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叟曝言》第一百三十三回 奚天使死成歡喜佛 木倭奴生作淨光王:看著一婬一態,聽著一婬一聲,渾身癱化,倒在地下,哼哼卿卿

古籍查詢

輸入需要查詢的關鍵字:

《野叟曝言》第一百三十三回 奚天使死成歡喜佛 木倭奴生作淨光王

野叟曝言

第一百三十三回 奚天使死成歡喜佛 木倭奴生作淨光王

服侍眾倭女有的散去,有的蹲著磕睡,只佛手、佛眼在床 前伺候。

看著一婬一態,聽著一婬一聲,渾身癱化,倒在地下,哼哼卿卿。

忽聽大喊一聲,驚醒起來,卻見兩人勾連之狀,還認是快活極了喊那一聲。

忙取汗巾去拭一婬一水,見一帕子都是稠一精一鮮血,方才著驚,連聲叫」一娘一娘一」不應,去摸口鼻已無氣息。

忙叫起眾人,飛出報知木秀。

木秀也因中秋佳節與兩妾鏖戰後,抱著一小喇嘛雞姦,事畢睡去。

聞報大驚,不及披衣,赤身趕到床 前,看著兩人緊緊勾抱,一面嚎哭,一面去扳寬吉手足,知扳不動,呆了一會道:「怎兩人會雙雙齊死,你們摸量是怎樣死法的?」

佛眼用手從寬吉牝邊在摸至胸口,說道:「這天使的一陽一物有一尺二三寸長,先是叫佛手兒用兩手揝攔,空著四五寸在外,一娘一娘一已是說頂到心了。

如今連根都進去。

從牝一戶摸到肚裡都有一條扛起,心口上邊更凸出一塊,像是龜一頭。

必是一娘一娘一高興極了,手腳忽然勾抱天使,當不得一娘一娘一神力,連根攮進,搠破了心,才淌出這許多鮮血來。

看來是天使被一娘一娘一搿死,一娘一娘一被天使一靠一死的。」

木秀把自己小竟量至心口,道:「一些不錯。

只是一娘一娘一緊緊勾抱著天使,若用力扳開,怕扯斷了手腳;若不扳開,又難沐浴穿衣,便怎處呢?」

佛手兒道:「這須大喇嘛來咒解。」

木秀道:「原要他唸經的,快去請來。」

須臾,大喇嘛進房,木秀述知緣故。

並求咒解。

大喇嘛看了一會,眉頭一皺,忽地合掌膜拜道:「這是大歡喜涅槃之像,萬年難遇的,怎麼還要咒解?快些大家札拜,念著大歡喜佛寶號,頂禮三日,歡喜三日,漆起真身,永留聖跡便是了。」

木秀道:「怎見得是大歡喜涅槃之像?」

佛手兒道:「我廟裡沒塑著來?也曾和國工講解過。

這大歡喜佛,便是西方的盤古皇帝,開闢時,降下這兩尊古佛,一男一女,每日歡喜一交一 一媾,生下西天諸佛。

數百劫後,兩尊古佛入涅槃時,即是此像,放號稱大歡客佛。

西方為極樂世界者,此也!這是國王洪福,才得此古佛臨凡,垂示歡天聖像。

你不見兩人之面,滿泛桃花,非大歡喜,哪有此象?怎還敢咒解得罪佛爺嗎?」

木秀道:「廟裡佛像是男佛仰坐在椅,女佛勾坐在身。

如今反了轉來,是什麼緣故?」

大喇嘛道:「廟裡是先王之像,故露一陽一佛之面。

此乃後天之像,故露一陰一佛之像。

其實翻來覆去,俱是一個太極圖。

兩尊古佛雖分男女,神通願力總是一般。

一陽一佛露面住世千百劫,自然該一陰一佛露面住世千百劫。

這是一定的佛輪,並無別故。」

木秀道:「平時看著諸佛歡喜之像,及寺壁上圖畫的羅漢菩薩,一切神聖俱赤身一交一 一媾,說是都由此成佛作祖,還不肯十分信服。

如今眼見才信是真。」

即欲著衣禮拜。

大喇嘛忙止住道:「在大歡喜佛前,還用穿著衣服嗎?貧僧也須赤體唪頌,合房之人俱要赤身。

與寺壁畫像一般寸絲不掛,方成歡喜道場。

快些燒起香湯,把兩尊佛像拭淨,點起香花燈燭,日三遍上香,三遍歡喜。

三日之後,漆成真身;斷七之後,迎入寺裡供養,等通國之人禮拜瞻仰。

若有善男信女,於真身佛像前,信心歡喜,佈施齋獻,比著泥塑金裝像前,更得百倍信益。

求男得男,求女得女,凡有所求,無不如意。

此時天氣尚熱,像前須供冰盤,把水銀殮好。

大歡喜佛圓寂在西方,西方便成極樂世界;如今又圓寂此國,此國將來又成一極樂世界!窺王既與古佛一交一 一媾做過夫妻,將來成佛,尚在文殊、普賢等菩薩之上!房中女侍每日親見古佛一交一 一媾歡喜之狀,個個都成佛子,與善才、龍女地位,不相上下。」

倭國極信喇嘛,大喇嘛更是尊信之人,便都信是古佛示像。

大家脫去衣褲,磕頭如搗,齊念大歡喜佛。

木秀道:「三遍上香是知道的,三遍歡喜是怎樣歡喜之法?」

大喇嘛道:「歡喜便是一交一 一媾。

天地絪縕,萬物化醇;古佛構一精一,萬佛化塵。

上一遍香,一交一 一媾一遍。

項點出十二個一精一壯男子,十二個興致女子,隨著國主與妃一娘一娘一們在靈前赤身一交一 一媾,總要幹得十分歡喜,方是讚頌古佛功德。」

木秀連連點首,敬信奉行。

倭女們送進香湯。

大喇嘛取巾揩拭頭面,令倭女們揩拭週身,木秀及倭妾揩拭臀牝。

木秀哭道:「常時一娘一娘一罰咱拭牝,咱心裡還覺不甚甘伏。

如今揩拭過一回,以後是不能勾的了,豈不可傷!」大喇嘛失驚道:「在大歡喜佛面前都好哭泣嗎?國王這一哭不打緊,要遲作三年佛爺哩!」木秀忙拭去眼淚,將一妾合大喇嘛配對,自己與一妾配對,選了十二個小喇嘛,十二個倭女配對,每日三次上香,三次歡喜。

三日之後,漆成真身,寬吉恰好坐在金一交一 椅上,金容朝外;奚勤兩足站立椅前。

斷七之後,迎入寺去,特建一層後殿供養。

求見真身者,必大佈施;或是少年女人,信心歡喜,方得放入。

一時舉國若狂,金銀米麥,如山積起。

木秀自真身入寺以後,忽想念文容,記起寬吉之言,便差官繼著厚幣,去結好流球。

將倭主全家殺害,凡源氏一族,老少不遺,以除後患。

於十月出兵,先搶福建,邊報飛馳至京。

此時扶余被何如、敬亭化導,首先歸誠,俱敬二人不過,上表欲仿中國大小學之制,暫留二人設立規條,教誨生徒。

二人亦喜國王誠懇,上書乞留,用夏變夷,表率諸番。

天子允奏,打發使臣回國。

隨後便是文恩等領著四川、烏蒙等四軍民府,建昌等八衛,天全等十一招討,安撫、宣慰各土司入貢。

臨末,吉於公、金硯率安南貢使入京。

只有日本一國,雖亦入貢,奚勤奏章可據。

而根問從人,俱云:兩人無病進宮,虛實未明。

今聞兵搶福建,益知其詐。

十一月初一,天子降旨,封文龍為征倭大將軍、吉於公以原官贊畫軍務,加文恩正總兵官為副,加聞人傑參將,錦囊游擊,為正副先鋒,統領浙一江一 、福建兩省摳軍會剿。

調龍生、鐵面率島兵,於上流協剿。

限十日內出兵。

文容棺木到家,賽一奴一、雲氏哭死幾番,長生亦哀哭擗踴。

獨寤生但只垂淚,並不哀痛。

雲氏恨罵:「生既不孝,死復不哀,生你這逆子何用!」鬧過幾回,寤生總無悛改。

賽一奴一與雲氏俱疑不是病死。

此番聞信,疑上加疑,不知棺中可有一屍一骸,或是被倭一奴一殺害?立定主意,必要開棺,因稟之水夫人,水夫人道:「文容必非病死;但開棺事大,必須奏請。」

因令文恩奏聞,奉旨允許。

賽一奴一因原棺矮薄,將素臣預備鐵面夫婦棺木討一口去,以備另殮。

喚了匠人,開出棺木,只見面色如生,頸上刀痕現在。

賽一奴一、雲氏才知其夫死於非命,大哭大跳,雙雙暈死。

玉一奴一隨文恩到川訪問父親,那米崇原是富翁,一訪便得。

但因盜劫火燒,已是赤貧。

忽知兩女現在,又都做了一品夫人,喜得魂出!急急的棄了破屋,同進京來。

因文容已死,便住在西宅,替賽一奴一管理家事。

當同玉一奴一等,將兩人救醒。

雲氏看長生號泣如不欲生;寤生雖亦垂淚,並無慘意。

暗想:有夫靠夫,無夫靠子,這樣逆子,如何倚靠?想起文容舊日恩情,怎忍他獨自慘死?不如此開棺之時,尋個自盡,與他雙雙入土,做個泉下夫妻吧!主意已定,便不甚哀哭。

至晚來,沐浴舊淨,差使丫鬟出房,關上房門,換了一身新衣。

縫好衫褲。

穿起夫人冠服,懸樑自盡。

那時未到二更,閤家忙著文容殯殮之事,只認雲氏乏極暫息,未經留心。

賽一奴一忽然想起一個香囊,是文容心愛之物,常時佩帶。

出使時恐不雅觀,才解下來一交一 與雲氏的,忙令寤生去取。

寤生入內,見房門緊閉。

連敲不應,心便驚疑。

用力一腳,將門踢開,至中一間,床 上並無人形,渾身便發起抖來。

趕進裡間,只見高掛在梁,嚇得魂飛魄散。

口裡喊叫,腳便飛跨上桌,將繩解放,抱至旁邊一張榻上,已是氣絕。

寤生一陣跳哭,暈死在地。

丫鬟僕婦聞聲趕至,俱被嚇壞,見雲氏身已僵冷,便專救寤生,著兩個出報。

賽一奴一趕急進房,摸著雲氏頭面,點點頭道:「這便足蓋前愆。

我與你俱是失節之婦,太夫人說那方姨一娘一的話,傳聞入耳,至今不忘。

妹子先走一步,我隨後便來。」

口裡說道,立起身來。

一頭便往牆上直撞將去。

虧得長生亦隨至房,看見母親點頭光景,便已留心,等著賽一奴一撞頭,便從後一把抱住,同倒於地。

玉一奴一、阿錦、米崇俱趕進房,寤生已被救醒,在地打滾嚎哭。

長生扶起賽一奴一,米崇勸道:「守節易,撫孤難。

女婿所生三子,兩子雖已長成,尚未完婚;一子更在襁褓,賴你撫養。

我與你相失二十年,剛得聚首一月,怎忍拋我而去?二夫人已死,不可復生,你撫養她兒子,以盡姊妹情分,豈可但尋短見!」

賽一奴一道:「寤生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何況於我?雲氏之死,焉知不兼恨其不孝,守不出頭之故?我如何還顧得他?」

寤生大哭道:「我偷生於此,只為著母親。

如今母親已死,我是再不想活的了!我是景王所生,你們與母親,都硬派我作繼父生之子。

母親在日,我不忍傷其心,故未敢分剖一字。

如今母親已死,怎還肯受這不孝之名,不說個明白嗎?」

賽一奴一道:「原來你有這瞎疑心在肚裡!景王是冷一精一不能生育的。

你的眉眼,與你父親無二;你父親龜一頭有赤痣,經皇帝在文華殿審問景王各妃,驗看明白,才斷與你父親的,怎說是景王所生起來?」

寤生道:「我自小在王府生長,是知道的。

文華殿之事,我也有些影響,卻不知審問驗看之事。

十年前在府裡,匡無外老爺說是我是小王子,要摸龍卵;太師說龍卵是有痣的,不要摸錯了。

我自己小便上,卻有赤痣。

我想匡老爺或肯說戲話,太師爺那時,可是說戲話的人?我從此認定是景王之子。

人不從枯桑而生,豈有不孝父親之理?況眼見府中各公子如此孝順,怎肯忤逆父親,甘為禽一獸 呢?」

賽一奴一道:「這件事必要見個明白,連我死主,及你父母死在九泉,俱不得瞑目的。

你父親盡忠而死,渾身肌肉沒有消化,只腳跟上一處沒有皮肉,露出骨頭,竟是為你而設。

你只消去驗一驗赤痣,滴一滴血,便知你是他兒子不是他兒子了。

龍卵才有痣,怎你父親也有痣?可知是酒後戲言。

那日匡老爺與太師俱吃得大醉,因此都戒了酒,以後逢席只吃三觔. 你還把他醉後之言,當做一句鐵板的註疏嗎?」

寤生已知有悔悟,兼聞之滴血之說,便真爬起來,先去看文容龜一頭果有一赤痣;復刺出臂血,滴在腳督之上,果然收入,連滿三點,點點俱收入骨,不覺痛淚直下。

賽一奴一等隨後跟出,見血已入骨,正要責問,寤生忽然往外飛跑,呼之不應。

玉一奴一道:「不要去尋短見來!」一面著人找尋,一面料理殯殮。

賽一奴一卻不甚悲苦,米崇覺著,復宛轉勸慰。

賽一奴一隻是呆著。

玉一奴一道:「如今只消去問太大人,是該從死、該守節就是了。」

一面著人進府請問。

須臾,水夫人遣文嫗、沈家同來剴切開示:應守節撫孤,不應殉夫從死。

將守節撫孤,說得重於泰山;殉夫從死,說得輕於鴻毛。

且言敬姜以內人行哭失聲,為文伯曠禮之證;況可從死以彰夫過乎?賽一奴一心裡朗然開豁,方把死之一念,收拾起來,專心料理殯殮之事。

仍向雲氏房內尋出香囊,復借立一娘一一口棺木來,盛鹼雲氏。

忙亂至天明,方把兩人俱殮入棺。

正在舉哀,忽然寤生趕至,跪在文容柩前,口叫爹爹,直聲嚎哭,大痛無休。

哭到午後,已暈死過三次。

初時,賽一奴一冷眼看他,看出真假,也還陪著哭泣。

直到後來,看哀傷之狀,迥乎尋常,不覺感動,撫其頭面,委曲勸止。

寤生抱著賽一奴一兩足,痛哭道:「孩兒不孝,不要說得罪父親,死有辜!只把嫡母如常人看待,十年來不曾盡得一毫子道,也就罪大惡極了!況生母一之 死,大半亦為孩兒不孝父親起見,豈可偷生人世,惟有一死而已!」賽一奴一道:「我也是決意從死,被太夫人正論提醒,才安心守節撫孤。

你母親只生你一子,你該替他傳宗接代,豈可輕生?況你父親遭此慘禍,你母親亦因此而死,如今幸得世子同你姨夫領兵前去,你兄弟二人,若能隨去報仇雪恥,方為大孝!即你母親兼恨你不孝父親而死,你若報得父仇,你母親死亦瞑目。

若但尋死,無補於父母,而斬宗絕祀,以傷其心,是太夫人所說死有輕於鴻毛了,如何使得?」

寤生聞言大悟,情願報仇,不願從死。

賽一奴一因問:「昨夜跑往何處?」

寤生哭道:「孩兒滴血入骨,已信有八九。

因恐生母與父親久經一交一 感,氣血相通,或有可入之理。

不瞞母親說,景王稿葬之所,離此不遠,孩兒從前不時常去哭拜。

昨夜復去,掘出一屍一骨,把一隻臂膊上的血,差不多刺完,休想滴入一點!然後知道實是父親所生,斷不是景王之子。」

是日,文恩將文容盡節、雲氏從死之事奏知。

天產追念衛宮之功,贈文容光祿大夫、後府左都督、正總兵官,溢憫烈。

雲氏改贈惠烈夫人。

分蔭兩子,世襲錦衣千戶。

賜祭葬,輟朝一日。

天子輟朝,諭祭諭葬朝臣便俱公吊公祭。

水夫人亦遣麟、鵬兩孫弔祭。

三營及各將弁及右翼各兵目,俱往送葬。

初四日開吊起,於初七日下葬,也就大成局面,忙到盡情。

寤生、長生,父母知兵,年已十六,俱有武藝。

初八哭叩文龍,求帶隨征。

文龍轉奏,天子令在錦囊營中效力。

於初十日帶師,由天津下船。

至二十二日,已至福建。

福建自文龍振整之後,將勇兵強,據險設守,倭兵不能得志。

復得文龍生力軍救援,氣勢百倍。

天子因倭因有」木本水源,水枯木盛;六雄效順,水木俱盡」之謠,將福建六雄,預凋在浙、閩連界之所,聽文龍驅使。

合力攻剿,連戰連捷。

吉於公令聞人傑、施存義赴琉球合兵,攻其後戶;賽呂、袁作忠、林平仲、劉牧之、朱無一黨一 搗其前門。

龍生、鐵面、奚奇、葉豪等於海中游徼,專截倭國救兵。

文龍神勇,於公善謀,文恩、錦囊皆慣戰之將,寤生、長生皆致死之師,木秀雖有萬夫不當之勇,倭兵雖有百戰不疲之勢,亦俱殺得抱頭鼠竄,盡力逃跑。

被文龍一直趕至雞籠山下,三面攔截,水洩不通。

用於公之計,緩攻以坐斃之,使兵不血刃。

遂將各港口塞斷,日夜巡徼,休兵蓄勢,以收全勝。

寤生、長生眼見仇人在前,不能即報,每日號泣,請於錦囊。

錦囊懼違軍令,不敢進兵。

寤生與長生商議:「樂毅因困即墨,世忠圍兀朮,俱以緩失之。

設一旦倭國救至,裡外夾攻,必失賊矣!兄弟之仇,不反兵而鬥,況不共戴天者乎?」

長生亦以失賊為憂。

適二十八日,天降大雪尺餘,二人一大喜:「炎方急降如此大雪,天與我等復仇之日也!我等袍甲與雪同色,賊人守防必懈。

李愬於雪夜破蔡,擒吳元濟,真其時矣!」因命麾下弁兵,私放一隻小船,潛泊荒灘,兩人於雪夜爬上陡岸,探視賊營。

木秀只剩得五號船攔截獨港,自己領驍將親兵,紮營山內,以為犄角;每日獵取禽一獸 ,抄掠荒村,以為軍食,專待救兵。

寤生、長生帶走帶伏,行有數里,已至木秀大營。

時近半夜,大雪嚴寒,哨探者固少,巡徼者亦疏,聽那營中更鼓,不甚分明。

俱奮勇至前,拔鹿角,闖然而入。

不防地上俱有拌索,一腳踢撞,索上鈴聲俱響。

營中守夜倭一奴一俱起,一面喊叫,一面擒拿。

兩人抖擻精神,奮力砍殺,殺死四五個倭一奴一,卻被四面撲索齊舉,登時被獲。

木秀從地窖中出來,傳令各營搜查奸細,並四遠哨探,並無餘一黨一 ,方把兩人勘問。

兩人直立不跪,倭一奴一便用棍打腿。

木秀荒忙喝住,近前細視,幾乎喜出魂來!暗忖兩人面目酷似文總兵,而少艾過之,若得回國與之朝歡暮樂,不往人生一世。

因吩咐送入地窖,以酒食與之,如此如此。

隨身倭一奴一,將兩人好好的擁入地窖之中,以酒食奉之。

兩人一大罵,將酒噴了滿地,情願受死不吃酒肉。

倭女將蒙藥入酒,用箸架隔牙齒,徐徐灌入。

須臾被蒙,不省人事,便將兩人背剪之綁解開,脫去衣褲,報知木秀。

木秀人窖,把兩人頭面殿股看視揉摸,一婬一興勃發,便令先扶一個伏在炕上,自己將衣褲脫光,吃了幾杯燒酒,分開兩股,用唾塗抹,正要雞姦。

忽聽營內一片城殺之一聲 ,急待轉身,一陽一物如被人一手連腎囊攥住,疼痛非常,不能轉動。

這是什麼緣故?原是夜錦囊夢見文容備訴與奚勤兩人致死之故,」今兩人報仇心切,偷劫賊營,雙雙被獲,吾弟須念舊日情分,即往救之,愚兄一陰一魂前導,可成大功,遲則無及!」說罷,痛哭。

錦囊驚醒,忙令人傳喚寤生兄弟,已不在營。

急點五百一精一兵,一面飛報文龍,一面飽食乾糧,準備上涯。

錦囊立出船頭,見荒灘之上,隱隱有人站立陡岸,於雪光下定睛細看,儼似文容,將手頻招。

因令舵工望著陡岸開去,舵工道:「此處俱是亂石,必致破舟!」錦囊道:「你不見潮水陡長了幾尺嗎?就是石頭,亦自無礙。

違令者斬!」舵工見船邊水志,真個長潮三尺,遂放膽將船把定,順風而行,不消一刻,已泊荒灘。

錦囊領兵,齊躍上灘,見灘邊泊有小船,船上伏有本營兵目。

連忙根問,兵目道:「兩位小將軍上涯不回,幾次倭兵到灘來巡,嚇得要死!幸倭兵如瞎子一般,對面不見。

小的們要回船,既是逆風。

又不敢不守候小將軍,只得拚死等著。」

錦囊便不再問,跟定文容魂影,攀援上涯。

路上偶遇哨探,俱行殺死,直趕至木秀大營。

見文容魂已入營,拚命揮兵,奮勇殺入,砍斷絆索,直搶入營。

倭兵驚起,被五百驍卒,殺得血濺滿營,四散逃出。

錦囊跟著文容魂影,直入地窖,見長生赤身躺臥在地,寤生伏在炕沿,掀起雪白屁一股,木秀赤身站立,被文容魂影一手扭住腎囊,叫疼喊痛,轉動不得。

錦囊上前擒住,用繩捆起,方不見文容魂影。

錦囊見寤生、長生昏迷之狀,知為所蒙;拷究木秀,一逼一出解藥,解救轉來。

兩人雙雙拜倒地地,哭道:「若非叔父來救,一死事小,必為污辱矣!」錦囊道:「非我之功,乃汝父一陰一靈所使。」

因把托夢之事述知,兩人痛哭起來,忽見本秀捆縛於地,露出一陽一物,心頭火發,大吼一聲,齊拔佩刀砍下,被錦囊架住道:「這是元兇惡首,要解至京凌遲正法,豈可擅殺!」寤生等無奈收刀,卻忿恨不過,想出一倍,用棉絮浸油,裹其一陽一物,點火燒之。

木秀負痛號叫。

錦囊道:「汝父亦因彼而自刎。

燒是該燒,只要留還他一絲性命。」

可煞作怪,只燒了一個窟窿下去,木秀仍未致死。

大喇嘛說:「因那一哭,要遲做三年佛爺。」

卻早成了一尊淨光王佛矣!眾軍士正在鼓掌稱快,各營倭一奴一俱至,四面吶喊,圍將攏來,錦囊等衝突不出。

寤生哭喊道:「那西北山頭上,不是我爹爹嗎?」

錦囊、長生睜目細視,果見文容魂影。

於是錦囊在前,寤生、長生在後,領著五百軍土,齊聲吶喊,向四北角上直衝而出,齊奔上山。

倭一奴一不捨,隨後趕殺。

船裡倭兵聞報,亦俱上涯,前來助力。

錦囊上得山頭,卻已不見文容魂影,看那山時,四面參天石壁,只上來這一面稍有路徑,已被倭兵蜂擁而上。

前無去路,後有強兵,文容魂影又已無蹤,慌急異常。

忽然山洞之內,跳出十餘個人熊,前來撲捉。

寤生等一齊發抖,錦囊看那人熊,有一個有疣的,想起當年之事,急向人熊作禮道:「十五年前,我主人在此殺死夜叉,厚擾過各位,未得酬情。

今奉命征倭,被倭一奴一追逐至此,望各位再助一臂之力,感激不盡!」那人熊把錦囊細視,跳笑了一會,便直奔倭一奴一。

倭一奴一見此凶獸,本是膽寒,只得拚命執刀砍殺,俱被格落,扯住一個,便一撕兩半,血肉淋漓,一連撕死數人。

嚇得倭一奴一魂不附體,翻身逃走。

錦囊等吶喊助威,隨後趕逐,侯一奴一自相踐踏,落崖墜澗,死者無算。

人熊腳踏手撕,兼之走及奔馬,錦囊率五百軍士,復奮勇追殺,到得日中,已把逃跑不及的倭一奴一,盡數撕踏砍死,不留一個。

錦囊看去,仍是六個大熊,其餘七八個皆新生小熊也。

因向六熊禮謝作別,六熊亦似答禮之狀。

俟錦囊等下山,各把倭一奴一屍一骨,背至洞中,塞滿一洞,拔些枯柴堵住,更移大石於洞門外,安排既畢,齊立山坡邊遙送。

錦囊等回頭,望見六熊均有依依之意,暗暗稱奇。

到了沙灘,依著山足,仍尋船泊處所。

只見許多倭兵,在那裡廝殺。

文龍、文恩、於公俱已領兵上灘,兩陣對圓,不分勝負。

錦囊望去,見倭兵全無紀律,只在那裡亂衝亂突,料不妨事。

因怕木秀被劫,忙令木秀、長生上前尋著原來小船,將木秀先載過去,自己領兵助陣。

到得文龍陣前,大喊」木國王被獲,主營已破!」從陣腳中鑽進。

稟白文龍,回身麾兵齊上。

這一聲喊,官軍愈加得勢,個個氣雄膽壯,奮力殺進。

那些倭兵,只往山裡亂跑,顛崖墜洞,死者不計其數。

余剩的七零八落,被吉於公、錦囊兩枝兵。

左右圖殺,真如砍瓜切菜一般。

留得二三十個小嚶羅,哀號乞命。

文龍、文恩按兵山下,正在觀陣。

看見倭兵盡殺無遺,慌忙傳令收兵,將小嘍囉帶回,自有用處。

遂各整兵而前,文恩坐帳內,親訊小線羅,知雞籠山只有木秀大營,並無別的倭兵埋伏。

乃派吉於公、錦囊分頭搜探,果然無伏,回報過了。

文龍令兩軍就木秀營址扎定;文恩一軍仍回船中,在洋面泊著,以防援兵劫俘;留些空船,傍灘下碇,預備緩急;自己親率大軍,沿山散扎。

處分既定,即在營中備文告捷,飛遞福建巡撫,專差進京,並請派兵護解木秀。

一面分咨浙、閩沿海水師、鎮將,多備軍糧,即日渡海,於十二月初七日,在雞籠山外護取齊,準備回搗倭國,毋得違誤。

正是:

支治部自庭訓出,兵機還有父書傳。

總評:

文容以出人景府,媚事七妃,為文素臣鋤奸之內助,最後為七妃劃策,戰敗景王,尤為齷齪。

若論功行賞,此等委瑣之事,如何敘出?惟衛宮一節,差可表著。

奚勤從素臣至廣西,身人龍洞,以補天丸行事,較之文容不相上下,而此後敘功亦止得瞞起實事,單題作內應一層,是素臣諸僕中之二人之技藝,合以此等事觀之,故有水秀、寬古之一婬一。

而二人宜為之使,一則拒奸而死,一則被奸而死,其結局亦該如此。

謂木秀如此奇一婬一,而儼然為彼國上將軍,日本之民如何不為源氏起一義聲、共誅國賊乎?不知明朝倭寇、本非日本國王有窺伺中朝之意,平秀吉者,乃薩峒摩一黨一 人之魁、倭國之亂民耳!書中痛詈癡倭,而於源氏一族,稱其全家被害,以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之意,何嘗一概抹殺哉?起義之舉,雖不明著其事,而於文恩管理國事中,寓興滅繼絕之旨,然其所以痛詆者,亦深惡亂人而已矣!

木秀夫妻作亂宣一婬一,而倭王為其所滅,倭民為其所役,似未聞聖教之處方,合有此事,乃獨崇信喇嘛,依言行事,佛氏之教固先孔孟而行乎?作者深惡二氏,丑倭人即以丑佛教,有不便放言於中國者,則於此放言者,而亦以見佛教之惑人,於亂臣賊子為尤甚!

文龍巡按福建,由浙一江一 、一江一 西順道而南。

而書於前回不表閩中政績,既以避筆墨之同,亦留此回殲倭地步,或謀或略,具有經營。

讀」將勇兵強,據險設守」二語,則前此一番振頓,當不減於皇甫毓昆之按遼東。

何物老嫗生此寧馨,古今開府建牙者一齊拜倒!

寤生認定是景王之子,至於不父其父,此可謂之瞎疑!天下豈有奸生之子,奸婦自承,而其子反不欲承之理?文乃借此以助波瀾隔斷使倭、征倭兩段,便不直捷。

且表雲氏,以結束文容當日小尼願同生死一言,剎有印證。

而匡無外醉摸龍卵,酒能誤事,亦於此見意焉。

可謂善使閒筆者。

循夫守節二者,就是孰非,不必水夫人亦將曰」從死之死,輕於鴻毛」矣!水夫人責備素臣憂毀成疾,龍兒諸媳割股傷生,則古無從死之孝子,即無從死之節婦可知。

賽一奴一何必問哉?蓋賽一奴一從死之志已決於見雲氏點頭之頃;其因米崇之勸而請教水夫人,非比貪生者流,借人言以為口實,本無必死之念也。

皆因文容二婦同是失一身 之人,書中特筆表之耳。

文容二子復仇,其志可嘉!因文恩奏請從征,而隸於錦囊麾下,二人者必許之矣。

乃少年喜事,不知進退,竟違苟林父之命,而為彘季之渡河。

苟非其父有靈,見形托夢,其不至於邲之戰者幾希矣!雖然,孝出至性,水夫人母子之德化,感人至深,然後文容乃有斯子。

六雄效順,其為為福建六雄無疑,不圖應在在六熊,而仍以錦囊遇之也。

然則雞籠誅夜叉一回,不徒為素臣未遇點綴生色焉。

文如國手下棋,不肯使一閒著,安得不成奇書?

分類:未分類項

共2頁 上壹頁 1 2 下壹頁
野叟曝言
第一回 三首詩寫書門大意 十觥酒賀聖教功臣第二回 看花色眼急雨淋瓠子之頭 揮麈雄談冷水澆葫蘆之背第三回 只手扼游龍暗破賊墳風水 尋聲起涸鮒驚回弱女餘生第四回 異姓結同懷古廟烘衣情話絮 邪謀蠱貞女禪堂擲炬禿奴驚第五回 燈花發火荼毗兩個淫僧 虎足從風結識一條好漢第六回 未鸞吹和衣報德 劉璇姑降志酬恩第七回 繡被尋春猛放登徒色膽 危崖勒馬驚殘倩女香魂第八回 非雨非雲絕勝巫山好夢 畫天畫地恍圖周髀遺經第九回 好友忽逢共酌十觥言志 狂風猝起終成兩地相思第十回 法雨有緣遇真儒回頭是岸 了因無命逢介士撒手歸空第十一回 喚醒了緣因生起死 驚聽測字有死無生第十二回 劉虎臣說大話惹出盜來 文素臣費小心放將盜去第十三回 為尋姬欣逢豪傑 因失帕遲誤婚姻第十四回 雙折六歸貧士翻憐財主算 低眉合眼頭陀暗覷婦人胎第十五回 看法王偽檄文素臣改姓更名 臨帝子長洲白又李揮毫破浪第十六回 又李傷寒遺鐵彈 素娥取冷臥銅屏第十七回 淫藥迷心貞媛爬羅雲雨 天泉破腹通儒箋釋岐黃第十八回 束矢狂生翻為座上客 操戈逆弟磕破柩前頭第十九回 怪醫方燈下撕衣驚痘出 奇解數竿頭拍手唱歌來第二十回 痛哭為知音一死一生交情乃見 傷心求結骨不生不死慘語第二十一回 美女和新詩暗吐情絲一縷 良朋驚錯信瞎跑野路三千第二十二回 倒擂台救出一雙姊妹 解邪咒團成兩對夫妻第二十三回 為朋友熱腸堤上忙追比翼鳥 聽兒童拍手山中急采並頭第二十四回 真劍術一女子上樹撩天 假卜封眾英雄死心塌地第二十五回 解翠蓮三回闖破載花船 白又李一手挽牢沉水索第二十六回 丫鬟憐月貌漏洩機關 公子覷花容安排坑塹第二十七回 單二姨暗調鉛汞 李四嫂明做黃婆第二十八回 一股麻繩廊下牽來偷寨賊 兩丸丹藥燈前掃卻妒花風第二十九回 見事危貞娃戳頸 聞聲迫淫婦投繯第三十回 連公子丹房求秘策 李嫂兒病榻說風情第三十一回 小姑嫂看淫書津津講學 老夫妻吃熱藥狠狠團春第三十二回 疑心成暗疾結將妹妹救親夫 幻術攝生魂請出娘娘招怨第三十三回 靳千戶雙賺鵲橋仙 劉大娘三犯江兒水第三十四回 文素臣初謁金門 謝紅豆一朝天子第三十五回 盡臣職文徵君遷謫遼東 重朋情洪太常奔馳吳下第三十六回 柯知縣平白地放出殺人心 余大人半青天伸下拿雲手第三十七回 憐獨活愁分掌上珠 療相思喜得心頭草第三十八回 讀奇書孫康憐雪影 試英物宣武出啼聲第三十九回 賺花箋雙詞寫怨 調酒令四美弄情第四十回 賢母豈忘情發皆中節 淑媛能悟道色總根心第四十一回 任小姐單填絕命詞 水夫人雙種連城玉第四十二回 田氏改裝雙珠入掌 洪文落職千里傳書第四十三回 俠客贈龍泉群凶授首 奄人折虎翼一性歸空第四十四回 仿八陣圖黃昏遁甲 破兩門法白晝鏖兵第四十五回 虎口行奸贗虎惡於真虎 僧寮放火生僧燒作熟僧第四十六回 古廟逢凶蜂螫屠龍之手 盤山遇俠獅降猛虎之威第四十七回 假談星命裡尋奴 真賣卜詩中遇友第四十八回 真才子壓倒假名公 假新娘賺殺真嬌客第四十九回想中緣文素臣再朝 天子情中景謝紅豆二謁金門第五十回 照妖鏡團玉鏡台 割股心邂逅冰心女第五十一回 未容兒真心盡孝 黃鐵娘假口全貞第五十二回 阻活佛升天破地藏觀音出世 剁海龍入水擲鐵錨金傾第五十三回 污泥透出白蓮花千秋表節 殺陣種將連理樹一捆成功第五十四回 首妾入東宮口中得喜 西江尋老母耳內成驚第五十五回 空流淚素臣腸斷花箋 真上痰任信心迷黑獄第五十六回 大話招殃丑生員扮出跪池陳 老羞成怒風太監學做刺股第五十七回 全局忽翻狠鞭苦了一條光棍 現鍾不撞空花燭難為兩個第五十八回 為好成空三處衾皆冷落 從天而降一門妻妾小團圓第五十九回 辟莊老文素臣深談性命 戒晏安水夫人獨凜冰淵第六十回 三女明婚鸞諧鳳合 一人暗卜夫貴妻榮第六十一回 六口曲團有兆 二木林點逗無心第六十二回 主辟老黃石點頭 婢闢佛藍田擊節第六十三回 老虎欺心獻毛鱉 小兒饒舌得銀蛇第六十四回 浴日山設卦禳風 不貪泉藏銀賑粥第六十五回 誅夜叉六熊戴德 救作忠六義同仇第六十六回 神算定假倭功歸把總 正氣除邪會名托城隍第六十七回 碎石台冤魂出世 看雪屏偉物招殃第六十八回 十六妾奉先生烏龜臉面 三百鞭貞婦強盜心肝第六十九回 男道學遍看花蕊 女狀元獨佔鰲頭第七十回 白晝壓妖狐忽呈玉面 深宵論活寶盡洗塵心第七十一回 看壁詞癡人入化 談天性俠女驚心第七十二回 以血驗氣大闡陰陽之化 因熊及虎廣推禽獸之恩第七十三回 論一氣雲開日朗 呈百戲石破天驚第七十四回 所求乎朋友相看儼然 重之以婚姻一言既出第七十五回 盤錦囊忽見廬山面目 定樂府拓開平日心胸第七十六回 醉中合巹潦草婚姻 夢裡斷繩逼真緣法第七十七回 有肉無骨剖明千古奇冤 移妾作女解脫寸心堅結第七十八回 主代帝殂代崩暗尊昭烈 前比尹後比旦明頌武侯第七十九回 為驅邪眾女袒胸求赤字 因報德孤舟渡海覓紅須第八十回 婚事初籌素臣早籌兵事 大蛇未弄鐵丐先弄小蛇第八十一回 文曲布天羅血流四境 紅鸞殺華蓋月照雙郎第八十二回 斷鐵雙關密計 開銅鎖方便陰功第八十三回 憐才拔亞魯賜婚者二十人 定計滅屠龍成功在五六日第八十四回 香烈扶危夢得兩顆珠子 瑛瑤成配天生一對玉人第八十五回 宵光顯玉體知造物之化工 神便浸金鈴得除奸之秘鑰第八十六回 負腹無謀空擬罡風攪海 拍肩有讖果然明鏡中天第八十七回 五日抱兩王子醫法通神 一旬產四男兒麟祥曠世第八十八回 醫怪病青面消磨 受奇榮白衣發達第八十九回 國師束身雙闕佛法無靈 指揮傳首九邊皇威有赫第九十回 兩柄銅錘舞出山林嬌鳳 一顆珠子穿來苗峒毒蛇第九十一回 苗婆聞水安息回生老命 妖道見夜光珠錯認元神第九十二回 扮醫生有心除毒 救病漢無意逢親第九十三回 療奇瘋藥婆認叔 顯絕力鎖住疑神第九十四回 治香以臭別開土老之奇語 婚配宜歌新詠關雎之好逑第九十五回 沈瞻贖子孔方兄能全骨肉 陳淵夢妻正氣女便是神靈第九十六回 天闕山神猿饒舌 孔雀峒石女發身第九十七回 一掌破天荒死戶翻成生戶 兩眉鑽進穴毒蛇變作癡蛇第九十八回 神虎神猿種出太平珠玉 奇芝奇鹿銜來百歲春秋第九十九回 屈知縣以直報怨 楚郡主因公濟私第一百回 奸徒出首害忠臣 義士同心結死友第一百零一回 上林堡小設計 臨桂縣大交兵第一百零二回 四伏降六龍素臣神算 三胞生六宿石女奇胎第一百零三回 兩日毀十門龍燔於峒 一夜破兩城浚泣於塗第一百零四回 假班師分兵入峽 真救駕匹馬歸朝第一百零五回 鸞音為臣子監軍新時官制 雲妃代尼僧摩頂舊日恩情第一百零六回 玉洞生春小郎試藥 天羅窣暗太子驚心第一百零七回 水火無情久出炎涼之界 蛆蟲可厭不污清白之躬第一百零八回 文白大名驅惡鬼 七妃小戲惹冤魂第一百零九回 怨鬼捉姦逆藩伏法 青宮驗痣假子歸真第一百十回 真報仇指頭嚙血 假作惡鼻孔鋪紅第一百十一回 三萬雄兵不敵耰鋤荊棘 五千長線可推角股勾弦第一百十二回 五日長號生者幾幾欲死 六人同夢死者奕奕如生第一百十三回 忽顯靈文素臣真符假夢 怕上天熊飛娘死抱生人第一百十四回 滄海玉堂雙珠歸母 白衣閣老只手擎天第一百十五回  擒yan賊聖駕還朝  賜宮奴相臣歸第第一百十六回  錯裡錯安貴妃五更拚命  疑上疑文丞相一旦驕人第一百十七回 拷貴妃乾清三擋 擒居次韃靼雙降第一百十八回  陌路種成荊樹喜連今日之枝  深宮賜出夭桃誰識當第一百十九回 滅浙平倭歸一統 論功行賞失雙勞第一百二十回  執傘蓋鐵面甘心  宴府第金蟬脫殼第一百二十一回  五子說策請五湖  六女按名歸六院第一百二十二回  姊妹重逢驚智囊之遠慮  主奴敘舊感鎮國之深恩第一百二十三回  兩抄落卷小狀元再佔鰲頭  一語驚天大駙馬獨蟠第一百二十四回  癡丫鬟辭婚投水  聖天子減膳求言第一百二十五回 素臣無外兩釋疑城 紅豆天淵雙生貴子第一百二十六回 五星聚井五星聚奎 三索得男三索得女第一百二十七回 未鸞吹辭夫就婿 文按院借賊驚人第一百二十八回 九歲孩童呈絕技 八齡女子害相思第一百二十九回 安富陳榮謀按院 善財龍女戲觀音第一百三十回 獨桌待孫行激勸 一心憂旱起迍邅第一百三十一回 八片香肱脾神大醒 三尺瑞雪心結齊開第一百三十二回 素父忽逃羅剎國 麟兒獨上狀元台第一百三十三回 奚天使死成歡喜佛 木倭奴生作淨光王第一百三十四回 泰運將開囊括扶桑日本 疑胎乍脫血凝鐵丐銀兒第一百三十五回 七年病退三年艾 一世盲開萬世明第一百三十六回 舌戰中朝除二氏 風聞西域動諸番第一百三十七回 古佛今佛兩窟俱空 君囿臣囿四靈威集第一百三十八回 九子奪魁會元復歸門婿 百丁介壽男女尚軼外孫第一百三十九回 四靈護賢母榮歸 百詩頌聖君盛治第一百四十回 哭覃吉素臣發病 看余詩末子封侯第一百四十一回 素父思親成疾教子孫絕欲三年 聖君盡孝垂危聞冰淵第一百四十三回 百世推恩侯伯子男遞衍 干秋異數君臣後妾同筵第一百四十四回 二老來歸君臣同樂 雙翎未展母后俱驚第一百四十五回 毗羅袈裟見者驚為怪物 荷包珠帕拾即獻入官司第一百四十六回 戲文一百出將生平事逐件重題 男女五十雙把座中人第一百四十七回 五百道賜符三男同降 七十國獻壽六寶齊歸第一百四十八回 番公主入門生子 文翰林跨海尋妻第一百四十九回 九萬里外塑生詞 百壽堂前開總宴第一百五十回 三居次愛戲拜翁姑 兩孿生劈面驚新婦第一百五十一回 兩間房素臣辟鬼 百壽令文甲驚人第一百五十二回 毀先賢豪客揮拳 開後局小兒言志第一百五十三回 處士妹配合處士孫 神女風圓成神女夢第一百五十四回 洩真機六世同夢 絕邪念萬載常清
 
漢語學習
漢語文化
語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