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白話版》爾朱世隆傳:肅宗末年,任直齋。轉任直寢,後來兼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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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書白話版》爾朱世隆傳

魏書白話版

爾朱世隆傳

爾朱仲遠弟弟爾朱世隆,字榮宗。

肅宗末年,任直齋。

轉任直寢,後來兼任直爾,加授前將軍。

爾朱榮上表請求入朝,靈太后很厭惡,命令爾朱世隆到晉一陽一慰喻爾朱榮,爾朱榮因此想留住他。

世隆說:「朝廷懷疑兄,所以讓世隆來,現在如果停住不走,朝廷便有內備,這並不是上策。」

爾朱榮只好讓他回到朝中。

爾朱榮舉兵南進,爾朱世隆於是逃走,在上一黨一與爾朱榮相會。

建義初年(528),朝廷除任其為給事黃門侍郎。

莊帝即位,又特除侍中、領軍將軍、左衛將軍、領左右、肆州大中正,封樂平郡開國公,食邑一千二百戶。

又被除授為車騎將軍、兼領軍,不久又授左光祿大夫、兼尚書右僕射,不久即真。

元顥兵一逼一大梁,帝詔假他為儀同三司、前軍都督,鎮守虎牢關。

爾朱世隆不問世事,沒有將帥大略。

元顥克定滎一陽一,擒捉行台楊昱,爾朱世隆害怕不已便逃回來了。

莊帝倉猝北巡,是爾朱世隆的罪過。

帝駕在河內,假他為驃騎大將軍、行台右僕射、都督相州諸軍事、相州刺史、當州都督。

等到皇帝車駕還宮,爾朱世隆被除授驃騎大將軍、尚書左僕射,攝管選辟事宜,左右廂出入。

又按停年格取士,頗為滯留之人所稱讚。

又請求解除侍中之職,帝詔加散騎常侍。

莊帝準備圖取爾朱榮,有人在世隆門前陳說這個情況,世隆封書以啟爾朱榮,勸他不要入京。

爾朱榮自恃威強,並不在意,於是他手毀密信,丟在地上,唾啐說:「爾朱世隆沒有膽量,誰敢生出異心!」等到爾朱榮死,爾朱世隆奉攜爾朱榮妻,燒西一陽一門率部夜逃,北攻河橋,殺了武衛將軍奚毅,率部還戰大夏門外。

朝野人士震動害怕,擔心會遭不測。

莊帝派前華一陽一太守段育慰問,世隆斬了他以殉爾朱榮。

逢李苗燒斷河梁,世隆於是北逃。

建州刺史陸希質閉城抵抗,爾朱世隆飽克下來,殺盡城中人口以發洩憤怒。

等到了長子,與爾朱度律等共同推舉長廣王元曄為主,元曄任世隆為開府儀同三司、尚書令、樂平郡王,加授太傅,行司州牧,增加食邑五千戶。

他先赴京城,在河一陽一與爾朱兆會合。

爾朱兆攻下京城,認為是自己一人的功勞,譏刺世隆說:「叔父在朝多時,耳目應該很廣,怎麼竟一點風聲也不知道,以致天柱遭受災禍!」按劍爾目,聲色俱厲。

爾朱世隆小心措辭拜謝,然後才算了結此事。

爾朱世隆深深懷恨。

當時爾朱仲遠也從滑台入京,爾朱世隆與兄密謀,因為元曄與自己關係疏遠,打算立前廢帝。

而爾朱度律卻意在寶炬,於是說:「廣陵不能說話,那拿什麼統治天下?」

爾朱世隆兄彥伯暗記在心,便與爾朱度律一同到龍花佛寺觀看廣陵,後來知道他能說話,於是立了前廢帝。

當初,爾朱世隆任僕射,自己擔心勝任不了,於是拿來尚書文簿在家省閱。

他天一性一聰穎捷達,看了十多天後,正式處理公務。

又害怕爾朱榮的威勢,深深勉勵自己,留心案牘,傍接賓客,於是有勤於公務的名聲。

爾朱榮死後,便無所顧忌懼怕。

等到任尚書令,經常讓尚書郎宋游道、邢昕在自己家裡處理公務,二人東西坐定,世隆受納訴訟,二人得命施行。

其專橫恣肆如此之盛。

既總攬朝政,生與殺任他隨一心一所一欲,公開一婬一逸不端,無所迴避,信任一群小人,隨他們胡作非為。

又想收買軍人之心,肆濫授予他們官職,都以將軍而兼散職,從督將到兵吏人無虛號。

從此五等大夫,便致猥褻粗濫,又無員額限制。

武定年間,齊文襄奏啟都應罷免廢棄他那一套,從此才革除其弊病。

爾朱世隆兄弟群從,各擁強兵,侵奪四海,極其暴虐。

一奸一諂殘酷之人多見信用,溫良名士罕知其心。

於是天下之人無不對他們恨之入骨。

爾朱世隆不久辭讓了太傅,朝廷改授太保,又堅決推辭,前廢帝特別置設儀同三師之官,位處上公之下,讓世隆充任。

贈其父爾朱買珍使持節,侍中,相國,錄尚書事,都督定、相、青、齊、濟五州諸軍事,大司馬,定州刺史。

等到齊獻武王起義兵,爾朱仲遠、爾朱度律等愚陋憨呆,依恃勢強不掛於懷,而爾朱世隆獨自深深憂恐。

及爾朱天光戰敗,爾朱世隆請出朝收兵,前廢帝不同意。

爾朱世隆命令其外兵參軍一陽一叔淵單騎馳赴北中,檢閱敗兵,依次接納了他們。

而斛斯春未能夠入城,對叔淵撒謊說:「爾朱天光部下都是西域人,聽說他們準備掠奪京城,遷都長安。

你應先接納我,以作好準備。」

叔淵相信了他的話,開城接納了他。

斛斯椿既至橋頭,盡殺爾朱世隆的一黨一附之徒,命令行台長孫稚到皇宮啟奏發生的情況,另外派都督賈智、張勸率領騎兵攻打抓住世隆與其兄彥伯,都斬殺之。

爾朱世隆時年三十三歲。

當初,爾朱世隆曾經與吏部尚書元世雋下棋,突然聽見棋盤上嘩然聲響,一局棋子全都倒立起來,爾朱世隆十分厭惡。

爾朱世隆又曾晝寢,他妻子奚氏忽然看見有一個人拿著爾朱世隆的腦袋離開了,奚氏驚恐地到世隆那裡察看,而他依然安睡。

醒後,對妻說:「剛才夢見別人把我的頭砍下拿走了,特別不舒服。」

又這一年正月最後一天,令、僕都不上省,西門不開。

忽然河內太守田怙家奴告訴省門亭長說:「今天為令王借牛車一乘,一天都在洛水邊遊玩。

到晚上,王還省,備車出東門,才發現車上沒有被褥,請你記下來。」

當時爾朱世隆已封為王,所以叫他令王。

亭長說令、僕不上省,西門不開,無車入省,又沒有車印。

而這個人固陳不已,著文列訴。

尚書都令史謝遠懷疑說此事頗可懷疑,告訴世隆交付曹司檢驗真假。

當時都官郎穆子容窮究之,家奴說:「初來時至司空府西,想向省而來,令王嫌太慢了,派兩名防爾捉儀刀催車。

車子入省到省西門,王嫌牛小,便把它繫在宮簷下的槐樹上,換成一青牛駕車。

令王戴白紗高頂帽,短小黑色,跟從都穿裙短襖、誇褶,手握朝板,不像平時打扮。

又派一名官吏把奴送到省中廳事東爾內東廂第一間房子裡。」

而其屋先前經常是鎖著的,子容因西門不開,忽然其家奴說跟從而入;這間屋子常關著,而此奴說他在其中。

詰其虛妄。

奴說:「如果說這間屋子是閉著的,奴請求打開看,屋子裡有一張板一床一,一床一上無蓆子,滿是塵土,還有一甕米。

奴打掃一床一鋪後坐在上面,還在地上畫了些東西消磨時間,甕中的米我也抓起來看了。

如果它一定是閉著的,那這話必定無驗。」

子容與謝遠一起進去查看,門戶關閉極久,全無開啟跡象。

等到入內,拂一床一畫地印跡,歷歷在目,米也與所說無差,這才知奴僕說的並不錯。

他仍把這些都告訴了爾朱世隆。

世隆歎惜了很久,覺得這是惡兆。

不久,爾朱世隆就被殺了。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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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紀太祖道武帝紀太宗明元帝紀世祖太武帝紀高宗文成帝紀顯祖獻文帝紀高祖孝文帝紀世宗宣武帝紀肅宗孝明帝紀敬宗孝莊帝紀孝靜帝紀文成文明皇后馮氏傳宣武靈皇后胡氏傳元叉傳元孝友傳元澄傳廢太子元恂傳穆崇傳王建傳(附王斤傳)安同傳安頡傳於烈傳(附於祚傳)於忠傳崔逞傳封回傳封軌傳公孫表傳張濟傳李先傳賈秀傳王洛兒傳崔浩傳李順傳司馬休之傳(附司馬文思傳)司馬楚之傳司馬悅傳刁雍傳李韶傳李神俊傳陸俟傳陸睿傳源賀傳源懷傳源子恭傳酈范傳毛修之傳劉休賓傳劉文曄傳房法壽傳房伯玉傳房景先傳伊..傳苟頹傳薛虎子傳宇文福傳費穆傳韋珍傳蘇湛傳裴宣傳李斤傳盧淵傳盧昶傳高允傳尉元傳慕容白曜傳皮豹子傳呂羅漢傳胡叟傳闞[馬因]傳劉[日丙]傳李孝伯傳李沖傳游雅傳游明根傳游肇傳劉芳傳鄭羲傳高佑傳崔挺傳楊播傳楊椿傳劉昶傳蕭寶夤傳韓麒麟傳韓顯宗傳李彪傳王肅傳宋弁傳郭祚傳邢巒傳李平傳崔光傳甄琛傳崔休傳劉藻傳(附劉紹珍傳)傅永傳傅豎眼傳(附傅融等傳)裴叔業傳夏侯道遷傳李元護傳席法友傳江悅之傳李苗傳奚康生傳楊大眼傳崔延伯傳爾朱榮傳爾朱兆傳爾朱世隆傳爾朱天光傳張烈傳宋翻傳辛雄傳辛纂傳高謙之傳(附高子儒、高緒傳)高道穆傳孫紹傳張普惠傳成淹傳(附成霄傳)范紹傳董紹傳鹿張熠傳朱瑞傳叱列延慶傳斛斯椿傳賈顯度傳樊子鵠傳賀拔勝傳侯莫陳悅傳侯淵傳綦俊傳山偉傳李琰之傳祖瑩傳常景傳馮熙傳高肇傳(附高植傳)胡國珍傳陳奇傳劉獻之傳孫惠蔚傳董征傳刁沖傳李業興傳溫子升傳趙琰傳王崇傳朱長生傳宋世景傳(附宋季儒傳)李洪之傳酈道元傳眭誇傳馮亮傳李謐傳殷紹傳江式傳徐謇傳王顯傳蔣少游傳(附郭善明等傳)姚氏婦楊氏傳苟金龍妻劉氏傳王睿傳趙修傳茹皓傳侯剛傳宗愛傳趙黑傳(附趙熾傳)劉騰傳劉聰傳石虎傳(附石世等傳)慕容垂傳苻堅傳姚興傳司馬德宗傳(附司馬德文傳)桓玄傳馮文通傳劉義隆傳(附劉劭、劉駿傳)蕭衍傳沮渠牧犍傳(附沮渠秉等傳)高句麗傳勿吉傳蠕蠕傳高車傳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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