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漢演義》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漢軍尚未知確音,貿然前往,途次遇著來歙,也不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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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

後漢演義

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

卻說王元奉著隗囂命令,出據隴坻,阻遏漢軍。

漢軍尚未知確音,貿然前往,途次遇著來歙,也不過說是隗囂拒命,未及王元出兵情形。

耿弇蓋延諸將,以為隴坻一帶,尚無阻礙,待至來歙別歸,即匆匆趕路,期在速進。

哪知王元已安排妥當,靜待漢軍。

漢軍行近隴坻,見前途塞住木石,已覺驚心,但尚未遇兵將,還想進去。

當下將木石搬徙,徐徐引入,好容易開通一路,走了一程,又是七丫八杈,橫截道路;再辟再走,費去了許多氣力,還是不能盡通。

並且羊腸峻阪,逐步崎嶇,害得軍不成伍,馬不成群。

驀聞隴上鼓角齊鳴,一彪軍從高趨下,持著長一槍一大戟,奔向漢軍。

漢軍已人困馬倦,如何抵敵?沒奈何倒退下去。

那敵勢很是凶悍,再加領兵主將,就是隗囂部下主戰的王元,銳氣方張,迫人險地,滿望一鼓蕩平漢軍,怎肯輕輕放過?漢軍叫苦連天,慌忙退走,已是不及,前隊多被殺死,後隊自相蹴踏,又傷斃了許多。

耿弇蓋延,雖都是能征慣戰,怎奈勢不相敵,無法可施,也只好引兵出險,且戰且行。

何故輕進?王元緊追不捨,又來了隗囂大隊,漫山蔽谷,悉眾前來。

漢軍只恨腳短,逃得不快。

囂與元步步進一逼一,一些兒不肯放鬆,惱了漢捕虜將軍馬武,激厲勇士,返身斷後,手持一干長戟,向囂兵衝殺過去,勇士一齊隨上,擊斃追兵數百人。

囂兵乘興進來,不防有這場回馬陣,倒嚇得腳忙手亂,一齊退去,囂與元也恐有失,鳴金收回,漢軍才得退入長安。

光武帝時已還都,聞諸將敗還,亟令耿弇移軍漆邑,祭遵移軍汧城,使吳漢等保守長安,另遣馮異出屯栒邑。

異奉命即往,行至半路,有探馬報稱囂將行巡,來攻栒邑,兵已下隴。

異申令將士,倍道亟進。

部將統言虜兵方盛,不可與爭,宜擇地安營,徐思方略。

異勃然道:「虜兵臨境,幸得小勝,便思深入,若栒邑被取,三輔動搖,豈不可慮?兵法有言:『攻者不足,守者有餘。

』我若得先至據城,用逸待勞,便可阻住虜馬,並不是急欲與爭呢!」確是有識之言。

乃長驅急馳,竟得入城,但使將士靜守,偃旗息鼓,待著敵軍。

行巡引眾至城下,見城上毫無守備,總道是唾手可取,不如休息片時,再行督攻。

部眾得令,並皆下馬散坐,無復紀律。

異從城樓上悄望,備悉虜情,當即擊鼓揚旗,麾兵殺出。

行巡未及防備,當然著忙,部下越加驚亂,上馬亟奔,被異追殺數十里,斬獲無算,方才收軍回城。

同時祭遵在汧,亦得擊走王元軍,漢軍復振。

北地諸豪長耿定等,俱聞風獻表,背囂降漢。

馬援在上林苑屯田,上書闕廷,具陳破囂計劃,且言,「臣非負囂,囂實負臣,臣初次詣闕,囂曾與約事漢,不料他反覆如此,所以臣願獻密議,決除此虜。」

光武帝因召援進見,面詢方略。

援請先翦羽翼,繼攻腹心。

光武帝乃給發突騎五千,帶領前往,便宜從事。

援即往來遊說,離間囂將高峻任禹等人。

囂自覺勢孤,始上書謝過,略云:

吏民聞大兵猝至,驚恐自救,臣囂不能禁止。

兵有大利,不敢廢臣子之節,親自追還。

昔虞舜事父,大杖則走,小杖則受。

臣雖不敏,敢忘斯義!今臣之事,在於本朝,賜死則死,加刑則刑,如遂蒙恩,更得洗心,死骨不朽!

書至闕下,諸將以囂雖陳謝,言仍不遜,請光武帝誅囂質子,大舉入討。

光武帝心尚未忍,復使來歙至汧,傳遞復諭。

諭云:

昔柴將軍柴武。

與韓信書云:信系韓王信,非淮一陰一侯。

「陛下寬仁,諸侯雖有亡叛而後歸,輒復位號,不誅也。」

以囂文吏曉義理,故復賜書,深言則似不遜,略言則事不決。

今若束手聽命,復遣恂弟詣闕,則爵祿獲全,有浩大之福矣。

吾年垂四十,在兵中十載,不為浮語虛詞,如不見聽,盡可勿報!

囂得諭後,已知光武帝察破詐謀,竟不作答。

涼州牧竇融,遣弟友上書,自陳忠悃。

適因隗囂叛命,道梗不通,友從中途折回,另遣司馬席封,從間道至長安,呈上書奏。

光武帝答書慰藉,情意兼至。

融乃貽書責囂,語多剴切,由小子再錄如下:

伏維將軍國富政修,士兵懷附,親遇厄會之際,國家不利之時,守節不回,承事本朝。

後遣伯春即囂子恂,見上。

委身於國,無疑之誠,於斯有效。

融等所以欣服高義,願從役於將軍者,良為此也。

而忿悁之間,改節易圖,君臣分爭,上下接兵,委成功,造難就,去縱義,為橫謀,百年累之,一朝毀之,豈不惜乎?殆執事者貪功建謀,以至於此,融竊痛之。

當今西州地勢局迫,民兵離散,易以輔人,難以自建。

計若失路不返,聞道猶迷,不南合子一陽一,則北入文伯耳。

夫負虛交而易強禦,恃遠救而輕近敵,未見其利也。

融聞智者不違眾以舉事,仁者不違義以要功,今以小敵大,於眾何如?棄子徼功,於義何如?且初事本朝,稽首北面,忠臣節也。

及遣伯春,垂涕相送,慈父恩也。

俄而背之,謂吏士何?忍而棄之,謂留子何?自起兵以來,轉相攻擊,城郭皆為邱墟,生民轉於溝壑,今其存者,非鋒刃之餘,則流亡之孤。

迄今傷痍之體未癒,哭泣之一聲尚聞,幸賴天運少還,而將軍復重其難,且使積痾不得遂瘳,幼孤復將流離,其為悲痛,尤足愍傷,言之可為酸鼻,庸人且猶不忍,況仁者乎?融聞為忠甚易,得宜實難。

憂人太過,以德取怨,知且以言獲罪也。

區區所獻,惟將軍省焉!

想是班彪手筆。

融既貽囂書,專待使人返報。

過了旬日,使人回來,甚是懊悵,報稱被囂斥歸。

融也覺動怒,召集河西五郡太守,部署兵馬,並上疏行在,請示師期。

光武帝優詔褒美,且因融七世祖廣國,為孝文皇后親弟,文帝后竇氏,見《前漢演義》。

曾封章武侯,誼關姻戚,特賜漢祖外屬圖等,表示情好。

一面敕令右扶風太守,修理融父墳墓,祭用太牢。

所有四方貢獻珍物,往往轉賜與融,使命不絕。

融當然感激,毀去囂所給將軍印綬,令武威太守梁統,刺死囂使張玄,更發兵攻入金城,大破囂一黨一先零羌封何,奪得牛馬羊萬頭,谷數萬斛,充作軍實,守候車駕西征。

囂因漢軍壓境,河西失和,自覺孤立無助,不得已遣使詣蜀,稱臣乞援。

仍要向人稱臣,何苦背漢?述封囂為朔寧王,遣兵往來,與為犄角。

囂正擬發兵內犯,又聞得漢將馮異,奪去安定上郡各城,因即率步騎三萬人,往攻安定。

行抵一陰一繁,適與馮異相遇,交戰數次,不獲一勝,怏怏引還。

再令別將攻悁,又為祭遵所破,退回天水。

兩番跋涉,統是空勞,反喪失了若干士卒,若干芻糧。

囂將王遵,屢次進諫,俱不見納,會得來歙招降書,因潛挈家屬徑投洛一陽一,詣闕請降,得拜大中大夫,封向義侯。

光武帝欲親往討囂,偏遇日食告變,乃暫罷軍事。

詔求直言,並敕公卿以下,舉賢良方正各一人。

先是建武五年,光武帝嘗訪求高士,得週一黨一王良等人,三征始至。

週一黨一字伯況,籍隸太原,素有清節,王莽篡位,更托疾杜門,足跡不涉鄉里。

及征車迭至,不得已奉命詣闕,布衣敝巾,坦然入見。

到了光武帝座前,雖然跪伏,卻是未嘗呼謁,但自言山野布衣,不諳政事,仍請放還云云。

光武帝並未加責,叫他退朝候命。

獨博士范升,上疏奏劾道:

臣聞堯不須許由巢父,而建號天下;周不待伯夷叔齊,而王道以成。

伏見太原週一黨一等,蒙受厚恩,使者三聘,乃肯就車;及陛見帝廷,一黨一不以禮屈,伏而不謁,偃蹇驕悍,有失臣道。

一黨一等文不能演義,武不能死君,釣采華名,希得三公之位。

臣願與坐雲台之下,考試圖國之道,倘不如臣言,臣願伏虛妄之罪;果一黨一等敢私竊虛名,誇上求高,亦當罪坐不敬,為天下戒。

臣昧死上聞。

光武帝覽畢,將原疏頒示公卿,另行下詔道:

自古明王聖主,必有不賓之士,伯夷叔齊,不食周粟;

太原週一黨一,不受朕祿,亦各有志焉。

其賜帛四十匹,許遂所志。

一黨一受詔即歸,與妻子隱居澠池,著書成上下篇,壽考終身。

邑人共稱一黨一為賢,設祠致祭,歲時不絕。

惟東海人王良,受官沛郡太守,遷任大中大夫,進為大司徒司直,在位恭儉,妻子不入官舍,布被瓦器,如寒素時。

司徒史鮑恢,因事至東海,過候王家,良妻布裾曳柴,方從田間歸來,恢素未相識,錯疑是良家傭婦,便昂然與語道:「我為司徒掾屬,便道至此,欲見王司直夫人!」良妻答道:「妾身便是!掾史得無勞苦麼?」

恢不禁驚訝,慌忙下拜,並問良妻有無家書。

良妻答稱:「在官言官,不敢以家事相煩。」

恢歎息而還。

賢婦風範,比義夫尤為難得。

後來良因病辭歸,病癒後應徵復起,道出滎一陽一,探訪故友。

故友不肯出見,但傳語道:「不有忠言奇謀,乃竊取大位,豈不可恥?奈何尚僕僕往來,不自憚煩呢?」

良聽了此言,未免自慚,乃謝病遍裡,終不就征。

此外尚有太原人王霸,隱居養志,亦被徵入都,引見時稱名不稱臣,有司向霸詰問,霸答道:「天子有所不臣,諸侯有所不友,原是儒生本分呢!」時大司徒伏湛免官,進用尚書令侯霸為大司徒,侯霸素重王霸名,情願推賢讓能,王霸獨乞病版歸,偕妻逃隱,茅屋蓬戶,安享餘年。

又如北海人逄萌,雁門人殷謨,累征不起,並為逸民。

最著名的乃是七里灘邊的釣夫,羊裘一襲,遺范千秋,小子述及姓名,想看官應亦早有所聞,此人非別,本姓是莊,單名為光,表字子陵,會稽郡余姚縣人。

漢史避明帝名諱,改莊為嚴。

因此後人只稱他為嚴子陵先生,不叫他做莊子陵。

特別提出,復特別辨明。

光武帝少時遊學,曾與他一同肄業,到了光武即位,他卻移名改姓,避家他去。

光武帝憶念故人,令會稽太守訪問蹤跡,不見下落;再令海內各處搜求,亦無影響。

光武帝終不肯忘懷,口述形容,使畫工繪成肖像,到處物色。

「天下無難事,總教有心人。」

果然有人奏報,說在齊國境內,有一男子身披羊裘,屢釣澤中,面目與畫圖相似。

光武帝大喜道:「這定是子陵無疑了!」彷彿得寶。

忙命有司備安車,攜玄纁,往齊禮聘。

嚴光接著,尚未肯自道姓名,只說是:「朝廷誤征。」

使臣哪裡肯放?不論他是真是假,定要請他上車,三請三卻,畢竟一難當十,被朝使手下的隨員,前推後挽,竟將他擁至車上,飛馳入都。

光武帝聞光到來,尚防他乘間逸去,特命就捨北軍,妥給一床一褥,使太官主膳之官。

朝夕進膳,奉若神明。

大司徒侯霸,與光為舊識,忙使部屬侯子道,奉書問候。

光踞坐一床一上,啟書讀訖,半晌才顧問道:「我與君房相別已久,侯霸字君房。

君房素有癡疾,今得為三公,癡疾可少愈否?」

奇人奇語。

子道答道:「位居鼎足,怎得再癡?」

光正色道:「既無癡疾,為何遣汝來此?」

子道接口道:「司徒聞先生辱臨,本欲即來問候,適因公務匆忙,未能脫身,願俟日暮稍閒,前來受教。」

光又笑道:「汝言君房不癡,這豈不是癡想麼?天子使人征我,三請方來,我尚不欲見人主,難道就先見人臣?」

子道聽罷,也不便多與絮聒,但求光復書還報。

光託言手不能書,只好口授,因接說道:「君房足下,位至鼎足,甚善。

懷仁輔義天下悅,阿諛順旨要領絕!」說到末語,便即住口。

子道再欲請益,光大笑道:「君莫非來買菜麼?求益何為?」

原是夠了。

子道乃返報侯霸。

霸將光語錄出,封奏進去。

光武帝微哂道:「這也是狂奴故態,不足計較!」說著,即命駕出宮,親往訪光。

早有人向光報聞,光置諸不理,高臥如故,佯作閉目熟睡狀。

亦太矯情。

光武帝親至一床一前,見光坦腹臥著,因用手撫腹道:「咄咄子陵,何故不肯相助為理?」

光仍然不起,良久始張目熟視,也不陳謝,但答說道:「從前唐堯有天下,帝德遠聞,尚有巢父洗耳。

士各有志,奈何相迫如是?」

光武帝喟然道:「子陵,我竟不能屈汝麼?」

乃升輿還宮。

既而令侯霸邀光入闕,略跡談情,與敘舊事,光始從容坐論,不復倨傲。

光武帝婉顏問光道:「君看我比前日何如?」

光答道:「似勝往時!」光武帝鼓掌大笑,留光食宿,與同寢臥。

光用足加帝腹上,偽作鼾聲,好一歇方才移去。

到了詰旦,即由太史入奏,謂客星侵犯御座,狀甚危迫。

光武帝笑說道:「朕與故人子陵共臥,難道便上感天像麼?」

因面授光為諫議大夫,光並不稱謝,亦不辭行,拂袖自去。

返至富春山中,仍舊做那耕釣生涯,年至八十乃終。

今浙江省桐廬縣南,有嚴陵瀨,與七里灘相接,背後有山,叫做嚴山,山下有石,能容十人,就是嚴光釣魚處,俗呼為嚴子陵釣台。

地因人傳,流芳百世,可見得亮節高風,比那封侯拜相,還要光榮十倍哩!熱中者可以返省。

這且擱過不提。

且說漁一陽一告平以後,光武帝嘗使茂陵人郭伋,就任漁一陽一太守。

伋鎮撫百姓,糾除群盜,境內鹹安。

惟盧芳竊據北塞,屢引匈奴兵入寇,大為邊患。

伋復整勒士馬,修繕堡寨,阻絕胡騎南下,一塵不驚,人民得安居樂業,戶口日蕃,中外都稱為賢太守。

會因大司空宋弘,有事免職,朝臣多舉伋代任。

光武帝以盧芳未平,不便將伋內調,所以未曾允議。

建武七年春三月晦日,太史又奏稱日食,有詔令百官各上封事,毋得言聖。

當時杜林鄭興等人,棄囂歸鄉,見前回。

統由光武帝聞名召入,各授官職:林為侍御史,興為大中大夫。

此次因變陳言,謂應俯從眾議,調任郭伋為大司空,且言日月交會,數應在朔,今日食每多在晦,乃是月行太速,故有此變。

君為日象,臣為月象,君元急故臣下促迫,致見咎徵,望陛下垂意洪範,勉思柔克等語。

光武帝也優詔褒答,惟仍不願調回郭伋,卻令妹夫李通代任。

通首先倡義,弼成大業,身尚公主,仍然謙恭自持,不敢驕盈,故得保全爵位,以功名終。

富貴壽考,全賴謙沖。

太傅褒德侯卓茂,已經病歿,特賜棺塋地,表彰耆碩。

敘筆載明生卒,亦無非闡揚名士。

並因前侍御史杜詩,累任沛郡汝南各都尉,所在稱治,乃更調任南一陽一太守。

南一陽一為光武帝故鄉,從龍諸臣,半出南一陽一,歷任太守,反視為畏途,只恐得罪貴戚。

及杜詩蒞郡,興利除害,政治清平,無論貴賤,一體翕服。

又修治陂池,廣拓土田,在郡數年,家給人足,時人比諸前漢的召信臣。

信臣曾為南一陽一太守,也是一位施德行惠的好官。

南一陽一人所以傳出兩語云:「前有召父,後有杜母。」

小子亦有一詩,錄述於後:

黃堂太守一麾來,萬匯全憑只手栽;

召父已亡推杜母,養民畢竟仗賢才。

轉眼間又是一年,光武帝顧念隴西,又要遣將往討了,欲知何人西征,待至下回發表。

隗囂據有西州,自稱上將軍,因時乘勢,崛起圖功,原不必定居人下。

迨既受鄧禹之承製封拜,則君臣之名義已定,又何得再懷反側乎?設當光武討蜀之時,率兵效命,功且十倍竇融,他日即不得封王,公侯可坐致也。

乃惑於蜚言,反覆不定,始則助漢而誅蜀使,繼且叛漢而為蜀臣,同一屈膝,朝秦暮楚胡為者?況洛一陽一如旭日,而蜀如朝露,一可恃,一不可恃,於可恃者而背之,不可恃者而親之,甚矣其愚也!彼如嚴子陵之孤身高蹈,抗禮闕廷,後世不譏其無君,反稱其有節,誠以其敝屣富貴,超出俗情,雲台諸將,且不能望其項背,遑論隗氏子哉!若週一黨一王霸逄萌諸人,亦子陵之流亞,而王良其次焉者也,然亦足以風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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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演義
自序第一回 假符命封及賣餅兒 驚連坐投落校書閣第二回 毀故廟感傷故後 挑外釁激怒外夷第三回 盜賊如蝟聚眾抗官 父子聚麀因奸謀逆第四回 受脅迫廉丹戰死 圖光復劉氏起兵第五回 立漢裔淯水升壇 破莽將昆陽掃敵第六回 害劉縯群奸得計 誅王莽亂刃分屍第七回 杖策相從片言悟主 堅冰待涉一德格天第八回 投真定得婚郭女 平邯鄲受封蕭王第九回 斬謝躬收取鄴中 斃賈強揚威河右第十回 光武帝登壇即位 淮陽王奉璽乞降第十一回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第十二回 掘園陵淫寇逞兇 張撻伐降王服罪第十三回 誅鄧奉懲奸肅紀 戕劉永獻首邀功第十四回 愚彭寵臥榻喪生 智王霸舉杯卻敵第十五回 奮英謀三戰平齊地 困強虜兩載下舒城第十六回 詣東都馬援識主 圖西蜀馮異定謀第十七回 抗朝命甘降公孫述 重士節親訪嚴子陵第十八回 借寇君穎上迎鑾 收高峻隴西平亂第十九回 猛漢將營中遇刺 偽蜀帝城下拚生第二十回 廢郭後移寵陰貴人 誅蠻婦蕩平金溪穴第二十一回 雒陽令撞柱明忠 日逐王獻圖通款第二十二回 馬援病歿壺頭山 單于徙居美稷縣第二十三回 納直言超遷張佚 信讖文怒斥桓譚第二十四回 幸津門哭兄全孝友 圖雲台為後避勳親第二十五回 抗北庭鄭眾折強威 赴西竺蔡愔求佛典第二十六回 辨冤獄寒朗力諫 送友喪範式全交第二十七回 哀牢王舉種投誠 匈奴兵望營中計第二十八回 使西域班超焚虜 御北寇耿恭拜泉第二十九回 拔重圍迎還校尉 抑外戚曲誨嗣皇第三十回 請濟師司馬獻謀 巧架誣牝雞逞毒第三十一回 誘叛王杯酒施巧計 彈權戚力疾草遺言第三十二回 殺劉暢懼罪請師 系郅壽含冤畢命第三十三回 登燕然山誇功勒石 鬧洛陽市漁色貪財第三十四回 黜外戚群奸伏法 殲首虜定遠封侯第三十五回 送番母市恩遭反噬 得鄧女分寵啟陰謀第三十六回 魯叔陵講經稱帝旨 曹大家上表乞兄歸第三十七回 立繼嗣太后再臨朝 解重圍副尉連斃虜第三十八回 勇梁慬三戰著功 智虞詡一行平賊第三十九回 作女誡遺編示範 拒羌虜增灶稱奇第四十回 駁百僚班勇陳邊事 畏四知楊震卻遺金第四十一回 黜鄧宗父子同絕粒 祭甘陵母女並揚威第四十二回 班長史搗破車師國 楊太尉就死夕陽亭第四十三回 秘大喪還宮立幼主 誅元舅登殿濫封侯第四十四回 救忠臣閹黨自相攻 應貴相佳人終作後第四十五回 進李固對策膺首選 舉祝良解甲定群蠻第四十六回 馬賢戰歿姑射山 張綱馳撫廣陵賊第四十七回 立沖人母后攝政 毒少主元舅橫行第四十八回 父死弟孤文姬托命 夫驕妻悍孫壽肆淫第四十九回 忤內侍朱穆遭囚 就外任陳龜拜表第五十回 定密謀族誅梁氏 嫉忠諫冤殺李雲第五十一回 受一錢廉吏遷官 劾群閹直臣伏闕第五十二回 導後進望重郭林宗 易中宮幽死鄧皇后第五十三回 激軍心焚營施巧計 信讒構嚴詔捕名賢第五十四回 駁問官范滂持正 嫉奸黨竇武陳詞第五十五回 驅蠹賊失計反遭殃 感蛇妖進言終忤旨第五十六回 段熲百戰平羌種 曹節一網殄名流第五十七回 葬太后陳球伸正議 規嗣主蔡邕上封章第五十八回 棄母全城趙苞破敵 盅君逞毒程璜架誣第五十九回 誅大憝酷吏除奸 受重賂婦翁嫁禍第六十回 挾妖道黃巾作亂 毀賊營黑夜奏功第六十一回 曹操會師平賊黨 朱俊用計下堅城第六十二回 起義兵三雄同殺賊 拜長史群寇識尊賢第六十三回 請誅奸孫堅獻議 拚殺賊傅燮捐軀第六十四回 登將壇靈帝張威  入宮門何進遇救第六十五回 元舅召兵洩謀被害 權閹伏罪奉駕言歸第六十六回 逞奸謀擅權易主 討逆賊歃血同盟第六十七回 議遷都董卓營私 遇強敵曹操中箭第六十八回 入洛陽觀光得璽 出磐河構怨興兵第六十九回 罵逆賊節婦留名 遵密囑美人弄技第七十回 元惡伏辜變生部曲 多財取禍殃及全家第七十一回 攻濮陽曹操敗還 失幽州劉虞縶戮第七十二回 糜竺陳登雙勸駕 李傕郭汜兩交兵第七十三回 御蹕蒙塵沿途遇寇 危城失守抗志捐軀第七十四回 孟德乘機引兵迎駕 奉先排難射戟解圍第七十五回 略橫江奮跡興師 下宛城癡情獵艷第七十六回 策十勝郭嘉申議 勸再進賈詡善謀第七十七回 愎諫招尤呂布殞命 推誠待士孫策知人第七十八回 穿地道焚死公孫瓚 害國戚勒斃董貴妃第七十九回 袁本初馳檄療風疾 孫伯符中箭促天年第八十回 焚烏巢曹操屢施謀 奔荊州劉備再避難第八十一回 守孤城審配全忠 嫁二夫甄氏失節第八十二回 出塞外繞途殲眾虜 顧隆中決策定三分第八十三回 入江夏孫權復仇 走當陽趙雲救主第八十四回 召周郎東吳主戰 破曹軍赤壁鏖兵第八十五回 續嘉耦老夫得少妻 上遺箋壯年悲短命第八十六回 拒馬兒許褚效忠 迎虎主劉璋失計第八十七回 失冀城馬超奔難 逼許宮伏後罹殃第八十八回 見外使奸雄代捉刀 察重傷功臣邀賜蓋第八十九回 得漢中劉玄德稱王 失荊州關雲長殉義第九十回 濟父惡曹丕篡位 接宗祧蜀漢開基第九十一回 陸伯言定計毀連營 劉先主臨危傳顧命第九十二回 尊西蜀難倒東吳使 平南蠻表興北伐師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揮淚斬馬謖 返漢中授計戮王雙第九十四回 木門道張郃斃命 五丈原諸葛歸天第九十五回 王子均昌言平亂 公孫淵戰敗受擒第九十六回 承遺詔司馬秉權 繳印綬將軍赤族第九十七回 猛姜維北伐喪師 老丁奉東興殺敵第九十八回 司馬師擅權行廢立 毋丘儉失策致敗亡第九十九回 滿惡貫孫綝伏誅 竭忠貞王經死節第一百回 失蜀土漢宗絕祀 篡魏祚晉室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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