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史白話文》陳後主本紀:梁朝承聖二年(553)十一月二十日,出生在江陵。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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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史白話文》陳後主本紀

南史白話文

陳後主本紀

後主名叫叔寶,字元秀,小字黃奴,是宣帝的嫡長子。

梁朝承聖二年(553)十一月二十日,出生在江陵。

第二年,魏朝平滅了江陵,宣帝遷都到長安,把後主留在穰城。

天嘉三年(562),回到建鄴,立為安成王的世子。

光大二年(568),逐步陞遷為侍中。

太建元年(56一9)正月初四,立為皇太子。

十四年(582)正月初十,宣帝逝世。

十一日,始興王陳叔陵企圖篡位,被殺死。

十三日,太子在太極前殿即皇帝位,實行大赦,在位的文武官員以及孝順友一愛一、努力耕田、做父親較晚的人,都賜給爵位一級,孤老鰥寡不能獨立生活的,每人賜谷五斛、帛二疋。

十九日,以侍中、丹一陽一尹、長沙王陳叔堅為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

二十一日,尊皇后為皇太后。

二十三日,立皇弟陳叔重為始興王,祭祀昭烈王。

二十五日,立妃子沈氏為皇后。

二十七日,立皇弟陳叔儼為尋一陽一王,陳叔慎為岳一陽一王,陳叔達為義一陽一王,陳叔熊為巴山王,陳叔虞為武昌王。

三十日,在太極前殿設立以佈施為中心的佛家法會———無礙大會。

三月十九日,詔令朝內外眾官員凡在九品以上的,各舉薦一人。

又下詔徵求忠正言論,不要有什麼隱瞞忌諱。

十五日,以新任命的翊左將軍永一陽一王陳伯智為尚書僕射。

夏季的四月二十三日,立皇子永康公陳胤為皇太子,賜天下做父親較晚的人爵位一級,王公以下賞帛多少不等。

二十七日,發出詔令說:「鏤金銀簾、嬰兒蠟像、土木人、彩花之類,以及短窄輕稀的布帛,都是損傷財物毀壞生產的,尤其成為弊端。

又僧尼道士,搞歪門邪道,不依照經典律條,社會上的胡亂祭祀、妖邪書籍等奇怪現象,都要詳細制定條例,一概加以禁絕。」

秋季的七月二十九日,實行大赦。

本月,從建鄴到荊州,江水象血一樣顏色赤紅。

八月十二日,天空中有聲音好像是風和水互相激盪。

十四日,再次發生。

九月初五,在太極前殿設無礙大會,捨身苦行,不用車子和御服。

實行大赦。

初十夜,天空東北有像昆蟲飛的聲音,漸漸移向西北。

二十五日,任命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長沙王陳叔堅為司空,征南將軍、江州刺史豫章王陳叔英在本官號上加封開府儀同三司。

至德元年(583)春季的正月初三,實行大赦,改換年號。

任命征南將軍、江州刺史豫章王陳叔英為中衛大將軍;任命司空、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長沙王陳叔堅為江州刺史,征東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東揚州刺史司馬消難晉陞稱號為車騎將軍。

初五,立皇子陳琛為始安王。

秋季的八月初一,任命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長沙王陳叔堅為司空。

九月二十二日,天空的東南方有如同蟲飛的聲音。

冬季的十一月初三,立皇弟陳叔平為湘東王,陳叔敖為臨賀王,陳叔宣為一陽一山王,陳叔穆為西一陽一王,陳叔儉為安南王,陳叔澄為南郡王,陳叔興為沅陵王,陳叔韶為岳山王,陳叔純為新興王。

十二月二十三日,頭和國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司空、長沙王陳叔堅有罪而被免職。

二十五日夜,天空裂開,自西北至東南,它的內部有青黃等各種顏色,隆隆地響,好像是雷聲。

二年春季的正月初四,分別派遣大使,巡察社會風俗。

三十日,實行大赦。

夏季的五月二十七日,任命吏部尚書江總為尚書僕射。

秋季的七月二十二日,皇太子加冠冕,在位的文武官員賜帛數量不等。

孝順友一愛一、努力耕田和為父較晚的,賜爵位一級;鰥寡病老不能自己生活的,每人贈谷五斛。

冬季的十一月初八,實行大赦。

本月,盤盤、百濟國都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三年春季的正月初一,發生日食。

十三日,鎮左將軍長沙王陳叔堅依本官號加封開府儀同三司。

三月初五,前豐州刺史章大寶起兵反叛。

夏季的四月二十四日,豐州義軍的軍主陳景祥殺死章大寶,把人頭傳送到建鄴。

冬季的十月初六,丹丹國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十一月初七,詔令修復孔子廟。

二十九日,視察長干寺,實行大赦。

十二月二十一日,高麗國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本年,梁明帝逝世。

四年春季的正月初三,詔令王公以下官員各自舉薦所瞭解的賢人,不計較身份的低微。

二月十五日,立皇弟陳叔謨為巴東王,陳叔顯為臨江王,陳叔坦為新會王,陳叔隆為新寧王。

夏季的五月初七,立皇子陳莊為會稽王。

秋季的九月十七日,駕臨玄武湖,視察軍艦檢閱軍隊。

三十日,百濟國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冬季的十月十六日,任命尚書僕射江總為尚書令,吏部尚書謝由為尚書僕射。

十一月初三,實行大赦。

禎明元年(587)春季的正月初三,實行大赦,改換年號。

二十日,發生地震。

秋季的九月十八日,梁朝的太傅安平王陳巖、荊州刺史蕭王獻,派遣他們的都官尚書沈君公到荊州刺史陳慧紀那裡請求投降。

十九日,蕭巖等率領他們的文武官員和男一女眾人渡過長江。

二十二日,實行大赦。

冬季的十一月初五,任命蕭巖為平東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東揚州刺史。

十六日,任命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豫章王陳叔英為兼司徒。

十二月十六日,任命前鎮衛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東揚州刺史鄱一陽一王陳伯山為鎮衛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二年春季的正月十一日,立皇子陳籉為東一陽一王,陳恬為錢塘王。

夏季的四月初十,有一大群老鼠無數只,從蔡州的江岸進入石頭城,渡過淮河到達青塘兩岸,不幾天自己死去,隨著長江流水漂出長江。

本月,郢州的南浦水黑得像墨一樣。

五月二十六日,東冶鑄造鐵器,有一個赤色的東西,有幾升大小,從天上落到了熔爐中,發出像雷一樣的隆隆聲,鐵器又飛出牆外,燒了居民的宅院。

六月初一,扶南國派遣使者前來朝貢。

初三,把皇太子陳胤廢黜為吳興王,立揚州刺史始安王陳琛為皇太子。

初四,任命太子詹事袁憲為尚書僕射。

二初十,大風從西北激起一浪一濤,水進入石頭城,淮河暴一漲,淹沒了舟船。

冬季十月初三,立皇子陳藩為吳王。

十三日,駕臨莫府山,進行大型狩獵。

十一月初二,詔令限定日期在大政殿審理案件。

十一日,立皇弟陳叔榮為新昌王,陳叔匡為太原王。

起初隋文帝受周朝的禪讓,十分努力與鄰邦修好,宣帝並不怎麼防範侵掠。

太建末年,隋兵大舉行動,聽說宣帝去世,便命令回軍,派遣使者前往弔祭,用平等國家的禮節,書信稱姓名頓首,而後主越發驕傲,在書信的末尾說:「想來你們那裡統馭內部如果適當,這宇宙就會清靜太平。」

隋文帝很不高興,把它拿給朝臣看。

清河公楊素認為這是君主的恥辱,跪拜請罪,他和襄邑公賀若弼都奮力要求興兵討伐。

後來副使袁彥到隋朝聘問,私下裡把隋文帝的相貌畫下來帶回朝中,後主見了,大驚說:「我不願意見到這個人。」

每次陳朝派遣間諜,隋文帝都送給衣服馬匹,以禮相待,打發他們返回。

後主更加驕傲了,不擔心境外的患難,荒於酒色,不問政事,左右得到一寵一幸、帶玉耳飾穿貂皮衣的小人有五十個,跟隨身邊的容貌美麗、衣服華艷、姿態巧媚的女子一千多人。

經常讓張貴妃、孔貴人等八人夾坐在兩邊,江總、孔范等十人一起宴飲,號稱「狎客」。

首先讓八個婦人折疊彩紙,自己寫一首五言詩,十個文人同時接續唱和,誰遲了就罰酒。

君臣酣飲,從晚上直到早晨,以此作為常事。

他還大修宮室,無休無止。

在江面和市場上徵稅,名目百種,刑罰嚴酷繁多,牢獄經常塞滿。

覆舟山和蔣山的柏樹林,冬季常常有許多一汁液一泌一出,後主認為是祥瑞的甘露。

在這前後災害很多。

有個神人自稱是老子,漫遊京城,和人對面說話而不見身影,預言吉凶大多應驗,得到酒就喝光,過了三四年才離去。

有一隻船的下面有聲音說「明年亂」。

仔細一看,有一個嬰兒,身長三尺而沒有頭。

蔣山的各種鳥扇動著兩個翅膀來呼應,說「奈何帝!奈何帝」!又建鄴城無故自己損壞。

有青龍飛出建一陽一門,井中湧一出霧氣,乾旱而不生五穀的地上生出黑白一毛一,大風吹毀了朱雀門,臨平湖中的草原來阻塞,忽然自己暢通。

後主又夢見有穿黃衣服的人圍城,於是便全部除掉了環繞城市的橘樹。

又看見一條大蛇從中間分開,頭尾各自行走。

他在夜裡要酒喝,忽然卻變成了血。

有血灑在台階上,又弄到坐一床一的頭上而起火。

有狐狸鑽入他的一床一下,去捉它卻又看不見了。

後主以為是反常的妖異,於是便自己賣身到佛寺中為奴來消災。

他在外城內大皇佛寺建了一座七層塔,還沒有建成,火從裡面燒起來,飛到石頭城,燒死的人很多。

又在湘州採伐木材,準備建造正寢,木筏行到牛渚磯,全部沉沒在水中,不久一個漁夫看見木筏漂在海上。

新蓋起了一座齊雲觀,京城的人有歌謠說:「齊雲觀,寇來無際畔。」

當初在北齊末年,各台省的長官多稱為省主,不久就滅亡了。

到現在整個朝廷也有這種說法,有識者認為省主,就是主將被省的徵兆。

隋文帝對僕射高赹說:「我是百姓的父母,難道可以被一衣帶水阻隔而不去拯救他們嗎?」

就命令大造戰船。

有人請求保守秘密,隋文帝說:「我將要公開按照天意進行討伐,有什麼秘密要保?讓人把削下的木片投到江中,如果他們能改悔,我又有什麼要求?」

等到接受了蕭王獻、蕭巖的投降,隋文帝越發憤怒,以晉王楊廣為元帥,督統八十總管進行討伐。

派人送去了蓋有玉璽的信,揭露後主的二十條罪惡。

又散發詔書,寫成三十萬張,遍撒江外,讓人們都知道。

各路軍隊沿江而下,江邊鎮守的軍將相繼奏知朝廷。

新任命的湘州刺史施文慶、中書舍人沈客卿掌管機密,都把情報扣下而不上報。

起初蕭巖、蕭王獻前來,德教學士沈君道夢見殿前有個高個子的人,紅衣服武士冠,頭露出欄杆上面,捋起袖子憤怒地說:「怎麼忽然被叛徒蕭氏誤了大事!」後主聽說後,很忌諱二蕭,所以把他們的兵眾遠遠地分散開,以蕭巖為東揚州刺史,蕭王獻為吳州刺史。

讓領軍任忠出京任吳興郡太守,以便像襟帶一樣環繞二州。

派南平王陳嶷鎮守江州,永嘉王陳彥鎮守南徐州。

不久又召二王趕回來準備明年元旦皇帝朝見群臣的元會,命令沿江的各防禦艦船,全部跟隨二王回到京城來造成威勢,用以顯示給前來的梁人看,因此江中已經沒有一隻戰船。

上游各州的兵,都因為在阻止楊素的軍隊而不能到來。

京城的帶甲戰士還有十餘萬人。

等到聽說隋軍到了江中,後主說:「王氣在此,齊兵三度來犯,周兵兩次到達,無不被摧毀。

敵人現在來侵,必然自遭失敗。」

孔范也說沒有渡江的可能。

只是繼續觀看伎人奏樂和縱一情飲酒,共同作詩不停。

禎明三年春季的正月初一,舉行朝會,大霧瀰漫四方,進入人的鼻孔都感到酸辣。

後主昏然睡去,到傍晚時候才醒。

這一天,隋將賀若弼從北面的廣陵渡江,韓擒虎前往橫江渡江,分兵於清晨襲擊採石,將它攻佔。

又進軍佔領姑熟,駐紮在新林。

當時賀若弼攻下京口,沿江各個據點的守軍全都望風逃走,賀若弼分兵截斷曲阿的要衝而攻入。

初二,採石的守軍主將徐子建趕到,報告了情況的變化。

初四,下詔書說:「鬼子猖狂,已侵佔近郊,蜂蠍有毒,應及時掃除,朕一定要親自率領六軍,肅清八方敵寇,京城內外全部可以戒嚴。」

於是任命蕭摩訶為皇畿大都督,樊猛為上游大都督,樊毅為下游大都督,司馬消難、施文慶都為大監軍,重重地立下賞格,分兵鎮守要害,僧尼道士全都參加服務。

初六,賀若弼攻陷南徐州。

初七,韓擒虎又攻陷了南豫州。

隋軍南北道並進。

十七日,賀若弼進軍鍾山,駐紮在白土岡的東南面,眾軍潰敗。

賀若弼乘勝進軍宮城,火燒北掖門。

這時候,韓擒虎率領軍兵從新林到石子岡,鎮東大將軍任忠出城投降韓擒虎,又引導韓擒虎經過朱雀航奔向宮城,從南掖門進入。

城內文武百官都逃出去了,只有尚書僕射袁憲、後閣舍人夏侯公韻在旁邊侍候。

袁憲勸他端坐在殿上,面色嚴肅地等待他們。

後主說:「刀劍砍下來,來不及抵擋,我自有辦法。」

便逃到了井裡。

兩人苦苦勸諫而不聽從,就用身一體把井擋住,後主與他們爭了好久才得以進入。

沈皇后的居住、舉止和平時一樣。

太子陳琛年齡十五歲,關上門坐在裡邊,舍人孔伯魚在旁邊侍候。

軍士敲門闖入,陳琛安然坐在那裡慰勞他們說:「軍旅長在路途中,沒有能夠前去慰勞。」

隨後軍人窺視井中而進行呼叫,後主不答應。

後來要把石頭投下去,才聽到叫一聲。

他們用繩子往上拉他,很驚奇他體重過大,等到出來一看,原來是與張貴妃、孔貴人三個人一同乘著繩子上來。

隋文帝聽說後非常吃驚。

開府鮑宏說:「東井在天文上的分野是秦地,現在是京城所在的地方,投井大概是天意吧!」先前江東民謠經常唱王獻之的《桃葉辭》,說:「桃葉復桃葉,渡江不用楫,但渡無所苦,我自迎接汝。」

等到晉王楊廣駐軍在六一合鎮,那座山叫做桃葉,果然是乘坐著陳朝的船渡江的。

二十二日,晉王楊廣進入並佔據台城,把後主送到了東宮。

三月初六,後主和王公百官,一同從建鄴出發,前往長安。

隋文帝臨時分出京城居民的房舍來等候他們,內外修整,派遣使者迎接和慰勞他們,陳朝人謳歌詠歎,忘記了他們的亡國。

使者回來上奏說:「從後主往下,大大小小走在路上,五百里綿綿不絕。」

隋文帝歎息說:「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等到了京城,把陳朝的車服器物擺放在庭院中,引導後主走到前面,還有前後兩個太子、各個叔伯兄弟兒子當中做王的,共二十八人;司空司馬消難、尚書令江總、僕射袁憲、驃騎蕭摩訶、護軍樊毅、中領軍魯廣達、鎮軍將軍任忠、吏部尚書姚察、侍中中書令蔡征、左衛將軍樊猛,自尚書郎以上二百多人,文帝讓納言宣讀詔書慰勞他們。

然後又讓內史令宣讀詔書指責後主,後主伏一在地上屏住呼吸不能對答,才被寬免。

隋文帝詔令陳朝的武、文、宣三個皇帝的陵墓,總共派給五戶分別守護。

起初,武帝剛即位,當天夜裡奉朝請史普在殿中值勤,夢見有人從天上下來,引導和隨從的人有幾十個,到了太極殿前面,面向北方拿著玉冊金字說:「陳氏五個皇帝共三十二年。」

後來後主在東宮的時候,有個婦女突然進來,唱道:「畢國主。」

有一群鳥都是一隻腳,聚集在他的大殿庭院中,用嘴劃地成為文字,說:「獨足上高台,盛草變為灰,欲知我家處,朱門當水開。」

能解的人認為獨足就是指後主獨自行一事沒有群眾,盛草是說荒蕪,隋朝承的是火運,草得到火而變為灰,等到了京城,和他的家屬在都水台建立館舍,就是所謂上高台擋水了。

那些話都應驗了。

還有人說後主名叫叔寶,反語為「少福」,也是敗亡的徵兆。

後主被寬免以後,隋文帝賜給的東西十分豐厚,多次得到引見,等級和三品官相同。

常常參加宴會,恐怕會引起他的傷心,所以不奏吳地音樂。

後來監管者上奏道:「陳叔寶說:『現在沒有官職級別,又常常參加朝廷的集會,所以希望得到一個官號。

』」隋文帝說:「陳叔寶全無心肝。」

監管者又說:「陳叔寶經常沉醉,很少有醒的時候。」

隋文帝讓人節制他的酒量,稍後又說:「隨他的一性一子吧,不然,怎麼過日子呢?」

不久,文帝又問監管者陳叔寶嗜好什麼東西。

回答說:「一愛一吃驢肉。」

問他飲酒多少,回答說:「和他的子弟每天飲一石。」

隋文帝大驚。

後來隨從東巡,登芒山,陪同飲酒,並且賦詩說:「日月光天德,山川壯帝居,太平無以報,願上東封書。」

並且上表請求封禪,隋文帝寬厚地下詔謙讓而不答應。

後來跟隨到了仁壽宮,常常陪從宴會,等他出去,隋文帝看著他說:「這樣的失敗還不是因為酒麼,用那些作詩的功夫,何如考慮安定天下大事!當賀若弼渡過京口的時候,那邊的人秘密寫信告急,陳叔寶為了飲酒,便沒有看它,高赹到的時候,還看見信放在一床一下邊,沒有打開信封。

這也是可笑的,看來是天意要它滅亡的。

從前苻氏征伐取得各個國家,都是讓它的國主榮華富貴。

如果想要求名,就不知道違背天命,給他官做,就是違背天命的。」

隋文帝因為陳氏的子弟太多,恐怕京城難以安排,都分別給安置在各個州縣,每年賜給衣服以安一撫和保全他們。

後主於隋朝的仁壽四年(604)十一月二十日,在洛一陽一去世,當時年齡五十二歲。

追贈為大將軍,封為長城縣公,謚號叫作煬。

葬在河南洛一陽一的芒山。

分類: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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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史白話文
宋武帝本紀宋前廢帝本紀宋明帝本紀宋後廢帝本紀齊高帝本紀齊武帝本紀齊廢帝鬱林王本紀齊廢帝東昏侯本紀梁武帝本紀梁簡文帝本紀梁元帝本紀陳文帝本紀陳宣帝本紀陳後主本紀后妃傳序宋文元袁皇后傳宋文帝潘淑妃傳宋孝武昭路太后傳宋孝武宣貴妃傳宋明恭王皇后傳齊高昭劉皇后傳齊鬱林王何妃傳齊東昏褚皇后傳梁武德郗皇后傳梁武丁貴嬪傳梁元帝徐妃傳陳武宣章皇后傳陳文沈皇后傳陳後主張貴妃傳劉彥節傳劉義慶傳彭城王劉義康傳劉劭傳建安王劉休仁傳晉平剌王劉休祐傳劉穆之傳檀道濟傳王鎮惡傳朱齡石傳胡藩傳蕭思話傳謝晦傳謝方明傳謝靈運傳謝弘微傳謝莊傳王弘傳王僧達傳王融傳王曇首傳王儉傳王僧虔傳王筠傳王誕傳王亮傳王華傳王奐傳王秀之傳王延之傳王晏傳王猛傳王懿傳到溉傳垣崇祖傳張興世傳張欣泰傳袁淑傳袁粲傳袁彖傳馬仙鴘傳孔靖傳孔琳之傳孔覬傳殷景仁傳褚彥回傳褚玠傳蔡廓傳何點傳何胤傳張裕傳張緒傳張率傳張稷傳張嵊傳張暢傳張融傳徐文伯傳范曄傳鄭鮮之傳裴松之傳裴子野傳何承天傳何遜傳顏延之傳顏竣傳顏師伯傳周朗傳周捨傳周弘正傳顧琛傳顧覬之傳羊欣傳羊玄保傳江湛傳江總傳沈慶之傳沈攸之傳宗愨傳柳元景傳柳惲傳劉悛傳劉孝綽傳宗越傳吳喜傳曲江公蕭遙欣傳蕭穎達傳豫章文獻王蕭嶷傳蕭子顯傳蕭子雲傳長沙威王蕭晃傳武陵昭王蕭曄傳桂陽王蕭鑠傳江夏王蕭鋒傳宜都王蕭鏗傳竟陵文宣王蕭子良傳魚腹侯蕭子響傳王敬則傳張敬兒傳桓康傳焦度傳周奉叔傳荀伯玉傳胡諧之傳劉休傳陸慧曉傳陸厥傳庾杲之傳劉粲傳劉善明傳明僧紹傳庾肩吾傳劉之遴傳蕭勱傳長沙宣武王蕭懿傳蕭淵藻傳蕭淵明傳臨川靖惠王蕭宏傳蕭正德傳蕭正則傳蕭范傳昭明太子蕭統傳蕭棟傳河東王蕭譽傳豫章王蕭綜傳蕭會理傳邵陵攜王蕭綸傳蕭確傳武陵王蕭紀傳哀太子蕭大器傳王茂傳曹景宗傳鄧元起傳羅研傳馮道根傳張緬傳呂僧珍傳沈約傳范雲傳范縝傳韋睿傳裴邃傳江淹傳江革傳賀琛傳徐勉傳陳伯之傳朱異傳徐陵傳王僧辯傳羊侃傳羊鴉仁傳王琳傳始興王陳叔陵傳長沙王陳叔堅傳杜僧明傳周文育傳章昭達傳吳明徹傳魯悉達傳魯廣達傳蕭摩訶傳任忠傳顧野王傳姚察傳循吏傳序杜驥傳虞願傳沈繟傳郭祖深傳循吏傳論儒林傳序伏繠傳嚴植之傳皇侃傳儒林傳論文學傳序丘靈鞠傳丘遲傳卞彬傳王智深傳祖沖之傳鍾嶸傳吳均傳劉勰傳文學傳論郭世通傳郭原平傳陶潛傳戴顒傳劉凝之傳朱百年傳沈麟士傳阮孝緒傳陶弘景傳庾詵傳恩幸傳序戴法興傳茹法亮傳呂文顯傳茹法珍傳孔范傳海南諸國傳西南夷傳東夷傳西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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