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覺迷錄》一、本朝子民嚴鴻逵追隨呂留良效顰狂吠,謾罵誹謗...:上諭:浙一江一 逆賊呂留良,凶頑梗化,肆為誣謗,極盡悖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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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覺迷錄》一、本朝子民嚴鴻逵追隨呂留良效顰狂吠,謾罵誹謗...

大義覺迷錄

一、本朝子民嚴鴻逵追隨呂留良效顰狂吠,謾罵誹謗...

【原文】

上諭:浙一江一 逆賊呂留良,凶頑梗化,肆為誣謗,極盡悖逆,乃其逆徒嚴鴻逵者,狂暴狠戾,氣類相同。

意見吻合,實為呂留良之羽翼,推尊誦法,備述其遺言緒論,又從而恢張揚厲,以附益之,其詞有較呂留良為尤甚者。

夫呂留良以本朝之諸生,追附前明儀賓之末裔,無端反噬,憤懣猖狂,已屬從古亂臣賊子中所罕見;至若嚴鴻逵,則生今之世,為今之人,自其祖父,已為本朝之編氓,踐土食毛,戴高履厚。

嚴鴻逵之於明代,豈有故君舊國之思,而於我朝實被遂生樂育之澤,何所庸其感忿,何所庸其追憶,而亦敢效顰狂吠乎?茲擇其悖逆之語、彰明較著者,一併宣示,庶使中外臣民知嚴鴻逵背理逆天,無父無君之罪,無所逃於天地之間。

其日記有云:「索倫地方,正月初三地裂,橫五里,縱三里,初飛起石塊,後出火,迫三十里內,居人悉遷避。」

旨云:此等異事,古來甚多,況在口外,何足為奇。

又云:「徐姓在燕,有僕婦發狂,一夕見貴者三人坐堂上,忽報朱三太子來,三人下階迎之。

見一人渾身血痕,怒向三人索黑水三道,三人初不允,固索,乃允。

約以某日發水始去。

醒而言之。

後幾日,熱河水大發,淹死滿洲人二萬餘。

計其日,則此婦所夢之日也。」

又云:「一江一 都邵穆布將死,如有所見,口呼『惕齋先生,與我無預』者,月餘而死。

蓋當時此事發於此人,有人在彼署中,見其死時如此。」

又云:「十六夜月食,其時見眾星搖動,星星如欲墜狀,又或飛或走,群向東行。」

又云:「舊年七月初四日星變,一欽天監云:此星出天沛垣,入天市垣,分野屬吳越,應在數年內吳越有兵起於市井之中。

其色白,應主國喪,在本年內其後說已驗。」

又云:「予所戴六一合 一統帽,以擬四方平定巾,今士人倣傚漸多,因閱《日知錄》,乃知先朝已有是名,亦太祖所制,若曰『六一合 一統』云爾。」

又云:「燕中人家門首悉土朱畫圈,方圓點叉不一,或圈中有字。」

又云:「徐孝先終身衣直領,戴孝頭巾,言與先皇帝戴孝。」

又云:「近日有雄雞生卵,雌化為雄;又有犬產蛇鱉,胎生。」

又云:「練市有沈開生名倫,不去發,白衣冠終其身。」

又云:「河南有蝦蟆食人異。

奇哉1

【譯文】皇上諭旨:浙一江一 逆賊呂留良,兇惡頑固,竭力誣謗,悖逆已到極點。

至於他的徒弟嚴鴻逵這人,性情狂暴狠戾,和他氣類相同,意見完全一致,確實是呂留良的死一黨一 ,他推尊呂留良的學說觀點,全面講述其遺著的主旨,並且進一步誇張發揚,作為呂留良論著的補充,他所說的話,有些甚至比呂留良說過的更加凶狠。

這個呂留良身為本朝的秀才,卻去攀附明朝的儀賓,自稱是其後代,毫無理由地對我朝反咬一口,憤恨猖狂,已屬於自古以來亂臣賊子中所罕見;至於嚴鴻逵這人,則是生在今天的世界,是今天存在的人,自他的祖父起,已屬本朝的百姓,吃的住的都是本朝恩賜,對他恩澤真是如天地一樣高厚了。

嚴鴻逵和明朝的關係,怎能扯上一點故君舊國的想法,而他在本朝,則實際上受到養育的恩德,又有什麼可使他憤慨,又有什麼可使他追憶,因而也敢學著呂留良一樣狂吠呢?現在擇錄他悖逆的言論,說得比較露骨的話,一併揭示出來,以使中外臣民,都知道嚴鴻逵違背天理,無父無君的罪行,是無法逃匿於天地間的。

他的日記裡說:「在索倫(今屬內蒙古自治區)這地方,正月初三日發生地裂,橫五里長,縱三里長,起初飛起石塊,後來又噴出火來,附近三十里內,居民悉數遷移逃避。」

聖旨評說:「這種異常的事,古來發生很多,況且在關外邊區,有什麼值得奇怪?」

他又記載說:「有個姓徐的,住在燕山一帶,他家有個僕婦得了瘋玻有一天晚上夢見三個貴官模樣的人坐在大廳上。

忽然有人來報告說朱三太子來了。

三個人便走下台階去迎接。

只見一個人渾身血跡,憤怒地向這三個人要黑水三道,這三個人起初不應允,朱三太子堅決索要,三人才同意了,約定於某天把水發去。

這僕婦醒來以後,把這夢告訴了別人。

又停了幾天,熱河發生大洪水,淹死了滿洲人兩萬多名。

計算發水的日期,正是那僕婦夢見三個人答應發水的日期。」

又說:「一江一 都的邵穆布快要死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嘴裡連聲呼叫惕齋先生,這事和我關』,經一個多月才死去。

當時這個案件就是發生在這個人身上。

有人在邵穆布的衙門裡,看見他死時就是這樣。」

又說:「十六日夜裡月蝕,那時看見天上很多星星都動搖不定,好像要掉下來的樣子,又有一些星星或飛或走,都朝東邊去了。」

又說:「往年七月初四日星星有變異,有一位欽天監的官員說:這個星星出在天沛垣,又走入天市垣;和它相應的地域是一江一 南一帶,預兆在幾年以內,一江一 浙一帶會有兵災起於民間。

這星色白,預兆國家要發生大喪事,在本年內,這後一個說法已經應驗(指太后去世)。」

又說:「我所戴的『六一合 一統帽』,可用它比『四方平定巾』。

今天的百姓倣傚這種帽子的人逐漸多起來。

因而查了一下《日知錄》,才知道明朝時已有這個名稱,亦是太祖皇帝制定的,就像在說『六一合 一統』這樣的話。」

又說:「燕地(今北京一帶)的人,家門頭上都用紅土畫個圈,畫的方圓點叉都不一樣,有的則在圈裡寫上一個字。」

又說:「徐孝先一輩子穿直領衣衫,頭上戴著孝巾,說是給先皇帝戴孝。」

又說:「近來有雄雞生蛋,母雞變成雄雞的事;又有狗生下蛇和鱉,都是胎生。」

又說:「練市有個沈倫字開生的人,不去頭髮,穿白衣戴白帽終身。」

又說:「河南發生有蝦蟆吃人的異事。

真可怪呀1

【原文】

凡此荒唐叛逆之語,自康熙五十五年至雍正六年內所記載者,已不勝枚舉,其中惟索倫地方,擁石出火,實有之事,此蓋彼地氣脈使然,前此已經屢見,現今有相同九山為證。

本地相傳,皆言自土中擁出者,歷年已久,無從考索。

是以其地名九墩,與新出之石,凡十矣。

其傍遠迫山頂,亦有烈焰者,此聖祖皇帝深知之事,是以有「從前甚多」之諭旨。

而嚴鴻逵以此為譏訕乎。

至熱河水發一事,口外重山疊嶂,五六月間大雨時行,凡澗溪悉成巨浸,行旅時為阻滯,然雨止,則一二時即退。

熱河山回巒抱,中惟一道河流,每雨水稍大,眾山之水皆從此出,是以往往有沖決堤岸之事。

康熙四十八年六月,大雨連晝夜,其時附近行宮一帶,地處高阜,惟隔岸山根之下為水所漫溢。

本地久居之民,實所一習一 見,不以為異。

而扈從之官兵,亦皆知雨止水即減退,皆安重不遷。

惟寄居之匠人等,以生平所未見,驚惶迷惑。

或有愚人編木為筏,謂可以乘流而渡,遂有木筏觸石而解,以至沉溺者數人。

又聖祖仁皇帝御一用 水井,在隔河山麓,有守水官兵,凜尊法度,水至不敢移徙跬步,亦至沉溺二三人。

是時,朕以輪班,恭請聖安,隨從官兵二三百人駐紮即在水發之地,因約束嚴整,無一妄動之人。

及至水退,皆安然無恙,無一人被水者。

乃嚴鴻逵謂淹死滿人二萬餘,何其妄誕至於此極!一江一 浙等處時有山水驟發,及起蛟之事。

動輒沖沒村落數百家,嚴鴻逵豈不聞之乎?何獨以熱河水發為異也。

且熱河之地,五方貿易之人畢集,而傭工力作者,多系山東山西之民。

而嚴鴻逵謂獨淹死滿人,有此理乎?乃托之夢幻,造為朱三太子索黑水等語,不知嚴鴻逵是何肺腸也。

【譯文】

凡是這些荒唐叛逆的話,自康熙五十五年到雍正六年(公元一)這段時間所記載的,已經不勝枚舉,其中只有索倫地方地下噴出石頭和火是實有的事。

這是因為當地氣脈的原因致成這樣,過去已經屢次發生,現在還存在著九座石堆為證。

本地人傳說,都說這九堆石頭,都從地底湧出來的,經歷年代已經很久,無法考證出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所以地名就叫九墩,加上新出的石堆,已經有十個了。

這些石堆旁邊的山頂,也能噴出火焰。

這事聖祖皇帝很清楚,所以才有「這事以前很多」的諭旨。

而嚴鴻逵卻拿這些來當成諷刺的譏笑我朝出現災異的材料。

至於熱河發生洪水這事,是因為長城外群山層疊。

五六月間下大雨時,凡是溪澗,都成為大湖,旅行的人常常受到阻滯。

但雨停後,不過一二個時辰,水就可退走。

熱河地方群山環抱,中間只有一道河流,每當雨水稍大的時候,群山的河流都是從這河流出,所以往往會產生決堤的事件。

康熙四十八年(公元)六月,大雨下了一天一夜 ,當時附近的行宮一帶,地處高岡,只有隔岸山腳下有些地方被水淹沒。

本地居民住得久了,常常見到這種情況,並不以為奇。

而護衛皇上的官兵,也都知道雨停後水勢便會減退,所以都安穩不動。

惟有那此臨時來做工的工匠等,因為生平沒見過這種情況,以致驚慌失措,個別愚蠢的人便編造了木筏,以為可以順流逃走,遂發生有木筏觸碰山石而解體的事,以致落水溺死數人。

此外,聖祖仁皇帝御一用 的水井,在隔河的山腳,有看守水井的官兵,嚴格遵守法度,洪水到來時,也不敢移動半步,因而也落水淹死二三個人。

這時諸皇子中,正輪到朕去恭問聖祖安康,隨從的官兵有二三百人,就駐紮在洪水暴發的地方,因為軍令約束很嚴,沒有一個人隨便走避;等到水退以後,都安然無恙,也沒有一個人落水。

可是嚴鴻逵卻說淹死二萬餘人,為什麼要荒唐捏造到這種地步!一江一 蘇、浙一江一 等地,時常有山洪暴發,和發蛟的事情,動不動地會沖沒村莊幾百戶人,嚴鴻逵難道沒聽說過嗎?為什麼獨獨把熱河的發水當成上天降罰的異事。

況且熱河這地方,各地來做生意的人密集,而來打工出賣勞力的人,大都是山東山西的百姓,而嚴鴻逵卻說只淹死滿族人,能有這道理嗎?至於假托夢境,捏造朱三太子索要黑水等話,更不知嚴鴻逵肚裡生的是什麼肺腸。

【原文】

夫從來訕罵誹怨之詞,多言桀犬吠堯,吠非其主,以自卸其罪。

然以嚴鴻逵生之今世,為今之民,明代淪亡已久,而我朝定鼎,經百年有餘,按之天時,稽之人事,則明之太祖與崇禎帝,以及偽朱三太子,非嚴鴻逵之主也,明矣。

若之何托心於遙遙不相關涉之非其主,而轉吠及於神堯之主乎?且臆造訛言,好亂樂禍,於昇平寧謐之時,作干戈擾攘之望;以聖祖之德盛化神,而公然誣蔑;以今日之民安物阜,而朝夕咒詛。

種種喪心病狂,皆拾呂留良之唾余,而尤加幻妄,豈非凶虐性成,萬死有餘之逆賊乎!且伊既私自著述,造為妖罔嶸,而又貌作迂腐曲謹之態,以掩其奸頑。

浙俗浮薄之士,簧鼓其虛譽,致有廷臣以纂修《明史》薦舉及伊者,伊乃自鳴得意,抗慢詭激,其日記有云:「傳之得炳儀字,仍囑勸駕。

有『堯舜在上,不可徒事高隱』之語。

予笑謂堯舜在上,獨不可下放巢由耶。」

又云:「總憲又有面奏,語囑易齋令惟懷馳信勸駕,勢不得辭云云。

然予意自定,當以死拒之耳。」

其大言藐抗,即已若此。

乃日記又云:「有衡州人張熙,字敬卿來見,言其師曾靜,永興縣人,在彼中講學,學者稱蒲潭先生。

從前因讀講義,始棄諸生。」

又云:「敬卿欲往一江一 寧,作致雙亭字,又寄冬之字。」

夫以朕特旨詔修《明史》,旁求山林隱逸之士,而廷臣薦舉及伊,則妄附巢由之洗耳,至欲以死力拒、視朝廷如兒戲,待徵召於弁髦。

而於逆賊曾靜等叛亂悖惡之徒,尺書馳問,一介相通,則數千里之外,呼吸相應,親如同氣,輾轉游揚,招納一黨一 類,天地間,顯圖不軌,恣意橫行,擾亂綱常,震世駭俗,未有凶狡至於此極者也。

似此悖逆叛亂之人,煽惑民心,貽禍後世,王法所不容,神人所共嫉,且獲罪於聖祖皇帝,與呂留良一黨一 惡共濟,其罪不容於死。

嚴鴻逵應作何治罪之處?著九卿翰詹科道會同速議,具奏。

【譯文】

自古以來謾罵誹謗朝廷的,大都用桀犬吠堯,各為其主這個典故,來推卸自己的罪責。

然而嚴鴻逵生在今天的世上,是當今的百姓,明朝滅亡已經很久了,而我朝建國有一百多年了,從天時上,人間關係上來說,從明太祖到崇禎皇帝,以及偽朱三太子,都不能說是嚴鴻逵的主人。

如果這樣,為什麼他要托心給遙遠的並不是他主人的人,反轉過來狂咬自己的像神堯一樣的主人呢?而且他遂意捏造謊言,好亂樂禍,在全國昇平寧靜的時候,他卻盼望動亂打起仗來;像聖祖這樣給百姓帶來的盛大恩澤和天神一樣,他卻要肆意污蔑;對於今天的百姓安樂,物產豐隆,他卻要朝夕咒詛。

他這種種喪心病狂的攻擊,都是拾呂留良的唾余,而且更加上一些無影捏造,這難道不是凶殘成性,萬死也有餘辜的逆賊嗎?而且他既然私自著述了不少攻擊我朝聖祖的文字,捏造不少妖妄言論;而又在表面上裝成迂腐安分的態度,用以掩蓋他的奸險頑固。

浙一江一 一帶輕浮的讀書人,為他搖唇鼓舌吹捧,使他得到一些虛名,以至朝廷內有的官員竟然要舉薦他參加編修《明史》。

他也因此而自鳴得意,用激烈傲慢的手段來拒絕徵召。

他在日記裡說:「傳之得到炳儀的來信,仍是托傳之勸我應召參加修《明史》,信中有『現在有堯舜般的君王在上,不可老是做高人隱士』等話。

我笑著說,既然有堯舜般的君王在上,難道不可以放過巢父和許由嗎。」

又說:「總督又面奏,並囑咐易齋,讓惟懷寫信給我,勸我去就職,這種形勢下是辭不掉的』等話。

但我的主意已定。

寧死也要拒絕去幹這事。」

他口出大言,藐視和拒抗朝廷,既然已到這種地步,而其在日記中又說:「有衡州人張熙,字敬卿來見,說其師曾靜,永興縣人,在他那裡講學,學者都稱他為蒲潭先生。

以前因為讀了呂留良著的《四書講義》,才拋棄秀才不做。」

又說:「敬卿打算去一江一 寧(今南京),給雙亭寫了封信,又給冬之寫了封信。」

由於朕下旨要求纂修《明史》,並尋找一些有學問而隱居未仕的學者參加,因而有官員舉薦了他。

他卻狂妄地自比作巢父,許由的洗耳,甚至要以死來力拒,把朝廷看成兒戲,把徵召的文書看成無用廢物。

而對於逆賊曾靜等叛亂悖逆的人,卻不斷書信往來,同類相聚,雖則遠在數千里以外,也呼吸相應,親密如同兄弟,輾轉一交一 納,招納同一黨一 於國內,顯然是打算圖謀不軌,恣意橫行。

其擾亂綱常倫理的作為真是驚世駭俗,真是從來沒有人凶狠狡猾到這種極點的。

像這樣悖逆叛亂的人,煽動蠱惑民心,把禍害帶給後世,是王法所不能容許的,神鬼和人民都對他們憎恨的。

而且他罪行涉及攻擊聖祖皇帝,和呂留良一夥一黨一 惡共濟,他的罪行真是死有餘辜。

嚴鴻逵應當怎樣治罪處理,命令九卿、翰林院、詹事府有關科道,開會迅速議定,奏報上來。

分類:未分類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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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義覺迷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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