿兄遭責,恐致受譴,因即趨出外庭,仗著一副媚容,替兄乞憐,力圖解免。

章帝見她愁眉半蹙,粉面微皺,一雙秋水靈眸,含一著兩眶珠淚,幾乎垂下,就是平時的百囀鶯喉,至此也嗚咽欲絕,卿真多慮,我見猶憐,不由的把滿腔怒意,化作冰消。

竇皇后又半折柳腰,似將下跪,當由章帝連呼免禮,輕輕把她扶住;一面令竇憲起來,叫他退去。

憲得了這護身符,當然易懼為喜,再行叩謝,然後起身趨出。

章帝挈著竇後,返入後宮,不消細述。

惟竇憲雖得免罪,卻已為章帝所憎嫌,不復再加重任。

所以憲在章帝時代,只做了一個虎賁中郎將,未聞遷調,但守著本身職務,旅進旅退罷了。

這還是章帝一隙之明。

新任雒一陽一令周紆,持正有威,不畏強禦,甫行下車,即召問屬吏,使報大族主名。

屬吏止將閭裡豪強,對答數人,紆厲聲道:「我意在詳問貴戚,如馬竇兩家,子弟若干?照汝所說,統是賣菜傭姓名,何足計較?」

屬吏聞言,不禁惶恐,才將馬竇子弟,約略報了數名。

紆又囑咐道:「我只知國法,不顧貴戚,如汝等賣情舞弊,休來見我!」屬吏唯唯,咋舌而退。

紆乃嚴申禁令,有犯必懲。

貴介子弟,卻也不敢犯法,多半斂跡,京師肅清。

一夕黃門侍郎竇篤出宮歸家,路過止一奸一亭,亭長霍延,截住車馬,定要稽查明白,方許通過。

篤隨身有僕從數人,倚勢作威,不服調查,硬將霍延推開。

延拔一出佩劍,高聲大喝道:「我奉雒一陽一令手諭,無論皇親國戚,夜間經過此亭,必須查究。

汝系何人?敢來撒野!」也是個硬頭子。

竇氏僕從哪裡肯讓,還要與他爭論,篤亦不免氣忿,在車中大叫道:「我是黃門侍郎竇篤,從宮中乞假歸來,究竟可通過此亭否?」

亭長聽了,才將劍收納鞘中,讓他過去。

篤心尚不甘,再加僕從慫恿,即於次日入宮,劾奏周紆縱吏橫行,辱罵臣家。

章帝明知篤言非實,但為了皇后情面,不能不下詔收紆,送入詔獄。

紆在廷尉前對簿,理直氣壯,仍不少撓,廷尉也弄得沒法,只好據實奏陳。

章帝竟批令釋放,暫免雒一陽一令官職,未幾又擢任御史中丞。

可見章帝原有特識,不過曲為調停,從權黜陟,此中也自有苦衷呢!若抑若揚,措詞甚妙。

建初八年,烏孫國遣使入朝,乞請修好,就是招諭烏孫的漢使,也同與東歸。

回應前回。

章帝甚喜,即授超為將兵長史,特賜鼓吹幢麾;並擢徐幹為軍司馬,別遣衛侯李邑,護送烏孫使人返國,且賜烏孫大小昆彌等錦帛。

大小昆彌,系烏孫國王名,詳見《前漢演義》。

李邑方到於置,聞得龜茲將攻疏勒,恐道途中梗,不敢前行,反上書奏稱西域難平,長史班超,擁嬌一妻,抱一愛一子,安樂外國,無內顧心,所有先後奏請,均不可從等語。

事為班超所聞,不禁長歎道:「身非曾參,乃蒙三至讒言,恐不免見疑當世了!」曾參事,見《戰國策》。

當下將妻斥去,上書瀝陳苦衷。

章帝知超忠誠,因傳詔責邑道:「超果擁妻抱子,屬下千餘人,豈不思歸,怎能盡與同心?汝但當受超節度,就商行止,不必妄言!」又復書諭超,謂邑若至卿處,可留與從事。

邑無奈詣超,超不露聲色,另派幹吏與烏孫使臣,同至烏孫,勸烏孫王遣子入侍。

烏孫王唯命是從,即出侍子一人,送至超處。

超令李邑監護烏孫侍子,偕往京師。

軍司馬徐幹語超道:「邑前曾毀公,欲敗公功,今何不依詔留邑,另遣他吏入京,護送烏孫侍子?」

超微笑道:「我正為邑有讒言,留彼無益,所以令他回京,且內省不疚,何恤人言?如必留邑在此,稱快一時,如何算得忠臣呢?」

及邑返京後,卻也不敢再毀班超。

章帝因烏孫內附,侍子入朝,益信超言非虛。

越年改號元和,特遣假司馬和恭等,率兵八百,西行助超。

超既得增兵,復征發疏勒於置人馬,共擊莎車。

莎車聞超出兵,特想出一法,一陰一使人繼著重賂,往餌疏勒王忠,叫他聯合莎車,背叛班超。

此計卻是厲害。

疏勒王忠果為所愚,竟將重賂收受,與超反對,出保烏即城。

超猝遭此變,忙立疏勒府丞成大為王,召回出發兵士,假道攻忠。

烏即城本來險阻,不易攻入,超軍圍城數月,竟未攻下。

忠復向康居乞援,康居出兵萬人,往救烏即城,累得起進退彷徨,愈難為力。

於是分頭偵察,探得康居國與月氏聯姻,往來甚密,乃亟派吏多繼錦帛,往饋月氏王,托使轉告康居,毋為忠援。

月氏王也是好利,當即允許,立將超意轉達,財可通神,莫怪夷狄。

康居顧全親誼,還管甚麼疏勒王忠?一道密令,轉至烏即城中,反使部眾將忠縛歸。

烏即城既失援兵,又無主子,只得舉城降超。

惟忠被康居執去,幸得不死,羈居了兩三年,與康居達官交好,費了若干唇一舌,又得借兵千人,還據損中,且與龜茲通謀,欲攻班超。

龜茲卻令忠向超詐降,然後發兵進擊,以便裡應外合。

忠依計施行,遂繕好一封詐降書,寫得恭順異常,使人投呈超前。

超展書一閱,已知情意,因即召語來使道:「汝主既自知悔悟,誓改前愆,我亦不追究既往,煩汝代去傳報,請汝主速回便了!」來使大喜,即去返報。

超密囑吏士,叫他如此如此,勿得有誤。

吏士奉令,自去安排,專待忠到來受擒。

忠還道班超中計,只率輕騎數十人,貿然前來。

超聞忠已至,欣然出迎,兩下相見,忠滿口謝罪,超隨口勸慰。

彼此談敘片刻,似覺得膠漆相投,很加親一暱。

好一個以詐應詐。

吏士早已遵著超囑,陳設酒餚,邀忠入席,超亦陪飲,帳下更作軍樂,名為侑酒,實是助威。

酒過數巡,超把杯一擲,即有數壯士持刀突出,搶至忠前,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忠拿下,反綁起來。

忠面色如土,還要自稱無罪。

超怒目責忠道:「我立汝為疏勒王,代汝奏請,得受冊封。

浩蕩天恩,不思圖報,反敢受莎車煽惑,背叛天朝,擅離國土,罪一。

汝盜據烏即城,負險自固,我軍臨城聲討,汝不知愧謝,抗拒至半年有餘,罪二。

汝既至康居,心尚未死,尚敢借兵入據損中,罪三。

今又詐稱願降,投書誑我,意圖乘我不備,內外夾攻,罪四。

有此四罪,殺有餘辜,天網昭彰,自來送死,怎得再行輕恕哩?」

這一席話,說得忠啞口無言,超即令推出斬訖。

不到半刻,已由軍士獻上忠首,超令懸竿示眾。

立傳將士千人,親自督領,馳往損中。

損中留屯康居兵,守候消息,不防班超引軍趨到,一陣斬殺,倒斃至七百餘人,只剩了二三百殘兵,命未該絕,倉皇遁去,南道乃通。

越年又改元章和,超復調發於置諸國兵二萬餘人,往擊莎車。

莎車向龜茲乞師,龜茲王與溫宿姑墨尉頭三國,聯兵得五萬人,自為統帥,馳救莎車。

超聞援兵甚眾,未便力敵,籌劃了好多時,便召入於置王及將校等與語道:「敵眾我寡,勢難相持,不若知難先退,各自還師。

於置王可引兵東行,我卻從西退回。

但須待至夜間,聽我擊鼓,方好出發,免得為敵所乘呢!」說至此,便有偵騎入報道:「龜茲諸國兵馬,已經到來,相距不過數里了!」超令於置王及將校等各歸本營,閉壘靜守,聽候鼓號。

大眾如言退去。

超進攻莎車時,沿途已獲住偵諜數人,系諸帳後。

到了黃昏時候,故意釋放,令得還報軍情。

龜茲王聞報大喜,親率萬騎,西向擊超;使溫宿王率八千騎,東向截於置王。

超登高遙望,見各虜營喧聲不絕,料他已出發東西,便返入營中,密召親兵數千人,裝束停當,待至雞鳴,悄悄地引至莎車營前,一聲號令,馳馬突入。

莎車營兵,因聞超軍將還,放心睡著,哪知帳外衝進許多兵馬,驚起一瞧,統是漢軍模樣,急得東奔西竄,不知所措。

超麾令部眾,四面兜擊,斬首五千餘,盡奪財物牲畜,且令軍士大呼道:「降者免死!」莎車兵無路可走,相率乞降;就是莎車王亦勢孤力竭,只好屈膝投誠。

超收兵入莎車城,再去傳召全營將校,及於置國王。

於置王等正因夜間未得鼓聲,不免詫異,及得超傳召,才知超計中有計,格外驚服。

遂共入莎車城中,向超賀捷。

龜茲溫宿諸王,探聞消息,也覺為超所算,未戰先怯,各退歸本國去了。

自經超有此大捷,西域都畏超如神,不敢生心;就是北匈奴亦聞風震懾,好幾年不來犯邊。

章帝得專意內治,巡視四方,修貢舉,省刑獄,除妖惡一黨一禁,免致株連;戒俗吏矯飾,務尚安靜;賜民胎養谷,每人三斛;嬰兒無父母親屬,及有子不能養食,俱廩給如律,不得漠視。

臨淮太守朱暉,善政得民,境內作歌稱頌道:「強直自遂,南一陽一朱季。」

暉為南一陽一宛人。

章帝幸宛聞歌,即擢為尚書僕射。

魯人孔僖,涿人崔駰,同游太學,並追論武帝尊崇聖道,有始無終,鄰舍生即訐駰僖誹謗先帝,譏刺當世,事下有司。

駰詣吏受訊;僖上書自訟,略言武帝功過,垂著《漢書》,自有公評。

陛下即位以來,政教未失,德澤有加,臣等亦何敢寓譏?就使陛下視為譏刺,有過當改,無過亦宜含容,奈何無端架罪云云。

章帝得書省覽,下詔勿問;且拜僖為蘭台令史,旌美直言。

廬江一毛一義,素有清名,南一陽一人張奉,慕名往候。

才經坐定,忽有吏人傳入府檄,召義為安邑令。

義喜動顏色,捧檄入內。

奉轉目義為鄙夫,待義復出,即起座辭歸。

後聞義遭母喪,丁艱回籍,及服闋後,屢征不起。

奉乃讚歎道:「賢士原不可測,往日捧檄色喜,實是為親屈志;今乃知一毛一君節一操一,實異常人!」章帝亦得聞義名,征義就官,義仍然謝絕。

乃賜谷千斛,並令地方官隨時存問,不得慢賢。

還有任城人鄭均,潔身自好,有兄嘗為縣吏,貪贓受賕,屢諫不悛,均竟脫身為人傭,積得工資若干,歸授乃兄,且垂涕與語道:「財盡尚可復得,為吏坐贓,終身捐棄,不能復贖了!」兄聞言感動,改行從廉。

未幾兄歿,均敬事寡嫂,撫養孤侄,情禮備至。

州郡交章舉薦,均終不應徵。

建初三年,司徒鮑昱,致書辟召,又不肯赴。

至六年時,由公車特徵,不得已入都詣闕。

章帝即使為議郎,再遷為尚書,屢納忠言。

旋即因病乞休,解組回裡,一肩行李,兩袖清風,仍然與寒素相等。

章帝東巡過任城,親至均捨,見均家室蕭條,感歎不已,因特賜尚書祿俸,贍養終身。

時人號為白衣尚書,垂名後世。

看似讚美章帝,實是闡表諸賢。

只會稽人鄭弘,為宣帝時西域都護鄭吉從孫,少為靈文鄉嗇夫,鄉官名。

一愛一人如子,遷官騶令,勤行德化,道不拾遺。

再遷淮一陰一太守,境內適有旱災,弘循例行春,課農桑,賑貧乏,隨車致雨,漢制各郡太守,當春巡行屬縣,是謂行春。

又有白鹿群至,夾轂護行。

弘問主簿黃國道:「鹿來夾轂,主何吉凶?」

國拜賀道:「僕聞三公車轓,嘗繪鹿形,明府他日必為宰相!」弘付諸一笑,亦無幸心。

建初八年,奉調為大司農,奏開零陵桂一陽一嶺路,通道南蠻。

先是交阯七郡,貢獻轉運,必從東冶航海,風波不測,沉溺相繼,至南嶺開通,捨舟行陸,得免此患。

弘在職二年,省費以億萬計。

時海內屢旱,民食常苦不足,國帑卻是有餘,弘又請省北獻,減徭役,加惠饑民。

章帝亦頗以為然,下詔採行。

元和元年,太尉鄧彪免官,即令弘繼任太尉。

弘見竇氏權盛,恐為國害,常勸章帝隨時裁抑。

言甚剴切,章帝亦溫顏聽受,但優容竇氏,仍然如常。

無非礙著一牝一後。

虎賁中郎將竇憲,職兼侍中,出入宮禁,雖未敢公然驕恣,卻是密結臣僚,引為心腹。

尚書張林,雒一陽一令楊光,一黨一同竇憲,貪殘不法。

弘忍無可忍,至元和三年間,極言彈劾,囑吏繕陳。

吏與楊光有舊交,先往告光,光聞言大懼,亟詣竇門求救。

竇憲忙入白章帝,劾弘洩漏樞機,失大臣體。

章帝問為何因?竇即先將弘所上彈章,約略陳述。

已而弘奏呈上,果如憲言。

章帝不能無疑,便令左右傳詔責弘,且收弘印綬,另任大司農宋由為太尉。

弘始知為屬吏所賣,逕詣廷尉待罪。

旋復有詔赦弘,弘因乞骸鼻歸里,好幾日不得復詔,頓令弘積憤成疾,奄臥不起。

臨危時尚強起草疏,力斥竇憲,仿古人一屍一諫的遺意。

是衛史魚故事。

疏中有數語最為扼要,錄述如下:

竇憲一奸一惡,貫天達地,海內疑惑,賢愚嫉惡,謂憲何術以迷主上?近日王氏之禍, 然可見!陛下處天子之尊,保萬世之祚,而信讒佞之臣,不計存亡之機;臣雖命在晷刻,死不忘忠,願陛下誅四凶之罪,以饜人鬼憤結之望!

這書呈入,章帝始遣醫往視,弘已病終。

妻子遵弘遺囑,悉還從前賜物,但將布衣為殮,素木為棺,輕車減從,奔喪還鄉。

章帝亦不加賻贈,聽令自便。

這卻未免辜負好官,有私外戚哩!鄭弘既歿,司空第五倫,也老病乞休,有詔准令退位,惟終身賞給二千石俸秩,而加賜錢五十萬,公宅一區。

倫奉公盡節,言事不肯模稜,一性一質愨,少文采,在位以貞白見稱,時人比諸前朝貢禹,後來壽逾八十,考終家中。

太僕袁安,奉命繼任。

安字邵公,汝一陽一縣人,祖父良,習《易》著名,安少承祖訓,得舉孝廉,累任一陰一平任城令長,遷守楚郡,再為河南尹,政號嚴明,吏民畏服。

嗣由太僕超遷司空,守正如故。

未及期月,又代桓虞為司徒,光祿勳任隗繼為司空。

隗字仲和,系故信都太守阿陵侯任光嗣子,好黃老言,品一性一清廉,與袁安並為三公,時稱得人。

博士曹褒,奏請考成漢禮,詔下公卿集議,安與隗各無異言,獨詞臣班固,謂宜廣集諸儒,共議得失。

章帝歎道:「古諺有言:『築室道謀,三年不成。

』今欲集儒議禮,必致聚訟不休,互生疑異,筆不得下。

從前帝堯作大章樂,一夔已足,何必多人?」

乃即拜褒為侍中,舉漢初叔孫通所訂《漢儀》十二篇,令褒改訂,且與褒語道:「此制散略,多不合經,今宜依禮條正,使可施行!」褒乃援據古典,參入《五經讖記》,依次輯錄,自天子至庶人,凡冠昏喪祭各制度,具列無遺,共成百五十篇。

匆匆奏入,章帝未遑詳閱,也不令有司平議,當即收付禮官,遽令施行。

及章帝崩後,群臣多言褒擅更禮制,不足為法,因將新禮百五十篇,一併棄擲敗字麓中。

小子有詩歎道:

綿蕞朝儀不足征,一操一觚改制亦難憑;

一朝大禮談何易,草草寧堪作準繩?

欲知章帝何時告崩,待至下回再表。

疏勒王忠,為超所立,乃以莎車之厚賂,甘心背超,戎狄之貪利忘義,可見一斑。

幸超能將計就計,不煩血刃,縛而誅之,南道復通。

或謂超專以詐計御虜,故虜亦報以詐謀。

詎知兵不厭詐,本諸古訓,宋襄陳余,為千古笑,況施諸戎狄間乎?厥後拔莎車,卻龜茲諸國,老成勝算,游刃有餘,而西域乃為之膽落。

蓋御虜之道,智略為先,兵力次之,不如是不足以挫彼凶橫也!超真一人傑矣哉!章帝明知竇憲之一奸一,未能遠斥,至鄭弘一再進諫,又不見用,反且為竇憲所欺,收弘印綬,何其自相矛盾一至於此?意者其寧違忠諫,毋負椒房,而因有此刺謬歟?《范書》謂孝章以下,漸用色授,恩隆好合,遂忘淄蠹。

數語實抉透章帝一生之大病。

呂東萊譏其優柔寡斷,蓋猶非真知章帝者也。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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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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