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廣記》卷第四百五十七 蛇二:蒙 山魯國費縣蒙山上有寺廢久,民欲架堂者,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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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卷第四百五十七 蛇二

太平廣記

卷第四百五十七 蛇二

蒙山 秦瞻 廣州人 袁玄瑛 薛重 顧楷 樹提家 隋煬帝 興福寺 張騎士 李崇貞 馬嶺山 至相寺賢者 李林甫 韋子春 宣州一江一 李齊物 嚴挺之 天寶樵人 無畏師 張鎬 畢乾泰 杜暐 海州獵人

蒙 山

魯國費縣蒙山上有寺廢久,民欲架堂者,輒大蛇數十丈長,出來驚人,故莫得安焉。

(出《異苑》)

魯國費縣的蒙山上有個被廢棄很久的寺廟,老百姓想架起廟的大堂進行修建,就有一條幾十丈長的大蛇,出來驚嚇人,所以就不能修建了。

秦 瞻

秦瞻居曲河(明抄本「河」作「阿」。

)彭星野,忽有物如蛇,突入其腦中。

蛇來,先聞臭氣,便從鼻入,盤其頭中,覺泓泓冷,聞其腦間,食聲咂咂,數日出去。

尋復來,取手巾,急縛口鼻,故不得入。

積年無他,唯患頭重。

(出《廣古今五行記》)

秦瞻住在曲河的彭星野,忽然有個像蛇的東西,突然地進入他的腦子裡。

蛇來了,先聞到臭氣,就從鼻孔進去,盤在他的頭裡,覺得像涼水一樣冷嗖嗖地,聽他腦裡面,有咂咂的吃東西的聲音。

幾天後出去。

後來又來,這人拿來手巾,急忙地堵上口和鼻,所以不能再進到腦裡。

過了一年了,沒有別的毛病。

只是得了頭重的病。

廣州人

廣州人共在山中伐木,忽見石窠中有三卵,大如升,便取煮之。

湯始熱,便聞林中如風雨聲。

須臾,有一蛇大十圍,長四五丈,逕來,於湯中銜卵去,三人無幾皆死。

(出《續搜神記》)

廣州人一起在山中伐樹,忽然看見石頭的巢穴中有三個卵,像升那麼大,就拿出來煮它們。

湯剛剛熱,就聽見樹林中發出象颳風下雨的聲音,不一會,有一條蛇有十圍粗,四、五丈長,一直走過來,從湯中銜著卵就走了,這幾個人不久都死了。

袁玄瑛

吳興太守(「守」原作「平」,據明抄本改。

)袁玄瑛當之官。

往日者問吉凶,曰:「法。

至官當有赤蛇為妖,不可殺。」

至,果有赤蛇在銅虎符石函上蟠,玄瑛命殺之,其後果為賊徐馥所害也。

(出《廣古今五行記》)

吳興太守袁玄瑛在要去上任做官時,到占卜者那裡去問吉凶。

占卜者說:根據筮法的象徵看,到官任上會有紅蛇做妖,不可殺蛇。

到了官任上時,果然有紅色的蛇在裝銅虎符的石匣上盤踞著。

袁玄瑛殺了蛇,他後來果然被賊人徐馥所害。

薛 重

會稽郡吏鄖縣薛重得假還家,夜至家,戶閉,聞婦床 上有丈夫眠聲,喚婦,久從床 上出來(「來」原作「未」,據明抄本改。

)開一戶。

持刀便逆問婦曰:「床 上醉人是誰?」

婦大驚愕,因且苦自申明,實無人。

重家唯有一戶,既入,便閉婦索。

了無所見。

見一蛇隱在床 腳,酒醉臭,重斫蛇寸斷,擲於後溝。

經日而婦死,數日,重又死,後忽然而生。

說始死,有人桎梏之。

將到一處,有官寮問曰:「何以殺人?」

重曰:「實不行兇。」

曰:「爾雲不殺者,近寸斷擲著後溝,此是何物?」

重曰:「正殺蛇耳。」

府君愕然有悟曰:「我當用為神,而敢一婬一人婦,又訟人。」

敕左右持來。

吏將一人,著平巾幘,具詰其一婬一妄之罪,命付獄,重為官司便遣將出,重倏忽而還。

(出《廣古今五行記》)

會稽郡的小官吏鄖縣人薛重請假回家,夜裡到家。

門關著,聽見妻子的床 上有男人睡覺的聲音,召喚妻子,很久才從床 上下來開門。

薛重拿著刀迎著問妻子說:「床 上喝醉酒的人是誰?」

妻子吃驚地愣住了,接著苦苦地為自己申辯,真的沒有人。

薛重家只有一個門,進屋之後,就把門關上來搜索,卻什麼也沒看見,只看見一條蛇隱藏在床 下,喝醉了酒,滿身臭味,薛重把蛇砍成一塊塊的,扔在屋後的溝裡。

過了一天妻也死了。

幾天後,薛重也死了,後來忽然又活了。

薛重說自己剛死的時候,有人給他上了枷鎖,帶到一個地方,有個官僚問他說:「為什麼殺人?」

薛重說:「我真的沒有行兇。」

又問:「你說沒殺人,近來砍成一塊塊又扔到後溝裡去的,那是什麼東西?」

薛重說:「那殺的是蛇。」

府君愣了一下就明白了說:「我準備讓他成神,卻敢去奸一婬一別人的妻子,又來告狀。」

命令身邊的人把他提來,官吏帶著一個人,頭上戴著平頂的頭巾布,詳細地問了他奸一婬一和妄告的罪行,下命令送到監獄裡去,薛重被官衙很快打發出去,一下子就還一陽一了。

顧 楷

陳時吳興顧楷在田上樹取桑葉,見五色大蛇入一小穴。

其後蛇相次,或三尺五尺次第相隨,略有數百。

楷急下樹,看所入之處,了不見有孔。

日暮還家,楷病口啞,不復得語。

(出《廣古今五行記》)

南北朝陳國的吳興,有個人名叫顧楷在田地的樹上摘桑樹葉,看見一條五色的大蛇進入一個小洞,它的後面蛇都排著,有的隔三尺有的隔五尺一個接一個地跟隨著,大約有幾百條。

顧楷急忙下樹,看那蛇進去的地方,一點也看不見有孔洞。

天黑回家,顧楷得了啞巴病,不再能說話。

樹提家

隋絳州夏縣樹提家,新造宅,欲移入,忽有蛇無數,從室中流出門外,其稠如箔上蠶,蓋地皆遍。

時有行客云:「解符鎮。」

取桃枝四枚書符,繞宅四面釘之,蛇漸退,符亦移就之。

蛇入堂中心,有一孔,大如盆口,蛇入並盡。

命煎湯一百斛灌之,經宿,以鍬掘之,深數尺。

得古銅錢二十萬貫。

因陳破,鑄新錢,遂巨富。

蛇乃是古銅之一精一。

(出《朝野僉載》)

隋代時絳州的夏縣樹提的家裡,剛建一所住宅,準備搬進去住。

忽然有無數條蛇,從屋裡爬出門外,蛇多得像竹蓆上的蠶,把地上全都鋪得滿滿的。

這時有過路的客人說:』我懂得符鎮。」

就找來四根桃樹枝寫上符,繞著住宅四面釘上,蛇漸漸地退回去,桃符也移動著隨著蛇走。

蛇進入堂屋的中心,有一個洞,像盆口那麼大,蛇全都進入洞裡,就讓燒一百斛開水灌進洞去。

過了一宿。

用鍬挖那個洞,挖了幾尺深,挖到了古代的銅錢二十萬貫。

因陳舊銹蝕了,就用這些古銅鑄了新錢,於是成了大富戶。

蛇就是古銅的一精一靈。

隋煬帝

《搜神記》:「蛇千年則斷復續。」

《淮南子》云:「神蛇自斷其身而自相續。」

隋煬帝遣人於嶺南,邊海窮山,求此蛇數四,而至洛下。

所得之者,長可三尺,而色黃黑,其頭錦文,全似金色,不能毒人,解食肉。

若欲令自斷其身者,則先觸之令怒,使不任其憤毒,則自斷為三四。

其斷之處,如刀截焉,見其皮骨文理,亦有血焉。

然久怒定,則三四斷稍稍自相就而連續,體復如故,亦似不相斷。

隋著作郎一鄧一 隆雲,此靈蛇一類,自斷,不必千歲也。

(出《窮神秘苑》)

《搜神記》中說,蛇活上千年就能使斷了的身子再接上。

《淮南子》裡說,神蛇能自己把身子弄斷然後自己再把身子接上。

隋煬帝多次派人到嶺南和海邊以及山的深處,去尋找這到種蛇,帶到洛一陽一。

得到的蛇,大約三尺長,黃黑色。

蛇頭上有錦繡一樣的花紋,全像金子那樣的顏色。

沒有毒,知道吃肉。

如果想讓它自己弄斷自己的身子,就先撩撥讓它發怒,使蛇受不了那種折磨,就會自己斷成三四截。

那斷的地方,像刀割的一樣,能看出它的皮、骨和肌肉的紋理,上面也有血。

可是等時間一長憤怒過後,那三四截斷了的身子的接頭就自己互相靠近連接起來,身體又像從前一樣,也就像不曾斷過一樣。

隋朝的著作郎一鄧一 隆說:「這是靈蛇一類,能自斷身體,不必一定得是活了千年以上的。」

興福寺

長安興福寺有十光佛院,其院宇極壯麗,雲是隋所制。

貞觀中,寺僧以其年紀綿遠,慮有摧圮,即經費計工,且欲新其土木,乃將毀撤。

既啟戶,見有蛇萬數,連貫在地,蛇蟠繞如積,搖首呿喙,若吞噬之狀。

寺僧大懼,以為天憫重勞,故假靈變,於是不敢除毀。

(出《宣室志》)

長安的興福寺有個十光佛院,那佛院的殿宇極其壯麗,傳說是隋朝時建造的。

唐太宗貞觀年間,寺裡的和尚因為它的年代太久遠,擔心有所毀壞和坍塌,就籌集經費計算人工,打算重新翻蓋。

打開門以後,就看見有上萬條蛇在地上連在一起,蛇互相纏繞著象堆在一起似的,搖著頭張著口,像吞吃東西的樣子。

寺裡的和尚非常害怕,認為是上天憐恤繁重的勞動,所以假借靈物使人改變主意,因此也不敢再拆十光佛院了。

張騎士

張騎士者,自雲,幼時隨英公李勣渡海,遇風十餘日,不知行幾萬里。

風靜不波,忽見二物黑色,頭狀類蛇,大如巨船,其長望而不極。

須臾,至船所,皆以頭繞(明抄本「繞」作「搭」)船橫推,其疾如風。

舟人惶懼,不知所抗,已分為所啖食,唯念佛求速死耳。

久之,到一山,破船如積。

各自念雲,彼人皆為此物所食。

須臾,風勢甚急,顧視船後,復有三蛇,追逐亦至,意如爭食之狀。

二蛇放船,回與三蛇斗於沙上,各相蜿蟺於孤島焉。

舟人因是乘風舉帆,遂得免難。

後數日,復至一山,遙見煙火,謂是人境。

落帆登岸,(「岸」原作「陵」,據明抄本改。

)與二人同行,門戶甚大,遂前款關。

有人長數丈,通身生白毛,出見二人,食之。

一人遽走至船所,才上船,未及開,白毛之士走來牽攬。

船人人各執弓刀斫射之,累揮數刀,然後見釋。

離岸一里許,岸上已有數十頭,戟手大呼。

因又隨風飄帆五六日,遙見海島。

泊舟問人,雲見清遠縣界,屬南海。

(出《廣異記》)

張騎士自己說,小時候跟隨著英公李勣渡海,遇上十多天的大風,不知走了幾萬里,風停了也沒有波浪。

忽然看見二個黑色的東西,頭的樣子類似蛇,像條大船那麼大,它的身長望去看不到頭,不一會,到了船邊,都用頭繞著船橫著推進,快得像風一樣。

船上的人惶恐害怕,不知道如何抗拒,已經斷定要被怪物吃掉,只是念佛要求快些死去。

很久以後,來到一座山前,破船堆積在山下,船上的人各自心裡想,這些人都是被這個怪物吃掉了。

不一會,風吹得很急,回頭看船後,又有三條大蛇,也追趕而來,那意思就像爭奪吃食的樣子。

二蛇放開船,回身和三條蛇在沙地上鬥了起來,各個互相在孤島上屈曲盤旋著爭鬥。

船上的人因此乘著風架起帆,於是才得免除了災難。

往後幾天,又到了一座山,遠遠地看見生火的煙,以為是人生活的地方,就落下帆上岸去,有一個人和二個人一起走,看見一個很大的門,就上前去敲門,有一個人身子有幾丈高,渾身長白毛,出來見了兩個人,捉住就吃了,剩下一個人急忙地跑回停船的地方,才上了船,沒等開船,那個渾身白毛的人就跑來抓住纜繩。

這時,船上的人個個手拿弓刀又砍又射,連續地揮舞了好幾刀,然後船才被放開。

離岸有一里多,岸上已出現了幾十個白毛巨人,揮動著手大聲呼叫。

於是又隨風飄著船走了五、六天。

遠遠看見一個海島,停下船問居民,說是清遠縣的地方,屬於南海郡。

李崇貞

高宗光宅中,李崇貞任益州長史。

廳前柑子樹有一子如雞子。

晚熟,微有小孔如針,群官鹹異之。

方欲將進,久而乃罷。

因剖之,得一赤斑蛇,長尺餘,崇貞後竟以罪死。

(出《廣古今五行記》)

唐高宗光宅年間,李崇貞擔任益州長史。

他的官廳前柑子樹上結了一個果實像雞蛋一樣,很晚才成熟,上面微微地有象針尖那麼大的小孔。

所有的官員們全都對此感到詫異,正要準備進獻給皇上。

時間過長就算了。

於是剖開它,裡面有一條紅斑蛇,長一尺多。

崇貞後來因犯罪而被處死。

連州見一柑樹,四月中,有子如拳大,剖之,有兩頭蛇。

(出《廣古今五行記》)

在連州看到一棵柑子樹,四月中旬,結了果象拳頭那麼大,又剖開一看,裡面有一隻兩頭蛇。

馬嶺山

開元四年六月,郴州馬嶺山側有白蛇,長六七尺,黑蛇長丈餘。

須臾,二蛇鬥,白者吞黑蛇,到粗處,口兩嗌皆裂,血流滂沛。

黑蛇頭入,嚙白蛇肋上作孔,頭出二尺餘,俄而兩蛇並死,後十餘日,大雨,山水暴漲,漂破五百餘家,失三百餘人。

(出《朝野僉載》)

唐玄宗開元第四年的六月,彬州馬嶺山邊有條白蛇,長六、七尺,還有條黑蛇長一丈多。

不久,二條蛇鬥了起來,白蛇吞了黑蛇。

吞到黑蛇的身子粗的地方,口和咽的兩側都裂開了,血流得像下雨一樣。

黑蛇的頭被吞,就咬白蛇的肋肉咬出了孔洞,頭伸出白蛇的身子有二尺多長,不久兩條蛇就一塊死了。

又過了十多天,天下大雨,山水暴漲,沖毀了五百多家,失蹤了三百多人。

至相寺賢者

長安至相寺有賢者,自十餘歲,便在西禪院修道。

院中佛堂座下,恆有一蛇,賢者初修道時,蛇大一圍,及後四十餘年,蛇如堂柱。

人(「人」原作「大」,據明抄本改。

)蛇雖相見,而不能相惡。

開元中,賢者夜中至佛堂禮拜,堂中無燈,而光粲滿堂,心甚怪之。

因於蛇出之處,得徑寸珠。

至市高舉價,冀其識者。

數日,有一胡一 人一交一 市,定還百萬。

賢者曰:「此夜光珠,當無價,何以如此酬直?」

一胡一 云:「蚌珠則貴,此乃蛇珠,多至千貫。」

賢者歎伏,遂賣焉。

(出《廣異記》)

長安的至相寺有個賢者,從十多歲起,就在西禪院修道。

院中佛堂的座下,早就有一條蛇,賢者剛修道時,蛇有一圍粗細,等到四十多年後,蛇就像堂柱那麼粗,人蛇雖互相見面,卻不互相厭惡。

開元年間,賢者半夜到佛堂做禮拜,堂中沒有燈,可是滿堂光華燦爛,心中覺得很奇怪。

接著在蛇出入的地方,得到一枚直徑一寸的珠子,就到市上抬高價錢出賣,希望遇上一個認識這個寶珠的人。

幾天後,有個一胡一 人到市上來一交一 易,只出錢百萬。

賢者說:「這是夜光珠,應當是無價之寶,為什麼出這麼低的價錢呢?」

一胡一 人說:「要是蚌珠就值錢了,這個是蛇珠,最多能賣一千貫錢。」

賢者完全信服了,就賣給了一胡一 人。

李林甫

李林甫宅,即李靖宅。

有泓師者以道術聞於睿宗時,嘗與過其宅,謂人曰:「後之人有能居此者,貴不可言。」

其後久無居人。

開元初,林甫官為奉御,遂從而居焉。

人有告於泓師,曰:「異乎哉!吾言果驗。

(驗原作如。

據明抄本改。

)是十有九年居相位,稱豪貴於天下者,此(此原作一。

據明抄本改。

)人也。

雖然,吾懼其易制中門,則禍且及矣。」

林甫果相玄宗,恃權貴,為人觖望者久之。

及末年,有人獻良馬,甚高,而其門稍庳,不可乘以過,遂易而制。

既毀其簷,忽有蛇千萬數,在屋瓦中。

林甫惡之,即罷而不能毀焉。

未幾,林甫竟籍沒。

其始相至籍沒,果十九年矣。

(出《宣室志》)

李林甫的住宅,就是從前李靖的住宅。

有個叫泓師的人,在他因為精通道術而聞名於睿宗皇帝的時候,曾經路過那所住宅,對別人說:「以後有能居住在這所住宅裡的人,一定非常尊貴。」

那以後很久無人居住。

開元年間,李林甫做了奉御官,就住進這裡。

有人告訴了泓師,泓師說:「真是神奇呀,我的話果然應驗了。

那個佔居相位十九年,在天下被稱為最顯貴的人,就是這個人。

雖然這樣,我怕他改造中門,那麼災禍就來臨了。」

李林甫果然給唐玄宗做了丞相。

依仗權貴,長久以來,成為人民怨恨的人。

有人向他獻上一匹好馬,馬很高,可是那個門又稍微矮了一點,不能騎著馬通過,於是打算改造大門。

折毀了門簷以後,忽然有千萬條蛇,出現在屋瓦中,李林甫憎惡這件事,就停下不再折毀了。

不久,李林甫竟然被沒收了家產。

從他開始做宰相到被沒收家產,果然是十九年。

韋子春

臨淮郡有館亭,濱泗水上。

亭有大木,周數十栱,(「栱」原作「株」,據明抄本改。

)突然勁拔,一陰一合百步,往往有甚風迅雷,夕發其中。

人望見亭有二光,對而上下,赫然若電,風既息,其光亦閉。

開元中,有韋子春以勇力聞,會子春客於臨淮,有人語其事者,子春曰:「吾能伺之。」

於是挈衣橐止於亭中以伺焉。

後一夕,遂有大風雷震於地,亭屋搖撼,果見二光照耀亭宇。

子春乃斂衣而下,忽覺有物蟠繞其身,冷如水凍,束不可解。

回視,見二老在其身後。

子春即奮身揮臂,騞然有聲,其縛亦解,遂歸亭中。

未幾而風雨霽,聞亭中腥若鮑肆。

明日視之,見一巨蛇中斷而斃,血遍其地。

裡人相與來觀,謂子春且死矣。

乃見之,大驚。

自是其亭無風雷患。

(出《宣室志》)

臨淮郡有個館所亭園,建在泗水邊上。

亭園有棵大柱子,柱周圍有十枓拱,獨立挺拔,亭一陰一能遮住百步方圓,常常有大風和迅雷,傍晚時出現在亭園中。

有人遠遠地看見亭園中有二道光,相對著一起上下地動,清楚得像閃電一樣,風停息以後,那兩道光也閉上了。

開元年間,有個韋子春因勇敢有力量而聞名於世,正趕上韋子春在臨淮作客,有人告訴他那亭園裡的怪事,韋子春說:「我能去觀察一下。」

於是帶著衣服行李住在亭中以便察看。

有一天晚上,有大風雷震動地面,亭子和屋子搖撼著,果然看見一道光照耀著亭園和屋宇,韋子春就收拾一下衣服下了亭子,忽然覺得有個東西蟠繞著自己的身子,冷得像冰凍一樣勒得很緊,解不開。

回頭看,看見兩個老人站在他的身後,韋子春就鼓起全身力氣揮動著手臂,就聽騞地一聲響,他的束縛解開了,就回到亭中,不久風住雨停,聞到亭中的腥氣象賣魚鋪子一樣。

第二天一看,看見一條大蛇從中間斷開死在那裡,血流得遍地都是。

鄉里人互相前來觀看,以為韋子春也一起死了,卻見到了韋子春,都大吃驚。

從此那個亭子沒有了風雷的災害。

宣州一江一

宣州鵲頭鎮,天寶七載,一江一 水盛漲漫三十里。

吳俗善泅,皆入水接柴木。

一江一 中流有一材下,長十餘丈,泅者往觀之,乃大蛇也。

其色黃,為水所浮,中一江一 而下。

泅者懼而返,蛇遂開口銜之,泅者正橫蛇口,舉其頭,去水數尺。

泅者猶大呼請救,觀者莫敢救焉。

(出《紀聞》)

宣州的鵲頭鎮,天寶七年,一江一 水猛漲漫淹三十里。

吳地的一習一 俗,人人都善於泅水,都入水撈取木柴。

一江一 的中流有一木材流下來,長十多丈,泅水的人去察看木材,竟是一條大蛇,身上黃色,讓水漂浮著,在一江一 的中間流下來,泅水的人驚得往回返,蛇就張開口銜他,泅水的人正好橫在蛇口裡,蛇抬起頭,離水有幾尺高。

泅水的人還在大聲呼救,看到的人沒有敢下水去救的。

李齊物

河南尹李齊物,天寶中,左遷竟陵太守。

郡城南樓有白煙,刺史不改即死,土人以為常占。

齊物被黜,意甚恨恨。

樓中忽出白煙,乃發怒云:「吾不畏死,神如余何?」

使人尋煙出處,云:「白煙悉白蟲,恐是大蛇。」

齊物令掘之,其孔漸大,中有大蛇,身如巨甕。

命以鑊煎油數十斛,沸則灼之。

蛇初雷吼,城堞震動,經日方死。

乃使人下塹塞之,齊物亦更無他。

(出《廣異記》)

河南府尹李齊物,天寶年間,被貶職擔任竟陵太守。

郡的城南樓如果出現白煙,刺史不改換就會死去,當地人認為是正常事。

李齊物被貶職,心裡很是恨恨不平,樓中忽然出現白煙,就發怒說:「我不怕死,神仙能把我怎麼樣?」

派人尋找煙的出處,回來說:「白煙全是白蛇所為,恐怕是條大蛇。」

李齊物下令掘洞,那洞孔漸漸大了,洞中有條大蛇,身子象大罈子那麼粗。

李齊物命令用大鍋燒幾十斛油,油滾沸時就用來澆蛇,蛇剛開始時象雷吼叫一樣,連城牆都震動了,過了一天才死去,就派人去把洞塞死填平。

李齊物也沒再遇到什麼意外。

嚴挺之

嚴挺之為魏州刺史,初到官,臨廳事。

有小蛇從門入,至案所,以頭枕案。

挺之初不達,遽持牙笏,壓其頭下地。

正立凝想,頃之,蛇化成一符。

挺之意是術士所為,尋索無獲而止。

(出《廣異記》)

嚴挺之做魏州刺史,剛到任時,到廳堂去,有條小蛇從門進去,爬到桌子跟前,把頭枕在桌子上。

嚴挺之開始不理睬,急忙拿著手板,壓住蛇頭,讓它下去。

正站著疑惑,不一會,蛇變成一張符。

嚴挺之以為是術士幹的事,尋找了一會,沒找到什麼就停止了。

天寶樵人

天寶中,有樵人入山醉臥,為蛇所吞。

其人微醒,怪身動搖,開視不得,方知為物所吞。

因以樵刀畫腹,得出之。

眩然迷悶,久之方悟。

其人自爾半身皮脫,如麻風狀。

(出《廣異記》)

天寶年間,有個樵夫喝醉了,躺在山上,被大蛇吞吃了。

那人稍微清醒了一點,奇怪身子在一動一搖,睜開眼什麼也看不見,才知道是被動物吞到肚裡,因而用砍柴刀劃開動物的肚子,才得出來。

覺得眩暈不清醒而且憋悶。

很久之後才明白過來。

那個人從此半身的皮都脫落了,就像白風病的樣子。

無畏師

天寶中,無畏師在洛,是時有巨(「巨」原作「目」,據明抄本改。

)蛇,狀甚異,高丈餘,圍五十尺,魁魁若。

盤繞出於山下,洛民鹹見之。

於是無畏曰:「後此蛇決水瀦洛城。」

即說佛書義甚一精一。

蛇至夕,則駕風露來,若傾聽狀。

無畏乃責(「責」原作「憤」,據明抄本改。

)之曰:「爾蛇也,營居深山中,固安其所,何為將欲肆毒於世?即速去,無患生人。」

其蛇聞之,遂俯於地,若有慚色,須臾而死焉。

其後祿山據洛一陽一,盡毀宮廟,果無畏所謂決洛水瀦城之應。

(出《宣室志》)

天寶年間,無畏禪師在洛一陽一,這時有條巨蛇,樣子很特異,頭能抬起一丈多高,身圍粗達五十尺,很是很壯大雄偉的樣子,盤繞著出現在山下。

洛一陽一的百姓全看見過這條蛇。

因此無畏師傅說:「以後這條蛇將掘開堤壩淹沒洛一陽一城。」

就講說佛書中的道理很是一精一深。

大蛇到了晚上,就駕著風和霧前來,像是傾聽的樣子。

無畏就責備它說:「你是蛇類,應當居住在深山中,那裡本來就是你安身的地方,為什麼要想對世上的人一大肆毒害呢?就快走開吧,不要給活著的人帶來災難。」

那條蛇聽了這話,就俯伏在地上,像是有點慚愧的樣子,不一會就死了。

那以後安祿山佔據了洛一陽一,把宮室和廟宇全毀了。

果然應了無畏師傅說的掘開洛水淹沒城市的話。

張 鎬

洪州城自馬瑗置立後,不復修革。

相傳云:「修者必死。」

永泰中,都督張鎬修之不疑。

忽城西北陬遇一大坎,坎中見二蛇,一白一黑,頭類牛,形如巨甕,長六十餘尺,蜿蟺在坑中,其餘小蛇不可勝數。

遽以白鎬,鎬命逐之出,乃以竹篾縛其頭,牽之。

蛇初不開目,隨牽而出。

小蛇甚多,軍人或有傷其小者十餘頭,然猶大如飲碗。

二蛇相隨入徐孺亭下放生池中,池水深數丈,其龜皆走出上岸,為人所獲,魚亦鼓鰓出水,須臾皆死。

後七日,鎬薨。

判官鄭從、南昌令馬皎,二子相繼而卒。

(原缺出處,明抄本作出《廣異記》)

洪州城自從馬瑗建造以後,沒有人再修理改造過。

人們互相傳說:重建的人一定要死。

唐代宗永泰年間,張鎬都督修理城牆,沒有顧及那個傳說。

忽然西北城角外出現一個大地洞,洞中出現了兩條蛇,一條白一條黑,頭長得類似牛頭,頭的形狀像個大罈子,身子長六十多尺,屈曲盤旋在洞中,其餘的小蛇就數不清了。

急忙地把這事報告給張鎬,張鎬命令把蛇趕出來,就用竹篾捆在蛇頭上,牽著蛇,蛇開始時不睜眼,隨著牽引走出洞來,有的軍人打傷了十多條小蛇,也還有水碗那麼粗。

二條大蛇互相跟隨著走進徐孺亭下的放生池裡。

池子水有幾丈深,池裡的龜全跑到岸上來,被人們捉獲。

魚也鼓著鰓浮出水面,不一會都死了。

這以後第七天,張鎬死了,判官鄭從、南昌令馬皎二個人也接著死了。

畢乾泰

唐左補闕畢乾泰,瀛州任丘人,父母年五十,自營生藏訖。

至父年八十五,又自造棺,稍高大,嫌藏小,更加磚二萬口。

開藏欲修之,有蛇無數。

時正月尚寒,蟄未能動,取蛇投一空井中,仍受蛇不盡,其蛇金色。

泰自與一奴一開之,尋病而卒。

月餘,父母俱亡。

此開之不得其所也。

(出《朝野僉載》)

唐代的左補闕畢乾泰,是瀛州任丘人。

父母五十歲時,自己就預先營造好了墓穴。

到了父親八十五歲時,又自造了棺材,稍顯高大了一點,於是嫌預選的墓小了,想再加二萬塊磚,打開墓穴準備修建。

墓穴裡有無數條蛇,當時是正月,天氣還冷,蛇蟄伏不能行動,把蛇取出扔到一個枯井中,那個空井還能容納很多蛇。

那些蛇都是金色的。

畢乾泰親自與僕人打開墓穴修建,不久,就得病死了。

一個多月後,他的父母也都死了。

這是開墓穴開得地方不對的原因。

杜 暐

殿中侍御史杜暐嘗使嶺外,至康州,驛騎思止,(「止」原作「上」,據明抄本改。

)白曰:「請避毒物。」

於是見大蛇截道南出,長數丈,玄武後追之。

道南有大松樹,蛇升高枝盤繞,垂頭下視玄武。

玄武自樹下仰其鼻,鼻中出兩道碧煙,直衝蛇頭,蛇遂裂而死,墜於樹下。

又見蜈蚣大如箏。

(「箏」字原空缺,據明抄本補。

)牛肅曾以其事問康州司馬狄公,狄公曰:「昔天寶四載,廣府因海潮,漂一蜈蚣,死,剖其一爪,則得肉百二十斤。

至廣州市,有人籠盛兩頭蛇。

集人眾中言:『汝識二首蛇乎?汝見二首蛇,則其首並出,吾今異於是,首蛇各一頭,欲見之乎?』市人請見之,乃出其蛇。

蛇長二尺,頭在首尾。

市人伶者,常以弄蛇為業,每執諸蛇,不避毒害。

見兩頭蛇,則以手執之。

蛇螫其手,伶者言痛,棄蛇於地。

加藥焉,不愈。

其嚙處腫,遂浸一婬一,俄而遍身。

伶者死,身遂洪大,其骨肉皆化為水,身如貯水囊。

有頃水潰,遂化盡。

人與兩頭蛇失所在。」

(出《紀聞》)

殿中侍御史杜暐曾經出使嶺外,走到康州,驛卒停下來,對杜暐說:「請躲避毒物。」

於是看見一條大蛇橫道向南面游去,長好幾丈,一隻龜在後面追蛇。

道南有棵大松樹。

蛇爬升到高枝上盤繞,垂下頭看著龜,龜也從樹下仰起鼻子,鼻子裡冒兩股青煙,直衝向蛇頭,蛇就身子裂開死去,掉到樹下。

又看見蜈蚣大得像一隻風箏。

牛肅曾用這件事去問康州的司馬狄公,狄公說:「從前天寶四年,廣府因為大海漲潮,漂上來一隻死蜈蚣,割下蜈蚣的一隻腿,就得到一百二十斤肉。

到了廣州市,看見有人用籠子盛著兩個頭的蛇,到了人多的地方說:『你們見過二頭蛇嗎?你們看見的兩頭蛇,蛇的兩個頭並列地生長,我現在的兩頭蛇和那種不一樣,蛇的兩端各有一個頭。

想看看這種蛇嗎?』集市上的人請他把蛇拿出來看,就拿出了蛇,蛇有二尺長,頭長在首尾兩端。

市集中有個賣藝的人,常以玩蛇為職業,每每拿著蛇,也不躲避毒害。

看見了兩頭蛇,就用手拿過來,蛇咬了他的手,賣藝的人喊疼,把蛇扔在地上,給傷口上藥,治不好,那被咬的地方腫了,就逐漸地蔓延,一會兒全身都腫了,賣藝的就死了,身體腫得很大,他的骨肉都變成水,身子像個貯水的口袋。

不多久水口袋破了口,就化光了。

那個人和兩頭蛇也不見了。」

海州獵人

海州人以射獵為事,曾於東海山中射鹿。

忽見一蛇,黑色,大如連山,長近十丈,兩目成日。

自海而上,人見蛇驚懼,知(「知」原作「如」,據明抄本改。

)不免死。

因伏(伏原作杖。

據明抄本改。

)念佛。

蛇至人所,以口銜人及其弓矢,渡海而去。

遙至一山,置人於高巖之上。

俄而復有一蛇自南來,至山所,狀類先蛇而大倍之。

兩蛇相與斗於山下,初以身相蜿蟺,久之,口相噬。

射士知其求己助。

乃傅藥矢,欲射之。

大蛇先患一目,人乃復射其目,數矢累中。

久之,大蛇遂死,倒地上。

小蛇首尾俱碎,乃銜大真珠瑟瑟等數鬥,送人歸至本所也。

(出《廣異記》)

海州有個人靠射獵來維持生活,曾在東海的山上射鹿。

忽然看見一條蛇,黑色,大得像座小山,長大約有十丈,兩個眼睛象太一陽一一樣亮,從海裡爬上山來。

那人見了蛇很害怕,知道免不了一死,因而伏在地上念佛。

蛇到了人呆的地方,用口銜著人及其弓矢,渡海走了,遠遠到了一座山,把人放在高巖上。

不一會兒又有一條蛇從南面游來,到了山下,樣子與先前的蛇類似可比先前的蛇大一倍。

兩條蛇在山下互相爭鬥,開始時把身子纏繞在一起,時間長了之後,互相用口咬。

那個射手知道先前的蛇是請求自己幫助它,就準備好藥箭,射那條大蛇。

大蛇原先就瞎了一隻眼睛,那個人就又射它的另一隻眼睛,幾支箭都射中了,時間一長,大蛇就死了,倒在地上。

小蛇的頭和尾巴也全都破皮受傷,卻銜了幾斗大珠子送給他,還把那人送回原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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