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覺迷錄》一、我雍正是將遺詔的「十」改成「於」字而謀取皇...:奉上諭:自古凶頑之徒,心懷悖逆,語涉詆誣者,史冊所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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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覺迷錄》一、我雍正是將遺詔的「十」改成「於」字而謀取皇...

大義覺迷錄

一、我雍正是將遺詔的「十」改成「於」字而謀取皇...

【原文】

奉上諭:自古凶頑之徒,心懷悖逆,語涉詆誣者,史冊所載,不可枚舉。

然如今日曾靜此事之怪誕離奇,張為幻,實以古所未見,為人心之所共忿,國法之所斷不可寬者。

然朕往復思之,若伊訕謗之語,有一事之實,在朕有幾微不可問心之處,則不但曾靜當蓄不臣之心,即天下臣民,也應共懷離異之志;若所言字字皆虛,與朕躬毫不干涉,此不過如荒山窮谷之中,偶聞犬吠?鳴而已,又安得謂之訕謗乎!上年此事初發之時,朕即坦然於懷,實無絲毫仇怒之意,笑而覽之。

此左右大臣皆深知之。

嗣令侍郎杭奕祿、副都統海蘭,前往湖南拘曾靜到案,明白曉諭,逐事開導,動以天良,祛其迷惑。

而伊始豁然醒悟,悔過感恩。

其親筆口供,不下數萬言,皆本於良心之發見,而深恨從前之誤聽浮言,遂妄萌悖逆之念,甘蹈赤族之誅也。

蓋其分別華夷中外之見,則蔽錮陷溺於呂留良不臣之邪說;而其謗及朕躬者,則阿其那、塞思黑、允、允等之逆一黨一 奸徒,造作蜚語,布散傳播,而伊誤給以為實之所致。

自上年至今,已將一載。

朕留心體察,並令內外大臣各處根究,今日案內著邪書、造謗言之首惡俱已敗露,確有證據,並不始於曾靜者,盡明白矣。

與朕初意毫無差謬。

則曾靜之誤聽,尚有可原之情,而無必不可寬之罪也。

據曾靜供稱,伊在湖南,有人傳說:先帝欲將大統傳於允,聖躬不豫時,降旨召允來京,其旨為隆科多所隱,先帝賓天之日,允不到,隆科多傳旨遂立當今。

其他誣謗之語,得之於從京發遣廣西人犯之口者居多等語。

又據曾靜供出,傳言之陳帝錫、陳象侯、何立忠之人,昨從湖南解送來京。

朕令杭奕祿等訊問,此等誣謗之語,得自何人?陳帝錫等供稱:路遇四人,似旗員舉動,憩息郵亭,實為此語。

其行裝衣履是遠行之客,有跟隨擔負行李之人,言中京師王府中來,往廣東公幹等語。

查數年以來,從京發遣廣西人犯,多系阿其那、塞思黑、允、允門下之太監等匪類,此輩聽伊主之指使,到處捏造,肆行流布。

【譯文】奉皇上旨意:自古以來,那些凶頑之人,心懷反叛之意,以言論詆毀朝廷,這種情況,史冊上可以說很多。

但是像今天曾靜這件事的古怪離奇程度,是自古以來所罕見的。

為人心之所共仇,國法也萬萬不能寬容的。

但是我經過反覆考慮,如果他所說的誹謗之言,有一件屬實,那麼對我個人來講也值得有捫心自問之處,而曾靜則不但應當有反叛之心,而且天下百姓也應該共懷離異之志,大家反對我,我無話可說;如果他的誣謗之詞都不是事實,與我毫不相干,這樣的話,那就不過是荒山窮谷之中,偶然聽到幾聲獸叫禽鳴罷了,又怎麼能說是訕謗呢?去年這個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我的心情就十分坦然,沒有一點忿怒之意,含笑而審閱這個案情。

這是左右大臣都知道的。

後來令侍郎杭奕祿、副都統海蘭,前往湖南把曾靜緝拿歸案,對他講明道理,進行開導,以天良感動他,使他解除了迷惑。

而他也開始豁然醒悟,痛悔過錯。

他的親筆口供,不下數萬言,看來都是出自他的良心發現,深恨自己從前誤聽謠言,而做出反叛的舉動,因此他甘心受到嚴刑處置。

大概他鄙視少數民族的觀點,都是因為受了呂留良邪說的影響。

他對我個人的誹謗誣蔑,完全是因阿其那、塞思黑、允、允等逆一黨一 奸徒作謠言到處傳佈後,他誤信所致。

自從去年至今,已將近有一年時間,我留心體察,並且命令內外大臣到各處調查,追究原因。

那種暗著邪書,造遙誹謗的首惡,都已經敗露,確有證據,並不是從曾靜開始的,這已經很明白了。

與我一開始的判斷一樣。

那麼曾靜的誤聽,還是有情可原的,而沒有必要非治他的罪不可。

根據曾靜的供詞中所言,他在湖南聽有人傳說:先帝本想將大位傳給允,然而皇上生命垂危時,降旨通知允從邊關回京,聖旨被隆科多所隱藏。

先帝去逝之日,允不到,隆科多傳旨就立了當今皇上。

其它誣蔑誹謗的話,是從一些自京城發遣到廣西的犯人口中得知的等等。

又根據曾靜的供詞中講到的傳言之人陳帝錫、陳象侯、何立忠等,昨天從湖南把他們解送來京,我令杭奕祿等人訊問他們:這些誣謗謠言,從什麼人那裡聽到的。

陳帝錫等供道:「在路上遇到四個人,好像是旗人的舉動,在郵亭休息時說的話。

他們的衣著打扮,是行遠路的客人,另外還有幾名跟隨擔行李的僕從,他們說從京師王府中來,往廣東出差等等。

經查,這幾年以來,從京城發遣去廣西的人犯,多屬阿其那、塞思黑、允、允門下的太監等匪類。

這些人聽從他主子的指使,到處捏造,散佈流言。

【原文】

現據廣西巡撫金奏報,有造作逆語之兇犯數人,陸續解到。

訊據逆賊耿一精一忠之孫耿六格供稱,伊先充發在三姓地方時,於八寶家中,有太監於義、何玉柱向八寶女人談論:聖祖皇帝原傳十四阿哥允天下,皇上將「十」字改為「於」字。

又云:聖祖皇帝在暢春園病重,皇上就進一碗人參湯,不知何如,聖祖皇帝就崩了駕。

皇上就登了位。

隨將允調回囚禁。

太后要見允,皇上大怒,太后於鐵柱上撞死。

皇上又把和妃及其他妃嬪,都留於宮中等語。

又據達色供,有阿其那之太監馬起雲向伊說:皇上令塞思黑去見活佛,太后說:「何苦如此用心1皇上不理,跑出來。

太后甚怒,就撞死了。

塞思黑之母親,亦即自縊而亡等語。

又據佐領華賚供稱,伊在三姓地方為協領時,曾聽見太監關格說,皇上氣憤母親,陷害兄弟等語。

八寶乃允管都統時用事之鷹犬,因抄搶蘇克濟傢俬一案,聖祖皇帝特行發遣之惡犯;何玉柱乃塞思黑之心腹;太監關格系允親給之太監;馬起雲系阿其那之太監;其他如允之太監馬守柱、允之太監王進朝、吳守義等,皆平日聽受阿其那等之逆論,悉從伊等之指使。

是以肆行誣捏,到處傳播流言,欲搖惑人心,洩其私仇。

昨據湖南巡撫趙弘恩等一一查出,奏稱:查得逆犯耿六格、吳守義、達色、霍成等,經過各處,沿途稱冤,逢人訕謗。

解送之兵役,住宿之店家等,皆共聞之。

凡遇村店城市,高聲呼招:你們都來聽新皇帝的新聞,我們已受冤屈,要向你們告訴,好等你們向人傳說。

又云:只好問我們的罪,豈能封我們的口!等語。

是此等鬼蜮之伎倆,一無所施,蓄心設謀,惟以布散惡言為煽動之計,冀僥倖於萬一而已。

夫允平日,素為聖祖皇考所輕賤,從未有一嘉予之語。

曾有向太后閒論之旨:「汝之小兒子,即與汝之大兒子當護衛使令,彼也不要。」

此太后宮內人所共知者,聖祖皇考之鄙賤允也如此。

而逆一黨一 乃雲,聖意欲傳大位於允,獨不思皇考春秋已高,豈有將欲傳大位之人令其在邊遠數千里外之理!雖天下至愚之人,亦知必無是事矣。

只因西陲用兵,聖祖皇考之意,欲以皇子虛名坐鎮,知允在京毫無用處,況秉性愚悍,素不安靜,實借此驅遠之意也。

【譯文】

現在根據廣西巡撫金報告,抓住了幾個造謠的兇犯,陸續解到。

經審訊,據逆賊耿一精一忠之孫耿六格供稱,他原被發配到三姓地方的時候,在八寶家中,有兩個太監於義和何玉柱向八寶女人談論道:「聖祖皇帝本來是把天下傳給十四阿哥允,皇上把「十」字改為「於」字,又說:聖祖皇帝在暢春園病重,皇上就進了一碗人參湯,不知為什麼,聖祖皇帝就崩了駕,皇上就登了位。

後來馬上將允調回來囚禁。

太后要見允,皇上大怒,太后撞鐵柱自一殺。

皇上又把和妃及其他妃嬪,都留到自己宮中享用等等。

又根據達色供詞說,有阿其那的太監馬起雲向他說:皇上令塞思黑去見活佛,太后說:「何苦這樣用心1

皇上不理,跑出來。

太后十分忿怒,就撞死了。

塞思黑的母親,也即自縊身亡等等。

又根據佐領華賚供道,他在三姓地方為協領時,曾聽到太監關格說,皇上氣死他的母親,殺害了他的兄弟。

八寶是允管都統時用的鷹犬走狗,因搶劫蘇克濟傢俬一案,聖祖皇帝時特行發遣邊遠的惡犯;何玉柱是塞思黑的心腹;太監關格是允親信小太監;馬起雲是阿其那的太監;其他如允的太監馬守柱、允的太監王進朝、吳守義等,都是平時吸取阿其那等叛逆論調,並且受他們的指使。

所以肆意進行誣蔑捏造,到處傳佈流言,想迷惑人心,發洩私忿。

不管是押送的兵士,或者沿途的客店,都聽見過這些謠言。

特別更為嚴重的是,他們每遇城市,村店人群多的場合,就高聲招呼人們:「你們都來聽呵,新皇帝的新聞,我們已經蒙受冤屈,要向你們告訴,希望你們向大家傳說傳說。

又說什麼,他們只能製造我們的莫須有罪名,他們是封不住我們口的」等等。

像這種鬼蜮伎倆,是他們在沒有辦法情況下,想以散佈謠言達到他們的目的的卑劣行徑。

聖祖皇考在世時,平時就對允十分輕賤,從沒有說過他一句褒獎的話,並且曾在同太后閒話時說:「你的小兒子,就是給你那大兒子當護衛、當傳令兵,他都不要。」

這是太后宮內的人都知道的。

聖祖皇考對允這樣鄙視,而其逆一黨一 卻說,聖意想把皇帝之位傳給允,他們卻沒有看到,皇考到了老年,哪有把他將要傳位之人放在幾千里之外的邊遠地區的道理呢?天下再傻的人,也知道不會有這種事哩!只因為西部邊疆用兵打仗,聖祖皇考的本意,是想以皇子的名義在那裡坐鎮,其實知道允在京沒一點用處,況且秉性粗魯,從不安靜,不過是找個借口,把他趕到遠處罷了。

【原文】

朕自幼蒙皇考鍾愛器重,在諸兄弟之上,宮中何人不知!及至傳位於朕之遺詔,乃諸兄弟面承於御榻之前者,是以諸兄弟皆俯首臣伏於朕前,而不敢有異議。

今乃雲皇考欲傳位於允,隆科多更改遺詔,傳位於朕,是尊允而辱朕躬,並辱皇考之旨,焉有不遭上帝皇考之誅殛者乎!

朕即位之初,召允來京者,彼時朕垂涕向近侍大臣云:痛值皇考升遐大故,允不得在京,何以無福至此!應降旨宣召,俾得來京以盡子臣之心。

此實朕之本意,並非防範疑忌而召之來也。

以允之庸劣狂愚,無才無識,威不足以服眾,德不是以感人,而陝西地方,復有總督年羹堯等在彼彈壓,允所統者,不過兵丁數千人耳,又悉皆滿州世受國恩之輩,而父母妻子俱在京師,豈肯聽允之指使,而從為背逆之舉乎!其以朕防範允,召之來京者,皆奸一黨一 高增允聲價之論也。

及允將到京之時,先行文禮部,詢問見朕儀注,舉朝無不駭異。

及到京見朕,其舉動乖張,詞氣傲慢,狂悖之狀不可殫述。

朕皆隱忍寬容之。

朕曾奏請皇太后召見允,太后諭云:我只知皇帝是我親子,允不過與眾阿哥一般耳。

未有與我分外更親處也。

不允。

朕又請:可令允同諸兄弟入見否?太后方諭允。

諸兄弟同允進見時,皇太后並未向允分外一語也,此現在諸王阿哥所共知音者。

後允於朕前肆其咆哮,種種不法,太后聞知,特降慈旨,命朕切責允,嚴加訓誨之,此也宮中人所共知者。

允之至陵上,相去太后晏駕之前三、四月,而雲太后欲見允而不得,是何論也?且何玉柱等雲,太后因聞囚禁允而崩;馬起雲向伊妹夫達色又雲,太后因聞塞思黑去見活佛而崩。

同一誣捏之語,彼此參差不一者如此。

且塞思黑去西大同,在雍正元年二月,朕將不得已之情,曾備悉奏聞太后,太后是而遣之者,並非未請慈旨太后不知不允之事也。

即允之命往守陵,亦奏聞太后,欣喜嘉許而遣之者,亦非太后不知不允之事也。

雍正元年五月,太后升遐之時,允來京,朕降旨封伊為郡王,切加教導,望其省改前愆,受朕恩眷。

後伊仍回陵寢地方居祝其間阿其那在京,塞思黑在陝,悖亂之逆日益顯著。

是其逆心必不可折,邪一黨一 必不肯散。

而雍正四年,又有奸民蔡懷璽投書允院中,勸其謀逆之事,朕始將允召回京師拘禁之。

是允之拘禁,乃太后升遐三年以後之事,今乃雲太后因允囚禁而崩,何其造作之舛錯至此極耶!

【譯文】

朕從小受皇考鍾愛器重,在眾兄弟之上,宮中哪個人不知道!至於說傳位於朕的遺詔,是眾兄弟當時在御榻都看到了的,當時眾兄弟都臣服於朕的面前,沒有任何人有異議的。

而現在,他們卻說皇考想傳位於允,隆科多更改了遺詔後,傳位於朕,這是尊敬允而污辱朕,並且也是對皇考聖旨的污辱。

那有不遭皇考在天之靈的憤怒呢?朕剛剛即位時召允來京,當時朕垂淚向近侍大臣說道:「正值聖祖皇考升天大故之時,允卻不在跟前,為什麼他竟這樣沒有福氣。

應馬上降旨宣召,讓他趕緊回京以盡子臣的孝心。

朕的本意就是這樣,並不是為了防範疑忌他而召他來的。

允庸劣狂愚,無才無識,威不足以服眾,德不足以感人;而陝西那個地方,有總督年羹堯等人在那裡彈壓。

允統兵不過幾千人,這些人又都是滿州族人的子弟,世世代代都受朝廷的恩惠,他們的父母妻子都在京城,那肯聽允的指使而做叛逆之舉呢?那種說朕為了防範允,才召他來京,都是允的奸一黨一 為了抬高允的聲價罷了。

允將到京時,先行文禮部,詢問見朕儀注,滿朝無不駭異。

到了進京見到朕時,舉動乖張,詞氣傲慢,狂悖之狀不可細述,朕都隱忍寬容了他。

朕曾奏請皇太后召見允,太后諭旨說:「我只知皇帝是我親兒子,允不過與眾阿哥一樣罷了,沒有同我有特別親密的地方,所以沒有允許。」

朕又請示:可令允同兄弟們一起進見嗎?這時太后才允許了。

諸兄弟同允進見時,皇太后並沒有多跟允說一句話,這是現在諸王阿哥都知道的。

後來允在朕的面前大肆咆哮,種種不法,太后聽說後,特降下慈旨,命朕批評允,嚴加訓誨。

這也是宮中人都知道的。

允去陵上之事,是太后晏駕之前三四個月的事,而有人說太后想見允而見不到他,這是什麼議論呢?而且何玉柱等人說,太后因聽到囚禁了允而駕崩的;馬起雲向他妹夫達色說,太后因聽說塞思黑去見活佛而駕崩的。

同一誣蔑之語,前後這樣矛盾。

況且塞思黑的去山西大同,是在雍正元年二月,朕把不得已的心情,曾詳細地奏聞了太后,太后同意後而派他去的。

並不是沒有請示太后,也不是太后不知不允的事情。

即使命允去守陵,也是先奏聞了太后,並且是太后對此事很高興,而不是什麼太后不知不允的事情。

雍正元年五月,太后升天之時,允來京,朕降旨封他為郡王,切加教導,希望他改正錯誤,接受朕的恩眷。

後來他仍回陵寢地方居祝這期間阿其那在京,塞思黑在陝,謀反的跡像一天比一天明顯。

這是因為他們的逆心必不可以折服,奸邪之一黨一 必不肯散的緣故。

雍正四年,又有奸民蔡懷璽向允投書,勸他謀反。

這時朕才將允召回京師拘禁起來。

這允被拘禁之事,是太后升天三年以後的事,今天他們卻說太后是因允被朕囚禁而崩的。

他們的謠言竟錯到這種程度。

【原文】

又馬起云云,塞思黑之母親自縊而亡。

現今宜妃母妃,朕遵皇考遺旨,著恆親王奉養於伊府中,而逆賊等以為昔年自縊,真鬼魅罔談也。

前康熙四十七年,聖祖皇考聖躬違豫,朕與諸醫同誠親王等,晝夜檢點醫藥,而阿其那置若罔聞。

至聖體大安,朕與之互相慶幸,而阿其那攢眉向朕言;目前何嘗不好,雖然如此,但將來之事奈何?是阿其那殘忍不孝之心,不覺出諸口矣。

朕曾將伊不是處,對眾宣揚羞辱之,而伊深為愧恨。

今乃以六十年之進奉湯藥,加惡名於朕,可謂喪盡天理之報復,無怪乎遭神明之誅殛也。

至於和妃母妃之言,尤為怪異莫測。

朕於皇考之宮人,俱未曾有一見面者,況諸母妃輩乎!七年來,如當年皇考宮中之人,即使令女子輩,若曾有一人在朕左右,朕實不對天日以君臨兆庶也。

又曾靜供稱,伊在湖南時,傳聞皇上令浙一江一 開捐納之例,欲將銀六百萬兩修造西湖為游幸之地。

彼時為其所惑,今乃知皆奸一黨一 造作,毫無影響之語,無所不至。

夫西湖所有昔年地方官蓋造之行宮,朕尚皆令改作佛宇矣,而奸一黨一 雲,欲捐納銀兩修造西湖為游幸之地,不知出自何論。

又三姓地方,有人造播流言:皇上在蘆溝橋蓋造官房,收往來客商之飯錢等語。

朕因應試士子來京者,橋上查檢行李,不免風雨露處之苦,是以特發帑金,蓋造房舍,俾其住歇。

令管理稅務之人,到店驗看應試文憑,即令放行。

在士子輩既有投足之地,又可免奸商冒充應試之人,致於漏稅之咎。

此朕之仁政,直省舉子感恩頌德之事,而奸一黨一 以朕為欲收容商飯錢,作此等誣謗之語,實為可笑,亦可怪也。

【譯文】

還有馬起雲說,塞思黑之母親是自縊身亡。

現在的宜妃母妃,朕遵照皇考的遺旨,讓恆親王把他們奉養在他的府裡,而逆賊卻造謠說,他們過去已經自縊,真是鬼話連篇吶。

前康熙四十七年,聖祖皇考聖躬得玻朕與幾位御醫和誠親王等人,晝夜檢點醫藥,而阿其那卻置若罔聞。

到了聖體康復,朕與大家相互慶賀,然而阿其那卻皺眉向朕說道:「雖說目前沒有什麼不好,但將來之事怎麼辦?」

這是阿其那殘忍不孝之心,不覺說出來了。

朕曾把他的不是處,對眾人宣揚並羞辱之,而他深感愧恨。

現在他們又以六十一年進奉湯藥的話,給朕加一惡名,真可以說是喪盡天理良心的報復,無怪乎神明也不容哩。

至於和妃母妃之言,更是怪異莫測,朕對皇考的宮人,都沒有見過一面,何況諸母妃之輩呢!七年來,如果當年皇考宮中之人有一個曾在朕的左右,就算朕對不起天日,也可以說不應該君臨天下百姓。

又根據曾靜供稱,他在湖南時,聽說皇上令浙一江一 百姓額外捐款納稅,把所得六百萬兩銀子,用在為自己在西湖修造游幸之地。

當時人們被他們所迷惑,今日都已澄清事實,知道是奸一黨一 的造謠。

即使西湖過去地方官所蓋造的那些行宮,朕還令其改作寺廟呢!而奸一黨一 卻說欲捐納銀兩修造西湖游幸之地,不知這出自什麼論調。

還有三姓地方,有人傳佈謠言說:皇上在蘆溝橋蓋造官房,收往來客商的飯錢等等。

朕因應試士子來京的問題,橋上查檢行李,不免有風雨露宿之苦,所以特發帑金,蓋造房舍,讓他們有地方住宿和休息,令管理稅務的人,到店裡驗看應試文憑,即令放行。

對於士子們來講,既有投宿之處,又可免奸商冒充應試之人,造成漏稅的問題。

這都是朕的仁政,受到舉子們感恩戴德之好事,而奸一黨一 卻造謠說,朕想收客商的飯錢,造這種誣蔑之言,真是可笑,也是怪誕和荒謬的。

【原文】

阿其那、允縱酒無忌,而加朕以酗酒之名。

阿其那等蓄心一陰一險,存傾陷國家之念,懷與皇考為仇之心,而反一一加之於朕。

總因阿其那等平日之逆謀不遂,畜養匪類者久矣。

播散訛言,分門立戶,各各收買一黨一 羽,欲以蠱惑人之耳目,俾素蓄逆念之蠢動而起,然後快心,祖宗之社稷所不顧也。

夫加朕以凶暴惡名,其罪猶輕,獨不念聖祖皇考六十餘年之豐功懋烈,而作如此歸結,豈為人子者所忍為乎!阿其那、塞思黑等之罪,實萬死不足以贖矣。

伊等之奸謀若此,目今敗露者,即不勝其數,其他匪類邪一黨一 之聽其驅使者,奚止數千百人!造作種種誣謗之語,已流散於極邊遠塞,則宇宙之內,鄉曲愚人,為其所惑者,豈止曾靜數人而已哉!即如三姓之協領華賚,身在地方,有稽查之責,乃伊將所見所聞,俱行隱瞞,不以入告。

朕在九重大內,何由而知之?何從而究之?又何自而剖晰開示,使天下臣民共曉之?今蒙上天皇考俯垂默佑,令神明驅使曾靜自行投首於總督岳鍾琪之前,俾造書造謗之奸人一一呈露,朕方得知若輩殘忍之情形,明日張膽將平日之居心行事,遍諭荒陬僻壤之黎民,而不為浮言所惑於萬一。

亦可知阿其那、塞思黑等蓄心之慘毒,不忠不孝,為天祖之所不容,國法之所難宥處。

天下後世,亦得諒朕不得已之苦衷矣。

此朕不幸中之大幸,非人力之所能為者,即此則曾靜不為無功,即此可寬其誅矣。

從來奸宄凶丑,造作妖言,欲以誣民惑眾者,無時無之。

即如從前妖言云:「帝出三一江一 口,嘉湖作戰潮。

此語已流傳三十餘年矣。

又如廣西張淑榮等言:欽天監奏紫微星落於福建,今朝廷降旨,遣人至閩,將三歲以上九歲以下之男子,悉行誅戮。

又有山東人張玉,假稱朱姓,系前明後裔,遇星士推算伊有帝王之命,似此誕幻荒唐,有關世道人心之語,往往地方大臣官員希圖省事,目為瘋癲,苟且掩護於一時,而未念及其迷惑之害,日月漸遠,傳播漸多,遂不能究問其所自來,轉令無辜之人,受其牽累。

此皆庸碌無能,視國家利害於膜外之大臣等養癰之害也。

【譯文】

阿其那、允縱酒無忌,而反給朕加上酗酒之名。

阿其那等人心存一陰一險,企圖反叛朝廷,懷著與皇考為仇之心,反而一一強加在朕的身上。

總之是因為阿其那等平日的一陰一謀作亂沒有實現,所以畜養匪類已經很久了。

他們散佈訛言,分門立戶,各有收買一黨一 羽,想以蠱惑人心,讓那些有逆念的人們蠢動而起反對朝廷,他們然後幸災樂禍。

他們那裡為祖宗社稷著想。

加到朕身上的惡名,還算是輕的;而不顧聖祖皇考積六十餘年的豐功偉業將毀於一旦,這難道是為人子的忍心做的事嗎?

阿其那、塞思黑等人的罪惡,實在是萬死都不能贖其罪過。

他們的奸謀涉及的敗露人員今天已不勝其數,那麼其他匪類邪一黨一 或聽其驅使的人,何止千萬人。

所造種種誣謗之語,已經流傳到極遠的邊塞,則普天之下,鄉曲愚人,被他們迷惑的,豈只是曾靜幾個人而已。

比如三姓那個地方的協領華賚,身在地方,有稽查之責,他還把所見所聞,盡行隱瞞,不進行報告。

朕在九重大內,怎麼能夠得知呢?怎麼能夠追究呢?又怎麼能夠說明清楚,使天下臣民都明白呢?今蒙上天皇考的在天之靈暗中保佑,令神靈驅使曾靜自行投首於總督岳鍾琪的面前,使那些造謠誹謗的奸人一一暴露出來,朕才能知道他們殘忍的情形。

他們明目張膽地把平日的居心行事,告訴荒山僻壤的百姓,而不被浮言所蠱惑的則成為了少數人。

從此,可知阿其那、塞思黑等存心不良 ,狠毒慘忍,不忠不孝,為天祖所不容,國法也難寬大處理。

天下後世,也得原諒朕不得已的苦衷埃這是朕不幸中的大幸,不是人力所能為的。

根據這個情況看來,曾靜不能說沒有功勞,就憑這就可以寬大處理,免其死罪。

從來奸賊小丑,造作妖言,想以此誣陷人民迷惑眾人,沒有一個時期不存在。

比如從前有句妖言說道:「帝出三一江一 口,嘉湖作戰潮。

這句話已經流傳三十多年了。

又如廣西張淑榮等說:欽天監奏有紫微星下落到福建一帶,朝廷將降下聖旨,派人去那個地方,把三歲以上九歲以下的男童,盡行殺戮。

又如山東人張玉,假稱自己姓朱,是前明後裔,遇到星相人士推算,說他有帝王之命。

像這些荒唐言語,往往是那些地方大臣或官員為了省事,把其看成瘋癲之人的瘋話,總想掩蓋過去了事,而沒有想到它的害處,是迷惑人心,時間一長,傳播漸漸多起來,便無法追問由來,使那些無辜之人,受到牽累。

這也是那些無能之輩、對國家利害漠不關心的大臣等造成的養癰之患。

【原文】

又如村塾訓蒙之人,本無知識,而又窮困無聊,心懷抑鬱,往往造為俚鄙怪妄之歌詞,授於村童傳唱。

而不知者遂誤認以為童謠,轉相傳流布。

此皆奸民之欲煽惑人心,紊亂國法者。

地方大吏有司,視為泛常,不加稽察懲創,以防其漸。

可乎?

前年,有人捏稱侍郎舒楞額密奏八旗領米一事,欲以搖惑旗人之心。

舒楞額聞之,據實入奏。

此時朕隨降旨根究,即得其造言之人,加以懲戒。

凡屬流言初起之時,若地方大臣能肯悉心窮究,必得其根由,使奸宄不至漏網,庸愚無知亦不至拖累,其有裨於人心世道者,良非淺鮮。

今因曾靜之事,而查出首先造謗之渠魁,蓋以此案發覺尚早,易於追尋,故可遞推而得其根源也。

且朕之寬宥曾靜,非矯情好名而為此舉也。

《虞書》曰:「宥過無大,刑故無校」

曾靜之過雖大,實有可原之情。

若我皇考時時訓誨子臣曰:「凡人孰能無過?若過而能改,即自新遷善之機,故人以改過為貴。

但實能改過者,無論所犯之大小,皆不當罪之也。」

朕祗承聖訓,日以改過望天下之人。

蓋過大而能改,勝於過小而不改者,若曾靜可謂知改過者矣。

朕赦曾靜,正欲使天下臣民,知朕於改過之人,無不可赦之罪,相率而趨於自新之路也。

且朕治天下,不以私喜而賞一人,不以私怒而罰一人。

曾靜狂悖之言,止於謗及朕躬,並無反叛之實事,亦無同謀之眾一黨一 。

彼跳梁逆命之人,果能束身歸命,畏罪投誠,尚且邀赦宥之典,豈曾靜獨不可貸其一死乎!

【譯文】

再如,有些村中私塾先生,本來沒有多少知識,而且加上窮困無聊,心中懷著抑悶壓抑之情,往往造作一些俚俗怪妄的順口溜,教給不懂事的村中兒童傳唱。

而不知道原因的,誤以為是什麼童謠,繼而相傳流傳開去。

這都是那些奸民想煽動人心,擾亂國法的行為。

地方上的大吏有司,負責法制的官員或部門,不當回事,不加懲處,不防止它的蔓延。

這是不行的。

前年,有人捏造說侍郎舒楞額密奏八旗領米一事,想以此擾亂迷惑旗人之心。

舒欏額聽到後,馬上向朝廷報告,此時朕隨即降旨追究,立即找到了造謠之人,加以懲戒。

凡是流言初起之時,如果地方大臣能詳細認真予以追究,必然能夠找到根由,不致使奸人漏網,那些庸俗愚蠢的人不知道,也受不了拖累,這樣對人心的淨化,世道的治理,是非常有益的。

今因曾靜的事,而查出首先造謠的首惡,這是因為這個案件發覺的早,容易追查,所以順籐摸瓜而找到了根源。

朕的寬待曾靜,不是因為他說了奉承的話而才這樣的。

《虞書》曰:「宥過無大,刑故無斜。

曾靜之過錯雖大,實在是有情可原。

過去我皇考時時教導子臣說:「凡是人,誰沒有過錯?有了錯誤而能改正,這是重新做人的機會,所以人以能改正錯誤為貴。

凡是確實能改正錯誤者,不論他的錯誤大小,都不應當把他當成罪行去處理。」

朕堅信聖訓,希望天下人犯了錯誤能夠改正。

所以錯誤大而能改正,比錯誤小而不改正要好。

像曾靜可以說是知道改正錯誤的人。

朕赦曾靜,正想讓天下人都知道,朕對於能改錯的人,都可以赦免其罪,使大家都能走上自新的道路。

況且朕治理天下,不以個人的喜好行事,不因為喜歡某人而獎賞他,也不以個人的惱怒而懲罰他。

曾靜過去那些誹謗之言,僅僅對著朕個人本身。

他並沒有反叛整個朝廷的實事,也沒有什麼同謀眾一黨一 或組織,屬於不安分守己的跳樑小丑。

他果能束身歸命,畏罪投誠,而且想獲得赦宥的恩典。

那怎麼不能免他一死呢?

【原文】

且曾靜之前後各供,俱系他親筆書寫,並非有所勉強逼勒,亦並非有人隱受意指,實由於天良感動,是以其悛悔之心迫切誠懇,形於紙筆。

此及可原之情,並非以其為諂媚頌揚之詞,而欲寬其罪也。

若今日喜其諂媚而曲宥之,則從前即當怒其誣謗而速誅之矣。

況曾靜今日頌揚之詞,較之從前誣謗之語,其輕重懸殊,何止千百?論其情罪,豈足相抵!若有人議朕喜曾靜之諂媚而免其罪者,則與曾靜從前之犬吠?鳴無以異矣。

然朕亦不論。

除造作布散流言之逆一黨一 ,另行審明正法外,著將曾靜、張熙免罪釋放,並將伊之逆書及前後審訊詰問之語,與伊口供,一一刊刻頒布,使天下人共知之。

湖南省地方大小官員等,平日既不能宣佈國恩,敷揚朕訓,化誨百姓,盡去邪心,致有此等愚昧狂亂之人,實有鬮忝於父母斯民之責,此則深當愧恥者。

今若以羞忿怨恨之心,或將曾靜,張熙有暗中賊害情形,朕必問以抵償之罪。

曾靜等系朕持旨赦宥之人,彼本地之人,若以其貽羞桑梓有嫉惡暗傷者,其活罪亦然。

即朕之子孫,將來亦不得以其詆毀朕躬,而追究誅戮之。

蓋曾靜之事,不與呂留良等。

呂留良之罪,乃皇考當日所未知而未赦者,是以朕今日可以明正其罪。

若曾蒙皇考赦免之旨,則朕亦自遵旨而曲宥其辜矣,特諭。

【譯文】

並且曾靜的前後供詞,都是他親筆書寫,並不是逼他說出違心的話,也沒有暗中授意指使他,確實是由於天理良心受了感動,所以他的悔罪之心迫切誠懇,形成了文字。

這是他可原之情,更不是因為他說了些諂媚頌揚之詞,才對他寬大處理的。

如果說今日因喜其諂媚而寬宥他,那麼從前何不因怒其誣蔑誹謗而馬上殺掉呢?況今天曾靜的頌揚之詞,比以前的誣蔑誹謗之語,可以說輕重懸殊的程度,相差千百里。

論他的情罪,是兩者不能相抵消的。

如果有人議論朕是因為喜歡曾靜的諂媚而免其罪,那就與曾靜從前的犬吠?鳴沒有區別了。

即使這樣,朕也不以罪論處。

除了造謠布散謊言的逆一黨一 ,另行審明正法外,還是要將曾靜、張熙免罪釋放,並把他的逆書及前後審訊中答問之語、各種口供,一一刊刻印刷,頒布天下,使全國人民都知道這件事情。

楚省地方的大小官員等,平日既然不能宣傳朝廷恩德,公佈朕訓,教育百姓,盡去邪心,致使出現這種愚昧狂亂之人,實在有失職之責任,此時應該深深地感到有愧。

現在如果在他們羞忿怨恨之心的驅使下,有人暗地裡把曾靜、張熙殺害之事,朕必然讓其抵命。

曾靜等系朕特別下旨赦免罪行之人。

當地之人,若因為丟了鄉土人的面子而對他們進行暗傷者,其罪也要嚴肅處理。

即使朕的子孫,將來也不得以其詆毀朕躬之名,而追究殺害他們。

總之,曾靜之事,與呂留良不同。

呂留良之罪,是皇考當日不知道而且也沒有赦免的罪行,所以朕今天可以治其罪。

若曾蒙皇考赦之旨,則朕也自然遵旨而對其寬大處理,特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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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覺迷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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